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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吉祥-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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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快要吃完时,梅公公进来了,朝在座诸人行了礼后道:“王爷,娘娘,太子殿下差人送了箱礼物来,说是定要交到世子和世子妃手里。”王爷皱了皱眉道:“秦楚那小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妃按住王爷的手背道:“王爷!”王爷这才醒悟过来自己说了不当的话,忙掩饰性地夹了口菜吃。王妃对梅公公道:“让那人进来吧。”梅公公应了声是,然后出去了。
不一会儿,两个壮实的太监抬了一个粗糙的木箱子进来,放到地上,然后冲南宫季云和吉祥躬身道:“太子殿下有令,此礼物定要当着世子与世子妃的面启开。”这二人进来不先向王爷和王妃行礼,已经是够嚣张了,说这话就更显得目中无人,王爷瞪圆了眼睛就想发火儿,却被王妃死死地按住了手。南宫季云脸色不悦,用下巴朝那两个太监点了点,道:“那就启开吧,还愣着做什么?”
那两个太监将木箱顶上的板子扯开,又把里面塞的黄纸掀开。露出了箱子里的东西,黄澄澄的,一个个浑圆饱满,正是一箱极新鲜的梨。但在座诸人见了这箱梨却都齐齐地变了脸色,王爷更是抑制不住地暴怒,大手将桌子一拍,盘子碗跳得当当响,大声呵斥道:“混账,居然送这种东西来触本王的霉头。”王妃按住王爷的手,目光却看向那两个太监,冷声道:“王爷请息怒,这二人必然不是太子殿下派来的,太子殿下乃当朝储君,怎么可能会做这等下作之事,来人哪,将这两个乱臣贼子拿下。”
那两个太监虽然身强体壮,但毕竟是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一群侍卫冲进来,很快便将这二人绑了,那二人还要争辩,王妃却让人塞了他们的嘴,冷冷地吩咐道:“世子新婚,不宜见血光,你们想个妥当的法子,把这两个乱臣贼子处理掉,这箱东西拿去扔了。”
也不怪王爷和王妃火气大,人家新婚你送梨,“梨”者“离”也,这不是触霉头是什么?再者,婚娶一事,送礼必在仪式之前,仪式之后补礼,就有些隐射这对新人将会丧夫或者丧妻将来还会填房的意味,这也算是触霉头的一种了,而这位太子殿下,居然把这两种霉头都占齐了,其心思之恶毒,怎不叫王爷王妃心中生恨?就算他们对吉祥有诸多不满,觉得她不是自家儿子的良配,但那也是关起门来的自家事儿,容不得外人诅咒他们二人不得长久。
吉祥虽知太子这箱梨送得不怀好意,但对于王妃这样一怒便要人性命的做法还是有些腹诽的,那两人无非就是跑腿打杂的,王妃不敢把气撒到太子头上,便拿这两个跑腿的人出气。只是这气出得可大了,两条人命瞬间就这样没了,不见血的死法,大概很多吧,吉祥不敢想,看着碗里的饭菜,再没半点胃口了。
王爷和王妃显然也没胃口了,对南宫季云和吉祥道:“晚上不用来这里了,你们想吃些什么便让小厨房弄就是了,明天要去见族亲,晚上早些歇了,莫要耽误了正事。”说罢挽着还没气过头的王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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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 吉祥发威
南宫季云一路脸色阴沉地跟着吉祥回到她的院子里。进了屋子,让其他人都出去了,关上门,这才面色沉重地道:“看来太子这回是打算撕破脸了,他奈何不了我,估计会寻你的晦气,你当心些,今后凡是出门,尽量与我同行,若是我不在,你也可以向父王和母妃要几个侍卫跟上。”说到这里,见吉祥低着头不知有没有在听,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气腾地就冒了出来,压低声音吼道:“听到没有?”
吉祥懒懒地抬头,瞥了他一眼道:“听到了,哪用这么麻烦,我有个法子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南宫季云挑了挑眉道:“你有什么法子?可别说什么行刺太子的傻话。”吉祥嘴角一撇道:“我哪有那闲心,其实你要怕太子找我麻烦,直接休了我不就好了,我跟你没关系了,太子便不会找我麻烦了。这不是挺好的解决办法么。”
南宫季云瞪了吉祥一眼,愤愤地道:“那个你就别想了,除非林如风死了,否则我是绝不会放你回去的。”吉祥闻言叹了口气道:“那你管我做什么,我被太子弄死了岂不是正好?”南宫季云哼了一声道:“若是直接就把你弄死了也倒好,省得麻烦,就怕他让你要死不死的,那可就难办了,到时候你说我是去救你还是不去救你?我听人说太子的那些仇家,但凡落到他手里,那可是生不如死的,有被砍了手脚的,有被拔舌剜目的,有被抽筋剥皮的……”吉祥听得脸色发白,捂住耳朵皱眉道:“闭嘴,闭嘴,你少来吓唬我。”
南宫季云道:“是不是吓唬你,等你遇上就知道了,下午无事,你好生休息一下,明日见族亲,可不是那么好应付的。”说罢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吉祥茫然地坐在椅子上,想着南宫季云说的那番话,回想起接风宴上太子的表情,三分阴狠,七分毒辣,倒真的像是做得出来那种事的人。只是冤有头债有主,为什么他就偏偏要跟自己过不去呢?难道是专找软柿子捏么?还是有什么其他的原因?不过不管怎样,反正以后自己不单独出去便是了,只要有姑姑跟着,应该会没事的吧?吉祥想通了这层后,倒也不再害怕,转而想起嫁妆里的那些衣裳来。
陪嫁的衣裳都是以大兴国的款式定制的,虽然不管是面料还是做工都极好,但在宁国穿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了,有句话叫入乡随俗,吉祥不希望自己穿得太过与众不同,走到哪里都被人知道自己是个外国人。不过那些衣裳挺好的,扔了也可惜,所以吉祥打算把这批衣裳的样式全改了。幸好大兴国的衣裳都是广袖与长裙,要改成窄袖短裙倒是极容易的,否则若是要将窄袖短裙改成广袖长裙,那便是神仙也难了。吉祥唤了欢儿进来,让她把陪嫁的几十套衣裳全都翻了出来,根据每件衣裳的面料和款式制定不一样的修改方案,待她把几十套衣裳的修改图都画出来时,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吉祥把图纸和衣裳交给欢儿。让她拿去请王府里的女工修改,欢儿领了命,叫了知琴进来,二人将衣裳装成了十几包,又把当值的太监都叫来,连扛带抱地把衣裳搬了出去。
忙完这些,竹苑厨房的管事便来询问晚膳的菜式了,吉祥对宁国的菜式不太熟悉,便让厨房拣拿手的菜式做两三个就成。那管事的领了命下去,半个时辰不到,便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出来,而且南宫季云有事不在平王府里,这桌饭菜是做给吉祥一个人吃的,吉祥虽然早就适应了这些贵族奢靡无度的生活,可看到这一桌子的饭菜,还是忍不住觉得浪费。不过她也不能说什么,若是她对这种奢侈有意见的话,多半会被人说成小户人家出来的人就是没见过大世面。
吉祥坐上桌,让欢儿和知琴将每种菜都分成了大小两份,一份赏给院子里的宫女太监们,一份她和黑鹰两人吃。贴身侍卫不管是在宁国还是在大兴国,身份地位都比较高,介乎于仆从和朋友之间,所以只要不是一在些特殊场合,贴身侍卫与主人同桌吃饭也是可以的。
入夜,吉祥洗了个木桶浴,由欢儿和知琴伺候着弄干了头发,便早早地上床睡觉了,打算要养精蓄锐应付据说是极难应付的族亲们呢。
哪知吉祥刚熄了灯睡下。欢儿又进来点了灯,对吉祥道:“殿下,世子殿下回来了,这会儿正沐浴,说是等会要来殿下这里就寝。”吉祥心里不乐意,却不能在欢儿面前表现出来,只得含糊地应了一声。
没过多久,南宫季云果然进来了,穿着白色的睡袍,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头,美得雌雄莫辩。欢儿留了灯退了出去,屋子里便只剩下南宫季云和吉祥了,吉祥愤怒地起身,道:“你又来做什么?”南宫季云拿下巴朝着吉祥道:“你当我想来啊?你那睡相很不好,你知不知道?不过谁让咱们是新婚呢,我不来你这里,指不定明天母妃就给我找外室了,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说罢大咧咧地朝床上一坐,脱了睡袍便躺了下来,又把吉祥抱着的被子扯了出来,给自己盖得严严实实的。吉祥为之气结,却也把他没办法。只得扯了剩下的半截被子盖了,转身背对着他睡。
昨晚南宫季云是在吉祥睡着时来的,所以那时她并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今天却有些不一样,一床被子下盖着的两人,体温彼此影响着,有完全无法忽视的强烈存在感。跟自己讨厌的人同床共枕,真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吉祥一动不动地背对着南宫季云躺着,许久都没睡着。
而南宫季云也一样睡不着,吉祥的长发在她躺下时搭在枕头上。有很大一部分越过了界限拂到他的脸上,若是平时的话,他搞不好会狠狠地扯一把,然后嘲讽几句,今日却不知为何没有动,任她的长发与自己的散在一处,互相缠绕。这便是所谓的结发吧?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移,若是,与自己结发的人是红儿,那该多好,自己定会疼她宠她爱她一世,一定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和委屈。
两人辗转了半夜,才各自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起身,两人脸上都有淡淡的倦色,梳洗更衣后,二人吃了早餐,然后便上了马车,朝南宫家去了。
南宫家的大宅离平王府颇有些距离,马车紧赶慢赶地走了半个时辰才算到了地儿,宅子的规模虽不及平王府那般大,但是其奢华程度,甚至超越了平王府,只比宁国皇宫略逊一筹。
吉祥和南宫季云下了马车,便有蓝衣家丁迎了上来,满脸堆笑地道:“小的见过世子世子妃,老夫人从天亮就开始念叨二位,让小的在门上等着,可算是等着了,快请随小的来。”说罢看了看这二人身后跟着南宫傲和黑鹰,冲他们点头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然后领着南宫季云和吉祥进了南宫家的大宅子。
门内有家丁已经飞跑进去通传了,所以当吉祥和南宫季云穿过花园走到堂屋时,以老夫人为首的南宫家的上上下下。已经迎了出来,拉拉杂杂几十人,把个堂屋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了。老夫人年过古稀,在这个年代已算是少有的长寿了,头发雪白,脸颊微丰,皮肤白而红润,脸上皱纹不少,笑起来却显得格外亲切。“季云哪,你可有好些年没来看曾祖母了。”
南宫季云罕见地红了眼眶,上前跪下,扶着老夫人的手道:“季云不孝,令曾祖母担心了。”老夫人拭了拭眼角,将南宫季云扶起来,叹道:“曾祖母知道这事儿怨不得你,要怨哪,得怨你那狠心的爹娘,罢了,今儿是个好日子,咱不提那些。”说罢朝吉祥看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后笑道:“这可就是我那曾孙媳妇儿了?”吉祥忙上前跪了,规规矩矩地扣了个头道:“吉祥见过曾祖母。”老夫人笑道:“快起来,快起来,咱们进去说话。”说罢左手携了南宫季云,右手牵了吉祥,朝堂屋去了,围观众人忙让开一条路,待老夫人进屋后,才纷纷地跟了进去。
进了堂屋,自有人扶着老夫人在主位上坐了,吉祥与南宫季云却是不能坐的,还得一一给长辈们见礼。南宫家人丁并不兴旺,老夫人那一辈便只剩她一人了,老夫人膝下原有二子,但眼下俱已不在,只有次子的妻子尚在,南宫季云和吉祥须得给她叩头,尊她一声二祖母。不过这位二祖母却不像老夫人那般和善,对吉祥和南宫季云不冷不热的,没有半点亲热劲儿。这也难怪,老夫人的长子乃是南宫季云的祖父,英年早逝,其妻,也就是南宫季云的祖母,也因悲伤过度随后去世,老夫人心疼南宫俊这个没爹娘的长孙,于是百般宠爱,不管二房怎么闹腾,硬是把平王的爵位袭给了南宫俊,所以,二房对大房怎么也亲热不起来。
给那位二祖母叩过头后,便轮到二房的南宫家主南宫离了,吉祥和南宫季云得尊他一声二叔,他身边坐的那个一身艳丽金光灿灿的女人便是他的妻子,南宫季云的二婶章敏。南宫离是二房的老2,他头上还有个姐姐叫南宫晴,不过因尊他是家主,所以得先给他见礼,然后才给南宫晴见礼。幸好南宫家的长辈就这几个,磕头也就是两三个的事儿,平辈之间则不需要叩头,年长的福一福身子就成,年幼的,那得反过来给他们见礼。
见完礼后,吉祥与南宫季云入了座,有丫鬟给二人倒了热茶,老夫人便问起吉祥大兴国的风土人情来,吉祥拣自己知道的,细细地说给老夫人听,南宫季云不时地也解说两句,逗得老夫人乐呵呵的。不过有人见不得吉祥招老夫人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南宫季云的二婶章敏插嘴道:“老夫人,听说世子妃在做公主前做过裁缝,不如请她评一评咱们的衣裳首饰如何?”一时间满场俱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吉祥身上,有同情的,有鄙视的,大家都听出来了,章敏话里话外都在刺儿吉祥呢,说她是小户人家出生的手艺人。
就在南宫季云沉着脸要开口前,吉祥答话了,声音不急不许,不怒不悲,如缓缓落下的绸缎一般,柔软而和顺。“婶婶有命,吉祥怎敢不从,只是怕说得不好,污了婶婶的视听。”章敏呵呵笑道:“那有什么呀,世子妃尽管说便是了,也好让我等开开眼界。”她笑得那叫得意呀,就连老夫人使劲瞪她也假装不知。
吉祥抬头扫了她一眼,一身俗气的黄白之物,妆容艳丽招摇,全没有一个家主夫人该有的沉稳与庄重,这不是送上门挨批么,若她典雅端庄,吉祥还只能赞她几句,吃个哑巴亏就算了,不过,若真是典雅端庄的人,又怎会在人前揭人的短呢,这还真是个恶循环呢。吉祥道:“那吉祥便先从婶婶的衣裳首饰说起吧,说得不好还望婶婶勿怪。”
南宫离是有脑子的,自家妻子的衣着品味他怎会不清楚,怕吉祥当着众人说出不好听的话来,忙拦着章敏对吉祥笑道:“你婶婶那是跟你开玩笑呢,莫当真了。”章敏却不依,嚷道:“哪里是开玩笑了,世子妃是做过裁缝的么,肯定比我们这些养在深闺的大家小姐懂得多,你说吧,我不会怪你。”她似乎觉得只要吉祥当真品评了她的衣裳首饰,便是降低了她的身份,扫了平王府的面子。
吉祥本不欲与人争执,更不想让人觉得自己牙尖嘴利,但她最讨厌有人瞧不起手艺人,手艺人怎么了,手艺人在现代那叫艺术家,可不是他们这种米虫能比的,吉祥决心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于是站起身来,声音清亮地道:“婶婶的衣裳与首饰,质料考究,乃上品也。”章敏露出一脸得意来,不过还没等她脸上的笑容绽开,吉祥又道:“但,贵气有余,雅致不足,实为败笔也。”
堂屋里有人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章敏愕然了片刻后,才涨红了一张脸,想要发火。吉祥又道:“吉祥说得不好,还望婶婶莫怪。”说罢自顾自地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章敏没料到吉祥真的有胆子挑她的刺儿,又被她拿话堵了嘴,发作不得,这哑巴亏吃得她脸红一阵白一阵的。章敏的女儿南宫玉,年龄与吉祥相仿,见母亲吃亏,俏脸一沉,嘲讽道:“不愧是市井出来的公主,那牙口可真是厉害。”
吉祥目光扫过去,淡淡地看了南宫玉一眼,全当没听见她说话。老夫人沉着脸道:“好了,都不要说了,今儿天气好,不如都去园子里坐坐吧,开了好些花儿,正美呢,咱们赏了花再吃饭,胃口也开些。”一众人等都说好,簇拥着老夫人朝花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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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四 名动京华
南宫季云走在吉祥的身边。趁着别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伸出右手,在吉祥面前比了个竖起大拇指的动作,吉祥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目光转向别处,假装欣赏南宫家的大花园。
这花园的规模堪比现代的公园了,亭台楼阁一应俱全,小桥流水蜿蜒曲折,林木茂盛,鲜花盛开,又正值*光明媚,鸟语花香,说她是人间仙境,也不算太过。一行人陪着老夫人慢慢地走着,许久才到了一处宽敞的水上平台,已经有丫鬟们早就到了此处,布置好了桌椅凳子,桌上摆了瓜果糕点和茶水。老夫人入了坐,拉着吉祥和南宫季云也在她那一桌坐了,又笑着道:“玉儿和琛儿也来陪我坐吧,跟你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我也觉着年轻些。”
那南宫玉嘴甜,忙笑着上前道:“曾祖母,玉儿还以为你只疼世子和世子妃,不疼玉儿了呢。”老夫人道:“说的哪里话,咱们玉儿鬼灵精的,不疼你疼谁。”说罢又看了南宫琛一眼道:“琛儿,你该多学学你姐姐,别一天到晚闷声不吭的。”南宫琛是南宫离唯一的儿子,十二三岁年纪,像个闷葫芦似的跟在南宫玉身后,全没他姐姐半分的灵活劲儿,听见老夫人指名点姓的在说他,忙呐呐地应了声是,老夫人见他实在无趣,便也不说他了。
南宫玉见自家弟弟惹了老夫人不痛快,又见老夫人一直握着吉祥的手没放,心里老大不舒服,便想着怎么整治吉祥一下,眼珠一转便有了主意,跟老夫人笑道:“曾祖母,不如让玉儿弹首曲子,请曾祖母点评点评,只是说话,嫌闷得慌。”老夫人呵呵直笑道:“哟,今儿咱们玉儿要彩衣娱亲了。”说罢转头对跟在她身后的丫鬟道:“去把我那把绿绮取来,今儿咱们考教一下玉儿的功课。”那丫鬟应了声是,便去取琴了。
老夫人拉着吉祥的手又和她说了一会儿话。那丫鬟便取来了琴,又另找了张几放了琴,摆了凳子熏了香,这才站回道老夫人的身后。老夫人笑眯眯地指了指琴,对南宫玉道:“喏,琴来了,玉儿且奏上一曲,让我听听有没有进步。”
老夫人的夫君乃是第一任平王的嫡子,那时女皇尚在,南宫家与秦家可以说是不相上下的,所以娶媳妇儿自然也是挑的名门望族的嫡女,老夫人便是当时名动京华的世家千金,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后来女皇去了,南宫家被秦家忌惮,才渐渐地不敢与名门望族结亲,到后面娶进来的女人,一个不如一个,若是女皇尚在,章敏那种小户人家出来的女儿怎么嫁得进南宫家来。那块朽木,就算再怎么苦心教她。那种小民意识却始终教不过来,连带着生的儿子女儿也都小家子气,所以老夫人才格外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南宫季云,觉得他那样七窍玲珑的人,才算是沿袭了南宫家的正统血脉,才能算得上是真正的南宫家的子孙。
南宫玉虽然知道老夫人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她却从来没听过老夫人弹琴,所以所谓的精通,她觉得不过是传言罢了,而她自负自己的琴技了得,又一心想看吉祥出丑,所以也不怕班门弄斧,想出了这弹琴的点子,打算把吉祥绕进去,让她彻底暴露出她作坊手艺人的低俗面目。南宫玉净了手,坐到琴后,深吸了口气,拣了自己弹的最熟的一首曲子弹了起来,自我感觉倒是良好,闭着眼,却不见老夫人微微皱眉。
一曲终了,南宫玉讨好地对老夫人道:“请曾祖母指点一二。”老夫人见她兴致勃勃地望着自己,便不想扫她的兴,只含糊地道:“琴技倒是不错的,可是缺了些情感,总体说来,还是不错。”其实她心里清楚,南宫玉并没有弹琴的天赋,那琴曲勉强还能入耳。都是因为她平日里弹来弹去只弹那一首,即便如此,也都还是干巴巴的,没有半点灵气。
南宫玉心里有些不高兴,但不敢表露出来,脸上带着笑道:“曾祖母说的是,玉儿日后定当勤练。”说罢将目光转到吉祥身上,故作好奇地道:“对了,世子妃是大兴国的公主,想必也是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吧?不如也请世子妃弹上一曲,让曾祖母点评点评?”吉祥从南宫玉说要弹琴时特地看自己那一眼便知道这事儿最终得绕到自己身上来,毕竟她加起来是活了三十多年的人,小姑娘明显的敌意她怎会看不出来,那一眼里,满满都是“要你好看”的挑衅。
老夫人有些迟疑,她虽然也好奇这个曾孙媳妇儿到底有些什么本事,能让自己的宝贝曾孙不惜与父母强拧着要娶她,但又不想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让她难堪,若是她不会这些,岂不是要被这满院子的人嘲笑?那不是薄了曾孙的面子么?
就在老夫人迟疑的当口,南宫玉已经对吉祥发话了:“世子妃不会是不愿意彩衣娱亲吧?”
南宫离见自家女儿胡闹,并没有加以阻拦,他也想借此打压一下平王府的风头。这一辈想把爵位拿回来已然是不成了,看老夫人对南宫季云的宠爱程度,他铁定是要袭爵的了,但若是老夫人厌恶这个曾孙媳妇儿的话,说不好他们的后代还有机会能拿回爵位。
也不知这位南宫家主是太天真还是不肯认命,居然没想到老夫人已经是七十高龄了,还能活到曾曾孙们长大的那一天么?
南宫季云只知道吉祥在被他劫持到宁国来之前是在如意衣坊做事的,后来才知道她的娘家是某个偏远小县城的商贾人家,出了个探花郎舅舅,现在在大兴国位居高官,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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