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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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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嘲一笑,宛若一个看清所有输的一无所有的失败者,他手中紧握的刀柄缓缓松开,那柄暗处的军刀至始从未暴露在空气中半分。

    吧嗒吧嗒——

    恍惚中,褚景然感受到有什么温温的液体无声的掉落在被褥上,习惯性的伸手一抹,却抹到了一手的咸湿。

    原来,是泪么?

    看着一手的狼狈泪渍,他眶中的泪水终是如同一朝的决堤,大滴的泪珠像是窗外秋日连绵不断的雨,源源掉落在被褥上。

    只是,此时的此刻,除了这源源淌落的泪外,那双眸中盛放更多的是极近崩溃刻骨的悲哀。

    折下比命还重要的傲骨,放下惟一还剩下的骄傲,摒弃无数人的眼光与戏谑,他选择了用同样热烈的爱去回报这个爱着他的男人。

    可到头来,他却活成了别人的替身,全天下画本中最大的笑话。

    而更为可笑的是,直到最后,他竟还下不了手,甚至开不了与他当面对质的口。

    哭着哭着,坐在床上的褚景然突然又笑了,含着几分悲哀的笑,却不知在嘲笑着谁。

正文 251。秦擎苍番外6

    自电话中; 秦擎苍得知西欧那边; 奥米托其列家族最大的继承人梅洛耶突然从西欧消失了; 而这个女人正是当初主动找到康丁特提出联姻的人。

    秦擎苍死死的皱着眉; 他不怕梅洛耶正面来找自己; 他怕的是那个疯女人会在暗处伤了小然。

    秘密于暗处增加了一倍的保镖后; 秦擎苍这才心事重重的出了书房。

    而此时,某豪华的别墅的游泳池中; 一个身材火辣的女人穿着性感的三点式,在灯火通明的泳池内游泳。

    但见游到岸边的她浮现水面,金发碧眼,身材火辣; 一张美艳的脸上此刻满布淋漓水渍,伴随着他伸手一缭,无数水珠与长发的纷飞中道尽□□。

    顺着水下扶梯上岸,女人接过池边保镖躬身递来的毛巾; 拭着身上的水渍上了岸。

    奥米托其列家族此代无男丁,梅洛耶则是这个家族惟一的女儿。

    在那个纷乱的环境中,女人比男人更为艰辛,但梅洛耶却凭着一已之力; 扛着庞大的奥米家族走了整整近十年,但也仅限于这十年。

    因为; 她的父亲不久前死在了一场暗杀中; 奥米家族旁系连葬礼都没过完; 就已经开始摩拳擦掌的想出手夺权了。

    而此时; 摆于梅洛耶面前有两条路,要么找一能掌控有能力的人入赘其室,要么继续坐着干等,等着被那些旁系吞的连渣都不剩。

    从小生于长奥米家族眼界极高的梅洛耶,哪能看的起那些连她都比不上的废物们,她将来要嫁予的男人,定要比她的手腕更厉害,比她更狠辣,比她的能力更出彩。

    而放眼整个西欧,满足梅洛耶这三点要求的,只有自上位起就将她永远稳压一头的竞争对手,汀尼斯家族的此代掌位——卡利卜奥。汀尼斯。

    作为一个聪明而富有野心的女人,梅洛耶选择了一条最危险一条稍有不甚就万劫不复的道路,跟汀尼斯家族联姻。

    梅洛耶有自信,她定能降伏那个男人。

    梅洛耶以为她很快就能成为汀尼斯家族的主母,但是她被毫不留情的拒绝了,甚至收到了康丁特的头颅,一份无声的警告,或许说是恐吓也不为过。

    但,她会怕?

    不不不,除了对那个男人升起更强更烈的征服欲外,梅洛耶只有满腔的热血沸腾。

    卡利卜奥。汀尼斯——她一生的对手,一辈子想踩在脚下,想征服的男人。

    只是梅洛耶很快就没有功夫管突然离开大本营的秦擎苍了,因为汀尼斯家族在暗地里开启了对西欧这片土地的扫荡。

    忙着争权的旁系,除了梅洛耶谁会真正在意奥米家族的存亡,几年的内忧外患下,梅洛耶苦撑的奥米家族终的还是一败涂地。

    而就在梅洛耶几近走投无路的时候,有一个人会见了她,甚至与她达成了一个交易。

    擦干头发上水珠的梅洛耶将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后,随手端起了桌上的高脚杯。

    对着虚空轻碰了下杯,用着流利的英文,她道:“为汀尼斯与奥米托其列家族永远的友谊干杯。”

    ‘汀尼斯家族向来强者为尊,若你能杀了卡利卜奥,你奥米托其列将会是我汀尼斯世代认可的惟一主母。’

    ……

    “咱们有一批路过H国边境的货,被H国的本土势力拦截,先生您看……”

    书房中的秦擎苍脸色阴沉,视线紧盯着电脑屏幕上的地图,湛蓝的眸眼底是一片理智的冷冰。

    他们已不是第一次走这条道,那片区域的人可以说都知道那是西欧的货,但这却是第一次有人敢光明正大的拦截下来,若放在平时他许会觉得这是新冒势力的误拦,但却偏偏是这个时候。

    偏偏是查明梅洛耶进入H国领域的这个时候。

    眯了下眼,秦擎苍敢笃定,这场拦截之十□□是梅洛耶出的手,哪怕不是他出手,也必有她的参与。

    “先派人查清货所在的位置,最重要的是梅洛耶暗处的计划。”

    “好的先生。”

    简单的交代过事件后,秦擎苍出了书房,才来到客厅就看到了这会儿正坐在沙发上魂不守舍的褚景然。

    眸中的冷漠悄然被暖意替代的同时,男人抬步上了前习惯性的将人揽到怀中,“在想什么,这么入迷。”

    怀中人身体明显的僵了僵,然后在抬眼看清人后,僵硬的身体徐徐松缓。

    扯了扯嘴角,褚景然道:“没事。”

    明显看出人有心事的秦擎苍,将下巴搁在人的肩膀上,道:“小然有心事,不能告诉我吗?”

    “只是些不重要的事罢了。”褚景然明显不想多说,随意扯了个话题道:“在书房待了那么久,是遇到麻烦了吗?”

    “是有一点小麻烦,不过,过两天就能解决了。”

    垂目自嘲一笑,褚景然道:“你果然也有事瞒着我。”

    听出人声音中的情绪,秦擎苍坐直了身体,紧盯着人的眼睛道:“小然,我不想骗你,但这些事你知道的愈多你的处境愈危险,相信我,我会全部处理好,待所有一切结束了,我会告诉你,你想知道的所有。”

    “我信你,”话到此处,对面褚景然展唇一笑,“只因为……我爱你。”

    柔和着湛蓝的眸眼,他道:“小然,我也爱你。”

    ……

    “先生,已经查到货被收押在H国边界W市的郊外,至于梅洛耶小姐,她与那个头目同在W市的某别墅中,我们还查到……。”

    话到这里汇报的人顿了下,看了眼不明情绪的人后,才继续道:“对方于暗处埋伏了大批的重型军火,具体目的不明。”

    目的不明?

    垂下头,秦擎苍仔细的翻看着手中刚被递送上来的头目资料的同时,头脑中无数可能与对策迅速翻滚,终的,在看到其中的某条重要信息时,幽暗的眸眼蓦地眯了起来。

    书房中很安静,安静的甚至感受不到活人的气息,听不见呼吸与心跳的声音。

    终的良久,坐于书桌前的男人重新抬起了头,他道:“既然是合作,那就将两人分开逐一击破。”

    而采取这步行动,他所需要的是一个有力的筹码。

    “我亲自前去。”

    男人话音才落,旦见全拢的书房的门突然被自外推了开来,而在房门被推开的瞬间,房内数人几乎本能唰的一声去怀中腰间掏枪,然还不待黑黝黝冰冷的枪口暴露在空气,满蕴威严五个字响彻书房每个角落。

    “所有人住手!”

    声音在耳边炸起的那刻,在场所有人都猛的止住了本能的动作。

    扫了眼,见无一人露出枪口,秦擎苍心微安,这才起身朝书房前的人而去。

    “你怎么亲自送来了?”说着抬手接过站于书房门前人手中咖啡的同时,他习惯性牵着人的手将人领进了书房。

    众人看到这幕,非常有眼见的垂下了目,在得到男人吩咐后,这才有续退出书房,并随手合上了书房的门。

    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合拢的书房门,褚景然道:“不过就突然想给你冲杯咖啡而已,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

    将咖啡放到桌上,秦擎苍身边的人揽坐到大腿上,亲呢的蹭着人的颈窝道:“只要小然想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有时间。”

    听着这若常般的情话,褚景然习惯性的依靠上对方的头,“果然还是打扰到你工作了。”随之话锋一转,“你们刚刚在谈的话其实我听到了。”

    “嗯。”

    秦擎苍面上没有任何不适,他从来没有制约过褚景然在这间屋子中的行动,虽然他不想过快让对方涉及到那些阴暗面,但他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瞒一辈子的,那暗处的事早晚都得全部告诉对方,而既然这次对方无意中听到了,也不失为为不久将来的坦诚作准备。

    听闻头顶男人简单的一个嗯字,褚景然侧头看着男人道:“你想去以身犯险?”

    一声低笑过后,秦擎苍柔着眸道:“以身犯险,我怎么舍得。”

    现在我怎还舍得让你担心。

    “但这件事总得要个有份量的人去做不是吗?”

    “别担心,我会全部处理好的。”

    时间沉寂了近半分钟,就在书房中满蕴温馨的这个时刻,褚景然微带缥缈的声音徐徐传来。

    “若是非去不可,那……我代你去。”

    许是他的声音太小,正思考着方案的秦擎苍几乎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微敛住面上的笑,垂目的他道:“什么?”

    收回幽深的眼神,褚景然将视线移到对面人脸上,用着极为平常的语气道:“我说我替你去。”

    再次清清楚楚听清这句话的瞬间,秦擎苍眸中的所有温柔与情深一朝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令无数人熟悉的冰冷,与即将掀起巨浪般薄发的愤怒。

    猛的欺身上前,他死死的捏住了怀中人的下巴,第一次冷着压抑着一片狂风暴雨的眸眼,一字一句几近咬牙狠戾的道:“告诉我,你在开玩笑!”

正文 252。秦擎苍番外7

    不得不说; 秦擎苍这刻的模样很是恐怖; 额角青筋腾起; 眼神寒凉而冷冽; 整个人如同刚从地狱中走出来的死神。

    好似只要接下来再有半句不顺他的意; 他手中那柄象征着死亡与终结的镰刀; 就会猛然落下,无情的收割走你珍而重之的生命。

    下巴处的力度让褚景然有些不适; 但他眸眼中却依旧是一片冷而淡的静,整个人半点没有因对面男人突然变脸,而有改变念头与话语的想法。

    紧盯着对面男人一片晦暗如潮的眸,如同一个恶劣到极致的孩子; 他弯下唇,三次重复道:“我说我替你……唔。”

    后面未完的话被自突如其来的吻全然打断,淹没,男人那双从始至终看向对面人温柔而情深的眸眼; 此刻几乎被暗色彻底同化成墨色的海洋。

    没有了往日唇齿间的情深与小心翼翼的温柔,若一只被引燃所有的愤怒,引燃久埋的忐忑,引燃全世界恐惧的狼。

    他粗暴而凶狠的侵占; 啃咬着平日中捧在手心中的珍宝,试图用着这样一种烈而灼的方式; 来改变对面这个固执到从不愿退半步人的疯狂念头。

    “告诉我; 你在开玩笑; 你在开玩笑!!”

    告诉我; 这只是你的一个玩笑,并不是你的本意,并不是想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中的本意!

    男人的嗓音狠而恶,每个字都像是自灵魂中生生被挤出,然字里话外的每个字,却又矛盾的泛着生命中从未所见的害怕与颤抖。

    那种颤抖像是自小被压抑于心间知晓死亡这个词的恐惧。

    那种颤抖像是早已知晓前路一片黑暗却从不敢过多深思的逃避。

    那种颤抖更像是用着血肉之躯,只身为捧在手心中那缕微弱的光芒阻挡所有风雨,却依旧害怕它会在没有尽头下坠过程中,自己一个不查恍惚中,让它彻底熄灭的无措与彷徨。

    褚景然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那双他爱极了的眸眼,看着那中的沉稳褪去,第一次露出这个男人骨子中的凶狠,第一次露出他从未在自己面前表露一丝一厘的慌与乱。

    那瞬间,褚景然忽的明白了,明白了无数次自己下不了的手。

    那个曾经无比骄傲的他,大概真的早已被眼前这个男人成功驯养,溺毙在那个梦中可笑的梦中,溺毙到死也不愿醒来。

    哪怕,他清楚的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最初那个可笑的一见钟情的谎言之上。

    他是爱这个男人的,真的很爱很爱,可伴随着时间流逝,这份爱每深一分,他就更疼一分,每深一缕,他就更痛恨这个可笑的自己,更厌恶这个可笑的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自己当初要看那本日记呢?为什么你总在我想狠下心结束这可笑的一切时,不停的用这种令人窒息的爱,反复的折磨我呢?

    秦擎苍,为什么?

    满腔的血腥味儿与对面人眼中突然滑落的泪,似乎唤回了理智全无的秦擎苍。

    看着第一次在他面前掉泪的青年,看着他眸中流露出来的那种灰暗的绝望,看着那颗颗灼热不已泪珠的颗颗掉落,方才还狠的似下一秒能毁灭世界的男人,在这瞬间,手足无措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小然……小然……小然我……我……”

    秦擎苍想伸手,他想伸手去碰碰人受伤往外沁着血的嘴角,可手在空中伸到一半,却又颤颤的缩了回来,似担心笨手笨脚的自己将对方给磕坏了,弄疼了。

    那张向来万事在握的沉稳脸庞上,也是第一次挂上了不知所措的焦急。

    默默掉着泪的褚景然,就这么定定的看着对面的人,看着他无数次想伸手,却终不敢碰的小心翼翼,看着他眸眼流露出的自责与无尽的懊悔,看着他不知所措到只能自煽耳光的举动,与那不停重复的几近哀求的道歉。

    “小然我错了,你别哭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我不该冲你生气,我不该伤了你,可是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很害怕……”

    害怕眼前这个会笑的,有温度的,我能触碰到的你,会如曾经我一路而来,一具具倒于我脚边的那些尸体一样,慢慢一点点冰冷,慢慢腐烂,慢慢的什么都剩不下。

    那个来自黑暗的我,应爬过万重尸山与血海,应杀光拦于我面前数不清的拦路人,应踩着世间的最黑暗面,没有感情机械的活着,这样一个我于这个世界上,应不存在任何弱点。

    但是,上天却让我遇见了你。

    我永远记得那个雨夜中,你送给我的那颗糖果,我永远记得那个雨夜中,你对我生命中的第一份给予,我永远记得那个雨夜中,那个小小的你对我露出的第一个笑容……

    上天告诉我,除开无尽下坠的黑暗与失重感外,我的生命中,我的手心中,也可以出现一缕灿烂的阳光。

    因为得到过,所以害怕失去。因为害怕,所以想阻止你。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好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永远这样守着你。

    我只是,害怕失去你而已。

    比当初人生中第一次面对鲜血,面对死亡时,还怕。

    秦擎苍不知道接下来是谁先吻了谁的唇,不知道是谁的泪流进了谁的心,不知道是谁将谁揉进了骨,他只知道,他还是做错了一件事。

    这辈子最后悔,令他痛不欲无数生生生世世的事。

    他应下了那个人的请求。

    ……

    当感受到肩上黏腻的触感与耳畔颤抖的呼吸声时,那刹的秦擎苍真真实实体会到了恐惧这种情绪。

    而若说那瞬间的情绪令他手脚冰冷,那么在真正看到鲜血自怀中人心口处不断涌出时,他的整个世界大概是在入眼瞬间,在‘碰’的一声中彻底支离破碎。

    几乎是骨子中的一种本能,抬手用力按住怀中人伤处的那刻,夹杂着颤抖的惊慌咆哮,几乎自他灵魂中被吼出。

    “医生!!!!”

    秦擎苍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在抖,剧烈的颤抖,从出生到成长,一路艰难爬到现在所坐的那个位置直到现在,从来没有一次,他这般害怕过。

    他后悔了,为什么明知危险还要同意他的计划,为什么要让他以身犯险,为什么不放弃这次行动,为什么刚才要执行他给出的所谓天衣无缝的完美计划。

    这刻的秦擎苍不想追究自己从不离身的军刀为什么会出问题,不想追究身后那场爆炸因何而起,不想追究另一处梅洛耶到底何去何从,他只希望怀中的人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好好的停留在他的生命中。

    他还有那么多话没来的及告诉他,他们还有那么多事没有来的去做,他还没有向他求婚,他还没有郑重的在他面前在全世界面前起誓爱他守他一辈子,他还没有告诉他,除了这七年的相知相遇外,他曾在暗处默默看了他,爱了他整整十三年。

    “别怕,别怕,小然你会没事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紧紧的护着怀中的人,秦擎苍识图延缓五指中血液往外涌的速度。

    然而,他阻止不了。

    绝望的无力,这是第一次,秦擎苍深深的感觉到了这种崩溃痛苦的情绪。

    第一次,秦擎苍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选择拿枪,而不是拿手术刀,这样,他现在就知道该怎么救这个人了,这样,他就不会如同现在这般只剩下等待了。

    满头大汗的医生急匆匆赶来时,鲜血已经将俩人的衣衫浸作了黏腻的暗,被保镖拿枪抵着头,大气都不敢出的他哆嗦着手,开始检查人的受伤之处。

    动手之人虽下意识的偏了位置与收了劲,但这专门定制的军刀却是实实在在的入肉近七厘米,估算出可能直接切到心房边动脉的医生,整个脸瞬间就白了。

    “伤……伤的太……太深了,血止不住……这……这怕是……不行了。”

    医生话才落,紧护着怀中脸色惨白疼的发抖的人的秦擎苍,湛蓝色的双眼瞬间化为了一片血目,猛的一脚踹开身边医生的同时,他暴怒道:“住嘴,滚开!!!”

    他的小然怎么会不行呢,他的小然不可能会死的,他的小然定会没事的,是这个医生没用,不是小然的问题,是这个医生自己没用。

    整个大脑都被这么一个念头充斥的秦擎苍将浑身是血的人,以最稳的姿势抱起,用着最快的速度往最近的轿车靠近。

    “小然坚持住,马上就能到医院,小然坚持住,小然坚持住……”

    大步的动作间,秦擎苍感觉到怀中人费力动了动眼皮,像是想再看他一眼,蠕动的唇似想对他说什么话,但是他不敢停下来,他的脚不敢停。

    “小然你会没事的,你一定会没事的,不要怕,不要怕,我会陪着你,小然,我会陪在你身边的……”

    然而,还不待上车,秦擎苍就先一步感受到,那只紧攥着他衣衫满染鲜血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就像是秋天落叶虽不舍离开树干,却终逃不过四季变化枯萎的凋零。

    那只垂落的手在空中虚漾的弧度,像极了对方小时候挂于家中阳台上无人安坐,被微风拂动的秋千。

    后者是对方曾经最爱的欢声笑语。

    前者却是这刻秦擎苍满目彻底的世界崩溃。

    喉咙间,有无数话语想述说,胸膛中,有无数情绪想表露,大脑里,有无数道不明的悲伤与绝望想集中爆发……然在这个瞬间,一昔全部然坍塌。

    所有的所有,全部的全部,在这刻,在这个瞬间,只化作了自灵魂中传递而出绝望而崩溃的咆哮。

    “小然——!!!”

正文 253。秦擎苍番外8

    砰砰砰砰——

    枪林的弹雨突然自四面八方倾泻而下; 几乎将这片区域全然笼罩; 然那个崩溃到极近绝望的男人; 就那么呆呆的跪在地上; 流着狼狈不止的泪; 抱住怀中已闭上眼的人。

    四周保镖见此; 个个立刻举枪还击,面对那个若靶子似不躲不避满心寻死的男人; 只能遵循着本能,如同只只飞蛾的扑火为他挡住来自四面八方所有的攻击。

    “先生,您还有要守护的家族!”

    “……”不为所动。

    “先生,您还有未完的使命!”

    “……”不为所动。

    “先生; 您要活下来!”

    “……”依旧满心寻死的不为所动。

    终的,在带来的最后一个保镖也倒下,在不远无数流弹飞逝而来,在一发远程狙击即将抵达人眉心的前一秒; 一句气急败坏的咆哮在秦擎苍耳畔乍起。

    而听到这句话的那刹那,一心寻死的秦擎苍彻底灰暗,不见丁点儿光彩的眸,亮了。

    千均一发之际; 他飞身避开了所有的流弹,但那一发避无可避的狙击; 还是钉穿了男人的左肩。

    找到隐蔽之所的秦擎苍丝毫不在意肩上的伤; 对着虚无的空气道:“你真的可以救他?”

    “……”无人回复。

    好似方才那句‘若你再故意寻死; 老娘就真的不救他了’只是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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