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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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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着不久前,人离开时的模样,墨九君收回了脚,将药膏放于屏风椅上后,复杂的看了屏风中倒映出来那人微晃的影子一眼,转身离去。

    刚撸完一发的褚景然,【果然还是真枪实弹版的比较爽。】

    【呵。】

    接下来的日子中,墨九君几乎很少能见到褚景然的面,换药的大夫也被褚景然单方面的换作了旁人,本还想趁再与人见面时,表明自己会听他的叮嘱,安心养伤的墨九君,在见到大夫时直接黑了脸,全身冷气压直窜的差点没将替补大夫给直接吓哭。

    他只是个替补大夫而已。

    至于‘饱受侮辱’的褚景然,则全身心的将心思都放在城中百姓身上,打着常与病者接触担心有碍龙体的愰子,一次次将墨九君的宣见拒之门外,这也让都群府上空的空气愈发的凝重起来,甚至于连下人们都个个屏住呼吸,不敢有乱丁点错乱。

    ……

    药房中,褚景然将最后的一份药材也配了出来,本还想再熬熬,可打手的众伙计却有些看不下去了,纷纷规劝着他注意身体,早点回去休息,在众人一再的规劝中褚景然回了都群府。

    许是知晓了他坚决的态度,墨九君这俩天也没有再让人来宣褚景然一叙,拖着疲惫的身子推开雕花木门,褚景然走进房间。

    瞧着房内的幽暗一片,褚景然轻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的拿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准备将烛台点燃,可就在刚吹燃火折子的那一秒,暗处忽的伸来一只手,将毫无防备的他带的一个趔趄,手中的火折子啪的掉在了地上,微有的光明重归黑暗。

    褚景然只感手腕被两只有力的大手钳制住,在对方的使力下,他被直接按抵在了雕花门背之上。

    完全被这幕惊的全身肌肉紧绷的褚景然,准备开口唤人的声音,却在抬眼的瞬间哑然。

    房间中虽是很暗,但透过从镂空花桕散进的月色朦胧,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面前的男人。

    墨九君。

    凑近人的五官,墨九君深邃的眸定定的看着人,笃定的道:“这些天国师在躲着朕。”

    眼睫微颤,褚景然避开面前男人穿透力十足的眸。

    “臣不知道皇上在说什么。”

    话落,墨九君本就因近些天堵不到人而乌云压顶的脸整个阴沉了下来。

    感受到面前人的情绪变化,吃过亏的褚景然拢了拢被钳制住的手指,尽量将语气放的平缓些道:“近些天臣与百姓常打交道,那中病者皆有,甚恐有携病之源,带病气扰了皇上安康,故才会不见皇上,并不是臣故意在躲着皇上。”

    看着面前人强自震定的脸,墨九君缓缓靠近了人的侧脸,在人耳边轻喃道:“朕的国师何时也学会说谎了。”

    察觉到耳畔温热吐息的褚景然全身一僵,想到当初那幕,脸白了几个度。

    “皇……皇上。”

    听到这不自觉泛着颤的调,回想到当日人于床榻之上受本能驱使,眸眼含泪的泣乱吟吟,墨九君眸暗两分,手掌蓦地收拢。

    深吸了一口气,褚景然强压着心尖的颤,“皇上……明查,微臣不敢有任何欺瞒之言。”

    靠近人因惊惧已泛上凉的脖颈,墨九君轻声道:“那国师如何证明自己所言非虚。”

    褚景然微愣,几乎反射性的就道:“微臣愿以性命担保。”

    “呵,”耳畔突兀的轻笑在幽静的此刻带着几分不明的性感,却让褚景然的心再次被提了起来。

    暗中传来男人低深的声音,“身为臣子国师的命不是早就是朕说的算么?何来以性命担保之说。”

    褚景然这刻直接被噎的哑口无言。

    当个国师我也是不容易,这会连命都当到人家手上去了。

    就在褚景然愣怔的空档,耳畔墨九君的声音传来,“国师可知皇城一事?”

    “何事?”

    “淑昭仪……有喜了。”

    话落瞬间,褚景然整个人都被震在了原地,以至于这刻的他甚至忘记了该如何思考,忘记了他与她的咫尺天涯,更忘记了他不能在身前男人面前露出丁点端倪的自警。

    褚景然不知道此刻自己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是哭或是笑?

    心尖上的那人有喜了,自己与她彻底失去了最后的可能,不,从她踏进皇宫成为后妃的那刻开始,自己与她就已是失去了最后的可能。

    是他自己一直不愿意看清所有,是他一直自我蒙住眼,以为他们真的能若当初的那场相遇,如年少时那单纯的誓言,可以相守,可以相携,可这,不过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永远的镜花水月罢了。

    感觉着人的情绪与悲伤,墨九君轻声道:“国师以为淑昭仪多次暗中携见外臣,罪否……当斩。”

    短短的几个字,却让褚景然瞪大了眼,脸煞白一片的同时,泛着几分颤的祈求传来,“皇……皇上,那……是您的骨肉。”

    在人看不到的角度,墨九君眸眼一厉,只是不待片刻就烟消云散,“朕后宫嫔妃众多,会在乎这个污点?”

    褚景然被对方这短短的一句话噎的哑口无言,想到将来回皇城即将迎来的种种血腥,整个人都有种呼吸不过来的错觉。

    “国师,若是想救淑昭仪……也不是不无可能?”

    褚景然猛的看向了对面的男人,晶莹的眸中满蕴着的破碎的祈求,于漆黑的夜中,折射着蒙胧别样的美。

    看着人这般脆弱的好似稍一用力,就会全然破碎的凄然,墨九君滚动着喉结,缓缓吻上人泛着颤的唇角,暗哑着嗓音轻喃。

    “若国师想救她也不无办法,只需做一件事即可……,”

    何……何事?

    看着面前若仙的脸庞,墨九君轻移至人耳畔,缓缓吐出两字。

正文 112。皇上,请您自重15

    两字落下的瞬间; 黑暗中褚景然蓦地瞪大双眼; 全身肌肉猛地僵直; 似听到了异常恐怖的事; 又似气到了极致; 整个人全身由里自外都泛着剧烈的颤。

    “皇……皇上……您……您……。”

    感受到对方因气急而泛着颤的身体; 墨九君只感腹内躁动腾腾而起,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泛上了情。欲的低哑。

    “国师不是言愿意救淑昭仪么。”

    “皇上所提……太过荒谬。”无法将那两字道出的褚景然起伏着胸膛; 腔中的屈辱与难堪,仿佛下一秒就能将他整个人都压垮了般。

    “荒谬?”墨九君贴着人的耳珠,黯哑轻喃,“朕不过是让国师自渎; 并不强迫国师于床笫之事,何来荒唐之说。”

    说的好像我撸完了,你就不扑上来似的。

    再闻对方将这暧昧又旖旎两字道出,褚景然脸上被气的涨红了一大片; 气急的辩驳道:“怎可行这……这……这淫/乱之事。”

    520号:呵,天天沐浴时候必撸一发的也不知道是谁。

    “若国师不救淑昭仪那……”再近三分,“按卫临律法,妃嫔暗中接见外臣当如何处置?”

    动作猛滞; 黑暗中褚景然无力的张了张颤抖的唇,自喉间艰难的挤出四个字。

    “论律……当斩。”

    “呵; ”暗哑的轻笑在看不清的夜中被五感放大无数倍; 若低沉的玄乐; 丝丝扣人心魄。

    “国师将卫临律法记的很是清楚; 那么……告诉我……”

    轻贴近人的耳廓,墨九君轻喃道:“你的选择。”

    不用选,我早就想撸给你看了,不过,亲爱的你是喜欢看我躺着撸坐着撸还是水里撸?

    520号,本系统不认识这个没节操的蛇精病。

    天边挂着的独月儿被挡进了厚厚的云层,远离了惟一的光源,黑暗中有近半柱香的沉默,伴随着这如死水般沉默的还有那泛着颤,忍受着极大痛楚挣扎紊乱的呼吸声。

    终的,在墨九君的‘耐心’的等待中,身旁泛着哆嗦的音调传来。

    “臣……愿意。”

    在不远处桌边坐着男人窥不清真实所想的眸中,褚景然闭上屈辱的眸,颤着褪去血色的指尖,解开了腰间的腰带。

    浅碧色的腰带因解落,而滑掉于在地上,那平日著的一丝不苟的衣袍,也随着束缚的解放散了开来。

    感受到肌肤遇冷刹那而起的小疙瘩,褚景然动作顷刻僵直了。

    这个瞬间,他的脑海中蓦地冒出被他一直极力埋藏,一直极力不想回忆,一直不愿再面对的那些当初。

    ‘哇,尘哥哥的医术真厉害。’

    ‘咯咯,尘哥哥你脸红了。’

    ‘浅浅只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我等你。’

    ……

    当初誓言终究……成空。

    可即便哪怕今世白马花轿再无临,他还是愿她……能白首一人心。

    缓缓闭上满蕴湿意的睫毛,苍白着脸的褚景然颤着指尖,将手探了上去,开始了自己的大业。

    【他好邪恶,竟然坐在不远处光明正大的逼我做这种羞耻的事。】

    【难道宿主你不喜欢做这种羞耻的事?】520号冷漠脸。

    【之前喜欢,现在不喜欢。】褚景然一本正经。

    紧接着道:【现在我更喜欢他帮我撸。】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520号:【……】

    墨九君的视线中,那人蹙着眉,半倚着床的额上布着细密的汗渍,之前苍白一片的脸因身体的本能,颊上绯上病态的艳,手中虽是有着不堪的举动,可脸上却同样有着明显屈辱的抗拒之色,矛盾的交织中竟然形成一副别样勾人的画面。

    情。潮涌现,泛着靡绯的眼尾,湿热沁出,染湿长长的羽睫。

    终的,身心刚得到满足的褚景然缓缓张开眼,入目就是男人不知何时行到身前,暗沉一片的眸,燥热退却,回想着方才种种幕幕,褚景然面若死灰。

    “皇……皇上……臣已……行之。”

    因情。潮刚退,他全身裸露在外的肩胛肌都被染作了粉嫩,整个人如同雨中清莲,在这散发着糜烂气息的房间中,清纯中尽显堕落的诱惑。

    伸出指尖轻挑起人的下巴,墨九君意味深长的道:“国师真是令朕……倍感意外。”

    闻言,褚景然脸唰的惨白,整个人也变得摇摇欲坠起来。

    瞧着人的这般模样,墨九君哑着嗓音道:“不过……朕现在改变主意了。”

    褚景然猛的侧过了头,眸中蕴满被欺骗的震惊。

    你这个骗子,不出手帮我就算了,看完表演竟然还拔剑无情!!!

    看着对面人眸露的绝望,墨九君伸手将衣不蔽。体的人揽于怀中,自方才就被压抑的情潮于触碰到人的瞬间,顷刻席卷他全身所有的理智。

    咬住人脆弱的脖领,墨九君道:“我改变主意了,现在我想要你……”

    ——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

    天即破晓,看着臂间人的眼睫染泪的熟睡,墨九君也没去浴间,而是唤仆从送来热水,守夜的仆从抬着浴桶进房,耳观鼻,鼻观心,完全不敢抬眼。

    昨儿他们已经是知道了这世间上最大的秘密,要是他这会再敢有一点异动,定是会人头落地。

    抱着昏睡过去全身狼藉一片的人,进到了屏风后的浴桶中,墨九君才吩咐人来将床榻收拾干净。

    氤氲着雾气的浴桶中,墨九君单手揽着人的腰,让没有意识的人半倚在人的肩头,另一只手指给人细心清理着某处,只是刚动作就被怀中人无意识闭眼蹙眉的一声轻吟扰了心神,随之眸光一紧。

    该死,他又被这人撩出了反应。

    看了眼肩头哪怕是昏睡,也蹙着的眉与泛着泪的长睫,墨九君将澎湃而起的燥动压下。

    以前他墨九君总认为,会沉迷于欲/海中无法自拔的只会是草包纨绔,无情无爱的他哪怕是一世也不会碰任何人,不会迷恋上这床笫之事,更不会为了谁去忍受任何不适,可这个人却全占了,他到底还是栽到了这人身上。

    见人闭眼蹙起的不舒服的眉,墨九君眸间第一次淌落出一种名为柔情的情绪。

    给人小心翼翼揉着酸涨的腰肢的同时,加快着清理的动作。

    上次后,他就有问过大夫这男子欢好之事中的注意事项,大夫就有言过相关,他都一一记在心间。

    回想上次人于浴池中流着清泪独自清理狼藉的画面,墨九君这会只感心中百般难受。

    依这人清冷的性子,当时要有多般的屈辱与难堪,才会掉下泪来。

    520号:呵。

    ……

    清醒后的褚景然很平静,于面上半点看不出两次‘被迫’承欢后的模样,本来西周方面在卫临大军抵达后就鲜有胜仗,终的在这种白热化的拉拒战持续了近半年多后,西周提出了议和,赔了夫人又折兵的西周灰溜溜的滚回了国,大获全胜的墨九君也在沙裕城百姓的恭送中,班师回朝。

    绮萝殿

    “什么,皇上终于回朝了。”半倚在软榻上的慕浅浅兴奋的一把坐起,惊的身旁的露节一把扶住了她。

    “娘娘您慢点,当心小主子。”

    听闻这话,慕浅浅习惯性的抚上自己显怀的肚子,感受着掌下隆起的弧度,近月来于后宫中的各种耀武扬威也变得有些不安起来。

    只是……

    眸底寒意一凛,她怀的就是龙种,就是在慕九君出征前的那一夜怀上的!

    稳住自己的微有不安的心,慕浅浅重新懒洋洋的躺回了榻上,“去打听打听,皇上何时回宫,本宫亲自去给皇上一个惊喜。”

    看着面露得意的人,露节低敛福身的眸中,戏谑之色一闪而逝,“是娘娘。”

    打发走人,慕浅浅抚上自己的肚子,轻喃道:“你可得要跟我争点气,定要是个太子。”

    半年前,墨九君出征于她殿中留宿一晚,她也终于与人圆了房,原以为自己早在国师的调养下,必定是百发百中的身子,却不想距人离开一月后未有半分动静。

    不甘心的慕浅浅想着着那晚墨九君于他耳旁低语的那话,想着自己愈发的年长,墨九君待她的态度也是不如往先,心一横,直接勾引了新入宫的御医,红杏出了墙。

    她定要依靠着墨九君不在的这段时日,怀上龙种!!!

    果不其然,真刀实枪真正干架的慕浅浅怀了身孕,将孕期往前提了一个月,慕浅浅向内阁传话称自己有孕。

    因知晓墨九君出征前最后留宿的就是绮萝殿,得知此事的内阁众臣可谓是大喜过望,皇上终于有后了。

    原本他们还担心万一墨九君真的在战场上出了意外,卫临国怎么办,这会就来了这么个好消息,故应下慕浅浅的担忧,将人严密的保护起来。

    最后得知此事的才是后宫中的女人们,想下手时慕浅浅却是被严密的保护着,她们几乎连见都见不到,最后也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咽。

    现在慕浅浅肚中的孩子已有近八个月大,再过个把月就能正常临盆,可慕浅浅却清楚的知晓,这孩子比报脉之说小一月,过了报脉的十个月那也是没法正常临盆的,故这俩日她也开始有意无意的在外走动,就是希望后宫中的那些女人们,谁先耐不住对她下手。

    只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这后宫中的女人们个个都安份的很,现在墨九君要回朝了,她也得赶快将孩子诞下才行。

正文 113。皇上,请您自重16

    回皇宫刚换下铠甲; 墨九君就收到内侍来报。

    “禀皇上; 淑昭仪求见。”

    几乎下意识的墨九君就想推拒; 可话到嘴边忽的想到了什么。

    就见他蓦地坐到了不远榻上; 抬眼道:“宣。”

    不出片刻功夫; 因有喜身子略显福的慕浅浅就在露节的搀扶中进了这寝殿; 见到不远男人英伟的眉目,含羞带切的给人行了一礼。

    看着不远处貌比花娇的慕浅浅; 墨九君眸底弥漫着一种冰冷到极致的淡漠。

    在沙裕城时,墨九君就收到了皇宫中的来报,报称慕浅浅有喜,原本慕浅浅这一环是他用来收拾境尘最重要的一环; 可现在他却是对人产生了真感情,哪还会对人以刀相向。

    开始时,他本是想让人秘密将慕浅浅这颗已废的棋子随意处死,可这是想着境尘待人的一片痴心后又改变了想法。

    若慕浅浅在这会死了; 那么她的影子会在境尘心尖留一辈子,于想得对方真心的他,以后的路会更为艰难,若想境尘忘记这个女人; 只能在他面前彻底揭开她丑陋的嘴脸。

    而慕浅浅现在仰仗的最有力的筹码,就是她最大的破绽。

    只是除开慕浅浅外; 剩下的那些布局好的棋子也要尽早一一剪除; 以免夜长梦多。

    ……

    时距半年多的时间重回皇宫; 千居殿中没有半分的变化; 倒是无润看着明显消瘦的人眼眶都红了一圈,在褚景然的安慰与要求下他才给人讲起了皇宫中这半年多来所发生的种种。

    因有了墨九君的提前告知,对于皇宫中现已传的沸沸扬扬关于慕浅浅有喜的消息,褚景然也只是面色白了白。

    无润虽感奇怪,却也只以为人是惊讶,并未往其它方向想。

    回朝后的几天中,褚景然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游离的头重脚轻的状态,直至某日,墨九君派人来宣他去御书房有事一叙。

    御书房

    “臣参见皇上。”

    看着下首近几日明显是魂不守舍的人,墨九君道:“国师近日魂不守舍,可是有心事?”

    “可能是昨夜起风,没有休息好。”

    走下御案,墨九君抬手探上人的额,却被褚景然跟躲洪水猛兽般的躲了开来,“皇上……请自重。”

    察觉到人如以前般的抗拒,墨九君眸中本有的暖意褪散大半,近些天,这人的所做所为全部都落在了他的眼中,却是全部都是为了那个女人。

    既然,你自己不愿看清一切,那我帮你看清!

    “朕后宫佳丽成群,久不得子,却不想出征之期竟有幸得之,国师以为这是何故?”

    听懂他言外之意的褚景然一怔,几乎是反射性的就道:“淑昭仪她不是这种人。”

    “哦?”侧过头,墨九君盯着人的眼眸一字一句道:“看样子国师与淑昭仪的君子之交很是不浅啊。”

    知道自己一时失了方寸,褚景然立刻将心神收敛,回话道:“臣为淑昭仪诊过时,次次皆闻她待皇上情真意切,于记忆中淑昭仪为人也是知书达礼,故才会有此定断,皇上明鉴。”

    瞧着人微乱的眸,墨九君将人低敛的下巴挑起,贴唇暧昧喃喃,“朕明不明鉴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国师是如何看待这件事情。”

    俩人的距离过于危险,让褚景然本能的想避开,却不想人钳制住他下巴的力道极大,让他并点挣脱不开。

    偏过脸,褚景然攥着拳,艰难的道:“皇上,请……您自重。”

    近月墨九君发现,自己每次看到人这副强忍屈辱面色发白的模样,就特别想将人扒干后彻底吞吃入腹。

    他的国师或许不知道,他这般独忍坚强的模样有多美,有多让人想这么不管不顾的将他拉下神坛。

    此刻,他秀眉紧蹙,长长的睫毛轻微的颤抖着,清冷的眸中含着如波的粼粼,屈辱的星光于眸底悄然闪烁,整张面色苍白的没有丁点血色,让人感觉他好似下一秒就能崩溃的哭出来般。

    暗了暗眸,墨九君顺势扶上人纤细的腰肢,于人耳畔轻声道:“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刻,褚景然忽的有一种直觉,对方所谓的这个秘密,将会彻底颠覆他整个世界观,几乎是反射性的他想躲开这个所谓的秘密,可墨九君却将他紧箍于怀中,让他丁点挣脱不开。

    下一秒,耳旁男人性感的声音徐徐传来。

    “至今为止,我只碰过你一人。”

    话落,褚景然蓦地瞪大了眼,眸中满蕴着的是不可置信的震惊,若墨九君没有碰过浅浅,那么浅浅肚子里的孩子是……

    “那是个孽种。”

    话落,褚景然只感全血的血液唰的一下全部涌进了脑海中,没有了往日所有的淡然,忘却了自己恪守的君臣这道,他颤着声大反驳道。

    “这不可能!!!”

    对于人的反驳,墨九君并不在意,毕竟这席话无论任何人听到都会是这个反应,于是他也未过多解释其他,而是看着人的侧脸道:“待那孽种生出来了……”

    伸手挑起人的一缕墨发,于指尖暧昧的缠绕,漫不经心的道:“一切不就都明了了么。”

    有恃无恐的声音,打乱了褚景然所有的思绪。

    若说方才褚景然心中还有丁点所谓的幻想,那么在墨九君这般笃定十足的话语中,所有都化作了无力的苍白。

    记忆中那个会带他去寻百年柳树,带着寻草中药植笑声连连的少女,怎么会做出这种红杏出墙的荒唐事。

    褚景然想反驳,想出声,想戳穿这个颠覆他认知的话语,可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见到他此刻心神的恍惚,墨九君忽的没有了再继续与人拐弯抹角下去的兴致。

    就见他忽的将人的下巴掰正,看着面前的眸眼,一字一句的道:“从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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