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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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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家人,将无功而返。
只求小爱,能平安返回。
湛蓝筝……
翅膀硬了,如此大战旗鼓地和我作对!
不管是你,还是你的朋友出的这主意……
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作者有话要说:呼——目前,在运筹帷幄下,在紧密团结下,筝儿已经暂时安全了,但情势很危急,因为湛家这回丢了人,湛老大要飙了。
另:一段HLL的JQ,正在诞生中……
☆、第六章 出走之后
大道笔直;人迹罕至,四周安安静静。
一辆黑色奔驰,打破了这条新路的宁静。它酷劲十足地奔来;所过处,草木瑟瑟。
猛地刹住后;刺耳的声音还未停歇,副驾驶那边的车门就被打开;一个少女让人粗暴地推下去,她踉跄着,差点就摔到地上——她只穿着室内的衣衫;在初春的季节里;还是很单薄,尤其到了晚上,她刚一离开温暖的车,就抱胸,止不住地抖了起来。
车门在她身后被关闭,少女突然转过身,扒住了车子的右边反光镜,“你,你别走!你把我一个人丢到这里做什么?”
那车子依然启动了,少女竟然坐上了车前盖,“喂!你不能这么走!”
引擎熄火。
孙桥一脸阴沉地走下车,“湛歆爱,我再告诉你一遍,你可以滚了。”
湛歆爱坐在车盖上,“这是哪里啊?我不认识。你送我回家吧。”
孙桥一把将她推下车,“我答应过令尊,一个小时后放你走。现在你可以自己滚了。”
“可是我不认识这里啊!我爸爸还没找到我,这里黑漆漆,静悄悄的,万一有坏人呢?”湛歆爱急忙跟上孙桥,“你别走好不好?”
妈的!
这都是什么女人啊?
她姐姐脑子就有问题,她果然也不正常。
孙桥转过身,“大小姐,我可是绑架你的劫匪,不是救人的英雄。”
湛歆爱望着他,刚刚一路上的逃亡中,她被点了穴,软软地瘫在副驾驶座上,只能看着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飙出了如此高的时速,而这个开车的男人,却依然淡定自若,随意握着方向盘,随意变化着蹦灯,随意踩着油门和刹车……
和他杀人一样,都如行云流水般畅快淋漓。
侧脸,英俊而冰冷,唇角不带丝毫笑意,透着冰冷的气息,冻煞一切试图接近他的人。
他始终没和湛歆爱说话,看都未看一眼——多有自信。湛歆爱想,一般的绑匪,紧张兮兮地瞻前顾后,抓着人质只会大吼大叫,好难看。
而这个年轻人,只是沉着地开着车子,丝毫不担心人质会有小动作。
强大的自信建立在强悍的实力上。
湛歆爱很崇拜。
她不害怕这个人会杀自己,因为毕竟自己是湛蓝筝的亲妹妹,这个人既然是姐姐的朋友——应该是交情很深的,能冒死闯入湛家救人,那么他必然不会伤害朋友的妹妹。
何况湛歆爱自认自己没害姐姐,姐姐没那个必要恨她,没了父母之情,姐妹之情还是会有的嘛。
湛歆爱一向认为湛蓝筝会很疼自己或者说,湛歆爱认为全家人都把自己当明珠一样,捧在掌上。
退去了对绑匪的恐惧,有的就只是对一个年轻帅哥酷劲十足和绝佳实力的赞赏。湛歆爱感到自己在这辆车上,实际很安全。
冷不丁被推下来,又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份安全感顷刻消失,湛歆爱哪里肯干,身子挡在驾驶座前,“第一,我不是大小姐,我在家里排最小。你喊我‘小爱’就好;第二,我不当你是绑匪,你是我姐姐的好朋友,你刚刚救了我姐姐,对于我姐姐而言,你绝对是救美的英雄,我也这么觉得,你刚才好酷的。”
孙桥感到脑子里面有口钟,敲一下——
嗡——————
MD,这世界的女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夸张?不YY 就没活路了吗?
湛歆爱再接再厉,继续无辜地望着孙桥,“我觉得你是个好人,你一直都没伤害我,还守信用的放了我。我相信你不会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僻静的地方的。”
孙桥想,这女人的花痴和白痴劲,和程白痴倒是有一拼。连眼神都一样傻。
出门遇傻女,流年不利!
这是疯女人的亲妹子,本世子爷发发慈悲,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孙桥利落地冷道:“滚。”
湛歆爱不依不挠,“你跟我爸爸说的是‘还君明珠’,‘君’是我爸爸,你得把我还给我爸爸,可是我爸爸在哪里啊?他不在这里。你这个时候放了我,是把我还给大自然,不是还‘君’。你不可以食言的。”
孙桥一把将湛歆爱按到车门上,也不说话,只邪邪一笑。
湛歆爱忽闪睫毛,“你干嘛?”
孙桥朝她的耳垂吹了口气,吹得湛歆爱面红耳赤,孙桥酷酷道:“让你滚你不滚,还跟爷絮絮叨叨说些废话,爷的耐性没了,接下来的事情,就是你自找的了!”
兹——————
此间,响起布帛裂开的声音。
两个小时后,湛明磊的车子载着湛歆爱,匆匆驶回湛家主宅。
齐音然当先奔出来,一把搂过小女儿,“小爱,小爱,你怎么样了?没受伤吧?啊?你怎么哭了?那个人是不是伤害你了?是不是啊?!”
湛歆爱红了眼圈,委委屈屈地喊了声“妈”。
她外面套着湛明磊的风衣,里面却只穿着淡粉色弹力保暖内衣,衬得身段婀娜,原来的线衣和外裤都不见了,纤细的脚脖子上还套着白袜,鞋子也没了,头发很乱。
齐音然白了脸色,“那个人……他……他没……”
湛明儒也早就回来,此刻脸色铁青,“明磊?怎么回事?你在哪里找到小爱的?”
“路边。”湛明磊叹息,“我摆脱了交警,又开车追出一段,结果在那条新开的僻静路上,看到小爱……就穿这么少的衣服,哆哆嗦嗦,坐在路边哭个不停……嗯……”他看到湛明儒难看的脸色,“大哥放心,至少我确定周围没人看到。”
齐音然哭着搂紧了湛歆爱,“我可怜的女儿啊——”
湛虚衡便道:“爸,咱们一定要杀了那个孙桥!他敢强 奸小爱!”
啪!
湛明儒利落地给了儿子一巴掌,打得湛虚衡摔到沙发上去,惊起了陆微暖等女眷。
“事情都没弄清楚呢,谁许你胡乱嚷嚷?!再瞎说八道,小心让你进刑房!”
湛明儒这一声吼,让大厅里的湛家人,都噤若寒蝉起来。
湛明嫣急忙道:“大哥你先别骂孩子,还有大嫂,你先别哭,赶紧问清楚啊。小爱,跟姑姑说,那个人对你怎么了?”
湛歆爱见自己回了家,亲人们都关切地看着她,除了委屈,就是委屈,话没说出来,泪珠子倒是落下来了。
湛虚衡嘟囔一句“这还用说吗”,捂着脸也不起身,湛思露和湛思晴见气氛不对,都不敢说话——她们都知道家里遭到了不小的打击,大人们都很愤怒,一个不慎,就会被波及到。尤其是湛思晴,刚刚因为她的失误,让结界垮塌,直接导致了孙桥捉走湛歆爱,此刻她心中甚是慌乱。生怕那个对亲女儿都毫不手软的大舅舅湛明儒,会问责于她。
陆微暖走过去,俯□子对齐音然一个人轻道:“大嫂,你先别急,我看刚才小爱从车库那边走回来,姿势挺正常的。”
齐音然一怔,似是重获新生般,“小爱,那个人没对你做坏事,对吧?别哭了,快和妈妈说啊。”
湛歆爱终于出声了,哽咽道:“呜……孙桥他坏!”
这一下子,屋里人都变了颜色。
“他……他欺负我……”
齐音然摇摇欲坠,湛明嫣和陆微暖搀扶了她,齐声问“他到底怎么欺负你了?打你了,骂你了,还是……”
湛歆爱眨巴下睫毛,掉了两滴泪,“他……他把我推下来,把我按在车门上,然后就朝我耳垂吹气,我问他要干什么,他说他的耐性没了,然后他就把我的毛线衣和裤子都给撕了,还丢了我的鞋子……”
然后她不说话了,只是流泪。
齐音然几乎要晕过去,“明儒……”她求救地看向丈夫,湛明儒立刻抱住妻子,他望着女儿湛歆爱,半天才道:“小爱,别怕,爸爸会保护你。告诉爸爸,然后那个人是不是就欺负了你?”
湛歆爱哭着点头,“对!他就是欺负我了,他一直在欺负我!他是个大坏蛋!”
湛明儒痛苦地绷紧了身子,“小爱,爸爸对不起你。”他哑声说。
齐音然泪流满面,其余湛家人都低下头,一股耻辱感充满了这个大厅。
湛明儒轻声吩咐湛思露“去请相关的医生,低调一些”,随后又让陆微暖,湛明嫣和湛思晴,一并扶持着齐音然和湛歆爱,先去上楼,淋浴休息。
接下来,他寒着面孔,对湛明磊说:“旁系的长辈和其余各家的当权者尚未离开,等待事情的善后处置。你去后宅请他们来一趟。”
湛明磊料定湛明儒是下了狠心,他想劝,但又想起侄女湛歆爱的悲惨遭遇,知道此刻的劝谏,只会是火上浇油,便摇头先行离开。
不到一会儿,大厅内又坐满了湛家和玄黄界最重要的人士,他们都知道今日湛家遭遇一场剧变,这个时候突然召集众人,必有重大决策宣布。
果然,湛明儒只略微寒暄一会儿,便朗声道:“今日的事情,已不必重说。大家都看得明白。湛明儒惭愧,教导无方,生养出逆女湛蓝筝,其不敬父母,不悌手足,仗势欺人,刚愎自用,杀妖灭口,背信弃义,更是寡廉鲜耻,背家叛族,不知改悔,反引外敌内侵,玷污祠堂,杀伤自家人,侮辱湛家,也侮辱了整个玄黄界。刚刚,让诸位受惊了,湛某人给大家赔罪了。”
他略微躬身表示歉意,诸人赶紧欠身,纷纷客气。
湛明儒再抬起身子,目光已变得毫无感情,“湛蓝筝原先所犯过错,已属大罪。而今再犯重罪,无可饶恕。现今人证,物证俱在,我宣布——维持原有对湛蓝筝废黜掌门之位,废除玄黄功力,剔除湛家族谱,驱逐出湛家主宅的判决,同时鉴于其已逃亡,故而对湛蓝筝及今日擅闯湛家的两名男子,凤晓白,孙桥,一并发出玄黄界内部的通缉令!诸位,在逆女归案前,就有劳了!”
诸人又纷纷客套一番,刚过来听了会儿的陆微暖,疑惑地轻声道:“大哥,看你是把话放得狠,到时你抓了筝儿回来,还要怎么处置啊。”
湛明儒面色一沉,几乎是狠剜了陆微暖一眼,湛明嫣说:“回来就回来吧,判罚都下来了,还怎么处置?”
“可是湛蓝筝又犯了罪过啊?是否还要加判呢?”有湛家老人质疑。
顿时议论纷纷,目光都看向了湛明儒。
湛明磊恨不得撕了陆微暖那张嘴,他一把将这女人按到椅子上,起身说:“大哥,双废和驱逐,已经是最高的惩罚了。”
“现在是最高的。”陆微暖斜了丈夫一眼,立时有几个人恍然大悟地点头,“二夫人说的对,咱们玄黄界以往,还有更高的处罚啊。”
湛明嫣急切道:“咒杀是万万不可的!大哥,筝儿是你亲女儿啊!虎毒不食子,何况她的位置是姐姐指定的,是父亲支持的!大哥,你想想姐姐和父亲,你万万不能违了他们的意啊!”
湛明儒断喝道:“闭嘴!”
湛明嫣立刻不吭声,湛明儒已经被气到了。
父亲,妹妹……
一辈子都压着我……
湛明儒握紧了拳头,“湛蓝筝原先已犯有重罪,而今再犯,恶劣度超过原罪……确系不能轻饶!无规矩,不成方圆。湛家既为玄黄界之先,更该以身作则,对得起祖先,对得起后代,更要对得起玄黄界的清平和使命。所以在此,我向诸位湛家族人建议——湛蓝筝归案后,应当立即处以——”
他慢慢收了音,目光缓缓划过大厅,落到二层——齐音然不知何时跑出来了,脸色惨白,头发散乱,双手都放在胸前,不知是为谁担心。
“明儒。”齐音然喊了一声,语带哀求。
湛明儒微微茫然,妻子的眼神,语气,那一声呼唤,很熟悉,很悲哀。
就像当年,自己忍痛把刚刚出生的筝儿,从妻子怀里抱走一样——
“别把筝儿带走。”妻子含着泪说。
他低下头,新生的女儿躺在自己怀里,柔柔软软,白白嫩嫩,睡得正香甜。
小女婴浑然不知,她对父母的认知,将发生最颠覆的变化,这个变化,并非她的本意,但将彻底影响她一生。
慢慢亲吻女儿的额头,脸蛋,试图把那股奶香永远留在身边。
但最终还是抱着孩子,绝然地走出房门——父亲和上仙,等待多时了。
筝儿离开过我和音然一次,后来,她回来了。
现在,她又要离开我们了——只要,我把那判罚宣布出来。
上一次,我亲自送走了她。
这一次,我又要亲自送走她。
湛明儒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下一句话来。
齐音然似乎松了口气,“明儒。”她又喊了一声,有点大。
于是陆微暖听到了,抬头说:“哎?嫂子你怎么出来了?小爱呢?那孩子怎么样了?真是遭罪啊……”
齐音然握住横栏的手指,赫然绷紧了,她的面部表情变得惊恐而扭曲,恳求和哀戚,渐渐退去。
湛明儒冷冷扫过陆微暖,湛明嫣还在求情说:“大哥,别这样。那是爸爸最疼的孙女,是姐姐唯一的宝贝啊!你想想爸爸,想想姐姐!姐姐是前任掌门!爸爸是一家之主!”
湛明儒脸色猛然阴沉下来,“行了!现在,这个家是我来做主。”
湛明嫣哑然。
湛明儒再不迟疑,冷道:“我建议,一旦湛蓝筝归案,可对她处以——咒杀之刑。”
凤晓白开的车,走的是程澄和卓非负责把守的路,也很顺利。
他松了口气,一直软在座椅上的湛蓝筝,忽然纠结起手诀,念动了咒文,打开反傀儡侦察的咒法。
“你父亲应该追不过来了。”凤晓白道,“我们去湛垚住的地方吧。”
湛蓝筝说:“去我老师家。”
“无涯?!”凤晓白一怔,湛蓝筝道:“不,是萧婷家,她一个人单独住公寓的。”
“为什么……”
“快,下一步……需要她来配合。”湛蓝筝虚弱地说,“我得歇会儿,脑袋发晕……晓白,一会儿到了后,就跟她说……时间……越快越好。”
然后,她一点点地倚靠着座椅,慢慢地,昏睡过去。
三更半夜被叫醒,萧婷的心情自然不大好,但当她从门洞里看到来客的时候,立刻开了门。
“她怎么了?”萧婷关切地看着凤晓白怀里昏迷的湛蓝筝。
“身子太虚弱。老师,她昏过去前,说来找您。我实在不清楚她的用意,但是既然来了,我求求您,她现在很危险。”凤晓白急切道。
“进来吧。”萧婷淡淡道。
她将门关好,“我儿子没来?”
凤晓白刚把湛蓝筝放到沙发上,“湛垚……”
他自知失言,腼腆一笑。
萧婷说:“小丫头应该都跟你交过底了。信得过就住下,信不过立刻走人。我不想做费力不讨好的事情。”
凤晓白说:“湛蓝相信您,我相信湛蓝。”
萧婷沉默一刻,“如果当年虫子的信任都能变作现实……”
她摇摇头,“需要送小丫头去医院吗?事先说明,我没能耐请医生上门。”
凤晓白探了探湛蓝筝的脉,过会儿,他松口气,“湛蓝身子很弱,但是没有危险。她只是心力交瘁,而且……受过刑……”
萧婷走过去,一把掀开湛蓝筝的衣服——肌肤上全是尚未褪去的鞭痕,后背上还残留着烙铁烫过的印记。
“不是东西!”萧婷冷冷骂道,“湛家果然还是那个湛家。是湛明儒主导的吗?”
凤晓白心痛地握着湛蓝筝的手,慢慢给她传了点内力进去,“听说是她父亲亲自动的手。”
“湛明儒就是个王八蛋。”萧婷言简意赅,“湛明磊比王八蛋还不如。”
凤晓白尴尬地当作没听见,又道:“对了,老师。湛蓝昏过去前,要我跟您说,时间越快越好。”
“知道了。”萧婷蹙眉道,“真是个能找麻烦的丫头。如果不是……哼。湛垚呢?”
“他和另一个人在一起,应该也没事了。”凤晓白看看手机,平安的短信刚好发来,“您放心,湛垚安全了。”
萧婷淡淡道:“小丫头没连累我儿子就好。你带她到卧室休息吧。放心,我这里目前是安全的,而且如果我顺利的话,她很快就能离开了这个地方了。对了,让她明天必须精神点,跟我去见签证官。”
“……什么?!”凤晓白傻了,“什么官?!”
萧婷从提包里取出一叠身份文件——全是湛蓝筝的,凤晓白接过来,“身份证,护照……申请……学位证……这些……她……这……什么时候她给您的……”
萧婷无所谓地说:“早就给我了,小丫头的脑子还算灵光。是这样的,前不久,小丫头突然求我,她说——要我帮忙,在三月上旬把她弄到国外去,目的地就是美国了,谁让那是我被迫熟悉了二十多年的国家啊。正好,我勉强能托老同事给她找个管吃管住的地方,省得她流落彼岸的街头了。”
刹那,凤晓白已全都明白了,“离开这里?原来……她是要如此啊……”
夜深,云散,星稀而月朗。
湛家的会,已经散了。
湛明儒一言不发地走在探望湛歆爱的路上——医生还正在里面给湛歆爱做检查,齐音然也陪伴在一旁,好像能听见里面传来一些“谢天谢地”的声音。但一直都没人出来,而男性这个时候也不好进去。
湛明儒等了等,没有再进去,而是继续沿着长廊而走。
湛明磊步步紧跟。
兄弟二人就这样一前一后,沉默地走了许久。
直到湛蓝筝的房间外,湛明儒方停下脚步。
他许久没说话,也没进入大女儿的房间。
湛明磊艰难地开口,“大哥……我求你了,三思吧。我现在还记得,妹妹当真离开的时候,父亲的样子……那不是可以开玩笑,做试验的。小爱是大哥的女儿,筝儿也是啊。”
湛明儒没有回答。
湛明磊等了很久,有些失望地背过身子——
“我一会儿,会立刻给整个玄黄界……”湛明儒忽然淡淡道,“都发出湛家的公函。告诉他们,这是追捕,不是追杀,要把湛蓝筝,活着带回到湛家来。”
“但是咒杀……”湛明磊似乎看到一点希望,赶忙提出来。
又等了会儿。
湛明儒打开湛蓝筝房间的门——里面一片漆黑,依稀能看到铺着淡黄碎花床单的软床,苹果绿的衣柜,还有天蓝色书桌上的彩色笔筒,海豚台灯,粉色的整理箱,墙上,还贴着她高考时候买回来的地形图……
湛明儒轻轻道:“等她回来后——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知道湛蓝下一步,是要奔哪儿去了吧?
透一下,剪子目前在南美。而湛蓝筝的真正目的地,绝非北美。这一点,杨安都不知道呢。
跳出五指山,突破封锁线,逃出围剿圈,淡出一切纷乱之焦点,寻无光之地进行隐形的倒数第二步,就要走到了。
☆、第七章 围剿和反围剿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们,今天这个情节十分费脑子,所以特此附送一张北京地铁线路图,请大家学习湛老大,一起看地图来找吧。
当然,咱毕竟不是调度员,不是推理大家,所以如果有小错误,譬如时间不足一类的,就多包涵吧。反正能领会湛蓝筝的技巧就好!
再提醒一遍:盯梢的傀儡,也是有很多限制的。譬如需要知道被跟踪者的样子和生辰四柱的前三柱,这样才好具体定位被跟踪者——如果是双胞胎还麻烦点呢。而且傀儡不是手机,不是电话,不能做到即时传递,总要延迟十多分钟。湛蓝筝正是借助了傀儡的这个特性。当实在不行的时候,她会直接出现,把傀儡干掉——筝儿和湛垚都不怕被盯梢,俩人都知道如何防御侦察傀儡。
谢谢,飞走!
上午八点。
湛家主宅。
精英荟萃;共同参加追捕“逃犯”湛蓝筝的“专案”大会。
“湛蓝筝下一步必然是躲和逃。”湛明儒亲自坐镇,自封“专案组”组长,“一旦让她逃出这座城市;我们策动外地的力量去抓捕,就要难得多。她也必然会用尽全力向外逃。所以;抓捕她的最佳时机,就在近一周内;阻住她外逃的路!”
湛明儒冷冷扫视大厅内的几十位湛家精英,“人是活的,可地点;是死的!盯人;不如盯地点,把守住不会躲也不会藏的交通关卡,比大家分散开,去当私家侦探要强百倍。而且我认为,既然要出逃,在夜的船已离开的情况下,目前湛蓝筝只能借助各种交通工具。所以,机场,汽车站,火车站,高速收费站,是我们接下来的盯查对象。”
湛明磊蹙眉道:“大哥,一个机场,五个火车站,二十个汽车站,加上高速路,我们的一流人马怕是不够用。”
“二线和三线的都可以算上。”湛明儒说。
“如果每个点派三到五个人,那也有些吃紧。傀儡呢?”湛明磊试探。
湛明儒摇摇头,“你也知道,侦查型傀儡只能用来报信,并且做不到即时报信,最快的,也要有十分钟的传导时间,等它们的信号发回来,咱们再派人过去,已经晚了。何况傀儡用在别的地方还行,这回及其不保险,湛蓝筝的反傀儡技巧很强,说不定我们会收到假情报。”
“放着这么多傀儡不用,太浪费了。”湛明磊说。
湛明儒自信道:“放心,这回,我要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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