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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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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前户部尚书乃是食疗馆最忠实的一批粉丝,从开业到现在,近大半年的时间里,每天都按照褚景然给的方法调养身体及做相关锻炼,在府中人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身体真的就好了,这下可把全府人高兴坏了。
要知全家就靠这老尚书一个人撑着,儿子不成器,孙儿年龄还未及冠,若老尚书现在去了,没有人为孙儿打通关系人脉,再想进官场,再想光宗耀祖谈何容易。
看诊的大夫也是啧啧称奇,第二天,老尚书就拖家带口的在分店门口,给分店来了发真正意义上的广告,还是自带名人效应版的。
短短一夕间,食疗馆彻底火了。
不仅火,还是大火,若现在你想在食疗馆中订餐,那至少得两月后才能拿到成菜,而这种趋势还在呈快速增长。
为了解决原材料供应难的问题,林昊天提出投放重金于临安城外建立了专门的培育基地的事,模拟相关地形,以最大程度的保证食材各项的营养价值。
俩人合计了一下,觉得此举可行,近半年的努力,基地终于建立好了,人工培育推出,彻底缓解了原材料的供应问题。
当然人工培育的再好,肯定是比不上纯天然野生的营养价值,所以在人工培育价格作了相应的下调后,紧接着分店又推出了可供不可求纯天然养生套餐,一份套餐共七天,其价格少至几十两银子,高达数百两。
别以为这么高的价就将人吓的望而却步了,临安城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有钱人,套餐一经推出立刻被抢售一空,真正的有市无价。
临安城
噼里啪啦——!!!
串串鞭炮声轰隆入耳,锣鼓喧天热闹非凡,杂耍的,舞狮的,足有近五层的酒楼于阳光明媚的今日正式开业。
飞檐翘脊,雕梁画栋,木制的雕花门栏上印着复杂的图案,每一个转折都蕴着流畅的优美。
大门最上正中央以上好的金丝楠木为底,镌写着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食疗馆,匾额右下角处,印着‘孟氏’的繁体红印鉴,昭示着这酒楼所属。
酒楼前站着无数慕名而来的或本地或外地的食客,看着这临安城中第一家五层酒楼,赞叹,惊诧无不溢于言表。
“这孟氏酒楼不得了啊,短短两年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真真正正的开遍临安城的大街小巷。”
“这幕后的当家可不是个奇人,我家长辈坚持用了那七日套餐近半多年,还真给把多少的不定时失聪给治好了。”
“我家的祖母也是,以前总是唤头疼,现在食疗近半年,头没以前疼了不说,听从这店里的叮嘱,经常出门溜溜,身子骨竟也比以前硬朗了不少。”
……
不远处,一辆精致的马车停靠在旁,马车内的元荣轩将街头的这番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眸中迸出几分意味的不明。
早在两年前,他出征时就曾无意听人议论过这食疗馆的不吃药就能治病的本事,只是他也没在意,于心间,这不过就是江湖郎中哄骗市井白丁的本事。
可短短两年回临安,这股东风竟然隔着高墙刮进了皇宫之中,甚至于他那位从不信江湖郎中之言的母后,每日也用起了所谓的养颜圣品。
想着孟氏,元荣轩自是不受控制的回忆起两年前,与孟灼在茶楼中短短的会面。
白衫青年,五官精致如火灼艳其华,眸眼间蕴含着的却是潭水般清冽的无瑕。
有手腕,有魄力,有才德,有资金,有容有貌,这才是真正适合与他元荣轩一起登于云端,携手俯看世间的人。
正文 66。遵命,我的女王12
看着外面一切全部准备得当; 一身蓝衣打扮的伙计匆匆往店内而去; 停至柜台前; 躬身对着里面一位背对而立的黑衣男子道:“二当家; 所有一切全部准备结束。”
男子转身; 英俊冷硬的五官显现人前; 沉声道:“开门迎客。”
两年时光的洗礼,将林昊天身上曾经的浮躁; 青涩的天真洗刷的干干净净,蜕变出来的是天生紧裹于内沉稳的光华,现在的他才是成为了一个真真顶天立地,可以肩扛起一切的男人。
不冒失; 不慌张,除开心底久抑的那抹禁忌,心定若磐。
今天不仅是分店的开业,更是孟氏酒楼于临安城第三十家酒楼的开张; 这个数字昭示着,孟氏正式成为临安城中不可动摇的存在与成为美食巨头铁一般的事实。
本来作为一把手,褚景然要与林昊天一起来,却是因为昨晚上俩人一高兴; 对月酌饮到醉,早上林昊天起床时; 褚景然还未醒; 想着人近些天没日没夜的操劳也就没有忍心唤醒他; 自己独自一人来主持大局。
今天的开业比起以前多了几道繁琐的工序; 需要烧香祭神,需要供神还愿,林昊天全部照做,终在巳时刚过时,将之全部完成,林昊天叮嘱完分店的心腹后,转身回府。
轿中,林昊天闭目假寐,头脑中却不受控制的浮现昨晚月下,那人单手撑着下巴,迷蒙着眼微醺浅醉的模样。
面若桃瓣,眼似秋波,樱唇轻启间吐气如兰,月下美人如误入凡尘谪仙。
举手投足间的风情,一颦一笑,都似最烈的春/药浇于林昊天的心间,让他终是忍不住在人醉后,抱他回房之际,第一次借着酒劲俯身吻上他的唇,若梦中萦绕辗转煎熬,若心间澎湃无数,可却也只能止步于此。
他比谁都清楚,那人视他若知己,仅此而已,可他要的却不是知己,要的更不是这个仅此而已。
孟灼,我爱你,你知道吗?
忽的,行动中的轿子一缓,紧随落了地,林昊天刚睁开眼,轿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
“林公子,我家主子有请。”
轿夫跟着人穿过一条条人烟稀少的小巷,几经辗转终于是行到了一处破旧的庭院前,轿落,林昊天躬身下轿。
小院很是破败,连牌匾都没有挂上,台阶上满厚的青苔更是昭显此处的寂寥,林昊天也未多话,跟着前面这疑似公公的人往庭院里走去。
几转几折,行过一个石桥后,风景立刻不同。
就见曲折游廊,清泉假山交相呼应间,绿藤绕阶屋缘边垂坠而下,几朵淡粉若玉石点缀在中,说不出的清新可人。
不远凉亭内,华服男子坐于石凳,意兴阑珊的捻玩着上好的白玉棋子。
“主子,林公子来了。”
手中捻玩动作微顿,元荣轩侧头望来。
四目相对间,淡然如斯与意味不明的碰撞。
孟府
刚有意识,褚景然就感觉到自己脑袋疼的厉害,嗓子眼也干的很,显然是宿醉后的结果导致的。
抬手扶住太阳穴,正准备唤人来给自己端杯水,褚景然就感觉到有人将自己给扶了起来,紧接着唇边送上了凉凉的瓷杯,熟悉的男音自身侧传来,“我让人给你备的醒酒汤。”
褚景然睁眼所见果然是林昊天,将人手中的瓷碗接着,喝了一口待嗓子眼舒服了不少,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午时三刻。”
褚景然抬头道:“那我岂不是错过时辰了。”
林昊天接过人手中的瓷碗,转身往桌案边行去功夫间道,“无事,我已经全部处理好了。”
褚景然拂开被褥起身,“还好有昊天,不然今日就要闹出大笑话了。”
放下瓷碗,林昊天转身所见,呼吸微滞一秒。
就见褚景然身着一身白色里衣,背对着他正穿着衣服,显然是一点也没把他当外人来看。
手指起落动作间,贴身衣料尽显身躯诱人的弧度与曲线,林昊天看到这般,不知道自己是欣喜多些还是复杂多些。
为什么孟灼,你从来都不愿正眼看我,将我摆在一个真正男人的位置呢。
褚景然今天起的较平日晚了很多,一番简单漱洗完毕,林昊天已经唤来仆从将饭菜端上了桌,净手后,俩人如平日般一起用饭。
【520号,现在支线任务如何?】
【支线任务已完成。】
【怎么这么容易就完成了?】
520号:……
说的好像宿主你挺努力做任务似的,这全部都是林昊天依靠主角光环所带来的神速,你说想开分店,人家天天就忙到三更半夜,就为了给你圆梦,你倒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林昊天帮人盛了碗汤放到面前,“昨晚才喝过酒,胃里肯定不舒服,先喝碗汤。”
这种画面已上演了近两年,故褚景然很淡定的接了过来,舀了一勺,道:“过两天我打算回一趟西泽祭拜一下已逝父母,顺便了他们的遗愿。”
在很早以前,林昊天就知道孟氏双亲的事,同样也知道褚景然来临安城的最大原因,现在褚景然已是做到了孟家商铺遍布临安,回家祭拜也很正常,只是这遗愿他倒是第一次听人提起。
林昊天随口问道:“什么心愿。”
“立业后当然只剩下成家了。”
话落,林昊天全身都僵在了原地,褚景然也未察觉到他的异常,解释道:“那会母亲有孕,回程时父亲正好遇到位至交好友,对世伯嫡子颇为赞赏,故定下了门亲事,原是打算着待弟弟出生时能双喜临门,哪料途中会有这般事故。”
“不久前,我收到了世伯的来信,附带上了父亲与人订下的婚约,也是才知此事,既是双亲看中之人,那定是有其独到之处,也算是了了他们最后的遗愿了吧。”
话毕,餐桌上近一柱香都是如死水般的缄默。
褚景然一如方才未有所感,就在他用完汤膳后,林昊天低哑的声音忽的从旁传来。
“若他真有心,为何在当初时不愿雪中送炭,而是在现在功成名就后挟凭而来?”
褚景然沉默了一瞬道:“人性罢了。”不知不识,谁又不是这般。
第一次,林昊天第一次痛恨于他的这般淡然。
他起身,红着目喝道:“所以,哪怕这样,你也不在乎?”
哪怕对方真的是挟凭来报,哪怕你从未见过相守一生的那人,哪怕对方再不堪,你也不在乎?
看着面前精致的菜肴,褚景然敛眸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重活一世,本就是我亏欠的,我既受了孟氏双亲的这份情,那还份愿,又如何,再者,”
他唇边浮露出抹嘲弄的笑,“身份在此,反正都是无情无爱,嫁予谁又有何种区别?现在还可以自己选之,若过了年尾,府衙那方可就得派来官媒了。”
林昊天呼吸一窒,于这个世界,女子及笄不嫁,娚儿及冠未婚配,都是触犯律法的,到时候可就真的是抓着猫跟老鼠乱配对了。
看着身旁这个人,想到自己于暗中所有布属被此刻这句话全盘的打乱,林昊天紧掐着自己的掌心,按捺住狂跳的心脏,第一次他想赌一次,这人既然可以接受别人,那么是否意味着……他也愿意接受自己。
“孟灼。”沉稳男音响起。
褚景然侧头,一眼就撞进了身边男人燃满炽热与滚烫的眸中,这是他从未在人眼中窥到的露骨情深与火热的痴迷。
褚景然几乎反射性的想避开这种火热的窥视,直觉告诉他,对方说的话,并不会是什么会让他高兴开心的话。
“我……。”
“昊天。”先一步,褚景然出声打断了他未完的话。
起身看着面前这个,曾经会拿着现代法律与古人争辩,却不知何时在眼下已然蜕变的不复当初天真,沉稳内敛的男人。
褚景然道:“无论将来分家还是继续合伙,又或者其它什么,你永远是我的伙伴兼最贴心的知己。”
话落,林昊天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心脏中有什么东西,嘭的一声彻底摔作粉碎。
是希望,是期盼,也是他无数个日日夜夜的求不所得。
若说他以前总将这人放于心间,镌刻进心田,不舍,不愿,不敢去触碰,那此刻他的这席话,就像是将他曾经所有的希冀,连带着血肉片片残忍的撕下,一寸一寸,一刀一刀。
伙伴,知已,永远。
这三个词就像是扎根于林昊天的心间,狠狠的攥住了他的心脏,狼狈的紧随着他每一口微弱的呼吸,剧烈的收拢着,抽痛着。
林昊天不知道那顿饭是怎么结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更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说了什么,他只知道,整个世界,于那句话后,都似那不会再亮起的天,彻底黑暗。
褚景然已决定回家祭拜双亲,本想着与林昊天这两日交接下相关事项,却不料这俩日对方忙的连身影都不得所寻,这一日推一日的,终推到了离开的日子。
临安城微启的清晨总是会起雾,蒙蒙水汽浮于空中带着几分飘渺,因要离开,褚景然今儿起了个大早,唤来仆从问起了林昊天的事。
“二当家昨儿一夜未归。”
【我猜,他这是被宿主你伤的太狠了,所以现在定是在哪个地方借酒消愁。】
【伤他?我有么?】
【……】
在一个暗恋了你长达几年之久人的面前,告诉他,你要跟他做一辈子的好兄弟,且只做好兄弟,人世间已经没有比这句话杀伤力更大的好么?
正文 67。遵命,我的女王13
仆从自外匆匆而来; 恭敬道:“大当家; 细软与马车已经全部备好; 您看何时出发?”
瞥了眼雾蒙蒙的天以及迟迟未归的人; 褚景然轻叹了口气; 从袖中拿出一封信交予了管家; 叮嘱道:“等他回来了,将这封信交给他。”
管家恭敬接过; “小的定会交到二当家手上。”
褚景然又叮嘱了管家一番其它后,这才迎着这会儿还未全亮的天出了府,踩着小板凳扶着仆从躬身上了精致的马车。
赶车的车夫听到自里间传来的指示,扬着长长的马鞭赶起了马儿。
拉车的马有三匹; 形态俊美而健硕,打着响啼启了程,徐徐驶动的车轮压在青石官道上,格拉格拉的声响与马蹄的起落声; 在寂寥的微暮中传的很远很远。
距离孟府不远的巷口拐角,一只宽厚的手掌死死的抠着青石墙面,哪怕被划破满手的暗红,他也未松开过手半分; 好似只有这般,他才能抓住那个一直萦绕于梦中的影子。
半隐于朦胧雾海后的墙角显露出一双眼睛; 腥红的狼狈与偏执的露骨; 浓烈的晦暗与疯狂; 它紧紧的锁定在远去的马车之上; 一眨不眨。
踏踏而行的马车,慢慢远离,直至彻底消失于迷离的雾海中,察觉到那人彻底的离去,红着双目一身酒气未褪的林昊天,才仿若失魂的自巷中走出。
孟府管家送完人准备回府,转头就见到了不远处踉跄而来的人,借着孟府门前高挂的灯笼,他认出了林昊天。
管家快步上前将浑身酒气东倒西歪的人扶住,“二当家,您可算是回来了,大当家马车刚走一会,您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话至此处,扭头冲着门口道:“过来俩个人,把二当家扶进屋里去。”
两三个人将微有踉跄的人扶到房间,管家刚准备唤来仆从给人清理下,忽的想到了褚景然方才离开时,在他耳边说的那番话,招来身边仆从道:“去将东厢的清莲姑娘带过来。”
“哎,好的。”
不出片刻功夫,仆从就带了位俏丽可人的女子进了房间,管事见到清莲后拱手道:“姑娘既是二当家房内人,那这种擦身照顾人的份内事就交予姑娘了。”
清莲红了红脸,半羞半怯地应道:“清莲明白。”
管家转身离去后,清莲小步行至了床边,入目就是闭眼男子英俊的五官,想着曾经幕幕,眸目含春,脸羞红了一大片。
褚景然找的这清莲不是别人,正是林昊天命里的小妾,那个大着肚子找上门来的女人。
虽现在剧情这东西已被褚景然搅合的丁点不在了,但主角光环这东西不可谓是捉摸不透,这清莲某次于街上与林昊天偶遇后,对其一见倾心,一颗心都挂在了林昊天身上。
褚景然见到这般后,乐呵呵的愿意看其成好事,这不,要离开了还不忘给林昊天一个惊喜(吓),将人给直接招到了府里来。
拿着锦帕细心的给闭眼眉心紧拧的男人拭尽额间的汗渍,清莲又将目光放到了他的衣袍之上,羞着红通通的脸蛋,颤颤的伸手去解男人的衣带。
就在她绯着羞怯的脸,刚解到一半时,手腕猛的被紧紧扼制住,就见床上方才还闭目的林昊天猛的张开了双眼。
“谁让你碰我的?”
被抓包后的清莲只感脸上滚烫一片,然而不待她将解释的话脱口而出,就闻一句低叱自男人唇中传出。
“滚开!”
紧接着她只感自己被一股大力掀翻到了地上,结结实实的摔的个狗吃屎,疼的她一声惨叫,张嘴刚嚎,就见一颗染血的硬物自嘴中掉落,原是这一磕之下,直接磕掉了一颗门牙。
门外的管家听到响动,立刻自门外匆匆而来,刚一进门就被地上一嘴血正嚎个不停的女人给吓住了,这……这是哪来的女鬼?
管家一时没反应过来,张嘴就道:“你是谁?清莲姑娘呢?”
张着说话漏风的嘴就应道:“窝究式亲娘。”
管家还没听出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时,一旁林昊天怒意滔天的声音传来,“谁让这个女人进我房间的?”
也就是这时,管家才知道地上发髻散乱,一下巴鲜血的女人是方才还小家碧玉的清莲,立刻唤人来将受伤的人扶走后,这才抹着冷汗答话,“是……是大当家。”
“你……你说谁?”
管家不敢隐瞒立刻道:“是大当家,方才大当家离去的时候有叮嘱,说是以后二当家的生活起居都由清莲姑娘经手,以后她是您的房内人,所以小人才会唤来她帮您洗漱。”
话落,房间的空气霎时凝固,整个空间陷入了如死般的缄默中,就在管家冷汗刷刷往下掉时,黯哑低沉的声音自坐在床上男人半隐在阴影中的嘴中传出。
“除了这个,他……有没有什么话……留给我。”
“没……没有。”
林昊天拳峰一收,就听管家接着道:“不过倒是给您留下了一封信,就是这封。”话毕一封无属无名的信件被送至了低敛着头的人面前。
挥退管家,林昊天倚着精致的拔步床头,缓缓的拆开了信件。
天还未全亮,借着远处微弱的烛光,林昊天将信件从头到尾一字不落的全部看完,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中,床边案上的铜盆被他大力拂落于地。
盆落脆响,水花四溅,于寂静的此刻刺耳异常,门外上至管家下至仆从无不被这突然传来的声音,惊的大气都不敢出。
而此刻半倚于床上的林昊天,却是捂着脸低低的笑出了声,悲哀的,自嘲的,痛楚的。
关心,在乎,你为我选妻,问我是否惊喜,可你却不知道,我真正心倾的世间惟有你一人,孟灼为何你总能于漫不经心的不经意间,将我的整颗心践踏的体无完肤,你为何那般狠心。
马车上
【宿主,你信里面给林昊天写了些什么?】
褚景然翻了翻手中的书册道:【给他牵红线啊,他不是爱那个清莲爱到出轨么,现在我将人打包好了送到他面前,这不正好,连偷情的工序也省了。】
这上辈子跟这辈子的事,能混为一谈么,所以……【宿主你在报复他。】
褚景然笑道:【我啊,这可是成人好事。】
调笑完,褚景然从旁白玉壶盏中倒了杯清茶,惬意浅抿,【祭拜完双亲,然后见见我那位未来相公,成亲的时候邀林昊天来喝杯喜酒,这任务也就差不多了。】
现实版的兄弟嫁了,新郎不是我。吐槽完后的520号默默的为林昊天点了根蜡。
……
金瓦红墙的寝殿内,檀木为梁,其上均绘以精美图雕,甚是赏心悦目,颗颗饱满圆润的珍珠缀于绉帘,将美轮美奂的寝殿一分为二。
寝殿内室,元荣轩半披着墨发,著着一身淡色里衣起床,立刻有婢女侍从端盆取衣上前。
就在这安静过份的此刻,忽见房门被打开,一侍从躬身而入,步止外室,恭敬跪立行礼,“太子殿下,有人执太子令来访。”
已是著好一身朝服的元荣轩猛地侧过头,“你说什么?”
“有人执太子令来访。”
正文 68。遵命,我的女王14
皇宫的天这会还泛着微蒙; 恢弘的宫廊之上; 两位侍从手提灯笼快步于前方开道; 元荣轩衣着整齐稳步跟于后方; 绕过长长的宫廊; 一直行到了太子殿内阁的书房前。
脚步暂止; 元荣轩侧头下令道:“你们先退下。”
“是。”
侍从离去后,整个内阁区域只剩下了元荣轩一人; 蒙晨如水,静谧的有些过份,书房前的元荣轩深吸一口气,抬手将门推了开来。
抬步入内; 未燃烛火的书房有些视物不清,元荣轩却是通过轻浅的呼吸察觉到了人的位置。
于案下第二个位置,元荣轩恭敬站立,拱手对黑暗处之人行以一礼; 道:“荣轩见过神机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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