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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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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令嫒心无城府……”

“你不用替她说好话,她为了几个破朋友,跑去砸你办公室的时候呢?”湛明儒起身道,“真是愈发不像话了……嗯,我会想好怎么处置她,你就不用管了,继续监视湛垚,医院,你尽管放心去探视,她再如何怀疑你,只要我压着,她又能拿你如何?”

“是。”钟锦殷勤地替湛明儒穿好外套,“湛先生,那我的事情……”

湛明儒随意瞥了这个对着自己,一脸谄媚的年轻人一眼,随意笑道:“小钟,放心,我不会忘了你的,毕竟你是我母亲的亲人,诚信有头脑,能力也很出众,等这件事情了结,我会帮你恢复薄家人的身份,如果那个时候局势稳定,我会想办法踢掉现在那几个共管薄家产业的老头子,让你成为薄家掌门。”

钟锦大喜过望,“劳您费心了。”

他赶快为湛明儒提起公文包,“其实叶落归根后,我一样会为您效劳,而且是更好的效劳。自从令尊与令堂结下秦晋之好后,我们薄家,本来就属于了您的湛家啊。您看是吧?”

湛明儒哼了声,钟锦快跑几步,抢着为他开门,“您请。”

他俯□子,低着头,眼角,擦过了湛明儒的大衣,有点刮。

眨下睫毛,钟锦看着那双高级的皮鞋远走,他只向着地面微笑。

湛明儒,好高贵的人啊……

如果原先的卑微,踩在高贵之上而取代高贵,并折辱于其,会更加愉悦吧?

总有地位颠倒的,那一天的……

“到了。”

湛垚握着江宜月的手,轻声道。

听了这话,江宜月陡然一震。

这一路走来,她早被凄冷的山风和陡峭复杂的山路给折腾得七荤八素。原先对任务的激情与使命感,都被艰难的道路磨得粉碎,剩下的,除了“绝对不能辜负湛蓝期望”的恒心,就是湛垚坚实而体贴的帮助。

若不是有湛垚的细心照顾,她真怕自己会怕到,累到脚下一软,就此埋骨深山了。

爬野山的后果啊……

他们二人照着地图走了好久,山风猛烈起来,太阳也渐渐落下去了,这片深山老林,变得和深夜一般肃然寂静。

越深入到山内,温度就越低,披上湛垚的大衣,江宜月本能地扶着他的胳膊,迈过一块又一块山石,爬过一个又一个陡坡。

“到了。”

湛垚说,寒冷的山风,将他手中的地图刮地哗啦响——这大概是此刻,江宜月能听到的为数不多的声音了。

顺着湛垚的目光望去,前方有两座几乎并立到一起的山峰——或者更像是一座山脉,被巨斧劈成了两半,中间那道斜长的缝隙,好似一只从天上飞下来的利箭,插进大地。

小木屋,好似一块塞子,端端正正地卡在了裂缝间。

老松摇曳,因了树影作祟,从江宜月这个角度看去,那漆黑的小木屋,好像悬在半空一样。四周滚起阵阵松涛声,她被吓了一跳,不作声地,拉紧湛垚的衣袖。

“别怕,没事的。”湛垚很自信地微笑道,“我们过去吧。早去早回。”

“还要出山吗?可是都八点多了。” 江宜月看了眼手机,发现已经没了信号。

“不要轻易在野山留宿。”湛垚认真地说,“尤其是西山。我们快过去。”

“这一路,还算正常啊……”江宜月开始明白,为何湛蓝筝一再强调此次的危险性了——诚然路上,确实没有发现意外状况,但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爬了上来,就好像一堆蚂蚁涌来,一层覆盖一层,越来越多,越来越厚,即便隔着衣服,皮肤也都能感觉到一股阴寒,开始渗入骨头缝里。

总觉得……

她不安地,逡巡四周,手指把湛垚的衣襟,拉得更紧些。

总觉得自打日落后,就有个人,一直在暗处盯着自己。

“过去吧,小月亮,我不可以再走了。”湛垚带着她一路沉默地疾行,终于停在了离小木屋不到五米的距离上——此时的小木屋,看上去要正常得多,它安安稳稳地把自己的地基,扎根在泥土中,只是有些灰扑扑,黑通通。

“湛垚。”江宜月愈发不安,但她也说不出所以然来,便只会用这样的呼唤,来排解心中的恐慌。

湛垚深深地看她一眼,“真的没事。不要害怕。你手里,捏着湛家的西山通行令牌,而我,就在这里等你。”

“这屋里,没人吧?”江宜月开始怯懦了。现实的情况,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惊悚限度——黑夜,深山,老林,凄冷,寂静,模糊的视野,孤独的小屋。

还有莫名的被监视感。

“不。老板娘绝对在的。”湛垚说,“西山杂货铺,我姐姐没和你提过?”

“提过一次,就是稀奇古怪的,我也不太清楚了。”江宜月也不再回忆,尽管裹着湛垚的衣服,她还是感到冷风顺着衣摆,蹿到皮肤上来,这让她的脑细胞开始僵硬,而不再活跃。

“西山杂货铺不可怕,它只是收集一些西山里的奇特药材,原料,进行炼制,再收购宝物,法器,甚至废品的法宝,最后都堆到货架上贩卖。老板娘姓游,是个妖。你先别怕!”湛垚赶快补充,“其实早该想到的哦。人类会在这里开店吗?既然是玄黄界才知道的地方,那自然是属于非正常范畴的认知。可是既然我们都没收她,那自然就是她很友善,不会伤害人类的。”

江宜月还是感到脑子发闷,“她是个什么妖?”

“太无礼了啊。”湛垚夸张地做了个卡通笑容,柔和道,“小月亮,你可记住了,这类问题,是不许问的。你待会拿好通行令牌,不用说话,只管敲门,进去后,把令牌给对方,然后就说,湛家掌门派你前来索要三百粒安魂丸,这就好了。”

“我拿到东西,怎么检查?”

“不用查,老板娘若是敢骗湛家的人,呵呵。”湛垚故意做了个更夸张的狰狞面目,“那就喀嚓掉她。”

江宜月稍稍放松些,“你……你能行吗?我是说,你能干掉她?”

“没问题的。那不过就是一只……”湛垚呵呵两声,“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咱们得抓紧时间,绝对不要在山里过夜。”

江宜月握紧了玉牌,湛垚活泼而充满信心的笑,在深冬黑暗中,仿佛一缕跳跃的阳光,让她感到无比心安。

“等我。”她还是有点胆小地说。

“一定的。”湛垚微笑。

江宜月背过身子,深深呼吸着,一鼓作气地跑到那扇门前——木制,没有门钹。

扣起手指,用骨节碰触门板。

咚,咚,咚。

她敲得很谨慎,自己都感觉不会有人听到,但是忽地,余光察觉出上方闪了亮。

不禁抬头,橘色的光,是从二层窗口漫下来的。

得到了一种鼓励般,江宜月又不紧不慢地敲了几下,当门缝漏出光亮的刹那——开了。

她不由退了下,抬眼方看清,门内并无人,只一条娇小的影子,绰绰横斜在地。

想回头看湛垚,但是又想起湛蓝筝说过的“老板娘不接待男客”的问题,唯恐让老板娘知道自己身后有个男人,会感到不悦,而不做生意——那可就辜负湛蓝的信任,辜负湛垚的鼓励了。

她沉稳了下来,捏着玉牌,迈入屋内,自然而然,将视线直接投入到那影子的来处——

一组立柜,一位女子,她穿着绣了细腻流水纹的青衣裙,裹着毛皮纯白外套。她个子不高,很是玲珑,俏生生的瓜子脸,在火光下也能看出白净,红唇娇小,最让人喜爱的是那对水眸,莹莹地仿佛真有一弯流水在里面宛转。

“这里是西山杂货铺,我是老板娘,这位客人想要什么?”女子声音甘甜,好似豆蔻少女,态度也颇为爽利。

江宜月放下大半心来,“湛家掌门派我来取三百粒安魂丸。这是令牌。”

那女子抬起手,动了动食指,玉牌从江宜月手心飞了过去。女子一把握住,放到烛光下查看了会儿,展颜道:“没问题。”

玉牌又飞回到江宜月手上,女子转身拉开一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只粗颈子的粉彩瓷瓶,拔开塞子——一道道银光温润地从瓶口浮上来,她看了看,“没错。你拿去吧。”

女子的食指又是一动,江宜月见那瓶子莽莽撞撞地就飞来过来,慌慌给接住,“谢谢……这个不用钱……”

“不用啊。你不是有湛家的令牌吗?湛家掌门没告诉你吗?”这女子确是个热情性子,她歪头看了看江宜月,“莫非你不是湛家人 ?'…99down'”

江宜月握紧了瓶子说:“我是湛家掌门的好友。”

这女子噢了下,又愣了下,“好友?那这真是忘年之交了啊。”

江宜月没明白,“湛家掌门和我同龄。”

女子怔住了,“湛家掌门可还是湛明婵么?”

江宜月恍然道:“早已不是了。现在的湛家掌门,是湛明婵掌门的亲侄女湛蓝筝。湛明婵掌门……二十年前,不幸过世了。”

女子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她安静地站了会儿,轻道:“湛明婵掌门……原是去了啊。可惜我隐居在此,竟不知这样震惊的消息……都二十年了……若她还在,儿女也该是你们这般大了……可惜……”

江宜月见她脸上的惋惜不似装的,心中对她就更添几分好感与亲切,忍不住替湛蓝筝问了句,“您认识湛蓝的姑母?”

“哦。认得,认得,我欺骗了她,但她到底还是救了我的亲人,留我一命,感激不尽。”这女子呼了口气,仿佛呼出了二十多个荏苒光年,她轻道,“当年那段情的见证人……竟那么早就去了……”

她俏丽的脸上,流露出深深的悲哀,“那么早就走了……姑娘,替我给湛家现任掌门捎句话可好?”

她恳请着,江宜月自然点头。

“就说我和我那些小侄儿们,都谢谢她姑母,当年的饶恕和救命之恩。”她似是松了口气,“当年我走得急,走得快,走得愤懑而悲伤……该感谢的,都没有感谢,该告别的,也就那样了。”

“我就这么说……不用问名字吗?”江宜月犹豫道,那女子脸上浮出一点苦笑。

“还要问名字吗?我可以告诉你,小姑娘。”

红衣女子,从烛火后,袅袅而出,刹那一片白纸花飞旋,抽到江宜月脸上,她痛呼了声,捂住脸皮,见那白纸花嚣张地落了满地。

“神女?!”杂货店的老板娘流露出畏惧的神情,“小妖见过神女。”

红衣女子只看江宜月,冷笑道:“凡人小姑娘,你手里可是湛家的玉牌?派你来的是湛蓝筝?门口侯着的,是湛垚?”

江宜月不知所措,听她说得不错,便点了头。

那红衣女子满意道:“你是江宜月对吧?你和钟锦关系不错对吧?”

江宜月没料到这位神女会认识钟锦,只说:“我和钟锦不过相识。”

“或许他不这么认为。你这女子也看不出有什么稀罕之处,竟会让他留心求情,倒是让我感兴趣了。”红衣神女轻挥衣袖,看似不经意,却掀起一股强风,江宜月猝不及防,竟生生被这风,给卷出门去,眼看便要扑跌到僵硬的地上,她只用胳膊搂紧瓶子,想着自己痛点也罢,可别让救命的药丸都散开。

“月亮!”幸好湛垚反应快,一个箭步把江宜月给接稳,江宜月还未说一句话,当空霹雳一响,杂货铺前的一块山石,裂成数段。

那红衣神女,稳稳地落在碎块堆上,纷纷扬扬间,白纸花好似雪片般旋转着落到地上。

“神女!”那老板娘奔了出来,“您不可以这样……”

“这里没你说话的份,水獭妖,退下,否则我将你驱逐出西山。”红衣神女依然紧盯着江宜月和湛垚,见他二人抱在一起,红衣神女唇边的笑,就更加灿烂了,“那个死得大快人心的小贱人,生下来的该死小家伙,就像一方白雪上的一点煤粒子,让我不悦了二十多年了。他长大了,交的朋友,也一样让我看着不顺眼。明知西山是我的地盘,竟还三番五次地夜闯,真是愈发不把我放到眼里了。”

湛垚护住江宜月,“你到底有完没完?我们这次来,钟锦没有和你打招呼吗?!”

“他让我弟弟打招呼——”红衣神女的笑容愈发温和,“只会让我更不痛快。他以为他,可以通过我弟弟,凌驾在我之上了吗?”

湛垚心头一沉,一面护着江宜月不停后退,一面说:“他没那个意思,只是出于对您的尊重。”

“我觉得他和他身边的人,都消失在我和我弟弟面前,是对我最大的尊重。”红衣神女微笑道。

湛垚低声问:“您到底要如何?”

“杀了你们,看看小贱人的儿子能拿我如何,或者说,看看他有没有那个面子,让我弟弟对我如何。”红衣神女一笑,袖子一飞,湛垚大叫了声“跑”,几十道符咒对着那仙光统统弹去,他身子一转,拉起江宜月便冲向山林。

轰隆!

江宜月只觉得山摇地动,她心里有无数恐惧无数疑惑,都要压在逃命之后。一面将瓶子护到厚厚的袖子里,一面安静地跟着湛垚奔跑,打在脸上的树枝也顾不得,跌跌撞撞间,又听得一阵噼啪声,前方的路,被后方的火光给照亮了。

“疯子!疯子!”湛垚搂紧了江宜月,他们一齐看到红衣神女轻松自如地飞了过来——后面的一片山林,火光熊熊。

“不用担心会引起山火,我自会扑灭,杀了你们之后。”红衣神女好心地说,“谁先来?”

湛垚沉声道:“你不怕杀了我们,钟锦也好,湛家也罢,都会找你算账吗?你不怕无涯上仙会动怒吗?”

“钟锦没那个面子,他若是敢为这个忤逆我,我正好劈了他这碍眼的东西。湛家嘛,他们只图利益,不会管个别人的生死;至于无涯,哈!”她冷笑了声,“他是个万年中立的家伙,雷打不动啊。我是不会容忍我弟弟死在我面前,但是他却能容忍湛家掌门……呵呵,你们这些小辈,恐怕都不知道呢。”

湛垚和江宜月都没那个闲心去听她的闲言碎语,他们只紧紧靠着,冷静地思索逃生之路。

红衣神女见状,似是被惹怒了,一只手扬起来,“劈成碎尸,看那小贱人生的种儿,能奈我何。”

湛垚搂紧江宜月,迅速搭起了结界,但那红光一闪就飞窜而来,连连击碎三层结界——此刻湛垚紧急捏动手诀,却是,来不及了——!

江宜月本能地闭了眼,湛垚还在做最后的施法,力图回天,那红色霹雳却来得迅猛,只电光火石间已近在眼前,却是凭空一层厚实的银白光,斜插着挡了过来——

砰!轰隆!

江宜月在湛垚怀里,只听得这些纷乱而可怖的声音,然后就是一声高呼——

“你俩快走!”

钟……钟锦吗?

是他的声音,似乎是……

江宜月抬眼要去确认,湛垚却一把抱过她,一言不发地拉拽着她,更加迅速地向外逃去。

“你这家伙,翅膀硬了不成?真的敢拦我了?!”

“您不要太过分!他们有什么错?他们从未得罪过您!”

“我若是非要你拿他俩孝敬我,你都不肯了吗?!这西山群内妖魔鬼怪,哪个会忤逆我意?!”

“姑母大人,我尊重您,但是请您不要欺人太甚!”

“我便是欺负了你,你又能如何?也不看看你那一半肮脏的贱人血!”

砰!

一声闷闷响动。

“对我动手?!好得很!你真是那贱人的儿子!和那贱人一样,令我厌烦!”

“请您……”

江宜月大口喘息着,那些身后的对话声,越来越遥远而轻微。

“不要再肆意侮辱我的母亲!!”

轰——!

砰砰!

巨大的声响不停传过来,江宜月担心地看了湛垚一眼,湛垚只道:“快走!我们毫不犹豫地逃开战圈,才是最好的配合与报答。”

“是钟锦吗?”

江宜月奔跑在山林中,问道。

湛垚说:“别问了,月亮,别问了好吗?”

江宜月没有出声。

“别和我姐姐说,好吗?”湛垚用恳求的语调。

江宜月握紧怀里的瓷瓶。

她依然没有出声,直到他们成功地,离开这片险恶山区。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西山杂货铺的老板娘,也是一位老面孔了。

☆、第九章 谈心

傍晚的时候;“替班”的岑娇娜给大家买了盒饭,程澄,罗敬开;卓非,方丹霓几人一拥而上;都给分了。

“给湛蓝和晓白送进去吗?”程澄看着病房。

“他们不是说施法的时候,谁都不能进吗?”罗敬开边吃边道;“你就省省吧,走火入魔找谁收拾啊。大家守外面就得了。”

程澄闷闷不乐地吃了几口,就交给卓非扔掉。剩下这几个“护法”的;坐在长椅上百无聊赖;岑娇娜倒有的玩,插上无线网卡,开始打电脑,罗敬开也凑了过去。程澄一心记挂着里面的孙桥,提不起兴趣,但看到方丹霓就坐在自己斜对面,拎着一份花花绿绿的杂志,看得甚欢,心里就蛮不乐意,她站起来想到花园里走一圈,抬头见到卓非一脸撞鬼的样子,跑回来了。

“湛,湛湛湛湛……”卓非的嘴巴里还喷着从外头带进来的凉气,结结巴巴地指着后头,“湛蓝的……的……”

“家人。”方丹霓放下时尚杂志,准确地说。

岑娇娜听见了,探下头,她并没阖电脑,而是将音乐公放打开,一副轻松得意样。程澄却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差点弹到天花板上,好容易站稳当,看到湛明儒带着儿子湛虚衡,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准备战斗吧。”罗敬开缩在岑娇娜身后,悲观地说。岑娇娜哼笑道:“怕什么啊,咱们五个人,对方才两个——”葱根指头竖起两根来,得意地摇了摇,“我们胜利哦。”

程澄却格外紧张,只是瞄到一脸淡定的方丹霓,她就忽然不慌了。两个女人都不约而同地迎到最前方,似乎是要比拼谁是最勇敢地守护男友的女友一样。

“湛叔叔好。”程澄率先问候,听到方丹霓在嗤笑,她厌恶地瞥方丹霓的时候,听到湛明儒冷道:“程澄吧?你倒是不奇怪我出现在这里。”

程澄,“…………”

“唉——您是湛蓝的父亲吧?”方丹霓走过去几步,认真端详道,“叔叔好,我们春节的时候好像见过哦——”

湛明儒只对方丹霓点了下头,吩咐儿子道:“衡儿,让你姐姐出来。”

一脸麻木的湛虚衡立刻朝着孙桥的病房门走过去,罗敬开和卓非你推我,我推你地挤到前面,“哎哎……你不能进去。”罗敬开努力挺起胸膛,可是他的个子依然比湛虚衡矮了一大截,脸上的忐忑,更是无法与湛虚衡的淡漠相比。

湛虚衡倒是客气,“对不起,你俩让一下。”

“你不能进。”程澄说,“医生说不可以进去打扰。”

“医生没这么说过。我已经问过孙桥的医师了。”湛明儒淡淡道,“不进去也可以,让湛蓝筝自己出来。”

方丹霓亲切地问候道:“啊?湛先生您确定吗?周医生有这么说吗?就是他嘱咐我们要让病人保持安稳呢。”

“孙桥的主治团队有一位主任医师姓顾,一位副主任姓张,还有两位主治医师分别姓陈和沈。我没见到你口中那位姓周的医生,记错了吧?”湛明儒不失长辈温和态度地对方丹霓说。

方丹霓怔了怔,她抱臂而立,似乎有点冷的样子,“湛叔叔……都打听得好清楚啊。真是谢谢您对孙桥的关心了,只是他现在真的不能见客人,他说他很累,不希望有人打扰。”

“术后他一直未醒。”湛明儒继续用亲切的口吻对方丹霓这个晚辈说,“方丹霓,你是湛蓝的好朋友,应该教她学好,而不是帮着她做错事,譬如和家长作对。”

方丹霓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您这么说就有点……”

“湛叔叔您好。” 岑娇娜一边打着电脑,一边轻松地招呼道,“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一直想和您解释一下呢。您站着太累了,先坐这里吧,正好我和您慢慢聊。”

“你撰写的那些有关钱亭盛文章的事情,我不追究也不生气了。小姑娘很有名记者的素质,劲头十足,文笔也能吸引人,只是今后在这个圈子里打拼,还是要磨练一下眼光,才能有更安全的发展。”湛明儒微笑道。

岑娇娜被“更安全”这三个字给弄怔了,一时半会有点发呆,“啊……安全……”

于是罗敬开和卓非这两个看着岑娇娜与方丹霓眼色行事的,都失了士气,湛虚衡一拨弄,两人一让开,门把手就在眼前——

“不行!”程澄过去拦了,“我就是不让进了!我是孙桥的女友,我知道我男朋友情况不是很好,凭什么让不熟悉不认识的人随便进出啊?”

“我是来找湛蓝筝的。不是来探望孙桥的。”湛明儒直接对程澄说。

“您闺女和我男友没有关系。找您闺女干嘛折腾我男朋友的休养?”程澄冷冷道。

湛明儒说:“湛蓝筝在里面对吧?”

“不在。”程澄“坦诚”道,“大家有谁看到湛蓝了吗?”

岑娇娜立刻说:“湛蓝的确来过,但是已经走了。小罗还送了她一程呢,对吧?”

罗敬开的点头如小鸡啄米,方丹霓也吁气道:“呼——湛叔叔,湛蓝刚离开的,要不您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具体地点?真有急事的话,不要在这里浪费时间啊。”

“如果她还接我电话,我一定会给她打。”湛明儒道,“衡儿,进去把你姐姐叫出来。”

程澄张开两只手,扒住左右墙壁,用身体护住了这扇门,“湛叔叔,您是长辈!不要这样无礼好吗?”

“当晚辈们集体撒谎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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