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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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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握……?!

    想到这两个字的瞬间,褚景然一直和煦的脸猛的阴沉了下来。

    系统空间,520号忽感一阵冷意袭上心头,让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刚刚发生什么事了?

    听完下首御史所述,墨九君道:“众卿家有何高见?”

    下首一片寂静,无任何人应答。

    这平南匪乱已是近年这大殿上时常会提的事情,因为平南位属中部,乃是枢纽之地,常有押运途经此地,故滋生匪乱之寇。

    舍得上银子的,就请庞大的护卫队押运,没有银子可舍的,只能揣个平安符请神灵保佑自己安全渡过,当然这神灵保不保佑不清楚,反正还是有人被劫的一贫如洗倒,甚至是人财两空。

    朝廷为了确保往来安全,这几年为这事可谓是愁白了头发,各种办法都想过,可效果都不佳。

    拨军剿匪过几次,几乎都给败在了平南的山丘上,匪乱之地大多地势都是易守难攻,好几次都没攻下来,最后加大力度终于是攻下来了,等他们赶到时,也只扑了个空巢,真正抓到的也是几个不打紧的小角色。

    数次拨银加强平南一带治安城防,命亲卫兵组成剿匪小队来回巡逻,亲卫兵在南侧,北侧被劫,亲卫兵在北,南侧被劫,亲卫兵分兵行动,却是被个个攻破,死伤严重。

    一度加大惩匪的律法条例,可是……你得先将这些害群之马抓住才行。

    数年来的治理,并无多大成效,以往的官官进谏,也变作了现在的这般缄默不语。

    瞧着下首众人的缄默,墨九君眉头紧拧,一个个土匪窝就将一帮朝廷命官全部难住,那他要这些吃干饭的人有何用。

    眼神收回之际,墨九君视线忽的不小心瞥到了下首面色淡漠的没有一丝多余表情之人。

    那人身著件繁复的暗纹鹤氅,长身玉立,眉眼冷如雪,眉心象征身份的殷色的水波,衬着那身繁重的袍服添染着庄重的神秘,他眸眼平静,此刻静静的站在那,竟仿佛那误入朝堂的谪仙般。

    不知为何,这刻墨九君忽的想到了前几日自己从暗卫那里所闻,珍宝置换花草之事,还有那句略带惘然的叹息。

    往身后龙椅上靠了靠,墨九君随意的道:“国师以为,平南一带匪寇横行该如何治理?”

    话落,在场人都惊讶了一个瞬间。

    虽说国师上朝从来不落,可自从墨九君掌皇位以来,国师这两字基本上就变成了一个称呼与形式,因为除开祭天祭祖必行之事外,墨九君从来不会在殿上问他一句关于朝堂要闻,很明显不想他插手朝堂半分,众臣个个心若明镜。

    久而久之,国师在朝堂上更多的扮演着一个背景墙般的存在,但令众臣没想到的是,墨九君竟然主动发问了。

    这刻,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的移到了左前方人的身上。

    看着上首面带随意之人,褚景然淡淡的道:“以匪治匪。”

    墨九君本是突发其想的一问,却未料人竟然还真答上来了,并且还给了个是非而非的答案,他来了几分兴致。

    “朕不解国师口中的以匪治匪具体指何意?”

    这会不仅是墨九君来了几分兴致,众大臣也都无不都竖起了耳朵,都想听听国师口中的以匪治匪是为何道。

    不理会众人心中所想,褚景然淡淡的解释道:“于初,匪之所以成匪,皆因生活所迫,才使得他们这些人挺而走险,而结果是,横空之财唾手可得,贪婪与欲/望得不到满足的现状,注定让他们无法回头,朝庭以往拨军剿匪,拨银加强平南一带治安城防,甚至加大惩匪的律法条例,这些举措都未达到想象中的预期的效果,一方面确是因为各方面的客观因素影响,但另一方面,同样也忽略了这种最关键的一点。”

    褚景然抬眼,看着上首人,吐出两个字。

    “人心。”

    墨九君挑眉,众人微有不解。

    褚景然继续道:“因为他们之间太过团结,懂包容懂包庇,才使得匪贼至今猖狂不已,所以,欲治其患,必断其根。”

    “臣以为,朝庭可将剿匪相关拨银换成赏银,派专人看管,于平南一带满帖朝庭公文告示,百姓捕捉一名匪,赏银百两。”

    话至,褚景然一直平静的眸中,迸射出一抹一闪而逝的绚丽,一字一句道出最关键的一句。

    “若同伙捕捉,可免其罪,且同赏银百两。”

    剿匪最正确的办法,不是依靠外力去瓦解敌人的防御,而是让他们自己从内部大乱,耗损,达到真正的目的,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有冲突,有猜忌,哪怕是再团结的队伍也一样,此为人心。

    在场官员恍然大悟,看着不远人的背影,眸中无不都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赞叹,以前他们怎么没发现国师的谋略之道也这般厉害呢。

    下首那张微敛的精致面庞好似闪着如玉般的光泽,还是同样面无表情,还是同样的清冷如霜,但于这张脸,墨九君第一次觉得,它来的也没有那般的令人生厌。

    “国师妙计,御史即刻传达将此事,做好相应安排。”

    “臣遵旨。”

    视线放回下首人身上,墨九君道:“国师为国分忧,理当重赏,国师有何想要?”

    “臣并无它求。”

    “听下人言,近两天国师随侍一直在打听君子兰的踪迹,可是受国师之命?”

    褚景然身体微僵,“确如此。”

    墨九君道:“赏君子兰两盆,以示皇恩。”

    “臣谢皇上。”

    勾唇起身,墨九君看了下首人一眼,在宦官高呼的退朝两字中,拂袖转身离去。

    ……

    千居殿

    “禀主子,看您前些天心神不安,我确在各处打听过君子兰的踪迹,是想着给您放两盆外室栽养。”无润有些不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无事,”褚景然神色微缓,“去外面将皇上御赐的君子兰搬到外室殿中。”

    “是。”

    无润的退下后,立刻招来下人,将两盆长势颇盛的君子兰搬到了前几日展架腾空处。

    随手将人挥退,褚景然亲自照养起了这花草,【宿主,你问无润是因为你怀疑被人监视了?】

    【不。】

    520号还未问接下来的话,褚景然就着舀水的动作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Σ( ° △°|||)︴

    【一个自负的皇者,是绝不可能留一个定时炸/弹于枕旁。】

    更何况于墨九君眼中,世袭国师这不是一颗定时炸/弹,而是一颗定时原子/弹。

    【境尘想辞退国师之位,就遇已为妃的慕浅浅,境尘想与为妃的慕浅浅划清界线,慕浅浅就被打入冷宫,可能孤独老死,境尘帮慕浅浅求情,慕浅浅就被突然放了出来,重获恩宠,境尘刚被慕浅浅从背后捅了一刀,才下狱,各项铁证就已摆于御案之上,你觉得这是为什么?】

    【巧……巧合吧……】520号明显有些气弱。

    褚景然轻声道:【这世界上所有的巧合,都是在你无所知下,由旁人精心布下的局。】

    【再者,宫中人多眼杂,近几年来,慕浅浅与境尘是如何做到,相会却不引起任何一个宫女侍从的注意,甚至是慕浅浅最贴身婢女的注意。】

    放下手中舀水的木瓢,褚景然道:【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能将所有的问题解释通。】

    【上头有一个人,他在操控着全局的走势与处理着那些爱嚼舌根之人,而能令无数人惊惧,甚至于谋算世袭国师并成功的,这皇宫中,唯有那一人。】

    520号:突然觉得这殿里凉飕飕的。

正文 101。皇上,请您自重4

    因墨九君将投毒案交予了他; 故给花浇过水后; 褚景然直接转身进了不远书房; 坐于案前拿出了这两日间命人整理出的相关口供。

    那日; 正得盛宠的贤妃邀皇上及后宫姐妹赏花; 开百花宴; 这也就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家宴,请境尘过去; 也是贤妃提议,称后宫一直无人有孕,想请他给过去祈个福,希望她早日得怀龙胎。

    这是也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事; 因为近两年来,后宫中几乎所有的娘娘都请境尘去祈过福,与贤妃的目的一样,都是希望得怀龙胎。

    就是这般的奇怪; 墨九君后宫不少,但至今却没有产下个一儿半女。

    宴会行到一半,慕浅浅,也就是淑昭仪给墨九君盛了碗自己亲手所做的羹汤; 墨九君还未来的及接,就给持宠而娇的贤妃端了去; 称是想尝尝慕浅浅的手艺; 紧接着就吐血了。

    放下手中的资料; 褚景然面露复杂; 【我觉得如果一个女人怀不了,可能是女方的问题,但这么多女人都怀不了,那应该就是墨九君那方面有问题了。】

    【所以,宿主你将这个问题单独拎出来,是想说明什么问题?】

    叹了口气,褚景然道:【墨九君他可能不行,这个世界我可能真的只能靠手了。】话毕还应景的看了看自己的五指姑娘。

    脑补了一下自家宿主顶着国师这张谪仙脸,用手和谐的画面,520号只感辣眼睛到不行。

    它想洗眼睛!!!

    那么现在的问题是,这毒,到底是不是慕浅浅因妒忌贤妃受宠而下的?

    天牢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国师你要相信我,我……我真的没有下毒。”天牢中,褪去了华服美饰的慕浅浅,泪眼婆娑的看着牢房外的人,眸意切切,哭的凄婉悠长。

    那神情,那话语,将‘国师’两字无缝切换成‘夫君’,没有半点违和之感。

    见到人这般凄惨,褚景然也无法拿出于旁人前淡然的冷漠,向来平静的眸眼,也透露着落入凡尘后,涉世烟火的担忧。

    “淑昭仪,你别伤心,我会查明真相,定会还你清白。”

    问话完毕,褚景然离开,正往外行走,却闻身后慕浅浅的凄凄哭声,不受控制的脚步一缓,眸露几分心疼,就见他忽的低声对身旁的狱卒叮嘱道:“一切还未查明,而她毕竟是……皇上的嫔妃,一切都要以昭仪之礼待之,万事不可怠慢。”

    狱卒虽感怪异的不得了,却不敢违令国师的命令,立刻恭敬应好。

    虽是通向外界的走道,可还是泛着天牢特有的潮湿与阴寒,密闭的空间走道上,只有几盏闪着微光的油灯,阴阴灭灭的昏暗光线中,倒是更添毛骨悚然的气息。

    行在身后的无润想着方才,有些奇怪的道:“主子,淑昭仪现在已是戴罪之身,您越过皇上下这种命令,若真不是淑昭仪所为还好,但若是淑昭仪所为,那……您会不会惹祸上身?”

    脚步微滞半拍,褚景然的面部半隐在阴影中,足过了近三秒后,轻浅的声音自他唇中传出。

    “淑昭仪不会做这种事的。”

    他的浅浅那么单纯善良,平时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一只,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御书房

    感受着暗卫的消失,墨九君唇边划出一个嘲讽的弧度,不会做这种事,她慕浅浅近年来在后宫所做的那些腌渍事,比这下毒杀人可要血腥太多。

    他的国师那么聪明,怎么会看不见呢?还是说……你自己根本就不愿意看见?

    不管为何,这样才好,不是吗?

    ……

    据慕浅浅称,羹汤是在她殿中的小厨房熬好的,熬好后,她还担心味道不好,有尝过,当时是无毒的,在来宴会的路上,她就偶遇了两人,一人是静美人的贴身丫鬟半月,一人是柳昭容宫里的丫鬟绿颜。

    但在这中,俩人都没有直接接触过羹汤。

    出了天牢,褚景然命仆从去静美人与柳昭容那里带回两名丫鬟,亲自盘问。

    忙到夜半,褚景然将相关的资料理了理。

    静美人,人如其号,是个异常安静的女子,平时不喜与人交往,喜欢琴棋书画,与贤妃无怨,后宫中从不争宠。

    柳昭容,贤妃同族的庶妹,因是同族的原故,贤妃对其也算的上是照顾有佳,俩人关系颇佳。

    查不到动机,褚景然转头查起了药源,据褚景然从那羹汤残留中得知,那从让贤妃的毒是夹竹桃。

    夹竹桃,剧毒,御花园乃至整个皇宫并未栽种过这种观赏性花草,于药理方面,近两日乃至一个月来,并无任何人,以任何名义去御医那里开过这味药,所以,这夹竹桃极有可能是宫中人通过什么渠道从宫外得来。

    放下手中的方案,褚景然唤来无润,“明日一早,你去宫中的御膳房及各处打探打探,看谁能与外界互通往来,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人购买过夹竹桃。”

    果不其然,几日后,无润就从御膳房那边打听得来了一个最新的消息。

    “……前段时间,静美人宫中的小宫女在御膳房那让人帮忙从宫外秘密购了株夹竹桃,还给了那购花之人不少封口费,让人定是保守秘密,但贤妃这事出了后,购这花的人每日都是提心吊胆,咱们过去多问了几次,他就露出马脚,全给交代了。”

    “静美人宫中的?”褚景然放下手中的药理百解道:“他怎么知道那小宫女是静美人宫中的?”

    无润道:“是那小宫女付银子时,不小心将腰牌掉了出来,匆匆收回去时,正好给眼尖的瞧见了,我还去秀玉殿找人核实了一下,秀玉殿的人也称,确实有这么位小宫女。”

    “那小宫女现在何处?”

    “主子,那小宫女不见了。”无润道:“就在案发后不久,那小宫女忽的就从静美人的殿里消失了,没人知道她怎么消失了,都以为是冲撞了哪位娘娘,被秘密处死了。”

    褚景然眉心深蹙,这个小宫女嫌疑极大,只是对比这小宫女,嫌弃更大的是静美人。

    皇宫中,一个普通小宫女月银不到一两银子,她是何来那么多银两买贵重的夹竹桃,又何来银两封旁人的口,又是为什么会突然消失,这些,全部都是疑点。

    再者,据暗处的人最新汇报回的消息,这静美人竟然还会调香制药,所有种种嫌疑,直指静美人。

    “加派人手,暗中去寻这个小宫女的踪迹,有情况立即禀报。”

    “是,主子。”

    近半月来,除了上朝,褚景然就全身心的扑在这件投毒案之上,可整个案件就是没有半分进展,那个小宫女就像跟人间蒸发了似的,丁点不知所寻,而静美人一如平常,并没有任何反常的举动。

    慕浅浅还在大牢里关着,每次褚景然以了解案件借口而去,对方都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在他面前哭的好不凄惨,瞧着所爱在天牢中日渐消瘦,终日以泪流面,在历经半月还无法找到最重要的那个小宫女,又无法光明正大进皇宫娘娘住所搜查,寻求新的证据的情况下,褚景然打算以现有的证据将静美人绳之以法了。

    御书房

    放下手中的奏折,墨九君抬头,“那国师所查乃下毒害贤妃乃是何人所为?”

    “静美人。”

    墨九君盯着人不语,褚景然解释道:“据臣从残余的羹汤中所得,贤妃是误食夹竹桃才导致中毒,而于月前,秀玉殿就有一小宫女秘密从宫外求购到了夹竹桃,再加上静美人擅于调香制药,故臣以为,静美人就是指使小宫女买夹竹桃,并投毒的凶手。”

    “那个宫女呢?”

    “可能已被杀人灭口。”

    “所以,国师并无确凿的证据。”

    褚景然呼吸微顿,紧了紧指尖,一字一顿道:“臣……愿以命担保。”

    御书房中陷入了长时间的缄默之中,墨九君就这么定定的看着下首垂首恭敬之人,眸中流转着令人窥不清真实的色彩。

    终的在过了近半盏茶的时间,墨九君收回了锐利的视线。

    “来人,抓静美人归案。”随后一字一顿的道:“同时,释放淑昭仪。”

    ……

    秀玉宫内静美人正在榻前做着女红,忽听屋外传来一阵吵哄哄的声音,秀眉轻蹙,微不有解。

    “半月,你去屋外瞧瞧,这是怎么了?”

    “奴婢遵命。”婢女福身往屋外走,然而还不待她走到房门前,忽的房门被大力的自外推开,紧接着一堆侍卫涌了进来,在她惊骇的不解中将榻前的静美人直接押解了起来。

    “皇上有令,静美人毒害贤妃,现押解刑场。”

    被半拖着往外走吓的脸色发白的静美人一听这话,立刻挣扎起来,“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皇上,臣妾没有,臣妾是被冤枉的。”

    已是行到门前的侍卫面色一沉,喝道:“休得狡辩,国师已经将此事查的清清楚楚,证据确凿还想抵赖,带走。”

    “臣妾没有,臣妾真的没有,皇上,皇上……”

    静美人这一路的哭声与大呼声令整个后宫都震荡起来,不少被自家主子派出来的贴身丫鬟见到这种种幕幕,立刻跑回去将所见所闻全部都报告给了自家主子,一时间,人人自危。

    御书房中静谧无比,坐于上首的墨九君翻看着御案上的奏折,就在这四下无人的此境,大殿之上忽的诡异的冒出一个声音。

    “禀皇上,人已安顿好了。”

    “嗯。”墨九君头也未抬,淡淡的回应了一声。

    一室的平静中,方才短短的一报一应仿若只是一场幻听的错觉。

    ……

    回到宫殿,无润第一时间将方才的事情报告给了褚景然。

    “主子,刚刚传来消息,静美人已经被判斩立决。”

    褚景然端茶杯的手微不可查的一缓,收拢的指尖微白,“死……死了么?”

    “嗯。”

    心口有些堵的慌,褚景然放下了本想喝茶的瓷杯,于软榻上垂目沉默了良久,忽的道:“去寻一静美人生前所持之物,我要帮她持诵婆咖咒。”

    沐浴,净手,漱口,更衣,褚景然盘腿坐于历代国师牌位前,闭眼对着静美人生前所绣的锦囊讼起了婆咖咒。

    【宿主,你不是说静美人就是凶手么?】所以,你干嘛这么麻烦的为他超度?

    【其实,我是乱说的。】

    ( ̄△ ̄;)

    说好的以命担保呢?

    褚景然叹了口气,感叹道:【她可是无辜的人呢,一个无辜的不能再无辜的人,就这么被砍头了,唉。】

    妈蛋,说的好像她的死跟你毛关系都没有一样。

    【所以宿主,你压根就没查出凶手是谁,只是随意指了个人,正好静美人就成为那个很倒霉的人,对吧?】

    【对了一半。】

    【嗯?】

    【凶手我一早就查出来了。】

    说到此处,520号有些明白了,【所以,凶手是……】

    【幕后操纵全局之人。】

    520号,果然如此。

    【可他是天子,所以他不能是凶手,若一直坚持查下去,不会有任何结果,所以,从一开始他就在我面前,摆了两个选择。】

    【第一,就这么看着慕浅浅蒙受不白之冤。第二,制造一个冤假错案,将一个一生都无法洗刷掉的把柄,完完全全地交到他的手中,】话到此处,褚景然顿了顿,接着道:【当然,这中还有第三选择,坚信慕浅浅就是凶手。】

    可境尘会选这条路么,明显不会,所以,他会选第二条。

    褚景然道:【这不过是墨九君从一开始就设好的鸿门宴。】

    一个境尘除了顺着墨九君所指之路走下去,没有任何选择余地的死局。

    只是……

    褚景然眯了眯眼,狭长的眸中玩味的不明一闪而逝。

    墨九君,咱们的游戏,现在才正式开始。

正文 102。皇上,请您自重5

    静美人的死宣告着投毒案的暂结; 整个后宫也并没有因为一个小小美人的离去; 而产生任何的变化; 持宠; 勾心; 斗角; 每天都在上演。

    绮萝殿

    慕浅浅从天牢中被放了出来,被关了近一个月时间; 她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以前就是我见欲怜的模样,这会面染苍白,倒是更显弱柳扶风。

    贴身宫女露节从小厨房出来; 恭敬道:“娘娘,小厨房的清玉莲子羹已经炖好了。”

    “先盛上,过会本宫要送去给皇上。”

    “是。”

    坐在铜镜前的慕浅浅,看着铜镜中倒映出自己的这番憔悴的模样; 唤道:“来人,帮本宫更衣。”

    “是。”

    本是露节的工作,但由于露节去了小厨房,立刻有替补婢女上前; 行到不远,取来她以前最爱的一件蓝色翠烟襦裙; 手捧着置送到她面前前。

    慕浅浅正端详着自己的模样; 瞟到被捧送置到旁的这件衣衫; 我见犹怜的脸一下就变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半点无防备的婢女嘴角含血重重的摔倒在地,方才被她手捧的那件衣裙,也随着力道拂落于地。

    此刻的慕浅浅眸含尖锐的怒意,狰狞的面上哪还看的出方才我见欲怜的半分气质,她伸着不久前才做好的水粉色指甲,指着地上的婢女怒叱道:“好一贱婢,竟敢还拿这件衣物侮辱本宫。”

    半趴在地上,脸颊已是浮肿一片的婢女立刻惊恐的跪地,边磕头边大声道:“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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