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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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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箭矢是南炎人所造。靖王妃确实是个人才,能把箭矢改良成这样,小巧、尖锐,三角箭尖的一边还带细小的倒钩。听说是用背部安装的机括忽然发射的,放眼这京城内外,除了靖王妃有此心智之外,还会有哪个女子擅长这个?”
凤厉靖拿起其中一支箭矢看了看,道:“这种箭矢是媚奴原来在南炎军营做幕僚的时候改良的,一年多了,这种箭矢早被各国江湖人士和部分军队用上。现在我国靠南的几个大城池,用的都是这种箭矢,西门边关用的也是。父皇单凭这箭矢是媚妃改良的怀疑是她杀了太子,这对媚妃实在有失公正。”
说完,将箭矢放回侍卫手中。
凤鸣皇的脸黑了下来,冷厉道:“都到这时候了,你还想包庇她?”14671018
“禀父皇,儿臣说的是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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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出太子府如无人境地,那般身手,除了靖王妃,还会有谁?何况那凶手是太子生前认识的,手中举着一个金手镯,要求与太子单独相处。此镯子你可曾见过?”说完,令人呈上金手镯给凤厉靖看。
凤厉靖只看了一眼金手镯,忙说:“回父皇,未曾见过。媚妃是会点功夫,但京城卧虎藏龙的人居多,会武的女子也不少。本不想说的,但这时候却不得不说了。父皇也许不知,太子在外的风评并不是特别好,平时来寻仇的人也多,尤其是女子。听闻花巷中的四季春头牌流婉背后的恩客就是太子,因不满太子拖延赎身的日期,曾在床上用剪刀刺伤过太子;还有,前不久太子在西郊圈地的时候,看中了那员外的外孙女,说要纳为妾,对方死活不从,投井自杀了。其姐姐为妹妹报仇,在闹市上雇了几个侠士欲取太子性命为亲人报仇。类似这些事情,实在数不胜数。媚妃身上从不爱戴佩饰,唯一的一件就是儿臣送给她的玉缨络。”
话说到这,凤厉靖的脸也阴冷了下来,用生硬不满的口气继续道:“听父皇言,那女刺客凭一个金手镯,太子就同意撤了所有的护卫带她入房,由此可见他们之间的关系暧昧。而媚妃与太子只见过三次面,一是在冬宴初识,两人之间并无交谈;二是太子第二天来送新婚贺礼时,与儿臣夫妇一起共用的早餐;最后一次就是听媚妃说,她与一群贵妇去太子府恭贺时,曾在府上与太子打个照面。媚妃虽然与儿臣感情颇多波折,可从未与他人有亲密举动,在这方面格守妇道,更无不端行为。如果有人因媚妃的身手而诬陷她与太子不清不白的话,身为她的夫婿,儿臣第一个不饶他。”说到后面,凤厉靖的墨眸已涌暗怒。哪怕你是父皇,你也不能随便就给儿子扣绿帽。
凤鸣皇望了眼儿子,不为他的怒气所动,仍然不改冷厉口吻:“府上靖王妃房中三个赤身男子怎么解释?如真是贞节女子,房中怎会有其他男子卧榻?”
“这事要怪儿臣,新婚燕尔一直未能近媚妃身,于是昨晚在媚妃吃的饭食中添加了一点药。没想到,那三个护院在厨房也误食了儿臣给媚妃弄的玉米羹,引致色心横生,丧失心智闯入媚妃的房中。不过,这三人,儿臣已让人处理了。所以,昨晚媚妃一直是在偏房伺候儿臣,并无离开。”
所有的疑点,凤厉靖一一呈报,无一丝破绽。凤鸣皇就算觉得怀疑,可因为拿不出更多的证据,只好作罢。他当然想直接令人拘拿苏媚儿,将其打入天牢。可如果这样的话,凤厉靖就会立即与其翻脸。父子俩为了一个女人,引来祸国殃民之事,并非是他所愿。
“你已回京近一个月,军需筹备的事怎么样了?”凤鸣皇终于把事引到最重要也最关心的事情上。他虽然恼火这儿子的儿女情长,没让他做太子,但他依然是他最看好也最疼爱的儿子。所以,手握国家重权的仍然是这个皇长子。
听到父皇已将话题转到国家大事,凤厉靖也正色了起来:“儿臣已将贺礼单呈给父皇了。如果再加上太子这几年来非法得来的那些银子,还有一些圈地。来年的军需就不用愁了。”
“非法?你都收集好证据了?”凤鸣皇龙眸一眯,问。
“是的!大概明天就会随着奏折一起呈上来。”这些弹骇之事,他从不出面。他可以在父皇面前卖聪明,但不能卖私心。
望着凤厉靖,凤鸣皇忽然长长地叹了口气,良久才道:“靖儿,离开那个女子,她对咱们北寒不利,为父怕她终有一天会倾覆整个皇朝,也怕她毁了你!”每每他叫凤厉靖为靖儿时,他的身份就是一名父亲,一个可以谈家事谈私事谈心事的父亲。
“父皇,媚儿是儿子唯一深爱的女人,请原谅儿子不能放弃。”
“她并不臣服北寒,也不臣服于你。她的心里眼里全都是深埋的仇恨,你如果下不了手,为父替你……。”说话间,杀意已在他眼中呈现。
凤鸣皇的话还没说完,凤厉靖已忍着身体的疼痛跪了下来:“父皇,此事万万不可。当初儿子对她伤害极深,引致今日的恶果。这因果的报应迟早总会来,儿子相信总有一天,会跟媚妃重新开始的。她,对儿子并非一点感觉也没有,只是因为恨得太深了,她还没察觉到。终有一天,她会知道的,她会清楚的。”想起她满脸嗔怪地轻骂“笨蛋”时,他的心却乐开了花。
凤鸣皇凝视着这个皇长子,久久没开口,沉默中,那股龙威之势裹挟着冷冽的杀气萦绕不去。
“恳请父皇答应!!”凤厉靖跪趴在地!就算苏媚儿再厉害,他也知道,如果父皇一旦起了杀意,以他现在的能力,他阻止不了。皇家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杀戮之心!
☆、125 奇异
“恳请父皇答应!!”凤厉靖跪趴在地!就算苏媚儿再厉害,他也知道,如果父皇一旦起了杀意,以他现在的能力,他阻止不了。皇家什么都不缺,尤其不缺杀戮之心!
凤鸣皇站了起来,步履稳重,一步步地走到跪趴在地的儿子身边,每一步都如踏在凤厉靖的心坎上,每一步都带着冷冽杀气。
“如果朕执意要杀她呢?”凤鸣皇森冷道。
“儿臣愿与她生死相随!”凤厉靖无比坚决道。
“哼。”凤鸣皇冷哼一声,便迈步离开了御书房,余下四面埋伏的杀气弥漫在凤厉靖周围,寒入骨。他知道,在这生死攸关的事情上,他必须要与苏媚儿生死共存,一点点的松口,都能让他失去媚儿,让他的媚儿失去性命。
与父皇的对弈,他不能输,也输不起。
所以,他只能一直跪趴在那里恳求父皇。在大事情方面,他无法犯浑。凤厉奕之死已让父皇起了杀心,无论他巧辩的多么好,那也只是让父皇在台面上无法给媚儿定罪。事实的真相,父皇焉能不知?如果这也能瞒天过海,他的父皇在龙椅上也白坐了。
这时候,他不敢意气用事顶撞父皇。一顶撞,那无疑是完全的逆龙鳞,要置媚儿于死地了。所以,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跪趴在地上恳求父皇收回心中已起的杀意。
上午至中午,过度的体力消耗,本已令受伤的他身体有些吃不消,加上从床上起来后,他一直还未进食,就这么跪趴在地,一个时辰之后,他感到浑身冒虚汗,已汗湿重衣。两个时辰还没熬过去,他一个大男人已晕倒在地了!
“皇上,靖王在御书房晕倒。”宦官慌忙跑来向皇上汇报,与皇上坐在一起正谈事的皇后听到,霍地站起来,然后泪水盈盈地看着皇上,无法呼吸似的,慢慢地跪了下来,白希的手抓住皇上一边的檀木椅角,颤声道:“皇上,臣妾求皇上开恩。皇上……。”
凤鸣皇听到儿子晕倒,手中茶杯微微一颤,但很快就稳住了,沉声道:“把靖王抬到龙倚殿,宣御医。”
“是。”宦官领命而去。
“皇上,靖儿如顶撞了您,求皇上开恩,别再惩罚靖儿了。有什么事,就让臣妾替他受过吧!”
凤鸣皇深深地叹了口气,单手扶起皇后:“靖儿在情关这方面看不破,以后难成一代明君啊。”
“皇上,靖儿还年轻,您就让他放纵肆意几年吧!从小到大,他从没让您失望过,在情关这方面,靖儿二十岁之前从未动过情,一场怪病之后,让他喜欢上了一个歌姬,偷偷藏到靖王府,宁愿以后要被天下人取笑,也未退缩半步。如今他爱那个苏媚儿如痴如狂,甚至连苏媚儿杀了那名歌姬、恨他的侮辱,他也要娶她为妃。他的脾气,您也知道的!有些事情,除非他自己想通,否则,固执到底!”
“也许过多两年,他就看透这个情关,不再痴迷苏媚儿了。皇上,求求您开恩,别再惩罚靖儿了。”母仪天下的皇后,此时也不过是一位担忧儿子的母亲。虽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故意惩罚儿子跪在御书房,但听他说情关这些话,估计也是与苏媚儿有关了。
“皇后起来吧!朕答应你不惩罚靖儿了!这孩子,自小就被喻为‘神童’,可在感情方面却糊涂得象头驴,看不到那个女子背后对他的种种报复。一味地宠爱她,以后凤家的江山都将要毁在那名女子手里了?”凤鸣皇道。
“皇上,苏媚儿终究是人,靖儿如此宠她,对她好,终也会感动她的。等她再生个孩子出来,情况就会不一样了。做了母亲,就会放下以往的恩怨了。听说她原来就怀过靖儿的孩子,可惜……。从她没有狠心流掉孩子这事来看,她,也有感情的人。”
“只是朕怕……靖儿还没把她的心捂热,就已被毁在她手里了。”凤鸣皇的担心不是没有根据的。
新太子凤厉奕的死,可见这女人的手段之狠辣。想到这,他眼中那抹杀意久久难下去。
感觉到皇上周身逼人的杀气,皇后惊骇得再也不敢开口求恩了,不由心乱如麻,坐立不安。
“皇后去看看靖儿吧!”凤鸣皇半晌收敛起一切情绪,沉稳道。
“是!臣妾这就去看看靖儿,先告退了。”皇后迈开步子,有点急匆匆地往龙倚殿走去。
龙倚殿,是皇子搬出皇宫之前的住所。现在,凤厉靖侧躺在床榻,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地自额头渗出。
御医们开的滋补药方早已令宫女去御药房拿药去熬了。皇后进来关切地问:“靖儿身体怎么样了?”
“回皇后娘娘,靖王前段时间臀部受伤未好,身体虚耗过大,加上一天水米未进,急虑攻心,所以就晕厥了过去,无大碍,只要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了。”陈太医恭敬地答。
“嗯!身体无其它……异样吗?”皇后追问。
陈太医摇摇头道:“微臣刚才已仔细检查过了,并无其它疾病。”
皇后微微松了口气道,坐在床榻前,望着儿子毫无血色的唇瓣,心疼死了,拿出锦帕轻柔地试去儿子额头上的虚汗,烛光中,见儿子双目紧闭,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动,好象在噩梦中竭力挣扎着。
“靖儿……靖儿……。”皇后轻唤了几声,床榻上的人仍未醒。
药熬好之后,宫女便给凤厉靖一勺勺地灌了下去。可能是药发挥了作用,凤厉靖不久就醒了过来。看到皇后坐在床前时,眼内有闪过一丝诧异。
“靖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皇后见他睁开眼睛,便开口问。
凤厉靖轻轻地咽了一下口水道:“肚子很饿。”
皇后一听,高兴地对旁边的宫女说:“赶紧叫厨房的人把饭菜端上来,靖王要用膳。”
宫女们飞赶地去传命了。
凤厉靖挪了挪疼痛的屁股和双膝,闭上眼睛冥想了一会,依稀看到自己跪趴在一名男子眼前恳求的情景。他现在还不能把本尊白天经历的事情全部记下来,只能有一些模糊的片段。那名男子身上散发出的威严萧杀之气过甚,连他本尊都感到有些惶恐,所以现在他有点模糊的印象。14671032
“靖儿,你小心点。”皇后在一旁关切道。
两名宫女左右扶着凤厉靖往外间的饭桌走。
他已知道这个雍容华贵的美丽女子就是他本尊的母亲,当今北寒国皇后。
不知道昨晚放的春/药给那个苏媚儿吃,结果怎么样?他急欲想知道,但旁边无一个面熟的。
皇后一边给他布菜,一边用柔和的声音道:“靖儿,你今天又惹父皇生气了?”
“母后这话怎讲?”他为人一向沉稳低调,不知道白天的本尊做了什么事,毫无记忆。
皇后凝眉看了看他,眸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惑,面上不动声色地继续说:“你在书房被罚跪的事啊?”边的阻的。
凤厉靖脸色一阴,把筷子重重地放下,道:“母后这是存心不让儿臣好好吃顿饭吗?那种事,儿臣提都不想提。”
皇后一看他发脾气,赶紧道:“好!好!不提,不提!快吃菜,快吃菜!这是母后让御厨特意做的菜,全是你喜欢吃的。”
凤厉靖便再次拿起碗筷,继续吃,心底却暗惊,感觉到这美丽的妇人对他好象有了些许怀疑了。
“母后,儿臣想回府了。”凤厉靖吃完饭,没歇一会,便提出要回去的事。
“陈太医说了,这几天你还是呆在宫里休养比较好。所以,母后刚才已叫人通知府里了,他们也送来了衣衫。还有,靖王妃已回玄冰城去了。”皇后满目慈祥地望着自己的儿子:“你就当在宫里陪陪母后,以前还好,会定时过来陪陪母后,自从……就再也没回龙倚殿住过了。”
“好吧!这次听母后的,儿臣就在宫里好好陪母后。近几年,因为有琪琪在府上,加上后面这两年多一直在征战,所以才没时间陪母后,现在补过。”
那苏媚儿居然还好好的,居然回玄冰城去了。凤厉靖的眉头不由拧在一起。旁边的皇后看到,以为他的伤口又痛了起来,忙问要不要叫御医过来看看?
“不用了,只是感觉好累。天色也不早了,母后还是早点回宫歇息吧!”凤厉靖催促她先回宫了。
皇后也不留了,便带着两名贴身宫女出了龙倚殿。人一出殿口,脸上的笑意便隐隐退去,对身边的宫女道:“你去请镇国公进宫来一趟。”
儿子果真不对劲。身为凤厉靖的亲生母后,她怎不知道儿子的饮食习惯?皇宫里用膳,有一道开胃菜叫圆瑞,其味奇特,有人喜欢,有人不喜欢,但因其名吉祥,所以每餐必备。凤厉靖从不吃那道菜,说是味道令人恶心,闻之欲吐。每一次用膳时,那道菜必叫人拿走。
可今晚他不仅没叫人将那道菜拿走,还把它吃得精光。这太过反常了!
☆、126 莫梓龙
“父亲,您说怎么办?靖儿肯定是旧疾犯了!”见到父亲一到,皇后就脸显焦躁地问。
镇国公屁股还没坐稳,听到这话,又站了起来,脸也不由微微变色:“象当年那般疯癫,语无伦次吗?”
“不是!比当年要好些,身上少了冷厉之色,多了一份亲近。问他白天皇上惩罚他的事,他仿佛不愿提及。按以往,靖儿会辗转向我打探他父皇态度的,可他却不让提起。还有,口味方面也改变了。父亲,你说,这……会不会不是靖儿啊?可那张脸明明是他!”今晚的靖儿,虽说对她不亲热,可也没以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让他留在龙倚殿多陪陪她,竟然也同意。
“先别慌,再观察两天再说。还有,为父已打探到神医的下落了。他居然一直被新太子关在府里,可是现在太子府正在办丧事,为父还没想到办法把神医弄出来。”
“新太子真是歹毒,已探出了靖儿的异常,所以提早把神医给藏起来了。还好,终于多行不义必自毙。想到小时候靖儿差点被他们母子俩用食物毒死,我就心有余悸。”皇后想起有年宫女端来一碟糕点,凤厉靖与凤厉奕上完太傅的课回来一同食用,然后齐齐中毒倒地。凤厉奕中的毒性是轻微的,而凤厉靖中的却是剧毒,好在她的靖儿从小喜欢学用毒,经常喂食带毒性的药村,本身对毒药有抗体,才大难不死逃过一劫。事后,虽然御厨大多数人被赐死,但幕后人一直没人供出来。皇后知道,这是胡妃母子俩背后搞的阴谋。可人家的宝贝儿子也一样中了毒,这事最后就变成无头案,不了了之。
皇上给她的解释就是靖儿体内的毒素与被人下的毒药有冲撞,产生了剧毒,所以比凤厉奕中的毒,程度要深些。可她心底明白,也无证据来指证别人。这样的事,后面还发生过好几次。
可靖儿也逐渐不再被动,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也狠狠地给予胡妃母子俩反击。宫中的宦官和宫女经常成了无辜的牺牲品。在这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宫里成长,孩子早已成了一个面冷心冷的人。他与皇后虽是母子,但俩人的关系也早已不亲近了。否则,她也就不会安排冯远在凤厉靖的身边随时向她汇报了。
“听说杀太子的人就是为了救神医,被守卫发现,再用女色来引诱太子发狂之后而将太子……。”镇国公低声说到后面的时候,手只用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父亲的意思是,那女刺客本来是想救神医的?那她……会不会是……。”靖王妃这三个字无论如何也不能吐出来。
镇国公马上会意地点了点头,等于是确定了她的猜测,再低声答:“听说是的。”这京城里,谁有那身手及胆识敢杀太子的?唯有那女子。据说,在南炎时,她还杀过反对她与南炎太子婚事的皇后。
皇后想到这,敏感地觉得自己的脖子一片阴凉。这女子,太可怕了。
“为父猜测她可能也知道厉靖的旧疾复发了,所以才想去救神医出来给厉靖看病的,肯定是这样。如此看来,她对厉靖也并非一点情意也没有。”镇国公捋了捋稀疏的胡子,若有所思道。
“那依父亲看,我们该怎么把神医救出来?要不,告诉皇上,让皇上直接下旨召神医进宫给靖儿治病?现在新太子已逝,这皇储之位,相信再也无人与靖儿争了。哲儿与靖儿一向兄弟情深,对这皇储之位也没动过妄念。既然靖儿地位已稳,告诉皇上,可以让靖儿的旧疾更快地得到医治。”皇后提出想法,问自己的父亲。
镇国公想了想,然后缓缓地说:“先观察两天,确定是旧疾复发才禀报给皇上,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惊慌,你也别太过忧心了。”安慰了几句给做皇后的女儿,镇国公就告辞了。
在倚龙殿的凤厉靖未睡,迈着步子在室内走来走去,俊美的脸上在烛光中涣出一圈淡淡的柔光,一双深邃的眸闪着沉静凝重的神色。
来到这异世,他一直很浑沌,曾有模糊的挣扎,却难于很清醒地看清身处何地,只知道脑海里不停地闪过爱妻的身影及名字,人象在烈火中被人反复炙烤。直到有天晚上,他醒来,看到床边一个古代装扮的女子守着他,那女子长得极其美艳。可他想到的是琪琪,他的爱妻。
他与那女子说了几句古怪的对话,然后问琪琪的时候,她竟然冷冷地告诉他:琪琪已死,是她亲手杀死的。
琪琪,一念这个名字,他就觉得心口很痛,很痛。那个他最爱的女人,新婚蜜月期间与他一起在海啸中丧生的妻子。没想到他们居然双双在异世重生了,可他还未来得及与她相认,就被那个叫苏媚儿的狠毒女子杀了。
也许是这具身体的本尊凤厉靖的意志太过坚毅,他的灵魂穿越过来后,却一直未能很好的控制他本尊的身体。只有在他身体虚弱的时候,他的灵魂才能侵入这具身体,用自己的意志力来操控,为己所用。
一个月前,在边城的晚上(从海上受伤回来),他醒来后,发现身边睡着的是他见过的那个女人。一个告诉他,琪琪被她亲手杀死的凶手。
他莫梓龙岂能让杀死自己爱妻的女人逍遥法外?那晚他准备动手的时候,那个女人非常警觉地醒了,他只能装着梦游似的出门了。他看出来了,这个女人身手高强,而且是身体本尊凤厉靖爱的女人。
这是一件多么痛苦又讽刺的事。杀死他心爱妻子的女人竟然是身体本尊的至爱女人!他坐在外面想了整整一夜,该如何来为琪琪报仇?他要弄清楚这所有的一切,回到玄冰城的靖王府,他夜里召见冯远,详细地问了有关本尊所有的事情和成长经历。知道了自己的灵魂曾零碎地控制过本尊身体,让他找回了琪琪。也替他万般宠爱地疼了琪琪两年多,只是未等他完全与本尊的灵魂溶合在一起,还没来得及与琪琪相认,琪琪就被那个苏媚儿的战俘杀了。
他怎能不为心爱的妻子报仇?莫梓龙的恨如当初凤厉靖面对南宫琪死时的情景一样,痛恨着苏媚儿,欲杀之而后快。
他的恨意也让这具身体的本尊感觉到了,他能察觉到凤厉靖内心隐隐的恐慌,那是对他这抹灵魂存在又无法解释的恐慌。
虽然他们不见面,却还是有心灵相通的时候。在某一时刻,他能感觉到本尊的意志,而身体的本尊也一样。象上次洞房花烛夜时,那是杀那女子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双手在掐她脖子的时候,他身体本尊的意志力在最关键时刻出现,下意识的阻止他,让他体会到了痛苦、伤心和绝望,让他感觉到他杀的不是凶手,而是自己心爱的女人,体内有种被人撕成两半的感觉,仿佛有两个自己在拼命地厮打、挣扎……吗没听没。
莫梓龙明白了,要想杀这个女人,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因为这个本尊极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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