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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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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容医院的门被缓缓推开了,冰冷的空气从大厅里窜了出来,沈越试探着迈出了第一步,头顶的冷色灯在打磨光亮的地板上反射出锐利的光。
  大厅里没有任何接待的人,微笑的女孩被挂在宣传海报上,一遍遍向来这里的人展示美丽是有多容易获得。
  高跟鞋的声音在他们背后响起,四人迅速转头严阵以待,一位妙龄女子摇曳生姿地从门外走了进来。
  可是她没有脸。
  纤细的脖颈本该让人联想到精致的脸庞,可是这个女人的头上却是没有五官的,没有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甚至连耳朵都没有,她就像一个肉色的麻袋一样走了过来,清脆的高跟鞋声并没有带来任何美好的联想。
  无脸的女孩像没有看见这四个外来者一般,自顾自地走了上去,最初的惊恐退去后,沈越招了招手让大家都跟了过去。
  九楼的吊顶似乎比八楼高,女子左拐右拐还上了一个小阁楼,却在众目睽睽之下,转了个弯就消失了。
  而阁楼的楼梯也在此刻断掉,面前突兀的横着一堵墙。
  恶意丧气地骂了句娘:“怎么转过头就没有了。”
  沈越没有回答她,走了几步后直接冲向那堵墙,恶意刚嘲讽他是不是想去霍格沃茨念书,下一秒沈越就被那堵墙吞没,消失在了众人视野里。
  恶意张开的嘴巴像是一个尴尬的不知往何处安置的蛋,张着却说不出任何言语。
  陈婧急道:“怎么回事啊?沈越会不会有事?”
  恶意嗤笑了一声,摊开自己右手,手掌中有一枚小红点在发着光,虽然是小小一点,却很明亮。
  “你这么担心他干什么呀?祸害遗千年,放心吧死不了的。”
  陈婧腹诽,他之前叫沈越哥哥保护他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一想到现在的吴梓并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陈婧还是很聪明地什么都没说。
  陆言眼睛盯着那堵墙;“那么,也只有这样了。”话音刚落,陆言便一头冲进墙中去,也是一瞬间就没了人影。
  陈婧见沈陆两人都钻了进去,自己可不想和现在这个吴梓独处一室,做好心理建设后也硬着头皮冲了进去。
  恶意笑了笑,慢慢地走了进去。
  沈越第一眼看到陆言时,吓得下巴都要掉了,“你是谁啊?偷穿了陆言的衣服?”
  被称作陆言的人微微蹙眉,“我是陆言,你是沈越吗?为什么你的脸……这么……这么具有艺术性。”
  陈婧是第三个进来的,她甫一看到两人,便放肆地嘲笑起来,“卧槽你们谁啊?我怎么感觉自己开了鱼眼模式。”
  恶意人未到声先到,“在嘲笑别人前,先看看自己是什么样子。”
  等几个人都来齐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这才发现了事情不对之处。
  四人的原本的面貌都算是好看的,走到大街上会有好些人回头看的那种,沈越清朗如明月,陆言冷峭似冬雪,就连吴梓这种不怎么在乎相貌的,都是一个长着酒窝能讨食堂大妈喜欢的男孩子,陈婧更是不用多说。
  但他们一跨过那面墙,每个人的脸都掉了一个个,从美变成丑,极其美的变得更加丑,那面墙就像是一个扭曲的镜子,所有美好的事物都在里面掉了个个。
  

  ☆、艳色(十九)

  原先那点生于滑稽感的快乐瞬间烟消云散,变化带来的无措从意识中攀升出来,向着四肢百骸蔓延,陈婧伸出手慢慢抚摸着自己的脸,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坑坑洼洼如同热水烫过的表面,她心里大概猜到了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像触了电似的缩回手。
  他们几个人中没有一个是不在乎自己相貌的,恶意气呼呼地凑到沈越脸前,骂道:“这面墙怎么回事?怎么把你变得这么丑?”
  沈越偏过头不想看他这副扭曲的样子,嘴里不饶人:“不好意思,你现在也很丑。”
  恶意恼恨地挠了挠头,骂骂咧咧道:“卧槽老子英俊的脸啊。”
  陆言看起来倒是最冷静的一个,也难怪,他从来都是一副对世事冷静到淡漠的样子,让人恍惚觉得这人不像是来自这个世界的,那样的心如止水,平静到没有任何的感情。
  “应该是那面墙的问题,从那里穿过来之后,人的外表会改变。”
  “我也是这么想的。”沈越说完,转头看了一眼恶意,“为什么不顺带把灵魂也换一下呢?吴梓的黑暗面真是太讨厌了。”
  “略略略,身体占据到了就是我的了,你再讨厌也不顶用。”
  几人还在拌嘴,那熟悉的高跟鞋的声音就在耳边响起,沈越跟同伴们使了个眼色,循着声音追了过去。
  墙的另一面本来是个空白的世界,空白的墙壁、空白的屋景、空洞又虚无,可这边的世界却在这脚步声的召唤下逐渐变得鲜活起来,呈现出柳暗花明的色彩。
  沈越他们追随着无脸女的脚步声,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之前在电梯口遇见的医生。
  医生还是那位医生,唯一不同的是医生手上多了一把手术刀。
  墙壁还是之前他们撞进来的那面墙壁,唯一不同的是墙上悬挂着许许多多张脸。
  有女人的也有男人的,他们的唯一的相同点都是很美,风情的、艳丽的、清纯的、娇俏的,你能想象到的每一种美丽都能在这面墙壁上找到,沈越甚至在墙壁的左上角看到了几位女明星的脸。
  这是什么?美颜博物馆吗?
  这里自然是不会有人回答他的。
  医生和无脸的女人仿佛没有看到这几个入侵者,尚且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无脸女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因为失去了所有的五官,她甚至不能说出一句话,但是医生却好像已经了解了她的意图,皱眉道:“你要换那一个吗?”
  他右手指的方向,是墙壁上挂得最高的那张脸,沈越顺着医生指的方向看去,那确实是一张极美的脸,美丽到像沈越这样的人看到都有那么一瞬间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造物主应该偏爱这张脸的主人到了极致,才会用了这么大的手笔来描摹她的轮廓,填充上极妍丽的色彩。
  沈越转头去看其他人的表情,陆言脸上是看到艺术品的欣赏,陈婧是毫不掩饰的歆羡和向往,他甚至能透过陈婧现在这张脸孔看到她内心的渴望,恶意脸上的表情就是赤裸裸的色欲了。
  沈越心里有点不舒服,他不喜欢吴梓脸上出现这种表情。
  无脸女那张空白的脸上似乎都显示出激动兴奋的表情,她上前几步抓住医生的手,疯狂摇晃着来表达她内心的想法。
  医生仿佛又苍老了十岁,他手中的钢笔被摇到了地上,医生费力地俯身去捡起,叹道:“可是你之前就已经很美了。”
  无脸女摇了摇头,她抢过医生手中的钢笔在自己手上画了几笔,伸出手让医生看。
  “我不满意。”
  “可是你这一次又要拿什么来交换呢?你的脸皮剥了几次,已经没有可以拿来换的东西了。”
  无脸女又在手上写了几个字。
  “用我的手,用我的脚,用我的一切来换。”
  医生见她如此执着,只得点点头道:“你自己不后悔就好。”
  无脸女喉咙里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
  屋子里很快出现了一张手术床,医疗器械反射出冰冷锐利的光,医生不知从哪里摸出一个盒子,他戴上手套小心翼翼地打开那个盒子,一张薄如蝉翼的人皮被挑了出来,便是之前墙上挂着的那张美艳绝伦的面孔。
  手术刀在无脸女脸上划出几道血痕,陆言这才意识到医生并没有给这个女人实施任何麻醉,但痛苦似乎并没有对这个女人产生任何的影响,他看到那个女人紧紧握着床单,身体在极痛和狂喜中剧烈颤抖。
  医生将那张美艳的脸皮覆盖在女人鲜血淋漓的脸上,人皮一接触到那些鲜血就像拥有了生命力一样,开始疯狂地吮吸伤口流出来的血。
  人皮就像蚂蟥一样紧紧地贴在女人脸上,没过多久陆言便看到那张脸渐渐地和女人融为一体,彻底地变成了她的脸。
  也就是在同一刻,手术床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突然伸出几张铁片,电光火石间便削下了女人的手脚,鲜血像花一样迸溅开放。
  三人皆被这残忍诡异的一幕吓了一跳,恶意却是看得津津有味。
  女人终于再一次拥有了属于自己的面孔,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手脚断掉的疼痛一般,只一味在床上蠕动着,医生像是知道她想要什么,凑近了问道:“镜子?”
  女人顶着她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兴奋地点点头。
  医生沉默着找出了一面镜子,递到了女人手里。
  女人拿到镜子后只看了一眼便痛哭失声:“我终于完整了。”
  众人眼前的画面逐渐破碎,一个失去了手脚但是容颜绝美的女人,一个沉默寡言来历成迷的医生,都像是碰撞到了礁石的海浪泡沫,逐渐化为了虚无,方才的一切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如梦亦如幻。
  恶意老没意思地叹了一口气:“这就完了?我还想看那个女人为了更美的脸把自己全部的器官都抵押出去呢。”
  沈越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房间里的一切都消失了,他们又回到了原来空白的那个空间。
  陆言试着拍了拍墙壁,对着沈越摇了摇头:“这个空间是密闭的,出不去。”
  他话音刚落,后面就出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出去倒是可以出去的,但是要拿东西来换哦。”
  这声音很熟悉。
  四人转过头,并不是他们见过的人,那女子肌肤胜雪,明眸如星,身着一件雪白的长袍,那袍子将女人的身形全部拢住了,看不到一点窈窕的轮廓。
  恶意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
  这种地方凭空出现一个向他们递橄榄枝的美貌女人,沈越用脚想都知道有问题,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并不想惹恼这个神秘的女人,但也不想失去任何机会,当下打定了主意试探道:“请问你是?”
  “我?”女人抿着嘴笑了笑,“硬要说的话,我是八楼和九楼的主人。”
  主人?
  女人沉默了一会又道:“我也是你们刚刚看到的那个女人。”
  众人恍然大悟,难怪声音会这么熟悉,可是她如果是无脸女的话?现在这张脸又是谁的?
  女人似乎已经猜到了他们内心的想法,淡淡道:“我换的。”
  她一面说话,一面叩了叩身后的墙壁,数千张各色各样的美人脸从墙壁中浮现了出来,比他们之前看到的还要多。
  可是在这样的情境下,这些娇如春花的脸并不能带给人任何视觉上的享受,一张张人皮挂在墙壁上,只让人从心底里发寒。
  白袍的女人招了招手,一张混血的脸就从墙壁上飞了下来,她有些自豪地对着众人笑了笑:“这都是我几年中的收藏品哦。”
  沈越问道:“那你之前让我们看到的是?”
  “我生前一些模糊的记忆吧。”女人的情绪很明显地低落了下来,垂着头回味着自己生前的缥缈的往事。
  陆言看着她脸上的神情,问道:“那位医生呢?”
  “他和我一样,死在了那场大火里。他死了马上就走了,可我还一直留在这里。”
  那么这里的医生就是女人构建的幻境了。一直留在这里,这女人死后是变成地缚灵了。
  沈越看着面前已经换上了一张混血脸的女人,神色复杂。女人笑着问他:“我好看吗?”
  沈越点点头,实话实说:“你很好看。”
  女人满意地抚摸着自己的脸皮,一瞬间又变了面孔,“那你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他生前就喜欢用那种眼神看我!现在他死了,你怎么也露出了这样的表情?”
  这个空间是女人的意识和情绪构建的,主人的情绪一波动,那空白的墙壁很快就裂开了一道道大缝,恶意埋怨道:“你别再刺激她了好不好?”
  沈越这一次还是没有理他,他只盯着空间的主人,低声问道:“你还记得你原来的样子吗?”
  女人不屑地冷哼道:“你以为用这种粗浅的手段便可以感动我吗?”
  沈越朗声道:“我没想感动你,美与丑都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并没有指责别人想办法使自己变得更美的权力,只是你对美丽的执念已经深到这种程度,成为地缚灵难道不痛苦吗?”
  女人扬了扬眉:“所以我才找上了你们啊。”
  沈越一凛,“你的意思是?”
  女人笑了笑:“如果你能把我从它的手里解脱出来,我就把你们的脸还回来,不过在那之前,我会把你们的脸扣下做抵押。如果你嫌弃我给你的脸太丑,大可抹掉一切做个不要脸的人,反正这世上长着脸却不要脸的人太多了。”
  沈越看向同伴,在他们眼睛里征求到了意见后朝女人点点头。 
  掌管美色的主人一扬手,雪白的墙壁纷纷坠落,熟悉的楼梯口出现在了众人面前,“去吧,上面的主人一位比一位难缠,我可是你们能遇到的最好说话的主人了,希望你能活着带给我好消息。”
  沈越点点头带着众人离开,陈婧突然回头看向她,问道:“你现在美丽了,你快乐吗?”
  女人摇摇头:“你应该问的是,如果长相丑陋,她活得痛苦吗?”
  陈婧不知道该不该说,她隐约觉得这是个让人伤心的答案。
  抬头一看,女人却像朝露一样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国庆快乐
日更是不可能日更的
我国庆还要加班,惨兮兮咧

  ☆、艳色(二十)

  狭窄逼仄的空间里寂静无言,倒影出来的是四人丑陋到极致的面孔。
  恶意是话最多的,见其他人不说话都快把自己憋成一只河豚了,牵着沈越的手抱怨:“你看看我!你看看我的脸?我看着这张脸就气,我以前英俊帅气的脸啊。”
  沈越腹诽:那是吴梓的又不是你的,你一个占了雀巢的鸠在这里自我高潮些什么。
  陆言不太想看这个骚气的基佬,和他站在一起的陈婧垂首默默无言,他看着电梯墙上倒映出来的陈婧的脸,真—直男小陆别别扭扭地安慰起同伴:“没事的,只是暂时把脸抵押出去了,之后肯定会还给你的。”
  “啊?”陈婧抬起头,像一只受惊的兔子,她似乎没想到陆言居然会主动出言安慰人,解释的时候疯狂带上我没有事我很好你不用管我的语气,“我只是在想,为什么我们坐了这么久的电梯,还没到十楼呢?”
  她此言一出,九楼的主人突然开口,声音回响在狭小的电梯轿厢中,“这里并不是单纯的上下楼关系,你们从九楼走到十楼,实际上是从一个空间传输到另一个空间。好了,我能说的就到这里了,你们自求多福吧。”
  她话音刚落,电梯机械的女声便将她的声线压过:“十楼……到了。”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沈越鼓起勇气带着大家走了出去。
  出人意料的是,十楼并没有什么吃人的野兽,也并没有什么夺命的怪物,它甚至比冰冷空洞的九楼看起来更有人间味。
  因为这一楼充盈着的是食物的香气。
  在人类的所有欲望中,食欲是最低的一等,因为它最容易被满足,但它同时也是最挠人的一等,性欲和权欲可以暂时用其他的东西压制,可食欲不行。饥饿就是跗骨之蛆盘桓在你的肠胃里,一刻不送东西进去祭祀,五脏庙的神仙便一刻不消停。
  饿久了,可真的是会死人的。
  这一楼的主人自然是深谙食之道的高手,四人还没看到这一楼的楼层提示,奶油和果酱的甜香、肉类和香料在铁板上炙烤的香气、牛油火锅的浓郁热烈、菜品从卤水里捞出第一道的咕噜声,便从四面八方席卷过来。
  沈越还来不及说什么,肚子便先老实地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他还来不及尴尬,陈婧和恶意吞咽口水的声音就从身后清清楚楚地传了过来。
  陆言倒是看起来最稳健的一个。
  恶意委屈巴巴地趴在墙上,一副小媳妇受了气的样子,“气死我了,我来之前一口饭都没吃的,现在闻到这些味道,是想要饿死我吗?”
  陈婧至少还残存着一些理智,“这里的东西,应该不能吃的吧。”
  沈越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强迫自己不要去想那些东西,先通过十楼从这里走出去再说。身后却传来了两道清脆的童音:“呀,小福快看,我们这里来新客人了耶!”
  众人如临大敌,沈越捏好了符看过去,只见一男一女两个小童,头上用红绳扎着两个小揪揪,身上穿着红艳艳一件大棉袄,揣着小手憨憨笑着看向来人。
  见是两个孩子,众人心里的防备心稍微轻了一些,不过沈越还是保持着警惕,这个世界诡异莫测,一切最好小心为上。
  小男孩见一个丑丑的黑衣人一直看着自己也不说话,委屈巴巴地就开始掉眼泪:“干什么呀!我看你是季夫人推荐上来的客人,好心招呼你,你怎么凶凶的看人家。”
  另一个小女孩明显要泼辣很多,指着沈越的鼻子就开始骂:“喂!你这个丑家伙为什么要凶小福呀?你再多看两眼,我们……我们就不拿饭给你吃了!”
  沈越听得好笑,却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季夫人?”
  被称作小福的男孩点点头:“对呀,季夫人是整栋大楼最漂亮的女人,她可厉害了,八楼和九楼都归她管呢,她经常引荐客人上来吃饭,要么丑丑的,要么就没有脸。没有脸的人就没有嘴,一口饭都吃不了,活生生被馋死啦。”
  小孩童言无忌,四人却听得心惊肉跳。果然这栋大楼里的主人没有一个是好对付的家伙,季夫人看似没有为难他们,但还是让沈越选择不要脸或是要一张极丑的脸。
  如果他们当时选了放弃这张极丑的脸,怕是在这一楼不怎么好过了。
  季夫人最喜欢看的,还是别人的丑态。
  不过她说过自己是所有主人中最好相处的一个,那之后的路更要步步小心了。来都来了,小童这一关无论如何是要跨过去的,沈越招招手示意同伴们跟紧他别走丢,笑着对小福说道:“那就麻烦你们带我们进去了。”
  两小孩点点头在前面乖巧引路,这一楼跟季夫人的整容医院一样,一整层被盘成了一个大酒楼,两个大灯笼喜庆地挂在门口迎着南来北往的客,四人刚一踏进门,柜台后就传出窸窸窣窣的响动声,小孩一前一后跑过去,从柜台后揪出来一个极肥硕的老头子来。
  那老头大概是有七八十岁的年纪了,须发皆白,身体却肥胖得异于常人,一件宽大的袍子笼在他身上,行动间竟然有暴扣的趋势。老头扭扭脖子,横油满溢的三下巴便抖出一阵肉浪,看得陈婧是心惊胆战,生怕那点脂肪甩到自己的脸上。
  小福气得跺了跺脚:“爷爷不要再睡啦!来客人了哦!”
  老人费力地抬头看了看来人,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呼噜声:“好啊好啊!又来新的人了!您放心,我这家馆子酒菜都好保您满意!中餐西餐,日料韩式,只有您想不到的,没有我们厨子不会做的,您里边请!小福小寿,热情招待着!”
  恶意暗戳戳嘟囔:“也只有阴间才会有你这种蛇皮餐馆了吧。”
  沈越自然不敢这么轻易地踏进这个地方,只是这香味着实迷人,十楼的局也不得不破,手上的灵符现在并没有闪出警报的光,他举棋不定,只得试探道:“请问老板怎么称呼?还有就是你们饭店一个人要消费多少钱呢?”
  “呵呵呵,您叫我朱老板就好。我们这里是自助,融汇中心这个地方嘛,消费高大家都是知道的,所以我们的收费标准是,您带了多少钱,我们就收您多少钱!”
  恶意讥诮道:“那要是我没有钱呢?您就不收钱了吗?”
  朱老板刚想说些什么,旁边的小女孩就推了推老板,小声说:“这是季夫人引荐来的呀。”
  朱老板脸上露出了悟的神情:“既然是我的老朋友季夫人引荐来的,那你们这一顿我就免了吧,进来吧。”
  陆言见朱老板态度冷下去些许,笑着摇了摇头。
  众人随着福寿小童,绕过朱老板金镶玉花开富贵的俗气屏风往大堂里走,这才意识到之前那些浓郁的香气是怎么来的了。
  沈越之前上学读到酒池肉林这个词,他当时年纪小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现在一进了朱老板的店,“酒池肉林”这四个词,便从他的脑海中跳了出来,活生生地摆到了眼前。
  大堂右侧堆着两人高的大雪人,凑近了看才发现那些莹白的雪全是奶油和糖霜,各式各样的水果点缀着雪人的脸,牛奶醇厚的甜香混合着梅子酱的酸甜轻飘飘地扑进鼻子里,恍惚又回到了趴在蛋糕店橱窗外边流口水的时候。
  雪人旁边是冰糖雕成的一座大喷泉,融化巧克力浆从泉眼里喷射出来,带着圣诞节的音乐一起欢乐地在空中炸出一大朵巧克力烟花,纵是恶意嘲笑朱老板倒土不洋甚是俗气,此刻也被空气中的甜香勾去了半条魂。
  小福小寿推了推傻掉眼的恶意,“哎呀现在不能吃这个呀,还没有带你们去看正餐呢。”
  他们口中所说的正餐,该是大堂中一个游泳池那么大的砂锅,砂锅下不知生的是什么火,整口锅都咕噜咕噜冒着泡,小福拿出一只小勺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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