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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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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在亲卫即将退出营帐的前一秒,墨九君忽的又开口了。
“等一下!”
亲卫一秒止步,恭敬站于原地等待着人接下来的吩咐。
墨九君在原地足足沉默了十几息后,突然上了前,又重新拿回了方才自己递出去的瓷瓶。
“你先退下吧。”
亲卫虽然这会儿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一句都不敢多问,应了声后就退出了营帐。
看着手中的伤药,墨九君拢了拢指尖,最后终还是拿着它走出了自己的营帐,往那人营帐而去。
守门的士兵见到墨九君的靠近,刚准备行礼却被墨九君制止住了动作,“国师可在帐内?”
“禀皇上,国师大人未离开,正在营内。”
知晓了人在,墨九君也未再将东西交给旁人,直接拿着瓷瓶就走了进去。
营帐屏风后,褚景然白着脸,嘶嘶的倒抽着凉气给自己上着药。
本就是娇弱的腿根肌肤,这会用血肉模糊来形容丁点不为过,就见放于一旁的铜盆中的水,不一会的功夫就被染血的棉布浸染成了暗粉色。
因这伤的地方实在是特殊的很,褚景然自是不会唤仆从来帮忙,想着反正这会儿也没人往里闯,他也就难得没继续维持高冷逼格,随性的将腿一张,全身心投入到了上药这件事情之上。
只是,这好好的药上着上着,褚景然的动作一顿,也不知这会突然想到了什么,脑海中忽的冒出了个念头。
【520号,天黑了,我突然想撸管了。】
【滚!】劳资又看不到,你想撸你去撸啊!!!
进了营内的墨九君没见到人,眼尖的瞥到不远屏风后微晃的身影,也没多想,直接绕了过去。
然而在入眼画面瞬间,眼神猛变。
视线中,平日着装一丝不苟的人,这会衣衫半遮半掩,光洁的额上满是淋漓的汗渍,被浸湿的衣衫紧紧贴合着他柔韧有致的身形,以至于这会的他整个人看起来,好似刚从水里被打捞起来的般。
他下身这会竟未著一丝寸缕,两条白嫩的长腿就那么随意的搭着,过长的衣摆轻覆着隐密的那处,玉手这会覆于里面,好似正给自己涂抹着药膏。
那自衣摆旁延伸出如瓷的肌肤,衬着腿根处冒出的殷红血珠点点,犹如血莲在瑕玉上的绽放,给人视觉上极大的冲击。
不受控制的,墨九君喉头剧烈翻滚,暗如深海的眸,紧紧的盯在那半点未觉查到有外人闯入,全身心都为自己‘上药’的人的脸上。
他秀眉浅蹙,白皙修长脖颈上满布水渍,半阖的眸中带着因疼痛而起的三分泪意,漂亮的鼻翼也在一抽一抽的翕动着。
心脏好似跟随着他鼻翼的翕动而跳动着,愈来愈剧烈,看着他愈蹙愈紧汗渍满布的眉,一股从未有过的渴望与欲/望,自胸腔直达墨九君全身上下每个细小的末稍。
而这会儿正大尺度撸管爽到飞起的褚景然,忽的好似听到了什么不和谐的声音,蒙蒙胧胧的张开半浸生理咸湿的眼,然后……
萎了!
正文 108。皇上,请您自重11
褚景然几乎用平生最快的速度; 将自己那只万恶的手给撤了回来; 就着衣摆下的空空荡荡; 起身给人行了一礼。
“臣参见皇上。”
营帐内有三秒的寂静; 一种淡淡的尴尬与古怪气息萦绕于空气中。
墨九君定定的看着不远垂目清冷如玉之人; 眸中晦色流转; 良久才道:“平身。”
“谢皇上。”
压下胸膛中蓦起的燥意,墨九君道:“国师方才在上药。”
视线中那双清冷的眸前长睫忽眨了一个瞬间; 近三秒的沉默后才有声音传来,“正是。”
墨九君本想将手中的伤药交给对方,但脑海中却翻腾起方才种种旖旎,紧紧了手指道:“今日是朕的疏忽; 没有考虑到国师不善骑射,这药……朕帮你上。”
褚景然蓦地抬眼,眸中满蕴震惊,见到人丁点不似玩笑的表情; 褚景然立刻抱拳道:“谢皇上美意,不过不必,臣恐污皇上的眼。”
褚景然其实最想说的一句话是:你给我上药,万一我一个没忍住; 起反应了我该怎么解释?
话落出口的瞬间,墨九君自己也愣住了; 自己怎么会提出这么个要求?
面对这看似恭敬; 实则冷脸拒绝的一幕; 墨九君这刻有种想彻彻底底的撕破这张寒冷如霜的脸; 将人压于身下吮吸啃咬的冲动,念头升出的刹那,墨九君觉得自己可能是疯了。
平复下头脑中愈滚愈多的欲念,墨九君深深的看了人一眼,在旁留下伤药后转身离开。
520号有些兴灾乐祸的道:【怎么样宿主,爽不爽,还撸吗?】
【以后我在浴池里撸。】
【呵。】
……
翌日,天还未破晓,大军就集结完毕准备出发,刚行至战马旁,褚景然就发现了这战马上垫上的软帛,想着昨日墨九君所言,对这软帛的出处,心里明了两分。
不同于昨日腿边搁骨的硬梆梆,今天马背两旁被柔帛全部覆盖,腿根触到上面极为的舒服。
若昨朝般男人的手臂自腰后方伸来,将他搂了个满怀,褚景然身体本能的一僵,刚准备反射性的往前移移,就听醇厚声音在耳后响起,“背往后靠,脚踏放于马镫上。”
极少与人肢体接触的褚景然,这会恨不得有多远离多远,怎么可能会主动的往后靠,身后墨九君许是查觉到臂弯腰肢与自己过远的距离,不悦的拧了下眉,随之强硬的搂着人的腰,将人直接拽至紧贴怀中。
脊背与身后男人所著轻铠紧密相触,铠甲上的冰凉触感,刹那顺着脊背蔓延至全身每一个毛孔。
挥手命队伍前进,回过头的墨九君却发现怀中人,竟像那孜孜不倦的小动物般,正偷偷的以一种微不可查的动静,拉开着俩人紧贴的距离。
许是感受到对方那中蕴藏着的小心翼翼,墨九君的唇微不可查的扬了扬。
正全身上下不舒服往外挪着的褚景然忽感耳旁伏上温热,浅薄的湿气混合着墨九君低沉的微愉的声音钻进耳廓,“国师这么紧张,是怕朕吃了你?”
褚景然正外挪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只是下一秒,褚景然就撇开了此刻无言的尴尬,一本正经的回道:“臣不习惯骑马。”
墨九君将腰间的臂再收三分,将人拽的更近了些,勾唇低语道:“那就靠在朕身上,好了。”
褚景然:……
……
接下来的时间中,一天的路赶下来,腿根虽是常被磨红,可却没有再出现第一次所现的姨妈来潮的模样,俩人原本略显疏离的君臣关系,也是短短半月中快速拉近。
愈接近边境,众人的心就提的愈紧,愈不敢放松警惕,整个队伍的气氛就愈加的凝重,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西周的军队突然冲出来,会不会突然中埋伏。
好在在墨九君主角光环的照耀下,一路有惊无险,众人终于顺利抵达最终目的地,沙裕城。
厚重的城门自里被打开,守城伍长率领一众亲兵前来接应。
令褚景然分外很奇怪的是,这城中萧条的情景。
诺大的城群,除了士兵,竟极少能看到百姓的身影,好不容易在人群中寻到了一个,也是目光呆滞又空洞,眸底满溢绝望。
显然这样的情况也被黑九君看在了眼中,眉峰深拧。
正待这时,行军队伍右前方的巷口拐角,蓦地闪出一个黑影,猛的朝队伍中心扑了过去。
“护驾!!!”
尖锐的惊叫声划破长空,两旁士兵迅速将墨九君与褚景然护在正中央,紧接着随行士兵手拿武器的朝来人涌了上去。
事故突发的瞬间,墨九君几乎是反射性的反手一把将身旁的人护在了身后,拧着眉,锐利的视线紧紧的盯在不远那突然冲出的人之上。
那是个身材瘦高的汉子,衣衫褴褛污垢从生,整个面部都被散开的一撮撮油腻不堪的头发遮于后,虽是邋里邋遢,可是他的身手却极为灵活,在守城士兵围剿中左闪右突。
奇怪的是,他却不往俩人这方靠近,反而是在整个队伍窜来窜去,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东西般。
被所有人重点保护着的褚景然,这会的心神,却在不远身侧迎他们进城的伍长身上。
因为,就在方才,他眼尖的看到一直安静的过份的伍长眸中,一闪而逝的担忧之色。
而对象是那个汉子。
结合眼前破风守护在侧,守城的士兵冲向汉子的这幕,褚景然心尖微有明了。
只是……
这出戏的意义在哪里?
行刺?闹剧?玩笑?显然都不是,毕竟这可是要杀头灭九族的大罪,没有人傻到去犯这种忌讳。
而身侧的墨九君面对这幕,脸色却阴沉的可怕。
如果说开始时,墨九君没有看出这是场耍猴的戏,那么经过不远处那好几次的刀落未落后,他再不懂,那这些年的皇位他可就真的是白坐了。
墨九君平日在朝堂上虽然喜欢用耍猴的技量,但却并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将他当猴耍。
虽然他完全不晓这出戏的意义到底在哪,但于他来说,这并不重要。
就见他蓦地抽出腰间佩剑,对着身前破风众兵道:“让开。”
就在墨九君这句话响起的瞬间,变故突生。
就见不远一个士兵原本已挥刀砍向人手臂的刀,在最关键的那个瞬间,再次滞了一个拍,而那高瘦汉子就在这短暂的功夫间,反手将士兵手上的刀夺了过来,将他整个人反扣了手中,刀更是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突然的变故令在场众人一惊,也将先前一直沉默的伍长吓变了脸,还不待汉子与俩人先说话,他先一步赶在所有人前面喝道。
“好一刁民,竟敢在皇上面前行凶,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还不快放下手中的刀。”短短的一句话,皇上与诛九族两词被咬的极重极重,像是想无声的告诫着他什么。
汉子似乎被这一句皇上吓的不轻,整个人都哆嗦了一下,整个人手指直打着颤望向了这边,正好就对上了阴沉如乌云盖顶墨九君的脸。
汉子抖的很厉害,他似完全没有想到对面男人竟会是皇上般。
“快放下刀,快点。”
“要诛九族的。”
……
无数守城士兵纷纷劝慰,整个现场的气氛有着说不出的古怪,仿似对面男人并非歹徒刺客,而是家人般的存在。
汉子颤着手,哆嗦着身子,环视了四周一圈,目光于一处微滞后,一直紧握在手中的刀无力的垂落,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见此,立刻有士兵涌上,将之制住。
褚景然若有所思的侧目,顺着他方才所望方位环视一圈,而后在某处微滞。
不远右前方一个狭窄的巷口后隐藏着一个人,一个同样衣衫褴褛的女人,女人只有半张满是污垢的脸露在外面。
那张脸瘦的厉害,在上有着一双黯淡到极点,露着对世间即将彻底绝望,充满着痛苦与泪水的眼睛。
而不少守城士兵也看到了巷后的女人,他们几乎全部都下意识的垂下了头,眸中闪过的情况是……
褚景然一怔,不忍和愧疚。
人被擒后,墨九君亲自上前,暗沉着如晦的脸道:“说,你的目的是什么?”
“……”汉子紧咬牙关一言不发。
被人当猴耍了半天还问不出一句话的墨九君,脸色说不出的难看,正在城个区域的气氛都因他脸色的难看而凝滞时,忽的一句浅淡的声音响起。
“你是想抢粮食吧。”
正跪在地上的汉子全身一震,颤抖着身子抬起了头,就见不远处,男子若白衣仙人缓缓走近。
“你想抢粮,你看到伍长带了许多人进城,他们手拿武器,步伐整齐,显然并不是这城中之人,极有可能就是援军而援军手上是有粮草的,所以,你想抢粮。”
停下脚步,褚景然接着道:“至于原因,大概是有一个对你来说比命还重要的人,快不行了,他已经等不到有可能到来的施粥布药,可你没有想到的是,这援军竟是皇上带兵,行刺皇上,乃是诛九族的大罪。”
“你现在不说话,是想保护剩下的人,甚至……没打算活过明天。”
话落,汉子的身体开始剧烈的哆嗦。
看着不远汉子,褚景然轻声道:“你要救的那个人,是你的孩子,而想保护的……是你的妻子。”
汉子全身蓦地一震。
墨九君完全不知身边人这些信息从何而来,蹙着眉,刚准备吩咐士兵将人拖走,就见始终沉默的汉子忽的猛的趴在地上磕起了头。
“我罪该万死,我罪该万死,求你不要伤害她,不要,我已经救不了虎子了,放过她吧,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单调简单的起落,暗色的血顺着他额前的污发淌下。
透过那一撮撮血混着泥发,褚景然看到了一张布满皱纹泪流满面的脸,还有那双满蕴绝望与痛苦的眸,那是来自一个最普通的丈夫卑微的祈求,那是来自一个最普通父亲悲切的绝望。
而不远那双隐藏在巷口后的眸,是来自一个母亲对骨肉将死,无能为力的痛楚,与眼睁睁看着丈夫死去的悲恸。
将手中方才从士兵手上拿到的半斤粟米放于手中,褚景然环视四周所有人,道:“这是半斤粟米,这粟米是皇上从千里之遥的皇城,为沙裕城的百姓与坚守在此的将士带来的。”
视线缓缓下移到汉子身上,褚景然突然躬身,将手中的布袋递于跪在地上哆嗦个不停,紧紧盯在他身上汉子的手上,轻声道:“也是为你孩子带来的。”
话落的那个瞬间,四周士兵若被推翻的骨牌般,一个接一个,一个接一个的全部跪下,伴随着终于回过神汉子,抱着那小袋比命还重要的粟米于怀中的嚎啕大哭,充斥着真挚与澎湃的几字响彻整个沙裕城。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而当事人墨九君在听闻这响彻天际的口号那刻,原本阴沉若深海的眸似雨后放晴的天般,一点点明朗,直至彻底恢复往昔。
抬眼看着不远前方白衣之人的背影,回想方才一幕,墨九君将所有的惊艳压抑心间,在心底,他轻轻咀嚼着那个熟悉的名字。
境尘。
正文 109。皇上,请您自重12
一场风波过后; 褚景然很快就知晓了他无数次扑捉到的愧疚情绪为何种。
事情还要从月前说起; 在守城将军死后; 副领兵率士兵退守沙裕城; 于卫临国的最后一道防御线上拼死坚守; 可因围城之困; 导致战报无法及时传传递到圣,守城士兵遇到了最大的一个问题; 粮草。
连饭都吃不饱,如何迎敌,如何反抗,如何坚守到援军来境; 而就在副领兵一筹莫展,已经打算着节食所有士兵的用饭时,忽的某天清晨,于都群府门前; 它们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粮草。
千斤的粮食,堆满了整个都群府的大门,由各种不一样的粮食组成,它们有黍米; 有谷粒,有苞谷; 有红薯; 甚至不有才从地里刨出来; 还染着湿泥的土豆。
在上有着一封信; 看了那并不长的一封信后,副领兵却是当场抱着信件嚎啕大哭。
你们所有人都是我沙裕城的英雄,保护着我们这些老弱妇儒,我们打不了仗,出不了力,我们感觉很惭愧,听说作为英雄的你们上战场都吃不饱,故我们将家里的粮食,地里的粮食都刨了出来,所有粮食,献给作为英雄你们。
这些粮食正是沙裕城中所有百姓每家每户本是留着过冬,勒紧裤腰带,集体凑出来的,所有士兵都含着泪咽下了这份情。
城中百姓与士兵都以为援兵能及时到来,可是所有人都失算了。
没有援兵。
死人的信号,就像是一场无声的瘟疫,极速蔓延到整个沙裕城中,因为哪怕他们所有人团结一心贡献出了自己最大的力量,但至始至终也没有人来救他们,他们被抛弃了。
无形的瘟疫,如饕餮般蚕食着所有的人思想,人们开始绝望,自私,甚至抢夺。
活下来,可能就是他们最后惟一的本能与念头。
听完这番话,俩人久久不能平静,墨九君挥退伍长后,堂间有很长的一段空白无声期,直到良久,墨九君终的还是将心底的那个疑问问出了口。
“你怎么知道他要的是粮食?而不是其它?”
沉默了一息,褚景然轻声道:“眼睛。”
墨九君反射性的抬眼,正好对上了对方侧眼看来的那双眸,褚景然张着淡若薄水的唇,轻声道:“人可以用肢体用动作用语言隐藏任何真实情感,但除了眼睛,那是通向心灵的窗户,通过那里,我们能看到很多东西,包括最……真实的内心。”
520号:这个逼装的我给99,多一分怕你骄傲。
不远那双眸,清幽若水,透若潭底。
就在这安静的过份的此境,不远墨九君忽的靠近了两分,看着对面这双清冷若冰的眼睛,勾唇道:“朕发现,朕的国师愈来愈聪明了。”
自己的完整的倒影清晰的呈现在男人深邃的眸中,那感觉就像是被禁于他的眸眼之中,察觉到人眸底流露出的侵略十足的色彩,褚景然睫毛微敛。
“为臣者,自当为皇上分忧。”
夕阳开始落幕,自雕花枢而进,一束正好落在了面前人的脸上,视线中,他长长的睫毛在夕阳落幕的此刻闪着橘色的光,轻薄的阴影洒落如玉的眼睑,张合的淡若水的唇也似带着不明的诱惑。
不知为何,墨九君这刻忽的有种冲动。
吻上去,尝尝它味道的冲动,是否一如他的主人般,清淡的如水,冰寒的没有一丝多余的温度。
墨九君不喜欢女人,不喜欢男人,可惟独这个人,却好似对他有着不一样的吸引力。
短短几月来,这种诡异匆匆而来的渴望,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将自己头脑中这蓦地涌出来的旖旎压下,墨九君晦暗着如墨的眸,深深的看了人一眼后,转身去了校场。
【宿主,讲真,你怎么看出来的?】
【经验。】
520:what?
未理会520号,褚景然接着道:【我小时候一次去找宠物时,路遇一个揣着刀的落魄乞丐,他大概是饿极了,那模样像是想杀了我抢钱抢吃的,可是我当时手上没有钱,也没有能饱肚子的东食物,我记得他的眼神也是这个样子的,凶戾的野性中夹杂着隐隐的绝望。】
【然后呢?】520号这会心思完全被褚景然的话带跑偏了,他极度想知道宿主是怎么忽悠过这一关的。
回忆了一下脑海中模糊的片段,褚景然道:【好像是我主动友好微笑的将口袋中惟一的一颗糖递给他了,然后他就把我放了。】
520号,【呃……我只想知道宿主你当时几岁?】
【六岁还是七岁吧,太久了,忘记了。】
520号:卧槽,宿主你小时候这智商情商就逆天了,难怪现在长大了折磨起人来这么流畅顺手呢。
……
翌日一清早,褚景然就出了都群府,到了百姓区开始安排另一项工作,施粥布药。
昨日他已与墨九君商量好,将手中不多的粮草以七比三的比例发放给士兵与百姓,只要扛过这几天,后续部队就会到来,到时候粮草的问题自然迎刃而解。
而另一方面,许是收到了有关沙裕城内的种种消息,之前就一直强攻不下沙裕城的西周,终在今日清晨发起爆袭。
战鼓阵阵,密箭成网,满铺的尸体染红了城墙大地。
一个士兵倒下,另一个士兵立刻替补其上,殷红的鲜血与不时的惨叫昭示着战争的残酷。
墨九君于城墙看着这般的情景,紧紧的拧着眉。
城墙位置太窄,根本就容不下过量人的反击,再者他现在手中最大的底牌破风以进攻速度灵巧闻名天下,可这般守城的情况下,破风最大的优势被对方以人数压制,于这城墙之上,根本就完全施展不开手脚。
可是。
遥望城下不远,无数密密麻麻的敌军如蚂蚁般,一旦他们开城门迎敌,就极有可能引狼入室,到时沙裕城会彻底沦陷。
看着不远那愈急愈密的人网,墨九君沉声道:“箭上火油。”
城墙之上,士兵手执弓箭,燃着熊火烈焰在箭头之上燃烧,被烧灼成红色的箭头在一声令下的瞬间,带着破空之势向着城下激射而去。
万箭齐发,交织成一张令人恐惧的大网,笼罩着无数残嚎与一片火的海洋。
城墙之上,前首一波完毕退后,后首立刻有人员替补而上,保持着这张蛛网的严密性。
在火油的加持下,只要衣角稍染就能燃起熊熊烈火,引燃的衣物又令人本能的恐惧扑灭,一个缺口的形成势必会造成更多缺口的扩散,就如多骨诺米牌的倒塌。
城墙下,原本整齐还能依靠着盾牌抵抗着密集的箭网,因为烈火的燃起而变的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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