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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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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一杯冰镇可乐,好滋味。
孙桥笑了,这傻傻的态度,却真心地关爱着自己……
以前是母亲。
现在呢?
除了那白痴,还能有谁?
“程澄?”他醉醉地握住那只柔软的小凉手,“白痴。爷没问题的……爷要给你做个……大好事……”
“孙桥?你怎么了?你干什么,喂!你干什么!住手!你住手!救命啊!你——唔——”
孙桥用重重的吻,堵住了她要呼喊的“救命”。
热度上升,躯体交付生理本能,双手撕开她的衣服,亲吻着她,抚摸着她,彼此赤 裸在一起,由他主导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登上顶峰那一刻,他在她耳畔,轻轻呢喃——
“程澄,我,爱,你。”
☆、第三章 网吧杀机
深绿与银白的柔光分自三座小亭顶端射出;展于三亭湖面,相互交错,化作网状;一并向湖底沉去。
看到光束终于和睦地融在一起,湖面抖动开始轻微;湛蓝筝轻吁——三亭湖的封印格外复杂,三只古亭各需一人施法;身后需一人护法。人选就是一番吵闹。她和宗锦是施法的必然人选,由凤晓白和湛垚分别护法。另一组名额,湛蓝筝本来定的是湛明嫣和孙桥;湛明儒硬给改成湛歆爱与湛虚衡;那名单让湛蓝筝直接丢到碎纸机里。可湛明嫣还是听了风声,在湛修慈面前哭诉这个家再也不容她娘仨。于是变成湛歆爱,湛思晴和孙桥三人负责——这是湛修慈在餐桌上提出来的,湛蓝筝不好当众拂逆爷爷,勉强点了头。
可没想今天一大早,湛歆爱蒙着被子,推说身子不利落,也不许请医生,只嚷着“让我一人安静地睡觉啊!”大家多关心几句,她倒先哭起来。急得湛明儒和齐音然忙前忙后,丢开了封印的事。湛蓝筝劝不下妹妹——也不想让湛歆爱负责,下封印不是玩过家家,功力不到位是要出问题的。施法人选顺着她的意思换成湛明嫣,正要去通知表姑做准备,傀儡来报,孙桥不见了人影。
湛蓝筝眼睛直冒金星——让孙桥监视湛明嫣是最合适的,可不能让湛明嫣和湛思晴这母女档凑一起。
劈头问程白痴,“你那位呢?”
白痴程眸子里全是茫然的星星,“……啊……孙桥啊?他昨天很早就锁门睡觉了吧……”
“别给我说‘吧’!你天天和他腻一处,临睡前就没去他那儿嘱咐一下?”
“这个嘛……”程澄犹豫着,“湛蓝,你别生气。昨天晚上,我跟戴翔,还有方丹霓一起谈容采薇来着,后来还叫来了八女王,小罗和卓,最后老姐也跟过来了,大家谈了好晚呢。”
湛蓝筝冷笑,“大家真闲,孙桥没告诉你别管这事吗?”
“我为什么不能管呢?”程澄的气势来了,“不是你用几条短信,指挥我跑地铁的时候啦?!不是你让我豁出命去保管法杖的时候啦?湛蓝,我们是朋友,帮你忙我愿意,但能不能别太神秘了?我跟你们在一起活像个大傻子……”
湛蓝筝将那句“你还以为你不傻”的话吞回去,“谈完后你没找孙桥?”
“去啦。”程澄回忆,“当时都十一点多了,孙桥房门锁了,门缝下也没光了。我估计他今天要帮你下封印,肯定休息了,没打扰他,回房也睡了。早上起来后,他房门还是锁的,我敲了敲,里面没人,就出来找了,然后我在这里碰上了你——”
湛蓝筝挥挥手,让白痴程哪里凉快去哪里呆着,一面加派傀儡去找孙桥,一面用手机联系,但对方关机。幸亏凤晓白有晨练的好习惯,说孙桥一早就出门了。当时他也问过“八点要去三亭湖,你这会儿做什么?”孙桥没给答复,神色匆匆,叫开大门就走了。据凤晓白仔细回忆,当时孙极品“衣衫不整,颇为狼狈,好似战败将军”。
到了出发时间,还是联系不上孙桥,而湛歆爱笃定赖在床上不起来。湛蓝筝只好调整名单,自己的护法换成湛明磊和湛虚衡,宗锦还是和湛垚搭档,拿下湛思晴,让凤晓白单独给湛明嫣护法。湛思晴倒是乐颠颠,直呼可以尽情跟群组里的人玩网杀。
新封印已架起,这让湛蓝筝大吁一口气,感谢上天没有变生肘腋。一并向停车场走的时候,其余人避开湛蓝筝和宗锦,倒方便问话。
“大家的交集就是从三亭湖溺灵开始的啊。如今故地重游,百感交集——”宗锦轻笑。湛蓝筝淡道:“我猜廖清丽的那个神秘男友,是你吧?”
宗锦用笑容鼓励她推理,湛蓝筝说:“雍寂让你设计我亲手解开三亭湖封印,你就编排一出溺灵的好戏:折腾死一对姐妹花,姐姐让阿垚控尸再送到你身边,妹妹就天天喊冤,终于传到我耳朵里,我把封印一解,你再开着廖清奇的车子,伪装游湖,顺道灭口?”
“我好歹让你们通过视频,知道点真相哦。”宗锦笑着挥动手指,湛蓝筝也甜甜一笑,“裙摆的房主让你买通了,沈珺收到的恐吓信,对你而言也好办,最终目的无非是让我去解封印。你还让阿垚当服务生去监视事情的进展;驾校么……你让莞尔去学车,是给自己一个随时出现在驾校的理由。宗锦,其实我在驾校开始怀疑宗家,但还没怀疑到你身上。”
“我在驾校的马脚,应该只有孙桥知道吧?我和他交手的时候,他拿了我的车钥匙,后来找到我的车子。”
“他当时在咱俩之间犹豫不决,没有如实告诉我。是月亮。她说当车子失控要飞出去的时候,天空降下银白色的光芒,将车子拍向相反的方向。”湛蓝筝道,“我当时就想起宗家。不该有别的力量这样强劲了。”
“那我是什么时候彻底被你怀疑的?”
“蜃楼。你刚好出现在月亮面前,天底下没那么巧的事情。之后到了雪人事件,我知道了陈年往事,自然就明白你的身份了。”湛蓝筝口气冰冷。
宗锦沉默些许,“你如果想和我谈月亮,就不需要了。月亮和阿垚相处很好。我却做了他们都不能接受的事,又和你订婚,已是绝对不会骚扰月亮。更不会破坏你制造‘政治婚姻’的策略。”
湛蓝筝似笑非笑,“你找到莞尔了吗?”
“没有。”宗锦罕见蹙眉,“方丹霓说那段日子她天天到公司堵我。但是为了对付你家,她能联系我的那个号,让我给停了。”歇一下,“连你都没找到她?丁小剪呢?”
“剪子忙着谈生意,我也不许她过多外出,免得节外生枝。我去过莞尔的公司,她辞职了,老板和同事都不知她去了哪家。她父母态度有点奇特,或许突破口就在那里。”湛蓝筝说。
宗锦只道:“继续忙封印吧。莞尔是个成年人,不会有大问题。也许是害怕你和丁小剪牵连她,所以避而不见呢。”
“也许。”湛蓝筝收回心神,听宗锦说:“昨天晚上睡得不错?”
“……挺好的啊。”
“哦……”宗锦微笑,“你不觉得湛明嫣今天看咱俩,还有凤晓白的眼神,耐人寻味么?”
湛蓝筝冷睇他,“没觉得。在你变成尸体前,我表姑看你的眼神是不会好起来的。宗锦,你欠她一个正常的女儿;令堂宗堰女士,欠她一个母亲。”
宗锦恍然,“啊——我差点忘了那往事啊。可我父亲说,家母是为了令姑,才虐杀应泳思的。”
“如果你想告诉我,湛明嫣有问题,那就不必了。”湛蓝筝疲累地揉揉太阳穴,“她不会支持我,但我也知道不是她找的姎妱。是谁,我明白。”
她不愿再和宗锦单独相处,转身走向十米后的众人。宗锦望着她的背影,只是摇头,“可即将发生的事情,恐怕是你不明白的。”
孙桥在当晚回来。对于一天行踪,他片语不提,只对湛蓝筝说“非常对不起”,态度极其严肃。湛蓝筝被惊得说不出话,用雷到的视线,目送孙极品缓缓离去,那背影甚是苍凉。
“他怎么了?”湛蓝筝问凤晓白,君子白沉吟,“大概有心事吧。或许和程澄有关。”
“可我看程澄挺正常的。”湛蓝筝目视欢天喜地迎接孙桥的白痴程。
“这里乱了吧——”凤晓白微笑着摸摸心口,“对孙桥而言,感情要比杀人,更难处理啊。”
闹病的湛歆爱也在第三天跳下床,恢复作息。不过八婆岑娇娜却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你妹喜欢孙桥吧?我看她现在越来越黏糊极品了。”
“别逗了。”湛蓝筝一面浏览案卷,一面道,“孙极品能让我那傻妹子GD上?”
“你还真别说——”岑娇娜拉长声音,“我眼看你妹妹去拉孙桥的胳膊,孙极品虽说不耐烦,但没强行甩开。然后你妹妹就噘嘴扭腰说有多萝莉就有多……”湛蓝筝瞥了岑娇娜一眼,八女王噤声,半晌道:“我绝对没有冒犯你家人的意思,只是跟你说点真心话,提醒一下你妹妹吧。挺好一小姑娘,被帅哥蒙住眼睛也不算什么,但千万别当真。孙极品不是能托付终生的人,相同的话我也跟程澄说过。他跟方丹霓才正合适,俩人对感情都随随便便,也都无牵无挂,有养活自己的能力,不在乎未来几十年的变数。”
“八女王。”湛蓝筝放下案子,柔和道:“你不是急着去网吧采访吗?再不去就天黑了。”
“湛虚衡在查车啊,他送我去。很远啊老大——紧东头呢。”岑娇娜絮絮叨叨,刚好湛歆爱推门进来,岑娇娜识趣离开,关门的时候来了句“我和你弟晚上不回来吃”。
门刚关好,湛歆爱哆哆嗦嗦喊声“姐”。湛蓝筝向妹妹伸出胳膊,“小爱,怎么了?”
湛歆爱冲进她怀里,湛蓝筝才发现妹妹小脸冰凉,浑身发抖,“出事了么?告诉姐。”
湛歆爱犹如死鱼般瞪眼睛,紧紧抱着湛蓝筝,小声嘀咕“姐姐”。湛蓝筝抚摸她后背,又让傀儡送了热茶,强她喝了半杯,她才恢复血色,“好可怕……姐姐……我……我看了个视频……好……可怕……”
湛蓝筝笑了,“咱们抓鬼的,还怕那种吓人视频啊?”
“不是那种视频,是……是……那种视频……”湛歆爱带了哭腔,“反正就是好可怕!姐,我怎么办啊?”
“你怎么了?”湛蓝筝凝神打量自己的亲妹子——泪花闪闪,没闻到洋葱味,不似作假,看样子真被吓到了,“跟我说实话,天大的事,姐也能帮你顶着。”
“没事……”湛歆爱站起来,“没事了……就是被骇了一下。”
湛蓝筝可不信,但她也想不出别的可能,只道“有事跟姐姐说,或者跟爸妈讲,反正别瞒着。”湛歆爱小声问:“姐……我问你个问题你别生气……你和凤晓白……有没有过啊……”
“我看他敢!”湛蓝筝“杀气腾腾”。湛歆爱似是自言自语,“我就是……假设你和凤晓白有过啊……正好让爸妈看见了,你说咱爸妈会不会……”
“怎么可能让他们看见?若是录像让他们看见倒还有可能。”湛蓝筝笑道,“不过我和凤晓白都没有做那事还要录像的‘性’ 趣。”
“假设你们录了,然后咱爸妈看见了呢?”湛歆爱锲而不舍,“或者不止爸妈看见,传上了网,很多人都看到了呢?”
“灾难啊。”湛蓝筝淡淡道,“现实中又不是没有过这方面的例子。”
“咱家还是能立刻删除吧?”
“咱爸的茄子照都给删了。可这性质不一样,那是被迫受辱,而且是男性。咱们都是女的,在这方面吃大亏。再说,湛家不是演艺圈,对这种事的接受程度更低。严重起来会开祠堂审讯,甚至逐出家门。”湛蓝筝打开案子,“你问这个做什么?小爱,你可别告诉姐姐,你——”
“我没啊没啊没啊!”湛歆爱面红耳赤,“就是看了那方面的恶心视频啦!所以才想了这种事情。我不跟自己姐姐谈,还能跟谁谈嘛。”她撒娇地抱着湛蓝筝,“姐……咱家要有女孩子做那事的视频被公开,那一定很可怕啊……”
“相当可怕。”湛蓝筝言简意赅,提笔批阅文件,也没注意妹妹的脸缩得更小,颜色更白,“还有事吗?”
湛歆爱低声说“没事”,也未再做过多停留,匆匆跑开。她前脚刚走,湛蓝筝后脚就拨了岑娇娜的手机,“八女王,帮个忙。打听一下最近网上有没有出艳照那样的事,对,明天告诉我就好。谢了。”
“我姐?”湛虚衡边开车边问,岑娇娜啧啧有声,“开你的车,问那么多做什么?”又笑盈盈照着电话簿子,联系圈内人帮忙,以执行湛蓝筝刚刚的嘱托。湛虚衡是个怎么都行的主儿,要他专心开车,他就绝不东问西问。赶上堵车,约莫两个多小时才从西边穿到东边,停在一溜网吧外,“这里吧?”他核对地址,岑娇娜刚和圈内朋友聊完,收了机子,展颜道:“O啦!你在外面等我。大概半个小时,我要做个网吧调查。”
“半个小时?我说大姐,您能不能快点?我不是专职司机。”湛虚衡抱怨,岑娇娜歪歪头,“那你跟我进来好了!省得我让网吧老板打出来。哎,你会法术吧?”
“嗯。可我们不能对人乱使——”
“进来进来再说!”岑娇娜大气地揽过湛虚衡的肩膀——“小”男生不由面红,岑娇娜却只当他是个小弟弟,脑子清醒得很。他们一并走进网吧,岑娇娜按习惯,目光先在全场转一圈,不由一呆。
“哎。”捅捅湛虚衡,“你……表妹?表姐?”
湛虚衡顺着她的指点去看,湛思晴戴着耳机,坐在较为偏僻的一个位置上,看侧脸,唇边还带着——诡异的笑。
“表姐。可她怎么在这儿?”湛虚衡想过去,湛思晴猛地做了一个万分激动的欢呼动作,夸张的样子,惊得湛虚衡驻足,犹豫是否去打扰——岑娇娜顺势先拉他出去,“有没有忌讳,你想清楚再进。”
湛虚衡挠挠头,“一家人有什么忌讳……”
“你家跟她家处得好吗?”岑娇娜指点他,“她要是偷跑出来,让你看了,会不会有点……嗯,嗯嗯?”湛虚衡不懂岑娇娜这番拟音式提醒,支支吾吾的样子使八女王不爽,“会尴尬就直说。到车里呆着吧,这一片十多家网吧,我先调查别家,不出一个小时她就得离开,除非她天黑前不想回去吃饭。”三言两语,将湛虚衡打发上车。
待她再回来,已是天沉,湛虚衡竟站在车前,低头凝神,不知思考什么。拍他肩膀,“你表姐走了没?”
“啊……”湛虚衡吃惊地抬起头,依旧结巴样,“走……了……都走了……对,走了……”岑娇娜早在第一个“走”字出来后,就甩头进了网吧。第一感觉是冷,然后是暗,接着是不舒服。味道不舒服,甜甜腥腥,好像进了屠宰场。而且这家网吧的灯光不是普通的亮白,而是掺了淡淡的红,暗红——头次进来的时候还光亮亮令人振奋。可现在却阴暗到接近于血红。
“血”的念头让她陡然紧张,似乎目光所及事物,当真都涂抹了鲜血般。包括人。此时的网吧约莫十来人,岑娇娜站在门口,是看不真切的,她粗略估摸了一下露出的人头,心中一阵阵发寒:这些脑袋的角度,能看到显示屏吗?
感觉不是抬起,而是低下,深埋。
“湛虚衡!”她扭头喊那男生,想让他进来给自己壮胆,奈何离得有点距离,湛虚衡抻着脖子不知张望什么。岑娇娜气性上来,掉头去柜台找老板,发现那不知是老板,还是接待员的人,正趴在桌上小憩,面前一台电脑已经黑屏。岑娇娜手欠,用采访簿子碰下鼠标,哗——从屏保返回的声响,显示屏的光亮重新照开,照得那人伸出袖筒的手指头,根根发青。
岑娇娜盯着那指头,心中打响警铃——随时要招待顾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能睡这么深,音箱那声音在这一片安静中是如此刺耳……
惊地耸了肩,她恍然为什么自己走进来后,总有不对劲的感觉——
太安静了。
竟没听到一丝半点的,敲击键盘的声响。
背脊爬上凉气,岑娇娜念了几句佛号,猛回头,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后背,她看不清后脑勺,因为脑袋都是低下去的。从她这个角度看,有的胳膊放到键盘上,有的胳膊垂在椅子旁。
岑娇娜盯着一条在空气中晃悠的胳膊看了许久,敏感地猜出发生了什么,但依然觉得这是不可思议的,怎可能,怎可能?这么多人……
但终于,她不能再装做对那缭绕开的甜腥味没闻到了。一步步走过去,走到那条晃荡的胳膊前,采访簿子捅了下,太紧张,没捅对位置,让鼠标动了,电脑从屏保状态返回界面——这人在“睡着”前,正玩着网杀游戏。岑娇娜也玩过,她辨识出这间房内还剩三个人既没离开,也没ready。三个光身子小人傻呵呵地顶着耀眼的太阳标记,似要把地面站穿。
视线下挪,终于看清,桌上淌了鲜血。
“啊啊啊——!死人啦!!!”岑娇娜尖叫着后退,不慎撞翻邻桌——那人直接栽下椅子,四仰八叉,脸色煞白,血红的键盘跟着滚落,岑娇娜意识这又是一具死尸,登时蹦着跳着大呼,灯光应景地熄灭,左近显示屏上血光缭绕,原是同时推出一行大字——
一起杀人吧。
血点浓郁,几乎淌出屏幕。岑娇娜惊恐地看到在无人操纵的情况下,光标按了点击,杀人游戏的界面徐徐展开,恐怖的音乐从耳机缝隙溜出,细细碎碎。
“来玩吧。”低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岑娇娜四肢冰凉,“谁?!”
“来玩吧……”
声音重叠,她被蛊惑了,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一步步前行,弯下腰,手掌覆盖鼠标。
“记得游戏规则,如果你被杀……那么你会死……”那声音幽幽,屏幕明暗交替,晃着岑娇娜失神的面容,她茫然看着界面上跳出的“请注册”的提示框,手指一动,竟已触摸到键盘。
没有自我意识地完成注册操作,进入一个房间,当“天黑请闭眼”的提示语摊开时,岑娇娜猛地醒过神。
“天!我在做什么?!”她甩开鼠标,“湛虚衡!”
扑向大门,那机械而模糊的声音追逐在她左右,“如果你被杀,那么你会死,如果你被杀,那么你会死……”
“滚他妈的蛋!”岑娇娜对着虚空使劲投出采访簿子,余光看到自己使用过的那台电脑界面上,有一条黑影徐徐抬起胳膊,雪亮的刀子对准Sunny(岑娇娜注册名)的后脑。
如果你被杀,那么你会死……
忽然领悟这意味着什么,也猛地明白那些人是如何死的,岑娇娜绝望地叫了声“住手”,她感到电脑里外的自己,身后都站着一个人,拿着一把刀子,对准她的后脑,呼地——
“啊——————!!”
☆、第四章 纸,包不住火
“网——杀——”湛蓝筝站在马路对面;望着被蓝红闪灯擦亮的建筑物,呢喃。湛明磊刚与警方对完话,过来对湛蓝筝说:“包括网吧老板;一共死了十三个人。”停了停,“筝儿——对外联系的事情;还是你爸爸做的比较上手,我不是很——”
“父亲要去医院探望虚衡。”湛蓝筝淡淡道;“死因还在查?”
“等待解剖。”湛明磊道,“网吧内没有监控设备,没有目击证人;取证很困难。警方还没勘完现场;咱们也没法再多打听。不过我看到你那个当刑警的朋友正跟几个人聊呢,或许一会儿可以去问问。”
“嗯。”湛蓝筝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她不认为湛明磊说的没用,相反,这样古怪的现场,加上湛虚衡在手机里的描述,基本可以判定这是一场严重的凶死事件了。警方把案子交给湛家,是迟早的事。
宗锦刚刚驱车抵达,将车子停在湛蓝筝身边,悠然下来喊声“二叔”,湛明磊沉着脸也没应,自动离开。宗锦不关心现场勘测的进展,更不在乎死亡人数,端详马路对面那一溜低矮建筑,法戒自掌心升起,他手诀变换复杂,银光熠熠。许久他轻咦一声,笑道:“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我怀疑,这里是东部封印所在地。”
湛蓝筝敏锐道:“咱们在封,有人在解?”
“姎妱派来的?”宗锦思维跳跃,湛蓝筝道:“别急着下判断。”她沉吟片刻,“虚衡说,他守在外面,娇娜进去后不到五分钟,他明显感觉到气场扭曲,阴阳大幅度失衡,他感觉不妙,立刻闯了进去,刚好看见砍刀要落到娇娜身上——”
“我那小舅子就没看到拿刀的妖鬼?”
“我只知道我弟弟当时急着救人,没捏驱幻诀,也没阴阳镜。”湛蓝筝摇头,“他实战经验还是少,倒是救了娇娜,自己却让掉落的电脑砸折了腿,送医院了。娇娜跟我说了过程,我想那些人是被鬼怪强制,蛊惑着进入杀人游戏,在虚拟自我被杀的同时,自己也失去了生命。”
“如果妖鬼是通过网络来操纵凶杀,一旦在虚拟中流传,可就不好玩了。网杀游戏挺受欢迎,记得湛思晴就是其中的爱好者啊。游戏中被刀只是一个玩笑,现实中的自己若也因此——那就可怕了。”宗锦微笑着摇摇头,湛蓝筝似乎并不想和宗锦商讨太多,只说:“等警方都退了,咱们再过去看看是不是东部封印被解开吧。”
岑娇娜在医院坐到了晚上十点多,无精打采地看着湛明儒,齐音然,湛歆爱围在绑了石膏腿的湛虚衡身旁,嘘寒问暖,尤其是齐音然,脸上露出的是少见的关爱之色。她想起湛蓝筝,有种抱不平的怪异感,从长椅上跳起来,“哎——叔叔阿姨,湛蓝什么时候来啊?”
“不清楚。”齐音然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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