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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三嫁-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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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筱沄精心照顾着新孵化的六只小鸽子,身后一步不离地跟着司徒汮。
  “姑姑,这些小岩鸟的翅膀都长出来了,可不可以飞了?”
  筱沄笑道:“不是岩鸟,要叫鸽子。这些鸽子从孵化出来,就要教它们喝水,给它们喂食。只有它们熟悉这里,将来长大了就能飞回来。现在咱们把它这几根翅膀剪掉,这样它就飞不了多高。再过一段时间,它的新翅膀长成了,再让它练习飞到远处。最重要的是要它记住会来的路……”
  她看着瞪着大眼睛认真听着的司徒汮,这孩子很聪明,就是好静,对骑马什么的不感兴趣,倒是能耐心学着养鸽子,她接着道:“等春天来了,后面那些分开关着的,都要配对生小鸽子。到时候汮儿每天都得帮着训练它们了。”
  司徒汮问:“为什么要等到春天?”
  筱沄道:“春天孵出来的鸽子体质才好些!”
  司徒汮眨眨眼,若有所思道:“所以姑姑肚子里的小宝宝也要春天才出来,这样身体才好!”
  筱沄哑然失笑,问他:“谁说的?”
  司徒汮回答道:“我猜的!爹爹和叔叔不许我们出去说,连娘她们都不能讲。”
  她怀着身孕,很是嗜睡,到了山庄就完全不和那帮嫂嫂们来往了。只是每天下午教汮儿和泠儿读一会儿书。原来哥哥他们暗中布置过,为给她创造出一个毫不受打扰的环境,安心养胎,那两个傻子暗自替她遮风挡雨……
  正想着,傻子之一的司徒晧沄就进来了。“太都快黑了,就别摆弄了。今天老大生日,我让他们弄了一桌好吃的,妹妹去厨房看着,要是不累也去露一手,如何!”一副馋样,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筱沄笑道:“没问题,把嫂嫂们都请来吧!”
  他一愣,随即道:“那些女人成天就知道叽叽喳喳,要她们来做什么,吵得你心烦?”
  筱沄看着他,认真地说:“哥哥们的心意我明白,这些闲言碎语早晚都会有的。有你们在,我不怕的。”
  ……
  晚间当筱沄挺着五个月的身孕出现的时候,一帮女眷全都吓得目瞪口呆。
  筱沄心中不禁一叹。哥哥们治家,讲的是内事不出,外事不入。但严谨到自家人不知道自家人的事,这就有些过分了吧。她笑着环视一周,算是打过了招呼。发现何勤的姐姐也在,只单单少了永安郡主。
  那郡主在家中娇宠惯了的,出城没几天闹着要回去,哥哥便将她送回庆王府了。只是今天是大哥的生日,明日又是大宁历中的最后一天-交子节。也不将她接来,未免有些过分了。
  司徒明沄看出她心思,在她耳边低声道:“派人去接过,不肯来!”,边说边扶她在自己左手坐下。
  筱沄一怔,心中升起不安,随即悄悄掩过。
  这顿饭大伙吃的都很开心,孩子们更是兴奋不已。明日就是交子节,这是大宁百姓最重视的节日,大概和春节相似,孩子们也能拿到红包,听说小哥从城里弄来了新式花炮,明晚就能放了。
  一帮孩子叽叽喳喳地讨论着,突然李安急急忙忙进来,在司徒明沄耳边说了什么。他眉头紧锁,看了看筱沄。她放下筷子,好奇地问道:“怎么了?”
  司徒明沄犹豫许久,说道:“有个人一定要见你。这会儿在你房间等着。”
  筱沄不禁一怔,下意识问道:“谁?”
  他看看周围,凑到她耳边,低声道:“平南王!”
  筱沄的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她不会天真的以为他是来找她聊天的。
  司徒明沄与司徒晧沄将妹妹的看在眼里,互相交换了个眼色,一起站了起来。司徒明沄:“我们去会会他,妹妹就别管了。”
  筱沄一把拉住他,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是来找我的,我和他有笔生意上的帐没了。哥哥们去做什么?”
  司徒晧沄道:“什么了不得的生意,这么晚了还追出城来!我和大哥先去看看。”
  筱沄连一丝笑容也挤不出来了,她只能苦苦哀求道:“别去,求你们了!”
  两人从没见她这副模样,都吓到了。司徒明沄过来扶着,安慰她道:“妹妹说怎样就怎样,我这就送你过去。”
  筱沄摇摇头说:“我一个人去,很快就回来!”说完什么也顾不得,强撑着身子出去。从正堂出来,就能看到她卧房的窗子上映着的人影。
  筱沄吩咐跟过来的李安:“不要让人靠近。包括你,不许偷听!”说完快步跨进屋子,转身将门掩上。却再也没有勇气转回身,面对身后的男人,自己腹中孩子的父亲。
  平南王看着这个他朝思暮想的身影,她似乎又瘦了许多,这么单薄的身子却孕育着他的孩子。他不自禁的皱紧了眉头。
  一切都已经脱离了他的掌控。他是在她离开都城的那一天才得知她怀孕的消息的。两个月了,他每一刻都在努力控制自己,没有跑来找她。可今天,他不得不来。
  筱沄深吸一口气,该来的终究要来的,慢慢转身面对他,一字一句地道:“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孩子的!”
  他心头一痛,看来在她心目中,他绝对是全天下最恶劣、低贱的男人了。她竟然以为他会伤害到自己的孩子吗?
  筱沄见他不说话,不禁着急起来。她终于有了母亲的自觉,然而却悲哀地发现自己可能保不住这个孩子。她双手轻放肚子上,咬住下唇:“王爷究竟是来做什么的?”
  平南王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真的很矛盾,拥有脆弱的形体,却比任何女人都要坚强不屈!
  可是,真正吸引住他也正因为她的难缠以及坚强的意志吧。
  他走上前,伸手抚上她的肚子。低声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了,连自己的孩子都会伤害的畜生吗?”
  筱沄松了一口气,却不敢推开他的手。这种时候惹怒他只会对自己不利。她偷偷观察着他的脸色,任由他牵着坐下。
  两人都没有说话,突然他瞪大双眸,又惊又喜地叫:“肚子在动,孩子在向我打招呼呢!”满怀喜悦地抬起头,却被她眼中的冰冷浇了个透心凉。
  他讪讪地放下手,说道:“我知道你不会高兴看到我的。只是……这件事不知怎么被皇兄发现了。他明日就会下旨,废除你和欧阳凌普的婚姻。”
  筱沄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等着他说下去。
  他努力压抑着怒火。她已经是他的女人,还怀着她的孩子。她有足够的理由可以恨他,却不能用这种看陌生人的眼光看他……
  “明天平南王府的轿子会来接你进府。”他不容质疑的说出决定。皇兄的意思很明确,皇家血脉不允许流落在外。轻轻抚着她瞬间变了颜色的脸,无比郑重地告诉她:“是我害了你!但是你一定要相信,我不会忘记当初你我结义时,立下的誓言。”
  筱沄再也无法强装冷漠。进王府,嫁给一个她不爱,也不爱她的男人,和很多女人分享一个丈夫……只要想到这些,她都会涌起无法抑制的恐惧。她颤抖的说:“在这件事上我们都是受害者,不是你的错。只是,大哥,我再叫你一声大哥!你放了我,我带着这个孩子远走高飞。再也不会来烦你。”
  “别叫我大哥!筱沄!你看我,看我!”他双手抓住她的肩,命令她看他。“当初我是想以大哥的身份照顾你,可现在已经不同了,你有了我的孩子。相信我,我会保护好你们母子的!”她还不明白吗,皇兄要杀她。她只能做他的女人,否则就只有死路一条。
  他望进她眼睛,却只看到她眼中那抹绝望的空茫……
  她不吼也不叫,这么的沉静,沉静到让他捉摸不住!只有空虚的感觉。
  “我该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
  “不必!你什么都不必做。如果你真有心弥补我的话,放我走!”筱沄摇头
  他轻轻地将她搂进怀里,“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我恨你!”她紧握着双拳,抵住他的胸膛,不带任何温度的说。
  “我知道。”平南王低哑的说着,声音中带有难以掩饰的苦涩。
  


  梅婚篇

  第一章 琴瑟不调

  平南王东方景浩疾步踏进梅园,阴沉的脸上酝酿着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不待侍女上前,他已经粗暴的挥开了门帘,顿时门帘被无法控制的力道扯落了半边。暖烘烘的屋子里,筱沄正独自练着字,她一笔一划地写着,听到响动才抬起头,冷漠地看着已经处于暴怒边缘的平南王,她过去的义兄,现在的丈夫。
  “这是什么?”他的语气森冷,将一只玉坠仍在她面前的。
  这辈子,他从不曾送过任何东西给任何女人!那只玉坠是他出生时父皇赐给他的,由于皇兄带有顽疾,这玉坠就是代表他是皇兄继承人的宣告。昨天他却在一时动情间,硬是挂在筱沄颈上。没想到,意义如此深远的礼物,却被她轻贱得看成是赏礼!转送给了林侧妃。
  “你胆敢把我给你的东西给别人!你知不知道这只玉坠的意义?”
  “我说过,我不要你的任何东西!你给我首饰就是要一再提醒我,我是你的小妾了!所以,我不过是在尽一个小妾的义务,侍奉你的侧妃。”
  “你--”如果他的心够狠,真会给她一巴掌。
  迎她进门已经有十天了,每见到她不到一刻钟,她就会挑起他的怒火。她总是有法子将他的善待想出一个合理又别有用心的解释。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持,一到她面前就跑的无隐无踪。他们之间始终没有找到一个和平点的相处之道,她寂寞、绝望,他都看在眼中。但是他不要放开她,既然得到了,他就不会再放手。更何况,现在的局势也不容许他放手。
  他忍下怒火,重新捡起玉坠替她挂在颈上,“我要你替我收着它,从此刻起永远都不许离身!”
  “我不……”
  他再也不理她,径直出去了,在呆下去真的会被她逼疯。
  筱沄也没了练字的心思。她停下笔,默默走到窗口,看满园的梅花。这个地方叫梅园,据说是平南王府里最精致的院子,十天前她成了这里的新主人。她是被一乘小轿从侧门抬了进来的,连侧妃都算不上,因为她是再嫁妇。平南王府那个叫玄明的谋士,不知跟兄长们说了什么,使他们居然认为她与平南王两情相悦,自愿跟着他。也对,她又怎敢不“自愿”呢?总不能连累整个司徒家上下近百口人吧。
  这十天来他呈现了他的才情与温柔,还有似乎不太好的脾气!几乎每一次见面,他们言语间都不免有摩擦,当然筱沄不得不承认,大多数时候都是她惹他的……
  “夫人,玄先生来给您请脉!”身后一个小侍女小心翼翼地说道。她是从王妃身边调来的,这十天见识了很多场这种场面了,没想到温文尔雅的王爷还有这一面。
  筱沄没带喜儿来。这种见不得人的地方,她一个人就够了。犯不上让喜儿也受这种罪。她回头,那个叫玄明的站在扯下了门帘的门外望着她。
  玄明觉得这位夫人真的不漂亮,至少在第一眼里是如此。这王府里丫鬓,随便拉出一个都比她生的好看。可他却觉得她有种教人舒畅的气味,确实独一无二,叫人移不开眼睛。王爷也正是深陷于此吧!这不,刚发了顿脾气,又担心不已。逼着他放下一切,立刻来给她把脉。
  玄明替她把了脉,回道:“小公子一切都好,只是夫人身子还是偏弱。要好好静养,尽量少动气。”
  筱沄斜了他一眼,狠狠地道:“你怎么知道是男孩子,我偏要生个女儿给你们瞧瞧!”她目前的地位,她身后的家族,注定她只能生女儿。可是,她能感觉到,这是个小子,而且是个坏脾气的小子。她闭上眼,掩盖起眼中的无奈和悲哀。
  玄明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一切都已经是事实,你是他的女人,他又这么善待你,你却总是激怒他,让大家都没好日子过。”
  善待?他几时善待过她了?
  他无情地毁了她的一切,先是她的身体,再就是她的精神、自尊、骄傲毫不保留的毁在他的手中。折断她的翅膀,关着这个金丝笼里。难道她该以为这就是所谓的恩宠?
  这就是女人的悲哀吧!当她被一个男子侵占了身体之后,她就只能属于那男人。所以,当那个男人愿意负起责任的时候,所有的人都认为她应该感恩。就连最疼爱她的兄长们,也认为这是最好的归宿。她应该感谢他吗?感谢他毁了她?
  筱沄苦笑一下:“你没见那祭祀用的牺牛吗?虽然平时总要给它吃上好的美味食料,又披以纹绣,舒服是舒服,但一旦把它牵到太庙里作祭品时,它就是想作头孤独的小猪,也是不可能的了。我宁愿在污浊的泥水之中游戏以自乐,也不愿蹚进如今朝堂上的浑水中。他要是真善待我,就该放了我们母子。”
  玄明有些意外,说实话,他确实觉得这位夫人有些不知好歹,却没想到她是这样的心思。他低头思索一番道:“夫人的比喻很透彻。将我想了很久,却说不明的东西一举道破。”他站起身,长鞠一躬道:“多谢夫人教我!”
  筱沄忙起身,“担不起,这是一位世外高人讲过的,一时有感而发,引用而已!”心中对这个玄明有了些好感。
  他越发惊诧,小心问道:“这位高人见识肯定渊博得很,着实令在下佩服!只是不知现在何处,在下能否有幸当面聆听教诲。”
  筱沄自从被关进王府,身边没有说话的人,见到平南王就是和他斗气,难得换换心思,便轻笑着说道:“那位高人已经离开很久了,此时不知逍遥在何方了。”
  “哎!不知将来能否能遇上。在下自幼修行,也曾走过不少地方。却不若夫人有造化,端坐家中便能获赠金玉良言。不知这位高人还有何见解。”言语之中颇觉遗憾。
  筱沄想,反正闲也是闲着,聊天嘛!当下便与他聊了起来。随口将中学语文中学的庄子》秀了出来。一篇逍遥游》,一篇秋水》,听的玄明眼睛越睁越大,充满了好奇与佩服。不知不觉看看天色竟有些晚了。
  玄明忽然惊觉,自己是在王府的后院。此刻主子不知气成什么样子。忙告辞出来,跨进书房院子,就看到主子正坐在树下喝酒。心中不禁暗暗哀叹,自己一时忘形,犯了主上的大忌。果然,王爷没说话,慢条斯理的喝酒,半响方才慢吞吞地问道:“回来了?”
  侍立在一旁近卫莫言,用眼光无言的对他表示控诉。玄明心中暗叫冤枉,那可是主子的女人,他又不是活够了,哪敢有其他心思,不过是多说上几句话罢了。看来以后只能避嫌了,他想起刚才谈话不仅觉得可惜。这般人物若是生为男子,定能大有作为。不由得轻叹了口气。
  “你在叹气?她肯对你笑,你又为她叹气,才认识就这样,你不会和主子我抢吧?”东方景浩漫不经心地调笑着,却吓傻了玄明。
  玄明急忙跪下道:“主子明鉴,玄明万没有这种心思。属下将夫人当主母敬重,只觉得夫人生为女人有些可惜!才学见识都很令人惊讶,属下万分佩服!”
  东方景浩手里一紧,杯中酒晃了晃,他举起来一口饮尽。
  “这是我听你评价别人最多的一次。而且是一个劲儿称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玄明是他手下第一谋士,筱沄能得到玄明的肯定,他应该高兴。可听到他这样赞她,又不舒服。他挥了挥手,叫道:“过来,喝上几杯!”
  玄明起身,小心地赔笑道:“回主子,属下不喝酒!”心中暗暗叹息,主上只要一遇到夫人就失了方寸,谁都知道他是修行之人,戒酒、戒荤、戒色。
  东方景浩又灌了自己一杯道:“真可惜,酒可是好东西!”似乎喝的不过瘾,拿起旁边的小酒坛,摇了摇笑道:“这酒叫醉清风,好酒!好名字!我倒有几分醉了。玄明,她见你怎么会笑了五次?”
  玄明冷汗都下来了,这就叫一失足成千古恨吧!迎上莫言责备的目光,他心念一闪,有了主意。上前劝道:“主子,您醉了,不能再喝了!”
  不出他所料,东方景浩拎起酒坛喝了一大口。摸摸嘴道,“我偏要喝!谁说我醉了!”说完赌气似地将剩下的一饮而尽。玄明急忙替他又开了一坛,他也不理会,接过又猛灌了几大口。抱着酒坛,向玄明伸出五个手指道:“她一共笑了五次,五次啊!她不肯理我,却肯对你笑。为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仰头灌下一大口酒,将淌下的泪水混在酒中全咽进了肚子里。
  玄明知道他酒量虽好,却喝不得猛酒,连着几杯下肚,肯定已有八分醉意。小心说道:“属下实在不知,不如主子自己去问问她?”
  这句话仿佛提醒了东方景浩,他半醉着傻笑道:“对,我要去问她!去问她……”
  

  第二章 峰回路转

  玄明见东方景浩醉了,上前扶过他道:“主子自己去问她不就知道了。”
  东方景浩瞪了他一眼,身不由己的被他扶进了梅园。梅园离前院最近,几乎是紧挨着他的书房,不一会儿就到了。玄明将他交给迎上来的侍女,低声说:“搀王爷进去后,你们都退出来,到院子汇合,我有话要交代。”说着放了手。
  东方景浩已听不到这些,进到屋里,却见筱沄已经拥着被子,靠在床上,手上还拿着本书,很是悠然自得的模样。他心头顿时涌起了怒火,凭什么她可以逍遥自在。一把推开扶着他的侍女,吼道:“都给本王出去!”
  自己踉踉跄跄冲到她床前就停住了。伸出一个手指,狠狠地指着筱沄道:“告诉我,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只是想看到你为我笑。只为我笑!可是,我还得等多久?是不是不管我怎么做,你冰封的心永远都不会融化?每一次你都要跟我吵,每吵过一次你都会更恨我……你恨我把你搅进宫里的是非中,恨我强迫了你……只要是我,都是你恨的地方……”
  他越说越伤心,再也站不住,猛地扑上床,不想脚下一滑,头撞到床沿上,只听咚的一声响,整个人歪倒在床前,还顺带扯下了她身上盖着的被子。
  筱沄又生气又好笑,又怕他醉后乱说话,只好不叫侍女,自己下床来扶。闻到他身上酒气扑鼻,眉头不禁一皱。
  东方景浩见她皱眉,以为自己撞到她了,又怜惜起来,喃喃道:“方才打疼你了?我从那一晚伤害了你后就开始后悔了,如果不是那般不堪的开始,你肯定不会恨我,现在也肯定不会和我斗气。你对谁都好,就是不肯对我好。”说道最后,竟十分委屈,拽住她的胳膊不肯松手。
  筱沄挺着个大肚子,还要跟个酒鬼纠缠,哭笑不得。只得柔声哄道:“你先起来,起来好好说!”见他只是瞪着一双丹凤眼瞧着她,只得叹道:“我冷的很,你要躺在地上,就先把被子还我!”
  东方景浩基本听不到声音,迷迷糊糊中只听到她说冷,才想到她是有身孕的人。急忙自己爬了起来,硬将她扶到床上,手忙脚乱的拾起被子,盖到她身上。想了想又脱掉鞋子,将她连被子搂进怀里,口中不断重复着:“这样就不冷了,这样就不冷了……”
  不一会儿筱沄感到他的气息重了起来,知道他睡着了,便试着动了一动,却被他抱得更紧了,只好由着他。
  身上的人酒后睡得很沉,却苦了筱沄。闻着他一身的酒气,像抱了个大酒坛子,怎么也睡不着。她叹口气,仔细打量着头顶上的那张俊脸。睡梦中的东方景浩唇边还带着笑意,额头那儿鼓起一个大包。她伸手抚上他的脸颊,这个男人可能是女人心目中最佳的夫婿人选吧--身分是王爷,年轻又长相俊美,性情沉稳淡定,更难得的是并不花心,加上硬被塞进来的自己,不过才三个女人。
  在他眼中自己又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大概认为她是个有才华的女人,更适合做朋友,而不会是妻子吧。其实这样就够了,他无须对她有什么期待、也不需要她。他们之间不过是由一个错误,更确切地说是一个阴谋联系起来的。腹中的孩子,适时地踢了她一脚,向她昭示着自己的存在。
  她轻轻地抚上肚子,安慰着这个坏脾气小子。她总是刻意撩拨这位王爷,一方面是发泄被拘的不满,更重要的是要保护这个孩子。一个小妾所生的儿子,又有两个将门出身的舅舅,会有怎样坎坷的命运是不言而喻的。如果他真想保护她们,就应该将她们母子关进柴房。想想这王爷也很可怜,生生被她逼的借酒撒泼。她其实真不恨他强占了她的身子,只是恨他为什么不放了她。皇帝、太后,一个个虎视眈眈。他说让她相信他,她可以相信吗……
  不知什么时候睡着的,再醒来时已经是日上三竿。酒鬼已经走了,只剩下还没完全散去的酒气,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
  这屋子里都是平南王妃的人,这一点她和平南王倒是有默契。这王府后院是王妃地盘,与其小心翼翼地防范,不如全都托付给她,她必定更小心。因为一旦出事,她这个王妃难辞其咎。筱沄现在是什么事都不管,每日养胎,养身体。从她来到这个世界,还是头一回过这么悠闲的日子。
  一个侍女掀起床帐,服侍她起床。她吩咐道:“将这被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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