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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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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条路!”江宜月木然道,“不行,我得去找……”
“回来!”贾文静恼了,“去送死么?!现在情况这么复杂,咱们都出去也没用!”
江宜月自顾自朝门口奔去,孙桥拦在前面,指头一伸,江宜月便闭了眼,软倒在地。
“干什么?!”程澄抱起江宜月,朝着孙桥大喊。
孙桥嗤之以鼻,“山路发生了什么,谁都不清楚。难道还让她出去送死吗?”
“我可以陪她去!”程澄恶狠狠地瞪视孙桥,似要把这个男子大卸八块。
孙桥冷笑,“白痴在任何情况下,都是白痴。”
程澄把江宜月交给贾文静,回身,给了孙桥一个耳光。
“贱男在任何情况下都是贱男!”她宣布。
孙桥的左脸颊起了五个指头印子,他自然不会去摸,拽上程澄的衣领,提了起来,“胆子变大了?白痴?”
啪!
程澄又给他一巴掌,“不许你这样嘲讽我!”
“人家孙桥说的是事实啊——”
方丹霓整理好头发和衣衫,把自己卷在被子里,舒舒服服地靠着床头说,“难道你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99down'呵呵。”
程澄冷笑道:“贱人最好闭嘴,说出来的话都带着股骚味。”
方丹霓脸色不变,“嗯?让大家听听。到底是谁的嘴巴,现在正喷臭气呢?”
程澄说:“贱人的共同特质就是不要脸,道德廉耻都成了空话。对付这种人,何须用礼貌敬语?对牛弹琴罢了!”
方丹霓在被子下舒展身躯,“好好好,你要骂,就接着骂好了。让诸位都瞅瞅你的素质,反正我没骂人。”
“成了!”贾文静呵斥,“还觉得不热闹么?人命没了三条,前面的路出了凶险,天黑风雪大,诸位被困在这里,就不能消停些?都不许说了!”
她严厉地呵斥了还要分辩的程澄,一把将白痴程从极品男的手里给捞下来,“都省些废话,谈点正事。我是警察,虽然不在岗上,但也能起到一点作用,如果信得过我,那么就好好回我的话成不?”
她和缓了声音对室内诸人说。
“老板。”她问薛吟,“店里一共住了多少人 ?'…99down'是否都在这里了?”
薛吟拢了拢雪青的衣襟,她方才一直静默不语,犹如一尊冰雕,此刻转转目光,道:“贾小姐,你们的人少了两个;陈先生他们五个人,已经去了一个;那两个男学生是一起来的;还有一位男士,还没回来。”
“还有一个?”贾文静提高警惕,“什么人 ?'…99down'身份证你看过了?”
薛吟迟疑了一下,“他是步行入山采风,没带证件。当时天黑,班车也没了。我看他像个正经人,就……那是个高高大大的帅小伙子,嘴挺甜,爱笑,打扮也时尚。不像个坏人。”
贾文静说:“名字你知道吗?他人呢?”
“他昨天深夜回来的,然后凌晨就离开了。今天一直都没回来。行李还放在屋子里。”薛吟叹了叹,“他说他姓展。我就知道这个。”
贾文静转向死者的四个朋友,问道:“你们刚才没在一起么?怎么让他……”
“他住单间。”一位女士红着眼圈说,“我们五个,单出他一个,因为都想睡得舒服,就没想添床。那两个男学生死后,我们俩——”
她握住另一个女士的手,“一直在屋里没出去。小陈他俩就在我们对门,也没出去。直到你们开始喊死人……”
“有什么动静吗?”
“动静可多了去了。你们一直在闹啊。”这位女士斯文道,“何况……警察,这种莫名其妙的死法……真的不是……不是……”
她瞄了薛吟一眼,那半块雪花玉佩还挂在薛吟的腰际,正焕着纯白的柔光。
另一位女士忍不住了,“老板,是不是你搞得鬼?昨天晚上那个雪人传说,还有冰尸云云的,怎么今日就都应验了呢?”
薛吟神色冷清,“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关键问题是,”贾文静沉吟,“我不确定凶手是不是离开了。当然,如果凶手是人。”
“真的有雪人吗?”那姓陈的男士说,“难道我的朋友和刚刚那两个学生,都是让雪人冻成冰尸的?不要说笑了!老板,我们这里人多,你还是实话实说,不要隐瞒。”
他的同伴都已从震惊和悲痛中醒过来,开始应和。薛吟被围攻在中间,面庞却依然像是被冰雪封冻般,没有丝毫变化。
“我真的不知道。”她一再重复说,“店里出了这种事情,作为老板,我也是受害者。”
“你的那个帮手老张呢?”贾文静进入公事公办的状态。
薛吟说:“他在后院那间小房里,这会儿大概睡下了。他每日都要起早的。”
“麻烦你让他来一下。”贾文静道,“死了三个人,如果凶手还在旅店,那么大家最好别分开。至少熬到天亮雪停,让警察过来处理。”
薛吟说:“老张的脾气很不好,尤其讨厌别人吵他睡眠。”
“你是不敢吗?”贾文静质疑,“还是有意隐瞒什么?”
薛吟说:“让老张休息吧。”
“不行!”那陈姓男士断然否决,“既然凶手还没捉到,大家都在一起,互相盯着些,才放心。”
贾文静点头说:“出了人命,总得把附近的人都找来问问吧。老板,你快去吧。”
薛吟沉默良久,方道:“好。我去喊他。”
“我跟你去。”陈姓男士说,“万一你跑了呢?这店就没人管了。要我们怎么办?”
薛吟坚定道:“不行。我去就好。老张脾气大,见了生人会更恼火。”
“你怕什么呢?”陈姓男士说,“我朋友都死了,你还推三阻四,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一把扭住薛吟的腕子,拉着她出了门,“你不愿去,我就带着你去,我倒要看看这店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
贾文静倒也没拦着,她低头看了看尸体,质疑道:“这冰……怎么不融化呢?屋子里的温度还是蛮高的啊。”
程澄憋了半天,终于得空说:“老姐,不会真的是雪人吧?”她见贾文静不语,又道:“还记得昨天湛蓝的嘱咐吗?还有湛蓝对薛吟老板的那种态度……我……我有点怕啊。”
“死不了。”孙桥嗤笑间,方丹霓裹着被单子下到地来,“我回去多穿点衣服,很冷啊。”
程澄道:“脱衣服的时候,怎么没觉得冷啊。”
方丹霓嫣然一笑,“那是因为出来的时候我就知道,很快就能钻到被窝里,让别人的体温暖着我了啊。”
“你这个小贱——”
“行了!”贾文静打断程澄,“方丹霓,你给我少说几句话,乖乖穿上衣服滚回来呆着!采薇和戴翔陪她一起回去,省得这几步路再出点事情。程丫头,你先消消气,等咱们解除危险,离开这里后再算你的账好不好?”
程澄气鼓鼓地不再吭声,贾文静瞄了若无其事的孙桥一眼,“为了这么个男的,丢尽天下女人的脸……”
她很不满意地嘀咕着,罗敬开叫了声,“老姐。刚刚我们三个遇见鬼了。”
“什么鬼?”贾文静已然“宠辱不惊”了。
罗敬开看卓非,卓非说:“其实我们也不清楚是不是鬼……只是我们三个回房后,锁了门。都饿的发慌。可是进来的时候,湛蓝也不让大家离开屋子……然后……然后——”
当时戴翔躺在床上,罗敬开在窗户边晃悠,卓非进到洗手间,想弄点热水暖暖身子。他把电热壶送到水笼头下,拧开了,开始搓脸。
额前碎发动了动,一只毛巾扑地掉下了地,卫生间的镜子咯吱两下。
卓非停了手,他看看四周。
很安静。
这个男人还是有点胆子的,毕竟独居惯了,又常熬夜绘画。刚刚的小动静在心中不留一点痕迹,他又抹了把脸,觉得身子有点冷,抖抖肩膀,感到什么地方不对劲。
没了水声。
对。他分明开了水笼头,要打满一壶水。但是不知何时,大概就是温度下降的时候,他听不见自来水灌入壶中的声音了。
卓非低下头,一怔。
一根晶莹的冰柱子,从水笼头里探出来,垂入了电热壶里。
他摸摸电热壶,冰的。
里面的水,全都结冰了。
滴水成冰?这里的温度有这么冷吗?
卓非望着那一壶冰,一时半刻没反应过来。忽然觉得有条影子,正在眼皮前晃悠,就好像窗外的树影摇曳,引得他抬头。
镜面蒙了一层霜,往外喷着寒气。那薄霜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
不知哪里来的胆子,大概也有点骑虎难下吧。卓非认为自己当时没什么选择了,他本能地就拽过一条毛巾,将镜面擦干。
他和自己的镜像,很正常地在镜子里外对望。
咔……
那根冰柱子断开两截,掉到水池子里。卓非盯着那咕噜噜打转冰柱子,突然觉得事情很不对头。一股股不安在心中盘旋上升,他意识到,自己必须离开这里。
砰!
镜面动弹了一下。
卓非抬头。
一个仿佛是冰雕成的人,正在那镜子里面立着,冰层下的两只眼睛若死鱼目,也不知盯着卓非多长了。
冰人抬起的手,结着厚厚的冰层,朝着外面一打——
砰!
镜面又动了动,有喀嚓的碎裂声。
卓非退后几步,坐到马桶上。
那冰人再次抬起手,卓非喊了声“来人”。
冰面再次蒙起了霜,戴翔推开门,“怎么了?”罗敬开也在后面跟着探脑袋。
卓非说:“有怪物在镜子里!”
戴翔用毛巾擦干镜面,“很正常啊?”他弹弹镜子,那里面的戴翔也很精神地对弹。
卓非按住额头,“水!水都结冰了!”他喊道。
戴翔低头看了一眼,“没有啊。卓,你怎么了?太紧张了吧?”
他拿起了壶,水笼头正哗啦啦冒着自来水。
卓非不可思议地盯着恢复正常的水笼头,“可是……”
咚咚咚。
有人敲门。
罗敬开离得最近,“谁啊?!”他过去拉门,卓非忽然道:“问清楚再开。”
罗敬开半信半疑,“谁啊?”
门外没有动静。
屋内的三个人都提起了心,“谁在外面?!”戴翔问了句。
咚咚咚!
那敲门声震得整张门板都弹了起来,三人惊得退后几步,面面相觑。
“谁?到底是谁?”罗敬开举起了自带的滑雪板,戴翔抄起一条凳子,卓非顺手举起烟灰缸。
咚咚咚!!
这回的敲门声更大了,卓非一度认为门板就要被捶裂,戴翔鼓起勇气先看了猫眼。
“没人……”他用沉重而惊悚的口吻说。
咚!
“这这这……这是没人 ?'…99down'!”罗敬开缩在窗边,举起滑雪板质疑。
戴
翔一攥拳头,又看了一眼猫眼,“真的没人……”
他一路退到床边,这回站在最前面的,就是卓非了。
咚咚咚!
“到底谁啊?!”卓非硬着头皮吼了一嗓子,“说话!哑巴了啊!”
门外静悄悄,卓非再也忍耐不住,上前将门给拉开。
他没敢出去,就站在门边,将烟灰缸护在胸前,戴翔和罗敬开缓缓走过来——
门外的地上,结了一层薄冰。
走廊寂静无声,连个影子都捕不到。
他们三个静了好一会儿,戴翔把门给关上,猛地撂了锁,“别想了。给前台打个电话,或者,或者给湛蓝那屋子打个电话,快,咱仨别出去。”
罗敬开点着头回身,很没面子地叫出来了——
“鬼!鬼啊!鬼啊!”
他坐到了地上,举起滑雪板,戴翔和卓非猛回身——
一只结冰的大手,正紧紧抓着窗帘,向屋里探来!
“鬼!!”
卓非和戴翔同时扑向手机和电话。咣当一声,窗帘杆子轰然落地,溅起尘土无数,罗敬开又叫唤一声,“看!”
“看!”他惊恐地说,“快看窗户!”
那是用冰雪凝成的几个正体大字,反呈在玻璃外。
雪人殺 走
“后来……”卓非将事情复述完,“我们三个都惊了,不知道是谁写的这四个字,不知道是谁在外面敲门,还有镜子里的冰人……我们软手软脚,动不起来的时候,就听见你们在下面吵闹了……”
“雪人 ?'…99down'”程澄低语,“老姐,恐怕是真的呢。你知道这类怪物是存在的。怎么办?湛蓝现在也不在……”
贾文静说:“先别忙着下定论。目前线索太乱,雪人,冰尸,还有卓非看到的那个镜子里的冰人,都是些什么关联呢?是谁写的字?是旅店的某个人吗?还是从外面来的?又是谁杀的人 ?'…99down'能悄无声息地进到屋子里,把人杀害?咱们吵架的声音,楼下都能听见,杀人弄出的响声……你们三位就住在死者的隔壁,当真没听到别的动静?”
那三人拼命回忆,孙桥淡淡地说:“我听到电话响了。”
贾文静一怔,“电话?”
孙桥拿起了床头柜上的座机,“是啊,我听到这屋的电话响过。”
“然后呢?”贾文静问。
“然后?”孙桥看了程澄一眼,“然后我就温香软玉抱满怀,正乐在其中呢,让不知趣的白痴给打断了。”
程澄冲过去,扬起手,孙桥一把斩落,“白痴!我刚刚让你几下,你还上房了不成?!”
贾文静道:“丫头回来!你和他还有什么好计较的!”
“我跟你分手!”程澄已冲口道。
孙桥挑眉,“白痴。”
“你这个无耻贱男——”
“来人啊——!!”
是容采薇的声音,从方丹霓那屋传来。
贾文静抱住脑袋,“天爷爷啊!你放过我们吧!这又怎么了?!”
他们都冲到方丹霓的客房,容采薇躲在戴翔怀里又哭又喊,指着卫生间的门,说不利落话。贾文静踹了一脚,没开,孙桥一掌拍过去,门板断开,冷气扑面而来,只见方丹霓晕倒在水池前,雪白的脖颈上有着明显的淤痕。
“镜子!”罗敬开叫道,“快看镜子!”
还是那不知用水,用霜,用冰反写成的正体大字:
雪人殺 走
除了孙桥去探视方丹霓的脉象外,其他人都傻在当场。
“她没死。”孙桥淡淡道。
贾文静张张嘴,有个人说:“喂!你们这屋的人,干什么呢?!”
那年轻的小伙子抱着还在昏迷的江宜月,松松垮垮地立在门口,向着众人一笑,“把晕倒的美女独自留在放着尸首的屋内,太不应该了啊。喏,我给抱过来了。”
他说,“介绍一下,我是进山采风的,前天就住进来了。早出晚归,和大家都没见面。”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还没和我们谋面的房客!”贾文静顿悟,“你叫……”
“我叫展三土。”湛垚微笑道。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猜,凶手谁?
☆、第六章 围困
贾文静望天,“我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哦。”
湛垚说:“有缘哦,美女姐姐。”
贾文静哼笑一下,“麻烦你把她——”指指湛垚怀中的江宜月,“放到这张床上——那个——阿翔,帮忙把方丹霓抬到那张床上去。我们每个人一定要在另外两个人的视线范围所及内。好了,阿翔,刚才怎么回事?”
戴翔说:“方丹霓换衣服,我在外面守着,听到声才进去的。”
“采薇?”贾文静问。
容采薇小声道:“方丹霓添了衣服后,要去洗手间整理头发。她没关门,我就站在门口看她,然后……然后……”
她恐惧地指着洗手间的那面明镜,“那里面有一个……有一个被冰封住的人……他,他……他的两只眼睛好可怕……就像市场上那种,那种冷冻在冰里的死鱼眼睛一样……好可怕……但是方丹霓还在洗脸,没有看到,我喊了一声,她回头看我一眼,就在那个时候……那个冰人的手……他的手就破开镜子,掐住了方丹霓的脖子……然后……然后……”她紧紧抱着戴翔,“然后我开始尖叫,卫生间的门突然就关了,我被反弹力给推到地上……只是,只是呼救……”
贾文静围着那面镜子看了好久,“这就是面镜子啊……”
“刚刚那只手就是这样伸出来了!”容采薇做了个手势,争辩道。
卓非说:“我也看到过。采薇说得应该是实话。”
贾文静自语,“雪人杀,走?这是什么意思呢?”
“赶咱们离开的?”程澄小心翼翼道,“一般厉鬼都讨厌打扰,会驱逐人类,否则就杀人。”
“或者是个警告。”湛垚坐在江宜月身边,见大家都被他的话吸引了,不由带了几分得意,“意思就是,雪人杀人喽,大家快跑路吧。”
“有道理。那么说这家旅店,一个杀人的,一个救人的?”贾文静分析,“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一个悄无声息地杀人……”
“杀人没有声息,并不难。”孙桥淡道,“两名男学生是在门口遇害的,当时旅店有谁呢?除了薛吟和老张,其余人都在十里地以外呆着呢。深山旅店,连个路人都没有,有谁会注意这里?然后——”
他看着床头柜上的座机,“第三名死者房里的电话响过。这是内线电话,谁给他打过电话?”
贾文静肯定道:“旅店里的人打的。”
“打电话做什么?”孙桥说。
贾文静思忖一下,“我明白了!杀人是在程丫头和方丹霓争吵之前发生的,当我和程丫头出门的时候,凶手已经离开了。之所以没什么动静,是因为那个人并没有硬闯,而是很顺利地进到房内,最大可能,是死者主动开的门。然后凶手趁死者不备,或者说,死者根本没有防备这个人,因为死者不相信这个人会是凶手!”
“难道是你们?!”程澄指着另外三个住客叫道,“死者认识你们,自然不会戒备你们啊!”
“胡说!”那三个人都急了,“我们会直接敲门啊!打也打手机,我们就知道前台电话啦!房间的分机号,谁有工夫去了解啊!”
孙桥嗤笑,“白痴就是白痴。”
程澄不服气地说:“真要是杀人,自然会留意一下分机号了。”
“那人家有什么理由去杀两个男学生呢?”孙桥好心提醒。
“也许两个男学生无意知道了这个诡异,所以灭口!”程澄说。
那三人的脸都青了,孙桥竟笑了起来,“我怎么找了你这样的白痴……”
程澄一怔,孙桥已道:“杀人方式?”
程澄想了想,“嗯……给冻死了……”
“你现在把我冻死试试。又不是强行脱衣服。”孙桥冷哼,“最清楚各房间分机号的,莫过于旅店管理人员,放着那么明显的嫌犯不去怀疑,我真是拿你……”
他扯了下嘴角,没再说下去。
“是薛吟?”罗敬开也参与了讨论,“如果是她的话,首先,她是老板,自然知道分机号;再次,她有足够的理由来房间内探望客人,譬如送个餐啊,修个东西,为了照顾不周亲自道个歉啊……最重要的,她是个娇滴滴的女人,我看那死者五大三粗,想必他根本就不会去警惕一个女人的!对了!还有,薛吟是个女子,身子轻脚步也轻,动作也轻,所以她上来下去,自然不会发出多大动静!所以大家什么都没听到!老姐,你说呢?”
贾文静慢慢点头,“她脱不开嫌疑……”
“糟糕啊!”那三个人同时喊开了,“小陈跟着她去找老张啦!”
“别慌!”贾文静呵住他们,“先别急着走。分配好人手,以免再有遇害的。”
她飞快逡巡整个房间,“孙桥和小罗,你们俩跟他们去找薛吟,剩下的人都不许离开!”
孙桥说:“罗敬开留下,我和程澄去就可以了。”
程澄一怔,孙桥道:“天大的情况,我一个人就能应付,还是给你们多留几个人好。至于这个白痴,带走比较不累赘。”
他拽起程澄的袖子,不容分说就给拉出门了。
“你放开!”程澄俨然忘记险恶环境,“别这样拉拉扯扯的,男女有别!”
“亲都亲过了!”孙桥冷笑,“你还有脸这么说?”
程澄面红耳赤,“我和你分手!”
“我说过的……”孙桥扯动嘴角,“你们这里的那些男女关系,别用来限制我。我不承认交往,自然也不承认什么分手。我想如何就如何。”
“你过分!”
程澄被他硬拽着,没入到冰天雪地中,“你无耻!流氓!极品!谁会跟你啊?谁喜欢你啊,你活该丢下娇妻美眷,被扔到这个世界上来!”
孙桥刹住步子。
他提起程澄的领子,让她凑到自己面前来。
程澄有点心慌,“你干嘛?”
孙桥冷冰冰地看她,“我妻子自杀了,喜欢我的女人被杀了,我喜欢的女人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停止了呼吸,冒充她的妖怪喜欢上我的亲弟弟,我娘为保护我而死,杀她的是我父亲,而我父亲和手足都不要我了,族人仇恨我,奴才和兵士们都厌恶我,我彻底失败了,所以,我来到这里,没有任何遗憾。”
程澄发愣,“都死了……”
“对。”孙桥将她丢到雪地里,转身追那三个人去了。
程澄让冰雪一冻,脑子一激灵。
“孙桥!”她追上前,“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以前你会失败?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唔——”
她撞到孙桥的后背上——对方涌起内力,程澄顿时被弹开好几步,又跌落到雪中,她挣扎地站起来,“孙桥……”
孙桥阴冷地说:“因为我不够狠毒,我早就该杀光他们。”
“因为你根本就没试过和他们好好相处。”程澄说,“感情需要呵护的,哪怕是和自己的亲人。其实你有幸福的条件,你有明媒正娶的妻子,有喜欢的和喜欢你的女人,你有愿意用生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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