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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世界都在崩[快穿]-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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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能,也不可以知道那个所谓的办法是什么,虽不明所以,但萧玦却能清楚的感受到一点,那样做的代价太大太大,可能将会彻底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

    不知道为何,想到这个词,萧玦心中有一种无孔不入的恐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怕什么,有一种莫明的感觉,在曾经的记忆断层的某个时间结点,他就是那般的一无所有。

    彻底失去最珍贵的一切。

    无孔不入的悲伤与痛苦湮灭所有感观,情不知所何,更不知所归。

    最珍贵的……

    抬头看着面前若风光霁月的人,萧玦将那份被无意中窥清的禁忌彻底埋藏心间。

    他不想失去这份最珍贵,所以师尊,我愿这么在暗处静静的看着你……就好。

    哪怕,它是涩的,苦的,疼的,但至少……还能看着你。

    然而,此刻对面风光霁月的褚景然内心的想法是:好了藏仙花拿到了,只是……现在该怎么‘奖励’我的乖徒弟?

    520号:传说中的卸磨杀驴(徒弟)。

    不过……

    【宿主,要不……还是算了吧,他有主角光环,万一你出手反而被三杀了怎么办?】

    520号是怎么也忘不了,自家宿主前两次养主角最后的后果,虽然这次的主角是个师控乖宝,可耐不住自家宿主就是有特殊黑化主角技巧。

    所以,这会的520号是完全无法想象,在这么个世界中,主角如果给崩黑化了,会发生什么恐怖羞耻事件。

    褚景然未答反问,【同样都是人,知道为什么上位者却能完美的没有丁点儿污点么?】

    520号懵逼老实摇头。

    【因为上位者都擅长……借刀杀人。】

    【同样一件事,愚蠢的人会选择自己动手,一旦被发现,那必将身败名,但聪明的上位者却会选择不露声色的借刀杀人,而这个借的过程中,他还能让被杀的那个人,对他感恩戴德,】挑唇一笑,褚景然道:【而这叫心术。】

    【所以宿主你打算……?】

    【埋一颗种子,等它发芽就好,而现在……】扫了圈不远下首垂首人周身,褚景然似有所指的道:【种子已经发芽了……】

    瞧了半天,半根毛线都没看出来的520号:我大概是个智障。

正文 203。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17

    萧玦回宗完美交付任务引起天衍举宗上下一片哗然; 要知那可是指定天阶任务; 那可是有十死无生之称的云梦泽林; 那可是由六阶魔兽守护的灵植的种子; 萧玦仅凭金丹修为集一人之力竟然真的给完成了!

    当然若他们知晓萧玦此行; 还将云梦泽林至宝藏仙花给带了回来; 不知道会不会给吓死。

    不管怎么样,经此一行; 时隔三年之久,萧玦的名字再次扬名天衍宗内外上下。

    天梅峰

    嘭——

    一击之下,掌下木案化作一地齑粉飞簌而下。

    “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死; 你不是说已经把他杀了么,他怎么回来了?还完成任务了?你一个金丹后期的竟然能被个初期的小子糊弄了?还是你存心在糊弄我?”

    厢房中,左堂玄红着脸,胸膛起伏着一阵咬牙切齿的追问; 可见他对萧玦是恨到了骨子里。

    不远处站着位模样可人的女子,瞧到他这般的毫不给脸的咄咄相逼,眸中有过一闪而逝的恼怒,想甩袖离开的动作却在想到对方的身份后被按捺了下来。

    “当时他误入了七阶魔兽的领地; 我远远看去魔兽发狂在攻击他,那般情况下我才离开; 哪知他在七阶魔兽攻击下还能生还。”

    “那你不会等他死了再离开么?我给了那么多灵石给你; 都是白给的么?”

    听闻这般; 女子方才还有的表面功夫也冷了; 看着对面的左堂玄道:“那可是发狂的七阶魔兽,堪比修真界出窍大能,等他死了,我还能离开么?你付的那些灵石好像还不够我去送命吧。”

    瞧着对面左堂玄被自己一激又要发怒,女子心中不屑,就这般还想当苏长老的徒弟,果然是白日做梦。

    只是想归想,问题还是要解决,她话毕语峰一转道:“好了,我知道这次是我的过错,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是……现在人既然已经回来,我们就该想想怎么才能置身事外。”

    左堂玄一愣,“置身事外?什么置身事外?”

    见他连这么简单的问题都想不通,女子更为不屑,只是再怎么内心不屑她也不敢明说,故耐着性子解释。

    “宗规有令,同宗弟子无论身处何处,不得自杀残杀刀剑相向,若不然废尽修为逐出本宗,这条铁律任何人都不得违令,身为天衍弟子,我暗中为你出手击杀同宗弟子就是犯了大忌,他死了倒是好,死无对证,但现在是,他回来了……”

    女子似笑非笑的道:“别忘记了,他也是亲传弟子,懂天衍剑诀,虽然我杀他时用的是其它的剑式,可下意识的举动与其它却不能保证将来他不认出来,若他知晓是宗中之人想杀他,呵,你猜他会第一个想到谁?”

    想到谁?举宗上下,跟萧玦之间不死不休最大的敌人不正是左堂玄么。

    想通此点的左堂玄瞳孔一滞,女子接着道:“一旦他将途中遇袭之事告知苏清望,那么苏清望必定彻查此事,而苏清望一旦出面,那么这件事就会闹的不可收拾,所以现在……”

    “怎……怎么办?”左堂玄这下是彻底六神无了主。

    这次事件也是他未告知左玄之自己暗中行动的结果,原以为找个金丹后期的定是百分之百能结果了萧玦,却不想闹成现在的这般不好收拾,甚至是极有可能引火上身。

    从小生于于天衍宗的左堂玄自然是知道天衍宗规有多严,若这个罪名一旦被扣下,哪怕是左玄之也保不了他。

    见他终是懂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女子眸中阴戾的杀意一闪而逝,“先出手为强!”

    左堂玄动作一怔,侧头道:“你指?”

    未回答他的话,女子反而看着左堂玄道:“一直以来你都想做苏长老的弟子,难道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做他的弟子这么简单?没有其它?比如……你喜欢他?”

    左堂玄脸腾的一下全红了,看着女子眼中尽是惊慌与难见的羞涩,“你……你……你……。”

    女子粲然一笑,“别紧张,苏长老不仅容貌天绝,资质更是一等一的出彩,被爱慕这不过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这天衍宗内弟子不说全部至少有近半都怀有同样的想法。”

    有了女子的这话,左堂玄眉宇间的提防少了几分,落寞的道:“可是……他不喜欢我,我甚至知道,以后他也绝不会为我动心半分,想做他的弟子,不过只是想离他近点,至少那已经很难得了不是么,可是……”

    眸眼一厉,“萧玦毁了我所有的计划,因炎萧玦,他重伤了爹,甚至……对我刀剑相向。”

    十一年前那冰冷若霜的一幕,左堂玄这辈子想必都是无法忘记,心悦那人挥剑而来,那道凌厉的剑花不仅是伤了他的身,更是伤了他一直小心翼翼捧在手藏在心的那份,从不敢宣之于口的感情。

    这些年,他恨萧玦,不仅是因为对方抢了他的位置,更是因为那一幕,那一剑,那人两种截然相反的态度。

    一人的挥剑相向,一人的小心呵护的翼翼。

    想到当初那人躬身抱着受伤萧玦转身的背影,左堂玄眸中恨意剧烈翻滚。

    萧玦!!!

    自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方手帕,女子将手帕拿到人面前晃了晃,道:“认识这个吗?”

    左堂玄随意瞥了一眼,立刻认了出来,随即大喜。

    “这是他的手帕。”

    话毕,他反射性想伸手去抢,然却扑了空,那方手帕已被女子收了回去,被如此戏耍,左堂玄脸立刻拉了下来,不乐意了。

    “你什么意思?”

    女子笑笑,“别生气别生气,想知道我这东西是从何而来么?”

    左堂玄见她这般,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难道……”

    “没错,正是从萧玦身上无意掉出来的,具我所知,苏长老性子冷清,是绝不会将这种私物赠予他人,那么这手帕的由来……”

    话落未落,随意的卷了卷这触感极佳的手帕,女子笑的莞尔又多情,“你说……这萧玦为何要将苏长老的私密物件,于胸前贴身携带呢?”

    为……为什么……

    结合女子方才的一席话,想到某点的左堂玄呼吸一紧,难道……

    猛的侧过头,“萧玦竟然……他敢!”

    女子掩嘴娇笑,“咱们苏长老不愧是修真界公认的绝颜天资,哪怕是自家的徒弟,也是难挡其若雪如冰的魅力啊。”

    将手帕放予对面左堂玄的手中,女子意有所指的道:“这条手帕换得那未完成任务的万千灵石,足够么?”

    左堂玄狰狞一笑,将手掌蓦地收拢,一字一句道:“足够!!!”

    萧玦,这次我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

    交付完任务回了云凉峰,萧玦将鞘中泓水取出,历经了近三年的打磨,泓水比起当初更为凛冽,锋芒毕露不输光华。

    淋漓灵泉冲洒中,沐浴在阳光下的剑刃上折射出一阵刺目的寒光。

    ‘你们这些修真者真的是很是迂腐,修真岁月本就磨人,求长生不讲随心所欲,反而制定出一大堆的条条框框约束自己的身心,修真又是为何。’

    萧玦拭剑动作不停,残魂接着道:‘面对喜欢之人,你小子不仅连心意不敢表,就连……’

    面对意识中的喋喋不休中,萧玦半点不为所动,他虽然不知晓这残魂生前为魔界哪位大能谁,但却能明显的感受到,对方很不好对付。

    最简单的例子就是被烙印为附后,刚从云梦泽林出来,竟然能在他与人战斗时干扰他的意识。

    虽然只是小小的一次干扰,却让他曾点命丧那不明来袭的敌方剑下,后来多次教训后,除开话多了点外,它也再无其它过份异动。

    可即便如此,萧玦却不敢有半分松懈,他要想办法尽快将自己意识海中的这颗定时炸弹清除掉。

    与此同时,碧流殿中的褚景然却是收到了来自宗主无悠的传信玉简,对比起以前玉简中只有来个字,速来。

    看完这简单的两字,褚景然起身往主峰而出,刚出碧流殿就看到了头顶的乌云密布,意有所指的道:【这雨终于要下了。】

    What?你都出窍期了还怕下雨?520号一脸懵逼。

正文 204。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18

    刚进归一殿; 褚景然发现了除他外的六位长老全部都在; 宗主无悠坐在主殿上首; 眉头深蹙; 神情难得严肃; 同营的几位长老也同样的表情担忧; 而另外大长老一方眸底是掩饰不住的恶意与戏谑。

    瞬息将在场所有人表情收于眼底,褚景然行于殿下开口。

    “不知宗主突然召见有何要事?”

    上首无悠抬头; 眸眼微显复杂的看着不远处的小徒弟,伴随时间流逝,当初那霁月之貌不仅未有分毫所损,反而更是昭显泰然冷月之姿; 此资此貌这修真界谁能相匹,谁不心动,只是这修真界谁都可以,惟有那一人不行。

    将心绪微压; 无悠道:“今日召苏长老前来,是有一事相询,不知近来苏长老近来可有将什么贴身物件赠于旁人?”

    贴身物件?

    褚景然眉微不可查一蹙,如实道:“并无。”

    “那……可有丢什么东西?”

    “未曾。”

    见这对师徒又开始打太极似的; 想将事情糊弄过去,告状的左玄之坐不住了; 直接将东西呈出道:“苏长老可认这是何物?”

    褚景然侧目; 视线触及熟悉锦帕; 微滞一秒; 头脑中有关于曾经的种种迅速呈现,就见他顷刻恢复成平日的面无表情,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不识。”

    话虽如此,但袖中指尖微紧。

    他认得这方锦帕,正是初次相见时,他递予萧玦拭脸的存在,只是……怎么会跑到左玄之手上来了?现在这般的严阵以待又有何目的?

    虽不知具体所谓何事,但直觉告诉褚景然,这并不是件好事,打死不承认就对了。

    见他一副打死不想承认的样子,左玄之冷笑,指着锦帕一角道:“苏长老不识,可这上面却有着苏长老的名字呢。”

    果不其然,在那若炽雪白帕一角,以银线锈着两个俊透飘逸的小楷,清望。

    “这可是刀剑不入的云炽锦,整个天衍宗能用的起这云炽锦做帕还名清望之人,除了苏清望我实在是想不到第二个人,再者,苏长老数年前不还在人前用过之方手帕么?难道你这么快就忘记了?”

    “哦,那就是我的。”

    褚景然:既然没法否认那就承认吧。

    对他这般的态度,左玄之心中冷笑连连,继续道:“苏长老可知这锦帕是从何而来?”

    “我扔了。”褚景然侧目,“所以,你大概是捡的吧。”

    在场众人:……

    无悠见不远小徒弟顶着张淡然的谪仙脸说着冷气十足的笑话,莫明觉得很萌,有种想下去捏捏人脸的想法,当然,这种画面他也只能在脑海里意淫意淫。

    再次被噎的左玄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好不精彩,只是想到什么后,面色好看了不少,苏清望让你耍嘴皮子,很快你就耍不起来了。

    知道再与人多谈也出不了结果,左玄之对着无悠道:“禀宗主,这锦帕乃是我无意所得,听人言,这携锦之人正是苏长老的徒弟,萧玦!”

    紧接着,左玄之气势咄咄的侧头道:“敢问苏长老这贴身之物为何会被自家弟子随身携带?是苏长老所赠?还是……有其它非份之想?”

    面对左玄之的咄咄发问,褚景然淡淡地道:“一方云炽锦帕,一个谁人都能锈上的两字,这又能代表什么?”

    听闻这话,之前还咄咄相逼的左玄之蓦地一笑。

    “苏长老所言不错,一方云炽锦帕加上两字并不能代表什么,我也相信苏长老为人光明磊落,不可能会触修真界大忌师!徒!不!伦!但是……”

    转头抱拳,左玄之一字一顿的道:“我天衍宗身为修真界首宗与榜样,若有此类流言流出,定会令我宗颜面无存,为了以示苏长老与其徒之清白,恳请宗主开谏堂以示清白。”

    话落,殿中原本还轻松的气氛蓦地凝重,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上首无悠身上。

    谏堂,天衍宗内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里面供奉着一块谏灵石,这是修真界现已绝种的玉石。

    传言谏灵石能通万物,辩是非,显真灵,驱虚无,谏堂正是为它所造,因为谏灵石的特殊性,所以在它面前不能说谎,不能巧言,不然自中会涌现万种禁制,十死无生。

    而天衍宗的谏堂钥匙就掌握在历代宗主手上。

    无悠没有直接回复同意或者拒绝,而是将视线投向了下首褚景然身上,眸底盛着两分担忧。

    虽然无论是真是假于自己小徒弟的伤害并不大,但是,他却不敢随意应下,若真只是一场误会一切好说,但若不是,那么……

    这刻,无悠的脑海中蓦地浮想出当年殿上,护犊子心切的小徒弟以元婴之体正面硬扛自己威压,冲自己发火的那幕,还有当初宗武堂前那句掷地有声的话。

    若一切真为实,萧玦的下场定是必死无疑,那么那个曾经护徒心切的小徒弟呢?

    感受到来自头顶的目光,褚景然抬起头,看到了不远人眸中的担忧与无声的询问。

    请还是不请?

    近十息的沉寂后,褚景然眸色坚定的点头,他相信萧玦(的主角光环)!

    接到来自无悠的传信玉简时,萧玦倍感意外,因为褚景然的关系,平时的无悠视他若敌,在褚景然闭关的那段时间内没少给他找小茬,却不想现在竟然主动的找他了,怀揣着好奇萧玦将拭完的泓水放好后来了主峰归一殿。

    刚进殿,萧玦就觉查到了反常,因为所有的长老都到了,包括极少出峰的师尊。

    “弟子萧玦拜见宗主,拜见师尊,拜见各位长老。”

    “先起身吧。”无悠定了定又道:“知道今日召你前来,所谓何事?”

    “弟子不知。”

    “三长老言无意所得一方云炽锦帕,传那是自你身上所掉,不知可有这事。”

    萧玦心中一惊,头脑中蓦地想到了自己刚出云梦泽林时遇到的那名修士,手帕也是自那后不见踪影,后来他寻了整整一个月都未寻到,难道……

    压下心中翻滚的不好预感,萧玦道:“确有其事。”

    “那锦帕乃你师尊贴身之物,你可知晓?”

    沉寂三秒,“弟子……知晓。”

    “那你所携此物为何?”

    “弟子感恩于师尊的教诲,更感谢于师尊的救命之恩,携此物每时每刻都提醒自己,以报师恩。”

    无悠眸显满意,褚景然眼露欣慰,可这般的话听在左玄之耳中却是死前的巧言令色,立刻道:“既然如此,那你可敢进谏堂叙此一言?”

    萧玦身形一僵,身为亲传弟子,他自是知晓天衍谏堂这个特殊的地方,知晓谏灵石,更知晓在谏灵石面前说谎意味着什么。

    拒绝!

    这是大脑反射性冒出的第一缕想法,然而……不行。

    殿中足沉寂了十多息,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跪于地上的萧玦抬眼,郑重的道:“弟子……愿进谏堂一试。”

    因为谏堂的特殊性,除开萧玦外所有人都止步于一墙之外等候,褚景然还是淡然的胜卷在握,左玄之却是满眼的居心不良。

    大概是不爽褚景然的淡然了,左玄之忽道:“苏长老可敢与我赌上一赌?”

    “赌?”

    “没错,赌人能否从堂中完整走出来,苏长老可敢。”

    淡淡了看了对方一眼,褚景然道:“有何不敢。”

    “那好,我以手中的龙魂草赌苏长老手中的风露玉灵丹。”

    龙魂草八阶灵植,风露玉灵丹八品丹药,乍一对比,明显是褚景然吃亏了,可有一点,龙魂草正是褚景然九阶丹药中的一味,沉思不过两息,褚景然道:“再加玉髓液三瓶。”

    “成交。”

    堂外俩人话落,都将目光放至了紧闭的堂门之上,期待接下来结果的揭晓。

    谏堂中,萧玦晦暗着眸紧盯着不远处闪着莹光的谏灵石,紧了紧手指,张唇。

    可话还未真正出口,在他紧缩成尖针大小的瞳孔中,一道莹光以扭曲空间之速,自中谏灵石中激射来。

    ‘说实话,说实话!!!’感受到莹光中绝对的毁灭气息,残魂焦急的大吼出声。

    ‘谏灵石能感受到世间一切,你说实话啊,连死你都不怕,为什么不敢说实话,让他知道你喜欢他!!!’

    萧玦瞳孔收缩了一个短暂的瞬间。

    堂外众人严待,就在这时,堂中声音传出。

    “我萧玦敬于师门,尊于师道,守于礼法,于情于理于法,一直恪守天衍宗规,守修真常伦,自小,师尊于我心中,就是撑起所有的天,阻挡一切危难的安全港湾,我不敢,我不舍,我更不愿界越目前种种……”

    堂内,莹白箭光于萧玦眉心仅有一厘处静止,紧接着在残魂惊颤的目光中,幻化为一缕青烟消散。

    这……是真话。

    萧玦的话还在继续,谏灵石还是微闪着光,堂外的人也还在听着,只是愈往其后,在场所有人就愈觉得……这话落于耳中就多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像是……像是……像是……

    告白。

    众人心下微惊,都忍不住将视线移向了不远白衣若仙人的身上,这才发现,褚景然也蹙着眉。

    褚景然:所以……这是打算光明正大的告白?

    520号:不愧是主角,真会玩。

    将手放于门背,自上萧玦感受到堂外静的过份的现状,眸含几分自嘲。

    “……无数个练剑的白天与黑夜,我会下意识的抬手,总想抓住什么,可是,我自己也不知道,我想抓住的究竟是什么,直至……云梦泽林一行,我第一次看清了本心。”

    雕花木门自里被推开,一身蓝衣气质沉稳的萧玦显现众人眸眼前。

    看着不远处那风姿若仙之人,萧玦缓缓的跪了下来,双手撑地,抬着头定定的看着褚景然,一字一句艰难的道。

    “师尊,弟子……心悦你。”

正文 205。如何套路一只正直主角19

    一句话若惊雷而落; 堂中谏灵石一如往先; 莹白闪烁再无半点动静。

    此乃; 肺腑真言!

    堂外所有人被这一句话震惊在了原地; 妈蛋; 这哪里像是告白; 这踏马的就是光明正大的告白啊!

    褚景然:所以……我接下来该接什么话?

    就在在场几乎所有人都突如其来一幕弄的还未回过神时,左玄之第一个开口了。

    “好你个孽徒; 竟敢有欺师灭祖之念,我天衍宗岂能容你!”

    话落,袖中长针袭出,朝不远跪于地上的萧玦心口而去; 显然是想一击取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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