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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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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水从房间中渗透了出来。
  陆言紧紧拉着陈婧的手,水已经漫过他们脚踝。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吴梓本人到底该不该吃醋呢?
小陈和小陆之间也很微妙了。

  ☆、艳色(二十五)

  陈婧忍着疼痛靠着陆言,血水从两人紧握的手掌缝隙中流了下来,滴落到黑水中,很快泯于无形。
  她压低声音说:“你似乎惹怒他了。”
  水位还在逐渐上升,已经到了两人的小腿位置,小鬼踩着水波爬到了天花板上,他的手脚长出了蹼,像一只壁虎一样紧紧贴在那里,嘴里还哼着歌,好整以暇地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陈婧觉得小鬼哼的歌有一些耳熟,自己仿佛也在哪里听过,她扯了扯陆言的袖子,问道:“这鬼是谁?”
  陆言的脸色跟脚底下踩着的水一样黑,他压低声音说道:“算是小学同学吧。”
  小陈的脑子转得飞快,已经构想出了十几种可能性,这个房间能轻而易举地找出人内心的弱点,利用人的愧疚之心把他们一步步逼上死路,就像自己对卫一白一样,陆言心里肯定也是对这个小鬼有愧。
  但卫一白的灵魂被破坏了根本无法幻化成鬼,眼前的这个小鬼看起来却像是真实的。
  陆言的手还是紧握着她的,但陈婧却能很明显地感受到,这个一向冷静理智的青年此刻身子居然在微微颤抖。
  是恐惧吗?还是他,真的有愧疚之心呢?
  陈婧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她把自己的手从陆言的掌心抽出来,虎口还在往外渗血,陈婧抿着唇强忍着痛意把伤口撕得更开,殷红的血一瞬间又开始往外冒。
  陆言把她的手捞过来,语气有些重:“你这又是干什么?”
  陈婧没有回答他,眼睛还盯着天花板上趴附着的小鬼,她手臂上扬,张开手掌将几滴血甩开,但终究是因为疼痛没有将血甩得多高,不过还是有一滴红色甩到了小鬼的脸上。
  她松了口气,这已经足够了。
  小鬼只是愣了一下,似乎并不明白这个血淋淋的女人想要干些什么,侧身往后躲了躲。
  也就是这个动作,让陈婧坐实了内心的想法。
  水还在往上蔓延,已经到了两人的腰部,陆言这个时候也顾不得什么了,拉过陈婧靠着自己,并在房间四处寻找着可用的工具。
  陈婧垂眸低声问道:“陆言,你的小学同学和你有什么过去吗?”
  陆言滞了一下,声音几不可察地冷了下去:“我们先找到出口再说吧。”
  陈婧却一把推开他,扶着墙壁在齐腰的深水中站稳,她盯着陆言大声吼道:“你还找什么出口?从头到尾想杀了你自己的就只有你而已!”
  这一声像闪电一样劈中了陆言,却照亮了一点他混沌的意识,陆言险些一脚滑到水里,他失魂落魄地说道:“你在说些什么。”
  天花板上的小鬼一向对陈婧采取视而不见的态度,此时此刻却突然向她发难,怒吼了一声就朝她抓过来。
  陈婧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她一边躲避着小鬼,一边道:“我知道你现在还在幻觉中,可你刚刚也看到了,一个恶鬼居然对新鲜的人血没有反应!我不知道你和你那个小学同学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这一切都过去了,从过去的水坑里走出来啊!”
  她朝着陆言吼完这一通,喉咙也瞬间被小鬼扣住,狠狠地按到了水里。
  脏水从她的口鼻涌入,瞬间将陈婧的视线模糊,小鬼尖利的爪子刺进皮肉里的感觉并不好受,但这都没有水带来的窒息感那么严重,陈婧只觉得鼻腔里被激得发痛,想咳嗽却又呛进了更多的水。
  陆言看见她被按到水里,第一反应就是冲过去救她,却被小鬼狠狠地挠了一爪子,“你这个时候就会救人了!当初你明明知道?为什么却不救我?!”
  陆言被他这句话问倒,喃喃道:“是啊,当时为什么我不去救你?”
  因为你自私,因为你阴暗,因为陆言从头到尾都是一个伪君子。
  陆言摇着头往后退,被水淹没的小腿却突然被一双手抓住了,陈婧的黑发在水中飘荡,似一株水草,生命力即将消逝在这激流中。
  他身上打了一个冷战,好似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猛地推开小鬼,从水下捞起了奄奄一息的陈婧。
  陈婧之前流了好多血,现在又在水底泡了许久,被捞出来的时候早已晕死过去,陆言颤抖着手探向陈婧的鼻子,在感受到女孩呼吸的那一刻,泪水就像檐角的雨滴一样坠了下来。
  小鬼嘻嘻笑着飘近,看向陆言,“没杀掉诶,好可惜。”
  陆言像是有些脱力了,只是冷冷地斜睨着小鬼,道:“如果你一定要杀一个人的话,那就杀了我吧。从一开始就是我做下的错事,这十年来的噩梦,也许都是对我的惩罚吧。”
  小鬼有些惊讶地嘲讽道:“你不怕死了?”
  “我一直不怕死,我怕的只是之前那样不死不活的人生。”
  他抬头,看着那个小鬼,脸上挂上了灿烂的微笑,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毫无保留的笑容,“我知道你想杀了我,今天我如你所愿了,来吧,陆言。”
  那个“言”字消散在风中那一刻,湿哒哒的水鬼、上涨到胸口的水,都随着这一句话,一瞬间消失在了风中,仿佛这场噩梦从来都没做过一样。
  陆言疲倦地垂下头,就这样靠着陈婧,睡了过去。
  “我好累啊。”
  门外的沈越脸色始终很凝重,恶意战战兢兢像个受欺负的小媳妇一样,好像多说了一句话又会惹得沈越不开心。
  “里面有……很奇怪的结界,我的力量进不去。”
  恶意在心里偷偷想着,进不去好吧进不去,进不去就让那两个人死在里面啊。他这么一想,沈越却兴奋地叫了起来:“结界从里面消失了,我的烟雾可以飘进去了!”
  他话音刚落,恶意就看到沈越背后有一扇门慢慢地打开了,吴梓这副肉身的视力一向很好,那个“14”的荧光绿色的标志闪烁起来那一刻,恶意的嘴角就露出了满意的微笑。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目的终于达到了呢。
  “快!我们进去救……”沈越那个“救”字才说出口,他颈后便遭了重重一击,来不及说出一个字,沈越就瘫软在了地上。
  恶意拍了拍手,检查起地上晕倒的人,确认自己下手还是有分寸的之后,将沈越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你不是一直很想去十五楼看看最终的秘密吗?我们就要到了呢。”
  当他推开十四楼的大门那一刻,另一个鲜活的、美妙绝伦的世界,又朝着他缓缓张开了双臂。
  两扇沉重的木门旁是打扮同样精致的门童,与朱老板养的那两只小狐狸服务员不一样,这里的门童面目更像是观音座下那持帚洒扫的童子,一样的粉雕玉琢、一样的眉清目秀,像是灵气独独钻进了生育这两个孩子的子宫里,所有的言语精巧化作了实物。
  恶意眼睛一亮,但也只是亮了一瞬而已,下一秒他又淡淡地将眼睛挪开,因为他在里面看到了更加美妙的人。
  穿着白衬衫,十二三岁的小少年像一株蓬勃生长的白杨,浑身上下都展现出令人嫉妒的生命力,小脸饱满得像是多汁的水果,咬一口就有清甜的汁水迸出。
  他应该是被调教得很好的,看到恶意这样的长相都没有露出丝毫嫌恶的表情,乖巧地询问:“请问您是季夫人介绍来的客人吗?需要我帮助您些什么?”
  恶意放眼瞧去,一楼除了角落里的沙发便是中心的舞池,红男绿女们在这里肆意挥洒着自己的时间和欲望。
  八楼九楼的整容医院、十楼十一楼的饭店、十二楼十三楼的银行,看着舞池中扭动着的身体,恶意稍微一想,便知道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了。
  与其他性服务场所不同,这里的所有人脸上都戴着一模一样的面具,惨白的底子上只裂开了眼和嘴。
  恶意心里偷笑,还有些有趣。
  他肩上扛着沈越一个大活人,其他人也没觉得多奇怪,连看都没有往他这边看一眼,两个门童都是眼观鼻鼻观口,白衬衫少年只瞟了他背上的人一眼,就怯生生地收回眼睛。
  恶意微笑:“你按照他们的来就是了,我还要一个房间。”
  小少年点点头,从门口进来的柜子里拿出两张面具,递给了恶意。
  恶意给自己戴上后,又给晕过去的沈越也戴上,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你倒是挺聪明的。”
  在前方引路的小少年诚惶诚恐地缩了一下脖子,语气里却还是掩饰不住的喜悦,“我才来这里半年,但是领头妈妈是教过我的。”
  恶意踩过绵软的地毯,看着那些在灯光下越贴越紧的肉体,那些逐渐在空气中升腾浓郁起来的欲望,回想起沈越有些冰冷却很柔软的唇,笑意逐渐在嘴角漾开。
  陆言和陈婧醒来的时候,房间的门已经打开了,那些肮脏的水早已经退去,但陈婧的伤口被水一泡却更加严重,翻卷发白的伤口似一张张吞噬生命的嘴,陈婧有些发烧,但意识还是在的,她摸索着抓住陆言的袖子,问道:“没事了么?”
  陆言点点头,扶着她往外走,“你的伤口太多了,我得给你找一些药,不然会感染发炎的,在这里发起烧就不好处理了。”
  陈婧龇牙咧嘴地忍着疼,却听见陆言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我和那只小鬼是什么关系吗?”
  陈婧咳嗽了两声,“他是困扰你很久的心结?”
  “是我自己的罪孽。”
  “我母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又是个工作狂魔。所以怎么说呢,我小时候,大概有点孤独吧。我是六岁的时候意识到自己的梦似乎可以预知未来,当时不太理解这种能力究竟代表着什么,为了和人聊上天,我就开始把自己做过的梦到处跟别人讲。”
  “而那个小鬼……他是我小学时代的同桌,他那个时候比我高,也比我壮,是班上男孩子的头头。偶然间听了我的那些话后觉得我脑子不太正常。小孩子作恶是很简单的,他看不惯我,我自然也不喜欢他,一来二去矛盾更多,我却打不过他,排挤异类算是群体自发的行为,我在班上慢慢成了边缘人。”
  陆言顿了顿,似乎想起了那些不太好的回忆,“他不知什么时候听说了我母亲早逝的消息,从那之后,男孩子中便有人开始骂我没娘。我恨他,却也打不过他。直到有一天,我梦到了我们学校附近的小河涨水,冲走了他。醒过来时我是想告诉大人的,可是最后我犹豫了,没跟任何人说。”
  “他死后我却开始后悔,这是我幻想过最恶毒的结局。我开始做噩梦,每晚都是他湿淋淋找我索命的样子,这样的梦大概两三天就会做一次,你相信吗?在旅馆那几天,居然是我十年来没有梦到他的几晚。”                        
作者有话要说:  陈婧和陆言我的设定应该是处于爱情和友情之中的一种感情吧,两人在困难之中几次携手度过,彼此都是很重要的同伴了,至于他俩会走到哪一步,我想在这本书中应该不会告诉大家了。

  ☆、艳色(二十六)

  陈婧没有再说话,她没想到陆言预知未来的能力背后是这么惨痛的阴暗,“那你现在呢?会觉得好受一些了吗?” 
  陆言摇了摇头:“他死了,即使我再讨厌他也换不回来一条生命,我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我余生的噩梦来偿还。”
  陈婧轻轻地拍了陆言的肩膀,“这本身是以怨报怨的悲剧,但我想你今后也许能够睡好了。”
  陆言刚想说话,马上就指着前面的大门,“你看,十四楼打开了。”
  他俩心中一喜,想着这样就可以拉着沈越他们一起走了,可陈婧陆言绕着十三楼狭窄的过道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沈越。
  陈婧疑惑:“沈越应该不会先走的吧。”
  她刚说完这句话,眼神便和陆言对视在了一起,“不好,有吴梓的恶意在!”
  沈越醒过来的时候,眼前的世界已经变成了一片漆黑,他试着眨了眨眼睛,睫毛就被什么东西给挂住了。
  他心里暗道不妙,谁把他的眼睛给蒙住了?好像自己脸上还被盖了一张面具。
  沈越记得他晕倒前一秒是趴在十三楼那个VIP服务室门前,随后好像有人狠狠敲了自己的后颈一下,醒过来就到了这个地方了。
  这么想着,沈越的后颈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把打晕自己的人痛骂了十万遍之后,沈越逐渐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似乎有点微妙。
  脸上被盖了一个面具不说,他的手脚也被人绑在了一起,整个人像一只巨大的虫蛹,沈越尝试着弹了起来,落地时身体接触到的居然是柔软的床,他小心翼翼地在床上挪着,试探着周围是否安全,一个不小心却挪过了头,整个人像个冬瓜一样骨碌碌地滚到了地上。
  这房间铺的是木质地板,成年男子砸下去后发出了沉闷的响声,他还没反应过来,门就从外面被人打开了,皮鞋踏在木地板的声音十分清脆,沈越丝毫不敢大意,他往后缩了缩,下意识弓起背警惕地提防着来人。
  从走路发出的声音判断,来人并不是很重,他听到液体在器皿里摇晃的声音,随后来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开口是十二三岁、还带着点稚气的男孩声音:“你怎么摔下来了呀,让我扶你上去吧。”
  沈越还是保持着抗拒警惕的姿态,“你是谁?我为什么会来这里?”
  穿着白衬衫的少年手停在半空,有些委屈地回应这个不太好对付的客人,“我是订这间房的客人安排过来照顾你的,你可以叫我阿森。”
  沈越冷冷地问道:“那谁是订这间房的人?”
  阿森似乎犹豫了一下,沈越便换了一个说法,“这里是多少楼?”
  这个倒是他能说的,阿森很爽快地回答道:“十五楼。”
  十五楼?自己没有做什么,为什么就到了十五楼了?面具为沈越掩饰掉了吃惊的表情,他继续问道:“我有一个很高的同伴,你看到他了吗?”
  阿森又点点头,“他也在这里。”
  “你们这里是酒店吗?”
  这个问题一出,沈越听到阿森有些局促地挠着自己的袖口,怯怯地回答:“不算是吧,我们这里有很多姐姐,哥哥也有。”
  沈越坐在原地没有动,他屏住呼吸后用力的吸了一口,鼻尖浮动的是蜂蜜和铃兰混合在一起的甜香,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些更诱惑的气息。
  他也是一个成年人了,念头在脑海中闪过的那一瞬间,联系到之前在八楼看到的那位高层管理,沈越便知道,这里是干什么的了。
  他和恶意被人打包起来卖到窑子里去了?这想法存在了不到三秒,沈越就伸手掐死了它,不可能的,他们现在拿的是从季夫人那统一打包出来的脸,怎么会有口味这么清奇的,把他们两个卖到窑子里。
  不管怎么说,现在要先找到恶意才能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
  沈越试着挣了挣身上绑着的绳子,又无力地塌下肩膀,阿森见他这副样子,把带来的碗递到他面前,唯唯诺诺地问道:“你要喝点汤吗?”
  他被绳子绑缚僵死的感觉在阿森把汤碗递到自己面前那一刻重新复活,阿森听到了他很明显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小孩子拿着碗的手因为忍笑在剧烈颤抖,但他马上又收回了不属于这个地方的笑容,乖巧地劝道:“你应该没有吃东西吧,就吃一点嘛,虽然是汤水,但是很好吃的。”
  沈越岂止是没吃东西这么简单,他这一晚频繁地使用自己的能力已经透支了身体,现在能趴在这里跟阿森讲话完全就是托了陈婧那块巧克力的福,但他的理智又告诉自己,这里的东西不能随随便便塞到嘴里。
  阿森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暗戳戳嘟囔道:“没毒的,吃一口嘛。”
  沈越往后退了一下,拉开与那碗汤的距离,想着找个什么借口把这个小孩子给打发走。就在这个时候,门又被人打开了。
  阿森松了一口气地看向来人,“先生,我把汤送到了。”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这是吴梓的声音,沈越终于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恶意还没死嘛,没死就还好,他看向来人的方向,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恶意没正面回答他,只掀开他的面具,强硬地把汤勺塞到他嘴里,“你现在很虚弱,把这个喝了吧。”
  沈越“呜呜”挣扎着把汤水咽了下去,却又感觉好像房间里有另一个人在偷偷瞧着自己,他往那个方向转了转头,只听见关门的声音,是阿森沉默着走出去了。
  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沈越吞下了一口汤水,抱怨道:“这个?!”
  恶意帮他吹着汤,轻描淡写地说道:“这个是能喝的。”
  沈越别开了头,直奔主题道:“我不是说这个汤,打晕我把我带到十四楼的人是你吧,你本事倒是大,居然还能找到十五楼来。”
  恶意莞尔:“受人之托而已。”
  “哦?”沈越挑眉,终于对这只露出了尾巴的狼产生了兴趣,“受谁之托?”
  “我发现我真的是很难骗过你,心里计划好的是一件事,做出来却总是要被你打乱。”恶意有些无奈地叩了叩自己的面具,又喂给沈越一口汤,“我是在十楼的时候得到主人的邀约的。”
  “邀约,什么邀约?”
  “融汇中心的秘密你应该也知道了吧,整容院、饭点、银行、妓院,每两层楼就对应着美色、食欲、金钱和性欲,跟着你们的时候,我以为要破除每一层楼的主人的局才能往上再走一层。本来就是鸠占鹊巢,我的意识并不能完整的附着在这具肉体上,同为至阴至恶的东西,他感应到了我的存在。你还记得我在朱老板的店里吃的那块肉吗?我从一开始就知道那块肉不对,但我的潜意识却催促着自己吃下去,到了十一楼的时候,‘他’便和我说话了。”
  沈越冷笑道:“‘他’就是融汇中心这栋鬼楼真正的主人?”
  恶意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汤,继续说道:“‘他’告诉我,往上再走一层的方式并不仅限于破除楼层的谜题,你还可以选择给每一层楼上供一个祭品。”
  “所以这就是你把陈婧他们推下去的理由。”
  恶意无所谓地拍了拍手,把碗放下,“可是现在我们达到目标了不是吗?”
  沈越还想说什么,恶意突然凑近,脑袋靠在他肩膀上低声道:“我知道你心里一直在想什么,你想的是在这里找到吴梓的本体,把这群人安全带离之后,再把我彻底赶出去是吗?你的算盘打得很好,可惜我是不会让你如愿的。”
  沈越生气到极点的时候便只剩下了冷漠和木然:“所以呢,你要在这里杀了我吗?”
  恶意轻轻地吻了一下他的耳垂,笑道:“这怎么行呢?一直以来我最喜欢的就是你了啊,我会让你好好活着,至于原来那个吴梓……呵,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吴梓了。”
  “你觉得‘他’会让你那么简单地出去吗?你总不想在这里不人不鬼地活一辈子吧。”
  恶意有些苦恼地歪着脑袋想了想,偷笑道:“陆言和陈婧活着从十三楼出来了,这一次我有足够的祭品了。”
  “你他妈……”他的脏话还没有喷出来,恶意就已经摘掉了两人的面具,贪婪又疯狂地吻了上来。
  这和之前那个试探性的吻完全不一样,带着绝对的侵略性,极有技巧地缠上了他的舌头。
  沈越木了。
  他的第一反应是,这人莫不是个傻子吧,顶着这张脸他都能亲得下去,还特么亲得有滋有味的?
  第二反应是,我今天不会要被睡吧?
  被绑成虫蛹的沈越疯狂挣扎着,但吴梓原本的体格就比他要好一些,在他手足没被绑着的时候,两人肉搏他赢的几率都要小很多,更别说此时了。
  他人一急也顾不得这么多,直接用牙狠狠地咬向恶意的舌头,恶意果然吃痛缩了回去,血腥味在沈越的口腔中蔓延开来。
  沈越靠着墙壁大口喘气,斜睨着恶意,强撑着嘲讽道:“你要是还想要,就尽管来啊。”
  恶意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窗户那边照进来的所有的光,他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也没有继续上来纠缠,只吐掉了嘴巴里的血,淡淡地问道:“你就这么讨厌我么?”
  沈越并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恶意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推开门走出去了。
  他一出门便和阿森打了个照面,恶意不露痕迹地打量了他一圈,问道:“你上来干什么?”
  阿森似乎是跑着过来的,小脸因为剧烈运动变得红扑扑的,他语气中是抑制不住的兴奋,“今天来了位大客人!大家都忙着接待他呢!”
  恶意好没意思地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门,戴上面具后说道:“那你就带我去一楼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想得到一脸严肃地在图书馆写材料的我其实是在安排吻戏呢?

  ☆、艳色(二十七)

  暗香浮动,灯火笙歌。
  恶意随着阿森向一楼走进一步,属于另一个世界那种妖艳奇魅的味道又重了一份,男女暧昧的肉体香味在空气中慢慢扩散,似是在夜晚伏地寻觅猎物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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