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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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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清醒过来,褚景然就对着身边的叶西扬道:“叶西扬,我想回家。”
正文 15。你竟然是这样的前男友15(完)
回到家里叶西扬照常去厨房给人做早餐,褚景然却唤住了他进厨房的动作,“叶西扬,教我做饭。”
厨房内的锅碗瓢盆是褚景然从来没有接触过,哪里点火,什么时候该放什么调料,颗粒精细些的是盐,颗粒大点的是糖……
叶西扬就在旁不厌其烦的为人一遍遍的讲解着,所有的注意事项,终于在一番努力下,褚景然为叶西扬正式的下了人生中的第二碗面条。
虽有着叶西扬在旁指导,但褚景然难免有些跟不上节奏,故面条的卖相并不好,褚景然却是近一月来第一次笑的如此得意。
叶西扬就在餐桌上看着对面一脸期待眼望着自己的人,敛下眼,混合着咸湿的味道将面条吃了个精光,连泛着糊味儿的汤也喝的一干二净。
中午的时候叶西扬没有办公,他就坐在客厅不远处,呆呆的看着褚景然画着画。
灿烂的阳光从侧面照耀进来,被镂空细花纱帘筛成斑驳的片片,落在褚景然消瘦的前额,轻拂的微风卷起鬓边的几缕短发蔓扬着柔和的弧度,他的脸苍白的厉害,但那双凤眸却是一如当初般璀璨。
瞥了眼窗外已日落的夕阳,褚景然面上扬起个满足的笑,终于赶在晚上前将最后的一副画给画完了。
嗓子眼极度的不舒服让他再次咳出了声,下一秒一个宽厚的手掌抚上了他的背脊,褚景然清晰的感觉到那双抚着他脊背的手在抖。
压抑下胸膛中泛起的呕意,将叶西扬拽到了身边,褚景然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我在画什么,想看画吗?”
叶西扬忍下心中翻滚的痛楚与酸涩,红着眶艰难的道:“咱们……明天再看好不好?”
“明天么,可是我感觉……我大概等不到了。”
叶西扬蓦地将人搂在怀中,用着黯哑浓重的鼻音急切的道:“不会的然然,我们会有很多个明天,后天,大后天,可以一起去看日出,一起吃早餐,我办公,你画画,饭后一起去散步,吃冰淇淋……”
褚景然安慰似的拍了拍男人紧搂着自己腰肢的手,待叶西扬平复了片刻后,侧头将视线投向了画板,抬手缓缓地翻开第一页。
一间格调优雅的咖啡厅,一个精致眉宇傲气十足的少年,一个面含笑意眸眼疏离的青年。
“我其实很少喝果汁,因为他们说,只有小女生才喜欢酸酸甜甜的味道,当时我翻了好久,里面除了果汁,就只剩下我更讨厌的咖啡,我想,我就喝一小口,应该没关系吧,可还是酸到我了。”
“当时我觉得你这人真讨厌,为什么要跟我讲那些道理,如果被人知道了,那一定会很丢脸,所以,我想,以后都不要再见到你了。”
褚景然轻笑,“可你却愿意带着我走那么远去取钱,我又觉得你这个人或许没有那么讨厌了。”
压抑着心脏剧烈地抽痛,叶西扬埋于人的脖颈中,颤声喃语,“抱歉,我以后再也不榨那么酸的果汁给然然喝了。”
褚景然将头往后靠了靠,宛若四年来的每次般道:“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
“好。”
仿佛未觉察到脖颈上触染到的滴滴温热,褚景然抬着微不可查颤抖的手翻开第二页。
人来人往的大街上,一辆跑车旁站着蹙眉不耐烦的少年,车前倒着个衣衫褴褛面色痛苦的老汉。
“当时周围所有人都指责我,说我是富二代,说我撞了人不赔,还拦住我的路,我不懂,为什么我是富二代他们就一口咬定是我撞了人,我的车分明都没有碰到那个人,为什么他们都不让我调行车记录仪,为什么要我赔钱给那个碰瓷的。”
叶西扬抚了抚人的手,安慰又似解释,“他们眼红,他们没有能力,所以眼红,仇富。”
“对,没错,那些人就是那么恶心,所以看你踩下油门朝着地上的人直接碾过去,看到他吓的从地上跳起来躲开,看到周围那些人像是吃了只苍蝇般的脸,我才会那么高兴。”
褚景然笑完后道:“我那时并没有认出你,谁让你当时穿的那么路人,没有穿制服。”
“抱歉,没有让然然认出来。”
“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
将眶中源源不断涌出的温热逼回,紧贴着人白皙的脖颈,黯哑泛着颤的声音传来,“好。”
一如方才,好似没有察觉到身后紧拥着自己的男人,全身压抑不住的颤抖与哆嗦打颤的声线,褚景然努力翻开第三页。
霓虹灯绚丽的会所,昏暗包厢内躺倒一地的横七竖八。
“他们递给我那支烟时,我想如果被他们知道我从来没抽过烟,不会抽烟,定是很没面子,可我压根就不知道那里面裹着大/麻,更不知道原来这不过是场鸿门宴,若不是送酒时候你把我拽了出来,我可能……就染上那东西了。”
声音低了两分,褚景然有些落寞的道:“当时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我身边总会有很多朋友,恭维客套,他们所有人都依着我,可是后来爸爸妈妈不在了,好像……就变了。”
吻了吻人的短发,闭眼任由眶中满溢的泪珠滚落,叶西扬哑着颤抖的嗓音道:“我会一辈子……陪在然然身边,永远……都不会变。”
眼前开始模糊,褚景然感觉全身像是被不小心戳了一个洞的气球,伴随着气球体内气体的溢散,力气也逐渐一点点被抽离,可他却不敢有过大的动作。
他怕,他怕惊到了他全心全意爱着的那个男人,于此刻于他们生活了四年的家中,他依靠着最后小心翼翼蕴垒起脆弱的温情,全盘破碎。
一点点将脑袋靠上人的肩膀 ,伏于人肩头,褚景然模糊着视线,带着怅然的呢喃,“若当初……能早点遇到叶家的你,该有多好。”
疼,全身上下,无孔不入,每一个细胞,每一滴血液,都似历经着比凌迟更为剧烈的酷刑,叶西扬从来都没有这么疼过。
可即便如此,他却不敢表现出一分,甚至连呼吸都不敢重一分,像是怕惊扰到了怀中絮絮叨叨的他。
“抱歉,是我……没有担当,将来……不会了。”
褚景然阖上已是完全模糊一片的眼,浅笑道:“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
“好……。”
眼前一片模糊,用尽全身的力气褚景然再次抬起手,依靠着记忆触到画板,可他却发现自己已没有多余的力气翻开第四页的画纸。
要……结束了么?
就在他的手臂即将无力垂落的那一秒,记忆中宽厚尤泛温热的大手,接住了它,他们一起翻开了第四页的画纸。
装扮高雅的法国餐厅,一男一□□雅的用着餐。
强抑着颤抖的声线,“那是我,第四次遇到你,在你带那个女人刚进餐厅的时候,我就在想,难道这是你的女朋友么……”
胸膛中满溢的悲痛震得叶西扬的每根肋骨都在抖,若堵于胸,若梗于喉,他从来不知道时间可以过的如此痛苦,心可以疼的这般剧烈,每秒的流逝都似凌迟的剧痛,刀刀腕肉进骨。
他搂着他即将逝去的爱人,代替着他的声音,讲述着他们曾经仿若昨日的点点幕幕,回忆着当初宛如旧电影般的慢镜头,一幕幕鲜活中的他。
高傲的,不屑一顾的,尖锐的,别扭的,还有……脆弱的,他未窥见过的。
他从不知道,原来,他错过了这个人的这么多,错过了四年间他们太多美好的瞬间,错过了他无数个脆弱的瞬间,哪怕他竭尽所有,穷极一切,都无法改变,他这辈子彻底的错过了这个人。
感受到他嘴角挂着如孩子般的笑意在自己怀中闭上眼,感受着手上徒然垂落的手掌,感觉到回响在耳边的心脏再也无法跳动,感受着独属于他的温热缓缓褪却,这个过程比世间任何酷刑来的都痛苦千万倍。
叶西扬痛苦的闭上眼,心脏好似被一只无形的手掌紧攥浸于潭间,任由冰凉一寸寸的侵入,“然然,你再原谅我最后一次,最后一次,最后一次好不好?”
“……”靠于男人肩膀上,阖着眼的青年仿若是童话中的睡美人,安详而美好。
……
“然然,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不该将你没做熟的面条吃掉,不该生病,不该让你担心。”
青年将漂亮的眼睛一瞪,怒道:“谁担心你了,我才没有担心你。”
自后将人自身揽在怀中,男人低声下气的道:“好好好,没有没有,我知道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就着这个姿势,青年头一扭道:“哼,那我就原谅你最后一次好了。”
“好,最后一次……”
……
这刻的叶西扬再也无法维持住所有的伪装与镇定,痛苦的闭上了眼,将已逝的人紧紧的拥在怀中,眶中无尽的温热源源不断地砸落在肩头闭眼逝去人苍白一片的脸颊之上。
“然然,然然,然然……”
“啊——!!!”
一室寂静中,男人崩溃到绝望的嘶吼宛若一只被猎人逼入绝境的野兽,声音中充斥着撕心裂肺的痛楚。
正文 16。番外——周清
刚出会议室,打扮美艳的女秘书立刻跟上脚步匆匆的人,边走边翻着手中的行程表汇报接下来的行程,“叶总,半小时后您有一个财经采访,这是国内一个比较出名的栏目,公关部已经与人提前沟通好了。”
“嗯。”
办公室前,秘书止步,男人推门而入,办公室门合拢。
叶西扬,哦,不应该是周清。
坐到办公桌前,周清看了眼桌上台历被特别圈出来的今日,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拿出手机给叶宅去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两声后被接通,电话那头恭敬的传来佣人的声音,“叶先生。”
“母亲呢?”
“老夫人今天一早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午餐时间有去敲过门,不过老夫人道让我们不要打扰她。”
周清沉默了一下,“让宴宴给人送点清粥上去,记得小心点,别让他烫到了手。”
“好的……。”
“爹地,是爹地来电话了么。”蓦地一个软糯的男童音自电话那头传来。
“哎小少爷,您慢点慢点,别摔了。”佣人焦急的呼声。
“给我,给我,我要跟爹地通电话。”不依不饶。
紧接着,软糯的奶音自那头传来,“爹地爹地你什么时候回家,奶奶今天都不陪宴宴玩。”
周清面上扬开一个浅笑道:“宴宴乖,爹地工作忙,要晚上才能回来,奶奶今天心情不好,没有吃午饭,过会宴宴给奶奶送吃的好不好?”
“好~”长长的尾音。
直至秘书来敲门,周清才在千保证万保证今天定会在小家伙睡觉前回家,那头才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采访的地点直接设在了现成的办公室中,主持人是个看起来三十多岁左右的干练女人,化着淡妆,给人的感觉非常好。
作为叶氏从小为家主培养的臂膀,周清无论任何问题都回答的滴水不漏,时不时与主持人开上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一场采访下来倒是融洽非常。
“叶先生,若按以往咱们的采访也就到此结束了,不过,”主持人抿嘴一笑,“在月前本栏目报道出这期财经人物是您时,栏目组就收到了大量的留言,一致让我们栏目组定要好好问问您的择偶要求。”
“当年您在公众面前言太太意外去世,想先将孩子抚养长大,过几年后考虑再成家的问题,现已过了六七年的时间,您是否也能公布一下您的择偶标准呢。”
周清淡笑,“标准么,”
“嗯,这可是广大网民强烈要求的。”
在脑海中勾勒了一下曾经种种画面,周清面露追忆。
“喜欢高雅格调,爱喝咖啡,带点路痴属性,不认路,可以盛气凌人的像只白天鹅,矜贵的不可一世,又可以脆弱的像朵菟丝花,柔弱的想让人呵护……”
这辈子,周清做错过两件事。
第一,他喜欢上并且觊觎着不属于自己的人。
尤记得当初叶氏刚平复不久,夫人秘密派他去接回叶西扬,他寻到叶西扬后将情况说明,可叶西扬却拒绝了,不死心的他调查了一切,并准备从臻然身上入手。
他记得第一次见臻然时,是在距他们小区近十几分钟的马路上,他拎着包盐站在站台,皱着眉像是想从公交车站点上看出朵花来。
他正准备靠近表明来意,盯着站排看了近五分钟的臻然异常严肃的朝左边走,然而他应住在靠右边。
他开着车跟了他一路,就看着他越绕越远,最后气的一屁股坐在马路上,掏手机给家中的叶西扬打求助电话。
那时坐在马路上的他分明摆着张委屈脸,打电话与人通话的声音却是恶声恶气,让周清怎么看都有种,那只高贵的猫儿正举着猫爪,肆无忌惮的对着最依赖人张牙舞爪,企图通过声音驱散自己此刻内心的无助与委屈的不安。
打完电话,他吸着红红的鼻头坐在马路上等待着叶西扬的到来。
中午的温度有些高,他装成好心人请对方上车坐坐,臻然盯着他的脸看了三秒后点头同意了,最后周清才知道他只是出门买包盐而已。
臻然就像是一盏在黑暗中散发着璀璨的灯,虽是嚣张到跋扈,但芯子里却是纯粹的剔透,也就是那时周清才明白,为何叶西扬会爱上这样的他。
生处黑暗的人,总是向往着光的纯粹与火的肆意。
哪怕是他,也不例外。
第二,那次医院中,他不该抹去臻然来过的所有痕迹。
从一开始他就猜到,叶西扬回叶氏是为了臻然,他也知道他们俩人间,定是产生了分歧误会,甚至能猜到最根本原因,信任。
从小叶家的环境造就了叶西扬极度多疑的性格,再加上臻然于他面前总是尖锐不会妥协,俩人的感情迟早会出现问题,这是他从开始就意料到的事情。
叶西扬回家后,每天他都在理智与私欲中徘徊,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去告诉叶西扬,他曾经发现的种种幕幕,臻然爱他的种种证据。
他知道作为叶西扬于叶家中最信任的人兼下属,他不该对臻然有任何的非分之想,但是私心中,他却万般不愿意将这些告诉叶西扬。
毕竟臻然那般高傲,叶西扬疑心那般重,就算这次的误会自己帮他们解开,但下次呢?下下次呢?
他们不合适,连信任都不能给予的两个人,没有将来,也不会幸福。
他一遍遍的这么自我催眠着,可真正不愿意将这一切道出,真正的私心,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直至那次于医院再遇臻然。
他瘦了很多,憔悴了很多,于那双泛着泪的眸中,他第一次看到了他隐藏在尖锐外表下的脆弱。
他心疼,愤怒,想安慰这个人,可他却忽的发现,自己竟然找不到以何种身份去多问哪怕一句。
就在人转身离开时,他问了臻然一个问题,如愿以偿的得到了一个自欺欺人的回答,那人的亲口否定。
他还是自私了。
他告诉自己,或许一段时间后,臻然就会忘记叶西扬,重获大权的叶西扬也会喜欢上别人,慢慢的忘记臻然,而自己可以以全新的身份陪在他身边,伴他一世。
可是,他却万万没想到,这次他的私心会造成后面不可挽回的一切。
臻然因病逝世后,在那间独染着臻然味道的家里,叶西扬举枪自杀。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我说过,我不会留下他一人,会陪他一辈子。
所以,哪怕是死,我也会陪着他。
叶西扬死后,叶氏大乱,所有人都在争权,周清肃斩了所有反叛者后,变成了叶西扬。
叶氏不能无主,至少现在不行。
取出叶氏冷藏于医学保险库中的精子,周清培养出了叶氏的后代,叶宴。
从叶宴刚懂事能思考那会,周清就很清楚的告诉了他,他生父的名字,叶西扬。
而叶宴同样也不负他期望,很聪明。
他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但现在他还不能露出丁点端倪,人前他叫着周清爹地,人后周清却管他叫着小少爷。
鬼脸三叔总是拍着周清的肩膀,感叹着说他是叶西扬最忠心的手下,叶氏最大的恩人,但只有周清自己知道,这些年他只是在赎罪而已。
今天,是叶西扬离开的第九年。
叶宴八岁。
正文 17。论兔子转型为狼崽子的可能1
【叮,主线任务刷满主角好感度,让他刻骨铭心的记你一辈子,已完成,获得积分值10000,总积分共计10000。】
【宿主,恭喜你首战完美告捷。】
【嗯哼。】
经过一役,520号对自家宿主的信心暴涨,认真做起任务来妥妥的,当然,这中的前提是不犯病。
【宿主,想不想知道你死后的相关后续?】
【不想。】
520号有些卡壳,褚景然懒懒的道:【最不过他也死了。】
Σ( ° △°|||)︴宿主,你怎么知道?
褚景然眯着似笑非笑的眸道:【因为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于亲眼的见证下,那人在怀中慢慢逝去,凌迟入骨的痛不欲生,唯有死才得以解脱啊。
520号打了个寒噤,它还是不要多问的好。
【下个世界筛选中,请稍后……】
【筛选完毕,正式传送……】
……
再历微晃的恍惚,褚景然睁眼发现自己正坐在张书桌前,随手放下手中的原石,扫视四周。
房间并不算大,室内被厚厚的窗帘遮的严严实实,惟有面前书桌上亮着盏昏暗的台灯,在此刻幽闭的环境下,黄色的浅晕给人一种温暖的颓废感。
四周墙面挂着无数幅不一样的玉雕工艺品照片,每件都是栩栩如生,再加上手中的玉石原料,显然他这次的身份跟玉雕这个行业分不开。
原身名为卢辰逸,今年二十七岁,当年父母在他外地求学那会不幸逝世,留下了大量的负债,为了还债,大学还没上完的卢辰逸辍学,跟着一位师傅学习玉雕手艺。
历经八九年的时间,卢辰逸终的将父母欠下的最后一笔债也还完,已在圈子中小有名气的他选择了出师,然而出师后卢辰逸接的第一个电话不是哪位老顾客的电话,而是前女友肖筱的电话。
说起这位前女友,里面还有着段浪(狗)漫(血)的爱情故事。
当年在校时卢辰逸乃是学校当之无愧的校草兼学霸,追求他的人不计其数,但卢辰逸却是从未为任何人动过心。
一次偶然,卢辰逸在图书馆借的书籍中翻到了一枚枫叶书签,枫叶书签上面以簪花小楷写着半首词。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作为中文系的学霸,卢辰逸一眼就看出此词出自何处,又是出自何景,抒其何意。
作为一个极其感性的人,卢辰逸抬笔就用卡片留下了诗词的下半段。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然后在还书的时候将卡片与枫叶书签夹到了一起,过了近三四天的时间,卢辰逸去图书馆借书时再次看到了这本书,想到前几天自己放进去的卡片,鬼使神差的又将书翻开来,果不其然在里面他看到了新的书签留言。
就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互不相识的人慢慢的成了无话不谈的知己,直至后来一次学校组织的联谊会上,俩人终于在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见面。
她就是肖筱,学校美术系系花。
顺理成章的俩人走到了一起,他们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从天文地理谈到古今中外,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同样优秀的俩人定能长相厮守一辈子时,却未料俩人突然分手了,随后卢辰逸辍学。
分手的原因很简单,肖筱劈腿,且还怀孕了,那时正值卢辰逸父母逝世,万念俱灰下,卢辰逸选择了辍学离开了伤心地。
这虽是八九年前的往事,但至今为止卢辰逸心里却还是放不下肖筱,面对肖筱在电话中的恳求,他忍不住去见了她一面。
医院中肖筱病的很重,她向卢辰逸哭诉了自己近年来对他的悔恨,她告诉卢辰逸自己最爱的还是他,最后临死前拉着卢辰逸的手,让他帮自己寻回走失的儿子。
最爱的女人都要死了,被感情左右理智的卢辰逸怎么会不答应。
料理完前女友的身后事后,卢辰逸就开始了寻找前女友儿子的旅途,只是这人海茫茫,卢辰逸没关系又没人脉的哪能随意寻的到人。
撇开这中间被骗的次数不说,后还因一次未休息好,将一位顾客价值近百万的玉雕一刀雕废,赔了一大笔钱的同时还彻底臭了名声,最后在一次寻人的路上车祸身故。
而此时,正是距肖筱离世半年之久,因前几日,有人通过卢辰逸放在网上的寻人启示给他回了电话,称自己有他要寻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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