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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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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封印毁掉了。”湛蓝筝淡淡道,“他们的魂魄,我一并给超度到黄泉。下辈子如何,就不是我们能管得了。”
程澄啊了一声,“薛吟就那样……”
她又轻轻闭了嘴,只看着窗外的天,透彻的蓝。
“雪人……”湛蓝筝沉吟道,“实际上是很容易寂寞的。尤其是他们的心。如果有一团火焰点燃,那么他们宁愿融化。”
贾文静叹道:“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方丹霓似乎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湛蓝筝率先离开,其余人也都纷纷走开去收拾行李——三个小时后,他们就要启程回家了。
孙桥留了下来。
程澄只看着孙桥,她想起那个时候,他出现在了地底;她想起他飞快地抱住自己,内力从背心暖了进来,一路到了心灵。
半晌,“你……好啊。”
她结结巴巴。
孙桥挑眉,“白痴。”
“孙桥。”程澄说,“你喜欢我吗?”
孙桥蹙眉,“白痴。”
“一定要和方丹霓住在一起吗?”
“我没和她住一起!是邻居。”孙桥冷冷道,“白痴!”
“一定要一起工作?”
“难道你能养活我吗?永远都需要靠人救援的家伙。”
“你能收敛一点吗?”程澄认真地说,“一心一意。”
孙桥沉默了一会儿,“是她自己送上来的。漫漫长夜,有温香软玉,何必推却。”
“但是我很不高兴。”程澄注视孙桥,说,“我非常的厌恶。如果你不能像薛吟那样情有所钟,不能像书生那样,时刻都为自己的爱人着想。你只想着自己的感受的话……那么我们不如冷却一段。”
屋子里很安静,能听到外面,罗敬开他们欢天喜地,收拾行李的声音。
孙桥一言不发地离开,程澄坐在床上好久,慢慢地躺下来。
这个冬天,或许会好冷,好寂寞。
湛蓝筝将行李都收好,江宜月走了进来,“湛蓝。”她小心地说,“钟锦和他的朋友展三土……都会玄黄之术。你认识他们吗?”
湛蓝筝看着她,忽然抱了过去。
“抱歉。亲爱的,这段日子冷落你了。”
江宜月贴着湛蓝筝的面颊,轻轻说:“没关系的。我知道你很忙。对了,他俩都介入到这件事情中,而且有一个神秘人炸毁了旅店,还封住了通道,听湛垚的口气,那个人似乎和宗锦认识……他们会不会对你不利?”
湛蓝筝温柔道:“月亮,我们不去想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好吗?回去后,我抽一天的时间,好好陪你聊聊,怎么样?”
江宜月微微一笑,“好。”
她离开后,凤晓白走了进来,将门关好。
“月亮都说了。湛垚和宗锦果然搅和到一起了。”湛蓝筝冷下脸来。
“月亮会再把这些告诉湛垚和宗锦吗?”凤晓白低低道。
“我让她不说。”湛蓝筝慢慢道,“宗锦和湛垚放她回来,无论怎样,都会嘱咐她不告诉我这些,但是月亮还是说了……赌,是一定要赌的。我想我对筹码的判断还是正确的。”
“或许他们已经不在乎让你知道了。”凤晓白分析道,“意味着,他们如果要做什么事情,那么这件事情正在加速中,或者已经无可挽回必然发生。”
“无妨。我也会让我的事情加速一点。”湛蓝筝道,“雪人部落这回一定会告上去,找我算账的。”
“他们不是普通的妖鬼,湛家以及整个玄黄界面前,你如何解释?”
“我解释?为什么不让无涯解释去?”湛蓝筝冷笑,“西山的山猱群,是怎么成历史的?”
“无涯会为你这么做吗?”
“不去试试,怎么知道他不会?即便他不会有如何?宗锦如果要加速,我也跟着加速好了。”
湛蓝筝轻松道,“反正事情一定会成为把柄的。只是这个重量还不足以把我拉下去。至于宗锦……我只是希望他能知道,湛蓝筝是个什么人。”
她停了一会儿,目光落到了窗外的天上——湛蓝的透明,透明的湛蓝。
天空依然这样无暇,人呢?
她笑了一下。
“当我不清楚,当时是谁在通风孔后面听着呢吗?”
卷六完。敬请期待卷七。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亲们能否明白,湛蓝筝最后一句话的意义哦?还有孙桥口中的佩服一类的含义。呵呵。从这里开始,一切有了改变。卷七,童盈要出现了。湛蓝筝会去找杨安了。看看杨安会如何应对吧!
☆、楔子
——蝴蝶振翅的后果;是什么?
黑门自开,青烟袅袅,隐隐;有水声咕嘟。
湛蓝筝走了进去,她听着黑门咣当一声;在身后闭合,将冬季的风雪拒绝在外。暖意融融;她抬眼,无涯上仙自屏风后转出,款款而坐。
她跽坐在无涯对面;将一封信展开;拎到无涯面前,一言不发。
火苗子在银锅底下乱窜,博山炉的香烟,若无其事地望天。
湛蓝筝看着无涯的睫毛,终是缓缓一沉,她遂收了信。
“师父,这信上说的,都是真的吗?”湛蓝筝问道。
无涯淡淡地说:“这是宗堰给你姑母的信吧。”
“这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她说的,是对还是错。”
“你姑母既然留给了你,她自然是有了判断。”
“我知道宗堰很爱我姑母。” 湛蓝筝直白地说。“但是我不能肯定宗堰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毕竟神仙的事情,神仙最清楚。”
无涯凝视着湛蓝筝,“是真的话,你要怎样?”
湛蓝筝微微一笑,她起身,从案子上拿了张宣纸,提了湖笔,自端砚内沾点徽墨,从容地画了几笔,又放到无涯面前。
“三亭湖,裙摆,驾校,蜃楼,还有西山。”湛蓝筝说,“三亭湖的瓦片开始,我就感到有点不对劲,让师父您来鉴定,您也不肯说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之后,裙摆的水缸,驾校的石碑,蜃楼小区的甬路,西山的冰雪。”她问无涯,“都是古老的东西啊……”
无涯看着眼前那张宣纸——那上面画了五个叉子,分别在西北,北部,西南,东南和西边。
湛蓝筝提起毛笔,在其余的方位上,又画了个三个圈,“东北,东还有南。我不知道是否——”她在中央又画了圈,“您心知肚明。”
无涯说:“为什么这样怀疑?”
“如果不是因为知道,对方后面也有一个神仙。我不会往这里多想。”湛蓝筝说,“我要感谢我的姑母。这般精心设计,让沉寂二十年的重新见了天日,她当时的情况,已是强弩之末,她的日子不长了,那么她这样子呕心沥血,为的是什么?单纯让我知道有这样一段往事?还是她担心着什么,有期望着什么?”
无涯不语。
湛蓝筝提起宣纸,“师父,雍寂要做什么?”
小锅子里的水,沉静起来,仿佛被丢入一块冰,喧嚣不再,连张牙舞爪的火苗子都收了锋芒。
“姑父。”湛蓝筝说,“我一直有个奇怪的感觉,姑母没有离开我。我好几次都看到了一条类似灵体的虚影,她保护我,温暖我。我能感到那是一种呵护与爱。我相信,姑母去的时候,她心里有坦然,但也有着担忧。或许她依然希望能继续睁着眼睛,看看湛家人会如何——”
她贴近无涯,“看看姑父会如何。”
无涯的目光落到席子上,湛蓝筝亦垂下了睫毛。
叶子香的轻烟凝滞了,一缕缕停在半空,似乎动上一下,都会惊扰了这对师徒的谈话。阳光从偏东的花窗漏到地砖上,是一种象征清晨的,明丽的黄。
半晌,湛蓝筝轻轻道:“姑母说过,她承诺,在我长成之前,不会离开我。但是——”
她再次直视无涯的瞳,“但是如果我长不成呢?树苗还在努力上窜,飓风暴雨,还有残忍的人,就一齐摧毁了它。”
无涯依然不言不语,湛蓝筝道:“你现在是姑父,我的姑父。当一切欺骗都脱下伪装的时候,当被蒙蔽的生命走到尽头的时候,我的姑母闭上眼睛,却还是信了你……姑父,你说姑母,是否在看着我们呢?”
无涯的手指攥住了衣角,他的头更低了,只胸口轻颤。
湛蓝筝将宣纸再次推过去,“姑父,雍寂要做什么?”
吱呀——
凤晓白打开车门,迎接女友归来。
“上车。”湛蓝筝脸色平缓,看不出任何情绪。
凤晓白不敢迟疑,启动车子,开上主路。
行了好一会儿,他见女友依然冷着脸没有表示,终是开口道:“无涯上仙是什么态度?”
湛蓝筝说:“送我去学校。上午有金壳子海龟的课。”
“她的回国有点蹊跷。探不清底细的情况下,我不建议你这么快就找她。”凤晓白说,“一个不慎,会露出你。”
“我能想到最会威胁我的那种情况……”湛蓝筝望着前方的路,“但是我认为,金壳子海龟的脑子还是有的。我不能把所有的人选都给抛下,好了坏了,选票还是得投出去。比较起来,海龟是较为可靠的。”
“她不喜欢你。”
“她和我姑母是最好的朋友,她有过承诺,但她不愿掩饰对我的态度。”湛蓝筝笑道,“没有感情的关系,也会看得清楚些。说起来,湛垚毕竟是我亲堂弟。我的君子白,你不会真的认为,我两手空空的,却让她给我送礼吧?”
凤晓白轻轻一叹,“小心。”
“所有的可能性,只要能引入一个目的,就行了。”湛蓝筝道,“海龟不是笨蛋。她当年没有要死要活,而是放弃湛垚,踏踏实实到美乐蒂打拼,忍二十年才回来,足以说明这点。把车停门口吧。”
“湛蓝。”凤晓白见她提起书包,叫道,“今天晚上有个聚会,老姐说岑娇娜请的,希望你给个面子。”
“小美妞回国了?好得很。也是该轻松一下了。”湛蓝筝一笑,“到时候接我来,我先走了。”
“湛蓝。”凤晓白沉吟,“你师父……他到底什么态度?”
湛蓝筝说:“走吧。我要迟到了。”
她转身离开,待到了教学楼门口,掏出手机,“老姐?娇娜要请大家是吗?请客地点就放到裙摆吧。沈珺?呵呵,我就是要气死她。老姐帮我去跟娇娜说一声吧。还有啊,月亮和娇娜不熟悉,就别让月亮来了。我去和她解释。”
湛蓝筝放下手机,进了教室——很好,满教室的人,还有一只金壳子海龟。
“萧老师好。”湛蓝筝恭敬地欠身,萧婷没再讽刺,只道:“湛同学,认识尹眉吗?”
“师姐啊。”湛蓝筝看向了唯一坐在第一排的女生——尹眉,大她一届的同门师姐,原先都是刘导的手下,研一的时候给了自己很多指导,共同帮刘导负责过三四次工作,一起在食堂吃过两次饭。后来刘导高就了,金壳子来了,只有她湛蓝筝被拨过来,尹眉去跟大王,近一年的关系就疏远了。
“她现在由我指导了。你们熟悉就好。” 萧婷简单地说,“开始上课吧。湛同学,同门坐到一起,互相监督好好学习哦。”
湛蓝筝压根就没想往后躲,大大方方地坐到尹眉身旁,“师姐,咱们又给一个boss打工了。”
尹眉抚了下头帘,很和气地笑了。
“师姐的论文不是都被推荐过上名大期刊的吗?现在出什么问题了?大王很严厉吗?”
“我不要跟大王了。”尹眉柔声说,“大王太难伺候。他故意卡我论文,还不给校报那儿推荐。”
“那真要命。算起来师姐该毕业了。要往上念吗?”湛蓝筝无视了萧婷忽然增大的讲课声。
尹眉倒是沉默一会儿,待萧婷走过去,才说:“……我准备去名大念博。”
“导师联系好了吗?”
尹眉语焉不详道:“嗯,还好吧……”
“Miss Zhan,请起立!”萧婷朗声说,“我刚刚说到了春秋笔法,你能举个例子吗?”
湛蓝筝立刻起身,“嗯……郑伯克段于鄢。”
“再简单不过的例子。我想大家都知道——”
萧婷并没有让湛蓝筝坐下,“郑伯就是郑庄公,但是为何书中坚持把郑庄公称之为郑伯呢?其实这很简单——”
她飞快地补充,让所有要开口的学生们都闭了嘴,“——就好像我称呼湛蓝筝为——”
她夸张地指向了湛蓝筝,“本科生湛蓝筝一样。”
大家都笑了。湛蓝筝看到桌子直颤,瞥眼,尹眉俨然直不起腰了。
嗯——湛蓝筝望天,笑吧笑吧,不就是贬损我上了研,也不过是本科生水平嘛。金壳子,你一天不损我,痔疮就会痛吧?
“坐下吧,Miss Zhan。”萧婷说,“我讲过的所有研究生的课,没有在课堂上闲聊的学生。当然,本科孩子们是习以为常了。”
湛蓝筝坐下来,看到尹眉也红了脸,再也不开口了。
散了课后,湛蓝筝拿起学年论文,准备让萧婷签名后交到教学办公室,了结这个学业上的大事。
不过萧婷带着她一出门,就听说办公室有客人。
“你先在外面等我。客人走了再进来。”萧婷吩咐道。
湛蓝筝很乖巧地站在教室门口,望见一个打扮考究的中年女子正站在萧婷的办公室门口——尹眉刚好经过那里,她突然低下了头,匆匆跑过来。
“师姐。”湛蓝筝招呼一声,尹眉看也没看她,很快就溜走了。
躲谁呢?金壳子?
湛蓝筝满腹疑惑,她等了会儿,终于看到那个女子带着微笑走了出来,加快了一些速度,从湛蓝筝身旁经过。
有点面熟啊……
湛蓝筝这么想,拿好书包,敲门进入萧婷的办公室,“萧老师好。”
她关好门,将修改无数次的论文交了上去,萧婷拿过来,低头浏览。
“不错,你的进步很快,不过还要继续加强。”她点头说道。
“杨老师您指导的好。”湛蓝筝恭维道。
萧婷提起的签字笔,停了一刻。
“杨安老师。”湛蓝筝轻声道。
萧婷的笔尖,慢慢落到了论文的第一段上,“这里有个小问题,不可以用双括号,后面的这个也得改。”
“杨安。”湛蓝筝道。
“还有这里,这里,这里。”萧婷继续说,“同样的错误自己去找。另外,这一段,结合得很不好……”
“二婶。”湛蓝筝说。
萧婷阖上笔帽,将论文一推,“问题太多,我还不能签字,回去重写吧。”
湛蓝筝保持了从容的微笑。
给脸不要脸的金壳子海龟!
既然如此,我就要……
“把这个送到门口保安处。”萧婷推过来一只鼓囊囊的信封,“就说是别人落到我这里的失物,让保安室的人送交派出所吧。”
湛蓝筝接过那信封,听到萧婷说:“你怎么忽然变沉默了?”
她也不抬头,只道:“以前在我这里很吵闹;可是刚才;我都没听见你说话啊。”
湛蓝筝注视着萧婷绷紧的侧脸,“谢谢老师。后天我给您送论文。”
稳步离开,轻吁一口气。
金壳子有脑子。
看了眼信封,里面红彤彤一片。
刚刚那个女人,是给金壳子送礼的?有事相求?不可能吧?金壳子回来还不到一年;顶多给出国学生写推荐信。
湛蓝筝一路思忖着,正要将信封交给保安,望见那中年女子正站在路边,似是等车。
“哎!”
湛蓝筝叫了一声,“您好。这是您落的东西。萧老师让我给您送过来。”
那女子转过脸,怔了。
失神地盯着湛蓝筝的面容,“你……你是……”
真面熟。
湛蓝筝边走过来,边想着。
她不动声色地端详这女子的相貌——并不美,但很能装扮,保养不错;看来经济状况很好。虽然皮肤的松弛和一些掩不住的暗斑,明确了她已不再年轻。但她斯文的举止,带出一股和蔼的味道。
“您好。萧老师让我把这个还给您。”湛蓝筝礼貌地说。
那女子没接,嘴唇一颤,“湛……”
“我是湛蓝筝。您见过我吗?”湛蓝筝微笑道。
“没有啊,只是你很像一个人。”她才反应过来,赶快收起了那只信封,塞到包里。
“一般人家这么说,都是认为我和我姑母很像。”湛蓝筝笑道,“难道您认识我姑母?不过她已去世好久了。”
那女子的眼睛,猛地亮了,炯炯有神,好似看到了金子的葛朗台般。
“您是湛明儒先生的千金吧?我说您怎么和明婵长得那么像啊。”她颇为热情地说。
“您是……”
“我是您姑母湛明婵的大学同学,一个寝室的好朋友啊。”
女子用一种长辈的熟络口吻,对湛蓝筝笑道;“您父亲没和您说过吗?我是童盈。您姑母的毕业照里,我和她还站在一起呢。您父亲和我家先生的关系相当不错,是交往多年的朋友呢。您妹妹是不是考入名大了?真了不起!我先生就在名大任教,也常说您妹妹聪明又好学,是学校的小干事。我还和您父亲说过,让他带您也来我家坐坐,我和明婵的关系那么好,她没留下孩子,总得看看她的侄女啊。可是您父亲说您学业忙,没时间。这么一拖,转眼间,您都长这么大了,和您姑母真像,都是美人。唉,您姑母……唉,一提我就伤心。”
她喜笑颜开的表情,很快收紧,黯淡好似雷雨前的天,“那么年轻,真是……唉……我和明婵,当年是最好的朋友啊。”
湛蓝筝忽然觉得,自己的生活,是如此之喜感。
童盈?
这不就是当年——
害了金壳子海龟的那位嘛!
好得很,我还没想好如何找你呢,你送上门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无涯的态度到底是啥?杨安此刻想什么呢?童盈有否认出杨安?杨安有否认出童盈?好吧;这些都太难了;给个简单的:童盈的老公是那位温泉认识的沈玢否?呵呵。
感觉我似乎越来越坏了^诸位亲不要拍我啊。
☆、第一章 八女王的八卦
岑娇娜是湛蓝筝等人的初中老友;以发掘八卦而闻名,诨号八女王。本科念了新闻专业,出去几年;不知什么时候就回来的。
“落定了再请大家,要不然无颜见江东父老啊。”她兴致勃勃地对湛蓝筝说;“老姐还是那么意气风发,小罗依然是败家子;卓身上的颜料味从未变过。对了,你怎么没让江宜月过来?我和她也算是认识。”
“她新找的工作,忙。”湛蓝筝豪迈地喝着酒;目光不经意地在稍远处;正在忙着调酒的湛垚身上闪过。
“采薇抢了程澄家的那位,是怎么回事?”岑娇娜问,“老姐让我别请采薇,我说也成,你知道我和采薇关系铁,到时候我单请就好,当时没多问。”
“就是那么回事了。其实我还怀疑,是方丹霓在背后怂恿的呢。”湛蓝筝心平气和道。
岑娇娜漂亮的脸蛋上,立刻流露出无比厌恶的神情,“那个婊 子,怎么还活着呢?”
她冷笑着喝点酒,“当初就该找人QJ了她,看她活蹦乱跳的……”
“成了成了。为了她,把你赔进去,值吗?何况前不久,丫头刚揍过方丹霓。”湛蓝筝随意地说。
岑娇娜精神百倍,不停地追问这个八卦,待湛蓝筝含含糊糊地说完,岑娇娜冷笑道:“丫头刚交个新男友,她就不要脸来了。什么真心喜欢,她还有心吗?丫头和那极品分了吗?”
“不清楚。丫头似乎心里有数。”
“她有个什么数,她那脑子就是个浸水的面口袋,一团糊!”岑娇娜嗤笑,“待会我好好问问她,别再让贱 人占便宜。我看着那贱 人得意,心里就窝火。”
“方丹霓没惹过你。”
“她敢有一次,我就敢立马抽死她。我没丫头那么能忍,忍上快十年了,哼。”岑娇娜自负地说,又批评道:“湛蓝,你就是心太软,老说同情她,理解她,哈,她家那点破事儿,我一点都不同情。她和她妈妈一样,找仇家都找不准。就知道天天抖 骚,倒是没往我身上抖,也没抖到我男人身上,可是那股骚 味,我闻着就恶心。”
“你不忙吗?刚刚找到工作,美女记者?”湛蓝筝挪开话题,岑娇娜笑道:“别羞我。破杂志社,先随便干干。哎,说起这个,我要跟你说件特别好玩的事情。你知道名大的校报总编钱亭盛吗?”
湛蓝筝看她,“听说过,和我一个圈子的嘛。”
今天上午,和童盈多聊了几句。湛蓝筝想起了记忆丹中的温泉事件,便有意打探一下,童盈那位和自己老爹私交不错的夫君,是否就是当年的沈玢同学。
“您父亲没和您提过吗?您妹妹倒是认识。他在名大任教,七年前升的教授,还兼着校报总编的职。”
“哦,好像提过,是……姓……姓……”湛蓝筝做记忆不佳状。
童盈笑道:“我先生姓钱。”
很好。就知道这女人不会和沈玢走到底。
湛蓝筝微笑。
“我一猜你就认识!” 岑娇娜拍了拍湛蓝筝的手腕,“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她压低声音道,“钱亭盛养了只小蜜蜂。”
湛蓝筝看她,“口胡。”
“我没胡说。”岑娇娜轻声道,“我亲耳听见的。那天,我去采访钱亭盛,比事先约定的时间早了。我就在楼底下等,然后看见一男的,中年男啦,我没兴趣。关键是那男的,手里提着一盆蝴蝶兰!”
“现在是冬天,我亲爱的八女王。”湛蓝筝夸张地叫道——弄得不少人,惊异地注视她,她若无其事,继续喝酒。
“所以啊!”岑娇娜笑道,“本着职业精神,哪里有新奇,哪里就有我的身影啊!我立马就跟上去了,看看那能在冬天开的蝴蝶兰是啥个新品种。结果一看,他也是找钱亭盛的!我当时就呆了,看他徘徊在门边也不进去,我就想过去问问,结果刚走到门边,还没开口呢——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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