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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每次都在艰难产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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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越许帝披了件外套,就出门传唤起在远处等候的抬轿撵的人。他们一见陈轩出来神色一正,抬着轿撵行至殿前放下。
越许帝坐进轿撵里,陈轩在他的右侧,将头靠近对方肩上小憩,今天的奏折有些多,处理的略累,这个皇宫已经在他的努力下渐渐瓦解,如果他愿意,现在攻下这后宫也是可以的。
越许帝任他靠,等又过了些时间,才有些难受的拢眉,将手捂上肚子摁住,但是他还是没吭一声,只是闭着眼。
陈轩见了也没说什么,还只是靠着对方肩膀上。
本身这东西灌进去本就是排空秽。物的,这时间也过了一刻钟,自然是疼。越许帝应该早就适应着疼痛了,今天因为吃饭了的缘故时间久了点,应该还能挨挨这痛,反正东西放着,想排也是排不出来的。
这种和腹泻一样的疼痛有些磨人,越许帝悄悄往里一移,只觉得这时间格外漫长。
等到了寝殿边,越许帝的神情都有些狰狞,陈轩这才抬起头,先行下了轿,然后抬手,想搀着越许帝下来。
越许帝只觉得抬步都是一种折磨,轻轻走下轿撵,他的神情都痛苦了些,虽然烦躁了些,他还是跟在陈轩旁边。
“殿下,抱…抱我上去,我忍不了了,好难受。”那眼里都含着难过,陈轩见了就揽着他上去,也没太折腾他。
现在还在殿外,他作为一个总管太监,自然应该好好听皇帝的话。
只不过等进了屋里,他就放了手关门,道:“自己去拿恭桶解决,然后自己在塞一次,等流的都干净了在去洗澡上床懂么?”
他手里抛给越许帝一个瓶子,和刚才的一样,只不过这是一瓶还没用的,拿手上沉甸甸的。
越许帝拿紧瓶子,没功夫欣赏瓶身的优美,他连忙按照记忆去找恭桶。
……
顾许帝爬上了自己的龙榻,龙榻铺的柔软,陈轩早侧卧着翻着书等待。见越许帝来了,他将书一合,拍拍床面,道:“来这。”
“加菲猫已经唤人拿来,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到。等会看着加菲猫的动作做一遍?嗯?”尾音上扬,陈轩喜欢看对方学着猫的模样。
加菲猫没等多久就被抱来了,为了防止他乱跑,还在它脖颈处绑了绳子。加菲猫不是第一次来这里,它被人抱到床上,将绳子缠在床头。
“知道加菲猫最爱什么吗?”陈轩问道。
“被顺毛!”
“那你知道你要这么做吗?”
越许帝躺平等着陈轩,看陈轩半天没动作,又疑惑的扯扯对方的袖口:“顺毛。”
“猫猫喜欢顺毛,也喜欢躺平让人摸肚子。”
陈轩笑了,抚上他的肚子,一上一下的划着,道:“那殿下顺的还舒服吗?”
“舒服。”越许帝低声说,眼里似乎含情。陈轩喜欢对方今晚的眸子,是那么好看,他突然有些动情起来,看着越许帝道:“趴起来。”
陈轩卸了帽子,解了衣带,将衣袍扔在地上,那尚方宝剑凌厉万分,剑芒十足,越许帝轻轻一瞥,便又回向对方的下巴处。
陈轩可以剃胡须了,有一点点胡渣隐隐要冒出来。
“快趴好,莫要发呆。小猫最近反应迟缓许多啊。”陈轩低哑着嗓音,看到他趴好,才一手撩了他衣袍。
衣服是特制的,直接上膛即可,倒也不需要脱衣服。
……
越许帝又一次醒来,身体除了某个部位还酸痛着也没别的感觉,他当然有记忆,他记得对方把他好好清洗了一遍,由于过分舒服,他就枕在对方怀里睡着了。
例行的早朝早饭又过去,他终于有心情顾及昨日的奏折了。
“昨日的奏折陈轩你准备如何了?给寡人瞧瞧看。”
“昨日看陛下睡的熟,不甚重要的已经递下去了,只剩些重要的陛下看看?”
陈轩早已梳理好奏折,此时将奏折递与越许帝看,越许帝扫了眼,这奏折虽然重要,却不急切。
“寡人看了还好,批了吧。”
这皇宫的日子看着缓慢,但是每天的工作都是差不多的,过了两天越许帝便适应了每天的工作,只不过皇宫确实能玩的少,也怪不得陈轩每天晚上都和自己玩一会了。
时间在缓缓溜走,这初秋的天也快要过去,衣服也厚了不少,宫中也要为皇帝裁剪新衣,而衣服需要量了才好做,便着人问了皇帝何时能测这尺寸。
而越许帝的腹部也像是积食积多了微微突出,虽然穿了衣袍看不见,可是陈轩每天都接触皇帝,又怎么能不知道对方身体的变化呢?
宫中资历算深的嬷嬷拿着量尺过来,在得到同意后,才缓缓进来,毕恭毕敬的行礼,待越许帝颔首,才缓缓起来。
越许帝任由对方为自己量身体,等量完就拿起带来的册子记下越许帝的肩,腰围,臀围,臂长等情况。
陈轩行至嬷嬷后面看了看,在他记忆里越许帝的臀围比这小一些。
最近似乎,确实多了些肉?
越许帝最近吃东西倒也不吐,稍微油腻的也下的了口,只不过又突然偏爱酸食,也嗜睡了许多,有时候临近黄昏就睡过去,到一更天才醒来。
嬷嬷量完就退了出去,越许帝昨夜就是一更天起的,到了现在不免又有些疲怠。他坐在椅子上撑住额头,道:“这香可以换了,找些闻着清爽的,寡人有些不喜这香了,闻着疲怠。”
炉子里的熏香还飘着,陈轩听了就灭了这香。
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近四个月了,今天早朝的时候他突然感受到肚子里面在呼噜噜的动着,就像气泡一样一圈一圈蔓延开。
这是他这个身体第一次的胎动,他隔着龙袍轻轻抚过肚子,可是孩子毕竟太小,这呼噜噜完毕也不在作动。
怕是这腹部又掩饰不下去了。
这越国有这种皇帝生子继位的秘密规定,自然就有皇帝秘密去外边待产,等皇子生下来再回去的。
打个幌子的事,只说是别的女人生的不就好了么?
……
国师早就知道越许帝怀孕这事,他自认为这事越许帝听了不得了,就一直没说,眼见时间差不多后,就打算在这天晚上和越许帝交谈一下,先将其哄骗出去等到了地方在去说也不迟。
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能看到越国的皇嗣降临,如果先帝还活着,看到怕是高兴极了。
皇宫的事情也打点的差不多了,他自信从容的往皇帝寝殿走去。
“请帮我传唤一下可好?”挂着得礼的笑容,国师笑吟吟的对着守门的侍卫道。
他早已打好腹稿,只等见了皇帝就说出来,反正等哄到地方了,在好好看着他,他还不信对方能折腾到什么地步来。
这龙嗣既然有了,就好好生下来。
侍卫有些紧张,只道:“现下皇帝有事不好叨扰,国师不如明日正午再来?现下实在不方便。”
国师犹疑着:“陛下现在还有事?这么重要?”
侍卫点点头。
国师只能点点头离开,但是他又疑惑,越许帝什么性子,这么晚在寝殿里有事,八成是会哪个小子。
也许就是让他怀孕的那个!
他没查出是哪个人,要不硬进去看看?他倒是想知道想很久了,是哪个把他这不省心的皇帝弄怀孕的!
☆、71。第五章 听说你和我有深仇大恨
国师踱步绕着打圈,终于还是下定决心去看看; 他又来到了侍卫那要求见陛下:“此事有些紧急; 便在外面等等也是好的。”
“国师还是不要等待的好,估计过会陛下就睡了。不妨明日说; 这事也不急这一时半会吧。”侍卫也没想到国师还会回来,不过也不敢把不耐烦挂脸上,只是和气的说。
国师向来不为难人,这事虽急; 他这么说应该会离去吧。
国师没顺着他的心意走,只说:“那我就先等会吧,等陛下忙完。”
侍卫倒也没想到国师今日会这般固执; 难道事情真那么重要?
“那就给国师传唤一下; 若是被拒了,国师就明日来吧。”国师点点头; 就见侍卫叩击殿门; 高喊:“陛下; 国师求见。”
越许帝微微一怔,眼里迷蒙,看着撑在自己身上的陈轩骤然往上一抬; 想将连接二人关系的物体褪去。
“殿下怎么了?不要理会外面的人好么?”越许帝的手按住对方的脊背; 不让对方在离开自己一分。
“小猫乖; 国师平时都不会突然这样; 先去见见; 嗯?”陈轩将对方的手拉了下来; 小猫倒有几分不满足,只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
还好之前刚泄去,这个虽然感觉上来,但是也还没这么难耐。他将衣物穿上,慢条斯理的整顿了下。
“小猫自己穿好衣服。”陈轩站着道:“见到国师小猫就不能是小猫了,要记住自己是皇帝知道吗?”
“可小猫只想当殿下的小猫。”
“听话!”
“哦…”越许帝这才起来,披了个衣袍系好衣带,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
“溜溜溜啊,估计国师要把我忽悠到一个不知名的小地方去,而且估计很隐蔽,一点也不好玩的那种,只有青山与绿水,木屋和食品。”
越许帝和溜溜溜聊着天,等着陈轩把国师给请进来。
“啊宿主你怎么知道的!”
“肚子在等等就遮不住了,你忘记国师见到我时候怎么说的了?皇帝要是知道自己怀孕指不定怎么闹,这怎么可能留我在这呢,万一我发现了怎么办?”
〃所以国师就要把你带到人很少的地方吗?〃
“正确!就是这样,历来皇帝都没让人发现自己怀孕,那就只能是早有安排地方,等孩子长到一定程度就过去,先帝估计就在那生下孩子的。那地方一定极美,可惜就是安静无聊了。”
溜溜溜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时陈轩已经带着国师过来了,国师衣服依旧那么简单,身上并无多少华丽的纹理,并无甚精心缝制的衣袍穿在他身上倒是阻挡不掉他的庄严冷清。
他也年近半百,头上有着白丝,眼角还有些许鱼尾纹,但是眼睛还是那么有力,看向越许帝的眼神还是那么包容。
他先扫了眼寝殿,这屋中的味道都显示着这正是事后,他年轻时也这样,这味道对他而言倒是熟悉。
看越许帝的神态,想必才结束不久,但是这屋里也没有别人,而他近身伺候的是个宦官,也不可能做出这让越许帝怀孕的事。
难道被陛下潜藏了?
算了,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先把事情讲了。
国师心里想的再多也没显露出来,只是鞠躬,等越许帝允许以后才站起来。
“国师请坐,这般晚了可有何事这么重要?”
国师坐下,他正对着越许帝,能看清楚越许帝的面貌,越许帝的脸庞圆润了些,看起来最近有好好吃饭。
他心里也放下心来,没什么不适就好。越许帝长的颇似先帝,只要看着他就不免会想起先帝。
想起那人苦苦求子不得多年最后怀孕时欣喜若狂的神色,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让人不得不动容。便是闭了眼,都还能想起对方沉着声音说:“不才,寡人欢喜极了,你摸摸他,小小的却那么有力,这小脚都印了出来。”
明明陛下早不是年轻气盛,他却在对方身上找到了年轻的那种朝气,是与此前不同的,眼里都透着满足,似乎与天下都不及他肚中孩儿的重要。
他那会也吃过这孩子的醋,但是也知道那人盼孩子盼了多年,也没显露出来,等孩子渐渐大了,他的妒忌心倒也小了,等到了后来,他就和陛下一起等着这孩子到来。
只不过陛下年纪已然不轻,待这孩子出生后,便是好好养着,也伤了身体。
“国师?”看着国师似乎又陷入某种沉思,越许帝提高了些声音问道。
“臣一时沉顿望陛下见谅,先帝在时曾和臣探讨过,希望陛下在弱冠礼后行至别处待上七个月,那处地方是每个皇帝都去过的。”
皇帝的弱冠礼也快到了,还有小半月时间就能举行了。
“弱冠礼后便去?这是不是太快了些?”越许帝轻轻问道。
宫中早已在筹备,测了新衣的尺寸后,就下发到做弱冠礼服的宫人处,现下已经紧赶慢赶的做着,袍的轮廓早已经敲定,衣服何种纹路也已经选定好,众多宫人一起赶,七八日便能完成。
至于场景布置等事,也已经散发下去,已经在筹备阶段。
“并不快,这是规定的,陛下莫要拒绝。”
“可否带人去?寡人想带上陈轩一道前往。”越许帝轻皱着眉,问道。
“可。”国师知道越许帝宠信这宦官,却没想到陛下去哪都带他。若不是对方是个宦官,他都觉得陛下腹中龙嗣就是这人的了。
“那便这样,国师无事就先下去吧。”
“臣告退。”
等国师退下,越许帝连忙站起扑向陈轩的位置,他身高不及陈轩,扑进他怀里很是方便。
“小猫刚才表现的好不好?殿下要不要夸奖小猫?殿下刚才还没有…要不要继续来?”
本身孕期就比常人欲。望大,这陈轩都这般主动,他也不可能就这样拒绝他。
拒绝明显是自己吃亏了,这陈轩的味道不一般。
陈轩平复下没多久就被挑起来,一时没好气的把越许帝抱起扔在了床上。
越许帝一惊,对方扔的略有些粗暴,即使被褥铺的柔软,当背部啪的一声落在床榻上,他也下意识的抚上小腹。
陈轩注意到了,看向他抚住小腹的手,他一抚上去那原本就有些突出的小腹就显的明显起来。
“最近积食的有些严重,我明日着人开些泻药给你喝了,估计就不会积食了。”陈轩说着,上了床榻。
“泻药太难喝了,小猫不喜欢喝,积食很快就能消下去的,真的很快的不用药。”越许帝轻轻摇头拒绝着:“药好难喝的。”
他压根就不是积食好吗?!
不过这话越许帝自然不能说,这宫里现在就只有他和国师知道。
“若是再过五天还消不下去,殿下就直接给你泻药下去了,这是对你好。”
接着又是一段美好的夜晚,月光特别好看,挥洒着淡淡光辉……
这泻药到最后也没喝下去,因为那天晚上对方直接睡到清晨,陈轩叫过他,却不想越许帝睡着压根不动,他摸到对方额头一片滚烫。
难不成是受寒发了高烧?这本早准备好的泻药也就没用,而是请上小李子给这越许帝测起来。
这小李子是陈轩的心腹,本不是学医的,只是见陈轩身边无人懂医术,便开始漫漫学医路。
小李子现在也二十四了,比陈轩小两岁,学医学到现在不说有多好,但只要不是疑难杂症不复杂都能解决。
但是即使这样,小李子也还没那么博学,但是呆在陈轩旁边稍微解决一些也是有用的。他看着熟睡的越许帝,发烧中的越许帝显得有些脆弱。
陈轩是招过学医学的厉害的,但是不适合陪他身边进来。而小李子不一样,他对小李子是极其信任的。
“怎么样了?”陈轩看着小李子问。
“按理说这个脉象压根早就过去了。”
“什么脉象?”
小李子这才道:“就积食的脉象,不过这不是重点,先将高烧治好再谈其他,开剂药让他喝下多捂捂出汗,多喝些水 。这积食还这么严重,不过等高烧下去了在治罢。”
又这样错过了一个知道真相的时侯了,越许帝在心中感叹,不过也快差不多了,对方没多久就能知道这事情了。
越许帝捧着杯中热水喝起来,他这发烧刚刚好,还是得多喝水才行。
“陛下,这弱冠礼的衣袍赶急做好了,陛下试试,若哪里不行再改。奴才先给陛下更衣?”陈轩拿着刚被送来的衣袍,见着皇帝连忙说道,轻轻将折叠极好的华贵衣物放下。
☆、72。第六章 听说你和我有深仇大恨
这行弱冠礼都的衣袍倒是好看; 越许帝张开双手任由陈轩给他穿上衣袍; 衣袍做厚的; 穿上并不寒冷; 只是系好衣带的时候; 腹前有些微突; 像是吃撑了似得。
那衣袍金黄; 衣带是偏红的色泽; 衣带旁吊着个坠子,照在铜镜里,模模糊糊也望着好看。
越许帝对这衣袍还是满意的; 就是陈轩系衣带时有些紧。
“腰带莫要太紧,勒着不舒服。”越许帝阻止了陈轩想在勒紧一点的手; 他轻轻的松了些衣带。
“陛下积食多日,真的不去吃些药么?可以不唤太医,至少吃些药。”
“寡人没有多少难受; 这等等就能消了,还吃些什么药; 此事不必多言。”
“那让宫人在修裁的大些?”
“可。”
衣带本是贴合衣服的; 这身段要是大了,衣带就显的紧绷; 需要再改大点。
陈轩放下手,道:“这衣袍陛下可还满意?”
“尚可。就穿这身行弱冠礼罢; 算算日子还差个十日。”陈轩听了点头。
等过了弱冠礼后; 差不多计划就能实施了。这越国大好河山; 也是时候改个人做皇帝。
陈轩站在越许帝身后,一晃眼,二十年就过去了,那个狗皇帝的儿子,也长的那么大,都快行弱冠礼了。
他合起眼想到以前的往事……
还记得那年自己尚还年幼,也就快六岁,但是他还记得那天大片的烟火,照拂着夜色苍茫的天空,有如白昼般刺目,他被母妃拥在怀里,母后眼中含着泪,大红的唇角印在他的额头上,半是冷冽半是清香。
“这是母后最后给你的吻,轩宝一定要好好活下去,和侍卫叔叔走,走的越远越好,母后会一直一直保佑你,便像这香囊一样,陪着你成长。”
他记得他的母后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笑起来的时候眼角都是上翘的,像个偷。腥的猫,母后也知道自己笑的不端庄,一般都是私下才笑出来,在外人面前,一直一直塑造的形象都是高冷的。
她无疑是成功的,世人都道若是虞国皇后笑一笑,便是送个城池帝国都没有不舍得的。
他那时候拽住母后的衣角,他那会怎么想的也记不清了,母后最后说什么话也迷迷糊糊的,记得最清楚的,也就是母后吻他后的那句话。
那个晚上过后,虞国就覆灭了,整个虞国被圈在了越国领土里,而越国,也从三国鼎立的国家里,变的越来越繁华。
那时候不大,让他记再多也没用,他只知道,陪他长大的奶娘和婢女一夜之间都不在身边,身边只有武功高强的侍卫抱着他,让他贴在胸腔上,夜风的声音在耳边一直刮过……
是时候收网了,就弱冠礼后罢。
越许帝弱冠礼那天,天是晴的,一大早就起来换上那日试穿的衣袍,那衣袍穿上很显肤色,越许帝穿着,只将头发一丝不苟的梳服帖。
他要在那仪会上,被国师戴上冠帽才算成年。帝王的弱冠礼是轰动的,即使是蠢蠢欲动的秦国与吴国,也是挂着笑脸赶来参加。
天稍亮,风拂过面颊略感寒冷,诸位大臣已经携女眷而来,这面圣的大臣自然身居高位,女眷也照规定携带的是正妻,子女也只携带其中两位。
越许帝其实是有兄弟的,但是那兄弟比他大了十八岁,最爱观看史书,对皇位也无执念,虽对父皇为何立了幼子有些许疑惑,但是也没过分去想,只当了闲散王爷逍遥在外。
若不是这弟弟今日行弱冠礼,他也不会过来。手里捧着自己绘制月余完成的的千里山水画,这弟弟的好日子,他自然要带点好东西才是。
这里也有先帝的教导在里面,先帝知道继承皇位的理应是自己生出的孩子,所以教导这大儿子的时候,自然用了心去对待。只是没想到他子嗣艰难,等到都要放弃的时候,终于如愿以偿。
秦国与吴国还有小国家早在弱冠礼前两日陆续抵达,这时候也换上衣袍带好贺礼前往等待弱冠礼开始。
皇帝的弱冠礼,自然是隆重非常。
这逍遥的闲散王爷现在也是三十八岁,因为向往外边,先帝封他王爷的时候,赐了个‘赋’字,说大儿天赋极佳,才学尚好。
赋王爷身边尚无可心人作陪,与那美人比,他更喜欢和有天赋的画师待一起,一起研磨画技。
他同越许帝之间的感情还算好的,毕竟当自己弱冠之时,越许帝还是软软的肉泥团,小小的才学会走路,笑起来那么甜,等到后面都是唤“皇兄”,这赋王爷对此难以抵挡,陪着越许帝六年,最后实在是想出去极了,才离开的。
那个时候,储君已经立下来,他被父皇叫去开解半天,等父皇确定他并不在意,也不是因为此事才出去后,才离开了这他呆了二十四年。
赋王爷上次来这,是因为父皇去世,那日来的时候整个皇宫满满的白布,哀戚扑面而来,仿佛有手摁住了喉咙,一时间提不上起气,周遭之物都似乎陌生了。
其实赋王爷每三年最后,还是会回皇宫呆上半月,只不过却没想到,父亲会逝去的那么早,他都没反应过来,便已盖了棺材板。
这也许也是一个遗憾罢。
赋王爷一大早就来了,他来到皇帝的寝殿前,这时候越许帝才梳完头发,打算前去举行弱冠礼的地方。
前脚踏出殿门,就望见许久不见的皇兄站在门口,虽带了小侍,但是并没让小侍拿着东西。
那长长的东西被包裹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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