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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穿越到小说中去写同人文那件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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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孩子后背抵着墙壁,带着戒备和抵触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是谁?这里是哪里?”
  男人一把把水盆砸在桌上,水花溅起来打湿了桌子。
  “我是谁?老子花十万块钱买了你,你说我是谁?”
  她迅速反应了过来,跪在床上,哭着求那个男人:“叔叔我求你放我走好不好?我妈妈还在家里等着我回去,我是被骗到这里来的,你花了十万块钱买的我我还给你好不好?我想回家,求求你了叔叔,我求求你了。”
  男人完全不吃她这一套,几步冲过来拧了把她的耳朵,“你喊个屁的叔叔,花钱买了的东西还有丢了的吗?老子是你男人,不是你叔叔,你叫你妈有个屁用,老子买了你还想跑吗?”
  吴梓顺着这具身体看过去,男人身高一米七左右,长年做粗重活,一双手满是老茧,拧起人来又痛又狠,正面硬刚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电光火石之间,女孩子猛地转头咬了一口男人的手,趁他吃痛松手时,几步跑到门口,让她惊喜的是,男人似乎看到她晕了过去,竟然没有锁门,就着这几秒的空当,女孩子推开门往外跑去。
  因为晕倒后被搬到了床上去,所以女孩子脚上并没有套鞋,石子硌在脚心,吴梓吃痛,但这具身体却浑然不觉,继续向前跑着,昨天被敲晕的时候是傍晚,她这次晕的比较久,醒来的时候都是白天了,趁着白天村里的人多,女孩子便挑着那房屋密集的地方跑。
  但是手足被绑缚太久,加上这几天一直被灌的流食,她没跑多久,手脚便发软,身体一歪栽倒在路边。
  眼看着身后的男人越追越近,吴梓的心也被提了起来,下意识的跟着这具身体喊出了声:“救命啊!救命!”
  男人几步按上来,像抓小鸡仔一样把女孩子提了起来,一耳光抽了过来,吴梓感觉得到这具身体内心涌上了的委屈和厌恶,奈何自己忙都帮不上。不过这些响动还是引起了注意,不远处农家饲养的狗听到了响动,对着这边开始狂吠。
  女孩子见有希望,仍然在那男人手上挣扎着,嘴上喊着救命,手上也没松劲,努力地掰开男人抓着自己的手。
  两人正僵持着,那边农户里便有声音传来,只听得一个老头走出门呵斥自己的狗:“你一天在冤叫些什么!”
  “爷爷救我!这个人要抓我!”
  老头往这边一看,不禁皱眉:“这是怎么回事?”
  这老头应该是男人的长辈,听他问话还是恭恭敬敬地回答:“大爷,这是我才买的媳妇,有点不懂事。”
  吴梓心头一阵火冒起,下一秒这具身体便朝着男人那里啐了一口:“你走开!这个人在人贩子那里买的我,我是被骗来的,你这样做是犯法的!我家人报警了很快就找到这里了!放开我!”
  老人还没说话,男人便一脚踹在女孩子的小腹上,吴梓吃痛,捂着肚子蹲了下来,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
  “大爷您别听她乱说,拿钱买来的,进了我们申家村的门,就是我们申家村的人了。”
  女孩子捂着肚子想反驳他,老人先一步挥了挥手,竟像看不到一样,扭头往屋里去了。
  吴梓附在这具身体上,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她还试图挣扎,力气却远不如这个做惯了粗活的男人,像个麻袋一样被人拖在地上走,地上的石子划过小腿,留下一路血迹。
  “救命!你这样买卖人口是犯法的!要坐牢的!你放开我!”
  但任凭她的声音再怎么凄厉,周围的邻居们却像没听到一般,整个村子静悄悄的,只剩那只土狗还没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朝着女孩子被拖走的方向大声叫着。
  下一秒,一个板凳从屋里飞了出来,砸在狗的头上,土狗吃痛,也不敢叫了,只在原地转着圈,夹紧尾巴呜呜叫着。
  “畜生还想管人的事?整天嚎冤,明天就杀了你这条瘟狗。”
  女孩被拖到床边,扶着床板大口喘气,“你这样会坐牢的。”
  男人听到她这句话,莫名其妙地爆发了,拉着她的头发把人往地上掼,“那你他妈的让我去坐牢啊!老子花了钱买了女人,你喊警察来把我抓回去啊!”
  “跟老子讲王法!老子窝在这个山沟沟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凑齐钱找个媳妇给我生娃,你给我讲王法,你讲你妈啊!”
  血腥味在吴梓嘴里弥漫开来,脑袋被撞得晕晕乎乎的,他刚想找个地方扶一下自己沉重得要掉下来的脑袋,男人沉重的身躯就这样压了下来。
  “老子今天要告诉你究竟什么是王法。”
  吴梓的意识附着在这具身体上,清晰地感受到了男人压下来那令人作呕的触感,下一秒,衣服被人撕开了,吴梓就着女孩子的视角,尖叫着想要逃离。
  他知道逃不掉的,林局长跟他说过了,尸体被捞起来的时候,有很明显的性虐待痕迹。
  男人的唇舌舔舐着肌肤,被触碰过的地方有水蛭爬过的感觉,吴梓控制住自己翻腾的胃,他不知道那个已死的人是怎么忍受下来的,另一个意识在他脑内疯狂哭喊着,夹杂着男人的粗喘和女孩的尖叫,吴梓作为一个旁观者,沉浸又清醒地见证了这场他无能为力的惨剧。
  身体被贯穿的疼痛就清晰地传了过来,即使身体是属于那个女孩子的,吴梓此刻,突然和那些被侵害的女性感同身受了。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
  

  ☆、水厄(十五)

  脑袋沉重得想灌了铅,随便一吞咽都能尝到嘴里的铁锈味,努力地抬起眼皮,吴梓只觉得眼前一切都像笼上了一层雾,带着壁画式的不真实感。
  发烧带走了身体里的水分,她一开口,声音却沙哑得不成样子,“水……给我点水。”
  男人应该是不在屋里,勉力地拖起沉重的身体往床下挪去,吴梓觉得浑身上下像被车碾过一般,没有一处不痛,抖抖索索地拿起水杯,刚抿了一口,胃里翻腾的感觉涌上来,她捂住嘴巴干呕了一声。
  门锁转动的声音响了起来,她靠着墙壁往后退去,男人背着个背篓进来了,看见他那张脸,本来被抑制下去的反胃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男人看着她脸上病态的潮红,低声骂了句娘,转身出去找了医生。
  扶着墙的手一软,吴梓眼前一花,就这样晕了过去。
  昏沉中隐约听到两个人在说话,一个人低声问道:“像她她这种医好了要好久才能生?”
  另一个声音沉默了一会,慢慢索索地开口:“少打两顿就行了。”
  吴梓有些疑惑,他还没反应过来,这是在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吗?
  梦里好像坠进了一片大雾之中,不知身在何处,恍惚中听到有个声音唤他,如同被梵音点醒,吴梓脑内陡然清明,往那声音发出的地方看去。
  却见一双被挖掉了眼珠的眼睛,空洞的眼眶似两个漆黑的深洞,就这样盯着自己。
  吴梓在梦里惊声叫了出来,与此同时,这具身体也从高烧的昏迷中清醒了过来,身上穿这的衣服被冷汗打湿,她捂着胸口,像即将溺死的人一样大口喘着气。
  这梦过于诡异,实在分不清,做梦的人是这具身体,还是吴梓自己。
  男人见她醒了,端着一碗药靠了过来,她明显有些抗拒,并不想搭理他。
  “快点喝了。”男人的语气中明显带上了几分不耐。
  她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想起之前被打的那一顿,心里也很清楚力量上的差异悬殊,并不能和这个人正面硬抗,忍住了反胃感,从他手里接过药,一口气灌了下去。
  男人看样子还想说些什么,她直接裹上被子转头睡了,令人惊讶的是男人这一次并没有对她做些什么像是顾忌着什么一般,忍着气拿了空碗就走了。
  等到那个人彻底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里,她才慢慢躺回被窝里,偷偷地捂着嘴巴哭了出来,吴梓附在她的身体上,也能感受到她的情绪,心里亦是堵得不行。
  不过很快,她心里也有了计较,呆在这儿是绝对不可能的,趁着现在生病,那个男人对自己的防范松了一些,得想办法逃出这里才行。
  看样子这个村里的人大部分是不愿意搭理他们买人回来做媳妇的事情的,如果说要靠别人逃跑那肯定也不现实,她再次用被子盖住头。
  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逃出这里。
  然而在逃跑成功之前,她的病就好了。
  男人似乎是想要把他前几十年人生遭遇的不平和愤恨都发泄在床上,即使经历过第一次的折磨,到了这种时候,她还是会哭出声,吴梓附着在她的身上,绝望地看着男人趴在她身上不停耸动,心里就想着。
  为什么那么疼呢?
  更加令吴梓不能接受的是,男人喜欢把驱赶牛羊那一套用在人身上,想起了林局长说的,尸体上有明显的性虐待痕迹这句话,吴梓只想呕吐。
  她开始无比惧怕黑夜,因为只要夜幕降临,那人就会从田间地头回到家里,等待她的就是无穷无尽的羞辱与折磨。
  当鸡鸣声响起时,她就像漂泊于海上的落难者看到灯塔的光一般,等那个人彻底离开家中,她就一次一次地洗澡,感觉像这样就能去掉那令人作呕的触感。
  男人平时出门做活,一定会把门给锁上,然后把钥匙带走,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她跑出去,村里的人也知道这家人在外地买了个媳妇,因而也不去理会她每天在窗户那里的求救声,更有甚者,会把她的求救添油加醋地传给男人,等到晚上,自然又是免不过的一场毒打。
  久而久之,她也学聪明了,不会再做向别人求救这样的无用功,老老实实地趴在唯一一扇窗户边,看着村民走过,投来或冷漠或怜悯的目光。
  她发现这个村的女性少得惊人,虽说这村子总共也没几户人家,但是从她窗户边路过的人中,十有八成都是男人,并没有几个农妇。
  在和男人为数不多的几次对话中,她也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这个村子原本就是一个思想不开化的偏远村庄,原先生下了女孩,不是丢弃了就是直接掐死女婴,把女儿送给别人养都算是仁慈的了。
  久而久之,这个村子竟没有多少成年女性了,等变成了远近闻名的单身汉加贫困村时,更没有几个妇女愿意嫁到这个村子来。
  这也是为什么她会被拐卖到这里做媳妇的原因。
  可笑的是,像男人这样花钱买被拐卖妇女做媳妇,在这个村子里竟然是被人羡慕着的,因为并没有几个人有男人那样的财力能买到一个妙龄少女。
  吴梓听完了事情的始末,除了心里涌上的浓重的悲哀之外,一时竟不知道该对这群人抱有什么样的态度。
  厌弃吗?厌弃他们牺牲了一个女孩原本美好的人生来满足自己。
  怜悯吗?怜悯他们的贫穷愚昧无知,以及不能拥有婚姻的命运?
  还是做一个理智的旁观者呢?冷眼看这一场早已发生他又无力挽回的惨剧?
  如果沈越在这里就好了,相比于自己,他在面对这种事情的时候,心理肯定会冷静得多吧。
  久等的逃跑机会,终于在一天,让她给抓住了。
  那天和往常并没有什么不同,不用看日历她也在心里默默计算着时间,突然她听到了不远处有户农家里传来的惨叫声,女人哭嚎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男人震天的叫骂声,她听到这个声音身体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但是接下来的对话让她起了精神。
  “哎呀没得事又打你老婆干什么,我们四邻都听到了。”
  “这个疯女人又把家里的锁敲烂了,不打她打谁嘛。”
  “又把锁敲烂了?”
  “是啊臭女人不会做活不会生孩子,一天只会撬锁,不打她干什么呢?”
  她第一次觉得叫骂声是如此动听,心跳得飞快,胸口的狂喜差点就要冲出来,化作一声尖叫,像是怕被人发现小心思一般,她捂着嘴靠着墙慢慢蹲了下去,偷偷笑出了声,笑着笑着,眼泪却流了下来。
  这是她被拐卖到这里的第五个月了,墙上的蜘蛛网被她清理了十五次,窗户上有五根铁栏杆,门口的小路上铺了九块石板,院子里的瓜架从凋零到再次开满了花。
  她曾无比期盼着有人报警,然后警方根据蛛丝马迹找到她,然而五个月过去了,什么都没发生。
  她也无数次想从男人那散发着汗臭的身体下逃离,但是除了换来更爆烈的拳打脚踢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数着日子等到过年那一天,她从小窗户那看着挂着碎星的夜空,想着和自己在同一片天空之下的妈妈现在又是什么样子了,她的身体有没有好一点,是不是又操劳了,一直没有等到自己想必她也很伤心吧。
  最后,那个年以男人喝醉酒之后抡着板凳把她打了一顿结尾,被毒打的伤疤现在还留在额头上。
  所以这一次,她一定要逃出去,逃离这个吃人的地方。
  耐心地蛰伏了几天,终于在一个下午,她的窗户中出现了疯女人的身影,天助我也,这个女人今天竟然没有被锁到家里。
  吴梓感受着这具身体的狂喜,看着她悄悄同那个女人打了一个手势:“那个婶婶,你过来一下。”
  疯女人看有人喊她,咿咿呀呀地想回答,女孩急得不行,连忙比手指让她不要出声,
  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拿给她看,“婶婶你过来,不要说话,我给你说事情。”
  那女人明显对这颗糖果很感兴趣,扑过来就想抢,女孩子一缩手,“你帮我把门锁撬开,我就给你吃这颗糖。”
  话音刚落,女人就往回跑了,很明显是被打怕了,不敢再去开锁。
  她简直就要急哭了,拉住疯女人的衣袖,实在没办法,狠了狠心骗她道:“没事,你开了这把锁,不会有人来打你的。”
  疯女人歪头想了想,似乎是在思考她这句话的真伪。
  女孩怕她磨久了把别人引过来,男人虽出去做活了,但是保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回来,看她这犹豫样子,又摸了一把糖给她,“好婶婶,开了这把锁,这些都是你的。”
  女人实在是抵挡不了糖果的诱惑,没犹豫多久便走向了门边,她探着头看疯女人在锁那里捣鼓了半天,只听咔哒一声,门锁被她撬开了。
  抑制不住心中的狂喜,女孩走到门边,把糖全部塞到了疯女人手里,推开门走出了院子,这是她五个月来,第一次离开那间阴暗的农房。
  呼吸着门外的空气,吴梓生出一种恍如隔世之感,甚至觉得窗外的空气都是如此奢侈,跟随着这具身体跑出了房门。
  女人还握着糖果傻傻站在原地,她早已几步跑出了院子,她自然是知道不能从村子的大路走的,便绕过房屋,准备从后山溜走。
  刚绕到屋后,便看到一群人扛着锄头从小路那边走出来,她心里大骇,没想到这群人今天这么早收工,急中生智躲到了路旁的草垛后。
  幸好这群人中并没有那个男人,女孩子心里松了一口气,趁着他们走远了,拔腿往后山跑。
  赶在天黑之前跑到乡上,她就能自由了。
  心越跳越快,山风拂起了她额前的碎发,吴梓的心也被这场奔逃提了起来,仿佛只要跑到乡上,就能得救,远离命运带给她的浩劫。
  

  ☆、水厄(十六)

  她左拐右绕进到深山里,准备沿着小路逃到山上,此时惊蛰已经过了,山中蛇虫甚多,但她还是毫不犹豫地往山上跑去了,至少在她看来,那个村里的人心,远比毒虫可怕得多。
  仅一个多公里外的村子里,却已经炸开了锅。
  疯女人被她的丈夫揪着耳朵拖到屋里,一脚踹在她身上,骂了句娘:“臭女人把别人家买的媳妇放出去了,好了,她家那口子还没回来,回来了要怎么交差?”
  被打的人自是不知道她的丈夫在骂些什么,只知道拳脚打在肉上实在是疼,只有扭着身体求饶,把嗓子拉到最大,满村子的哭嚎求饶。
  同路做活的人也都知道这家的疯子把另外一家人买来的媳妇放跑的事情,众人面面相觑,觉得这件事着实拂了当家人的面子,但更令他们不能忍受的是,买来的女人竟然敢在一群人的眼皮底下跑走了。
  几个人商量了一阵,当即决定先不告诉当事的男人,他们组织在一起上山寻人,估摸着那个女的还没跑远,在天黑之前搜一遍山应该能找出来。
  一行人商量好了路线,牵上狗,带上手电筒,往后山上搜人去了。
  她自然是知道这山上不安全的,但却没料到冲突来得那么快,女孩沿着一条被牲畜踩出的小道拐到山坳里,却见有个老人在那里背着柴筐捡柴,吴梓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很明显,女孩子此时的心情和他是差不离的。
  因为那老人听到背后有响动,转头往她这里看了一眼。
  女孩子的心坠到了更深的谷底,这人是认得她的,就在过年的时候,男人踹着她去厨房做饭时,这位据说在村里德高望重的老人,见过自己一面。
  下一秒,老人衰老松弛的脸上出现了一丝不可置信的神情,随即在山里扯着嗓子大喊:“快来人啊,这里跑了媳妇了!”
  要被发现了。
  女孩子拔腿就往反方向跑,吴梓更是在心里把那老头的祖上十八代问候了一遍谁知那老头还不依不饶地追着她跑。
  年轻人的身体即使饱受虐待,在体能上还是胜过那老头一筹的。女孩子像一只小鹿,很轻松地就拉开了和老头的距离,她想着那群人即使听到声音,恐怕也要好一阵才能到这山里,换条路线再绕一圈,还是很安全的。
  背后传来身体倒地后沉闷的响声,随后就是老人摔倒了那痛苦的呻吟。
  女孩子就犹豫了一秒,想着那老头方才的所作所为,又想起了自己被拐卖到这村子里所受的折磨,还是头也不回地往山里跑去了。
  我不曾接受过来自你们的善意,你的死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哪知那老头才倒地没多久,女孩子不远处的树丛中便传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惊喜的声音传来:“找到她了,快点抓住她!”
  来不及在心中叫苦这群人怎么追的那么快,脚却先大脑一步动了起来,快速朝着更深更密的林子窜去。
  然而还是晚了一步,脚被一只狗狠狠咬住,利齿刺破皮肤扎进肉里,女孩子吃痛,却还是一脚蹬开了那只狗,往反方向跑去。
  路都走到了这一步,让她再回到那个吃人的牢笼中,开玩笑,怎么可能。
  吴梓看得揪心,恨不得代替她来跑完这一程,但是人生总是会像这样,遇到很多残忍的玩笑。
  一群人围上了女孩子,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大爷爷怎么摔到这里了!”
  群众的愤怒被瞬间点燃,在被棍棒敲晕的前一刻,她脑子里想的却是,那条咬她的狗,不是她第一天来到这个村子里时,遇到的那只吗?
  等醒来的时候,她所在的地方还是那间逼仄的卧室,眼中所见的,还是那墙壁上的蜘蛛网,还是那禁锢了她自由的小栏杆,以及,男人因为暴怒而扭曲的面庞。
  已经知道了这样一次失败的逃跑会给她带来怎样的一顿毒打,女孩子此刻的表情反而显得无比平静。
  但是男人的表情却没有她那么平静,看着女孩子那淡然得像莲上观音的表情,心中更是邪火冒起,甩手就是一个耳光。
  看着做活的大巴掌甩到自己脸上,即使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半边脸颊的肿胀还有破掉的嘴角还是让她的眼泪不可抑制的流了下来。
  “贱女人敢乱跑,老子今天要把你的腿打断。”
  扁担砸在腿上的那一刻,吴梓痛的在心里骂了句娘。
  然而毒打似乎才刚刚开始,男人打了几下,似乎是觉得扁担不解气,像拎鸡仔一样把女孩子提了起来,往椅子上狠狠一掼,因为被狗咬了,加上扁担砸在腿上的痛感还尚未消除,女孩子就摇晃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从椅子上站起身来。
  当麻绳捆上自己的身体的时候,吴梓跟着这具身体迅速反应过来了,你把我当成牲畜吗?捆绑在案板上,任你宰割?
  男人放弃了扁担,从地上捡起了一个板凳,就着她的膝盖,狠狠抡了下去。
  人在痛极的时候会想起什么,吴梓跟着这具身体抖动了一下,在痛晕过去的边缘打了个转,心里第一时间想起的,居然是自己的父亲。
  吴梓苦笑,这是要让我去另一个世界找我爹的节奏?
  不过按照这个架势,被打晕过去也只是时间问题了。
  膝盖被敲击会很疼,脚趾头被人用脚狠狠碾着会很疼,腹部是最柔软的地方,被人踹到了会很疼,关节处的肉似乎要敏感一些,被人捏着会很疼。
  吴梓不是没和人打过架,也不是没有受过伤,也知道女性的身体相比于男性而言,对痛觉更为敏感,因此他对孕育了生命的母亲一直都是很尊重的,但是看到那么多母亲都安全生产完,他也并没有什么切身的体会。
  但是此时此刻附身在这具身体上,让他觉得自己原来18年的人生中所受的皮肉之苦都是那么不值一提。
  真的会有一种疼痛,会让人想着,如果自己赶快死掉就好了。
  就在女孩子觉得自己要痛晕过去的下一秒,有人敲了敲门,男人迟疑了一会,一脚踹在女孩子肚子上,椅子上的人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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