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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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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岸,心中忽地一松,反手一掌,便拍向女鬼的头颅,耳中听得凤晓白喝了一声“住手”,那柄宝剑直插了过来,孙桥迅速撤掌的同时,感到身后湿冷的压力一松,料想女鬼被凤晓白的宝剑逼退,他知机不可失,右手拍到那宝剑宽阔的剑柄,借力欲翻身上岸。
但那女鬼的速度也是极快地,她挟着冷风再次卷了过来,一手去掐孙桥,一手伸向了程澄。
凤晓白麻利地将程澄推到岸边的草地上,另一手持剑迫近,对着女鬼的心口刺去。眼见金红色光芒大放,女鬼凄厉尖叫,向后闪避的瞬间,孙桥已撑住了凤晓白递到位的左手腕,稳稳地落到了岸上,抖落出一身水珠。
他二人迅速退开,远离了河岸。程澄唔了一下,然后睁开眼睛了——大概是被摔醒了。
“怎么……”她只说了这两个字,女鬼就呼一下过来,凤晓白和孙桥同时拦到了程澄身前。孙桥只能掐着程澄
继续往后退,凤晓白已握着宝剑,直直刺向女鬼的心口,女鬼避了又避。奈何凤晓白的脚法及其灵活,轻身功夫又好到让孙桥都叹服,这来无影去无踪的女鬼,在他面前是没多少便宜可赚得到的——能抓住的人质程澄已被护在了孙桥身后,哆哆嗦嗦地,偷偷摸摸观战。
那女鬼掉头要往湖心蹿去,凤晓白迟疑了一下,孙桥几个起落已拦在了湖边——还差一点就落进去了,惹得程澄尖叫了一声。凤晓白立刻补上了孙桥的位置,但手中长剑一抖,那光芒在夜幕下就似霓虹般耀眼,犹如一个浪头拍去——女鬼不明就里,也不敢冒险,身子一转,欲往空中升去,却不意孙桥在下面冷冰冰地说了句——
“廖清丽。”
那女鬼怔在了半空中,凤晓白的长剑闪着跳跃的金红色光芒,已飞了过来,准确地插进她的心口,直直地将女鬼给钉到了脚下的花砖上去。
女鬼大叫,程澄也大叫,孙桥怒,“蠢女人!闭嘴!”
程澄战战兢兢道:“可是她是鬼啊!是透明的,没有实体的那个,晓白,你是如何做到的?”
凤晓白斯文道:“这剑被无涯上仙施过法。可以斩妖除魔。”
程澄直着眼睛看女鬼在地上小范围的翻滚嚎叫,“……抓住她了?她不会再伤害人了?”
凤晓白说:“剑不拔,她跑不掉。”
女鬼此刻平静了下来,头发依然遮住了面孔,孙桥上前欲撩起,女鬼的双手却忽然都抬了起来,一把就扣住了孙桥的手腕子。
“放我出去。”幽幽的声音自密布的头发后传来。
孙桥唔了一下,左脸颊再度剧痛,这一下子,几乎都喘不过气。他痛苦地仰起头来,听得程澄尖声道:“你的左脸!绿色的,天呐!”
孙桥知道必是毒发,他本能要远离女鬼,但是女鬼的十根指头好似钢筋水泥条塑就地般,怎么扳也扳不开,他大喝一声运起了十成内力,只见得花砖崩起,草木掀开,湖水高高飙起,炸开的水珠子漫天飞舞,夹着程澄的惊叫和凤晓白的断喝“不要运功”。
“孙桥!”凤晓白一手扣住他的脉门,一手抵住他的后心,“收功!否则毒气攻心!”
孙桥却痛到眼前迷离,那些过往的碎片又翩翩起舞在他模糊的视线内,他不觉低语:“滚。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们。”
凤晓白一怔,他并不知道孙桥不是对自己说的,但也脾气好地没有计较,一面为他护住心脉,一面抬头看向已泡在了湖里的女鬼——刚刚孙桥发飙的时候,花砖一被炸开,还插着宝剑的女鬼就顺势脱离了地面,跌跌撞撞地飞到了离岸边不远的地方,大概是没劲了,她半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只宝剑那一道斜影,映在了刚刚停止震荡的水面上。
凤晓白飞快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知道很快就会引来警察和围观群众,他正想要不要只带回活蹦乱跳的孙桥和程澄,先舍了这女鬼,就遥遥地听到了一阵警笛声传来。他心中正在叹息,此事要瞒住怕又是费一番周折,孙桥已逐渐缓过劲来,只沉沉道:“她动不了。”
凤晓白随意地嗯了一下,此刻程澄已跟了上来,要拉孙桥,让孙桥不耐烦地甩开了,小丫头就委屈道:“现在怎么办?”
“踢你下去游泳啊。”孙桥冷冷地说。
程澄委屈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
凤晓白说:“都别闹了。她似乎真的动不了。”
女鬼拼命地想往湖里沉,但总是沉到一半,那宝剑一闪,她的身子就又轻轻地向上弹起来。
水面泛起一波波的涟漪,往岸边来了,夜幕降临,路灯纷纷打开,湖边一片冷清,湖内一片灯火。
“是宝剑的作用吗?”孙桥顺口问道。
凤晓白说:“可能,但是……她好像也离不开了。”
女鬼停了停,她做了一个“向上”的动作,但是只到了一半,就又被按了下去。
似乎三亭湖上,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住了她。
“上不去,下不来。”程澄怯生生地补充。
孙桥白了她一眼,“不容易,看图说话的能耐还是有的。”
程澄唔了一下,凤晓白再次说:“都别闹了。这事情有点不对。如果说宝剑的力量让她下不去,那么是什么力量让她在这个时候出不去了呢?她本是可以出去的,虽然她行动的范围都和水有关系,而且她离不开三亭湖周边……”
“那个!” 孙桥脑中灵光一闪,“你……”
他迟疑着,还是称呼凤晓白为“你”。
“你看那个。湖沿有三条淡金色的光线。我昨天就看到过一次,如果把三条线的首尾都延伸出去,那么应该正好组合成一个三角形。”
凤晓白伸手在空中画了几下,慢慢计算着,“是一个正三角形。是从哪里映到三亭湖来的?”
程澄说:“路灯?”
“不是。”
“居民楼的灯光?还是从附近的高层建筑上投射过来的?”程澄继续补充。
凤晓白和孙桥都摇摇头。
程澄想了想,“好诡异啊……三条线,三亭湖,三角形……”
凤晓白拍掌说了声“原来如此”,孙桥已脱口道:“是亭子!”
“首尾相连的话……”凤晓白再次伸手,在空中摸索地画着线,“三角形的三个顶点,就都落在了……”
他望向分立湖岸的三座重檐六角亭,“三座亭子的顶端。”
三组攒尖的顶子,静默在夜色中。
指着天空,似乎要穿破。
程澄心中一悸,寒意就蹭蹭地冒了上来,她退后几步,想离湖远些,听到那一直响个不停的警笛声直接就奔着这边来了,顷刻间已在他们身后响起,随后又止住。
车门一关,湛蓝筝和贾文静从河岸上匆匆跑下来,程澄欣喜地叫了一下,张开双臂迎了过去。
“老姐!湛蓝!”小丫头带着哭腔喊,“太好了,这下我有救了。”
孙桥在河边上忍不住冷哼,“不来的时候,也有人救你。”
湛蓝筝只搂了程澄一下,随即将她推给了贾文静,直接走到湖边。
“情况怎么样?”
她一面专注地盯着在湖中出入不得的女鬼,一面问道。
凤晓白刚要开口简述,就看到一个女人慌慌张张地沿着湖岸跑了过来。
“她又出现了!我妹妹,就是我妹妹,她说她要杀了所有到我家的人!”
来者,正是气喘吁吁的廖清奇。
☆、第二十章 解开谜团
作者有话要说:爱情叶子香V了,但是诸位都是老几位了,也都知道我是完结了一个月才V的,所以对于新文,大家尽管放心,大胆跟进。放心,若有对不起大家的地方,咱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俺的人品,俺的勤劳和兢兢业业,诸位有目共睹啊。
贾文静一面安慰着程澄,一面看了湛蓝筝一眼,她按了按腰间,又轻轻摇头。
湛蓝筝眨眨眼睛,“晓白,还有丫头,怎么回事?”
凤晓白和程澄遂将经历过的事情说了一遍——当然,不用指望孙桥会开口,他那部分,凤晓白和程澄替他说了,这期间廖清奇也看到了湖心的女鬼,她颤抖道:“那……那……看着很像我妹妹……可是她的头发,盖着脸……”
湛蓝筝从地上捡起那只在打斗中被丢掉的雪碧瓶子,她自随身的小包里撤出一道皱巴巴地白色符咒,揉成一团后丢了瓶子中,那白团就缓缓地变成了一种暗蓝色,又徐徐地染上了一抹嫣红,却在顷刻间都褪了色,整个纸团变得半透明起来。
“清水一醉。”湛蓝筝说,“果然是清水一醉,怪不得呢。廖小姐,这是你家的?”
廖清奇谨慎地看了看,“我不知道啊。但是我的确买了雪碧。我喝了一瓶,没有特别的感觉。”
她惴惴不安地对贾文静说:“贾警官,有什么不对的吗?”
贾文静只道:“没,我去安排警戒线。叫些支援。可不能让一堆人看见湖里浮着个鬼。”
说罢她拉着程澄往警车那里去了。
廖清奇见没人理会她,便主动问:“到底怎么了?你们……你们能不能让她……”
指了指还在挣扎的女鬼,“上来……我看一眼……”
“她可能会袭击你。”湛蓝筝冷冷道,廖清奇不安地说:“没关系……”
“她如果袭击你,我会立刻——”湛蓝筝扯出了一道符咒,“干掉她。廖小姐,十有八九就是你的妹妹,或者肯定地说,那就是廖清丽。”
廖清奇说:“清丽不会伤害我。”
“我是说如果——” 湛蓝筝微笑道,“当着女鬼家属的面,我总不能直接让女鬼魂飞魄散吧?当她做出了伤害人命,尤其是伤害廖小姐的时候,我该保活人 ?'…99down'还是死人 ?'…99down'”
廖清奇顺势道:“活人啊。”
湛蓝筝耸肩,“记住您的话。我只保活人。”
她扬手,亮出了擀面杖,淡绿的光芒冒出在杖头,犹如一点萤火幽幽——廖清奇恐惧地退后了几步,湛蓝筝不理会任何人,她甩出的符咒已经飞到了女鬼的身旁,好似被粘在空中,挺立地笔直。
法杖平举,一道绿光伴随着听不清的咒文,贴着水面,随着水波一起荡漾过去。
绿光绕着符咒将女鬼团团围住,法杖向上一抬,女鬼的身子就好像埋在土里的萝卜般,一点一点地往上抬着。湛蓝筝虽不吭声,但额角已有几滴汗珠——毕竟进入夏天了,晚风很是熏人。
许久,她放下法杖——女鬼还在湖里挣扎,但湛蓝筝的脸上没有任何沮丧和挫败,只是定定地看着湖,问道:“你们刚才说,那三道金线是一个正三角形?”
“首尾相连的话,正好是一个正三角形,而且三个顶点,落在了三座亭子上。非常准确。”凤晓白沉吟。
湛蓝筝从包里掏出一只绿色镜片的眼镜,戴上后看了看整片三亭湖。
“是倒三角。”她果断地说,“怪不得。这是谁布置的阵法?”
她自言着,又伸出指头,依次指向了沿湖而走的三座亭子,“有人在三座亭子的顶子里,做了手脚,张开的是一个三角形的法阵,正好扣住了三亭湖……”
她又走了几步,“力量源集中在三座亭子中。无论我们站在哪一座亭子里,我们面对的,都是一个倒三角,三个顶点是聚气的,也是力量最强的地方,散发出来,延伸到三亭湖上……孙桥,你昨夜落水的时候,是不是看到湖底除了廖清丽,还有很多白影?”
孙桥淡淡点头,“非常多。”他又补充一句,“个个都很不甘心吧。”
湛蓝筝道:“这就对上了。三角形的阵法扣住了三亭湖,凡是死在湖里的魂,一个都跑不出去。”
“那廖清丽是如何出来的?”孙桥好奇心起。
湛蓝筝又戴上绿色的眼镜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一座亭子的顶上,“那里有点不稳……廖小姐,你的公司就在这附近,那你是否知道最近几个月,那座亭子是否进行过整修?”
廖清奇仔细地看了几眼,“记得开春那会儿,被倒下的病树给砸了,后来修了好几天才给修好。”
“但还是留下了一个力量衰弱的地带,对于迫切地想出来的——”湛蓝筝望向已无力动弹的女鬼,“见缝插针,就足以暂时脱离三亭湖了。但是她不能走远,怪不得她活动的范围是在学校,公司和廖小姐的家里。”
廖清奇忐忑道:“你能把她弄出来吗?”
“得破阵。”湛蓝筝略有些苦恼地说,“有点麻烦。因为三角阵法的力量和晓白你那宝剑的力量,正好相斥了,一个聚气,拼命往下扣;一个驱邪,拼命向外赶……这廖清丽是被夹在两股力量的中间了……别收回剑!”她喝止了凤晓白,对方已抬起了手,“她钻到湖里,我可没法下去捞,湖里的冤魂太多,咱们数不过来的。”
“如何破阵?”凤晓白沉沉道。
湛蓝筝说:“尽量在老姐那儿的人都到齐前解决问题。最快的方法就是直接毁掉那顶子,要彻底,要粉碎,能变灰尘就不能留碎片,出手务必稳准狠,千万别把亭子给弄塌了,也别砸到里面的人。晓白,你去那边;我接这边的;最后那个——”
她看孙桥,孙桥一言不发,已朝着亭子过去了。
凤晓白微笑,“孙桥是靠得住的,对了,他脸上的毒……”
“待会再说。”湛蓝筝闷闷道,“先干活。”
湛蓝筝的法杖,凤晓白和孙桥的内功,弄碎一个攒尖顶子,还是不在话下的,这活其实好干。只是湛蓝筝多停留了一会儿,她在施法的时候,并未像刚刚说的那样,给击碎到尘埃。放出力量的最后一刻,她的手轻轻一松,淡绿的光芒微微一弱,那鎏金顶子哗啦一下,半是粉末飞扬,半是碎片,顺着亭檐往下滚去。
湛蓝筝拾起了掉落的碎片,放在阴阳镜下,仔细地检查着。
许久,她才有些纳闷地直起腰来,捡拾了几块完整一些的碎片,包好了放到随身的包里,剩下的,她法杖一抬,又给击碎。
湖岸一阵骚动,湛蓝筝加快步子赶了回去。远远就看到路灯下,两道藕荷色的身影纠缠在一起,程澄立在边上不知所措,孙桥抱着胳膊立在一旁,凤晓白已将宝剑握在了手里,随时都准备找准了,再刺下去。
“等一下!”湛蓝筝叫道,“怎么回事?”
“廖清丽出来后,将宝剑给拔出来了。”凤晓白简单道,“她的怨气很强,看到廖清奇后似乎就更强了,否则宝剑是不会被赤手拔出的,然后就打到了一起……”
“湛小姐!”廖清奇被压在花砖上,“救命啊!快救我!快!快把她收了!快啊!”
湛蓝筝毫不迟疑,手心张合间,连发符咒,廖清丽的全副心思此刻都在廖清奇身上,背心已结结实实被咒文给制住。她尖利地叫嚷着,从廖清奇身上滚落下去,凤晓白的宝剑一扬,湛蓝筝抬手给止了,“她的灵体禁不起了。晓白,夺了她的手链!”
凤晓白身形一动,瞬间弹出去又轻松地跃了回来,白色的砗磲手链已在他掌心,凄凉的路灯下,白得似冰。
廖清丽抬了抬空无一物的手腕,她好似一个跑气的皮球,缩了几圈,软在地上,头发已经撩开了——那下面都是挂着水藻的白骨。
湛蓝筝已趁她虚弱的时候,法杖在空中急速划上几下,一道弱绿的网子笼到了廖清丽的身上——女鬼动了动四肢,就不闻声响了。似乎那手链,是她力量的源泉般。
湛蓝筝接过手链,放到阴阳镜下看了好几遍。廖清奇已惊魂甫定地爬了起来,“太可怕……这不是清丽了……湛小姐,你打算如何?”
“你妹妹买的?”湛蓝筝举起手链,冷冷地打断了她的絮叨,廖清奇很快地点头。
“你那个能拿过来吗?”湛蓝筝问。
廖清奇犹豫了一下,贾文静忽然走了过来,她迅速接近了廖清奇,手法轻快,喀嚓一下,大家只觉得一道亮光划过,一副铐子已结结实实地落到廖清奇的手腕上了。
“廖清奇,你因涉嫌组织卖淫,被逮捕了。”贾文静出示了逮捕令,“走吧。”
“老姐!”湛蓝筝叫道,“先别走。”
“我说过,你管你的鬼,我抓我的人。”贾文静毫不客气道。
廖清奇已急了,“我犯什么法了?警察你诬陷好人!”
“奈川酒吧的老板已经都撂了。”贾文静冷道,“你刚刚去奈川,就是为了给他看货的吧?顺便说一句,那家伙还指认了几个经你手的男孩。是谁,我不说,你心里也清楚。”
“你胡说……”
“回去慢慢说吧。” 贾文静冷冰冰道,“证人多得很,到时候有你说话的时间。”
她一推廖清奇,湛蓝筝挡在了前面,“事儿还没完呢。廖清奇不能走。”
“湛蓝,你收了出手伤人的女鬼,我拷走队里追查了两年多的嫌犯,你别让我为难,我不是头儿,担不起责任。”贾文静不客气地说。
“我没让你为难,我只是在帮你给这位廖清奇小姐多提供一条罪名罢了。”湛蓝筝说,“故意杀人罪。”
贾文静蹙眉,“杀了廖清丽?”
“恐怕不止。孙桥和程澄在她家都看到尸体了。”湛蓝筝说,“丫头!”
程澄道:“是……我和孙桥都看见了,是梁菲岚。对吧?”
她问孙桥,孙桥嫌恶道:“你自己没脑子吗?”
湛蓝筝见程澄愕然,遂不悦道:“你能好好说话吗?再傻再蠢也没碍着你的事儿。”
孙桥冷道:“我砸门的手,扭了的脚,还有中的毒,浪费的时间和精力,哪一样不是拜蠢材所赐?若是有人能放聪明点,何须劳动别人 ?'…99down'”
湛蓝筝还想再辩,凤晓白只温和地唤了一声“湛蓝,天色已晚。”
无良女冷哼了一下,撇下孙桥,只对贾文静道:“在她家里发现的尸体,尸体应该还在,又两个证人。另外根据韦典的复述,吴硕和梁菲岚大概都是那天上去后,就在廖清奇的家里遇害了。”
“不是廖清丽吗?”贾文静道。
“让廖清丽自己说吧。”湛蓝筝抬了抬法杖,法网裹起了虚软的廖清丽,将她扯到了众人面前。
“老姐你问好了。”湛蓝筝轻松道。
“谁杀的你?”贾文静倒不含糊。
廖清丽大概是说不清话,两只黑洞洞的眼框子朝向了廖清奇。
廖清奇怒道:“你们……你们干什么?她……她是鬼……天,真是好可怕!救命啊!”
“廖小姐。”湛蓝筝冷道,“要不要把手链给我看看呢?”
廖清奇的呼喊戛然止了,她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湛蓝筝。
“老姐继续。”湛蓝筝干脆地示意。
“你说你姐姐杀了你,证据呢?”
廖清丽低头,一双顺拐的靴子抬了抬,贾文静蹙眉,“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另一双在廖清奇的家里。”孙桥在一旁闲闲地提醒,“你,看到了吧?”
他斜视程澄,小丫头赶快点头。
“你们怎么进到我家里去了?我告你们入室抢劫!”廖清奇怒道,程澄说:“是你妹妹把我请上去的。”
“她是不是要杀你?”廖清奇质问道,“我知道的。她刚刚出现在我面前,又威胁说……”
“她刚刚一直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孙桥冷道,“即便是鬼……可以在短时间内自由移动吗?”
“廖清丽离不开三亭湖太远。三角法阵的力量不弱,如果不是她有这个——”湛蓝筝举起砗磲手链,“她即便怨念再强,恐怕也只能走上河岸。”
“这是……”程澄好奇,湛蓝筝嘘了一下,只对廖清奇说:“廖清奇,让我们把话都问完好吗?警察也说了,你有的是说话的时间。”
廖清奇平复了一下情绪,贾文静继续对廖清丽说:“当年,是你对你的同事说——”
廖清丽的手抬起来,迫切地要往前伸,那里竟不是白骨,但青紫的肿胀也令贾文静不由缩了一下。
“双——”廖清丽空洞的嘴咧着,那里面塞满了水草,“双——胞——胎——”
贾文静一怔,“我明白了!廖清奇冒充过你,是不是?什么跟男友出去玩都是假的,对了,怪不得廖清丽的同事都说,廖清丽以前很含蓄,从不说交朋友的事情,只有那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什么都吐了。不过……廖清奇也冒充地太像了吧?她很了解你?”
廖清丽点头,廖清奇冷冷道:“我很爱我的妹妹,非常,非常爱。”
“所以你杀了她。”孙桥出言。
廖清奇终于将目光放到他的身上,“孙先生?原来你们真是一伙的。”
孙桥只翘起唇角,“爱她,但是得不到,那就毁掉呗,对吧?廖小姐,我理解,我的话……”
他微微一笑不再多说一句。
廖清奇似乎轻松了下来,刚刚忿忿不平的表情都没了。
贾文静继续问,“你为什么淹死孙钧,丁智礼,罗绍磊还有吴硕?”
廖清丽摇摇头骨,再度指向了廖清奇,“她……”
“证据。”贾文静利落道。
廖清丽低下头,黑发盖住了骨架子。
“清水一醉。是人为的。”湛蓝筝道,“我来说吧。廖清丽如果要杀人,不需要借助这个——”她晃了晃雪碧瓶子,“我刚刚用白条符咒验过了,这里面残留的液体,的确不是雪碧,而是一种强烈的致幻药——清水一醉。丫头,你喝了吧?什么感觉?”
程澄道:“当时没太多感觉,反正后来忽然想游泳去了,很迫切的念头……根本控制不住。”
“老姐,还记得韦典说的话吗?他看到梁菲岚往孙钧的饮料里掺了东西,然后孙钧忽然想游泳了,谁都拦不住,就莫名其妙地进到了三亭湖,最后力竭而落底。”
贾文静道:“那么孙钧是梁菲岚杀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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