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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三嫁-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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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不知能不能行?刚才小姐说皇上不肯出兵,是因为要先除掉庆王。如果我们去密报皇上,庆王与北玄早有勾结,皇上定不会罢休。”
筱沄苦笑道:“我们去说皇上就信吗?就算他为了拿庆王的短处,不顾一切。咱们手上有什么真凭实据,可以证明这种说法?”
司徒明沄紧锁了眉头道:“实在不行只能这样,咱们先把爹和二弟救出来再说。就说……就说二弟手里有庆王勾结北玄的铁证。”说完便看向筱沄。
筱沄只是低着头落泪,一言不发。司徒明沄猛的站起来,“不能获胜就被迫求和,即使皇上不治罪,爹和二弟也没脸见人。与其这样倒不如一搏!”转身就要走。
筱沄一把拉住他,哭道:“哥!咱们已经掉到洞里出不来了,你还要把这个洞往深处挖吗?你容我再想想,定能找到完全之策。”
司徒明沄推开她,坚定的说:“这是唯一办法了。现在顾不了那么多,救人要紧!”,拉开门径直走了。
筱沄瘫倒在地上,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李安忙上前扶她坐下,她反手就是一个耳光,狠狠地说道:“你是要害死所有的人吗?”
李安被她打的头一偏,转身跪在她脚边,低着头不肯辨一个字。
她看着这个对司徒家一直衷心耿耿的管家,许久才长叹道:“你说现在我们怎么办?”
李安抬头看她,平静的说道:“庆王对帝位有非分之想是一定的事,他几次暗中拉拢大爷。属下这就去找,一定能找到实据。”
筱沄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怒火道:“你那么大的本事,在何勤的身上怎么被皇上骗得团团转?连皇上都拿不住庆王的把柄,你又能怎么样?”
李安的声调还是一成不变:“属下会不惜一切代价,若是办不成,属下愿以死谢罪!”
她冷冷一笑:“死?你不用忙,早晚大家都有一死!”扶着额头不再理他。李安见她无话,悄悄地就要退出去,突然听她问道:“什么样的东西能算作通敌的铁证?”
李安想了想回道:“信件或信物!”
她慢慢坐直身子道:“信物可以偷出来,信件也可以伪造啊?”
李安摇摇头:“笔记终究会有不同,瞒不过行家的眼睛。”
筱沄道:“不是代写,是找来他写的字,再用裱画的法子,拼出信来?!”她好像是那个电视剧里看到过,只是不知道现实中能不能行。
李安却一下兴奋起来:“是个好方法!属下这就去试试!”
李安这一走就是三天不见踪影。司徒明沄密报庆王谋反,皇帝果然轻易相信,当即下令恒昌守军出兵。筱沄没了李安就没了耳目,只能如聋子瞎子一般困在元帅府,心中着急,却毫无办法。
“小姐!小姐!”喜儿的声音远远的传了,筱沄眉头一皱。欢儿跟摘星楼一个伙计看对了眼,李安说是个老实人,她就许了婚事,就等年下把欢儿嫁出去。身边就只剩这喜儿了。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毛毛躁躁的。
“小姐,宫里来了人,说是太后召见,要您立刻进宫!”
她一惊,这太后明明知道她以林娟的名字在宫里待了一个月,却这么大张旗鼓的召见,到底是什么意思?她这么一进宫,早先的安排不都白费了?她一边思考着,一边由喜儿帮她重新梳装完毕,匆匆到了前厅。
那个独臂亲兵迎了上来,低声道:“小姐不能去!这些人虽然拿着宫里的信物,可却做平民打扮,带来接您的马车也不是宫中的。既是太后召见,就应该正大光明的。这般行迹,实在可疑。还是等大爷下朝吧!”
独臂与李安都是她最信任的人,平时做事也从不瞒他。筱沄看了眼来人道:“不用担心。这几个确实是太后宫里的。这样安排可能是依旧要我以林娟的身份示人。这些天安总管没了踪影,一点消息都没有。这次进宫正好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你就不用担心了。”
说完便跟着来人,上了他们带来的马车。
马车驶出元帅府,不紧不慢地走着。筱沄笑着对与她同乘的两个太监道:“两位公公辛苦了!我记得您二位是太后跟前的大红人。怎么好劳动您二位亲自跑这一趟?”
两个太监对视一眼,并不开口,让她讨了个没趣。筱沄心里一紧,千万别被独臂猜中了。当下也她不再说话,假装闭目养神,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车子外头的动静。
车子一路驾进了皇城,接连经过几处岗哨都只是问了一下,并无人打开车帘查看。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了下来。赶车的太监伸进脑袋,扯着公鸭嗓门叫道:“到了,下来吧!”
那两个太监先跳了下去,筱沄从掀开的车帘望外一看,心里咯噔一下。车子停在一处废殿前,领她进来的那三个太监,围住马车,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第二十八章 惊魂不定
筱沄下了马车,这里听不到一点响动,根本认不出是什么地方,唯一能肯定的是一定是在皇城之中,而且极为偏僻。身后太监催促道:“请吧,里头有人正等着呢!”,见她还是不动,伸手就是一推。筱沄扭过头去,和他目光一触,一颗心不由得突突乱跳,这些人不管是奉了谁的命令,都不会让她活着回去。
她深吸一口气,缓缓迈步进了屋子,只见右手厢房的梁上挂着一条长长的白凌。
“您请上路吧。快着点儿,奴才们还赶着复命呢?”那个公鸭嗓门又响了起来。
筱沄苦笑一声,总以为自己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再有一次也无所谓。可事到临头却还是会害怕,会想挣扎一番。她仰头望着那白凌,忽然道:“若是个绝世美人挂在上头一定很凄美。可惜换了我,真是糟蹋了这条凌子。”
身后三人都没搭腔,静了好一会,才有人说:“您还是快点儿吧。等奴才们动手,可就更不好看了。”
筱沄道:“不会让三位公公为难的。只是不知哪位公公能发发慈悲,告诉我是谁想要我的命,也好成全我做个明白鬼。”
另一个声音道:“你拖延时间也没用!还想做什么明白鬼?这皇城里什么鬼都有,就是少了明白鬼!快点儿,没时间跟你磨蹭!”
她自嘲道:“是啊,只是我若做了鬼可以算得半个明白鬼。三位公公跟着来做鬼,就只能是完完全全的糊涂鬼、替死鬼了。”
那公鸭嗓子冷笑道:“死到临头你还有功夫关心别人?”
筱沄笑着对他说:“公公们大概也知道,我在这宫里待过一段日子。我觉得活着这深宫中什么都好,就是有一点最难受。”
她坐到白凌下的凳子上,仔细看着三人表情,慢慢道:“知道秘密却无法说出口,这才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
一句话说完,三人脸色具是一变。一个太监大怒道:“你闭嘴!你再不动手,我们可以帮你!”
筱沄心中已经慢慢已有了脱身的主意。这种地方,指望别人来救是不可能了,只能靠自己。
她笑着起身,一边站到凳子上一边说:“公公也怕吗?怕知道太多秘密?其实我若是死了,有些秘密就不再是秘密了,比如……太后给皇上下毒这种事。今天我要是回不去,这秘密就尽人皆知了。”
公鸭嗓子叫道:“你们去,把她吊上去!死到临头还想妖言惑众!”另外两人却吓傻了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
筱沄将三人的反应看在眼里,那个公鸭嗓子应该是太后最亲近的人。只是,到底是不是太后下毒,她还是没有把握,只能一赌。
她拿起白凌,慢慢打着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我死后公公可得马上去御书房收拾干净,水银这种东西很不好清理的,千万别留了蛛丝马迹给我哥哥。你们都知道,我哥哥最是难缠的。咱们做下人的,不能帮到主子就算了,可不能坏了主子的大事!”
公鸭嗓子左边那个太监道:“你再胡说八道,我们只好送你一程了。”话音没落,脸上就挨了他一巴掌。
公鸭嗓子道:“先把她看好,死了跑了你们就都没命了。我去去就来!” 转身就出去了。
筱沄见他走远,才从凳子上下来,只觉得背上已经湿了一大片,双腿发软,只得扶着凳子,坐到地上。
那留下的两个太监互相使了个眼色,躲到墙角商量起来。筱沄稳了稳神,打起精神道:“两位公公不要怨我。人到这个时候都得先顾自己。两位有什么事需要托付吗?咱们算是有缘,两位又因我而死。我想尽一份心,求个心安!”
一个太监说道:“真是可笑!你如今自身都难保,倒要替我们安排后事……”
筱沄一笑:“两位在这宫里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听到不该听的事儿,是什么下场你们比我清楚。”
那个太监还要说什么,另一个急忙把他拉住,两人又躲回去商量起来。好大一会儿,才商量定。两人一起跪到筱沄面前,其中一个道:“我们是哥儿俩。小时候家里穷才通过同乡进宫做了太监。家里还有老父、老母和一个年幼的弟弟。小姐若是真愿发善心,就请您关照他们,随便赏口饭吃,不至于饿死就行!”边说边哭,话没说完两人都已经泣不成声。
筱沄点点头道:“这点儿小事却还能办到,只是我到哪儿能找到他们?”
两人擦干眼泪道:“我们已经将他们接来都城,租住在正阳门旁夫子庙东一户姓丁的人家里。小弟叫温于意,在家里读书。您大慈大悲,我们给您磕头了。”说完两人砰砰就是三个响头。
筱沄急忙道:“你们不要这样,是我害了你们。能为你们做些事,我心里也好受些。”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刚刚起身,门就被推开。刚才那个公鸭嗓子,带着一帮人进来了。
他直接冲着筱沄道:“太后要见你,跟我来吧!”一招手,他从他身后过来两个太监,架起筱沄就往外走。两人走的飞快,几乎将她顺地上拖着。七拐八弯走了大约一刻钟时间,才将她带到太后的宁寿宫,扔到太后脚下。
筱沄摸着被掐得生疼的胳膊,慢慢跪好,听候她的发落。
太后还是那副模样,白发如霜,看起来慈眉善目,只是精明的双眸中透着毫不掩饰凌厉。她打量着筱沄,平南王将她送进宫来时,她仔细看过,现在她还是看不出她有什么特别的。宫里粗使的丫头都比她更有女人味,可为什么儿子偏偏就迷上了她?也是这个丫头,手里居然握住了她致命的把柄。这个丫头,早晚是个祸害。她深吸一口气道:“说吧,你们想要什么?”
筱沄面无表情道:“我们什么都不要,只是不知道哪里做错了。”
“哀家的确小看你了!”太后目光灼灼看着筱沄,“你挑唆平南王私自调兵去救你父兄,害的他与皇上兄弟失和。还敢来问哀家?”
筱沄大惊,她是头一回听说有这样的事。不是说哥哥密报庆王谋反,才促使皇上出兵的吗。怎么又牵扯上了平南王。她不由得问道:“平南王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就要问你了?哀家实在看不出你有哪点好,将哀家的皇儿迷昏了头!”
“太后明鉴,筱沄已嫁为人妇,与王爷只是结拜兄妹。王爷这才……”
“好一个兄妹?!这就是你的手段?欲迎还拒!?”太后冷笑道:“哀家可以不跟你计较此事。今天给你给你指条明路:做平南王的女人。助他称帝,他登基的之日,哀家自会做主封你为妃。”
筱沄没有料到她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这个社会对女子极其严苛,莫说已婚女子再嫁,就是寡妇也很少有改嫁的,“太后,我现在是欧阳家的五少奶奶!娶再嫁妇,实在有损王爷的名声。”
“娶你?!不,是做他女人。要不要娶,就得看他能不能做皇上了!”太后显然已经策划好了一切,“哀家就是要断了你的后路。脚踩两只船的人,哀家怎能相信?”
筱沄低着头,仔细思索着。这个太后是不会放过她了,她根本和那个皇帝一样是个变态,跟她没什么道理好讲。唯一的办法,还是得从平南王入手。他们虽然接触不多,可她对平南王很有好感,这个人应该能算得上正人君子……于是她抬起头对太后道:“我愿意服侍王爷。只是请太后不要忘记您的承诺!”
太后笑道:“你果然个聪明人!小喜子,带小姐先下去休息,沐浴更衣。”
那个公鸭嗓子太监应了一声,将筱沄带到了一间偏殿,留下她一个人走了。她环视一眼四周,这是一间冷清凄凉的厢房,虽然离太后寝殿不远,却十分安静。
在这种难熬的寂静中暮色降临了,有个小太监进来点起一盏宫灯,掩门又退了出去。远处偶尔传来悠长吆呼声:“宫门--下钥!小心灯火!”。筱沄抱着双膝孤零雾坐在一张榻椅上,靠在墙上只是苦苦思索着如何脱身。然而刚生死之间走了一遭她,此刻心里一团乱麻,无论如何理不出头绪来。既然事到临头,又想不出什么结果,就听天由命吧!她正要和衣卧倒,门一响,那个叫小喜子的公鸭嗓子进来了,领着一群太监在一个大沐浴桶里装满了水,又指着旁边茶几上的衣物道:“时候差不多了,小姐请沐浴更衣吧。”
第二十九章 直情径行
屋子很黑,一个角落里传出急促的呼吸声。筱沄摸索着往前走去,忽然从黑暗中伸出一只手,将她拉进一个的胸膛。她叫喊着,要跟他说什么?可是不管怎么叫,他都好像没有听到。还是使劲将她拉向怀中。她拼命推着他,叫喊着,渐渐的她觉得身体越来越软。终于,她再没有力气挣扎,只能任由他将她搂抱住,翻身压在自己身下,毫无章法地撕扯着她身上的衣物。
从没体会过的绝望从心底升起,事到如今已不容转圜,她注定要成为这个男人所拥有过的女子中的一个。她泪如雨下,强忍着难堪与屈辱,闭上双眼。感觉衣服被他撕开,扔到了地上,身上的人喘着粗气,发疯似地搓捏着她。筱沄紧咬着下唇,不肯出一声,直到双腿被分开,一阵撕裂的疼痛冲击着她的全身,她再无法忍受,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她拼命挣扎着,试图逃离,却发现她的挣扎是那么的无力,只换来了更粗暴的蹂躏……
筱沄悠悠醒来,只觉得冰凉的泪水,早将软枕浸湿。从皇宫回来她便噩梦缠身,从未安睡过。每一天,她都会在无尽的痛苦中惊醒,有身体上的痛苦,更多的是精神上的折磨。她太大意了,她以为会有机会和平南王面谈。可太后早做了准备,等着她的是被下了药的平南王,一个变身禽兽的男人……
长明灯的光柔和的射进床帐,那是哥哥从明觉寺为她请回的佛像,虽然他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却知道她夜夜无法安眠,希望这佛可以为她驱散鬼魅。
筱沄披上衣服,来到佛前。那佛祖只是满足地笑着,伸出手,捏着指头,手里空空,什么都没有。据说那空出来的位置可以放置一切,因为刚才接住的东西已经扔掉了,等着迎接新的东西。她却做不到,她心中只有挥之不去的愤恨和不屈!为什么该她放下。就因为她是女人,就可以不被当成人看吗?她并不犯贱,被这般凌辱之后,再臣服于那个男人,那是对她人格的双重侮辱。她要让太后付出代价,在她设计了这一切之后,凭什么可以逍遥自在。她要让她也尝到痛苦,只有这样她才不会每天从噩梦中惊醒,重新做一个无欲无求无仇无恨的平凡女子。
今天是父亲和小哥班师回朝的日子,也是她开始复仇的日子,隐忍两个月之后,终于让她等到这一天了。
她跪下默默地祈求着。祈求自己能够洗刷耻辱,讨回被亏欠的一切。祈求获得平静后能够回去,回到她的那个世界。
外间传来响动,喜儿撩开帘子进来,脸上挂着怯怯的微笑,〃小姐,这么早就起来了。天才刚亮呢?〃忙着替她更衣、梳妆。
突然开口道:〃小姐,你的白发怎么越来越多了……〃不待说完就猛然闭了嘴。
筱沄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长相本就不出众,加上一头花白的头发,更显得苍老。浑身散发着超越年龄的死寂。正因为这样,连素来活泼好动的喜儿也总是小心翼翼地吧。她打起精神看着喜儿道:〃今儿是欢儿回门的日子吧。早饭后你去找安总管,咱们把欢儿接回来,好好庆祝一番。〃几天前,她将欢儿嫁了出去。她无法找到快乐,便希望从小守在她身边的人,早日获得幸福。
喜儿笑道:〃昨儿安总管就安排了。在后边我们住的小院里摆上一桌,已经请下了几个妈妈和我们相好的姐妹。只是今儿是老爷和二爷回朝的日子。不能请小姐这个大媒人做上座了。〃
筱沄道:〃那有什么?!爹爹他们肯定要在宫里应酬一天,我就跟你们混上一天,如何?〃
喜儿正待说话,院子里传来司徒明沄的声音,一个老妈妈回道:〃小姐刚起,还没梳洗了。大爷一会儿再来吧!〃
筱沄递个眼色给喜儿,喜儿忙出去迎他:〃大爷请进吧,小姐等着呢!奴婢去准备早饭。〃
司徒明沄几步跨了进来,身后还跟着李安。
见四下无人,他忙道:〃妹妹,那几封信今天可以交出去了吧。〃
李安早将庆王通敌的信伪造好了,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妹妹总说时机不到。皇上一再催促,他都以信在二弟手中为由推脱。今天二弟就要回来了,再也没有借口了吧。
〃是要交出去的。只是要看怎个交法,交给谁才更有用!〃筱沄胸有成竹的一笑,转身进里间,拿一件夹衣披上。今年的冬天似乎来得特别早,才刚进入九月,空气中就静静地散发寒意。她还有很多未了的事,得好好保重自己才是。
司徒明沄眉头一皱,〃妹妹的身子越来越单薄了,这才几月就要穿怎么多!一会儿找个大夫给看看。〃
筱沄有些感动,还有些哭笑不得,〃哥哥!正在商议大事呢,你打什么岔?!〃
司徒明沄正色道:〃你是我唯一的妹妹,只有你好好的,我现在做的一切才有意义。对我来说,没有比保护好家人更重要的事了。〃
一席话说得她低了头。如果哥哥知道她将要做的事情,还会这般对她吗?只是此刻她不想回头。不管结局怎样,此刻她都没有回头的可能。许久她勉强笑道:〃哥哥还是不改初衷吗?〃
〃是!只有平南王即位我们才能得到安宁!〃司徒明沄斩钉截铁地告诉她。
〃好!要想达到这个目的,这些信就不能交给天启帝,只能给太后和庆王!并且要告诉他们二人这些信是奉皇命伪造的!〃
司徒明沄和李安听她这么说,一下子都怔住了,仿佛不认识似的直盯着她。她口气冷峻得像结了冰:〃这些信到了天启帝手里,就是灭了庆王的工具。于我们的目标毫无益处!交给庆王才能逼他仓皇动手,皇位才有易主的可能。〃她放缓了语气,又道:〃至于交给太后。太后统领着皇宫禁军,且也一心想平南王登基。只有她早做准备,这样外面有哥哥近卫军,里面又有太后的禁军。就能保证庆王兴不起大浪!〃
两人此刻真是茅塞顿开,却仍不无疑虑。司徒明沄出神道:〃只是今天皇上一定会催要。又该怎么应付呢?〃
〃推!往平南王身上推!就说信件早在开战前就交给他了,还可以说是平南王怂恿父亲出兵的!〃她一句话说完,房里一片死寂,谁也没再说话。
〃皇上找平南王一对质,不就瞒不住了?〃李安先忍不住问道。
〃他若是否认,皇上也不会相信。〃筱沄一字一句道。她就是要让他们兄弟相疑。那个太后不是要平南王做皇帝吗?可以让她如愿,只是她恐怕无法亲眼看到那一刻了。
司徒明沄皱着眉头:〃沄儿,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筱沄一笑,拿过那叠伪造的书信,认真分拣一番,将其中一叠交给他:〃哥哥若是相信我就这么做!这些不太要紧的就交给庆王。〃
他接过信收好,又说道:〃那就这样吧,我该办差去了。昨日皇上下旨,为了与百姓同庆,爹爹他们和带着北玄降书的使臣巳时才入城,文武百官都要的皇城外重华门前迎接。有什么好迎的,本来可以一举灭了北玄,可皇上……罢了,今日皇上赐宴,不定多晚才能回来。妹妹不用等了,我会跟爹爹和你小哥说的。横竖明天有的是时间见面。〃说着他站起来,转向李安:〃一会儿去把容大夫找来,给小姐好好调理一下。再这样下去,人都要飞了。〃
李安点点头,司徒明沄这才出去。
筱沄拿起另一部分书信,连太后给她的令牌一起交给李安:〃这一部分交给太后。记着告诉她,这是皇上命人伪造的,并要爹爹回朝后当庭揭发庆王。其他的什么都不要说。〃她要看看,太后究竟会怎么做。
李安接过书信,又禀道:〃欧阳凌普被赶出家门住到沁红阁已经有七十天了,小姐吩咐每十天向您报告一次。从十天前断了给他那帮朋友的资助,他那帮朋友都不怎么和他来往了,只是沁红阁老鸨儿看起来还留着几分情面。〃
筱沄笑道:〃这是自然,她还想着欧阳家不会太过绝情。你得派人等着了,指不定那一天,他就被赶出来了。让人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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