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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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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
傀儡拿起了最后一根管子,走向湛蓝筝——湛明儒不由偏过头,这一刻真正来到的时候,他也不忍看下去了。齐音然一直就没抬头,包括她怀里的湛歆爱,湛虚衡一脸麻木地注视着一切,他向来这个表情。湛明磊也低着头,只是叹息,陆微暖还做了个祈祷的姿势,念叨着“平平安安就好”,湛思露乖巧地侯在一旁,眼神平静;湛明嫣用手掩着脸,只说着“冤孽,冤孽”,湛思晴站在她身旁,眸底倒是有点激动。
最后一根管子,逼近湛蓝筝!
叮————————!!!!!
警报忽然打响,好似有敌机来袭般响亮!
湛家主宅,有人入侵!
湛明儒转过头来,其余的人,抬头的抬头,放手的放手,表情惊疑。
傀儡们停止行刑,齐齐扑向门口——
一连串刀剑声扑来,爆炸声接连响起,那来势好快!转瞬便响起在祠堂外,只听得咣当一声,数只傀儡被丢进来,滚到地上,已是一刀两断!
湛蓝筝慢慢抬起头,她知道,自己的身后,众人都跳起来了,齐齐望去的那个方向,祠堂门口,正站着两个人——
凤晓白,孙桥。
一风度翩翩,从容不迫,宛若一代宗师,唇角含笑,却笑得冰冷;
一眸光冰寒,蓄势待发,好似顶级杀手,亦弯起唇角,宣泄着毫不掩饰的嗜血之意。
剑刃晃得人脸煞白。
两人双剑,今日誓言,横扫湛家,救出湛蓝筝,全身而退。
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作者有话要说:弱弱的问……雷吗?雷得舒爽吗?雷得销魂么?
☆、第五章 营救
凤晓白和孙桥的计划很简单;根据湛垚提供的主宅内部环境,制定最合理路线,时间一到;以轻功越门而入,对袭击的傀儡尽量闪避;而非追捕杀伤,尽全力在最短时间内;直取祠堂,目标只在救出湛蓝筝,速战速决。
摆pose是没必要的;来个敌我对话是不可能的;闯入祠堂后,凤晓白只停顿刹那,运起轻功,对着正前方的湛蓝筝飞去,这一过程极快,湛家人也好,玄黄界其他观刑人士也罢,即便能驱动御风之术提高自身速度,但也比不得轻功之于肉身的直接运用,全场人士都慢了好几拍,独傀儡因无感觉无生命,只麻木朝前扑去,让凤晓白手中长剑解决了——他用的并非无涯早先赠予的降魔宝剑,而是孙桥带过来,又让无涯顺手修复的随身长剑。降魔宝剑给了孙桥,因为孙桥做的是保护和断后的工作。
但对于内力深厚而身经百战的凤晓白而言,一把修复好的长剑和绝顶的轻功,用在突然袭击上,已是绰绰有余。
只一晃,他便飞到刑架前,剑风卷碎湛蓝筝身上的所有管子,剑刃快速劈挑,好似破浪快艇,只白光泛起,一阵叮当响后,束缚住湛蓝筝的镣铐,悉数“阵亡”,湛蓝筝从刑凳上直接跌入凤晓白怀里,让他抱个稳当。
“我来了。”凤晓白说。
湛蓝筝将双臂搭上凤晓白的脖颈,无比骄傲,不用再看别人,眼睛里只有凤晓白。
虽然以前总能在理论上分析出,但直到这一刻,她才真正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只要这个男人来了,自己就安全了。
就好像黑乌鸦挂着秒表飞过来了,自己就能从任何麻烦的事情中脱困。
她大大方方地依偎到凤晓白怀里,今日起,我们将一起踏上这条路。
凤晓白心酸地看着湛蓝筝苍白的脸色,一头乱发,脖颈还未褪去的鞭痕,见多识广的他,怎会看不出这都是用刑的痕迹?胳膊揽过湛蓝筝后背的时候,湛蓝筝眉头不住颤抖,已让凤晓白心知她背上还带着不轻的伤。
一言不发,众目睽睽下,他亲吻湛蓝筝的额头。
湛明儒的声音彻彻底底地反应过来,“太不成话了!放开筝儿!”
凤晓白一听到湛明儒的声音,眸光顷刻寒下,孙桥已手持降魔宝剑,解决了最先扑过来的一群低等傀儡,他轻功也不差,实战经验甚至比凤晓白还丰富,转瞬便破开包围圈,冲到凤晓白和湛蓝筝身侧,手中宝剑带着神光扫过,震得其余人等一时半会,并未靠近。
他目光只不停逡巡着周围一切人员的情况,沉声道:“走!”
凤晓白毫不迟疑,抱起湛蓝筝便开始了撤退——此刻,湛家人已尽数反应过来,拥有打斗能力的数十只高等傀儡,自咒法中涌出,齐齐围堵过去。一批呈圈状,逐渐合拢,试图包围这三人,将他们困在一定区域内;另一批则飞速堵住祠堂大门,不许进出。
所有前来观刑的湛家男性族人也已聚集到湛明儒身旁,只待主持大局的他,下达最清晰的命令——是杀,是逮,是迫,还是……
“绝不许他们踏出湛家大门!”湛明儒狠狠道,他脸色已差到极点。今日,湛家各房族人,玄黄界各家重要人士,全都在场观看,而自诩为玄黄界霸主的湛家,让众人看到的不是严肃严厉的行刑,是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安保状况——两个非玄黄界的男子,如入无人之境,一路杀入世家宗族最为神圣的祠堂,生生抢走受刑人,用事实嘲笑湛家。
湛家从未遭遇过这等羞辱,俨然就是对湛家权威做出的最大挑衅!
若不及时挽回,湛家在玄黄界的威望,湛家主支在湛家的威望,他湛明儒在湛家主支的威望,都会受到不小的冲击。
来了,就别走!
湛明儒眯起眼,看着被傀儡团团围住的局内三人,发狠道:“用不着留情面!那两个男人的性命不需顾忌!你们只管祭出最强的咒法就好!”
湛明磊紧张地掐着手诀,维系高等傀儡的战斗工作,“大哥,那筝儿……”
湛明儒冷眼盯着靠在凤晓白怀里的湛蓝筝。凤晓白一手抱着她,一手舞剑,用最狠辣的剑法,毫不留情地砍翻欺近的傀儡,一剑过去,便是三四只傀儡齐刷刷的两断!湛蓝筝面对自家傀儡的速度败退,却无半点耻辱和悲哀,只亲密地搂着凤晓白的脖子,全身心依偎——就差亲自动手砍自家人了。
湛明儒眼见得女儿当了诸人的面,主动对着一个男性敌人投怀送抱,毫无廉耻,将反叛之心,挑衅之意,摆了个明明白白,只觉自己那点面子,俨然被这个女儿彻底丢光。又想她从小到大,就从未给自己,家里做点争光添彩的事,反倒处处丢脸摸黑,那气便不打一处来,恨不得把湛蓝筝按住了狠打一顿。
这股火苗子从心里一路燃到嘴里,他毫无感情地大声说:“湛蓝筝还得接受湛家刑法,怎能允许其用死亡躲避?!湛家人听好,给湛蓝筝留上一口气,重伤倒是无妨!”
湛明磊和湛虚衡俱是神色一凛,其余湛家族人已听命地持符而上,在傀儡的汹涌掩护下,逼近包围圈中的三人!
湛明儒为挽回面子,刚刚那几句话都是大声说出来的,祠堂内的人听了个清清楚楚,尤其是最后那句针对湛蓝筝而放出的处置,语气冰冷如霜雪。
凤晓白听得清楚,看得明白——湛蓝筝的目光一直瞅着,几乎是眼巴巴地瞅着齐音然那个方向。而从始至终,齐音然只低着头,紧搂湛歆爱,同陆微暖一并,让湛明嫣带着湛思露和湛思晴护在后面,以避免被波及。湛明儒那话放出来的时候,湛明嫣倒动容地喊了声“大哥”,齐音然只是在后面护着湛歆爱,一动不动,生怕松了手,湛歆爱就会变成一股风飘走。
凤晓白觉得湛蓝筝的身子在他怀里一缩,继而抖个不停,当下便明白,她心中最后一点希望的破灭和随之而来的悲凉。
凤晓白也跟着大悲,内力轰然涌上,手中长剑扫个整圆,剑风冷如深山寒风,猛似飓风席卷,如割麦子般,横扫一片,所过处,傀儡被拦腰斩断,还原成傀儡纸,让剑气激得满天飞舞,整个祠堂竟犹如出殡般白花花一片。
其实他手中拿的只不过一把寻常长剑,应战已有不济,剑刃破口甚多,又抱着湛蓝筝,牵扯大部心神,若不是孙桥配合默契,一直手持降魔宝剑,紧守战线外围,尽可能不让更多傀儡冲进内圈来,那凤晓白面对的将是非常吃紧的战局。
可当他感受到湛蓝筝的某种希望在他怀里正渐渐冷却而死去的时候,若说前一刻他还对女友家人有所顾忌,此时就再不容情,莫说一群傀儡,便是那群活人都冲过来,恐怕自己也会照扫不误。
激战正酣时,忽见湛蓝筝抬起头来——眼圈还是红的,“我让你俩带的家伙都带了吗?”
凤晓白一脚踢开两个杀进来的湛家族人,借力向祠堂大门退了几步,点点头。
“在哪儿?”湛蓝筝说。
凤晓白随手砍断两只意欲偷袭的傀儡,“雷的在孙桥手上,软的在我右兜。”
房顶扑来三只轻型傀儡,让眼疾手快的孙桥劈成两截——这男人的表情和凤晓白的愤懑完全不同,自开战以来,他都带着一种高度的兴奋和愉悦,凭借高超功夫和降魔宝剑的威力,大部分的傀儡都让他砍了——直接砍脑袋。每当傀儡首级脱落的刹那,孙桥的嘴角都会毫不掩饰地弯一弯,最后已不需收回这笑容,就带着冷笑去砍脑袋,似乎不是在砍脑袋,而是在剁鱼头——或许鱼头比傀儡要难砍,毕竟鱼是活的,傀儡是没生命的,但傀儡的外形和人类一模一样。同为人种,看着一样的脑袋从颈子上脱落,总该有点怜悯。
对于孙桥而言,怜悯是不可能的,他恨不得面对真人,而不至砍了脑袋也砍不出半滴血来——引以为憾。
在场人看了,无比心惊,便是一直躲在妈妈怀里的湛歆爱,也不由偷眼看去,只见孙桥仰仗卓绝轻功,穿梭傀儡群中,手持威风凛凛降魔宝剑,快刀砍脑,狠,准,稳,快,行云流水间灭掉一个个傀儡,宛若死神降临。
她轻声啊着,对这个陡然出现的杀手般帅男,生出了又怕又敬的心情。
湛蓝筝从凤晓白右兜拽出一张符咒,她手指稳稳掐诀,喝了声“孙桥!”后者立刻默契地飞起,踏裂一行傀儡,踹翻几个活人,如大鹰般扑来,尚在半空之时,湛蓝筝手指一弹,那张黑符卷着青色火焰扑上了降魔宝剑,霎时流光大闪,刺得人眼晕!
但孙桥却避开光源,双目大张,湛蓝筝抬起胳膊,目光锐利,手指一伸,不偏不倚,正正指向了——
湛歆爱。
有谁能料到,孙桥的功夫这般高?
空中旋身,脚尖踏着活人肩膀和傀儡脑袋——所过处,肩膀断的断,脑袋落的落,人仰傀儡散,那降魔宝剑带着湛蓝筝赐的符咒力量,剑尖指向湛明嫣等人架起的结界,第一个将被攻击的就是湛明嫣,而见势不妙的湛明儒和湛明磊已赶来,这兄妹三人都是玄黄界的老手,齐心合力,配合默契的话,便是当年的湛明婵或是宗堰,都要颇费周折——
稍远处,湛蓝筝手诀一掐,贴在宝剑侧身的黑符,赫然晃出明亮青光!
一切都是在瞬间完成的——孙桥扑来,湛家三兄妹一起挡在前面,一道青光突然亮起,三兄妹不由闭了眼,把握住这难得的几秒钟,宝剑仗着符咒的力量,刺入结界,划开湛思晴的手臂,她尖声一喊,捂住伤口,法诀立刻散去,结界随之倒塌一半,被露出来的,是——
湛歆爱。
剑风一卷,如长鞭出手,湛歆爱轻飘飘地落到孙桥怀中。
小姑娘一低头,上身被紧紧勒着,后背贴着这个男人的胸膛,一把亮闪闪的宝剑,横在脖颈上。
所有人都默契地停止攻击——己方有人质落入敌手时,将视同临时性停战条约生效,需旁观谈判,静候老大吩咐,此乃交战守则,不分敌我,人人遵守,行内潜规则,不可违背。
孙桥挟持着湛歆爱,顺利退到凤晓白和湛蓝筝身旁。
湛歆爱害怕地叫声“姐姐”,湛蓝筝并不答话,齐音然已急得跑过来,让湛明儒拦住了,“明儒,小爱,小爱在他手里……”
“湛先生。”孙桥厚颜无耻道,“您知道该做什么。”
宝剑一勒,湛歆爱尖叫,齐音然哭了出来,湛家人俱提心吊胆。
湛明儒的胸膛剧烈起伏,半晌——
“无耻!”他从牙缝迸出这两个字来。
孙桥笑了,“过奖。”
“放开我女儿。”湛明儒和齐音然夫妇俩一起喊道,齐音然还带着哭腔。
孙桥很不给面子说:“您哪个女儿?”
“废话!”湛明儒气坏,“把小爱放了!”
“您放过您的长女湛蓝筝,我就放了您的幼女湛歆爱。”孙桥冷冰冰道。
疯女人,不是我刺激你,是你家老头子和我家那老头子,俨然有一拼,看见这种当爹的,本世子爷就忍不住调戏一番。
湛蓝筝想,说得好说得妙,说得我心呱呱叫,极品男终于说人话了,可惜湛家人都会认为他在说鬼话。
湛明儒的脸,差不多已丢干净了,齐音然这会儿忘了面子,只苦苦哀求,“明儒,就让他俩带走筝儿吧,他俩又不是来害筝儿的。”
湛明儒踌躇,孙桥狠狠掐了湛歆爱一下,小丫头吃痛,很给面子地连声叫唤,“爸爸!妈妈!救我!”
齐音然泪眼婆娑,湛明儒怒极:“湛蓝筝!小爱是你亲妹妹!”
湛蓝筝二话不说,脑袋一歪。
孙桥说:“湛蓝筝目前人事不醒,因而不具备完全的刑事和民事能力责任,一切后果由我承担。湛先生,一分钟内,不放人,我就撕票。请不要当我是凤晓白,我对君子病具有天然免疫力。是让令嫒完好无损回到您和您夫人怀抱,还是让她殒命当场,您来决定,开始计时。”
湛明儒面无表情,拳头握得死紧,背过身后。
陆微暖和湛明嫣齐声道:“小爱可是大哥的亲女儿啊!”
湛明磊低声说:“那个凤晓白,是筝儿的小男生——就让她跟着去吧。放得又不是仇敌,也是你女儿啊。”
“明儒……”齐音然哀求着,“救救小爱,那个男人真的会杀人的。”
湛明儒挥挥手,傀儡和族人们让出一条通道。
凤晓白抱着装晕的湛蓝筝退出去,孙桥挟持着湛歆爱步步紧跟,湛明儒带着湛家族人亦是毫不放松地跟到了湛家主宅门前。
夜幕深沉。
凤晓白和湛蓝筝退出大门,顺利离开主宅。
孙桥的剑,依然横在湛歆爱的脖子上,他忽然对湛歆爱低声说:“从我左手的兜里,拿出那个圆球来。”
说着宝剑一勒,湛歆爱吃痛,不敢不听,扭着手臂摸出一只黑色弹药般的球体,正好能握在手心——这是事先按着那个疯女人的交待,在某个私密地点找到的宝贝。
“把那个绳拉一下,立刻丢到前面的地上去。”孙桥低声说,“快点!否则我杀了你,再撕了你的衣服,让你光 溜溜的裸 死!!!”
湛歆爱吓了一跳,立刻一拉弦——
滋滋,一缕白气冒出,湛歆爱手一软,这东西弹到地上去。
说时迟那时快!孙桥抱着湛歆爱猛地翻身越出大门,但听轰一声响,亮光闪烁下,一缕缕催泪的白烟散开在湛家大门前——蓄势待发的湛家人全都捂着眼睛,咳嗽着出不去。
一片白茫茫中,孙桥点了湛歆爱的穴,朗声道:“若我们都平安无事,一个小时后,必会还君明珠!否则后果自负!”
趁着催泪弹的烟雾未散去,抱着湛歆爱跃上十几米——三辆一模一样的大奔,在僻静的路上依次排放,第一辆车上坐着湛垚和江宜月;第二辆车上坐着凤晓白和湛蓝筝。
孙桥将软绵绵的湛歆爱丢到第三辆车的副驾驶上,自己钻入车内,摇下车玻璃,一根大拇指伸向窗外。
湛垚和凤晓白从后视镜中看到这个信号,依次踩下油门,引擎轰鸣中,三辆一模一样的车子,绝尘而走!
湛明儒带着湛家族人冲出来,竟看到三辆完全分辨不清的车子,顺路而去。此刻,另一名族人湛明乾已按着吩咐,开出一辆车子,湛明儒喝令他先跟住那三辆车子,同时甩出傀儡,“跟上!”
他厉喝一声,傀儡迅速朝前扑去,又点了几名族人,“上车!”
齐音然抓住湛明儒的胳膊,“明儒,小爱,小爱……还有筝儿……”
“放心,我会把小爱带回来,也会把湛蓝筝那个反叛家族的逆女给押回来!”湛明儒沉着脸色,坐上车子,也没入到夜色中去。
开出还没十分钟,便看到湛明乾的车,和那一大群傀儡都停住了,湛明儒和湛明磊下来,“怎么回事?”
湛明乾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苦笑一指——湛家主宅坐北朝南,前方一条东西走向的路,这路走了千米,便分出了三条岔路,朝着三个不同方向去了。
“那三辆车,分别走了不同的路,车子一模一样,连号牌都一样,必然是贴过的。看来他们做了精心准备。”湛明乾叹息,“天色太暗,我能依稀看到那三辆车子的驾驶和副驾驶各坐一人,副驾驶上都是女子,却看不清到底是不是筝儿或者小爱。大表哥,我们如何追?”
湛明儒的脸已经快变形了,“湛蓝筝,好,她好得很,带回来后,看我不收拾她!”
“大哥,我们得立刻判断!”湛明磊急切道。
“明磊走右边的路;明乾走中间的,其余人跟我走左边的!”湛明儒狠绝道,“务必保证小爱的安全,给湛蓝筝留口气,剩下的人,死活就不用管了!不信追不上他们!”
湛明磊只开出不到五分钟,便见前方那辆速度还挺快的小红车子猛地亮起了刹车灯——本来是停靠路边,当自己朝着这边开来的时候,这辆车才灵巧地钻到自己前面来。他一脚刹车下去,本想定会堪堪停住,没料想那小红车子却莫名其妙地往边上一滑,轮胎发出剧烈的尖啸,车身生生横着斜滑下来,砰!
小红车子和湛明磊的车,撞到一起。
湛明磊赶快下车,一位美女也从小红车子上匆忙跑下来,“啊——天呐!你怎么开车呢?我手潮你也脚笨啊?!你一个大老爷们不会躲我啊?!小罗兔崽子,死没死?没死就报警!我这车贵着呐!!!你赔!”
湛明磊愣了,“你们——?!”
方丹霓和罗敬开。
“你们是方丹霓和罗敬开吧?我是湛蓝筝的叔叔啊,我们春节见过一次,我有急事……”
“你骗谁啊?!你骗谁啊?!你骗谁啊你!别他妈用这套跟姑娘我套磁儿!”方丹霓抄起提包开始尖叫,“赔钱赔钱不赔钱今天你别想走人!小罗,坐他车盖上,报警——!看他敢不敢撞死咱们!”
呜——————
交警的摩托来了。
湛明磊确认没看到那个缩头缩脑的罗敬开打电话,就是打了电话,我们的交警GG们也不可能在一分钟内就赶到现场……
电话早就打了,刹车是故意踩的,等的是他湛明磊。
这是个圈套。套了他湛明磊,他走不了了。
湛明乾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这边更热闹,老实憨厚的湛明乾,从不知道我市的急救车和交警摩托,会在事发后的半分钟内,闪电出现。
两辆撞到一起的车,端端正正横在马路中间。救护人员正围着那个叫程澄的女孩检查不停。撞车后,那女孩从副驾驶座上下来,敏捷地倒在自己的车轮子下,开始嚎叫受重伤了。那个叫卓非的驾驶员,一脸茫然地站着。
湛明乾不相信这一连串巧合——刚巧那辆歇了很久的小捷达,就在自己开车上路后,灵活地跑到自己前面来;刚巧那车出问题,横着就撞过来;刚巧大家都没受什么伤,却有个跑起来很利索,却滚到轮子下,喊着自己要死的女子;刚巧没看到谁打电话,却会有如此光速赶到的交警和急救人员。
这是个圈套。套了他湛明乾,他走不了了。
湛明儒开了十分钟,眼前一片红蓝交错,三四辆警车横在路中间。
他蹙眉,停了车,湛虚衡下去问道:“怎么回事?”
一位女警走来,利落地敬礼,“您好!请停车配合我们警方的检查。”
湛虚衡愣了,“是你……?”
湛明儒脸色一暗,从车上下来,“贾文静。”
贾文静敬礼,“叔叔好。请您等一会儿,今天有重大案情,我们必须检查一切过往车辆。”
“刚过去的黑色奔驰,你们查没查?”湛明儒冷笑。
贾文静道:“我们是刚抵达的。路障是半分钟前开始设,您还是头一辆车呢。请您配合!我们只会耽误您三分钟。”
英姿飒爽,又一个敬礼。
湛明儒心知时间宝贵,而且这条路的路况还好,可前方有几个红绿灯,这么一耽误,别说三分钟,哪怕是半分钟,要想再追上那车,都是不可能了。
贾文静的出现,说明这是个圈套。
手机一响,湛明儒分别接通了湛明磊和湛明乾的告急电话,脸色越来越难看。
五辆私家车,其中有三辆是精心装扮的奔驰,冒险的碰撞,加上警察的配合……
警方不会配合一个湛蓝筝,只能是这个贾文静,为了朋友,放手一搏。
湛蓝筝可真是好大的脸面!
设计出好大一个圈套!
浑水摸鱼的同时,还上了双保险,手握人质,同时阻拦湛家的三拨追兵。
纵使有傀儡自天空跟踪,但傀儡的智识,也分不清三辆车子。而地面支援如果无法及时到达,天空的侦察会失去作用——并且湛蓝筝已恢复功力,她会开启反侦察咒法。
所以只要由人来主导的地面跟踪断了,那么今晚——
湛明儒的脸色更加阴沉。
小鱼儿们将顺利逃出去,逃入这个偌大的城市,茫茫人海,不易再寻。
湛家人,将无功而返。
只求小爱,能平安返回。
湛蓝筝……
翅膀硬了,如此大战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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