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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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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 孙桥怒喝,一个巴掌,将程澄搧落雪地,“你再说一句,我就……我就……别以为我不会……”他握紧了拳头,杀气弥漫。
“除了杀人,还有很多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杀人是最糟糕的!”程澄抓起一把雪,抹了抹被打得发烫的脸颊,站起来说:“你会帮助人,指点人,会救人。这些能感动人的,让大家欢迎的,其实你都会。我喜欢这样的你。最开始我讨厌你,我怕你,不敢招惹你,直到……直到那天我看到戴翔和容采薇在一起……我真的很崩溃,我好想找一个人倾诉……把心事都说出来……结果你让我进门了……你……你听我絮叨了整整一宿……我……”
孙桥蹙眉,“那是因为我脑子被门板夹了。”
“承认对别人好,对你而言是一件丢脸的事情吗?”程澄叫道。
孙桥一言不发,阴着脸向前走。可是白痴程总会很不识抬举地跑过来,拽住他的胳膊,“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你已经不止一次救人了……”
“我警告你!”孙桥揪起她的衣领,“不要妄想用你的圣母念头来拯救我这个迷途灵魂。用不着。我就是我,我只做我愿意做的事情。”
程澄张张嘴,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在风雪夜中飙起。
“不——!来人啊——!杀人啦!”
孙桥将四具尸体都撂到走廊,贾文静注视最后一具——那个和薛吟一起去找老张的陈姓男子。他也被封裹在冰面下,全身呈现冰片特有的半透明,唯独两只眼睛被冻得晶亮。
“怎么个情况?”贾文静低声问。
程澄说:“我和孙桥跑进去的时候,那三个人都哭成了一团,这具冰尸……就躺在地板上,没有薛吟和老张。”
“很明显了,薛吟和老张,要么是其中一个,要么就是合伙。”贾文静叹道,“我们——”
砰!
隔壁的房门被撞开,那一男两女提着行李,向楼梯跑去。
“你们干什么?”贾文静急道。
“离开这里!”那男子说,“我们不能死在这里,我们要离开!”
“还没天亮,风雪夜……”
“我们就是要走!”两个女子一起嚷嚷,显得歇斯底里。
贾文静愣了愣,湛垚在屋里笑道:“要走就走呗。何必拦着呢?万一留下来真死了,警察姐姐,你负得起责任吗?”
贾文静看他,“我真觉得你眼熟。”
“警花姐姐,套磁不是这样的。”湛垚一笑。
一阵引擎声,他们知道那三个人驾车离开了。
“恐怕凶多吉少。”孙桥淡淡道,“薛吟和老张都不见了。谁知道会不会埋伏在路上。”
贾文静瞪他,“那你不去拦。”
“自己的路自己走,他们没脑子么?”孙桥不屑地说,“倒是你……”
他站到湛垚前。
“我也觉得你很眼熟。”他对湛垚说。
“我性取向很正常。”湛垚道,“兄弟,别这样和我套。”
“我没有和你套。”孙桥说,“我并不排除你有嫌疑。”
湛垚笑道:“我刚才一直都在这里,根本没离开哦。”
“最后的那名死者陈先生,和薛吟一起出去的时候,你并不在场。”贾文静说,“你没有任何不在场的证据。而且,你是深更半夜回来的。”
“原来喜好深夜探险也是一种错误啊。”湛垚微笑。
“不是错误,但是至少令人怀疑。”贾文静说,“你叫展三土?”
“对。”
“职业。”
“自由职业者。”
“年龄,籍贯,家庭住址。”
“你是户籍警吗?”湛垚说。
孙桥抬手,示意贾文静先不要说话,“展三土,你对江宜月还处在昏迷状态,一点质疑都没有。”
“我为什么要有质疑?小美女晕过去,诸位熟人都没说什么,我还说啥?”湛垚摊手。
“我没说谁是江宜月。这里有两位昏迷的女士。”孙桥眯眼。
“我也没为你指明谁是江宜月,我只知道这里有两位昏迷的女士,都是小美女,反正一定是其中一位了。”湛垚笑道。
电光火石间,孙桥犹如一匹猎豹上前,将湛垚按倒在床,白光一闪,一柄匕首对着湛垚的眼球便刺了下去!
“不!”大家都禁不住喊了一声。
匕首尖,离湛垚的左眼球还有两厘米的距离。
停住。
湛垚眨巴眼睛,“哈罗,姿势很酷,帅哥。”
孙桥冷静地注视湛垚,“我认为你很可疑,但不是凶手。”
他抬起身子,湛垚刚一起身,孙桥的指头突然就戳过去——擦过湛垚的脸颊,点在江宜月的身上。
啪啪。
江宜月的手动了动,张开眼睛。
“小美女醒了!” 湛垚欢快地吹了声口哨,孙桥逼近江宜月,“你认识他么?”
他指着湛垚,江宜月一愣,“是你……”
“嗯?小美女认识我?我怎么不知道?”湛垚挤眉弄眼道,“算算啊,我最近有可能露脸的,也就是滑雪场了哦。小美女不会也去滑雪场了吧?”
江宜月怔了怔,“是滑雪场啊。我见过你的一面,你滑得太好了,差点撞倒我……”
“那我一定说对不起了。”湛垚肯定道,江宜月点点头。
“然后我一定滑走了,我可不绅士哦,不会停下来查看小美女的情况,哈哈!”湛垚笑呵呵地说。
江宜月啊了一声,“是啊……我们这是怎么回事呢?”
她看昏迷在另一张床上的方丹霓。
孙桥只说:“你让白痴跟你解释吧。”
看了湛垚一眼,“你不是游玩来的么?去滑雪了?”
“游玩不可以滑雪么?”
“你刚才话太多,应该让她自己说。”
“哇啊,原来话多也是一种罪过。”
“话多会是自寻死路的原因之一。”孙桥冷道。
湛垚一笑,他伸了个懒腰,衣领内露出了黄色的一角,“你还是怀疑我。”
“因为你——”孙桥一把扯下了他脖子上的东西,那是一只小黄口袋,“这是什么?”
“符咒。求神保佑的。我入山也是冒风险的啊。”湛垚双手合十道,“搞不好就摔到山谷里呢。”
孙桥看了看;还给了湛垚。
“孙桥?”程澄见他脸色阴沉,不由问了一声,孙桥拽她到了走廊,只道:“我见过那个袋子,其实你也见过。就在裙摆的后院,疯女人戳破杨树精真面目的时候……嗯,你这个白痴一定不记得了。”
程澄一脸茫然,孙桥冷笑,“跟疯女人扯上关系的,都不正常。”
“他和湛蓝有什么……”
“进去吧。”孙桥一把将她推了回去,把门锁一撂,“大家都好好呆着吧。等天亮。”
天光大亮的时候,方丹霓悠悠然醒了,窗外的风雪,也停了。
“太好了!”贾文静由衷道,“手机信号如何?还是没有?电话能打外线了吗?还不行?好了,反正雪也停了,咱们开车赶快跑吧。出去后再报警!”
大家提着行李一起往楼下拥去,罗敬开冲在最前面,第一个打开门——
“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骇人惊喊,撞倒卓非,卓非则撞倒前台的桌子,哗啦啦洒了一地纸张文
书。
雪光中,一具冰尸,被绳子悬挂在外廊上,在冷风中,不紧不慢地晃悠。
“天——!!”
容采薇尖叫着和戴翔抱到一起,程澄拉紧了孙桥,贾文静白了脸色,方丹霓也有了动容,江宜月倒抽一口凉气,湛垚扶住她,“别怕。”
“你怎么……”江宜月还想问,孙桥已经过去把那冰尸给解下来,湛垚做了一个“嘘”的动作,“以后再解释。跟着我,不会有事。”
江宜月安静地点点头。
“这个男的……是……是那个五人组的!” 程澄指着冰尸的面孔叫道,“他带那两个女的开车跑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两个女的呢?”
“不知道。” 贾文静沉着面色道,“恐怕凶多吉少。看来,住到这个旅店的男人,除了咱们的小罗,阿翔,卓和孙桥,还有这位展三土先生外,其余的男子,都化成冰尸了。”
一时间没人吭声,直到卓非举手,“老姐……大家,你们看,我捡起了这个……”
他坐在一堆凌乱的纸张中,举起一张薄薄的宣纸,那上面用毛笔写了一行漂亮的楷书——
今冬第一场雪,你等的人,出现在旅店。
没有落款。
“薛吟!”罗敬开拍掌说,“她就是故事中的女雪人;认为书生要出现在旅店,于是就一个个试验,把雪花玉佩塞到对方手里,然后他们就都变成冰尸了!”
“孙桥摸过那个玉佩啊!”程澄道,“他就没事。”
“也许是特殊的法力造成的。”贾文静说:“湛蓝也怀疑薛吟不是么?甚至都亮出法杖了。薛吟就是雪人,那个传说是她自己的故情,她跑出来找那个负心的书生转世。这些冰尸就是她造成的,老张是她的帮凶。”
“那我们中的哪位男士,是书生转世啊?” 方丹霓咯咯一笑,“还挺浪漫哦。”
程澄说:“搞不好书生转世成女子呢。那个书生既然负心,一定也多情哦,见一个就缠着一个。”
方丹霓一笑,“不过我看啊,那个书生敢负心于有法力的女雪人,看来还真是脑子不大好用,是个白痴呢。”
“都别说了。”孙桥从门外回来,“出去看看吧,真壮观。”
不知是谁,在院子里的白雪上,写出了两行大字——
“雪人杀,走……”贾文静念出第一行字,“繁体的啊。”
“路已断,等死……”程澄念出第二行字。这个是简体的。
“应该是不同人写的。” 孙桥说,“字体不同,笔迹不同,从雪地上的痕迹看,用力也是不同的。”
“路断了?怎么回事?”
罗敬开更关注这个;“路怎么会……”
“看来我没猜错。”孙桥沉沉道,“昨晚的那些爆炸声,从出山之路上传来,我恐怕,发生了一场爆炸,炸落山石,封住了出路。”
他看过每一个人的脸,“我们确实被困在这里了。”
作者有话要说:扑朔迷离中^^
☆、第七章 地下隧道
“还要一天?一天?一天的话,人都死在里面了?!你们吃着纳税人的钱,干活能不能带劲一点啊?!”
湛蓝筝第N次向营救队的负责人吼道。
负责人唯唯诺诺,“这是客观因素……客观因素……每次只能挖开这么多土,石头很沉重,不好搬开,路上冰雪太多,重型机械进不来,只能人工发掘……”
“这是事故!事故!”湛蓝筝怒道,“你见过这种石头山塌方的吗?我昨晚上清清楚楚听到了爆炸声,让国安的人过来,好好查查谁在天子脚下搞破坏!”
她转身踢了一下轮胎,回自己的车上去了。
凤晓白立刻给负责人递香烟,帮忙点燃,“她就是那个脾气。我们所有朋友都困在里面了,现在信号中断也联系不上,里面还死着人呢。急啊。您千万要见谅。我替她跟您赔个不是。”
负责人很明理,“理解理解。那是你老婆吧?啧啧,找了个这么凶的啊。我挺同情你。”负责人小声说,“刚结的吧?”
凤晓白,“是是是。”
“结婚前特温柔吧?”负责人挤眉弄眼,凤晓白笑得春光灿烂,“是,特温柔!”
“一结婚就成大暴龙,女的都这样。” 负责人煞有其事,“兄弟你得厉害点,别镇不住老婆啊!看你这怂样子,真丢咱男人的脸,跪过搓衣板吧?”
“都跪坏一车皮了。”凤晓白很诚恳地说。
负责人很满意地呦了一声,“年轻人,要厉害点。不能让个女人压你一辈子。”
凤晓白继续陪笑,“是是是。”
负责人万分满意,一肚子被湛蓝筝弄出的不快,烟消云散。
凤晓白拉开车门,“湛蓝。冷静些。”
“反正有你替我去道歉,我不妨就发泄一下。”湛蓝筝说,“要不然我怎么有精神去想一些事情啊。”
“湛家的?”凤晓白轻声说,“你准备如何问他们?”
“谁说我要问他们了?”湛蓝筝不以为然,“难道我要让我爷爷,我老子都知道,他们的罪恶已经被我发现了,然后给他们一个灭口,或者提高警惕,加强控制我的理由吗?”
凤晓白松口气般地微笑了,“很好,湛蓝。那么下一步你准备如何?”
“先把雪人的事情给解决一下。”湛蓝筝握住法杖,“然后……我准备从金壳子身上下手。她是个聪明人,我想她这次跑回来,应该是为了湛垚。”
“说起来……”凤晓白谨慎道,“我去接月亮的时候,好像看到湛垚……他和宗锦在一起。”
“宗锦……”湛蓝筝笑了笑,“他要当钟锦,就让他先姓着钟好了。如果湛垚和钟锦在一起,那么很多事情都能说得通,譬如他在裙摆出现,譬如他邀请我跟着一起灭湛家,我充分相信钟锦有理由和湛家作对。”
“宗堰不是爱你的姑母吗?”
“但是宗堰去世了啊。她没有抚养钟锦长大。” 湛蓝筝淡淡道,“抚养钟锦的,是那位雍寂大神,他一向脑有病的,天晓得他给小孩子输送了些多少不正的三观啊。或许……我可以去敲打一下黑乌鸦了。”
“无涯会帮忙吗?既然你说,他曾经那么恶劣的使用过中立原则。”
“试试看吧。”湛蓝筝道,“不行我会逼他的。晓白……”
湛蓝筝望着他说:“眼前有个火坑,我要跳,你呢?”
凤晓白毫不犹豫道:“跟着一起跳。”
湛蓝筝靠着凤晓白的手背上,“那么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能休息了……”
“你决定了么?”
“是。”湛蓝筝道,“很明显,湛家,几乎没有一个吸取姑母死亡的教训,我不能做第二个湛明婵。”
“去告诉孙桥吧。”凤晓白轻轻道,“其实你我心知肚明,孙桥一直在等你的决定。”
“他?他明知道在驾校捣鬼的是谁,却不戳穿。如今又接受对方的好意搬了过去,他就是个墙头草,看哪边能全了他的野心,他就往哪边押宝。”湛蓝筝撇嘴,“何况他从我这里拐走程丫头又不好好待她,哼……这些都再说吧,现在我们要做一件风险的事情。如果不慎死在这里了,那么湛家人可以放鞭炮庆祝一下了。”
“说吧。”凤晓白平静道。
“那里面太凶险了。薛吟和老张都是雪人,过了这么久,不知道会出什么乱子。不能干等着他们把路疏通。我准备搜寻大家的气息,进行定位,然后架起空间隧道,将他们通过隧道直接给接出来。”
湛蓝筝平握法杖,“这需要很大的力量。我恐怕自身的力量不行。晓白,用你的内力为我补充吧。”
旅店内——
“湛蓝会不会遇到山崩?!”
江宜月坐立不安,“不行,我还是想沿着路,走过去找找。”
“你能不能安静会儿!” 孙桥不耐烦道,“就听你说个没完。疯女人死不了。”
“你怎么这样确定?”江宜月抱着希望问道。
孙桥的目光落到湛垚身上,“她身份特殊。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以为这里还会如此安静吗?不说别的,光是她的神仙师父无涯,也会立刻赶到的。更何况还有凤晓白在她身边,凤晓白耳聪目明,轻功极好,总是能护她的。”
江宜月稍微踏实了些,湛垚拉回了她,“那位孙桥说得很有道理么。你还是踏实一点,即便你出去了,也无济于事啊。保护好自己,才能看到好友回来。”
孙桥说:“我那番话不是局外人能听懂的。湛先生果然是湛先生。”
“我姓展。上声展,不是去声湛。”湛垚微笑。
“你很咬文嚼字。我不过随口一说。”
“祖宗姓氏问题哦,自然会格外留神。”
两个男子对视,贾文静头大道:“都别说没用的好么?想个办法,活着离开这里才是正道。”
“说起来……” 湛垚说,“我在这附近乱转,倒是从村民口中,知道这里有一条废弃的地下隧道哦,不过不太清楚通向哪里。”
“太危险,搞不好就是凶手藏身之处。”贾文静给否了。
“不如去试试。”孙桥却道,“既然有人不停地告诉咱们,雪人杀,走。那么我们不走也不行啊。”
“路都堵死了,有人让我们等死。”程澄担心地说。
“天无绝人之路。”孙桥道,“路堵死了,就开出一条。让我孙桥乖乖留在这里等死?哼。既然展三土先生敢入隧道,那么我孙桥也会奉陪,不知还有哪位愿意跟过来?”
“我去。”方丹霓娇滴滴地说,“左右不过一死么。好歹和孙桥死一起。”
程澄的脸白了青,青了黑,“方丹霓,一刻钟不犯贱,你不舒服是吧?”
“哎?”方丹霓笑道,“现在还不是吃饭的时候,我这个不算犯贱哦。”
“那么你开始练习醉剑了么?”程澄冷笑着,贾文静很看不过眼,“都省些力气,别老说没用的。我认为大家要么都留下,要么都走。总之得在一起。”
孙桥起身,“展三土先生,带路吧。”
他们跟着湛垚,走到了旅馆后的一座小山坡上。
湛垚拉着江宜月走在最前面,江宜月见大家都离得较远,遂轻声道:“你和这事情有什么关系?”
“只是个知情的旁观者罢了。”湛垚低声笑道,“你愿意相信我吗?”
江宜月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的朋友湛蓝筝,在滑雪场会追着你过去?她认识你么?”
“有可能啊。”湛垚笑道,“我的好友钟锦的女友,是湛蓝筝的闺蜜。或许她听赫莞尔提起过我呢。”
江宜月道:“我总觉得你们关系很乱。你……没有说实话。”
“就因为我突兀地出现在这里?”湛垚笑道,“其实是小家伙不太放心你,托我过来看看。说来也巧,我在这里的确开了房,回来一趟不算什么。”
“钟先生?”江宜月还是疑惑地张大了眼睛,“钟先生有女友了。”
“你怕什么呢?”湛垚问道,“如果小家伙真的喜欢你……”
“我不会当小三。” 江宜月立刻冷下脸,“我爸妈的婚姻,就是被小三拆散的。”
湛垚沉默了一会儿,“对不起。”
江宜月低下头,踏着雪地。
“其实……”湛垚说,“我家也差不多。”
他轻轻道,“我现在的妈妈,是后妈。”
江宜月惊讶地看着湛垚,他是这么乐观的人……原以为,这是一个家庭幸福的大男孩呢。
“那你的生母呢?”她颇是同情地问道。
“不知道。” 湛垚淡淡一笑,“我也在找她。我很想弄明白,她为什么抛弃我。到底是她的错误,还是我爸爸,和我后妈的错误。”
“你父亲是怎么和你解释的?”江宜月好奇地问。
湛垚说:“他没有解释。我后妈说,我生母得病死了。”
“那……”
“其实不是!”湛垚的笑容猛地收敛了,“我偷听到了,我后妈和我表姑的对话……她们私下议论过不止一次,我都听到了!她们说,我生母……是个不要脸的坏女人,她引诱我爸爸,又用我来要挟爷爷,爷爷心目中的儿媳妇其实是我后妈,所以不许我生母过门。我生母就唆使我爸背叛家族,但是我爸被我后妈的苦苦劝诫感动了,浪子回头。我生母见讨不到便宜,就用我来讹诈一大笔钱,然后她带着钱到国外逍遥自在去了,把我丢给了我爸。我爸后来和我后母结婚,后母也心无芥蒂地接纳了我……把我养到这么大。”
江宜月柔和地说:“其实你不要轻信这些。生母毕竟是你的亲妈妈啊。”
“那我就必须找到我生母,问个明白。”湛垚苦笑了一下,“无论如何,她抛弃了我,都是个事实。而我后母,无论如何都抚养了我。”
江宜月说:“感情的事情,大人的恩怨,如果看不透彻,还是不要随意置评。”
“嗯?你不是也在置评着吗?”湛垚恢复了轻松的笑容,“刚刚还义愤填膺,说自己的家庭也遭受了第三者的破坏,所以……”
“这是两回事!” 江宜月斩钉截铁道,“我父母的婚姻破裂,是我亲身经历的。那就是小三的错误,打着爱的名义就自以为是绝对的正义和真理……再给上一千个一万个爱的理由,也不要让我做那种女人!”
湛垚做出了一个“好怕怕”的神情来,“看起来小家伙是没希望了。”
“你不要老开这种玩笑好吗?钟先生帮我,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和善又热心的好人,他有一个很好的女友……”
“我还没有女友哦。” 湛垚笑道,“我是彻底的单身。十一月十一日要过节的。”
江宜月一怔,“你……”
“到了吗?”孙桥揪着程澄走上来问,“你俩站在这里很久了。”
江宜月忽然通红了脸,湛垚哦呀了几声,“就是这里了。”
他拨弄开老绿的松枝,抖开一层积雪,露出一口黑黝黝的洞窟来。
孙桥俯身钻了进去,程澄还在叫唤,“真的很危险……”
“那你就在外面呆着好了。说不定什么时候,雪人就从雪地里冒了出来,然后把你冻成冰棍。” 孙桥丢开程澄,小丫头傻了一下,“喂!极品男!你别走!等会儿我!”
既然孙桥带了头,大家也没得选,依次都钻了进去,湛垚和江宜月落到了最后。
“真的啊,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湛垚率直地问道,“其实说真的,我还没交过女朋友呢。”
“你……”江宜月有种被雷劈的感觉,“展三土,你不要开玩笑,这都什么时候了……”
“患难见真情么。”湛垚说,“何况我们在正常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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