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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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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斥后女生也不在意,颇为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站在原地目送着俩人离开。
转身她就拿出手机,给自己闺蜜发了条私信过去。
真看不出来,原来季老师好师生恋这口……
一路上,呈亦莫感受着身前人不动声色的帮他隔绝开所有好奇与窥视,哪怕被误会,被调笑也寸步不让,若一个合格的好老师,坚守着学生最后仅剩的一丝尊严。
拉着人走了一路,终的,褚景然寻到了一处隐蔽之所。
将人安置好,叮嘱了阵后又转身离开,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晃过,呈亦莫就见人拎着两个塑料袋走了回来。
褚景然将手中的东西放到身旁的坐椅上,从其中一个方便袋中取出才买的碘伏,开封后用棉签蘸了些道:“把头抬起来。”
将眸中其它思绪收敛,呈亦莫听话的抬起了头。
褚景然伸手捋开人额前的碎发,瞧到人前额的伤口后,微不可查的蹙了蹙眉。
这真是亲爹么,下手这么狠,这要不是主角早该被打死了吧。
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帮人拭着额角已干涸的血渍,褚景然拧着眉道:“我昨天说过,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找我,你现在还未成年,所以,凡事不要硬扛。”
“……”沉默不语。
顿了下,褚景然道:“是不是弄疼你了,怎么不说话?”
“不疼。”
看着这般深的伤,褚景然才不会信他这不疼的话,无奈轻斥了句后,在接下来的动作间,动作又放轻了不少,还时不时的帮人往伤处吹吹冷风,以求减少着人的疼痛感。
就着这个亲密的动作微抬眼,呈亦莫看向了这个一路上一直护着他,牵着他,哪怕被误会,未放开过他的手,此刻还用着无比疼惜的眸光为自己细心上药的人。
似乎这双眼睛于初见到现在,于自己面前,它浮现最多的就是担忧。
这刻,呈亦莫忽的有些迷惘,为何当初自己会杀了他呢?
给人将额角的血渍拭净上药后,褚景然在旁拿出方才买的绷带与贴布,帮人将伤处包扎好,又帮人将手臂重新擦了药后,这才松开了人的手。
“好了。”
呈亦莫看着面前人,抿唇道:“谢谢季老师,您对我真好。”
从另一个塑料袋中拿出买好的盒饭,褚景然笑道:“你都叫我老师了,老师对学生好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将勺子塞到人的手中,“好了,都这个点了定是饿了,快吃饭吧。”
用餐中,呈亦莫视线隐晦的打量着身边人,瞧着人眸中重新落满的温和,眸光柔和一分。
季晨濡或许我可以相信你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
“小兔崽子,饭怎么还没做好,你是不是想饿死劳资。”周末的清早,狭窄的客厅中就传来了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厨房中呈亦莫正在如常般做着早餐,看着锅中煎饼的眸底若一摊死水,未含丁点情绪。
他能感觉的到,男人这半月来出手非常的狠,很显然是受到了背后那人的指令。
知晓末世即将来临,故这些天中,呈亦莫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远离现在的束缚,但却又不引起背后那人的怀疑。
对于这个问题,前几日他已有了完美的答卷,季晨濡就是他最好的突破口。
只要利用季晨濡现还对自己有的关心与怜惜,他可以轻而易举的逃开这个局,可是……
绚丽的花圃中,青年秀眉轻蹙,一边细心的注意着手中上药的力度,一边细心的为人吹拂着伤处的。
温暖的阳光迎着青年长长的睫毛,四周绚丽的璀璨似映进了那双温柔眸中的星光。
动作微毕,敛目四目相对间,唇角浅笑绽放。
拿着锅铲的手寸寸收拢,呈亦莫看着铁锅中被煎的金黄的面饼,眸中晦暗如海。
最动人的瞬间,不过他敛目温柔的刹那,似天边最圣洁的天使,不忍让人玷污半分半毫。
真的要利用这或许是这世间惟一真心待自己的人么?
男人在外未听到人的回应,操着鞋底就进了厨房,所见就是人站在灶台前发呆的模样,这刹,怒火蹭蹭上涌,甩着鞋底就抽了过来。
耳旁的劲风让呈亦莫所有的心神瞬间回笼,眼角余光所及就是呼啸而来的塑料鞋底。
这刻他分明能如常般轻而易举的避过身体上的关键部位,可刚有所动作时,他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
于被绑上手术台,被切割,被腕骨,日日忍受凌迟痛苦,看清所有人丑陋的嘴脸,看清这个肮脏世间的那刻,或许他就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啪——!!!
暗色鲜血于空中漾开华丽的弧度,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着厨房油渍脏乱地地板,呈亦莫低敛的眸中迸射出极不符合此境的色彩,期待的,还有阴暗的。
季老师,你会救我的,对吧?
……
褚景然接到医院的电话,称他学生呈亦莫进医院时,不知为何竟有种诡异的果然如此的感觉。
窝在家中客厅的沙发上,看着被挂断的手机,褚景然道:【作为圣母,不应该有个温暖的家庭么,现在这被亲爹打进了医院,为何于末世他还能坚持圣母玛丽亚,以爱感动所有人?】
520思考了一下道:【或许是因为他是主角,】不能以常理渡之。
【所以体内有抖M的潜质?】
【宿主,我怎么感觉你有点幸灾乐祸?】
拿好茶几上的车钥匙,褚景然挑眉道:【我有吗?】
【……】你没有吗?
医院
“真是太过份了,哪有这种家长,这还把不把儿子当人看呢,这种人就应该拉出去枪毙。”
帮人上药的小护士,一边出声谴责着出手之人,一边快速给人包扎着伤处,时不时安慰着一直垂头缄默不语的人两句。
“你也不要太伤心,想开点,待伤好后你就离那个混蛋远一点,如果他再敢动手打你,你就还手把他揍一顿,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家暴。”
近三秒的沉默,落寞的声音自低敛的五官下传来。
“爸爸只是输钱了心情不好,他不是故意的,为人子女我怎么能还手。”
小护士愣了愣,不可置信的道:“他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还为他说话?难道你不怪(恨)他?”
摇了摇头,“爸爸也不想的,我不怪他。”
小护士以诡异的眼光看了人一眼,难怪会被打,原来是个傻子。
不远匆匆而来的褚景然正好就听到了这么一段对话,嘴角忍不住一抽。
主角果然不愧是末世最后的一朵圣母,三观好‘正’。
正文 144。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7
明显是受不了主角三观的小护士包扎完后就转身离开; 褚景然匆匆走近; “呈亦莫你还好吧?”
听闻熟悉的声线; 呈亦莫身体先是一僵; 随之缓缓地抬起了头。
褚景然瞳孔一紧; 不可抑制的出浮露出震惊与心疼的同进还夹杂着诸多的愤怒。
虽然他知道这次人肯定是很惨; 不然不会进医院,但褚景然没想到会这么惨。
那整张脸找不到一块正常的肤色; 不是淤青就是血污,身上的白色T恤被暗色浸沾了大半,腹部的衣衫上还残留着清晰可见的脚印。
此刻坐在长椅上的人,却是依旧用着那双未有丝毫阴霾的眸直直的看着他; 那中甚至连一点责怪的情绪都寻找不到。
看着面前第一次于自己面前露出愤怒表情的人,呈亦莫心中微有暖意,张唇唤道:“季老师。”
简单的三字唤回了褚景然的心绪,“好好的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话毕; 褚景然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反射性的脱口而也,“又是你爸打的?”
于人审视的目光中,呈亦莫抿唇点头; 褚景然见到这般立刻拿出手机,“不能再这么姑息养奸下去; 我得报警。”
就在他准备拨号时; 忽的一只手按住了褚景然拨号的动作; 抬头竟是对面的呈亦莫。
于褚景然不解的目光中; 呈亦莫眸中泛着小心翼翼的祈求,“不要报警,爸爸……不想的。”
褚景然愤怒的道:“不是故意的把你打成这样,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呈亦莫你脑子是不是有个坑?到现在了你在还维护他,你再这么纵容下去,他就真的要把你打死了!”
面对怒气冲冲的褚景然,呈亦莫沉默了,半响一句泛着低哑的声音传来,“……季老师,对不起。”
深吸了一大口气,褚景然起伏着胸膛,“你不该对我说对不起,你最对不起的人是你自己。”
近三秒的空白,低哑的颤声传来,“我知道,可……他已经是我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了。”
红着眶的少年抬起了蓄着晶莹的眸,“虽然他现在一直打我,但小时候他对我很好,他会给我做玩具,会给我当马骑,会带我去公园玩,还会给我买糖果……这些我全部都记得,所以哪怕他现在打我,可在我心中,他依旧还是我的爸爸。”
“可如果连他也失去了,这个世界上就真的只剩下孤孤单单的我一人了,所以,老师……求求你,不要报警。”
褚景然所有责怪的话语在视线触及到那双满溢泪珠的眶时,全部梗在了喉间,一句也说不出来。
这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呈亦莫于剧中会是一副圣母般,永远不计回报的性格了。
这就是病啊!
看着这般脆弱缺爱还病的不轻的孩子,褚景然面上漾着无尽的心疼,将人小心翼翼地揽到了怀中,哄孩子似的拍着人的背轻声道:“你不会孤孤单单一个人的,从今以后,你还有老师。”
所以,主角我现在对你这么好,到时候放你点血什么之类的,你可定要跟对你亲爹样不计前嫌。
被人温柔小心揽在怀中的瞬间呈亦莫怔住了,他确是需要季晨濡的这份同情与心疼,但他却万万没想到对方会做出这么个温柔的举动。
后背上对方手中轻柔的力度一遍遍的安抚着,那分明是轻到极致小心的温柔,这刻却让好似如鼓捶般一遍遍的抨击着他的心脏,分明是隔着层衣料的触感,却好似带是了无比灼热的温度。
鼻间潆绕着的是独属于他身上的味道,浅浅的,很好闻,仿似能洗涤掉身上令他作呕的血腥味儿般,不受控制地,呈亦莫抬手揽住了对面人的腰身,环臂盈盈一握,纤细而脆弱,将整张张脸都埋了进去。
一呼一吸,鼻尖全是他的味道,沾染自己全身上下。
噗通,噗通,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愈来愈快,带着不明的悸动像是想从嗓子眼中跳出来。
埋于怀中人双眼缓缓张开,褪去了浮于表面的伪装,清澈的眸一点点露出深处沉蕴着的暗沉与深邃。
一双极度不符合少年真实年龄的眼,一双令人琢磨不透充斥着负面情绪的眼,也是一双蕴藏着炽热与薄淡迷惘痴迷的眼。
秉承着一个好老师的原则,褚景然抚着‘小白菜’呈亦莫的背温声道:“我可以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嗯?”
“这段时间,暂住我家吧,不然……我真的不放心。”你被打死了怎么办。
贪婪的深吸了一口属于他身上的味道,呈亦莫徐徐的闭上了那双窥不清真实情绪的眸,唇角微不可查的上扬了一个度。
“好。”
季晨濡,我可能喜欢上这么温柔的你了。
【所以,宿主你又要养主角?】
【嗯。】
【你不怕翻船?】还记得周睿渊么?
褚景然知道520号指的是什么,懒懒一笑道:【一个逆来顺受的圣母他有那个小狼崽子的那份能耐?】
520号卡壳了,不过……
【宿主,那个心机兔好像就是在你三观正直的情况下被诡异的养歪的,我总感觉养孩子什么的,很危险。】
褚景然思考了一下道:【那就给他喂点药吧。】
Σ( ° △°|||)︴
【我实验室里不少好东西,到时候随便给人喂点吧。】
【……】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
用钥匙拧开家里的大门,褚景然将人带进家,给人倒了杯水转身见到坐在沙发上端端正正表情局促的呈亦莫,笑着将杯中的清水递给人道:“别紧张,把这当是自己家就好了。”
接过人手中的玻璃杯,呈亦莫抿了一小口,小心翼翼的道:“季老师一个人住?”
“嗯。”褚景然随意坐在旁的沙发上,“我是孤儿,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以前也与同院的孩子住上下铺,但自从成年后我就都是一个人住。”
呈亦莫动作顿住了,这是他从来不知晓的事情。
看着身边青年眉宇未带丁点的阴霾,呈亦莫肯定的道:“那定是个很温暖的地方。”就像你一样。
褚景然回忆了一下曾经,笑道:“确实是个很温暖的地方呢。”
揭开这个话题,思考了一下呈亦莫抬头道:“那么,之前没有帮王教授暂代课业时,老师的工作是做什么的呢?”
当初在褚景然第一次授业时,台下有同学提过相同的问题,褚景然笑着称是秘密给带了过去,并未吐露相关。
呈亦莫自是清楚他的工作,可内心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人,他都有着一种强烈的不信任感,若对方真是有意接近他,定会对他有所隐瞒。
看着少年清澈眸中蕴着单纯的好奇与忐忑的期待,想着即将到来的末世,到时候需要对方配合的事,褚景然忽的凑近了身边人,以一种微有强势的姿态压近。
不同于以前面上总是会漾开的亲切笑容,反而带上了几分神秘与别样的冰冷,直至俩人几乎五官相抵,染着浅淡的馨香自他张合的红唇中传出。
“你想知道?”
这刻,呈亦莫所有的心神几乎全部都抑止在了喉间,看着面前近在咫尺张合的唇瓣,他只觉得嗓间干渴不已,像是沙漠中行走的人,突遇甘泉般甜美的诱惑。
缓缓抬眸,入目的瞬间,似跨过时空的壁垒,呈亦莫看到了那个曾在实验室内穿着白大褂,神情一丝不苟做着实验的季晨濡。
冰冷的,自信的,狂热的,认真的,这般的他,才是他记忆中曾经的季晨濡。
温柔与严肃的碰撞,闪烁着同样诱人的色彩,不受控制地呈亦莫喉头上下滑动了一下。
狠狠掐了一把掌心,剧烈的刺痛唤回了呈亦莫飘忽而开的心神,也将那差点不受控制自心头冒出的暗黑想法通通压下心间,迎着近在咫尺的距离,他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
褚景然再次下压了两分,暗沉的道:“解剖,挖心取肝,这就是我的工作,怎么样怕吗?”
面前的唇泛着桃桃的粉,饱满的粉唇微微张开,湿润的唇瓣后贝齿依稀可见,还有隐藏在其后粉粉的舌尖,那小动西每个微小的蠕动,都似撩动着压抑于内心最深处久渴欲饮的心脏。
呈亦莫整个视线都充斥着这张娇艳欲滴的粉唇,此刻他想不管顾的印上去,于他唇齿间汲取掠夺着甜香甘美,想将自己的印记永远烙印于上。
担心自己一开口说话,嗓音就漏了馅,呈亦莫微不可查地摇了摇头。
我亦是魔鬼,无论你是天边圣洁的天使,亦或是地狱残忍的修罗,我都不怕。
前者是美味,后者是同类。
正文 145。论拿对剧本的重要性8
瞧到‘天真不做作’孩子的回答; 褚景然严肃的面上徐徐绽开笑意; 起身的同时揉了揉人脑袋未受伤之处。
“来; 我带你去看看我工作的地方。”
将最里间的门拧开; 褚景然将人带进了自己的实验室。
环顾整个房间内高端的实验器材与摆设; 呈亦莫仿佛明白了什么; 侧头道:“老师是做研究的?”
褚景然笑笑点头,“生物学。”
呈亦莫丁点不吝啬的夸奖道:“那老师定是个非常厉害的人物。”
“嗯?”褚景然微有不解。
呈亦莫笑道:“因为在我所知中; 那些生物工程的研究学者无不都是头发花白的老爷爷,但老师却是这么年轻。”
对于这个结论,褚景然有些哭笑不得,“这不是说明我就是个半吊子么?”
呈亦莫摇头; 颇为认真道:“在我心里,老师是世界上最厉害的生物学家,没有任何人能比的上。”
在末世中,只有一个叫季晨濡的男人他可能研究出觉醒药剂; 你亦是我心中乃至全世界无可厚非的第一。
……
“啊,别打了,别打了,我知道错了; 别打了。”
繁复的厚实地毯上,一个被捆住手脚双眼被蒙住的男人一边凄厉的惨嚎着; 但四周的身着黑衣的保镖却是充耳未闻; 凌冽的拳峰拳拳到肉。
就在男人惨嚎声持续了近十分钟; 嗓音都泛着哑; 全身已是血迹斑斑时,随意倚躺于沙发上枫清声音才徐徐传来,“好了。”
保镖听到指令全部停下了手,痛殴结束的狼狈不堪的男子被跟拖死猪般的拖到了沙发前枫清的面前,若是呈亦莫在这,定是能一眼认出,这被打的去了半条命的不正是他那个嗜赌成命的爸爸么。
不同于在呈亦莫面前的非打即骂的各种耀武扬威,呈父现在的模样可谓是凄惨异常。
就见他跪在枫清面前,抬着满脸的血污颤颤的求饶道:“……枫少爷,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沙发上的枫清冷冷一笑道:“呵,放过你,那你能将呈亦莫完整的从季晨濡身边带离么?”
呈父哆嗦着唇道:“不……不是我不愿意,是我也没办法。”
本来前两天他就专程去堵过人,却不想季晨濡的态度极为强硬,称自己手上有他家暴的相关证据,现在呈亦莫还未成年,若他再敢来纠缠,他将直接采取法律的手段让他进监狱里面待着。
呈父一听要进监狱,哪还敢去纠缠人,也就导致枫清也就完全断了有关呈亦莫所有的监视。
看着面前这个成事不足败有余的赌鬼,枫清下意识的忘记了教训人的命令是自己下的事实,冷冷的道:“解决掉。”
呈父一听脸唰的一下全白了,猛的往前一扑,却被身旁的保镖直接按倒在地,边往外拖,呈父边痛哭流涕的挣扎着大吼。
“枫少爷,求求你,给我次机会,再给我次机会,我一定会将那个小杂种带回来,求求你再信我最后一次,哪怕是……哪怕是死我也一定会将他带回来的。”
枫清看着人这般狼狈的模样,懒懒的抬手道:“停。”
保镖动作停止,枫清道:“哪怕是死你也会将他带回来?”
呈父见此也顾不得眼泪鼻涕糊一脸的恶心,立刻道:“没……没错,哪怕是死,这次我也一定会将他带回来,枫少爷,求……求求你,给我最后一次机会。”
“好,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果这次事情你还办不好,那么……,”
眼神阴戾,枫清一字一顿道:“我将你沉海,让去喂鲨鱼。”
想到那副画面,呈父整个人打了个寒噤,冷汗淋漓的道:“我一定会将这件事办好的,一定会。”
挥了挥手,保镖立刻给人松绑,枫清起身自人身边经过时,随手扔下了几张红钞,留下‘医药费’三字后就离了开来,留下呈父跟宝贝似的将地上的红钞捡了起来,揣在口袋中后一瘸一拐的踉跄着消失。
……
虽只是代课,褚景然却也不是只代一个班的课,好几个班的哲学选修都是归他带的,也就导致他几乎每天都得去学校报道的情况。
结束了今日的课程,与教室内的同学一一微笑着告别后,褚景然拿着书本出了教室,就看见正在教室走廊外等他的呈亦莫。
“呈亦莫?”走近,褚景然不解道:“怎么这么早就来学校了?”
昨天餐桌上呈亦莫就告诉他说今天上午他没有理论课,早上不跟人一起出门,可这会才刚下上午的课,离下午的课足足还有两个多钟头,人怎么就这么快来学校了。
呈亦莫的表情有些局促,将手中的便当往前送了送,“老师一定是饿了吧,这是……这是我做的。”话到此处,脸上明显晕起了薄浅。
看着人这般,褚景然笑笑,“辛苦了。”
学校花圃中,褚景然将对方给他带的便当打开,三菜一汤,虽不比摆盘的精致,却是香味扑鼻。
在身边人忐忑的目光中,褚景然夹了筷子菜放到嘴中,嚼菜下咽,随后客观的点评道:“冬笋清脆甜香,味道很好。”
呈亦莫眸中不可抑止的绽放欣喜,压抑下上翘的嘴角道:“老师喜欢就好。”
褚景然笑笑,看着面前这单纯过份的孩子,随口道:“你吃过了吗?”
呈亦莫表情微有不自然,“吃……吃过了。”
咕噜——
某些不合宜的声音响起后,褚景然就见身边人立刻捂住了自己的肚子,脸唰的一下全红了。
见到人这般的视线,呈亦莫有些不知所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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