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鲤鱼跳龙门-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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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懂,赶快吃完你的,今儿晚上就给我滚回你的公子府。”安云想起苏灿灿关心金幼熙的神情,心里就不大'炫'舒'书'服'网',这个时候,面对麻烦精冥自然就更没什么好气儿了。
  “嘿,你还赶我走?”冥见安云突然抿唇不回嘴了,眼珠一转,忽然正了脸色,问道:“云,你说实话,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还能有什么事?!你擅自失踪,西主已经察觉,现在满城都是寻你的告示,正午时分衙门放出了召集令,那时我正与谢三联交手,他见到召集令便匆匆赶了回去。恐怕丐帮那边又有了什么动向,你再不回去西主必定起疑。”安云耐着性子与冥解释了一番,他别的到不担心,只要这些事情不要牵扯到苏灿灿,那就好说。
  “恩……”冥低头想了一下,将那破碗往安云怀里一扔,扯过一只衣袖掏了掏,抻出一张皱了吧唧的锦纸握在手里攥成一团,扔给安云,一个挺身跳下床,拍了两下手就向门口晃了过去,临出门前又冲安云抛了个眉眼,风情万种地道:“记得啊,你那妹子还欠我一次搓澡呢!”没等安云发火,人早已嬉笑着踏空而去。
  安云握紧的拳头,僵了僵,继而泄气般落在了草床上。展开那张被揉成一团的锦纸,赫然发现竟是一张宝通钱庄三万两的银票,安云自鼻中哼了一声,将银票揣进怀里,跳下草床,出门去寻苏灿灿去了。
  此时,苏灿灿正拉着金幼熙蹲在溺姆河边泡手。烫伤不算病,可不及时处理却也不行。苏灿灿自打看见金幼熙的伤势,便断定这样的烫伤最起码要冷水冲泡半小时,也就是齐月国时间一刻钟的样子。
  金幼熙的袖子被苏灿灿挽起了半截,手腕被苏灿灿抓着,双手浸泡在水里,苏灿灿坐在金幼熙身后,抱着她防止两人一不小心滑进河里去。
  金幼熙的脸微微红着,她低着头,努力了半天,终于用细弱蚊叮的声音说道:“苏,苏灿灿,你,你对我真好……”
  “恩,你知道我对你好就行了,记在心里,以后别忘了回报我啊!”苏灿灿似开玩笑一般的说着,其实心里倒还真没指望金幼熙能怎么回报她,对于人的承诺她已经近乎绝望的失望了。人性的丑恶她已经见得太多太多了。
  “我,我会的,我一定会报答你的!”金幼熙这次的话说得底气很足,就好像再说着某句誓言。
  而苏灿灿只是轻笑了下,仔细看了看金幼熙泛红的脸颊,心中轻轻叹息一声,这真是一个即单纯又缺少关爱的孩子,这么一点点小事就如此感激,相比之下自己似乎要显得沧桑多了。
  “你,你哥哥,人好凶……”感受到苏灿灿的关怀,金幼熙卸下心防也就很自然地与苏灿灿谈起心来。
  “哦,你怕他?!”苏灿灿觉得这话说得很好笑,安云凶吗?自己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啊。
  “恩。他总是瞪我……”
  这话惹来苏灿灿一阵大笑。
  就在此时,官道上扬起一阵尘沙,十五匹通体皮毛黑亮亮地快马,疾风般飞驰而过。或许是苏灿灿的笑声太过肆意,竟引起了领头之人的注意。他擂住马缰,那马突然骤停,缓冲不及,扬起前蹄长长地发出了一声嘶鸣。
  “河边那里有人,去看看是谁?”一个凛冽如寒风般低沉的声音破空而来,苏灿灿立刻一惊,急忙拉起金幼熙飞快地向不远处的芦苇荡跑去。
  眼见着就要冲进芦苇荡了,却突然,嗖、嗖、嗖数道黑影眨眼间将她们围住。苏灿灿眼见着金幼熙撇嘴要哭,当下一把将人拉进了怀里,按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抵在自己的胸脯上,一手轻拍了她的背两下,低声道:“别哭。”
  金幼熙立刻死咬住嘴唇没让自己出声。
  苏灿灿打量着围住她们的六个人,他们穿着黑色纱羽的大斗篷看不全长相,只能看到一溜光洁的下巴,由此判断不是阉人便是少年。苏灿灿警惕地与他们对峙,那双细长的眸子微微眯起,眼里渐渐蒙上了一层霜。
  黑斗篷们似乎也在打量苏灿灿,片刻之后,位于东南方向的一人,突然开口问道:“你是东城里的乞儿吗?”
  “是。”苏灿灿尽量维持声音的平静,不带出一丝感情,这群人给她的直觉是十分危险的。她的经验告诉她,若要在这种人的刀口下活命,必须保持镇定。
  “为何会在这里?”还是那个人,听他的声音苏灿灿已经判断出这是个少年。
  “被打出来的。”苏灿灿故意别开脸,显出一副倔强的神色,让自己看起来更像个稚气的孩子。
  “不要跟她废话,直接拿画像来!”这是那个凛冽的声音,此时他已带着另外六个人走了过来。包围圈自觉为他向两边让开,显然他是这群人的首领。他直接走到苏灿灿面前,随手自一个黑斗篷手里接过一张画像,哗啦一抖举到苏灿灿眼前,问:“认识这个人吗?”
  怎么可能不认识?苏灿灿在心中翻了个白眼,但面上却丝毫也没有表露,假装仔细地看了两眼,摇了摇头。
  那首领似乎很不满,突然一伸手搬过金幼熙的脸,举着画像问道:“你认识这个人吗?”
  金幼熙只看了一眼画像,眼泪唰地就流了下来,她急忙捂住嘴,可还是溢出了一声‘哥’。她慌乱地抬起头看向苏灿灿,却见苏灿灿正满眼温柔地看着她,可那笑容里怎么看怎么都透着一丝凉意,让金幼熙愧疚地低下了头。
  而那首领却大笑起来,马鞭一扬,啪地一声响,“就是这片,给我搜,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兔崽子给我找出来!劲平,历阳,把这俩丫头带回去,好好地给我养起来,我就不信,他真能冷血到六亲不认。真他妈没想到,做杀手的人竟然还有这么个妹妹!”
  肆意的笑声就像那血红的夕阳一样,在这个颓败的黄昏里让苏灿灿心中升起了一股厌恶。
  

第二十五章 卖俩赚一双
更新时间2010…11…27 20:12:50  字数:2277

 “你都不用在确认一遍么?这样大张旗鼓的也不怕白费了力气?”苏灿灿漠然的声音在这个渐暖的季节里仿若一道冰风毫无预警地扎进了在场每个人的心里。咚地一声挑断了某一根固有的弦。
  黑斗篷首领霍地转身,面对着苏灿灿静默了一会儿,忽然手一扬,那些正在瞬间移动的斗篷们便如中定身咒一样,顷刻间停了下来。
  苏灿灿看着那首领一步一步向自己走来,她傲然地抬起了下巴,同时她明显感觉到怀里的金幼熙不安地颤抖起来。苏灿灿悄悄握住她的手,使劲儿攥了一下,她可以原谅金幼熙刚刚的慌乱,却不能原谅她面对此刻这个扭转局面的机会表现出软弱。
  苏灿灿这样的想法似乎真的传递给了金幼熙,使她在她的怀里渐渐平静了下来。进而她还抬起了头,不再一味地缩在苏灿灿怀里逃避危险。
  黑斗篷首领站在苏灿灿身前两步处,阴森森地轻笑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你弄错了,不是我想说,而是你需要再次确认一下,你就不问问她刚刚那个字是什么意思吗?”苏灿灿瞥了一眼金幼熙,在那一瞬间的眼神交汇中,她给了她提示,但苏灿灿并不确定她想要表达的意思金幼熙能够领会多少。
  黑斗篷首领微微侧脸,将正面转向了金幼熙。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袭来,金幼熙的腿莫名地软了一下,她吞了吞口水,看了苏灿灿一眼,怯怯地开口道:“哥、哥哥在三年前就已经死了,刚刚画像上的人,长得很像他,你们认识那个人是不是?那个人还活着吗?”
  黑色斗篷没有回答,只有那被斗篷帽子掩住的视线锐利如刀地扫视着面前的两个女孩。片刻后,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忽然一把握住金幼熙的胳膊,猛地一用力将她拉开了苏灿灿的怀抱,顺手丢给身后的一个黑斗篷男子,不夹杂任何情绪地说:“劲平,将她交给兰妈妈好好调教,三日后出首台。”
  “遵命,少主。”另一个黑斗篷沉声应诺,同时飞快地点了金幼熙的穴位止住了她的哭闹。
  金幼熙被拽走,苏灿灿当下心里就是一紧,兰妈妈……就算苏灿灿再孤陋寡闻在瑶城这一年也绝对知道那兰妈妈是何许人也,若幼熙真被带去了兰妈妈处,饶是这只是黑斗篷布下的局,可一番折腾下来,幼熙能否安然无恙那也是未知的。苏灿灿一急当即便喊了出来:“这位大爷,你卖一个也是卖,卖两个就赚一双,不如将我也卖了吧?”
  苏灿灿说这话时心里自是百味交加。那画像上的人是安云没错,而如今幼熙被误认为是安云的妹妹要被卖去勾栏,这是不是该算是幼熙替她在受罪?饶是她苏灿灿再冷漠可这种时候她又怎能做到安之泰然不理不睬呢?她瞪着黑斗篷首领的脸色越发的冰沉起来。
  这时黑斗篷少主又向前走了一步,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一脸冰霜毫不畏惧的女孩,看着她那双细长眼睛里的傲然,忽然就有了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眨了眨眼,确认面前只是个十来岁的女孩,却又扭头对身后的黑斗篷们道:“历阳,你带队迅速将这边搜索完毕回去复命。”
  “遵命。”一声应承,眨眼间黑斗篷们便有序地四散开去。
  周围忽然间安静下来,若不是眼前还有这两个黑斗篷存在,苏灿灿简直会以为刚刚不过是一场梦,黑斗篷们的动作实在是太快了,近乎顷刻消失,瞬间移动。
  “你以后再也没机会发出这样的眼神了。”
  “什么?!”
  “哼。”
  苏灿灿只来得及听到一声冷哼,下一秒,身上几处一阵酥麻,眼前一黑,人就那么晕了过去。
  安云躲在芦苇荡的水池中,贴着泥壁靠一根苇子梗勉力呼吸,即使隔着一层水,外面的声音听得不大清楚,可该知道的情况安云一样不少地听了个明明白白,这会他听到苏灿灿有险,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不管不顾地冲出去,将苏灿灿救出虎口。然而,身为杀手的习惯却提醒着他不可妄动,既然一早便知所来之人乃南宫流月,此人的武功又在自己之上,此刻再贸然行事不但救不了灿灿反而暴露了自己,最后到弄得一线生机全无,岂不更是得不偿失。
  安云百思不解为何南宫流月此时竟然完好无缺地在此现身。若那日他感应不差,与南宫流月交手之人定是西主、侍墨和紫雨。西主侍墨的武功自然不差,在加上邪蛊教教主紫雨周晓凤三个当今高手竟然都没能拿下一个南宫流月?这件事无论怎么看都有些太过匪夷所思。
  而今日的事情就更加的诡异,南宫流月竟然堂而皇之地拿着自己的画像横穿瑶城跑到这荒郊野外地来搜人。暂且不说那画像他是从何而来,但就此种行为被默许,除非西主大人已经离开,本地的太守拿他没辙,否则这种情况委实不属正常。可眼下西主大人明明没有离开,否则午时那枚召集令又是何来?
  安云这边潜在水里细细理着脑中千思万绪,那边已有一阵马蹄声渐行渐远,安云不用想也知道这必是那南宫流月带着苏灿灿先行离开了。他强压住心里翻江倒海般的自责和担忧硬生生压下了冲出去追赶的欲念。在水中又潜了近半个时辰待另一阵马蹄声远去他才堪堪浮出水面。
  此时夕阳已沉,一轮圆月渐自东方升起,银亮的月光取代了耀眼的日光给大地罩上一层朦胧的迷纱。安云深深吸了一口气,望着北面巍峨的群山暗影,一双漂亮的黑眼睛渐渐眯成了一条缝。
  浸湿的月白长袍紧紧地贴在身上,那半透明的料子将他精瘦的身躯轮廓勾勒出美好的弧线,那挺拔中夹杂妩媚的胸腰弧度伴着一头如黑瀑般莹莹水润的长发,令他在月光中越发散出玉质的光华,若不是他此刻周身尽发出一阵冷寒之气,任谁见了他此刻的摸样都会不假思索地联想到那深居月宫的仙子。只可惜,此刻的安云攥紧的拳头爆出了怒气的青筋,眼眸中寒光萧煞,倒更似是一尊索命的修罗。
  安云飞快地将南宫流月刚刚所言在脑海中过了一遍,忽而他唇角一勾,再不停留飞纵着向城区而去。他此刻有些庆幸苏灿灿带回了金幼熙,若非如此,就算他明知南宫流月会在三日后在那勾栏布下天罗地网,只要苏灿灿在那里,他也绝对会毫不犹豫地飞蛾扑火而去。
  事情确实如安云所料,被送去勾栏的只有金幼熙,但安云却万万没有想到苏灿灿此刻的情形要比金幼熙凶险得多。
  

第二十六章 还活着!!
更新时间2010…11…28 21:48:59  字数:2835

 齐月国有五大名山,分别是东池,西湳,北钟,南梅,还有位于北疆边界号称齐月国第一峰的岳莲山系。在这五大名山之中,池山论景不如梅山,论险不如钟山,论气势磅礴不如湳山,自然也高不过岳莲山。但池山却可以位列五岳,它所占的无非一‘诡’字而已。
  几百年来池山凭借它陡峭的山势,蜿蜒曲折的路径,奇形怪状的林石,繁杂离奇的山中构造,深得各路武林人士的爱戴,曾几何时,多少隐士侠客在此山中修道练功,可这等盛况却随着丐帮的崛起渐渐消失贻尽。自百余年前第三代丐帮帮主萧林飞清理池山,开山修建别苑起,池山几乎成为丐帮标签一样的代名词。
  只是,至今为止却无人在池山中亲眼见过萧林飞留给之后历届丐帮帮主的别苑。更不要说进入其间观摩一番了。
  就像如今,人人皆知丐帮帮主南宫洪身负重伤隐于别苑,江湖上欲趁机杀之者比比皆是,却因至今无人寻得别苑所在之处,找不到下手的主儿,愣是落得了个摩拳擦掌无所施展吹胡子瞪眼干着急的地步。
  其实,那别苑所在之处不过是池山深幽之腹地的一处山谷。只因为此山谷周遭皆是陡峭崖壁,更是四季皆有浮云浓雾悬于其上,外人即使登高也难以窥其所在。而其通往山外的出入口,更是巧妙地利用了池山诡异的地势,由一条穿山的甬道联通外面的怪石林,继而向外又是一方广袤的沼泽,沼泽之外则是一片绵延数里的参天古木,如此构造若非深谙套路者根本走不进来,故此这别苑便成为历届丐帮帮主代代相传的机密,也只有最直系的亲信才能偶得一晋罢了。
  此刻,圆月明空高照,别苑里主厅大堂黑压压地跪了一地的人。他们个个面容肃穆,身披麻孝,个别地眼角含泪却倔强地抿着唇将那泪水强强压住。
  他们昂着头,凄然望着主案后那口檀木高棺,主案上各种贡品压住一块雪白绫娟,白绫垂下的帘幕上赫然一个醒目的篆体‘奠’字,给这个原本压抑的厅堂平增了一份沉重。
  主案上两柄盘虬高颈银质烛台分别列于两侧,那白融的蜡液泪珠一般一颗一颗哀伤地缓缓滚落着。烛火时不时爆出‘噼’地一声响,却在这静谧的大厅里显得异常清晰。
  一个身材颀长的男子正手执焚香闭眸肃穆参拜主案之上的灵位。他身着黑缎麟纹袍,黑纱银丝卉腰带,脚蹬鹿皮软底银丝盘甲黑靴,一头银发尽数梳起只用一支黑玉环扣束在头顶,在身后垂下一条长长的银丝马尾。他面容冷峻如冰似刀,挺拔的鼻骨下是两片薄如历柳的嘴唇。他浑身上下只额间一抹白沙为孝,若不知情者根本无法想象此人竟是棺中逝者的亲生儿子。
  他四拜起身,睁开眼眸,一双如炬丹凤眼中此刻尽是隐忍待发的寒光。他将手中焚香插入案上香炉之中,这才转身面对厅门口冷冷喝道:“带上来。”
  厅里跪地众人纷纷起身向俩侧的黑漆木柱避让开来。与此同时,一个满脸萧杀的白面少年推着一个身穿白纱袍裙的小女孩踏进厅来。
  这个小女孩正是苏灿灿。
  苏灿灿自从被带回这座别苑,就被身后这个白面少年强迫着她自行剥去衣衫躺进浴桶里搓干抹净之后换上了如今这套白沙袍裙。
  此时她一踏进厅来,便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莫名升起。那个刺眼的‘奠’字,更是提醒了她接下来可能会发生的恐怖事情。苏灿灿紧紧攥住拳头,极力压抑住心中渐渐扩大的不安,她走到主案前,没有用任何人提醒,自觉地跪到蒲团之上,扣了四拜。站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气,傲然昂起下巴对视上斜对面那个立于案前目光如刀般犀利地审视着她的男子。
  苏灿灿看清眼前男子那张刚毅冷峻的脸庞,立刻便明白了自己此番是身在何处。这个男子,她上一世作为刘若白没少与之打交道,毕竟宫变之后,天下几乎人人皆知,丐帮是支持太子的一党。看着眼前的奠字,结合近来听闻的关于丐帮帮主被刺的传闻,苏灿灿立刻意识到如今躺在棺木中的人应是南宫洪没错了。那么,南宫流月拿着安云的画像四处搜人……
  “哼,”南宫流月冷冷地勾起唇角,“我说过你再也没有机会使出这样的眼神。来人!行祭!”
  低沉凛冽的声音瞬间冻结了苏灿灿的血液,打断了她的思路。寒气自脚下的地面疾风般席卷而上,苏灿灿轻轻闭上眼,任由两双无情的大手将她架上了棺材旁的木桩台阶。她突然就觉得命运很可笑,它既然不知疲倦地带给她一次一次的死亡,一次一次的鲜血横流,为什么偏偏还要留给她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偏偏还要让她一次又一次地重生过来呢?她根本不需要这样的眷顾,她宁愿每一次死而复生后都是一张全新的白纸,这样,最起码在命运结束的终点她不会如此不甘,不会如此怨愤。
  上身被一股大力压倒在棺木的边缘,胸腹之间的肋骨立刻被隔得生疼,她霍地睁开眼,怨毒地瞪向南宫流月,不畏他冰冷的视线,她嗤笑一声,道:“活祭也一样唤不回逝者的灵魂!”
  “行祭!”南宫流月自腹间发出一声大喝。
  两道寒光自苏灿灿头顶闪起,而这时的苏灿灿却处于惊愕之中。她直愣愣地盯着棺木中那具熟悉的中年男子的身体,突然惊愕地尖叫了一声,“他还活着!!”
  “什么?!!!!”所以人均被这一声厉叫喝住。
  南宫流月愣了下,一扬手,那两名行祭的男子立刻一闪身飞跃下了木桩台。继而南宫流月几步跨上木桩台阶,站到苏灿灿身旁,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他怀疑这是苏灿灿情急之下想出的脱身之计。
  而此刻苏灿灿根本顾不得南宫流月有何想法,她麻利地抓起南宫洪的一只手,抻了抻他手臂上的皮肤,皮肤湿凉松懈却不僵硬,这种熟悉的触感她在读医学本科实习时不知道接触过多少次了,不会错的,这绝对是濒死之人特有的症状。苏灿灿心中一定,手下不停一连敲击着南宫洪的腹部胸部,以此确定南宫洪腹腔和胸腔内的积气。在她翻看南宫洪眼皮的同时,南宫流月微颤着手指执起了南宫洪的手腕搭上了他的脉门。
  “他被放在这里多久了?”苏灿灿看着南宫洪尚未散开的瞳仁,转头问南宫流月。
  南宫流月放下南宫洪的手臂再看向苏灿灿时整张脸已经冻结成霜——南宫洪根本没有脉动,南宫流月已经认定苏灿灿在用诡计。他一把抓住苏灿灿后脑上的头发,猛的将她拉离南宫洪的胸口,低沉的声音已经扭曲,他变着调问:“你听到了?!听到了什么?恩?贪生怕死尚不足惜,你竟然亵渎亡者之灵?不可饶恕的狗东西!!”
  他拎着苏灿灿的头发将她拎离台面,另一只手举着,等待有人为他献上祭刀。
  苏灿灿疼得几近昏厥,冷汗顷刻间便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她尽量不挣扎以此减轻伤痛,她咬着牙却笑了出来,艰难地开口道:“我,我和你,和你做个交易,若是,若是我将他救活,你要,要放我走……”
  “呵——”南宫流月不屑地昂了下头,“你能救活他?”他简直认为自己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是的……”苏灿灿直视着他,目光毫不避闪却透着满满的自信。
  南宫流月迟疑了,他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在他的认知里他根本无法相信一个十来岁的稚女有这样的能力。可苏灿灿那坚定而自信的眼神却让他清楚明白的看到了一丝起死回生的希望。但这毕竟关系到对死者的尊敬,南宫流月抿了唇,看了眼静静躺在棺材中的人。冰冷的眼眸中闪动起明明灭灭的火焰。
  苏灿灿看得出南宫流月在犹豫,她必须为自己施救争取时间,她艰难地再次开口:“还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你,只能相信我……”
  南宫流月一把甩开苏灿灿,全然不顾她跌下木桩台撞到地面上发出的那声巨响,居高临下地道:“你只有两个时辰,若事未成,我会将你片成一片一片为他殉葬!”
  

第二十七章 妙手回春
更新时间2010…11…29 21:20:05  字数:3008

 苏灿灿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摸了一把后脑,带下一缕掺杂着血迹的萎蔫黄发。她甩开那缕头发,擦了把咬破唇角带出的血,直视着南宫流月问道:“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他被放在这里多久了吧?”
  “一天一夜。”南宫流月冰冷地答道。
  苏灿灿心中一喜,更加确定了这南宫洪并没有死的事实。一天一夜,足够一具尸体僵化发胀的时间了,在古代这个没有冷冻仓没有氧气室的春天,南宫洪还能保持如此鲜明的生命体征,这全部都在诉说着一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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