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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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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问话的室友也很无奈:“我和赵小九一个部门的啊!我又有什么办法!”
沈越从这短短几句话里感受到了男女关系中的波涛汹涌,但他没多在意,反正是吴梓的私事,他在修罗场里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不管他了,还是睡觉吧,别想这么多。其他的事情他不用怎么管了,交给吴梓就好。
面前摆着的英语书上的字母已经拧成了一只一只的小蚯蚓,黑黢黢的爬行在陈婧的视线里,她觉得吴梓刚刚跟自己说的一切都是天方夜谭,但这几天经历的事情又在天平的另一旁唆使着自己去相信,这一切也不是不可能。
“愁死了。”陈婧用笔在草稿纸上随意涂抹着,眼神却渐渐飘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社会心理学上,这次的小组作业她和傅妍分到一组,但是队友们争执不休,一直没有讨论好适合的主题。
“现在看来也只能这样做了。”陈婧自言自语着,腾出手给傅妍发了一条消息。
“有空吗?这次的课题我们要不要去找一下钱老师,他的办公室就在学院,我没他的联系方式,你应该有的吧。”
傅妍当然是有的,半个小时之后,女孩便准时出现在了图书馆楼下,带着春天的生机还有身体乳的柑橘香气,像只快乐的小蝴蝶似的在楼下扑腾。
陈婧远远就看到了傅妍,掩饰掉脸上的情绪后走过去,帮她把有点乱了的头发用手指慢慢梳理好,沉声道:“一会是去问问题的,你最好不要把什么都写在脸上。”
去见钱老师的欢乐冲淡了被陈婧训话的不豫,傅妍表面上还是挂着一脸甜笑:“我知道的。”
“等等。”陈婧突然出声喊住了她,似是在确认什么,“你还……喜欢钱老师吗?”
傅妍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转头看向陈婧的眼神变得跟初春的天气一样,暖阳下隐藏着的刺骨的寒冷。
“你很关心我?”
手心滑腻腻的,陈婧觉得背上像是爬上了一只水蛭,连带着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紧张地战栗。
“不是。”陈婧走过去拉住傅妍的手,女孩子的体香混合在一起,是世间另一道绝美的风景线,“只是这次作业去问钱老师的人很多,我怕你一会去迷迷瞪瞪的,忘了我们是要做什么。”
傅妍冷哼一声,从包里拿出小镜子检查了一下妆容,确认没有浮粉后说道:“都有哪些人去问了啊?这门课我表现一直很好,不会拖你后腿的,别总做出那副样子。”
陈婧这下开始装傻充楞:“就班上同学呗。”眼睛却一直暗暗地往傅妍那边瞟去。
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去。
钱老师把办公室房间门打开,招呼陈婧和傅妍坐下,听她们把来意表明后,翻开桌子上的书道:“你们之前列出来的一些想法让我想起了去年做过的课题,虽然那涉及到社会学的范畴,但是可以为你们提供一些思路。”
傅妍点点头,礼貌地问道:“老师你方便说一下是什么吗?”
钱老师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答道:“有关社会边缘群体和偏见,我找到渠道后进入了C市一家性服务场所,在那里做了三个月的调查。”
傅妍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陈婧却有些想知道更多。
“研究是基于男性性工作者进行的,研究结束之后我就没有再去过那里,这里有一些你们可以参考的报告模式,你们拿去看看吧。”
陈婧和傅妍赶快起身感谢,钱老师公事公办地给两人提了建议,见外面天暗了下来,两人也不准备多逗留,客套了几句便准备离开。
在踏出办公室前一刻,陈婧忍不住回头问道:“钱老师,在你结束研究之后,那个性服务场所怎么样了?”
钱老师愣了下,手上端着的茶杯差点摔到地上,傅妍有些埋怨的看了陈婧一眼,把她拖了出来,在走廊上好一顿数落:“你是傻的吗?老师的研究怎么可能什么都告诉你,还有都说了是性工作场所,要么被取缔了要么继续开下去了呗,你问这么细干什么?”
“好了好了是我不好,走吧。”陈婧见天渐渐暗了下来,拉着傅妍往回走。
她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S大校园内部地形复杂,路也是左弯右拐的,陈婧和傅妍像两只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就来到了卫一白跳楼自杀那栋教学楼附近。
傅妍有些毛毛地抚了抚自己的胳膊,咳嗽了一声:“你怎么走到这边来了?不会读了这么久的书还不认识路吧?”
陈婧心跳似擂鼓,她猛地甩开傅妍的手,冷笑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带到这边吧?”
乌云渐渐把月光掩盖,远处有野猫凄厉的哀叫。
傅妍把大衣拢紧,妆容精致的小脸上满是疑惑:“你在说什么啊?”
“我说。”陈婧终于恢复了她高中时那种高傲的锐气,逐渐向傅妍竖起了玫瑰花的花刺,“杨新月的死,跟你有关吧。我应该叫你傅妍,还是该叫你,傅妍的恶意呢?”
“我听不懂?”傅妍懵然向后退,陈婧在她眼中如一只洪水猛兽。
“你听不懂?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占据傅妍的身体的,但杨新月她只是向钱老师借了一本书,多说了几句话而已,你的嫉妒便让你下手杀了她吗?哦,我忘了,你本身就不是傅妍,你是她内心隐藏着的,纯粹的恶意。”
陈婧继续说道:“杨新月那晚是真的吓到了我,但我之后才知道,她哪里会害我,我跟她无冤无仇。她那么恰到好处地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出现,就只是为了提醒我,镜子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正好,你出现了,她就消失了。”
“你操纵着附着在十三楼镜子上的游魂杀了杨新月,装成真正的傅妍混迹在人群中,不就是想取代她获得人的肉体吗?”
她每说一句话,傅妍便往后退一步,终于忍不住跌倒在台阶上,“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比杨新月幸运一点,因为我……”陈婧话音还未落,摔倒在地的傅妍突然暴起,以指为刀直接地戳向陈婧的眼睛。
陈婧心里一惊,还好早有防备,侧身闪过了傅妍的攻击。
吴梓那个朋友算的很准,今晚上是阴天但是无雨,把恶意带到没有反光面的空地上,她便不能操纵镜子或者其他类似物品里聚集的游魂伤人,现在的傅妍,跟一个普通人也没什么区别。
想起了吴梓嘱咐她最后一句话:镜子是她的武器,也是她忌惮的东西。
人的善与恶正如肉身与影子,是共生共存势均力敌的一体,善和恶一样强大,恶意占据了善的肉体,但也不能彻底消灭善,只能以物体禁锢着它。
傅妍的恶意在一个阴日以镜子为介质占据了傅妍的身体,今晚她带着镜子却没有使用,那么真正的傅妍应该就在那镜子中。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应该早就猜到了傅妍有问题,下章抖包袱,本单元故事终于进行到一半了。
☆、艳色(十三)
陈婧躲过了傅妍的第一次攻击,她身材比傅妍要高,平时体侧成绩也比傅妍要好,用蛮力制服傅妍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没过多久,陈婧就寻到了傅妍的空隙,直接抡起包包便朝着她的头上砸去,左手却握成拳头直击向傅妍的小腹,这下傅妍是避无可避了。
谁知原本处在下风的傅妍竟瞬间躲过了陈婧砸向她的书包,两只手同时钳住了陈婧攻向她的左手,轻轻一拧,陈婧痛呼一声,冷汗大颗大颗地从脸上滴落下来。
手被傅妍拧脱臼了。
这个女人从一开始就在骗她,故意隐藏实力装作不敌陈婧的样子,引诱自己主动去攻击她,然后在一瞬间反客为主。
陈婧捂着被拧伤的左手连连往后退,以前的傅妍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力气,也不会有这么深沉的心思,不用说也知道这一切全是“恶意”的力量。
她忍着剧痛死死地盯住傅妍,傅妍甜甜一笑,慢慢逼向陈婧,“让我想想,在这种地方,怎么杀了你比较好呢?是脑袋砸在石头上装作摔死呢,还是把你丢进湖里装作淹死呢?”
陈婧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即将面临死亡的绝望,傅妍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情绪,冷着脸朝陈婧走来。
一双手突然出现狠狠地劈向了傅妍的后颈,即使她是恶意,依附的也是普通人的身体,她后面的人下手又准又狠,傅妍还来不及回头看,便晕倒在地。
陈婧马上收起了脸上那副绝望哀戚的表情,龇牙咧嘴地拎着被拧脱臼的左手,叫苦:“手被她拧断了,卧槽她下手怎么这么狠,我差点就要拖不住了。”
敲晕傅妍的正是沈越,吴梓从那栋教学楼里拐出来,他方才把一切都听在耳朵里,极力按捺着,让陈婧拖住恶意,沈越才找到了下手的机会。
吴梓走过去检查了一下陈婧的伤势,皱着眉道:“我一会送你去医院一趟,还好只是脱臼。”
陈婧点点头,看向沈越:“你这个朋友猜的真准,事先预备了一手,让傅妍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了,哄她放下所有戒备,不然那东西还真是不好对付。”
沈越有些赧然:“可是你还是受伤了。吴梓,你过来帮忙,我们把恶意锁回去吧。”
吴梓点点头,把陈婧扶到一旁,上前搜起傅妍的书包,嘟囔着:“哇,女孩子的包包里怎么有这么多乱七八糟的化妆品啊,你们出门背这么多不累吗?哦,找到了!”
他拿出一面精致的小镜子,上面还带着属于的傅妍淡淡的柑橘香,“沈越,你确定是这个吗?”
沈越伸出手接了过来,燃起一张纸符细细查看,镜子上果然闪起了微光。
“就是这个。”
吴梓把晕倒的傅妍扶了起来,有些疑惑:“她怎么会把自己的另一半天天带在身旁呢?是我我就毁灭了。”
“我之前不都跟你说过了吗?恶意没有足够的能力毁灭善,只有囚困着它。天天带着估计是为了保险吧,如果你身边有个随时会被别人点燃的炸弹,你会怎么办?”
吴梓了然:“我会把它藏到别人点不燃的地方,或者能让我看到它是否会被点燃的地方。”
沈越点点头,“就是这样。”
陈婧看着两人对话,心里有个想法渐渐明朗。
沈越麻利地拿出另一张符纸点燃,咬破中指在镜面上画出几道线条,随着沈越灵力的催动,镜面上的血痕逐渐现出红光,傅妍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一道浅浅的人影从傅妍身体里钻了出来。
与之对应的是镜子里浮出来的另一道人影,两道影子从形状来看一模一样,懵懵懂懂地由沈越牵引着交换。
吴梓忍不住叹道:“它们好像啊,我简直分不出来。”
沈越凝神作法并没有回应吴梓,倒是陈婧沉声道:“善和恶就是这样吧,一体同源如阴阳两面,在一个瞬间心里的天平朝着另一边倾倒,如果不是你们提醒了我,我和傅妍朝夕相处也看不出她的变化来,只能说还是恶意太会演戏了。”
“好了。”沈越施术完毕觉得自己身体又被掏空了,喘了两声后把镜子放到自己的背包里,示意吴梓把傅妍摇醒,“换回来了。”
吴梓机械地摇着傅妍,看向沈越欲言又止:“你……没事吧?”
沈越摇摇头,准备过去把陈婧扶起来,陈婧自己就已经麻溜地站起来,拖着一只伤手说:“没事没事,谢谢你们了。”
“唔……”靠在吴梓旁边的傅妍动了一下,三人齐齐向她那边看过去。还是陈婧最先问:“傅妍,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我?我怎么会在这里?”傅妍看到自己旁边靠着个男人,迷迷瞪瞪地跳了起来,站又没站稳;一头栽倒在吴梓怀里,眼见着吴梓脸都憋绿了。
陈婧强忍着笑意说:“你还是把她扶起来吧,估计她现在也是状况外呢。”
吴梓只得伸出一只手不情不愿地扶住傅妍,倒是傅妍清醒过来后一把甩开了吴梓的手,指着陈婧问道:“这两个男的是谁啊?大晚上的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
对哦,还没跟她解释这个。
陈婧扶额思考了一下,随口就扯出几个谎:“我们之前去办公室问老师问题呀,结果回来的时候太晚了你不小心滑了一跤,摔在哪儿了我也没看到,想把你拖去医院,又把自己的手给拧到了,还是这两位同学经过顺道搭了把手,不然还不知道怎么办呢?”
傅妍听后有些痛苦地捶了捶自己的头,“我怎么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了?不会是脑袋撞出问题了吧?总感觉……像是少了一点记忆。”
他们怎么能让傅妍继续这么想下去,三人手忙脚乱地把傅妍拽回了寝室。
陈婧的手还伤着,沈越和吴梓把傅妍送回去后装作做好人成功后默默离开,转身就拉着陈婧去往医院。
夜色沉沉,晚风吹在三人的脸上,带走了之前那点悬在半空中的焦虑感,陈婧更是松了一大口气:“还好我们终于把事情弄完了,不然放着恶意在自己身边真的像定时炸弹一样。疼是疼了一点,不过值得。”
吴梓和沈越并没有说话,两人都明白对方此时在想些什么。
到了医院麻溜地把陈婧送去骨科,两人坐到走廊的长椅上,吴梓开了一瓶水递给沈越,“总算料理完了,你要不要变回去休息一下?”
沈越接过水啜了一口,摇摇头:“没事,我就倚在这里歇会就行了。”
吴梓看着沈越有些苍白的脸色,装作不在意地偏过头去,强行扯着话题:“当时你叫我去找陈婧做这些事的时候,陈婧心里大概觉得我是疯了吧。”
沈越把衣服裹紧了些,深夜的医院走廊总有一种侵入骨髓的寒意,和他在陈婧寝室蹲的那晚一模一样,“要不是我在陈婧寝室天台蹲了一晚,可能要很久才能想清楚其中的关窍。”
吴梓接着沈越的话头说下去,他喜欢和沈越交流的感觉:“你是从卫一白死亡当晚并没有去找陈婧开始意识到事情不对的?”
“陆言的梦是个很重要的线索,至少给了我一个很重要的思考方向。”
“你指的是?”
沈越话锋一转:“你看过那部叫《鬼镜》的电影没有?主角最后被困在了镜子里的世界,从镜子里看到的是真实世界的倒影。卫一白对陈婧执念那么深,但是死亡后却没有去寻找陈婧,因为当时跳楼自杀的就是他的恶意,真正的卫一白被恶意涂抹在了他画给陈婧的那副画中,当恶意占据的肉身消亡之后,画上的善意也不复存在,燃烧成了飞灰。”
吴梓很快哦抓住了沈越话中的重点:“《鬼镜》我也看过,你根据那个联想到倒影和本体之间的关系吗?”
“差不多是吧,真正提醒我的,还是在十三楼看到的杨新月鬼魂,其实她当时是想用口型告诉我,凶手是傅妍的,只不过那时候我差点被人发现了,慌忙之中没有看清楚。不过之后吞没她的阴影也暗示了我一次,影遮盖了光,恶意蒙蔽了善,她之前也这样暗示过陈婧一次,我那晚也不过是再确认一下罢了。”
吴梓安静地听他说完了这么一大堆话,接过沈越手里的水瓶,道:“还好这件事总算是结束了。”
“你真的这么以为?”
小孩看着沈越的眼睛,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浓,委屈巴巴地叫道:“不是吧!还来!”
沈越恨铁不成钢地盯了他一眼,倒是自己先泄了气,“你以为我想啊?你用脑子稍微想一想,卫一白和傅妍都是普通学生,至少之前是,他们是从哪里学会偷生魂和操纵影子杀人的手段的呢?”
吴梓略微一想,问道:“你认为这是有人教恶意这么做的?”
“不然解释不过去,恶意能施展的手段跟本体之前的经历也有关系,就像你只学过剑法就不怎么会用暗器杀人一样,两个普通的大学生怎么会这么复杂的术法。”
连我都学不会,沈越默默地把这句话吞回肚子里。
吴梓有些愧疚:“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牵扯进这件事来。”
“算了。”沈越叹了口气,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天鹅绒一般的夜空,“从一开始,我们就没有办法独善其身的。”
陈婧站在两人背后听完了一切,她的脚步声很轻,吴梓和沈越都没有发觉。
她一向是个聪明孩子,稍微回忆了一下便想通了,这位自称沈越的男生应该就是旅馆里那只猫,虽说当时在旅馆中那只猫是死了,但这个人应该也有些手段,把活的变成死的,死的也弄成活的。
吴梓是从哪里认识这么个人的呢?陈婧叹了口气。
这些都无所谓,至少这只猫救过自己好几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恶意。让她最担心的是吴梓看向沈越的眼神,那种极力掩饰着的,真挚又炽烈的爱意。
像冰层下涌动的熔流,努力压抑着的绝望与偏执。
可是过于偏执的事物总是不得长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实名建议陈女士毕业之后去做深夜情感电台主播,节目名都取好了:我做弯仔码头那些年
☆、艳色(十四)
她向后退了几步,又故意弄出点响动,装作才过来的样子,两人听到了她的声音同时转过头,陈婧确定自己的情绪掩饰好之后朝他们挥了挥自己的左手,笑道:“弄好了。”
吴梓看了看自己的手表,皱眉道:“已经十二点了。”
陈婧心领神会:“那我今晚应该没机会回寝室了,我在附近找一家宾馆住下吧。”
小孩看了沈越一眼,上前帮陈婧拿着包,道:“我和沈越把你送过去吧,我没带身份证就不去了,反正我们两个男生,没事的。”
陈婧眨了眨眼,瞟了一眼沈越又看了一眼吴梓,这才点头道:“好。”
三人一路无言,只有沈越偶尔伸出手为吴梓赶走几只陈婧看不到的,懵懵懂懂无知无觉的游魂,陈婧似乎是觉得尴尬,掏出手机径自玩了起来。
吴梓衣兜里传来了轻微的振动,小孩的八卦雷达灵敏地竖起,状似无意地退到沈越身后,拿起手机一看,是陈婧偷偷发来的消息。
三人行还用这种形式传话,肯定是防着另一个人啊。
吴梓当然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他警觉地看了沈越一眼,像地下党接头一样与陈婧聊起了天。
陈婧:吴梓,最近的事情真是谢谢你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说,之前让你装一下我的男友是因为卫一白,但是现在事情却发展到了这个地步,这是我们两个人都没有想到的。
吴梓:你不用我扮演你的男友了?
陈婧眼波兜兜转转地落到吴梓身上,在她的记忆中,这位高中同学一直都是以直来直去神经大条的傻速多闻名,她是不太清楚吴梓上大学这些日子经历了什么,智商怎么跟雨季的水位一样蹭蹭蹭往上涨呢?
她回道:是的。
吴梓心里有个隐秘的包袱瞬间被解开了,他居然生出了一种让他愧怍的轻松感,虽然吴梓自己也明白,这件事是不会给那个人带来任何心理负担的。
陈婧继续回道:吴梓,我还想问你一个问题。
吴梓:你问。
陈婧:你是不是喜欢沈越?
像是有块巨石落进情绪的深潭,他甚至还来不及找出一张面具掩盖自己脸上的惊讶,陈婧再次从他脸上得到了绝对的答案。
他很快反应过来,脸色瞬间恢复了方才的平静。
吴梓默默地敲着字,背着面前的暗恋者,向一米之外的高中好友,分享他最露骨也最深沉的秘密。
他说:“是的,我喜欢他。”
陈婧毫不意外:他是一点都不知道你喜欢他吗?还是说有一点点感觉,但是被他一笔带过了?
女人真是可怕,吴梓在心里偷着吐槽一下。
吴梓:他有一点点感觉,我能明显地感受到,他有时候在回避我。
陈婧:他是直男吗?还有你是从什么地方认识他的,也许从家庭情况还有人生经历这里可以入手。
沈越答应过自己,到了可以告诉吴梓他的身份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他的,这个对吴梓来说并不是很重要,毕竟他连人突然变成猫这种设定都接受了,还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呢?
至于沈越是不是直男,吴梓只有老实回复:我不知道。
陈婧:如果不是直男还有得搞,如果是直男我劝你早日收手,害人害己。
吴梓老实问道:那我要怎么才能知道他是不是直男啊?
陈婧想了想,回道:学贺怀意,对他好一点,不是普通朋友之间的好,但也不能表现得太过露骨,如果对方有所动容的话,可能还真的有点机会。
他刚想告诉陈婧自己对沈越已经够好了,照顾老婆都不带这样的,可沈越还是躲躲藏藏的不愿意回应他。当事人沈某的声音便从耳边响起:“你愣着干什么?陈婧,宾馆到了,你带着身份证去办入住吧,我们先走了,你回校的时候注意安全。”
陈婧向吴梓使了个眼色,感激地朝沈越点点头,拢了拢自己的衣领,左手吊着右手提包,可怜巴巴地进去了。
吴梓不知道的是,陈婧最后还有一句消息匆忙之中没有发送出去。
她说:如果对方实在不喜欢你的话,你也不要强求,过度追逐求而不得的事物,会让原本的爱变成扭曲的偏执,你该把握好那个安全的度的。
三个人变成了两个人,吴梓轻咳了一声,率先打破了沉默:“那个,你冷不冷啊?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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