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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兄貌美如渣[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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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蔻很着急,所谓种马小说,就是指,不管在什么环境下,剧情再老套狗血,只要是有点戏份的女的,那必然是和男主有一段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缠不清的感情戏的。
  而这位妖族小公主,在原著中,还不是一般的女配,人家在男主后宫里起码排的进前三,比白蔻本尊还靠前呢。现在这个定时炸弹就埋在男主身边,白蔻能不急么。
  很是苦恼的想着要不要再给苍麒提供点帮助,免得夜长梦多。
  然而,还没等这件事有进展,另一件麻烦事又出现了——苍麒自从上次回来后,就没再出过门了。
  要是平时,管苍麒是闭关十年,还是外出十年,白蔻都不会放在心上,可在这种特殊情况,就不一样了。
  眼看着离比武大会开始的日子越来越近,苍麒却整天窝在夕照峰不露面,白蔻急的都快上火了。
  苍麒不出门,又怎么受重伤;他不受重伤,又怎么会缺席这次的比武大会;他不缺席,闻人异又怎么在大会上拿第一。
  ——就算知道闻人异是本文男主,最后成神的存在,但在他最怂逼的前期,白蔻还没天真的认为所谓的主角光环能让闻人异一个练气九层打赢一个金丹初期——就算原著里,比武大会开始时,闻人异已经筑基,但是筑基对金丹,傻子都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虽说身为男主,必然有着越级斩杀对手的实力,但问题是,苍麒是剑修,他也能越级杀人。
  这真是一个让人感到蛋疼的现实。
  近来日日在听雷峰左等右盼的白蔻很是忧郁。
  苍麒,他怎么就,不出门了呢?!
  白蔻很着急,整天掰着手指算日子,越算越是心焦,这离比武大会,也没剩几天了啊,再迟,比武大会都要开始了。真是恨不得自己直接跑去夕照峰,赶人出门了。
  也许是白蔻成日的念叨,念叨的神仙都要烦了,在白蔻决定亲自去夕照峰的前一天,帮白蔻解决问题的小天使出现了。
  明静来到夕照峰的时候,景黎正在捧着一堆苍麒给的书和玉简,恶补各种术法,苍麒就坐在一旁监督外加指导。
  在修行一事上特别有上进心的明玄目前正在闭关中,和以往一样,在他闭关期间,整个夕照峰都交由苍麒打理——虽然整个夕照峰也就只有他们师徒两个,现在又多了一个景黎。
  脑子里被各种术法塞的整个人都快要木了的景黎揉了揉脸,想向他家师兄申请课间休息,还没张嘴呢,就看见人烟稀少到令人发指的夕照峰,难得的来了个客人。
  景黎把这位大叔打量了一番,单看面向,来者差不多三十多年的年纪,双目深邃,嘴唇微抿,棱角分明,身形高大而粗犷,带着一股张扬而不可侵犯之感,给人的感觉和明玄有点相似,正好奇这大叔是谁,就见原本背对着来人的苍麒站起身,喊了一声明静师叔。
  唔,明静,既然是明字辈,那就是和他师尊明玄一批的,景黎推开快要将自己淹没的书籍、玉简,从地上站了起来,略有些好奇这位到他们夕照峰来做什么。
  “师尊正在闭关,师叔若是有急事,不妨先传讯师尊。”明玄的闭关是普通的闭关,他短时间内还不能达到修神期中期,所以这次的闭关也不存在什么紧要关头,特殊时期,随时都可以出关,是以,苍麒才有此一问。
  明静摆了摆手,“我不是来找他,是来找你的。”他和明玄都认识几百年了,早就知道那老小子什么个性,有事没事就闭关,平时都懒得出门。
  来找他的?苍麒心底诧异,面上却不显,微笑道,“不知师叔有何差遣?”
  想到今天来这的目的,一副高人风范的明静干咳一声,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想来你也知道,再过不久,就是比武大会了……”
  苍麒应了声是,等他下文。
  明静看起来很有些尴尬,嘴唇开阖数次,似乎觉得即将说出口的话,很难启齿,最后更是紧紧抿成一条线,良久,才沉声道。“……有劳你,替我把辰砂带回来。”
  辰砂是明静的徒弟,同时也是他的儿子,在这九华宗各峰算是人尽皆知的事,因为涉及到明静的隐私,虽然众人对于辰砂的存在感到意外,却没从未有人当面问过。
  苍麒和辰砂的关系不差,但也说不上多好,明玄和明静关系不错,他和辰砂作为两人的亲传弟子,交集自然相比其他人要多,但也没熟稔到互为好友的程度,对彼此的私事,并不了解。
  而现在明静一开口就是让他去把人带回来,苍麒不由默然。


第十三章 源丰郡
  明静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但他也实在是没办法了。
  如果不是知道自己亲自出面,只会让事情更糟糕,他也不会拉下脸来找一个小辈帮忙。
  辰砂名义上是他的弟子,其实是他的亲生骨肉,这件事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整个九华宗高层却也都清楚。
  辰砂的母亲是源丰郡一个小家族中人,天生变异冰系单灵根,却是天阴之体。
  这般情况,若是在实力强悍些的大型宗门,倒也可保平安,偏她所在家族势力低微,在以拳头说话的修真界,毫无话语权。
  在辰砂的母亲蝉衣的特殊体质泄露之后,顾家周围冒出许多觊觎其体质,欲将其带走当做炉鼎,也是蝉衣机警,在被发难前先一步逃离。
  他那时在无极荒原上遇见她的,她已是强弩之末,差点就此陨落。
  他救了她。
  蝉衣是个很特别的女子,就像是是凛冬中独自绽放的寒梅,吸引着他的目光。
  后来,他们相爱。
  琴瑟和鸣,那是他此生最为快乐的一段时光。
  某一天,她突然不辞而别,他几乎将整个源丰都翻了个遍,却得到了她和别人成为道侣的消息。
  以明静的骄傲,被曾经的枕边人如此背叛,是绝对不会再回头纠缠不休的。
  他回到九华宗,再没出过宗门一步。
  他以为他们两人之间的故事,就此结束,此后再无瓜葛。
  却在几年之后,接到她的传讯。
  他静坐了一整天,最后还是重新踏足无极荒原,这个他们最初相遇的地点。
  他以为他早就已经把那道杏色的身影在心底深深埋葬,却在看见那个眉目间依稀能看出自己的影子的男孩,还有他身边的那个无名孤墓时,再一次掀起惊浪。
  她既成了别人的道侣,他们就是陌路。
  他也没想过再和她见面,却不想,原来真的已是无法再见。
  辰砂孤身一人守在她的墓前,脚下是一个北斗七星阵盘,周围围着一圈妖兽。
  看见他时,无悲无喜。
  只是扫了一眼,目光又重新回到了那无碑之墓上。
  良久,风中才传来一声干涩。
  “她死了。”
  他带辰砂回了九华宗。
  将他收为亲传弟子,倾心教导。
  却从来没见过辰砂在他面前露过一个笑脸。
  九华宗内与他年龄相仿的小孩不少,他却没不主动与人交谈。
  修行结束之后,常常一个人坐在树上,吹一支骨笛。
  那是他送蝉衣的定情之物。
  他又出了一趟门。
  蝉衣。
  辰砂。
  他要把事情弄清楚。
  她既然背叛,又为何会有辰砂的存在。
  这一次出门的时间并不久,他却觉得身心俱疲。
  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
  却偏偏,把两个人都困在了局里。
  他不知道蝉衣清醒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却隐隐明白,她不愿来找自己的缘由——
  明知道她将于别人成为道侣,却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由始至终都不曾露面。
  他知道,她对他失望了。
  她没有和别人在一起,却也没再来找他。
  哪怕有了辰砂,她也不曾来找过他。
  若非发现意外,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她也不会给他传讯,告诉他辰砂的存在。
  明静闭了闭眼睛,呼出一口浊气,复又睁开,又是那位沉稳持重的惊涛峰峰主。
  “有劳师侄走一趟无极荒原,替我把人带回来。”
  九华宗距离源丰郡,不知几千万里远,若是御剑,估计等他们回去,比武大会都结束了。
  于是,景黎又搭了一次传送阵——出发前,明静赞助了一个储物袋,里面光是灵石就有不少,因而这趟出门,也算是一次公费出差。
  传送阵就在城外的一个小山谷里。
  出来后,两人很快就到达了主城之内。
  源丰郡作为二十四大主城池之一,热闹远非游戏中的长安街可比。
  景黎跟在苍麒身边,略带好奇的打量着街道两边。
  “师兄,这里的人……身上似乎并没有什么灵气。”
  “这世上,并非人人都能修仙。”苍麒顺着景黎的视线看去,“居住在外城的,都是些普通人。”
  外城?那意思就是还有个内城了。“那内城里住的,都是修士吗?”
  苍麒颔首,“自然。”
  景黎忍不住又回头看了眼已经看不见了的城门,觉得有些奇怪。“住的这么近,没关系吗?”难道修士的活动区域不应该和普通人划分开来吗?不然要是有两个修士忽然大打出手,“哗啦”倒了一片城墙,那那些普通人不都被压死了么……
  而且,和这么些潜在的危险人物隔墙而局,这些人的心理素质是不是也太强了点,换作是他,绝对搬家。
  苍麒摇了摇头,“虽称内城,离此地却也有数十里远。彼此之间并不打扰,且外城亦在内城保护之内。”
  整个东陵州,修士的数量自然是要比普通人少的多,除开某些宗派所在地,刻意避世,其余皆是混居。
  虽然普通人在修士面前,不堪一击,但若是有修士无故便向普通人出手,其他修士自然不会放过他。
  更何况,若是混居之地,普通人所居之处,往往都由许多大能事先布置下一些防护咒,以防止出现意外。
  几千年下来,皆是如此,也不曾出现过什么意外。
  等穿过了外城,路上的人明显就少了起来。
  景黎抬起头盯着天上看了一会,奇怪道,“这一路走来,我都没瞧见有人御剑。”
  苍麒答,“城内禁止飞行。”
  这规定倒是和长安内城一样,内城里也禁止使用轻功,若是不想走路,就只能骑马。
  苍麒也抬眼看了眼,关注点却与景黎不同,“今日天色已晚,你我现在城内找一家客栈住下,打探一下消息,明天再前去无极荒原。”
  这一点,景黎完全没有异议。天都要黑了,当然是先找一个地方过夜。
  和外城的熙攘不同,内城里的人虽然也不少,却不喧闹。
  这会天色已晚,路上的行人并没有许多,倒是两边的客栈里,生意红火。
  进城后,苍麒毫不犹豫的带着景黎进了看起来最贵的那一家客栈。
  景黎总觉得苍麒这么大方,和明静给的那个储物袋不无关系。
  一个炼气三层的修士满面笑容的迎了上来,“两位前辈可是要住店?”
  景黎点了点头。“住店。”
  修士笑道,“本店有天、地、人三字号房,不知两位前辈要几间房?”
  反正是公费出差,既然苍麒都默许了,景黎当然也不会客气,“天字房,两间。”
  那修士脸上笑容更甚,将他们引到楼上,相邻的两间房间门口,又殷勤的询问,“不知两位前辈可要用一些饭菜?”
  景黎刚要推门进去,听见这话才想起两人还没吃饭,“你们这里,有什么特色菜?”
  修士笑眯眯的报了一长溜菜名,景黎只记住了前面几个,索性让他上五个特色菜,三荤两素。觉得没必要分开吃饭,又让他将饭送到苍麒房里。
  那修士笑着应下而去。
  这家店虽然贵,却也贵的有道理。
  房间里被布下了高级阵法,除非手里有该房间的门牌钥匙,否则其他人等都无法进入。
  只安全性这一点,就远胜景黎从前住过的那些大酒店。
  房间内的布置也是匠心独运,物有所值。
  除了一张大床外,还有一张软榻,上面放了一个蒲团。
  大多修士在筑基之后,就不睡觉了,应该说,不再像普通人那样睡觉。
  基本都是坐在个蒲团上,边打坐修行边休息。
  看见这房间里既有床又有蒲团,景黎就忍不住笑了,这里的床可比夕照峰上的那张石床看起来舒服的多了。
  又打趣起苍麒来,“师兄,今晚住店,你总不会还是在蒲团上过一夜吧?”想想都觉得不值,不过,这里的修士都这样。
  在景黎参观房间时,苍麒已经进了内室,见里面有一池药泉,晚餐也要一会才到,便宽衣解带,下水泡药浴。
  靠在池壁上,将垂落的发丝耙至脑后,感觉到药水里的道道灵气浸入体内,化作阵阵暖流,行遍全身,所过之处,疲惫尽去。
  调制的这药泉,效果颇好,却让苍麒不期然的想起,在沧澜秘境内,景黎救他时所用的真元。
  这药泉里虽然也有生机,却与景黎当日所用真元截然不同。前者里只有一道生机,后者却是生机阵阵,完全是以摧枯拉朽之势,游走遍他全身脉络,修复淤积暗伤。
  苍麒不由眯起眼,这段日子接触下来,他发现,景黎对于术法的掌控力,完全为零。
  这未免太过奇怪。
  一个已经筑基的修士,别说是御剑术,竟然连一个术法都不会,他还真是好奇,景黎是怎么筑基成功的。
  从他回到宗门之后,就让人盯住了白蔻,目前为止,还没发现什么异常,只是白蔻对景黎的态度,让他不得不在意。
  白蔻一定知道些什么,才会一再在他面前提到景黎。


第十四章 辰砂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一次露了马脚的景黎,还在继续参观房间中。
  溜达到了内室,见到一池池水,一阵蒸腾的水汽扑面而来,袅袅白雾中隐约能看到一道背影。
  要洗澡也不打个招呼……景黎挠了挠脸,忙退了出来。
  房间参观完了,晚餐还没送来,苍麒又在洗澡,景黎无聊的撇撇嘴,坐到了软榻上的蒲团上。
  一坐上去,就发现有一股纯净的灵气的从蒲团里传出,似乎与一条灵脉相连,难怪是天字房。
  左右现在也没事可干,便从游戏里包裹里拿出了苍麒给的那堆书籍玉简,继续温故而知新。
  他的进度还算快,这一大堆已经消化了大半,估计和这具身体是单灵根有关系。
  明静说的那个比武大会,就快要举行了,苍麒到时候肯定会参加,他也想去试试,反正到时候比试时,都是分等级的,也不用担心自己会遇上个金丹期的对手。
  想到这里,景黎不由摸了摸下巴,他现在才筑基初期,如果能在比武大会之前,达到筑基中期就好了。
  无极荒原……听名字就不是什么太平的地方,等找到辰砂,说服苍麒在这多待两天,多杀一些怪,把等级给升上去再走好了。
  景黎打定主意后,学习术法便越发有干劲起来。
  苍麒从内室出来,就看见景黎坐在软榻上,手里捏着一枚玉简,双目闭合,心无旁骛,身边还堆着一堆玉简、书籍。
  苍麒的目光在景黎身上打了转,又重新落在那一堆东西上。
  虽然没有一点基础,但景黎学习的速度却很惊人。
  无论什么,几乎都是一点就通,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天纵奇才。
  看起来也是出生大家,这般天赋,不可能不会精心栽培,可景黎除了那一身修为之外,在术法上空白的就像一张白纸。
  墨色双眸毫无波澜的注视着榻上的人,心底一声嗤笑。
  不管是什么来历,他总是会弄清楚的。
  第二天一大早,景黎还躺床上做梦,苍麒就来敲门了。
  景黎一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去开门,一边鄙视这些不睡觉的土著。
  打开门,顶着一张残念的脸出现在门口,“师兄,早……”
  苍麒的目光在那一头凌乱的长发上顿了顿,又看了眼还留着痕迹的床,“师弟昨夜睡的可好?”
  “挺好,就是起的有点早。”景黎干笑两声,知道睡不了回笼觉,老老实实的去洗漱了。等出来,发现桌上已经摆上了热气腾腾的早餐,也不客气。
  这里的食物皆是以灵植、灵兽作为原料,越是高级的食材,内里蕴含的灵力越是多,如若不然,这些已经辟谷了的修士,除了极重口腹之欲者,很少会再普通人那样,食用一日三餐。
  景黎一边喝着灵米熬煮出来的粥品,一边问道,“从这到无极荒原有多远?”
  苍麒只动了几口就搁下了筷子,“正北方向,一百里左右。”
  这么点路,御剑很快就能到。
  景黎点了点头,“那位辰砂师兄……”出来的时候有明静在,没好意思当面问,到了源丰郡之后,又一直被别的吸引了注意,眼看着马上就要去找人了,景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除了一个名字之外,对这位惊涛峰的师兄一无所知。
  “和明静师叔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不然明静干嘛不自己来找人,还巴巴的找上夕照峰让苍麒出面。
  “他们之间……”想到这事在几座峰头之间也不是什么秘密,苍麒便照实答道,“辰砂既是明静师叔的弟子,亦是明静师叔的亲子。”
  亲子?景黎眨了眨眼睛,“是我想的那个亲子吗?”明静竟然都有儿子了?不对,他竟然结婚了?见苍麒点头,忍不住八卦了一下,“那,辰砂的母亲是……”难道是踏雪峰的明月师叔?几位峰主里就她一个女性修士,又是明字辈的,青梅竹马什么的,顺理成章啊。
  “明静师叔未曾告知他的道侣是谁。”苍麒顿了顿,“不过我曾经听师尊提起,那位本是源丰郡人士,在辰砂来九华宗之前,便已经陨落了。”
  听起来怎么感觉是一场虐恋啊。
  源丰郡人士……“那辰砂师兄来无极荒原这事,是与他母亲有关吗?”
  苍麒这回摇了摇头,“不知。”
  两人交谈间,景黎已经结束了光盘行动,满足的擦了擦嘴,站起身,跟着着苍麒出发前往无极荒原。
  无极荒原,无极,名副其实。
  景黎站在剑上,盯着脚下的地面寻找着那位辰砂师兄的踪影。
  地方太大,找起人来真不方便,幸亏能飞,要是靠两条腿,还不知道要找到猴年马月呢。
  身边的苍麒忽然下落,景黎忙跟着下去。
  踏足地面后,才抬起眼,想看看这位没见过的辰砂师兄长啥样,却发现这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
  景黎疑惑的转过头,发现苍麒立在一个土包前。
  ………这是,墓?
  景黎走过去,看了看这个极其简易的土包,不明白苍麒在这落下做什么。“师兄?”
  “这里被布下了禁制。”苍麒两指并起,轻轻一挥,一道剑气自指尖迸出,一阵涟漪晃过,剑气消失在无形的气墙之中。
  这里面躺着的,是一位修士?景黎略有些惊讶,因为这座坟墓,说它简陋都是在夸它,压根就是一个土包,比乡下山上的那些土坟还不如,人家那至少还有块石碑,眼前这个,只有黄土。
  修士死后,就是不在地宫,不也应该弄一个好点的墓地么,就堆个土包算什么。
  景黎正莫名其妙,就听见苍麒说,“是明静师叔,还有辰砂。”
  景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又仔细感受了一下空气中,刚才禁制被触动时所产生的那股波动,果然和明静身上的有些相似,还有另一股陌生的灵力,应该是辰砂布下的。
  能让明静和辰砂特意在这里设下这么多层布置,防止他人破坏打扰,这墓里躺着的人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这也太……”虽然觉得这父子既然都花这么多功夫布这么多禁制,却不给人弄个好点的墓地有点奇怪,但作为一个不了解情况的外人,也不好妄自评论。
  苍麒抬起头,似有所感。
  天边,一道靛青色的人影,破空而来。
  一眨眼,便已出现在两人面前。
  对方身量颇高,比苍麒还略高上一些,看起来二十五六岁,全身肌肉紧绷,瘦削而结实,面部线条冷硬,横眉冷对,薄唇紧抿。
  苍麒上下打量了来人一番,笑道,“数月不见,没想到你已是筑基后期巅峰,恭喜。”
  辰砂扯了扯嘴角,在苍麒面前,神色稍微放松了些。“离结丹还差一段呢。”
  “我观你周身灵力浑厚精纯,离结丹的日子不远了。”
  辰砂扯了扯嘴角,倒是没否认,眼睛向右瞥了眼,看向景黎。
  听两人这番交谈,景黎便知来人就是辰砂,忙行礼道,“辰砂师兄好,我是前些日子刚入门的景黎。”
  苍麒在一边介绍道,“景黎是师尊新收的弟子。”
  辰砂闻言不由多看了眼景黎,这才注意到对方也已筑基,挑了挑眉,“你竟也有了师弟。”说着又抬手打出一道绿光,落在景黎手里,“算是我给的见面礼了。”
  景黎忙道谢收起那个绿色的储物袋,放进包裹里。
  “带人出来练手?”苍麒出门向来都是独自一个,这回身边多了个景黎,辰砂只当他是带新出炉的小师弟出来历练。
  “此番出行,乃是受人之托。”
  辰砂闻言皱起眉,直觉苍麒接下来说的话不是他想听的。“受谁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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