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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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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伏地寻觅猎物的野兽,追随着所有有价值的信息素。
  阿森到了一楼便被一个领班的中年妇女扯到一边,恶意看着阿森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乐见得这小孩被拉走,哼着小曲找了角落里的沙发坐下,侍者过来询问恶意需要些什么,他随便点了一杯,就坐在角落里等着那位所谓的“大人物”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他身材本就高大,来这里之后阿森给他换了干净的衣服,面具又遮盖掉了原本的面貌,现在的他倒很有几分成熟男人的气质。
  恶意坐下来没多久,便有女人凑了上来。
  她也带了面具,惨白的外壳上只看得到黑漆漆的两个大洞,但恶意知道,这一定是个很美丽的女人。
  此时这个美丽的女人把自己的卷发拨到脖子后面去,轻笑道:“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恶意颔首,“当然可以,试问谁不想和您这样美丽的小姐坐在一起呢?”
  女人似乎很满意恶意对她的赞美,莞尔一笑便坐到了恶意旁边,在两人之间留下了一个极为微妙的距离。
  恶意淡淡地瞟了她一眼后开始自顾自地喝酒,女人也不生气,相反她甚至觉得这是个有点意思的客人,她抽出一支香烟,征求着恶意的意见,“您介意我在这里吸烟吗?”
  他看了眼女人手指中夹着的薄荷烟,摇了摇头。
  火苗将烟卷舔燃,女人把面具摘了下来开始吞云吐雾,恶意斜着眼睛瞟了她一眼,看到她的长相时还有些吃惊,听着声音恶意以为这是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没想到摘下面具却是一张还带着些学生气的脸。
  当然,询问女性的真实年龄是一种不太礼貌的做法,恶意选择了继续喝闷酒,被沈越咬过的舌头在酒精的刺激下微微作痛,他却凭空生出了一种扭曲又深刻的快感。
  女人吸了几口后满足地拍了拍自己的脸,慵懒地靠在沙发上,呼出一口气道:“郑先生今天要来,他们都殷勤得很呐。”
  恶意心里偷笑,这个女人倒是挺会挑起话题的,他顺着女人的意思问了下去:“郑先生是谁?”
  “郑先生是我们这里很重要的大客人,但妈妈从来不许我们这些普通的小姐多问一个字,我见过三次郑先生,是气质很好的一位男性呢。”
  恶意见她已经完全把脸露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张有些清纯懵懂的脸搭配着她打理精细的卷发,却没有任何不伦不类的感觉,反倒是从骨子里透出一种无辜的诱惑。
  他现在有些理解“风情”这两个字的意思了,这都是“十四楼”最普通的小姐,管理这里的人审美倒是不错。
  他把酒杯放下,有意无意地往人群中心看了两眼,“所以你们这里会安排其他人去和郑先生打交道咯?”
  女人捂住嘴,娇滴滴地笑了一声:“来这里的客人我们都是一样对待的,只是郑先生喜欢的是男人,我们就不往他跟前凑了。”
  “哦?”
  他还没套出两句话,便见到一群人簇拥着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从门外走进来,恶意往角落里又挪了几步,把自己隐藏在灯光照不到的黑暗处。
  那个卷发的女人把自己的烟按熄灭了,俯下身偷偷对恶意说:“我先走啦,先生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来一楼找我哦。”
  “可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女人的笑容像是蜜酒,她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按在恶意的肩膀上,低声道:“您说您要找薄荷烟就好了,期待着和您再见。”
  等薄荷烟飘远后,恶意摸着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是对谁说:“有意思。”
  郑先生带着一群唇红齿白的少年坐在了大堂中的沙发上,他今天似乎心情不怎么样,旁边人偶一般的少年给他递酒的时候都战战兢兢诚惶诚恐,看来这里很大一部分人都要仰着郑先生的鼻息过活。
  想起了在暗处给自己传过消息的“他”,恶意又往郑先生那边多留了几个心眼。
  血腥味还盘踞在沈越的口腔中经久不去,他手脚被绑了太久,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僵死感,一想到恶意准备把陆言和陈婧作为献给这栋楼的祭品,沈越就一刻不能再在这个房间里待下去。
  他蠕动着爬到门边,试图用下巴打开门把手,却没想到这门竟然没被人加锁,沈越大喜过望,用下巴顶开门把手,一个人影便从外面扑进来撞到了沈越怀里。
  沈越一是手脚不方便,二是没料到从门外会突然撞进来一个人,两人一起跌倒在地上,沈越前胸被一个活人压住,后背又撞到了坚硬的地板上,一时之间苦不堪言。
  阿森见把沈越撞倒了,慌慌张张地从地上爬起来,像个不倒翁似的鞠着躬道歉:“不好意思沈先生,我不小心撞到你了,你没事吧,我扶你起来。”
  沈越有些头痛地盯着这个冒冒失失的小孩,一步步挪到了床上躺好,他的逃跑计划被这个小孩发现了,怎么处理还是个大问题。
  阿森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惹恼了这位有些奇怪的客人,把自己的头埋得更低了,小手疯狂地揉搓着自己的衣角。
  他俩在这里一眼瞪小眼,从门外就探进来一个年轻女人的脸,来人年纪大概二十五六岁,生得一副刻薄像,扁平的脸上就只有两个眼珠突出得像是金鱼,她看到阿森后二话不说便上前来拉扯他,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在别人的房间里。
  阿森像个小鸡仔似的被她提在手里,眼睛里写着不情愿,但又不得不跟着金鱼走,他不抱希望地朝着沈越看了两眼,可人眼看着就要被金鱼拖出去了。
  沈越心里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本身是不太想和这里的死人们扯上关系的,但此时此刻不知怎么了,又如神念降顶一般,沈越出声叫住了两人:“你在干什么?”
  金鱼的声音比她的长相还要尖利刻薄:“我们老板今天喊了这个小孩去倒茶,您有什么事吗?”
  她虽然嘴上用的是“您”,但对穿着肮脏破烂的沈越没有一点尊重的意思,居高临下的样子让沈越想到了他高中的教导主任。
  “倒茶?倒什么茶?”
  金鱼看着沈越被绑成螃蟹的狼狈样子,大概也是某个重口味老板的特殊爱好,以为他和阿森是一样的身份,粗声粗气地质问道:“你是在这里上班的,你还不知道倒茶是什么意思吗?”
  他胸口腾起一股无名火,虽然知道阿森早已不在人世,但还是从心底里产生反胃感。
  他们连孩子都不会放过!
  沈越昂起头,冷冷地盯着金鱼:“这是我的房间,你进来没有敲门,这是其一;在我这里随随便便带走人,这是其二;现在居然说我是在这里上班的,你算是什么东西,敢这样跟我讲话?”
  只说了几句话沈越就看到了这个女人拜高踩低色厉内荏的本质,她见自己穿着褴褛就踩到自己脸上,不管怎么说,今天他都不能让人随便地从自己这里带走阿森。
  金鱼被他说得楞了一下,她没想到这个被绑成粽子的年轻人居然不是在这里上班的,底气瞬间虚了不少,“这个小孩是我们老板提前指定好要倒茶的,定好了的就得把他带走。”
  “是吗?”沈越话音一落便转头看向阿森,“阿森,你给我扇她两耳光,如果有人问起来,就说是我让你打的。”
  阿森当然不敢动手,但沈越演戏演得真情实感,倒还真有那么一点纨绔的样子,金鱼一把把阿森推开,指着沈越问道:“你知道我老板是谁吗?”
  “我管你老板是谁,我今天约了小阿森玩得好好的,你也不过是帮人跑腿的罢了,有什么事就请你老板过来啊,滚吧!让他直接来这个房间找我吴梓!”
  能让老板亲自为他们安排房间的客人非富即贵,金鱼没想到会碰到这种又变态又蛮横的硬钉子,心里也真的开始慌起来了自己是不是惹到了哪家荒唐的小公子,当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有底气不足地喊出一句:“我去喊我们老板过来。”后灰溜溜地逃离这里。
  沈越心里松了口气,看着还杵在那里一脸状况外的阿森,责备道:“快把门关上,想让她再进来抓你一次吗?”
  阿森这才反应过来,把门关上后趴在沈越旁边,抖得跟个缩鹌鹑一样。
  沈越看着小孩子的发顶,心里有些酸涩,语气也柔和了很多:“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十岁的时候,家里没钱了,我爸爸把我送过来的。”
  这孩子的亲生父亲?!
  沈越气得好半天没说出话,缓了缓继续问道:“你给他们……倒过茶吗?”
  阿森抠着自己衣服上的扣子,低声道:“倒过,疼。”
  他还没说话,阿森就抬起头继续问道:“哥哥,我不想再给别人倒茶了,我很讨厌。可是我也很害怕,要是被发现了,我一定是会挨打的吧。”
  “你不会挨骂,没有人会欺负到你。”沈越直视着小孩的眼睛,“你帮我把绳子解开,我会把今天的事情推到另一个人身上,你在这里有认识的哥哥姐姐吗?关系特别好,能够信任的那种,哥哥和你一样,都是被人逼到这种地方来的,不过我会想办法带你出去的。”
  阿森有些吃惊,但随即而来的是少年被他鼓动后的兴奋,“那!那个哥哥不是你的同伴吗?为什么要!”
  沈越看着他慢慢地解开自己身上的绳子,眼睛里是对另一个人的怀念,“他从来都不是我的同伴,他只是一个小偷而已。”
  阿森手脚很麻利,十几秒后,沈越身上所有的绳子都被解开了,他尝试着活动了下手脚,血液流通不畅造成的僵麻一时半会缓不过来,沈越一个没站稳差点又摔到地上,还是阿森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少年的衬衫上有肥皂干净的味道,沈越有些恍惚,下意识觉得这少年是可以亲近的。
  阿森完全没感受到沈越情感上的靠近,他潜藏的冒险和反抗心理一被激化便像江水一样向前奔流,“我们快点走吧,我认识一个姓苏的哥哥,他是可以相信的。”
  

  ☆、艳色(二十八)

  两人在会所的回廊里小心躲避着可能认识的人,阿森的手心因为运动变得潮乎乎的,沈越也不嫌弃,还是紧紧抓着,等穿过走廊绕过一扇门,阿森才似终于松了口气,有些害羞地抽出了自己的手,沈越瞧了下眼前的门牌,从外面看和自己住的那间都不是一个格局,他细想了想,猜到这里应该是阿森他们的住处。
  阿森左右环视一圈,确认没有其他人后才轻轻敲了敲门,转头朝沈越解释道:“哥哥你放心,我们这里都是没有监控摄像头的,你不用担心被别人找到。”
  沈越在心里偷笑,这个孩子怎么傻乎乎的,哪有人会在妓院里装摄像头啊。
  话是这么说,阿森小脸上还是忧心忡忡的神情,他抬起头,像是为了确认什么看着沈越:“哥哥,我们能从这里离开吗?”
  沈越心里苦得发紧,脸上还是强撑着笑意和从容,“会的,我会带你出去的。”
  “可是我出去了之后又能做什么呢?我已经很久没读过书了。”
  沈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得转移话题,“里面的人是没有听到吗?为什么没有人来敲门?”
  阿森咬了咬嘴唇,又轻轻拍了拍门,“小苏哥哥有时候在听歌,可能没有听到门外的声音,我来这里这么久,他都很照顾我,应该是我很相信的人了。”
  沈越并没有说话,他不并不是个能够信任陌生人的人,金鱼来他房间拐人也算是误打误撞,他也顺着这个哄了阿森帮他解开身上的绳子,一会去找陈婧陆言回合的时候,这孩子放到这个姓苏的人这里,沈越总是有点不放心。
  “阿森?你怎么来了?”从门里探出一张苍白的脸,小苏是个有些瘦弱的少年,看起来只比阿森大三四岁,同样款式的衬衫兜在他身上;那把骨头看起来就怎么都挂不住。
  阿森摇摇手指示意他不要出声,小苏只得沉默着把两个人放了进来,沈越跟在阿森后面挪进了屋子。
  忽略掉这个房间是在什么地方,小苏跟其他同龄人也没有什么不同,墙壁上挂着诺兰电影的海报,正对着床是一面大穿衣镜,衣柜上贴了《寓言》那张专辑的封面。
  他也没招呼来的两人喝水,径自坐到床边抱着被子,冷冷地直视着沈越:“阿森,你怎么把客人带到这里来了。”
  阿森害怕小苏心情一不好就把沈越扔出去,赶忙把之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小苏听,沈越就站在一边安安静静地看着两个男孩交流,看着他俩同样美好的面容,一模一样的漆黑的瞳孔。
  小苏把手机放下,轻飘飘地戳了阿森额头一下,“我知道你讨厌那臭老板不是一天两天了,可是你也不用直接拒绝,我看一会他真的找到你了你又该怎么办,难不成还真打算从这里逃出去?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你是第一次?”
  阿森听到他这个语气便知道是生气了,赶忙退后几步,把着沈越的胳膊。
  沈越听得好笑,小苏虽然表面上句句是在骂阿森,其实明里暗里就是在讽刺自己逞强把阿森带走。
  他也不在意,拍了拍挂在自己身上的阿森的肩膀。
  “那个……今天郑先生来了,也许我们可以趁……”
  “你想都不要想。”小苏一口回绝了他。
  阿森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向着沈越投去求救的眼神。
  沈越还是很礼貌:“苏先生,我想借一下你的衣服。”
  他确实需要换一身,身上穿着的这套在烟囱口里爬过,又被恶意带着又拖又拽的,现在的沈越活像一株发了霉的干菜。
  沈越毕竟还是客人,小苏似乎也没有办法拒绝,指了指衣柜那边,“在那里。”沈越也不跟他客气,找了几件稍微宽松一点的,最后拿了质感最好的走。
  他举着衣服征求小苏的意见,“我借一下这个可以吗?”
  小苏仰头灌了一大口水,“您随意!”喝完似乎被呛到了,又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沈越心里其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一想到自己一会要去面对那些人后,沈越那点不好意思也瞬间烟消云散。
  他对着房间里的镜子两三下换完了衣服,理了理领子问着阿森:“阿森,你熟悉这里的地形吗?”
  阿森点了点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小苏说:“哥哥,我也借一件外套。”
  “你要跟他一起出去吗?” 小苏似乎很惊讶,他没想到阿森会对一个才认识不久的陌生男人这么信赖,更何况这还是冒着违逆老板的风险。
  从这里逃跑?这是多么可怕的念头。
  “我怕哥哥找不到路。”
  小苏沉默了一会道:“所以你们都是要走的对吗?”
  布料刮在阿森的耳朵上,他一时之间没有听清楚小苏在说什么,懵懵懂懂地“啊”了一声,小苏指着门口把两人请了出去,“我不会跟他们说你们来过这里,正门看守严格,你们是很难走出融汇中心的。阿森,你真的想好了要逃跑吗?”
  其实过了这么久,阿森最初的那点冲动早已经消退了下去,听了小苏的话,阿森心里犹豫了片刻,心里有个声音在催促他做出选择。
  最后他还是拉住了沈越的手,点了点头。
  沈越心里泛起一阵难言的酸涩,把阿森的手握得更紧了。
  “那你们走吧,希望你们永远都不要再回到这个地方。”
  两人乔装打扮后没费什么力气便混进了人群里,沈越戴着面具优雅地穿梭在人群里,还真有几分来这里享乐的贵人的样子,阿森身材太小了根本不像是个客人,所以他只给自己兜了一件外套,紧紧地靠着沈越,像是被他豢养在笼中的金丝雀。
  沈越帮他扯了扯衣服,“你那位小苏哥哥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但对你还是很好的。”
  “我刚进来的时候小苏哥哥一次能挣好多钱,之后他有一位朋友好像去世了,小苏哥哥的身体就越来越坏,现在已经不怎么上班了,如果说生活艰难,他过得其实比我艰难多了。”
  沈越没有回答阿森的话,他紧紧牵着阿森的手,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把这孩子弄丢了。
  阿森忽然转过身,踮起脚抱着沈越的脖子小声说道:“我之前把那位哥哥带到了大堂里,不过每个要去大堂休息的客人都会有一个通行的牌子,我们要怎么办呢?”
  沈越丝毫不慌,他拿出一张黄符,低声问道:“不怕,你还记得那通行牌是什么样子吗?”
  陈婧和陆言推开那扇沉重的木门时,第一反应和恶意是一样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这些人都戴着面具。
  当门童再次向这些奇怪的客人解释清楚后,陈婧和陆言也领到了一模一样的面具,陈婧一面套上一面问:“恶意把沈越拐到窑子里来了?”
  “这也说不准,我觉得他能做出来这种事。”
  陈婧的呼吸因为运动变得有些急促,“不管怎么说,我们先找到沈越才是最紧要的,恶意现在就像一个定时炸弹。”
  她话音刚落,就在面具后面倒吸了一口冷气,好死不死的,他俩一进来好像就遇到了恶意,吴梓那个身高和发型,就算戴上面具他俩都能一眼认出来,不过恶意似乎一直在跟另一个人交流,并没有将目光投到他二人身上,陆言打了个手势,陈婧心领神会地跟着他找了一个卡视角的位置坐下。
  恶意十分钟之前才跟郑先生说上话,他一直对这位来历成迷的郑先生抱有极大的好奇心,从他一落座开始便一直暗中观察着。
  不曾想今日郑先生的心情似乎不太好,他身材并不算高大,但给人的压迫感却很重。
  身旁几位少年使劲了力气都没有让他多喝下两杯酒,恶意冷眼看着,那人偶般精致的少年脸色虽然没有变,手却开始微微颤抖了。
  看来这位郑先生和这家妓院的利益牵扯很重,否则这群人不会害怕成这样,幻想了一下妓院老板折磨人的手段,恶意心里又烧起了另一把火。
  那几个少年见郑先生兴致缺缺,强打着精神找出了一副牌,笑着道:“先生,要不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郑先生沉默着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少年暗自送了一口气,把牌抽出来准备洗,有些苦恼地叫了一声:“哎呀,这里的人不够啊,我们要怎么分这副牌呢?”
  他话音一落,黑玉似的眼瞳转了转,心思便落到了旁边坐着喝闷酒的恶意身上,少年靠了过来,甜笑道:“这位先生一个人喝酒也好没意思的,要不然和我们一起玩个游戏吧。”
  “好啊”恶意放下杯子,伸手指向了另一个方向,“不过人似乎还是少了一点吧,你去邀请那两位客人加入我们如何?”
  陈婧被人偶少年领过来的时候心里是很慌张的,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被恶意发现的,隔着两张冰冷的面具,与恶意视线相会时,她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这个人好可怕,他就像一条蛇。
  陆言看起来倒是比陈婧冷静一些,他心知自己和陈婧恐怕在踏入大堂那一刻就被恶意发现了,看情况沈越并不在这里,只有走一步看一步了。
  恶意仿佛从来不认识这两个人,礼貌地征求他们的意见:“请问你们想要玩这个游戏吗?”
  他话是这么说,陆言却感受得到,那些服侍人的美少年已经慢慢围住了两人。
  他们敢不答应吗?
  陆言只得点点头:“我玩。”
  待所有人都落座后,发起游戏的少年开始洗牌,他声线清澈,倒是十分动听,“我们的游戏规则是抽到对应牌的为一组,我们会随机选取一组进入一个主题房间,那里有专门为您准备的‘服务’哦,除了‘A’是单下来的牌等待下一轮之外,2对应J,3对应Q,4对应K,以此类推。”
  他语气暧昧,在这种鬼地方,稍微用点脑子都能想到“主题服务”是什么东西。
  少年拍了拍手,说道:“牌洗好了,大家可以开始抽了。”

  ☆、艳色(二十九)

  陈婧和陆言面面相觑,陈婧抽到了“A”,但是陆言抽到了“4”,陆言先为陈婧松了一口气,但又暗暗担心起到底是谁抽到了“K”。
  随着花牌一张张地翻过来,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不同的神情,恶意扬了扬手上的牌,微笑着看向陆言,“我是K。”
  陈婧在桌子底下的手被陆言偷偷按住,他用眼神示意陈婧不要冲动,只是对应牌而已,还没有开始新的抽选。
  服务生沉默着端上了水,大家把杯子传了过来,圆桌旁的人各怀鬼胎。
  发起这个游戏的少年捂着嘴在一旁好整以暇地看着,眼梢的风情活脱脱一只成了精的狐狸,见大家都抽完了牌,他软软地靠到郑先生怀里,微笑道:“大家已经摸好了吗?我开始分组了哦,请抽到对应牌的坐在一起。”
  作为“A”的陈婧不得不挪到了边上,陆言和恶意对视了一眼,意思意思地往他那边靠近了些,恶意倒是不在乎,他凑过来搭着陆言的肩膀,呵了一口气:“想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果然是他。陆言眯了眯眼睛,拿着牌敲了敲自己的嘴唇,示意他认真玩游戏,恶意无所谓地靠向了沙发背,端起水杯抿了一口。
  狐狸似的少年把写好的纸条一个个搓成团,看样子他准备用最原始的方式进行抽选。正当他在手动摇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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