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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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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香槟上前恭维示好。
随手在穿行人群中的侍者托盘中取了杯红酒后,褚景然全程充当微笑背景墙,搭讪中自然是有不少人好奇他的真实身份,视线频频往他身上移,顾泽笑称是家里的小王子。
至于褚景然,自是不会反驳,反倒是很配合的红了一下脸,众人善意笑笑的同时在他身上打上了顾泽的标签。
作为国际上的头号军火商,叶氏今天这场酒会可谓是手笔颇大,侍者托盘中随意取用的酒丝毫不比顾泽珍藏的差,只是褚景然却半点不敢碰。
能看不能喝的褚景然无奈下只能轻晃着手中的高脚杯,杯中暗色的液体轻漾,醇厚的酒液宛若清潭中溅起的涟漪,迷离的灯光下凸显几分蒙胧的醉人。
【宿主,叶西扬一直在暗处看着你呢。】
褚景然微笑着回了顾泽句话后道:【我知道。】视线那么复杂露骨,自己想不感觉到都难。
【那你还故意跟顾泽靠这么近刺激他。】
【这可是我的‘新男友’呢。】随即褚景然道:【现在的好感又降了多少?】
你也知道在降啊。520号心中忍不住吐槽。
【叶西扬好感度…35,宿主,其实我觉得你将任务目标好感刷到负一百比正一百容易太多了。】
【那能改一下任务么?】
【不能。】
不能喝酒的褚景然站在顾泽身边,听着众人的交谈,唇角绽放开的笑容,温柔又动人。
一个月而已,这就是没有信任的爱情,哪怕是四年,也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从接收到头脑中的记忆,褚景然就将俩人这段感情看的很清楚,这段感情注定会以悲剧收尾,只因叶西扬不信臻然。
当初俩人为何会在一起,叶西扬心知肚明,再加上臻然从小就是被人捧惯了,性子高傲,突逢巨变导致他更不会也不愿话语上的妥协,直接加剧了叶西扬对这场爱情的不信任。
人总是只能看到自己想看到,愿意看到的东西,就如你手上拿的是锤子,你就只能看的到钉子。
而在叶西扬的潜意识里,他不过是臻然人生低谷时期的一张饭票。
这本就是一场岌岌可危随时都能坍塌的爱情堡垒,他来的时候臻然已经提出了分手,且找了新的‘金主’,在叶西扬的内心之中,他就是俩人感情中的背叛者。
若在这种情况下他去向叶西扬挑明一切,碍于那刻荷尔蒙分泌的飙升,叶西扬会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但是清醒过后呢?他这辈子都别想完成任务。
感情学中信任往往比爱来的更为重要。
因为爱可以培养,但如果感情信任一旦不在,那就这场感情就是一场随时可以倒塌的城堡。
而与其费尽千辛万苦去维护一个随时可能倒塌的城堡,不如亲手将它推倒,全部重建。
既然内心之中,话里话外,叶西扬早已认定臻然就是爱荣华,就是爱富贵,从未爱过自己,那自己大方承认又如何。
现在被仇恨冲昏头脑的叶西扬报复的越狠,手段越雷霆,那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天,他只会更绝望,更痛苦。
亲手将你毕生求而不得点点碾碎成沫,将真心狠狠践踏泥潭,亲手杀了你爱的人,杀了爱你的人,活在永远的痛苦与悔恨中,那才是真正的刻骨铭心!
二楼包厢
著着一身高档手工定制西装的叶西扬,就这么静静地站在被笼罩于一片漆黑中的落地窗前,凛然的视线穿过渡膜玻璃紧紧的锁定在顾泽身旁那人身上。
看着那人唇角含笑的与身边人耳语,看着那人轻嗅着高脚杯中醇厚的酒香,看着那人唇角绽放开在他面前从未有过的动人弧度……
良久,叶西扬唇边徐徐上扬,划开一个讽意十足的弧度,转身。
也就是这时你才会发现,在这一片漆黑的包厢中除了叶西扬外,竟还站着两排死寂如雕塑般的黑衣人。
转了转指间叶氏权力象征,寂静如死水般的黑暗中传来叶西扬无喜无波的声音。
“将人带到休息室……”
臻然,既然你既那么想要那种生活,我叶西扬给你就是,不过,现在的你,拿什么来换……
正文 9。你竟然是这样的前男友9
褚景然正与顾泽浅谈之时,忽的身后传来侍者恭敬的声音。
“顾泽先生,叶总有请一叙。”
具褚景然所知,顾氏近期打算与鸿盛合作,关于细节方面还有很多都没有敲定,而侍者口中的叶总显然就是鸿盛这次派出的代表,因关系到公司内部信息,他很贴心的目送着顾泽离开。
顾泽离开后,褚景然在这酒会中一个人都不认识,正想着去角落中的沙发上休息一下,忽的眼角余光瞥到一波暗红呈优美的扇形直直袭来。
褚景然立刻倒退着避开,他的速度虽快,也是险之又险的避开了大波,但满铺的红酒还是有不少洒在了西裤之上,被浸湿的区域紧贴着腿部的肌肤,黏腻的触感让褚景然不悦的拧起了眉。
原是身边侍者路过被身后人撞了一下,掌中托盘中的红酒一个不稳洒了出来,而褚景然很不巧的中了招。
正待他蹙眉不语时,第一时间发现情况的会场负责人匆匆而来,诚惶诚恐的鞠躬道歉道:“抱歉,抱歉,是我们人员的失误,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非常对不起。”
能被邀请来参加酒会的每一个人都可以说是非富即贵,可不是他这小小负责人能得罪的起的,这不一小会的功夫就浸湿了额角。
褚景然再不喜酒味上身,但事已成定局,只得摇头道:“算了,没事。”
负责人暗松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什么时,忽的不远处侍者匆匆而来在他耳边轻语了几句,他面上表情有些狐疑,却是不敢违令。
恭敬的道:“这位先生,对于方才意外我方深感抱歉,若不介意可随我去清理下,作为歉意,我方会为您提供换洗礼服。”话毕弯身准备在前方带路。
褚景然正想着去哪清理一下酒味,见此也没有拒绝,跟着负责人向着偏门方向而去。
走廊并不长,廊行壁影上却摆放着很多珍贵古董与山水墨画,若非褚景然先一步知道这鸿盛背后站着的是连上头都束手无策的军火商叶氏,怕是会忍不住感叹句,这酒会幕后主人定是个高雅墨客了。
终于行至一间房门前,负责人帮忙将门拧开后恭敬站于门边道:“您可以先在休息室里面清理一下,马上会有侍者送来衣物。”
褚景然点头,推门而入。
休息室很大,与一门之隔的走廊及交杯换盏的大厅极为不同的是,布置装修的极尽奢华,如不是极时收了手,褚景然觉得这间屋子主人开始大概想用金渡上一层了,只是虽没渡上一层金,但却点缀了不少,柔光这么一照之下,诺大的休息室只显露出一个字——闪。
眼前这幕让褚景然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所以,他这是被‘穷酸’前男友逆袭炫富打脸了么?
虽然很想吐槽叶西扬的独特口味,但面对这幕,褚景然还是打算不要看的好,因为会瞎。
推开不远浴室的门,褚景然直接进了去。
身上的酒气让褚景然嗓子眼很是不舒服,然后照常每天一口血后,他淡定的准备开始洗澡。
休息室的大门自外被拧开,黑衣人恭敬的将门推开,一身正装未褪的叶西扬走进了休息室中,房门合拢。
刚进休息室,叶西扬就听到不远浴室中如雨点般的流水声,雾气氤氲的磨砂式浴室玻璃后依稀可窥见青年流畅的身躯。
缓步往里去的功夫间,叶西扬不急不忙的解开了精致的袖口与紧缚的领口,随手倒了杯红酒后,端着高脚杯站到阳台边独自出神。
【宿主叶西扬来了,他……他这是想上你啊。】
【嗯。】尾音飘出。
Σ( ° △°|||)︴
求问,宿主为何你能如此淡定?
好似看懂了520号所想,褚景然道:【身为系统你能帮我避过么?】
【不……不能。】
关掉莲蓬头,拿了条毛巾拭了拭发稍的水珠,褚景然道:【那不就结了,既然无法反抗,那就张开腿去享受。】
( ̄△ ̄;)说的好对,我竟无法反驳。
褚景然接着道:【且你知道这世界上有一句话么。】
【什么话?】
【没有什么事,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
抽了抽嘴角,520号道:【所以宿主你已经准备好了跟前男友来一炮了对么?】
【我可是认钱不认人,他现在这么有钱,我当然要回去。】
【万一一炮之后,叶西扬好感还是没有上去呢。】
随手拿了件浴袍穿好,褚景然赤着足行至浴室边,唇角上扬道:【那定是一炮不够,还得来两发。】话毕,拧门而出。
后身浴室开门的轻响打断了正站于阳台出神的叶西扬,手中轻晃着的酒杯猛顿,蓦地后身熟悉隐含诧异的声音响起。
“你是……叶西扬?”
叶西扬缓缓转身,入眼是昔日青年熟悉的面容,精致泛着水渍的五官,潋滟多情的凤眸,永远都轻扬着的下巴,高傲张扬的不屑一顾的表情。
这是他叶西扬于手于心整整捧了四年的人。
【任务目标好感度上升5点,现好感度…30】
520号首次看到涨好感度,感动的简直要痛哭流涕了好么,真是太不容易了啊!
然后褚景然很快就会用事实告诉520号,涨好感度神马的真的只是错觉。
褚景然看了下四周,又看了下他身上看起来就价值不菲的西装,面露狐疑的道:“叶西扬你怎么在这里?”
缓步行进房间,随手将手中的高脚杯放于桌上,叶西扬道:“一个月前,你道若我能给你金奢玉彻的生活,你就愿意当我的笼中鸟,那鸿盛足够么?”
褚景然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摆出一副‘就你那穷酸样还想骗我’的拉仇恨模样道:“呵,鸿盛?叶西扬你这是白日作梦还没醒么?”
【任务目标好感度下降5点,现好感度…35】
520号简直想给自家宿主颁个最佳作死小能手称号了,你能好好说话么,主角现在这么牛逼了,你还把他当你那个穷酸前男友,你再这么说话小心过会他在床上neng死你。
也不管520号内心之中是如何腹诽,褚景然扬着他标志性的嘲讽脸道:“叶西扬,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不过我提醒你一句,这里的人不是你惹的起的,我没时间在这里跟你废话,你自己多加保重。”
褚景然说完拉开房门准备叫侍者送衣服过来,却不想门刚打开就被门前的黑衣人拦住了去路。
一眼就认出黑衣人的着装与大门前的那排雕塑乃是一个模子中刻出来的,回想方才叶西扬的话,褚景然脸色立刻暗了几个度。
身后叶西扬的声音传来,“哪怕现在你也不信我有能力得到你所想要的一切么。”
我相信,因为你是身披光环的主角啊。
门前的褚景然沉默了良久,深吸了一口气,合上门转身道:“叶西扬你到底想怎样?”
“我只希望你能够回到我身边而已。”被折断翅膀,永远被我锁在笼子里,当我一个人的笼中鸟。
因为这短短的一句话,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520号看着这般的场景,屏气小心翼翼的道:【宿主你会回他身边吗?】
【宝贝,入戏太深是种病。】
【……】蛇精病没资格说别人有病。
青年紧攥着的指尖泛着白,发稍未干的水珠滴滴砸落,半掩在阴影中的面部看不出真实的表情,良久他缓缓抬起头,面上绽放出妖娆的笑容。
他说:“好啊,如你所愿。”
【任务目标好感度下降20点,现好感度…55】
520号已哭晕在厕所,入戏太深,我的错,求治疗。
哪怕知晓结果会是这般,当真正听闻这几字的刹那,叶西扬还是忍不住心中汹涌的愤怒火焰,猛的将手边的酒瓶全部拂倒,‘嘭’的碎裂声响立刻响彻寂静的房间。
内心中曾为这人找的借口,理由,在这瞬间全部化为□□裸的嘲讽。
猛的起身,欺身向前,叶西扬狠狠钳制住了面前人的下巴,遂不及防中褚景然后腰处被矮柜凸出的一角撞到,疼的他的脸蓦地煞白了一片,额上顷刻就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完全没察觉到这点的叶西扬紧紧的钳制住人的下巴,强迫人抬起头,腥红着双目一字一句喝道:“是不是只要任何人能给到你这些,你都愿意陪他们上床,都愿意脱光了躺在他们身下?你都愿意让他们上?”
正文 10。你竟然是这样的前男友10
被抵在厨柜之上的褚景然听闻这席话,呼吸一滞,他似从没有想过,对面的男人竟会说出这番伤人的话。
心中似乎有种喘不过气的痛,似乎是被攥住了所有的呼吸,被自以为还能抓住的全世界一朝的抛弃。
从一开始,他所希望达到的不就是这副画面吗?
这个人恨他入骨,忘记那些所谓的将来,全然抛却。
自己不过是个没有将来的人,能给他的,除了遗忘,只有痛苦,只要他忘了自己,一切就都好了。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当这天真正来临时,会这么难过,难过到甚至大过于得知那纸死亡宣判书。
极度的压抑,令褚景然死死的咬着牙,令他全身的肌肉都在颤抖,可是,已经走到这步了,已经走到这里了,他没有退路,没有。
敛了敛目,强迫自己绽开一个如当初般薄情的笑道:“没错,你……叶西扬,从来不是惟一。”
抬起头,褚景然笑的不屑又无情,他道:“你说的对,我从没有爱过你,”我只是很爱那个将我捧在手心中,视我如宝的傻子。
“从一开始我就是在利用你,”却不想自己竟会被个傻子感动,甚至为此放弃了一切。
“现在,有更优秀的人追求我,现实如我,当然会选择离开,”我那般向往你曾经为我们构画的将来,有山有水,有花有草,有你足矣。
“你现在既然这么出色,好歹我们也曾算是枕边人,我自是不会不愿。”叶西扬,这就是你心目中的我吧,从没爱过你,从没动过半分心,现实到自作自受,被所有人唾弃,全身上下都可以用买卖来衡量的商品。
呵……我臻然,我臻然,我臻然还真是自我犯贱的自作自受呢。
一席话落,褚景然整个人瘫软的倚在了后方,若不是靠着那极近于无的支撑,想必定会摔的难看无比。
诚言他臻然再狼狈,也决不能让人看轻半分,只因为,他是臻然啊。
而对面叶西扬所有的呼吸,所有的感观,在这刻被这一席不轻不重的话全部死死扼制在了喉间,像是穷途末路的赌徒,输掉了手中最后救命的筹码。
他仿似听到有什么东西从高空坠下,啪的一声摔裂作粉碎,每块碎片的反光中都印照着面前这人的影子。
高傲的,别扭的,生气的,开心的,混合着铺满地面的碎片将他的整颗心脏紧紧攥于掌心,每一次抽动的呼吸,每一秒跳动的频率,混合着他鲜血的淋漓与不堪的狼狈。
紧攥着掌心,褚景然抬起头,压抑着无数的话语颤声道:“只是很可惜呢叶西扬,我现在找到了一生的归宿,不打算再继续……下贱自己了。”
如一条即将自我溺死的鱼,深吸了一口气,褚景然接着道:“马上我就要出国了,真心愿你……”
愿你……愿你……愿你……
睁着大大的眸的褚景然,哆嗦着唇,吐出了那后面令他几乎痛的他想放声大哭的几字。
“遇到一生挚爱。”
愿你忘记这个不好的我,遇到一生挚爱。
愿你相信他(她),愿你爱着他(她),愿你将他(她)捧在手心中,愿再遇的那个美好的他(她)完美到没有一点缺点。
我相信,他(她)会很爱你,就像那个将长眠地下彻底消逝的我一样。
“出国?离开?跟你……一生挚爱?”
完全已疼到麻木的褚景然,空洞的喃语道:“没错,一生……挚爱。”
我只愿他,一生安好,一生安好,足矣……
“呵……,”
突兀的低笑响起,下一秒,叶西扬欺身而上,泛着凶狠孤戾十足的眼神,吻住了面前人的唇。
好一个一生挚爱,好一个一生挚爱,臻然,哪怕我做到了这么多,你都不愿意留在我身边对吗?
既然如此,那我将用一辈子来困住你,锁住你,报复你!
与其说这是个吻,倒不如用撕咬来说更合适,像是受伤濒死的孤狼最后发出的凶恶惨然的绝望。
被对方这突如其来动作惊吓到的褚景然,圆瞪眸中映射无数不可置信的同时,反射性的往后躲的反抗挣扎,却不料,迎来男人更凶狠的袭进,口腔中的长舌更是蛮横霸道十足的开始攻城略地。
将身下不断挣扎人的手牢牢的按在墙上,叶西扬娴熟的挑逗着身下人的灵巧软舌,早已将人身体上敏感地带摸的一清二楚的他,一遍遍的侵袭着他脆弱的神经。
不同于记忆中担心伤到人试探小心翼翼的温柔,狠狠袭进。
没有柔情,没有蜜意,这是一场粗暴蛮横的充满着掠夺的情/爱。
叶西扬看到向来倔强不服输的他,挣扎大叫着说我恨你,看到他脸色瞬间的惨白如纸,看到他睁的大大的眸中像鲜花凋谢破败的刹那,看到他如同彻底绝望的眸中,温热源源的滑落。
那些混合着情/爱,混合着绝望,混合着曾经无数小心翼翼的希冀的晶莹,一颗颗砸落在他的肩头。
颗颗砸落的温热像是灼进叶西扬心脏中的岩浆,烫的他无法呼吸,扼制住了他全身的血液,可他却是不愿再放开分毫。
他这辈子极尽所有,小心翼翼捧在手心,舍不得伤一分的人,终还是,被他伤的体无完肤了。
可是,臻然,你知道吗?
我更怕,怕我一旦放开了,你就离开了。
所以,哪怕是死,我们也死在一起好了,葬在一起好了,这样,说不定,哪天你就爱上我了呢,说不定,哪天你就爱上我了呢……
终的在不知过去了多久,在这种漫长的疼痛与无数破碎呜咽的泪流满面中,褚景然完美的闭眼昏迷了过去。
下一秒,叶西扬颤抖着手松开了人已是泛上青紫的手腕,将无力瘫软的人如珍宝般小心翼翼的抱在了怀中,褪去暴虐的面上满溢着悲凉的绝望。
叶西扬以为,看到这人痛苦,他定会开心;他以为看到这人绝望,他定会满足;他以为看到这人被辱,他定会得偿所报;
可,直到这一切真正发生时,直到这刻真正来临时,叶西扬才发现,他有的是悲凉,有的是嫉妒,有的是无尽的绝望。
为什么,为什么你偏偏不爱我,为什么你偏偏不爱我。
抚上怀中紧闭满脸泪痕苍白一片的脸,叶西扬的每个指节都在哆嗦。
“臻然,告诉我,要我怎么做,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愿意如以前般留在我身边,我们才能回到以前,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
臻然就像是他生命中一味放不开的毒药,明知是毒,他却傻乎乎地饮了四年。
哪怕被背叛的今时今日,哪怕看清他的薄凉寡情,哪怕明知这人不值自己爱一分。
可是,他放不下,他真的放不下。
若说臻然是毒,叶西扬想,他这辈子大概都愿守着这味毒,直至彻底闭眼,毒发身亡。
温柔的浅吻着人的额头,叶西扬将人护在怀中,用柔软的薄毯包裹的严严实实,抱着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臻然这辈子,除了我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
……
将酒会后续其它尾巴全部扫清,周清到叶宅就看到了刚从别墅门口出来的私人医生。
心下一惊,这是受伤了?
开口唤住准备上车的医生道:“呈医生,等一下。”
中年医生听闻唤声,侧头,见到迎面而来的周清,恭敬的道:“原来是周先生,怎么?是身体有哪里不舒服么?”
周清笑道:“并无,只是看呈医生大半夜的过来,就想问问是不是少爷伤口又裂开了?日常有没有什么是需要忌口的。”
呈医生尴尬笑笑道:“并不是叶少爷的伤,是……其它人的。”
他虽不知躺着的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不过想来能躺进叶西扬的房间的人,要么是身份不一般,要么就是即将身份不一般。
“哦?”周清自是察觉到他脸上神色的不自然之处,挥手让身边保镖退开,“到底怎么了?”
知道周清在叶家地位不低,医生哪敢隐瞒立刻老老实实的将话委婉道出。
“叶少爷床事上可能是一个没注意,结果不小心伤到身下人,所以,半夜请我过来看看。”
想到方才会场中离去时隐约听到顾泽说臻然不见了的事,周清放于身侧的手指反射性的一紧,心中虽急,但面上却半点不露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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