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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你狠要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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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府外走的途中,苏媚儿极其严肃地问:“你昨晚对明王做了什么?给人家下药了?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不是给我下药,就是给别人下药。传出去,你这堂堂的靖王爷的面子都往哪搁?都与那些下三滥的人一个等次了。”

“媚妃也这样看为夫的吗?我不过是在茶里放了一些制作锁魂丸的药沫而已。”不过,他当然没跟媚儿老实交待他让人下了药给那女子。那么热情如火的女子主动扑倒赫江明,以他那纯男之身,哪抵得住?何况,凤厉靖把锁魂的药沫与催/情药混在一起,这效果就特别不一样了。

“哼,我怎么看你?我觉得用下三滥来形容都是侮辱了‘下三滥’这词了。”苏媚儿哪还不清楚这家伙?为达目的,什么阴谋不会使啊?

两人走到靖王府正门,迈出府门的门槛,就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已跪在府门前,身边还有一个散着凌乱长发的女子坐在地上,脸上毫无血色,比身上的白色衣裙还要苍白,双目有些呆滞,对周围路人的指点议论情况也毫无反应。

苏媚儿打量那女子,觉得她那身衣裙有点眼熟,很快就想起是茶楼见到的那个弹琴白衣蒙面女子。看到她一副惨遭毒手的模样,不由暗骂凤厉靖也太缺德了。

“城主大人啊!城主大人,求求您给民妇和小女作主啊!求求您了!”妇人一见凤厉靖他们走出来,就跪着上前哭求。

“怎么回事?”凤厉靖旁边的副将冯远已严厉地开口问。

“昨天小女在千里香茶楼第一次出场表演弹琴,没想到居然惹来了色狼的注意。”妇人断断续续地哭诉:“今天近午时民妇见小女还未起床,心下起疑,生怕她身子弱病倒,于是去她的房中探望。没想到……没想到……小女已被一个红衣男子玷污了清白。求城主大人,城主夫人给民妇和小女作主啊!”

“这件事你应该去衙门告,跑到城主的府上来喊冤,这不是找死吗?”冯远恶狠狠地骂。

☆、139 侧妃之女

“因为……因为那个毁小女清白的男子就是城主府上的贵客啊!听说昨天是与城主、城主夫人一起进茶楼听曲的,所以民妇有冤只好来求城主主持公道,给个说法。”妇人说话条理清晰,一看就不是那种没见识的人。苏媚儿不由凝神仔细地看这对母女。

为因来主以。虽说在地上的姿势让她们卑微,身上的衣服质地也并不是很名贵,但也不是寻常人家的那种粗布素衣,从她们身上的气质来看,就知道是属于那种书香世家熏陶出来的大户人家。

“媚妃,你看这事怎么处理?”凤厉靖在旁边问她,眸目含笑。

“先把她们带进府里再说吧!”看到外面围成一圈的观众越来越多,有的是来热闹的,有的是来看城主与城主夫人这对璧人的,养眼啊,一对神仙眷侣似的。

“不,民妇斗胆求城主现在当着玄冰城的子民给个公道的说法。大家都说做玄冰城的子民是北寒百姓的追求,在这里,没有欺善怕恶的地痞流氓,也没有横行霸道的恶霸,在这里,只要有理,就可以得到公正的对待。所以,民妇斗胆请城主当众给个说法。”妇人口气悲切,但态度生硬。

“你怎么就能断定是红衣男子玷污了你的女儿?说不定是你女儿一时情难自禁主动对红衣男子示好。这里面的事实,何不让你女儿亲自说说?”苏媚儿语气淡淡地说。

妇人一听苏媚儿之言,不由气得浑身发抖,但又慑于她是城主夫人,便忍一口老血在喉里,哭哭啼啼道:“城主夫人,我女儿从小就知书达理,规矩守礼,从没做过逾越之事。那种没有经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之事是绝对不会发生在小女身上的,现在小女已受到刺激,口不能述,请城主夫人一定要明察,还我女儿公道啊。”

苏媚儿轻挑眉头,朝凤厉靖望了过去,小声道:“你这混蛋,你真想给明王上纲上套啊你?”

凤厉靖俯首在她耳边答:“为夫还不是为了你?如果不是看在你的份上,为夫就直接把他人道毁灭了,让他永远也无法缠着你。”

“那你处理吧!”苏媚儿瞪了他一眼,眼的余光看到府里门后露出的一点红艳衣角,不由暗自摇了摇头:姜,还是老的辣啊,人,还是靖王爷毒啊!

凤厉靖三言两语就把那对母女弄进府里去了,说要问红衣男子对白衣女子的意思。如果红衣男子不明媒正娶白衣女子的话,他定会将此人绳之以法,还女子一个公道。

那对母女进了府之后,下人便将她们的仪容稍微整理了一下。走到到了厅堂落座,苏媚儿这才看清那白衣女子的面容,虽不是天姿国色绝美,倒也长得清秀婉约,温娴中带着美,柔中带着刚,是那种自带清骨傲气的风华女子。

当看到赫江明出现在厅堂时,苏媚儿眼尖地看到那女子的脸上浮现一丝女孩子的羞赧,最早见她的眼内呆滞神情也倏地消失了。

这凤厉靖都牵的是什么红线啊?苏媚儿心想。不由默默地看起戏来了。

那妇人一见赫江明,又是老泪横流,愤怒地想要冲上去揪赫江明,被旁边的下人都拦住了。

“如果想解决问题,就好好坐着听本王的话。”凤厉靖冷冷地说。

于是大家都默然地坐在座位上,赫江明一副做了错事的模样,小心地观察苏媚儿的神情。人家都找上门来了,他是男人,肯定不可能不承认这码子事。中午被妇人闯进屋里的时候,他……脸不由红了起来。

昨天傍晚中了凤厉靖的暗招,被扔到后院的一间屋子里的床上,冯远还很“体贴”地帮他解去了衣衫,塞进被窝里的时候,里面立即有一具温软的身子偎了过来,嘴里发出不可抑制的舒爽低叹。

“明王,我家王爷说了,以您这么高贵的身份,不应该给您找乱七八糟的人,所以在下就找了个清白的女子。明王的衣衫我们拿走了,明天清早就送来。您的随从,我们也都安排好了,您就放心地好好在这里度过个良宵吧!如有什么得罪的地方,千万别怨在下,要找就找王爷吧!穴道一刻钟之后会自动解开,在下先告退了!”冯远朝床上人揖了揖手,就与另一个侍卫走了。

不能言语不能动弹的赫江明笔直躺在床上,赤果着身体,旁边还有一个不认识的女子贴着他,估计也是被下药了,正迷糊地往他身上蹭,那小手不停地在他身上探索着。

喂,别摸了!别摸了!不行了,不行了!哎哟,我不认识你啊!咱俩不熟啊!你别……你别往我身上贴啊!哎哟,你的手,啊……别摸那里啊!

赫江明内心拼命地大喊,身上的肌肤比以往敏感了许多,一边想抗拒那双小手的碰触,一边又想她摸多点,身体更舒服些。矛盾挣扎得很厉害。

“好热,好热……。”女孩子发出低低呜咽,象撒娇又象梦呓似的,手更是毫无章法地扫过赫江明的身体。明明是冬天,手掌却炽热如火,把赫江明体内的火也点燃了。

哎哟……被扫中要害的赫江明惊呼却无声音,只能大口大口地喘气象一尾烈火上烤的鱼一样被人翻来翻去地煎,就是没人来吃。估计这女孩子也不懂得怎么吃?赫江明悲催地被女孩子蹭来蹭去,火力十足却无法宣泄,正埋怨这女孩子就算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吧?怎么连男女天经地义的事都不懂?

象听见了他的埋怨似的,女孩子终于很上道地覆到他身上去了。

赫江明的童子之躯就这样被毁了。好吧!他老实地承认,这感觉真是,真是太棒了。等穴道一解开,他再也就没有从女孩子身上下来。

连他自已都不知道这一夜是怎么过的?断断续续的,象一夜都没睡似的,间歇中有小睡一会。可那种感觉就如食之入髓似的上瘾,碰到女孩子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整个人燃烧。

“你叫什么名字?”他低声问女孩子,不,已经是女人了。

这女子的意识似乎一直很模糊,眼神迷离的在黑暗中看不清赫江明,药似乎也被下狠了,只知道不停地索求,象匹不魇足的小母狼。14938749

第二天晌午,那女子才清醒过来,看到自己与一陌生男人同床共衾,都赤条条的,不由哭了起来,欲寻死撞墙,被赫江明拦腰抱住:“哎,你千万不要寻死啊!我不是坏人,不是坏人啊!你看看我,有坏人长得象我这么英俊潇洒对你温柔体贴的吗?我也不是盗花贼,采过花之后就走。我们昨天都中了别人的迷/药!你别怀疑我,我可以发誓,那药真的不是我下的!我……我等会就找他算帐去。”

慌得赫江明边解释边手忙脚乱地抱着那女人。

女子低头见到床上的血迹,不由哭得更伤心了。赫江明最怕看到女人的眼泪了,见她哭得厉害,赶紧安慰道:“你放心,你放心,我一定……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唉……你别哭啊!你这一哭,弄得好象真是我欺负你似的,其实,昨晚是你爬到我身上来的。啊,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说错了!是我说错了!我现在就去靖王府找凤厉靖算帐!居然敢害本王!”赫江明边说边放开女子,然后从窗边拿回清早被人塞进来的衣服。

“诶,你叫什么名字?”赫江明问床上捂着头不敢看他的女子。

“我真的不是坏人!”赫江明加多一句。

“伊秋意。”可能见他确实不象是坏人,失身之后感到绝望的女子便慢慢收住了哭泣。虽然出来见识不多,但她好歹还是能看出这男人不是那些十恶不赫的坏蛋。

“伊秋意。嗯,好名字。我叫赫江明!”他的名字刚说完,房门就被人推开了,接着便是伊秋意的母亲大声喊叫,拿着扫帚要捉人的愤怒声,赫江明只好匆忙套上衣服,赶紧先跑了,真的象个做贼心虚的人。

“明王,这妇人说的话,可是真?”凤厉靖忍着内心的得意之色,面无表情地问赫江明。

赫江明一直在默默地观察苏媚儿,见她看向自己,便露出委屈的神色道:“媚儿,我真的是被凤厉靖下药了。我的心里真的只有……。”他的话还没说完,凤厉靖已在旁边冷厉道:“明王,你是想害死人家黄花闺女吗?”

赫江明无奈地住口,把视线转到那女子身上,见她已一副泫然欲泣、悲痛欲绝的模样,不由心软了下来,走到女子前面说:“秋意,我做的事肯定会给你一个交待的,我会择日娶你的。只是,要委屈你做侧妃了。”

伊秋意的母亲一听说赫江明愿意负责,这比什么都高兴。伊秋意则什么话都没说,只低下了头,谁也看不出她的表情是喜还是悲。

“既然明王已愿意娶这名子为侧妃,那事情就这么办了!”说完,露出狐狸般的笑意从座位起来,走到赫江明的面前道:“恭喜明王!”

赫江明侧过身子在他的耳边道:“凤厉靖,你别得意。别以为安/插个人到本王的身边,就可以掌握东海。告诉你,你做梦!”

“是不是做梦,咱们都走着瞧。”

两个交头接耳你来我往,在外人看来,貌似都在讲一些庆贺之话。只有苏媚儿知道事实根本就不是这样。

☆、140 左右两难

江湖经验不足的明王赫江明就这样不小心栽在凤厉靖的手上了。本想拐苏媚儿的,反倒娶了一个陌生的女子做了侧妃。这后面的故事暂且就不详细说了,以后在番外再补!

看到明王带着一众人出府去客栈商议婚事。苏媚儿的眼角不由抽了抽,转头问凤厉靖:“老实交待,那个妇人是不是你安排的?”

凤厉靖一愣,便道:“媚妃何以见得?为什么不直接怀疑那个伊秋意才是为夫安/插的细作?”

“一个妇人再有学识和胆识,也知道女儿失贞丢脸的事大,敢把事情闹这么大,而且还直接奔靖王府来喊冤的,除非你背后给的胆子,否则,她敢掀起这浪来吗?只可怜了她女儿,被自己的母亲卖了都不知道。另外,你下次叫冯远办事的时候,别让他教那妇人叫你城主,这称号难听死了。玄冰城不是还有一个任命的墨城主吗?这么明显的漏洞,真是丢人。还有,凤厉靖,我警告你哦,不许把居心叵测有害人之心的人安在明王身边。他出了什么事,我可不饶你。”苏媚儿一看就知道那妇人早就被买通了,说不定给她女儿下药的也是她。

“放心好了,事情没媚妃想得那么严重。”凤厉靖笑了笑,把女人抱在自己的腿上,亲昵地吻她的耳后,佯装不满道:“其实,这些还不是媚妃招来的,为夫多受委屈,你知道不?”

“你是说我让你受委屈了?”苏媚儿一脸认真地问,侧过脸,锐利的眼往上挑看着他。

凤厉靖的小心肝马上突突地猛跳,赶紧陪笑道:“没受委屈!没受委屈!那么多人喜欢媚妃,证明媚妃长得倾国倾城,谁不爱的话,谁就是瞎子。”谁爱了,不是瞎子,他也想把人家弄成瞎子。

苏媚儿不由撇了撇嘴角,靖王这模样,哪里还有当初冷冽如冰,气势逼人的模样?不过,也是,如果一个男人爱上了一个女人,还是冷冰冰的,那也太不正常了。人家说恋爱是一种非常态的疯狂!想想当初自己,爱上梓龙之后,活得也完全象个人了。懂得小心眼,懂得撒娇,懂得吃醋,也懂得流泪哭泣……好象人的七情六欲的感觉更深了一层。

现在这个男人也是!跟以前比起来,痴情多了也幼稚多了!他与梓龙比起来,心智还是不如梓龙沉稳,气质也不够收敛。这与他现在的年龄阅历也许有关,毕竟他才二十五岁,而梓龙在前世时,却已二十九了。

想到自己在前世的年龄,苏媚儿即刻汗哒哒的猛掉黑线,她与凤厉靖岂不是姐弟恋?

“在想什么?”望着她神色不定,嘴角又微翘的模样,凤厉靖不禁好奇地问。

“没什么。”

“一定是在想什么好玩的事。媚儿,你就是天天话太少了,我希望你象别的女人那样,整天快乐的叽叽喳喳地跟我说个不停。”

苏媚儿笑了笑,懒懒得不想说话,依在凤厉靖的胸前,双手环抱着他的腰,勾起了笑意昏昏欲睡。

凤厉靖抱着她,坐在书房的椅子,批阅着玄冰城呈上来的一些公文。斜阳从窗外照射进来,光线不刺眼,照在苏媚儿的脸上,柔美的线条把她沉睡的模样刻画得更加动人、迷人,凤厉靖垂眸看着她的样子,不由痴了。轻柔地俯首亲了亲她的发顶,脸上自然地露出魔魅的笑容。顿时,整个空间都充斥着他带起来耀眼亮光,把这美轮美奂的温馨场景晕染上了一层瑰丽的色彩。

很多年以后,门外的侍卫都能清晰地记得他们的靖王爷抱着熟睡的王妃,深情地凝望着她的那个美丽的斜阳剪影。

真的如一对神仙眷侣。

等苏媚儿半夜醒来,人已在床榻温暖的被窝中。

“肚子饿不饿?刚才我做了你喜欢吃的广式虾饺,要不要现在叫厨房的人端上来?”坐在床沿的男人刚泡过澡,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说,浑身都散发着澡后温润的气息。

湖江面在手。“嗯!还真有点饿了。”看到那双深沉内敛的墨眸,苏媚儿知道这是莫梓龙。她双手从背后环抱着他,高兴地说:“好久没吃过梓龙做的虾饺了。我今晚一定要吃一大盆。”

“盆?你吃得下一盆吗?不过,就算你吃得下,我也只做了三十个。”梓龙宠溺地笑着把女人从身后抱到身前来,让她上半身躺在自己的腿上,并细心地将被子给她盖好,装作没看到她脖颈下那些疯狂刺眼的吻印。

苏媚儿用手指绕着他的湿发,一圈一圈地绕着,然后又拉到发尾再任黑发从指间滑脱,凤厉靖的黑发有些粗,但很顺滑。她不由想起梓龙以前的头发,又粗又密又硬,有时还弄了一层发胶,显得一丝不苛,一副商界精明能干的精英模样。

“琪琪小懒虫,还不起来?今天睡一天了?”莫梓龙不会弄头发,只能任它散开在身后等它自然干。

“梓龙,抱我起来。我真的好累,让他们把虾饺送到房里来吃。”苏媚儿的手抱着他,耍着赖,象个孩子似的。而这些,都是梓龙以前宠得。

“好吧!我对你总是没招。我亲自去厨房给你端来。”梓龙耸了耸肩,把苏媚儿放回枕上,然后走出寝室。很快,他端着一碗虾饺兴匆匆地迈进屋里,只见床上的人儿又睡了过去。

他端着虾饺,怔怔地站在门边,半天挪不动身子。

昨晚他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看到苏媚儿已媚眼如丝地躺在身下,那时候,两人正赤诚相对。他马上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内心涌上的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有种类似捉歼的意味,但又不尽然是。

她是自己的妻子啊!看到女人很沉迷的样子,他知道她被喂了催/情药,可是如果她不愿意,不信任那人的话,那人怎么可能有机会?就象那天晚上,自己下药给她,陪她吃宵夜,如果她不是对那人已有了信任感,自已怎么可能得手?

当然,昨晚他好好地疼了自己的妻子一夜。他这是对那人的无声示/威,标明她是自己妻子的事实。

可他发现,妻子已……想到这,他就痛苦万分。

她已非她,他也非他。最可悲的是自己寄附在别人的身上,在用别人的身体去爱自己的女人。想起来,他就觉得悲凉。如果不是爱琪琪爱得无法自拔,不愿离开她,他宁愿自己的魂魄就此灰飞烟灭。

无精打采地坐到床上,捧着脑袋深深地思考怎么样才能完整地拥有这具身体,使用这具身体,是他目前最想弄懂的事情。

最后,他去了书房,在那里看了一夜的书。

听到他远去的脚步声,苏媚儿的睫毛轻轻颤动了一下。其实,她也一样感到难受,她在故意逃避。怕莫梓龙看到自己身上的那些痕迹,怕他的眼神,不敢直视,总觉得心虚的很厉害。一个人怎么可以爱上两个男人 ?'…99down'她不停地问自己。

如果他们能象自己这样,魂跟人体结合起来。那她就没那么烦恼了。也不会觉得面对谁的时候,又感觉对不起另一个。

去西门边关终于启程了。启程的时候算比较急,苏媚儿甚至还来不及跟明王告别,就匆匆上了赶赴雪都京城的马车。

凤厉靖首先要到雪都京城参见过凤鸣皇,领了军令状之后才正式领兵出发。

玄冰城抽出的兵将并不多,不过,全是精兵悍将,这次随靖王爷一起赶赴西门边关。

凤厉靖身穿黄色繁花锦袍骑马走在亲兵队伍前面,苏媚儿懒洋洋地半躺在马车上,随军出发,偶尔掀帘看看前面不远处的那个意气风发、鲜衣怒马的靖王,不由有股丝丝甜蜜的感觉在胸口流窜。不管怎么样,那个是她现在爱的人。无论是梓龙还是厉靖。

苏媚儿的马车还没到京城的城门,前面的队伍就停了下来。苏媚儿挑开帘,看不到前面的情况,便问马车旁边的亲兵怎么回事?

亲兵驱马上前,不一会就回来了,脸带尴尬地说:“是柳夫人带着一群夫人在迎接王爷。”

“柳夫人 ?'…99down'”苏媚儿微眯清澈的明眸,带着淡淡的兴味勾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今晚是不是会在靖王旧府留宿一夜?明天才正式整装出发?”

“这个要看王爷的意思。下午王爷就会进宫去皇上那里领军令状。”亲兵老老实实地回答。

“嗯!没事了!”苏媚儿放下帘子,想到柳青那张温和的笑脸,从来没有过的厌恶。

最后也不知道前面的凤厉靖怎么打发那群女人的,队伍又缓慢地进城了。

凤厉靖靠近马车,用马鞭掀开帘子对苏媚儿说要把队伍先带到军营去,再进宫面圣,让她的马车先回靖王旧府。说完之后,便匆匆地走了。

苏媚儿的马车很快就到了靖王旧府,人还没下车,就有人走过来掀开棉帘,露出一张温婉的笑容:“妾身柳青给王妃请安。”说完,还施了施礼。

“嗯!夫人的精神还是挺不错的,看来在歌姬院住的还蛮习惯的。”苏媚儿暗带讽刺地笑道。14938796

“托王妃的福,妾身住的还好。”柳青当真是逆来顺受,一点也没有脾气的样子。

☆、141 离开

苏媚儿从来就不认为自己是大度的人,所以看到柳青的时候,一股不舒服的感觉油然而生。等她走进靖王旧府门时,才发现被她赶走的那些妾室全在这里呢!都列着队站在两边,表情恭谦地欢迎她回府。

苏媚儿蹙了蹙眉,没有吭声。因为凤厉靖现在是她的男人,这些毁他利益的事情,现在做起来就不象以往那般不计后果了。

坐在厅堂,柳青从奴婢的手上端起茶来奉在她的面前,一切都如旧时候尊卑长幼的礼仪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来。

苏媚儿愈发的郁闷,挥了挥手道:“该干嘛干嘛去,都别堵在厅堂。”闷得很。

那些妾室们面面相觑,都纷纷神色各异地告退,往后院走去。

媚苏门人站。“哼……持着受王爷宠,还真的尾巴翘上天了,看她什么时候摔下来。”

“可不是!我看也差不多了,王爷让柳夫人叫我们回来了,证明她现在没以前受宠了。”

“看到没有,她刚才又气又急又不敢发作的表情,你们看到了没有?我看到,心里爽死了。”

众妾室七嘴八舌地边说边走,说话的声音也故意不加掩饰。看来大家以往都被这个王妃欺压得太厉害了,好不容易逮到机会,那肯定是狠狠地发泄一下嘴瘾了。

苏媚儿揉了揉眉心,单手撑着脑袋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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