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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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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妹妹说的?”

“我告诉她别说啊。”

“但是你妹妹……不是很向着你啊。”凤晓白轻轻道。

“她可是我亲妹妹啊——”湛蓝筝很是感慨地叹了一下,又望着凤晓白。

“晓白,我身边有根钉子,是我老子砸进去的。你说,我是拔,还是不拔?”

凤晓白道:“不是我。”

“没说是你。”湛蓝筝随意地说,她这回上了后车座,只放松疲劳的眼肌。

凤晓白握着方向盘,突然觉得这个轮子,如此冰凉。他假装去调后视镜,看着劳累的女友,想了半天,只在车子入了主路后,才道:“我出来的时候,路过银千万酒店,看到钟锦和月亮一起进去了。”

停一下,“月亮和你说过这件事情吗?”

没有听到湛蓝筝的答复。

凤晓白很深地呼吸着,气流拂过如意结子,那细细的穗,不安地晃荡着,久久不停。

“嗯……”他终于听到湛蓝筝的声音了。

“我想,我大概知道谁是那根钉子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能否更……尚不确定…………如果明天晚上十一点以前没动静……那就对不起大家了……明天白天和晚上都有事情啊。汗……慢慢欣赏吧。

☆、第五章 蝴蝶振翅

江宜月本来是想给湛蓝筝送一份精致的陶瓷小礼物的——她有个习惯;看到中意的礼品了,或者是摆件,或者是挂件;就都会买两份。彩纸包好了,放一片写了朦胧小诗的香味信纸;用红水笔精心画上一颗颗小桃心,再粘上一朵自己亲手做的紫色缎带花。

然后她抱着盒子;心满意足地挤上公交车,只想着如何给湛蓝筝一个惊喜。却在中途换乘的车站,被汹涌的人潮拐带着;推搡着;转着转着,就跑到了自行车道上,一辆摩的按着喇叭,杀气腾腾地呼啸而来——

“小心!”

人被拽到安全地带,手中的盒子,却被摩的反光镜给带飞了,在空中一个转体后,重重摔落在地。

江宜月睁大眼睛,对自己被搂在一个人的怀里,已经无感了。

她张张嘴,钟锦抢先过去,把盒子捡起来掂了掂,“里面是玻璃吗?恐怕碎了。”

江宜月麻木地说:“没关系,谢谢……”

她抱回盒子,心情随着太阳的西沉,也落了下去。钟锦适时打破沉默,“是送给湛蓝筝的?”

“嗯。可惜碎了。”江宜月不觉就多了一句话。

“别在这里站着,注意安全。”钟锦将手搭在江宜月的肩上,护着她上了便道,“再去买一个,还来得及吗?我的车子就停在不远的地方。”

“商店都关门了。没事的,我没和湛蓝说,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江宜月垂下了托着礼盒的双手。

钟锦说:“你准备去哪里?记得你住的地方,离这边挺远的。”

“是。”江宜月说,“那还能如何啊。谢谢你刚刚帮忙。我去对面坐车了。”

“要不搭我的车吧。”钟锦微笑道,“或者——你看,已经到了饭点了。对面的银千万酒店很不错。如果我有那个荣幸——”

“我回家吃。我爷爷奶奶还等我呢。”江宜月略感不适和尴尬地说,她拉开提包,却怎么也找不到交通卡了。

“遭了……”她喃喃地说,“准是刚才挤车的时候落了……”

“没卡了?”钟锦问道,“别急,别急,慢慢找,实在找不到也无妨。可以补办一张,里面剩下的钱还多吗?”他说着,帮忙接过那个碍事的礼品盒子,还有江宜月急忙忙脱下的手套,又帮她撑开了包,“别慌,不是天大的事情,丢了也不怕。”

冷风卷过,江宜月忽然感到一点点的踏实和温暖,化作热流,慢慢爬上了眼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很委屈——下了班,挤了车,被推来推去,一盒的心血,却让一辆不地道的摩的给毁于一旦,白白浪费时间和精力,任谁都会感到不悦,若是再丢了公交卡……

钟锦将茉莉香的纸巾递上,提包接过来,让江宜月的双手能充分地捂住亮晶晶的眼睛。他修长的身子,迎风飘扬的深灰色外套,恰好挡在江宜月的身前,让过往的行人,都看不清这个女子哭泣的不堪样子。寒冷的冬风也被挡在他的身后,江宜月的脸上,只是暖洋洋。

“谢谢……”她努力让眼泪都干掉,“对不起啊,我……我只是有点累了,现在的交通状况太气人啊。其实我心情还不算太差了,只是刚才那辆车太没道德,有点生气,我一生气就有点控制不住地想哭,其实我情绪还好了……”

她语无伦次着,而钟锦,只是默默递上一面镜子,江宜月照了一眼——妆糊了,脸上一道白一道黄。

难堪地低下头,“这真是……”

有点郁闷到说不出话,听得钟锦温和道:“我去开我的车,咱们到对面的酒店洗洗脸好吧?”

江宜月哪里还能推拒,注定是不能这副样子一路回去的,有人能帮忙都是好的,何况又不是纯粹的陌生人。

她让钟锦护送着到了酒店的卫生间,赶快洗脸补妆,忙了一会儿后,刚一出来,就让客气周到的服务员,迎入了装潢华贵的包间——凉菜和饮料,都摆好了。

“可以上热菜了。”钟锦优雅地将菜单递回给服务员,对着鞠躬的服务员,绅士地轻轻点头回礼。

“钟先生,你这是……”江宜月看着四周高级的装潢,脸上只阵阵发热,进退不得。

“我都点了菜啊。”钟锦很烦恼地说。

“那……那你就让赫莞尔来陪啊。她肯定也是刚下班,还没吃饭呢。我,我真的得回家吃啊。”江宜月很为难地说。

钟锦道:“她今天加班。”

“那就让孙桥或者方丹霓来吧。他们是你的员工对吧?”江宜月握紧了提包带子,钟锦苦笑道:“真的不明白,我很可怕吗?”

“不是,你人很好。” 江宜月诚恳道,“虽然……您和展三土的一些事情,我想不大明白……”

“西山的事情,你还是和湛蓝筝说了。”钟锦的手指,架起了高脚杯,银色的戒指让玻璃中的酒水,放大到扭曲,“你对我保证过,不说给别人听的。”

“真的很抱歉。”江宜月真挚地说,“我相信你们都不是坏人,湛蓝也不是,所以你们不会有误会。”

“湛蓝筝明显对我起了误会。”钟锦头大地说。

“怎么回事?”

“坐下说吧。”钟锦拉开一张椅子,主动起身,取走了江宜月的书包和外套,而服务员也在这个时候,端上来一盘盘热菜。

江宜月扫一眼,心知价格不菲,而且是两个人的份量。

盛情难却,这个时候再推,实在没有人情味。

“谢谢。”她坐下道,很拘束地握着高级餐巾布,左看右看,实在不知,该如何适应这份华贵了。

“我来。”钟锦体贴地为她铺好餐巾布,“为女士服务,是男士的义务。”他得体地说,让有点窘迫而自卑的江宜月,心里稍微好受一点,“你刚才说湛蓝怎么了?她出什么事情了?”

钟锦说:“她大概认为我不怀好意吧。毕竟我是赫莞尔的男友。但是目前和很多她的朋友,有点接近频繁了。”

“的确是。嗯,我是说,你的确是赫莞尔的男友。”江宜月尴尬到只会努力握杯子,里面的饮料不安地晃荡。

“如果我和她分手了呢?”

江宜月惊讶地说:“赫莞尔很善良。钟先生,您这样做太不负责任了。即便是分手,也不该是您率先这么做!”

钟锦笑道:“我只是开个玩笑啊。嗯……我是说,如果,假设,我是个绝对的单身……你看,湛蓝筝还会对我频繁出现有意见吗?”

江宜月想了想,说道:“湛蓝一般不会对旁人有太大成见,她的包容力相当强,很多我们无法交往的人,都能成为她的朋友。”

“但是她对我真的很有意见。”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如果你十分介意,我去问问她?”江宜月探询,钟锦苦苦一笑,“会让你为难的事情,我不会麻烦你的。何况你去见她一次,太费事了。”

江宜月略微不悦地说:“见湛蓝怎么会费事呢?其实是我太忙。”

钟锦刚一浅笑,包间的门被轰地推开,打扮得好似圣诞老公公的湛垚,斜着身子倒进来,噗通趴到桌上,笑道:“我都偷听到了。是啊,小月亮很忙,忙到前几天没吃裙摆的饭,那就让小家伙请你这一顿,算作弥补吧。”

“裙摆的饭?那是什么啊?”江宜月很茫然。

湛垚笑说:“我在那里调酒,前几天看到一帮子人跑到那里聚会,我一看,呦,这不是雪山历险那次的伙伴们嘛!基本上都来了,其中还有一个叫湛蓝筝的,就是小月亮你最是心心念念的那个,玩得不亦乐乎呢。我想找找你,结果没看到。不过还添了个新人,好个能说会道的辣妞啊!是什么岑岑的……”

“我知道,岑娇娜。”江宜月平静地说——五指轻攥杯子。

什么时候的事情?湛蓝怎么一点都没和我说过?

“岑娇娜初中和湛蓝是一个班的。他们大概是初中聚会吧。”

“你不是啊?”

“我是隔壁班的。”

“怪不得找不到你哦。”湛垚嘻嘻道,“他们居然忘了拉上小月亮,害得我白找一番,真是不应该。”

“我和岑娇娜不太熟悉。”江宜月似乎不是对湛垚解释,而是对自己解释,“所以他们就没叫我。其实我知道这件事情的。”

湛垚说:“那个孙桥都去了呢。”

“我知道他去了,他是和程澄去的,他们是一对。我工作很忙,又不太认识岑娇娜,所以就没去。”

“孙桥没去,我逗你呢。程澄倒是去了。”湛垚一笑。

江宜月顿时涨红了脸,她气愤地动动嘴角,却也作不得声,只是坐直了身子,目光冷冰冰的也不知看向哪里。

钟锦轻轻撂下筷子,沉道:“三土,少说几句,你现在给我坐正了!”

湛垚笑呵呵地举起酒杯,“呦呦,小月亮生气了吧?我只是逗逗你啊,来来来,我敬你一杯谢罪好吧?”

“不必,我累了,想回家。”江宜月淡漠地起了身,湛垚高举杯子拦了过去。

“可怜可怜这些酒水好吗?你看它们晶莹剔透的样子,多么有爱啊。可惜还没完成变尿的使命,就让你无情地抛弃了。”

江宜月的嘴角向两边一扯,又猛地收紧,“你这人……”

“三土,吃饭呢!说话干净点。”钟锦教训道,湛垚耸肩说:“客观事实啊。所谓万物有灵,小月亮,别让这杯美酒太悲剧了好吗?”

江宜月努力紧住了即将绽开的嘴角,只说道:“我不喝。恶心了。”

钟锦将盛了淡粉果汁的杯子,塞到江宜月的手心。

“心里再不痛快,也先坐下来,好好吃个饭再走吧。既然你很忙,就更该注意营养的补充。这个点钟回去,哪里还能吃到暖胃的热饭?冬季严寒,总要照顾好自己。”

他的手,放到江宜月的肩头上,轻轻一按——江宜月不由自主地坐回去了。

眼睛对上眼睛,她没有什么状态,他只是默默注视。

江宜月看了看手中的果汁,喝了很小的一口,点点的暖,微微的甜,软软的划开再流下去,心口发胀,似乎被一团液体堵住,要从泪腺那里出来。

她重新拿起筷子。

盯着这双犹如象牙骨的长筷,在流泻而出的星点光晕中,散开迷醉。她知道,对方的目光,沉稳而从容,却并未离开自己的脸颊。

湛蓝筝和凤晓白度过了一个神奇的周末。

首先,白痴程回父母家去了。

临走前,湛蓝筝倒是很坦率地问了她关于极品男的问题,程澄的答复却很空虚——

“我说了,我和他都应该冷静一阵子了。要好好考量,我们之间到底算个什么,到底有什么。”她说,“想起来,我和他太快了些,可是彼此的相处,除了一些灵异事件外,几乎就没什么新鲜内容了。我们的关系就是在原地踏步……我们没共同话题,本来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或许只是距离,让彼此产生了错觉。冷静一下吧。正好他换了工作,又搬走了……到底是距离的迷幻还是真的……真的是互相吸引……或许再等几周,梳理心情,就能有一个答案了。”

“既然看开了,那你辞职做什么?”湛蓝筝挖苦道。

“我只是想换个环境。我即便不走,新经理也会让我走人。那是个吝啬鬼,舍不得出钱雇一个专门的录入员。我想离开地体面点。”程澄提好了小行李包,“安了。湛蓝,感情的事情,我比你经验丰富好吗?”

“有时候,经验的深浅,不是用数字来评定的。”湛蓝筝用并不看好的口吻说了一句,“要照顾好自己,丫头。”

悲观地挥手送走白痴程,转脸就笑容灿烂。

“太愉悦了。二人周末,睽违许久了啊。”湛蓝筝愉快地搂着凤晓白的脖子,“极品滚了,丫头回家了。嗯——”

她鼓励地闭上眼睛,凤晓白会意微笑,他轻轻低头,向着女友的嘴唇上——

叮铃——!!

岑娇娜在容采薇和贾文静的陪同下,提着大包小包进来了。

“湛蓝,我让那个无德房东给轰出来了,咒她以后生孩子没后 窍。可怜我吧,借住你这里几天,不超过半个月,如何?”

周二的凌晨,湛蓝筝在岑娇娜的大力敲门声中,被惊醒了。

“死人了吗?!大早上就要出殡啊?!”

她勃然大怒地抄起玩偶,对着门板丢过去,裹着被子翻个身。

岑娇娜倒不介意,只激动地喊道:“湛蓝,快来快来!那个我上次和你提的钱亭盛出大事了!桃色事件!和美女研究生的激情N夜啊!哇啊!太劲爆了!网上都传开了啊!”

首先,这个贴子被发到了名大的校内坛子里,随后放到了各大门户网站的论坛中,配了一个,或者说,简直就是故意配了一个加粗加大的标题:

著名学府名大教授,和XXX大学美女研究生不可告人的秘闻(惊悚慎入)

“这贴子太劲了,居然都点名道姓了!钱亭盛!我XXXXX地就知道丫这事儿准有人捅!”岑娇娜激动地叫着,她飞快穿衣,化妆,梳头,收拾采访包,满屋子就见一道窈窕倩影——上窜下跳着。

凤晓白也被弄醒了,他却知道此事不妙,只沉了脸,默默站在女友身后,能看出湛蓝筝此刻的脸色,异常凝重。

“这是谁干的呢?六要素都齐了……”湛蓝筝轻轻道,“连细节都和我包里那封信是一样的。”

“对!细节!”岑娇娜开始化妆,“居然能知道细节!爆料,这绝对是惊天的爆料!相信我湛蓝,这种事情只要有人折腾,就能搞大。”

“你要干什么?”湛蓝筝抬头。

“深入发掘学术腐败和性 丑闻。”岑娇娜将口红丢进小坤包,扑了点粉,拽过沙发上的羽绒服——让湛蓝筝给拉住了袖子。

“唯恐天下不乱啊!”湛蓝筝不满道,“你能不能淡定点?这种捕风捉影的事情……”

“我也是见证人好吗?这事情最开始还是我和你说的呢。”岑娇娜不以为然道,“我就是个八卦记者,就喜欢发掘黑暗面,哪里有爆料哪里就有我的身影,如此敬业,怎么不对了?湛蓝,以我的职业敏感,我发誓钱亭盛绝对还有别的事儿。”

“这个美女研究生,是我同校同系同专业同导师的师姐。八女王,搞明白点!”

岑娇娜愣了一下,她撩起头发看了看显示屏,“尹眉?你确定不是同名同姓?”

“大学,专业,姓名。”湛蓝筝紧着脸说,“这是我的师姐。”

岑娇娜说:“我可以采访她吗?”

“你有病啊!”湛蓝筝气愤道,“这种会伤害人的事情,不压下去,还要挑起来吗?!”

“或许她是受害者,需要正义的舆论呼声!”岑娇娜较劲。

湛蓝筝怒容满面地站起来,电话铃响了。

凤晓白探头,“湛家主宅……你父亲书房的号。”

“靠!”湛蓝筝说,“把电话线给我拔了。”

凤晓白迟疑,湛蓝筝扭头拽下电话线,铃声戛然而止,防盗门在她身后重重一关——岑娇娜已趁机溜走了。

“追吗?”凤晓白忠实地问。

湛蓝筝弯弯嘴角,“钱亭盛,和我老子是朋友,也是湛家的一条重要人脉。而这个尹眉,是我的同门师姐,这件事情她告诉过我,包括控诉信,她都托我换个地址发到网上去。”

凤晓白摇头道:“荒唐。你不会同意的。”

“我收下了。”

“你不会发。”

“我没发,但是已经上去了。蝴蝶一抖翅膀,钱亭盛悬了。”

凤晓白已想到了后果,“钱亭盛倒了,你父亲绝对会勃然大怒。他不会怀疑你吧?”

“电话线拔了,他会更怀疑。”

湛蓝筝若无其事地坐回到电脑前,“看这文采,风格真是没变啊。我猜是用手机照下来的,不负我望,不负那边的望。好孩子,省了两头的事儿。”

凤晓白很想问一句“谁”,更想问清楚“你到底什么意思”。

但他挣扎半晌,忽然觉得,自己落伍了,落伍到问上一问,都没了勇气和自信。

“八女王兴风作浪的能耐一向强,蝴蝶一抖翅膀,一场飓风就会掀起。”湛蓝筝翻看着几百条的跟贴,不咸不淡道。

凤晓白的心情却很复杂,他踌躇半晌,终于再次问出了他一直憋在心里的话。

“湛蓝,你到底想做什么?”

湛蓝筝嗯了一下,她扭头看着忠实男友,笑了笑,“我想被人迫害啊。”

作者有话要说:小筝儿到底要做什么呢?呵呵^

那个^我目前还并未确定;明天晚上是否会有饭局;所以现在还不能保证明天一定更。如果没有明确说明;明天晚上过了九点没更;那基本就是停一次了。抱歉抱歉。其实眼看着;十一就要过去了^

☆、第六章 第一股风

这之后;湛蓝筝将精力都集中到天外居这几周积累下的生意上——小规模的运营在丁小剪的打理下,已步入正轨。尤其是上次,她对丁小剪明确表示;可以放开干之后,丁小剪那被压抑的生意才能与恶毒的力量;悉数奔涌而出。至少湛蓝筝只查了几个小案子,就发觉这根本是人为制造;纯粹是用来骗钱的。

一个电话抗议过去,那头极其鄙视道:“无商不奸,你以为我是开慈善院的吗?”

“你有点社会公德感和责任心好不好?!”湛蓝筝痛斥某疯子的不正三观。丁小剪就笑了;“原始积累就是原罪;盖牌坊会雷到我的。女人,你急着用钱对吧?”

湛蓝筝哼了一声。

“那就听我的。或者你自己经营,我把精力都挪到我的本职事业上去。”

“你那叫什么事业?”湛蓝筝恨恨道,“慢慢玩吧,别掉进去。”

“掉进去,还有你啊,亲爱的女人。”丁小剪在那边语气轻松地说。

湛蓝筝兹了一下,压低声音道:“二月底以前,天的账上必须达到我上次跟你谈的那个数,不过你悠住了,别做过头,你知道我的原则。”

她很干脆地挂了电话——和丁小剪谈事情,基本不需废话。

“你急着用钱?”凤晓白把温好的茶水斟上,湛蓝筝喝了一口,含糊地嗯一声。

“做什么用?”

“到时候就知道了。”湛蓝筝随口道,她捂着热气腾腾的青瓷杯,坐回到电脑前——这几日,电话线没插,手机关了。她自然不担心大家找不到她,因为还有凤晓白的手机——而湛家人才不会拉下脸去给凤晓白打电话。

“你拒接你父亲电话,他会火大。”凤晓白缓和下担忧与好奇,再次提议,“即便和此事无关,也不能不接自己父亲的来电啊。”

“咱家电话坏了啊,我有什么办法?”湛蓝筝理直气壮道,“手机么?我手机的充电器有问题,一时半会冲不上电而已。何况他要是真有急事,放只傀儡或者驱车过来偷袭都可以嘛。”

凤晓白带出了一抹苦笑,“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去和你师姐,还有你的导师联系?”

“八女王欢呼着回来的时候。”湛蓝筝漫不经心地半趴在电脑桌前,不耐烦地掐了掐后脖子,“我好累。”

她气闷地说。

从周二开始,到今天,算来三天,她每天睡眠只五个小时。一半时间抓紧跑生意,一半时间学习——学习之余还要思考接下来每一步的边边角角,任何的可能,最后的指向,每种结果的退路。

“你的打算,已经绝密到这种程度了吗?”凤晓白温柔地为她揉起脖子,“昨天方丹霓送的两盒高档点心,到底有什么玄机?”

湛蓝筝半眯了眼,舒舒服服地将脸埋在手掌中,“钟锦的公司福利待遇好,提前一个月发年货罢了。”

“方丹霓说,一盒是她的心意,一盒是钟锦代表赫莞尔送的。只是方丹霓说,那盒却被孙桥砸烂了。”

“是啊,方美人当时不是很淡定地告诉我,因为钟锦私下跟她说,那盒就当是孙桥送给我的,感谢几个月的收留,缓和我与孙桥的不友好关系……结果,呵呵,正好让极品男听到了,于是……”

湛蓝筝很愉悦地挪挪身子,“再往下揉揉,对,对就是那儿。嗯,于是从不臣服任何人的极品男,毅然决然地把那盒高档点心给教训了,还是当着钟锦的面。很好啊。极品男难得做一件好事。”

凤晓白无声地又揉了会儿。

“方丹霓去卫生间的时候——你翻她烟盒做什么?”凤晓白问道。

湛蓝筝又挪了挪身子,“用点力气……烟盒?嗯,因为姓方的不是乐不可支地说,极品男高度鄙视那个像烟盒一样恶心的外包装吗?极品男放话了,恶心盒子送恶心人可以,但是恶心盒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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