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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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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绝望,只有认命般的闭上眼睛。
  死亡并没有像预料之中的那样到来,楼梯间陈婧的声音因为惊忧有些破音,但是在这一刻,确实是吴梓和陆言听到过的最好听的声音。
  众人手上拿着武器严阵以待,陈婧大喊着“让一下!”,手里提着一块被点燃的床单,蹬蹬蹬冲下楼梯,那怪物也没想到一时之间会来这么多人,愣住那一秒,头上就被兜了那块点燃的床单。
  陈婧一击得手,并没有选择补刀,她驰援到吴梓身边,帮他一起压着那块风雨飘摇的门板,对着后面几个男人大吼道:“你们愣着干嘛?快去把那只杀掉啊!”
  几人这才如梦初醒,扛起家伙就往那暂时失去视力的怪物头上砸去。那只怪物也有点惨,本来以为已经可以收拾收拾准备吃饭了,却没想到突然冒出另一群人类打断了它的计划,头上还被兜了它最怕的火,被蒙上床单眼前也是一片漆黑,惊惶下脑袋结结实实挨了好几下,吃痛地原地狂吼。
  门外的怪物听到门内同类的惨叫,竟是被刺激得更加疯狂,撞击门板的力度更大,陈婧脚下一个没稳住,眼看着就要摔到地上。
  背后被一双手扶住,是不知何时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陆言,一向整洁体面的他今天晚上也被搞得灰头土脸的,陆言有点不好意思:“你没事吧。”
  陈婧站稳了,她第一次见陆言这么狼狈,有些新奇,摇摇头:“没事,谢谢你了。”
  “不不不,还是要先谢谢你。”
  被两人忽略在一旁的吴梓欲哭无泪:“咱能把感恩的话留在后面说吗?兄弟们我要撑不住了。”
  另一旁的战斗明显比他们这边轻松许多,床单已经把火苗蔓延到怪物身上,空气中弥漫着毛发被烧焦后的臭味,那怪物皮肉被灼烧后惊惧交加,只知道乱吼乱挠,早已失去了之前捕食时的冷静。
  卫一白手上拿着一把铁锹,狠狠拍着那怪物的脑袋,已经有点杀红了眼,在几人下死手的攻击下,那怪物的脑袋没过多久就像被切开的西瓜一样,流出红色粘稠的液体,挣扎了几下后瘫在地上不动了。
  门那边在三个人的努力下也终于锁住了,第一道防线到底是没被攻破,卫一白甩掉手上沾着血液和脑浆的铁锹,蹲在地上喘着粗气。
  陆言为保险起见又挪了几张家具过来抵住门,确认不会再被撞开后,有些脱力地转头面向众人:“今晚先谢谢大家了,我们先去看看杨叔怎么样吧。”
  陈婧早已将杨叔从血泊里扶了起来,用手试了试鼻息,心里松了半口气,看向陆言:“还好,还活着。”
  “但是。”她又转头检查了一下杨叔的身体,眉头越皱越紧,“右手手指差不多全被咬掉了,身上也有些抓痕。”
  “先把人放到床上止血再说,之前杨叔把旅馆里所有药品都交由我保管了,我先上楼去拿药,辛苦大家在这里照看杨叔了。”
  吴梓看着陆言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尽头,接过众人手里的蜡烛立在杨叔床边的小柜子上,看着几人把昏迷中的杨叔抬进来,昏暗狭窄的室内总算有了一点点光。
  他正准备去找个盆打点干净水为杨叔清洗一下,却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吴梓粗粗看了一下,问道:“蒋涛呢?”
  卫一白听他这么问,眼睛都要翻到天上去了,阴阳怪气地说道:“人家今晚被吓得受不了不能下楼来帮忙呢,你看连陈婧一个女的都来了,他一个大老爷们不来,真是娇弱得很呢。”
  “好了你别说了。”陈婧有些不悦地开口。
  吴梓瞥了一眼卫一白,沉默地拿着盆出去打水了,他走到厨房边才想起陆言自从众人疑起杨叔开始,就把那几桶水抬到自己房间里去了,于是就拎着个盆往楼上走,陆言的房间门还开着,里面映出一点微光,吴梓礼貌性地敲了敲门。
  “进来吧。”
  吴梓推开门往里走,陆言已经把药打包好装在小盒子里了,看着吴梓过来了,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你是?”
  “我来给杨叔打点水清洗。”
  陆言点点头,用手指了一下房间一角:“就在那边。”
  吴梓沉默着提起水桶往盆里倒着水,陆言打开门往外走:“你一会打完水直接下来吧,有些话要说。”
  沈越趴在墙角,耳朵一颤一颤,听到陆言已经下了楼梯,这才拐进陆言的房间,用爪子拍了拍吴梓。
  另一个人倒水的动作一顿,慢慢把猫抱在怀里,沉默了一下噗嗤笑了:“吓死我了,今晚有多危险你知道吗?陆言都差一点出事了,还好你没有跟下去。”
  沈越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直接把话抖明白了:“今晚是我让陈婧来救你的,陈婧……已经知道我不是普通的猫了,怎么办?”
  吴梓抱他的手更紧,像是为了确定什么直截了当地否定道:“她不会。”
  “我但愿她不会。”沈越的担忧并没有因吴梓的态度而减少些许,“当时情况太紧急了,她是我唯一可以交与信任的人,不过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人变异成了会吃人的怪物,一只会说话的猫,很难让人不多心。”
  但吴梓还是摇了摇头:“你今晚给她说的一切都是为了救我,陈婧应该不会把你和其他怪物混为一谈,实在不行我一会再去找她谈一谈。”
  “也好,还有就是……”
  “还有就是今晚闹鬼的戏码是你演的对吧。”
  沈越没想到短短几个月,吴梓的智商竟然有了质的跃进,他这么直白还搞得自己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做的纸符,做贼必定心虚,就是想看看谁会是凶手。”
  “那你今晚找出来了吗?”
  “前面的反应很正常,唯一的变故就是杨叔被伤那里。”
  吴梓皱眉回忆:“我之前下去的时候,门已经被打开了。”
  “有人在转移注意力,明显是想借外面怪物的力量扰乱我的视线。是谁在混乱之中跑到了楼下把那扇门打开了呢?”
  吴梓紧咬嘴唇:“那这个人用心也太过恶毒了,开了那扇门大家都将置身于险境,他又有什么好处呢?这么一看,真的是反社会人格了。”
  沈越难得露出了沮丧和懊恼的情绪:“今晚是我不好,自作聪明想抓住凶手,没想到被人利用混乱反打了一手,差点连你……”
  “好了好了,我没事,陈婧来的很及时,我先下楼了。”吴梓连忙打算他,往外走的时候撸了一把沈越的毛,“我相信你啊,你一定能找出凶手的。”
  心里有点小感动,但沈越表面上还是波澜不惊,“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他端着水走到楼下时,杨叔的伤口已经差不多被包扎好了,陈婧从他手里接过水盆子,一点点擦拭起杨叔身上的血污。
  吴梓觑着病床上的人脸色煞白,心里有些没底,低声问道:“情况怎么样?”
  陆言的脸色也很不好看:“手指全被咬掉了,身上的抓痕问题不大,但是我们旅馆里只有些最基本的绷带酒精,失血量和感染的问题,都有些棘手。”
  “你学过医?”
  “父亲以前开过诊所,多多少少懂一些。”
  吴梓点点头,把视线收回去,陆言却开口:“今晚都很累了,大家先回去休息吧,陈婧也回去吧,大家都累了,明早我们再说一下今晚的事。”
  卫一白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话,深深地看了陆言一眼,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沉默着往楼上走去。
  张伟精神看起来有些不好,眼睛里没有一点神采,抹了把脸走了,许诚还是那副沉默寡言的样子,跟在张伟背后不发一言,好像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开口。
  陈婧瞟了一眼吴梓,吴梓知道她想说什么,对她使了个眼色,陈婧会意,把手上的毛巾放下,嘱咐道:“一会你们再帮他擦一下,我先上去了。”
  陆言点头接过她手里的毛巾,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后,把吴梓拉到角落里,悄悄问道:“你怎么看今晚这件事?”
  “有人故意开门混淆视听。”
  “和我想的一样,那你觉得伤杨叔的是谁呢?”
  吴梓这倒是被问住了,思考了一会提出了一个答案:“那只在大堂里的?”
  “不是,绝对不是。”陆言很肯定地否认了,“它最开始出现的位置是在门外,应该就是从门外被血腥味吸引来的。”
  “那你的意思是?”
  陆言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吴梓:“你觉得我像是杀人凶手吗?”
  吴梓被他问的有些尴尬,他要怎么跟陆言说,自己因为对方的房间太干净就把他标狼打了呢?
  于是他换了一种说法:“你信任我吗?几次三番地跟我说这些话,还是在支开其他人的情况下,为什么呢?”
  陆言突然认真了起来,盯着吴梓的眼睛问他:“你相信有人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吗?”
  吴梓被他盯着背后发毛,但他还是接着话头继续说了下去:“你能预知未来?”
  陆言点点头:“我从6岁起好像就拥有了凭借着梦境预知未来的能力,梦到过08年的地震还有日本的核泄漏。”
  哦,这么真实的吗?
  他还是将信将疑:“那然后呢?”
  “我从十一月份起就开始频繁地做一个噩梦,梦里城市被黑雾笼罩着,死去的魂灵依附着透明的网络,割掉别人的舌头,我醒来后一直在想操纵这些东西的人是谁。”
  这不是那只恶鬼的手法吗?陆言曾经凭借着梦境预知过她依靠网络传播怨念杀人的事情?
  吴梓立马来劲了:“然后呢?”
  “在那之后我做的梦换了一个,梦境中有声音告诉我我想要的答案就在这个小镇里,我潜意识里觉得这个小镇让我很不舒服,并没有打算去。可就在我醒来去上课时,寝室里的风扇突然掉落,就砸在我刚刚站过的地方。”
  “你是指有种力量在逼迫你来这里。”
  陆言点头:“可就在我来这里之后,我就再也没做过梦了。”
作者有话要说:  前面的让一下好吗?陈婧要去英雄救美。

  ☆、蛹镇(十二)

  吴梓带着一肚子疑惑敲响了陈婧的门,陈婧手持着蜡烛顶着黑眼圈把门打开了,见是吴梓,语气疲惫地叹道:“你进来吧。”
  他轻手轻脚的关上门,算了算时间,现在也不早了,有些不好意思:“陈婧,今晚谢谢你了。”
  “先别说这个,作为朋友这是我该做的,你先给我解释一下,你的猫是怎么回事?”
  早就料到她会问到这个,吴梓不会把实话都告诉她,但也不能随便拿些谎话搪塞,当下只得换了种说法:“它和那些怪物不是一类。”
  陈婧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不是一类,但是现在情况你也知道,你带了一只会说话的猫,真当别人不会多心的么?”
  吴梓垂下头,像是个被老师批评的小学生。
  陈婧又看了他一眼,犹豫道:“你怎么弄来这只猫的,真的不能跟我说吗?”
  “其实它真的不是什么普通的猫,我和它认识也才几个月而已,但你要相信我,它真的不会做什么坏事的,等到可以的时候,我……我会告诉你答案的。”
  两人相顾无言,这个世界上未知的事情有这么多,况且现在死亡还像黑暗一样如影随形,她用着高中同窗的旧情对吴梓保持信任,维系着这段关系的平衡,即使这个天平的另一头很可能牵系着自己的生命。
  “好吧。”陈婧扬起头,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我希望这只小猫,能和我们一起走到得救的时候。”
  等吴梓把所有事情都说清楚后,躺到床上的小吴已经是一滩烂泥了,沈越知道他今晚有些累,温顺地挨着吴梓躺下,身旁的少年抬起手摸了摸沈越的脑袋,沈越知道他有很多想说的,就静静地在一旁听着。
  “陆言刚刚跟我说他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是到了这里之后好像就没有了。”
  “预知未来?”沈越一下子来了兴趣,“他都跟你说了些什么?”
  吴梓把被子拉到胸口盖好,把之前陆言在一楼跟自己说的全部讲了出来。
  “预知过之前的案件?这么神奇?”
  “对。”吴梓想了想,也有些犹豫,“他应该不是那件事情的知情人,而且看说话的语气,也不太像是骗人。”
  沈越话倒是都听进去了,但一句话都没说。
  吴梓见他不说话,以为又是自己犯蠢乱分析闹笑话了,连忙解释道:“我只是瞎猜的,一切还是要听你的。”
  “听我什么?”沈越突然觉得这小孩有些好笑,有时候胆子大到敢和怪物贴身肉搏,有时候又还是怂得像原著里的那个吴梓,不太懂。
  “就……听你的意见啊,我说了又不算数。”
  “你说的怎么不算数?”沈越反问他,接着说道:“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已经脱离原来的轨道了,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而且,我觉得这个小镇真的有可能让陆言做不出那样的梦。”
  吴梓有些疑惑:“为什么?”
  沈越有些尴尬的咳了一下:“你知道我今晚用纸符捏的那个周沐吧。”
  “嗯,我知道。”
  “按理来说,周沐这种死于非命的年轻人,死后不应该没有一点怨气,有怨气就会幻化成鬼,但周沐死后,我没有看到一点幻化成鬼的可能。”
  这就超出了吴梓的知识范围了,“这又该怎么说?”
  “我觉得,那只鬼在这个小镇,布下了什么东西,不止那些有问题的水,可能这里的空气都有问题。”
  吴梓闻言连忙捂住鼻子,眼珠子转个不停,“什么问题?”
  “不是指空气污染呐,要是有问题你们早就被毒死了。我是说,可能真的弥漫着我们肉眼不可见的,一种隔绝灵感的物质呢?比如说人死后并不能变成鬼,陆言失去了在梦里预知的能力。”
  吴梓还是有些迷茫:“那照你这么说,她这么做的目的又会是什么呢?”
  沈越自嘲地笑了笑:“我要知道也不会被她玩得团团转了,好了快睡吧。”
  吴梓这一觉睡到下午一点过才醒,其实这也不怪他,给困在这种危机四伏的鬼地方,隔一天还会闹点人命出来,心再大也会有些失眠,何况他又不是什么看淡生死的圣人,好在昨天闹得太累,再怎么焦虑也睡了过去,等醒来的时候,中午饭都吃过了。
  沈越有些尴尬地听着吴梓的肚子咕咕叫,更尴尬的是他自己的肚子也在咕咕叫,两人正相对无言,有人在走廊把门叩响了。
  吴梓套上外套打开门一看,是陈婧。
  陈婧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把一大一小两只碗递到了吴梓手里:“之前陆言来敲过一遍门你都没醒,我怀疑他是怕你突然死在房间里。我就知道你睡过头了一定赶不上饭点,我给你和你的猫都留着呢,快吃吧。”
  吴梓心底一暖,这人就跟贺怀意一样,是个死傲娇,明明想对人好,却总要装出一副施舍的样子,装又装不像。
  “好啦,谢谢你,我会吃完的。”
  陈婧不屑地“哼”了一声,扭过头就走了。
  吴梓捧着碗关上门,是两碗蛋炒饭,因为天气的缘故,捧到手里已经有些微微发冷了,虽然不是什么很精细的吃食,但吴梓知道,这是陈婧能为他们俩弄来的最好的东西了。
  他把小碗放到沈越面前,撸了撸猫头,“吃吧。”
  沈越也没跟他客气,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味道虽然不怎么样,但是联想到他们现在艰苦的环境,怎么说也不该浪费粮食。
  吴梓一手捧着碗,见猫猫耳朵一抖一抖的,看样子吃的特别欢,心里也觉得沈越可爱,这一顿饭刚吃下去,沈越却突然不对劲了。
  饭吃下去没多久,沈越就觉得胃里有灼烧感,很快就开始恶心,吴梓才放下碗,就看到自家的猫蜷缩在一旁,脖子一梗一梗地吐东西。
  吴梓急坏了赶忙把猫抱在怀里,却发现沈越身体已经开始抽搐痉挛,他一句话还没问出来,沈越的眼神就已经表明了一切。
  刚刚陈婧送来的猫饭里有毒,有人想要杀死沈越。
  他马上推开门想要下楼去呼救,怀里的沈越却伸出爪子拦住了吴梓,这人摆明了想要杀掉自己,陈婧是被人当作枪使了,贸然下去抓不住凶手,况且这□□既然已经下给自己,那大概率也是没救了。
  他胃里像有炭火在烙,整个人像是被人绑在了电椅上,呕吐和抽搐带走了身体里大部分力气,手脚却像被浸在冰水里一样发冷。
  小时候去菜市场,看见卖鱼的人杀鳝鱼,将一根长的铁钉穿过木板,逮住鳝鱼尾巴,用那根铁钉把鳝鱼的脑袋刺破,这样杀鱼效率极高,没多久那根铁钉就可以串联起很多条死鳝鱼。
  幼年的沈越站在摊位旁,冷冷地看着渔夫手起刀落地剖开那些尚在挣扎的鳝鱼的肚子。年幼的他并不太懂,为什么被钉死在案板上的肉还要挣扎。
  后来他明白了,这种挣扎,不是求生,而是求死。
  沈越在心里把下毒的人全家问候了十来遍,还是疼的死去活来。
  庆幸的是这□□没让沈越痛苦太久,感受了一会肠穿肚烂之痛后,沈越抽搐了一下,终于死去了。
  吴梓抱着猫的手松了一下,眼神像熄灭的炉火一样渐渐冷了下去。
  1号的声音适时地响起了:“这是你丢掉的第几条命了呀我的宿主,我原以为你对这次的任务已经有了准备,没想到还是这么快死了啊。”
  刚从鬼门关旅游回来的沈越哪有闲心去理它,闷闷地发号施令:“没事我复活了。”
  1号瞧得有趣:“行吧您随意。”
  已经慢慢冷下去的小猫尸体突然抖了一下,沈越慢慢睁开眼睛,所见之处一片黑暗,吴梓这次一滴眼泪都没有掉,很冷静地抱着沈越的尸体等他复活,怀里的小猫渐渐温暖起来,沈越还是有些虚弱,毒素入侵身体的疼痛极大地损耗了他的精神力。
  他没听到吴梓说话,便先开口了:“一会我用纸符捏个和我一模一样的小猫,你把它带下去交差。这个房间我是不能呆了,一会你去看看有没有什么空出来的房间,我先在里面躲一阵子,这下毒的手法并不高明,凶手应该很快就能找出来。”
  吴梓缓缓呼出一口气,冷静得让沈越有些害怕:“好,之前和陆言一起去检查过房间,219堆了很多纸箱子,没有人住在里面,那个房间可以让你躲一阵子,你捏吧,我一会把它拿下去。”
  沈越却突然想做些什么缓解一下这诡异的气氛,他发现自从自己眼睛瞎了之后,吴梓有些地方慢慢有了改变,至于是什么变化,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陈婧和许兰英把所有的碗筷洗好放进橱柜里,少女一边擦着碗一边抱怨:“怎么洗一次碗要用这么多水啊。”
  少妇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安慰道:“小陈你是不是累了,我看你黑眼圈好重,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没事许姐,你看我们大家不都有吗?”
  吴梓抱着猫的尸体走到大堂里的时候,除了受伤的杨叔,其他人都在,陆言看着吴梓怀里的死猫,脸色不是很好看:“这是怎么回事?”
  他摆出事先准备好的表情,眼泪大颗大颗往下落,打湿了死去的小猫的皮毛,“我……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今天下午一起床,我的猫就开始一阵一阵的吐,我刚开始以为它吃坏了肚子,结果没过多久就开始吐血,最后瘫在地上死掉了。”
  陈婧捂着嘴巴,一脸不可置信。许兰英倒是叹道:“嗨呀,今天小陆跟我说屋里粮食要防着耗子,我就在柜台上翻出了耗子药放下,这估摸着是你的猫不小心把耗子药吃了吧。”
  吴梓还是带着哭腔:“那……怎么处理啊。”
  陆言倒是一反常态:“既然是你的宠物猫,那把它放到地下室吧,等警察来了,你再把猫猫带回去。”
  他低声应了,眼睛扫过了这里所有人的面庞。
作者有话要说:  鸽子成精了,咕咕咕咕咕。

  ☆、蛹镇(十三)

  这个舞台上每个人都是被套上面具跳舞的提线木偶,有一天,操纵着人偶的手突然松了,表演者就像被海水冲击的沙堆一样,哗啦啦的散在了地板上。
  吴梓抱着沈越捏出来的死猫,跟在陆言身后,默不作声地往地下室走去,陆言持着蜡烛打开地下室的门,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对了,杨叔的情况还好,今早上下楼去看的时候,体温还是挺正常的,我给他换了一次药,应该过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吧。”
  门吱呀着开了,陆言先把蜡烛探了进去,昏黄的暖光至少给了他俩一小片光明,因为天气冷的缘故,停放着尸体的室内并没有发酵出腐烂的味道,陆言从角落找出一个纸盒,示意吴梓把猫的尸体放到这里面。
  做戏自然要做足全套,吴梓摆出一副依依不舍心痛万分的样子,颤着手把猫放进了纸盒里,陆言帮他盖上盖子,拍了拍吴梓的肩膀,示意他把猫放到一边。
  吴梓端着装着“尸体”的纸盒,找了个干净一点的地方把盒子放下,转身准备和陆言离开这个房间,却突然觉得地下室好像有些地方不对。
  昨天他和陆言来地下室放置周沐的尸体时,天花板上的灯泡旁边,密密麻麻结了不少蜘蛛网。
  但是现在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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