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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吉祥-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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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南宫傲将礼物转交给了东宫太监总管,一行人由一名宫女引着进了大殿。
秦楚一见到南宫季云,便满脸是笑地起身迎了出来,此时他脸色还算正常,看上去倒是个翩翩佳公子,他冲着南宫季云一抱拳道:“季云来了,咱们两兄弟可是好'TXT小说下载:www。fsktxt。com'久没在一起喝酒了,今日本王生辰,可要不醉不归哦。”说罢又对吉祥道:“世子妃今日也要尽兴才好。”说完看向跟在吉祥和南宫季云身后的三个贴身护卫,转头对跟在他身后的太监道:“带这三位去偏殿饮酒,今儿所有的护卫都在那边,季云不会怕本王要加害于你吧?”
南宫季云面色淡淡,下巴微微一扬道:“太子殿下说笑了,全凭殿下安排。”
秦楚见到南宫季云傲然的表情,眼神冷了冷,瞬即又恢复了常态,笑着领他们入座。午时刚到,太子宴请的宾客便纷纷就位,有男有女,而且也真的如太子所说,但凡带了护卫的客人,都是让护卫在偏殿等候,没有一个侍卫进入正席。
宁国民风比较开放,不忌讳男女共桌,所以这次的宴会用的是一张超大的长方桌,太子秦楚与三皇子秦天占据了两端,其余的宾客则随意的坐在长桌两侧,于是,吉祥和南宫季云得以坐在一起,这倒让紧张害怕的吉祥略微心安了些,她不经意地将在座的宾客扫了一眼。却没发现二皇子的踪迹,心里有些纳闷,于是伸手在桌下对南宫季云比了个二的动作,南宫季云看了看吉祥的手,然后抬头神秘地笑了笑,却不答话。
待宾客们都坐定后,太子起身朝众人拱手道:“今日本王生辰,诸位赏脸前来,本王不胜感激。”宾客里立即有人谄媚地道:“殿下说笑了,殿下邀在下等人来,是在下等人的荣幸。”太子一脸和煦的笑,摆了摆手道:“今儿咱们就不说这些客气话了,大家不要拘束,一会儿喝个痛快,不醉不归。”众人齐声道:“不醉不归!”
很快便有宫女开始上菜了,餐具华美,菜品色香味俱全,但是吉祥却没半点胃口,她有预感,太子今天叫这么多人来,主要目的恐怕就是来陪法场的,目的就是要看自己和南宫季云出丑。
到了午时三刻,宫女们给在座所有人都斟上了酒,太子举杯道:“本王先敬诸位三杯,多谢诸位赏光。”说罢连饮了三杯,在座的宾客自然也都喝了三杯,然后都放下了酒杯,等着太子再次发话。
但是发话的却不是太子,而是三皇子秦天,他指着吉祥道:“咦,世子妃怎么只喝了一杯?难道是东宫的酒令世子妃不满意?”吉祥一下子成了众人瞩目的焦点,正想把接风宴上那套不胜酒力的说法再拿出来时,三皇子却道:“还是世子妃瞧不起咱们的太子殿下?不愿赏脸?”
吉祥浅笑道:“三殿下说的哪里话,我只是酒量不好罢了,多喝几杯,只怕会吵闹不休,出丑于人前,还请太子殿下和三殿下见谅。”太子这时却道:“本王当是什么事儿呢,世子妃不用担心,你就是把本王这东宫砸了,本王也不会怪罪于你的,今日说好了不醉不归,世子妃切莫扫了大伙儿的酒兴。”
吉祥无奈,只得再喝了两杯。只是那两杯酒刚下肚,三皇子又举起了杯子道:“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世子妃呢,咱们是不是该喝上三杯呢?”吉祥心想,好嘛,车轮战来了,看来今天这伙儿人是存心要让自己出丑了,幸好她并不是滴酒不沾的人,估计这种度数的酒,也能喝个几两,于是便欲举杯,这时南宫季云却按住了吉祥的手道:“这三杯酒就由我替娘子喝了吧,三殿下以为如何?”
这时秦楚在旁边哼了一声道:“季云倒是心疼娘子,咱们今儿就定个规矩,替人喝酒的,一杯换一瓶。”说罢,将摆在他面前的白瓷酒壶朝前重重地一放,脸色阴沉地看向南宫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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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零一 谁算计了谁
南宫季云静静地看了秦楚一阵。就在所有对他有所了解的人都以为他会拂袖而去或者勃然大怒时,他却淡淡地道:“既然殿下定下规矩,季云又怎敢不从命。”秦楚冷冷一笑,对站在南宫季云身后替他斟酒的宫女道:“还不去给世子殿下拿三壶酒来!”说罢又对南宫季云道:“季云这些年不见,酒量看涨啊,本王实在是佩服,佩服。”
南宫季云不应他,只接过宫女递上来的酒壶,打开盖子就要喝,吉祥见那酒壶至少是能装二两的样子,他这三壶喝下去,都半斤多了,而且看太子这阵势,只怕会没完没了的敬酒,他这么个喝法,还不得出人命哪?于是忙拉住南宫季云的手,有些着急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喝,耍赖混过去就行了,她相信在座的人,没谁敢来摁着自己和南宫季云灌酒的。
谁知南宫季云却低头看向她拉着自己的手。笑了笑,轻声道:“没事。”然后决然地仰头,将那壶酒一饮而尽,三壶酒一转眼便都见了底,太子坐在首座上,冷笑着拍手道:“好气魄,好酒量,好体贴,来来来,本王敬你三杯,聊表敬意。”自有宫女上前将南宫季云的杯子满上,他也不推辞,举起酒杯与秦楚各饮了三杯。
酒桌上要敬酒,那借口可谓花样百出,太子与南宫季云喝了三杯后,又把目光转向吉祥,嘴角挂着笑道:“看来世子妃嫁了个好夫君哪,可喜可贺,来,本王也敬你三杯。”……
太子和三皇子轮番上阵敬吉祥和南宫季云的酒,在座的人都不傻,看出来苗头不对了,想上前帮忙,但这干起仗来的两个人,一个是当朝太子,将来十有**会成为皇帝,另一个是平王世子。将来铁定会成为平王,帮谁都会得罪另一方,偏偏这两人又都是他们得罪不起的,于是索性都假装看不见听不见,一个个的都低头闷声不哼地吃起菜来。
南宫季云的面前,不一会儿便堆了近十个空酒壶了,吉祥看得触目惊心,一再地扯他的手,暗示他不要再喝了,谁知他却像是已经喝醉了似的,完全无视吉祥的暗示,只要太子和三皇子来敬酒,他就喝。最后吉祥实在是忍不住了,起身道:“太子殿下请恕罪,他已经不能再喝了,请殿下容我等告退,免得坏了殿下酒兴。”其实,若是南宫季云独自在外应酬,就是喝死了吉祥也不会有半点心疼,但这会儿他毕竟是在替自己挡酒,喝成这样。她不能不管他。
太子笑道:“你们两个倒真是恩爱得很啊,本王都有些嫉妒了。不过,不是说好了不醉不归的么?你看,他还没倒下呢,还能再喝,继续,继续。”吉祥急道:“殿下,他真的不能再喝了。”南宫季云眼神迷离,伸手一把抓住吉祥的胳膊,摇头晃脑地道:“谁说的,我还能喝。”
太子心里好不得意,脸上的笑容越发真诚起来,对吉祥道:“你看,季云他自己都说还能喝,你就不要拦着了,若是你实在心疼他,也可以替他喝,不过,还是一杯酒换一壶,你可要想仔细了。”他的最终目的是要将这两人都灌醉,然后让吉祥和随便哪个谁弄出点丑闻来,让平王府从此抬不起头。到时候出了事,即使有人追问起来,他也可以推说自己喝多了,没防备会出这等丑事,反正经手人不是他,要获罪,也是别人获罪。
吉祥自然不知道太子的龌龊想法,但她也知道不能两个人都喝醉了。否则事情恐怕会不妙,但是南宫季云这样眼见是不能再喝了,再喝保不齐会出什么岔子,而自己也不能替他喝酒,吉祥一时怔怔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就在她迟疑的当口,便听见外头有人笑道:“皇兄,你的生辰怎么也不请臣弟来喝酒呀?”接着从门口闪了一个人进来,正是先前未曾露面的二皇子秦昊。秦楚脸色沉了沉,冷声道:“你是怎么进来的?外头的人怎地没有通报?”二皇子笑道:“皇兄见外了,臣弟还带了一个人来,庆贺皇兄的生辰呢。”说罢笑眯眯地侧身让开,这时又有一人从门口进来,众人一看,顿时愣住了,那人一身明黄,正是太子的亲爹,皇帝陛下。
见自己的父皇来参加自己的生辰酒宴,秦楚还是有几分高兴的,忙不迭地起身道:“父皇怎么来了?”说话间,在座众人都跪了下去,三呼万岁,就连吉祥也不例外。但她跪下后,使劲地扯南宫季云的衣摆,他却半点儿反应也不给,依旧是直愣愣地站着,吉祥心想,他面子大倒是可以不跪,而且又喝多了酒,想来皇帝也不会怪罪于他。正想着,却见南宫季云捂嘴低头,一股殷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里冒了出来,红得触目惊心。
因南宫季云站着。众人的目光本就落在他身上,所以他这会儿的动作众人都看在眼里,二皇子惊呼了一声:“世子怎么了?掉牙齿了吗?”吉祥已经急得像一团乱麻似的了,慌忙地起身扶住南宫季云,惊惶地问道:“你怎么样了?你怎么样了?”南宫季云摇了摇头,松开捂着嘴的手,唇上下巴上满是鲜血,结结巴巴地道:“没……没事,我还……能喝。”说罢转头看向太子,抬起那只沾满血的手冲太子招了招道:“殿下,继续喝,你喝一杯,我喝一壶,你只是别叫我娘子喝酒,她不能喝。”
吉祥听他这话,顿时红了眼眶,却听二皇子道:“啊呀呀,皇兄,你怎么做这种事情啊?你喝一杯,人家喝一壶,神仙也喝不过你嘛。”
秦楚见皇帝脸色沉了下来,已经是有些心慌了,再听秦昊一阵胡扯,心知要遭,忙解释道:“父皇,你别听二弟胡说,我和季云是闹着玩儿的。”
皇帝铁青着脸道:“闹着玩儿的?闹着玩儿能把人喝吐血了?有你这么闹着玩儿的?是不是你逼着世子妃喝酒,季云要替她喝,你就让他喝一壶?”秦楚辩解道:“父皇,那是季云他自愿的。”皇帝怒极反笑,点头道:“他是自愿的?他当然是自愿的,自愿得都喝吐血了,他要是有个什么好歹,你就等着给他偿命吧。”
秦楚被“偿命”二字惊呆了,他万想不到他的父皇会说出这种话来,要他给南宫季云偿命,他可是太子啊。哪国的太子需要给臣子偿命?哪国的太子不是想杀谁就杀谁?难道自己已经失宠了?难道父皇已经打算另立太子了?
皇帝见秦楚惨白着脸坐在那里,心里也十分不忍,但是不给他敲响警钟,他就会一再地找南宫季云的麻烦,到时候激怒了平王,惹得他心生防备,转移了家产,就算自己将来做足了准备扳倒了平王府,也捞不到半点好处。但到底是他最疼爱的儿子,他也不想让他太过难受,便放缓了语气道:“还不赶紧请御医来瞧瞧。”
秦楚忙让他身边的太监去请御医,又叫了两个太监扶着南宫季云去偏殿的一间房里歇息。吉祥见南宫季云被那两个太监半拉半拖地扶往偏殿,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流了下来,一路泪眼婆娑地跟进了偏殿。
偏殿里有矮榻,南宫季云脸色惨白地躺在矮榻上,双眼紧闭,唇色乌紫,气若游丝,竟像是命不久矣的样子。吉祥坐在床边,哽咽道:“季云,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哪里痛?”南宫季云没有响应,却抬手抓住了吉祥的手,紧紧地握着。这下吉祥更伤心了,昏迷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难道已经是回光返照了么?他这个人虽然讨厌,但娶了自己后,对自己也还是不错的,这回又是替自己挡酒才出的事,若他真的有个好歹,只怕自己会内疚一辈子。
“季云,季云,快醒醒。”吉祥呜咽着换他的名字。南宫季云缓缓地睁开眼,目光迷蒙,断断续续地道:“我……喜(炫书…提供下载)欢听你……叫我夫君。”吉祥心想,搞不好他就要死了,叫几声夫君算是了却他的心愿吧,反正平日里也叫过夫君了,不差这几声,于是忙道:“夫君,你哪里痛?”但南宫季云却不再应她,而是缓缓地闭上眼,不再说话,任凭吉祥怎么喊,却只是抓着她的手,不再睁眼。
不一会儿,御医连滚带爬地进来了,皇帝与三位皇子也跟在御医身后进来,御医颤颤巍巍地走到矮榻前,想伸手替南宫季云把脉,却见他手里还抓着吉祥的手。吉祥略有些尴尬,红着脸低头仔细地掰南宫季云的手,生怕用力太大会伤到他,好不容易才总算挣脱出来,站到一边,将位置让给御医。
那御医满头的汗,在替南宫季云把过脉后,汗就更多了,起身朝皇帝一辑道:“回皇上,世子殿下乃是饮酒过量伤了肝脏和脾胃,幸好发现及时,若是再继续喝下去,只怕……”皇帝脸色一沉,问道:“会怎样?”御医一张老脸皱到一处,重重地道:“吐血而亡。”皇帝脸色又沉了几分,转头瞪了他身边的太子一眼,然后对御医道:“可有立时痊愈的药?”
那御医摇头道:“回皇上,没有立时痊愈的药,此病须得悉心调养,药剂反而与此病无益。”皇帝一听没有药可以立即治愈,心凉了半截,暗道看来这回把平王府得罪得狠了,心里对太子的鲁莽无知更是恼火了几分,面上却不露分豪,和颜悦色地对吉祥道:“世子妃也不用太过担忧,方才御医也说了,此病只需调养就能痊愈,不如你们就在这东宫之中调养几天罢,待季云好些了再回去。”把人留在宫里,只派人跟平王和王妃说季云喝多了,要在宫里住几天,想来还能遮掩一二,若就这个样子把人送回去,那两口子,还不得立即翻脸?
吉祥哪里知道皇帝的想法,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东宫她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含着泪摇头道:“多谢皇上美意,只是夫君他眼下这个样子,留在宫中颇不方便,还请皇上准我们回王府去。”这时一直都没做声儿的二皇子在一旁点头道:“啊呀呀,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的确还是家里好呀。”说罢嘿嘿地笑了起来。
皇帝气极,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二皇子撅嘴道:“父皇为何瞪儿臣?把世子灌得吐血的可不是儿臣哦。”皇帝气得不轻,也不搭理二皇子,只朝吉祥摆了摆手道:“也罢,你们便回去吧,朕明日叫御医再去平王府瞧瞧。”说罢回头吩咐太监去把还被拦在偏殿里的平王府诸人叫来,送南宫季云和吉祥回平王府。
黑鹰和南宫傲还有菊总管,都被南宫季云的惨状惊呆了,菊总管是王妃跟前的红人,说话做事胆子自然格外大些,他又是看着南宫季云长大的,对他格外心疼,见他这般模样,便问吉祥是怎么回事,吉祥也不隐瞒,当着众人的面把事情的经过讲了一遍,直听得平王府的众人脸色发青,东宫的诸人脸色发红。南宫傲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却被黑鹰死死地按着肩,什么也做不了。菊总管看了南宫傲一眼,冷冷地道:“还不过来扶殿下?”又转头对皇帝一辑道:“皇上,奴才等这就告退了。”
南宫傲上前连唤了两声,南宫季云却半点反应也没有,眼看是没办法走了,南宫傲只得将他横着抱了起来,一行人这才出了东宫,上了马车,回平王府去了。
上了马车,吉祥见南宫季云还是没有半点醒来的迹象,虽然也知道他不会有生命危险,但心里还是一阵难过,看着他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那张脸如今面无人色,便忍不住地落泪。泪眼朦胧中,却见南宫季云睁开眼来。吉祥忙关切地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疼?”南宫季云笑道:“我没事。”
吉祥哭道:“都吐血了还说没事?你不用安慰我。”
南宫季云笑道:“我真的没事。那血是假的。”。。
一零二 闹剧背后
吉祥懵了半晌,才总算明白过来南宫季云那话的意思。
血是假的。自己被他耍了,为仇人伤心哭泣本来就够蠢的了,被仇人愚弄得为他伤心哭泣,简直就是蠢得不可救药了,吉祥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憎恶过自己,憎恨过南宫季云。
南宫季云见吉祥脸色骤变,而且是朝越来越不好的那方向上变,顿时就后悔了,后悔自己干嘛不继续装下去,只因见她落泪,心里突然冒出一股疼惜来,然后便鬼使神差般地对她说出了真相,只是不想见她伤心,不想见她落泪,虽然,看到她为自己伤心落泪时,心底里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满足感。
吉祥懵了一阵后,眼泪却越流越汹涌,渐渐有了不可遏制的趋势,南宫季云肠子都悔绿了,但是不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再也收不回来了,只得慌忙地起身按住吉祥的胳膊道:“你别哭了,是我不好,不该事前不告诉你,但是你也知道,这种事情若是提前知道了,看起来就会很假,会被别人看出破绽来的,再说,我以为你顶多是吓一跳而已,我以为,你巴不得我死了才好……”南宫季云说着,声音便小了下去。
吉祥挣脱他的双手,咬牙切齿地道:“我当然是巴不得你死了才好,你要是现在就去死了,我才高兴呢,你去死啊,去死啊。”吉祥用手推他,胡乱地推,似要把他推下马车摔死才能出气似的。南宫季云见她越说越大声了,连忙抬手捂着她的嘴道:“嘘,小声些,外头听到了不好,啊……”却是吉祥像小狗似的,一口咬住了他的食指根部,南宫季云忍痛道:“这样要是能让你解气,你就咬吧。要不要再咬别处?”
吉祥微囧,松开南宫季云的手,呸了一声道:“恶心。”说罢就转开头,再也不看他一眼了。
吉祥的话让南宫季云原本就不大好的脸色更苍白了几分,但她却看也不肯看他一眼,只面对着车壁,不发一言。
南宫季云看着吉祥的后脑勺,心情已经从轻飘飘的五彩祥云上,跌落到了深沟的淤泥里,他自己都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看到吉祥为自己落泪,他会那般的高兴,而待说出真相后,看到她对自己不理不睬,他又会那般的失落,自己什么时候起开始在意她的眼光和态度了呢?这似乎不是什么好事情呢。南宫季云心里琢磨着要不要再哄哄她,跟她好好解释一下,犹豫半晌后终于妥协,伸出手扯了扯吉祥的袖子,哪知吉祥心里正怒火熊熊呢,感到南宫季云的动作。手使劲一甩,然后便听得身后传来“咚”地一声,吉祥连忙回头,却见南宫季云倒在了马车的座位上,似乎是昏迷不醒了。
吉祥以为他又是装的,于是哼了一声道:“无耻!”然后转开头,半眼也不再瞧他。
不一会儿,马车到了平王府。南宫季云依旧是人事不省,吉祥只当他是装的,也不管他,自顾自地从他身上跨出去,由喜儿扶着下了马车,南宫傲上车将南宫季云抱下车来,一路抱进竹苑后,却不知该把他放在哪个院子里,吉祥自然是巴不得南宫季云回他自己那院子去的,她好一个人躲躲清静,于是便对南宫傲道:“送去世子的院儿里吧,他身边的人也方便照顾他。”南宫傲心里一想,觉得吉祥说得也有理,于是便将南宫季云抱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很快,得到消息的王爷和王妃便心急火燎地赶来了,王妃见南宫季云脸色惨白毫无知觉地躺在床上,眼眶立即便红了,快步扑上前,握着他的手哽咽道:“说了叫你不要去,你偏不听,弄成这样,该如何是好?”说罢又转头瞪着吉祥道:“你就由得他被人灌酒?就不会劝着他吗?太子灌他酒。你就不晓得拦着?”
吉祥很想说他明明是装的,可见他那惨白的脸,又觉得不太像,再说他的确是喝了十几壶酒,自己就坐在他身边,也没见他搞鬼把酒倒了或者怎么的,难道他只吐血是装的,喝多了却是真的?而且,他也没有欺骗自己父母的必要啊,难道,他这会儿是真的昏迷了?吉祥开始有些不确定起来,心思在恼怒与愧疚之间来回摇摆,如今又被王妃一顿抢白,竟一时呐呐地说不出话来,只得低头站在一边,王爷劝道:“你骂她有什么用,太子要做什么是她拦得住的?”
王妃又瞪了吉祥一眼,然后才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南宫季云,期待他能立即醒来。很快平王府的御医赶到,替南宫季云把了脉,其说辞竟然和皇宫里的御医一样,也是说他饮酒过量,伤了肝脏和脾胃。需要好好调养,吉祥这才开始有些懊悔起来,不该对他那样凶的。
王爷和王妃听了御医说的话后,吩咐邓林让小厨房熬醒酒汤与清粥,又叮嘱吉祥好生看顾南宫季云,然后才怒气冲冲地出了竹苑,驾了马车朝皇宫里去了。
吉祥守在南宫季云床边,开始仔细地回想这件事的始末来,起初是收到消息说太子要在东宫设宴,那时南宫季云也是有些不安的,但是昨天。他似乎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所以才会那样安慰自己,让自己不要担心,所以今天他才会不顾王妃的阻拦,一定要去参加太子的酒宴,还赶趟似的朝死里喝,那么他的对策是什么呢?就是假装吐血么?二皇子与皇帝怎么会恰好在那个时候赶到东宫?
吉祥仔细一想便明白了,南宫季云肯定是吃准了,二皇子和皇帝是肯定会去东宫的,不然南宫季云吐血给谁看?难道就是为了吓哭自己吐给自己看?吉祥觉得他没那么无聊。那他是怎么能这么笃定那两人会去东宫的呢?
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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