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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地盘谁做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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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7分——
“大哥……”湛明磊在地铁车厢的人潮里,挤来挤去,对同样挤来挤去,四处找女儿的湛明儒道,“傀儡来报,程澄出现了。”
“在哪儿?”湛明儒也有点累,喊不起来了。
“东单,刚刚兴高采烈地跑下地铁了。”
湛明儒费劲地从衣兜里取出地铁路线图——旁边的人太多了,他只好说着抱歉,才把路线图打开,“东单,东单,东——单!”
他恶狠狠地念叨着,看了好久,正思索着如何把东单附近所有地铁线路的站点都给圈起来,一位好心大妈就等不及地碰了碰他,苍老的手指在路线图上乱戳,“唉,你这么大的人,怎么跟个没坐过地铁的小孩一样啊。东单就在这儿啊,就在这儿呐——看你们哥俩急得满头汗,咋这眼睛和我这老骨头一样不中用啊?”
众目睽睽下,从未受此“侮辱”的湛明儒,身子都颤抖了。
他开始发狠地想,逮回湛蓝筝后,要把她按到刑凳上,用藤条抽她,抽她,狠狠抽她屁股,抽到她晕死过去,泼醒了接着抽,抽到累了,就让她在刑凳上睡,绝对不给她看医生了!第二天继续抽,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直到解气为止!
20:00整——
“程丫头,到宣武门了吗?出来走五分钟,再下去换四号线到西直门。然后立刻坐十三号线,立刻,到知春路下。”
与此同时,湛明儒下达了“所有湛家族人,迅速赶往一号线东单站和五号线东单站的前后三站,二号线从朝阳门到前门,十号线从呼家楼到劲松以及八通线前三站”的命令。过了一会儿又不放心地补充道:“凡是在东直门到芍药居,东直门到三元桥的族人,继续在此地搜索。搜索范围的重点,在城东。”
20:10分——
“傀儡来报,程澄刚刚出现在宣武门……”
湛明儒快气疯了,“我还不信了……宣武门,宣武门,让一部分族人一路给我下到马家堡去!现在到崇文门的人,迅速往西一路搜到公主坟,往北搜到西直门!”
“可是我们的人真的力不从心了……”湛明磊忽然有种哭的感觉。
“坚持一下,湛家的脸面,不能这么丢!”湛明儒咬牙切齿。
湛明磊想,湛家主力的脸面,在地底下已经都丢光了。
20:20分——
“大哥,程澄出现在西直门。”
湛明儒立刻说:“我们的人到西直门了吗?!”
“应该有,但是目前没人看到程澄。”
“继续找!四号线,十三号线,二号线交错的附近那几站都得找!”
“是……”湛明磊感到快要晕了。
老天爷,跑了一天,还没吃饭呢……
20:30分——
“傀儡来报,大哥,程澄在知春路……”
湛明儒也要晕了,“又是知春路!”
他们今天已经饶了多少个圈了?!
“集中,都往那边集中,十号线和十三号线!”
当程澄出来的时候,湛蓝筝微微一笑,将跟着程澄的傀儡,一举干掉。
“走吧,从地上走。我们不在地下呆着了,谁爱在地底下玩,就让谁玩去。”湛蓝筝展颜。
21:00整——
湛明儒赶到了知春路地铁站内,看到的是提前赶到的几个族人,垂着头,将傀儡残骸递了过来。
附送一张纸条:
湛蓝筝特此声明,断绝与湛明儒的父女关系,即日起生效。
湛明儒将纸条直接用法力给烧干净了,“死丫头!老子不发话,她这辈子就乖乖当我的女儿!想跑,没门!”
22:00整——
湛蓝筝和程澄在雍和宫附近分开。
她迅速跑着,跑到了那个地方。
看到那里,她终于松了口气。
没人会想到这里,也没人能进到这里,除了她。
这里,就是那最安全的地方。
今天的任务结束了,我要好好地休息一晚。
我想如果顺利,湛家,也会好好休息。
直到后天。
午夜十二点。
湛家主宅,云集了忙碌一天,无功而返的人,他们都有一种被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湛明儒更是又累又饿又气,挫败和沮丧感涌上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被指挥地满地底乱转的族人,更不知该如何面对其它几家关切的问候:
湛家出手必不同凡响,不知逃犯是否已落网?
湛明儒只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里恨到咬牙切齿。
就在这个时候,他收到一条讯息。
“湛先生吗?幸不辱命!我遵照您的吩咐,终于和湛垚联系上了。他确实参与了这次的事件!”
钟锦。
“说!”湛明儒精神一振。
“我探了探他的口风,似乎湛蓝筝打算在后天离开这座城市,但是湛垚也只知道这点,具体的交通方式,路线以及目的地,他也都不知道。湛蓝筝语焉不详吧。可应该就是后天。”
湛明儒放了手机,“虽然今天,我们失败了。”他看着肃静起来的族人,“但是,大家都不要沮丧!我已得到确实消息,湛蓝筝会在后天出逃。这对于我们而言,是一个以静制动,以逸待劳的好消息!明天虽然还是要站岗,但是可以稍微放松点,大家都好好休息。后天——我们一定要把叛逆湛蓝筝给逮住!挽回我湛家的颜面,重建我湛家于玄黄界的威信!”
他充满自信地说。
☆、第八章 跳出封锁线
无人监视的情况下;湛蓝筝,凤晓白,孙桥;落落大方地碰了面,分了钱;约定了分开后的行动计划和日后的联系方式。
然后他们什么都没说——凤晓白只是吻了湛蓝筝。
他们平静地分别了。
这一别,一段日子内;见不到了。
如果成功,大家会重逢。
如果失败,大家会……
湛蓝筝不敢深想;她怕自己会软弱;凤晓白也不敢深想;他怕自己会鲁莽。
只有孙桥很沉得住气,湛蓝筝问他“要不要去看看程澄”,孙世子只回了一记冷笑——仿佛自己不过是要去春游,而不是逃亡。
她给萧婷打了电话,约她出来,还是用了昨天的老办法,和萧婷约在中关村,然后湛蓝筝将萧婷身边的傀儡都给收拾掉,再一并去了国图旁的紫竹院,还有最后一点内容,湛蓝筝要真挚地告诉萧婷。
“如果对方逼迫您,甚至涉及到湛垚的性命,如果您认为他不是在说笑,如果您顶不住压力,那么您就说吧。”湛蓝筝道。
萧婷说:“我还没那么逊色。”
“可是您早就答应了他的邀请,在我之前。”湛蓝筝微笑道,“老师,如果他强迫您,那么我不强迫您。”
萧婷冷道:“你如果不放心,可以和我立契约。”
湛蓝筝想了想,摇头,“这和当年不一样。老师,谢谢您帮我出国。”
萧婷见她态度真挚,想着她年轻轻的小姑娘,让一家子王八蛋迫害,刚受完重刑,却拖着病体忙了一天,明天又要孤身一人,踏上未卜之路,到底是软了几分态度,“你放心,我答应过你姑母的事情,绝对不会变卦。我也不想让我儿子恨我,更不想毁了我的良心,当害人恶魔。”
“您真的不用硬撑。总之,我的话就放在这里了。”湛蓝筝说。
萧婷只当她还在假客气,横竖心里对自己的立场有分寸,也就懒得表忠心,好像自己真是她的臣下般,只淡淡道:“你准备在那边呆多久?”
“呆到风平浪静吧,但总是要先停留一段时间的。”湛蓝筝说。
“别乱跑。老老实实在我给你介绍的地方住着。”萧婷算是尽尽一个长辈的心意,嘱咐一句,“你在国内可以胡来,到底是自己地盘,可到了国外,一定要谨慎。一言一行,代表的不是你一人。一旦出事,便是大麻烦。”
“我明白。”湛蓝筝沉静道。
萧婷却总有点不祥的感觉,但是远行前也不宜说不吉利的话,沉默半晌,忽然道:“我说过不会让你好过的。”
“哦,所以您若是撑不住,可以说。”湛蓝筝淡然道,“我到了外面,生死由命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萧婷说,“我守着对你姑母的承诺,但那只在保全你性命之上,接下来,该我讨债了,跟湛家讨,我从未允诺你姑母,不去报仇。我一向很小人的。或许我会给湛家来一场后代人都不忍细看‘靖康耻’。我不是说笑的,你也知道我有对方的帮助,一切都会变作现实。”
湛蓝筝沉默了一会儿,“老师,我不阻拦您的复仇,但希望您能看在姑母的面子上,看在毕竟毕竟,当年还留了条命,没被赶尽杀绝的份上……至少留口气吧。”
萧婷说:“我理解你的心情。或许我下手还有个轻重,但我不确定对方的分寸。”
“如果您还是那么恨的话,不如用我的命去换。”湛蓝筝说。
萧婷道:“恩有头债有主,你别看不起我。”
“您记得我的话就好。”湛蓝筝说。
萧婷蹙眉,“下一步到底要如何?”
“底牌就像底裤,不能乱露。最危险的时候要到了,这是重中之重的。老师,如果这一次,我没跨过去,输了,那就各安天命吧,只希望您能记得我今日的话。”湛蓝筝轻声道,“再见,萧老师。请记得我今天的话,那不是说笑的。”
此刻在湛家,湛明儒对监视萧婷的傀儡被击退,已没了过激反应,只说“知道了”,就继续研究地图,为明天的一切变数做准备。
湛明磊将一封信递过来,“在现场发现的,是筝儿的笔迹。”
“念。”湛明儒懒得看,齐音然刚好给湛明儒倒茶,不安地看了小叔子一眼——湛明磊苦笑,“那我念了——湛明儒,齐音然,你们老振振有词地说,我是你们身上掉下来的肉,我要听你们的话。但是现在,你们却让鞭子,藤条,烙铁和拶子,折磨你们自己身上的肉!我痛得满地打滚,哭到眼睛肿,喊到嗓子哑,烧到四十度,我缩在单薄的被子里流泪,贪婪地奢望着自己的父亲能心软,自己的母亲能给个温柔点的爱抚,但是我等来的,就是你们一遍遍自以为是的逼迫。你们可真狠心!我是你们的亲生女儿,我从未想过弑亲,但你们却要驱逐我,废黜我,毁掉我学习了二十多年的法力,甚至要咒杀我!人说虎毒不食子,可你们两个人,比恶虎还毒辣!!!我若客死他乡,那一定是带着痛苦,带着悲哀,带着对你们的恨,怨,憎,死不瞑目地死的!下辈子,我绝对不做你们俩的女儿!!!你们是彻彻底底的失败父母!!!——嗯,我念完了……”
“混帐!”湛明儒将茶杯摔到地上,齐音然的脸本是一阵红,一阵青,这会儿吓白了,一边让傀儡收拾,一边劝,“算了算了,孩子不理解父母的苦心,横加指责,自以为是,不都这样么。你别气坏身子,气坏了,可遂她的意了。”
湛明磊实在看不过,“大嫂,我感觉筝儿虽然主意正,不老实,做了点出格的事,但绝非存心气你们,更无夺权的意思。说老实话,她就是豪门家族的纨绔子弟,仗着家里有钱,到外面瞎胡闹。是气人了些,但这孩子绝对没有把你们斗下去,她一脚踩上来的那种不孝意思啊。”
“你不用再给她说好话了!她做过的事情,我都清清楚楚!”湛明儒冷道,“不需要任何辩解,我认为她有这个心,她就是有了!纵使以前没有,现在也有了!既然你有了,就没有放过她的理由!”湛明儒将信拍到桌上,“这是一封决裂书!好,好,好!抓她回来后,我也不容情了!”
“大哥!”
“明磊!把我刚刚拟出来的分组名单发下去。”湛明儒将还要说清的弟弟打发走,又对齐音然道,“你去陪小爱吧,她受了惊吓。幸好没出太大问题。”
齐音然长长叹了口气,“明儒……小爱毕竟没被实质性的伤害到,但是……但是说真的,即便她被……若说要因此杀了筝儿泄愤,我不忍心啊……”
“谁说要杀她了?!”湛明儒听了这种意思,心里一阵火起,“老二的媳妇和明嫣,一唱一和,当我不知道她们幸灾乐祸,推波助澜么?可恨我当时脑子有点发懵——都是让湛蓝筝给气的,她若是不气我,我怎会着了那俩人的套!”
齐音然也愤然道:“老二那媳妇太过阴毒!你爸爸总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引了个湛明嫣,结果害得明婵失掉孩子;引了个陆微暖,弄得家里不得消停!我看老二也不大可靠,你别把什么事情都交给他。他一次次为筝儿求情,显得就他有点人情味,衬得咱们无理取闹,狠心杀女似的。要我说,搞不好他和他老婆都串通了,一个白脸一个红脸,又把事情做了,还全个好名声。还有你那异母妹妹,当年把湛思露给过去,我看就没存好心思,后来她老公死的不明不白,她就暗地以为是咱们做的,愈发接近老二那口子,这两家合起伙来,是要对付谁啊?!”
湛明儒蹙眉道:“家里的事情,我会逐渐都交给衡儿和小爱去做。那边虽然起风,可掀不起浪头。他们想废了湛蓝筝,也得看看咱们还有小爱呢!”
齐音然说:“家里不可一日无主,如今已是废黜了筝儿,你打算何时立小爱?”
“明天抓了湛蓝筝回来明正典刑。就立小爱。”湛明儒干脆道。
齐音然又暗了脸色,“明儒,孩子不是你一个人的,你必须跟我交个底子,明天抓回筝儿,你想怎样?”
湛明儒不假思索,“打!”
“打了后呢?”
“废了她功夫,囚上一年,等家里稳定,风平浪静了,挑个好人家,备上嫁妆,打发她过去,不许再回来,什么时候生儿育女,过好了安稳日子,什么时候再让她回门。”湛明儒说。
齐音然松了口气,“那就好。咱们做父母的,再不济,也得给孩子留条性命。哪怕只给她留条命呢!”
第二天。
湛家人都知道,这是抓捕“逃犯”湛蓝筝,至关重要的一天。他们的“专案组”组长湛明儒,已经信心十足地铺下天罗地网,喊出“一鼓作气,拿下叛逆,挽回荣誉”的口号。从午夜十二点起,机场,火车站,汽车站,高速路收费站,就都有了湛家的人和车,赖着不挪窝,专门盯梢。
上午,风平浪静。
湛明儒愈发警惕,时间不断流逝,也意味着“敌方”行动时刻,正在步步逼近中。
14:31:19——
“大哥!机场T3航站楼的族人来报!”湛明磊迅速放下手机,“程澄带着行李,突然出现在T3航站楼!正往国航的柜台去!”
“她身边带人了吗?”湛明儒沉着道。
“目前她是一个人,但她带着行李,左顾右盼,族人说,神情有点紧张。”
“盯住她。”湛明儒说,“T3……国内航线,只要没从滚梯下到安检口,有任何变故,都好处理。”
14:31:57——
放下手机,湛明磊扭头汇报,“大哥,江宜月在十分钟前出门,身边跟了个低头蒙脸,包裹严实,弯腰缩背,神神秘秘的人!”
湛明儒的精力被调转过来,“出来做什么了?”
“她开着筝儿的车子,那个人上了后车座,开到花园桥了,还不知具体去向。”
“立刻让两名,不,让四名族人开车跟过去!务必盯紧!安全地带,想办法迫她停车!”湛明儒大声吩咐。
很好,那个机场的程澄,果然是个障眼法!
幸好我沉住了气,没有情急之下,乱调人手。
江宜月和湛蓝筝关系最好,说不定,真身,就在那后车座上!
14:32:31——
“大哥!南站的族人来电,方丹霓和罗敬开出现在候车厅了,朝着售票机去了!”湛明磊匆忙道。
湛明儒一愣,难道真身在南站?
这女儿诡计多端,随时都能冒出影子来,万万不可小觑!
“让那边的人盯好他俩!先不要打草惊蛇!”湛明儒沉稳道,同时给钟锦打了电话——回避开湛明磊,“方丹霓为什么今天没上班?”
“她请假了,说有个重要朋友的婚礼,她要去参加。”
“这种时刻,你应该看好你的员工!”湛明儒斥责。
“是,是,我立刻喊她……”
“已经晚了!喊也喊不回来!反而打草惊蛇!”湛明儒冷冷道。
“对不起湛先生,十分对不起……”
“算了。看在你这回已经提供了准确情报的份上,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下回注意点!多用用脑子!”湛明儒挂了电话。
那一边,钟锦放了电话,只是温和地笑了笑。
湛明儒,我给你提供了情报,但愿能看到你的不俗表现。
如果你替我干掉湛蓝筝,我求之不得,省得背上对不起湛垚的负担。
如果你做不到,也无妨。反正我已基本掌握湛蓝筝有可能的去向,她逃得出湛家,逃不出我的掌握——
他握着一只手机,微笑看那上面的名字——柳未。
14:33:26——
“大哥……” 湛明磊结结巴巴,湛明儒严厉扫他一眼,他立刻道:“嗯……杨……杨安……杨安她……她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出现在八王坟长途汽车站……”
湛明儒冷道:“我早说过,她们有牵扯。”
“……族人说……杨安买了两张去沈阳的票,三点发车。”
“让守在四惠的族人,出两个人,立刻赶到八王坟!在两地间往来的族人,迅速向八王坟靠拢!”湛明儒喝令。
好个湛蓝筝,这回给我玩四处开花的把戏是吧?!
你的人在哪里出现,我的人,就会跟到哪里!
14:34:00——
“大哥,跟踪江宜月的族人来报,江宜月一直沿着北三环主路,自西向东走。他们目前找不到机会迫她停车。有族人借故超车,看了一眼,依稀觉得她后车座上,坐得是个女人,低着头,缩着身子,围了挺厚的纱巾,外衣好像是筝儿的!”湛明磊又接到新的来电。
三环,三环,要往哪条高速路去呢?
湛明儒提醒自己,这回,一定要稳住!
“继续跟踪。只要她不停车,就甩不开咱们;只要她一停车,车里面的人,就绝对跑不出去!让所有把守在三环通往高速路入口的几名族人提高警惕!中间巡逻的族人,都参与跟踪!”
“是!”
14:34:30——
“大哥!南站来报,方丹霓和罗敬开买了去天津的车票,但是票数,车次和发车时间尚不清楚,目前他俩原地不动,眼神飘忽不定,好像等人。”湛明磊紧急汇报。
湛明儒蹙眉,“继续盯。甭管他们买了什么,只要还没往检票口走就好。另外——让在场的族人,也都买票,省得到时候还要硬闯检票口。”
湛明磊甚是佩服大哥的远见,连忙指挥在场族人去买票。
湛明儒沉思——
目前,已经出现几个可疑点了呢?
14:35:12分——
“大哥。T3现场来电,有族人偷听到程澄的询问,她说她的朋友有点事情正等在T2,她能不能先代领登机牌。因为没有身份证件,被拒绝了。她又说要赶海航的飞机,服务人员说,海航国内线在T1,她们都走错了。程澄就很焦急地往摆渡车那边跑了。”湛明磊快速道,“大哥,你看……”
“谁负责T3现场?”
“湛明乾。”
“让一个人守住通往安检口的滚梯,湛明乾全场巡逻,没我的命令,此二人不许离开!T3其余人,迅速赶赴T1海航柜台,T1的人全部把住安检口,T2的人留在原地!”湛明儒下令。
他再次陷入沉思——机场,湛蓝筝可能正在T2等待,也可能立刻赶往T1;江宜月的车后座,似乎坐着湛蓝筝;而杨安买了两张长途票,湛蓝筝也有可能出现在八王坟的长途站;方丹霓和罗敬开在南站买票又等人,那么等谁呢?
湛明儒苦苦思索——
出现的四组人马里,必有三组是假的,或者四组都是假的。
有什么不同点,什么共同点呢?
眼前一亮!
机场程澄的话,公路上江宜月的后车座,杨安手里的两张票,都说明一点——她们不是一个人。
这是要故意告诉我,另外那个人,是湛蓝筝,然后把湛家的视线都吸引过去,而真正的湛蓝筝,已经偷偷溜走了。
所以,只有南站,还没有清晰证据表明,湛蓝筝有可能的存在。
调虎离山吗?
“大哥!南站来报——”湛明磊急切道,“方丹霓接了个电话,罗敬开就立刻看向了检票口,然后他俩一起跑向检票口了!”
“南站开往天津最近一趟车是几点?!”湛明儒冷静道。
湛明磊立刻对着电话那边的族人吼一通,随后说:“两点四十五。”
“让现场的人,跟着他们过检票口!快着点!别跟丢了!”湛明儒下令,“不见兔子不撒鹰,什么时候湛蓝筝出现了,再去收网!但是要盯紧了方丹霓和罗敬开!他俩去哪里,那边的人就得走到哪里!”
“是!”
14:36:19——
“江宜月突然开着车上了京承高速!”湛明磊急急着,湛明儒起身,面色阴沉,“跟我绕圈子……跟紧了江宜月!还是那句话,不见兔子不撒鹰,只要湛蓝筝没露真身,就一直跟我盯紧了人!”
他有点恼火的坐下来——湛蓝筝到底在哪里?
机场?
“机场那边情况如何?”湛明儒问。
湛明磊迅速联系,“程澄上摆渡车,还有一分钟发车,我们的人也跟过去了。目前T1和T2的族人回复,并未看到筝儿。”
“T3那里呢?”湛明儒谨慎道。
“明乾说,目前没情况。”
“让他眼睛擦亮点!”湛明儒大声道,“南站!”
“南站来报——方丹霓和罗敬开忽然停在检票口,然后方丹霓又接了电话,俩人往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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