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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随死殉-第4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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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要是不明真相又喜欢看图说话的CNN、BBC,爆出一个“某恐怖分子单枪匹马攻陷华夏某市”的恐怖袭击新闻,这他妈让华夏的脸往哪里搁?!
第629章 两界共主(143)
原先聚集在殡仪馆的记者都是专门跑娱乐新闻的,让他们爆个明星出轨撕逼的料没问题,绝对跑得比谁都快。等到谢茂那个千古奇冤的花圈一出来,他们还是跑得比谁都快——任何地方的百姓白布黑字喊冤,你看有正儿八经的记者敢报道吗?记者证不想要了?想转业了?
跑娱乐新闻的记者也没多少搀和时事政治的心气追求,见势不妙,全都脚底抹油溜了。
谢茂和桑晚等人打了招呼,衣飞石则安排艺人们离场。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有谢茂坐镇指挥,不需要他们再组团吸睛博眼球,何况,他们本身跟朱警官没什么交情,看在老板的面子上来吊唁是正常人情往来,一直待着不挪窝未免显得太过搀和闹事,总是损害人设的。
华夏人民对艺人的要求宽泛又严格,具体到一些事务上,大概就是不谈政治。
——闭嘴,别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老老实实搞业务就行了!
只剩下谢茂安排好的记者留了下来,给小婷做完了专访。
被容氏报业安排来的记者三十出头,看上去精明干练,经验非常丰富。
她知道这时候出门说不定就被砸了电脑拘进去、等着事态平息了再去宣传部道歉、等着吊销记者证,所以,门是坚决不肯出的。干脆就在殡仪馆找了个小板凳,抱着笔记本现场办公。
她将早已润色好的稿子稍加修改,把小婷口述的一些细节加了进去。
随着艺人们的离去,第二电影的许多工作人员也都相继离场。
白天殡仪馆里总有一波一波前来吊唁的客人,这里停灵的也不仅止朱警官一人,别家丧主多有喜丧,搞得挺热闹,吃饭打牌唱歌一条龙,还有开追悼会的,加上闻讯赶来围观明星的群众,嘈杂无比。
如今艺人已经离开,天也渐渐黑了,很少会有人晚上来吊唁逝去的亲友,殡仪馆自然冷清了下来。
谢茂安慰了小婷,安排她和朱父及老警察吃些东西,自己则走了出来。
浓浓暮色中,他一眼就看见了衣飞石的背影。
旁人或许会认为衣飞石是太无聊了,走出来透口气,谢茂不这么认为。
衣飞石是个很专注的人,这样东张西望漫无目的的情态,实际上是很明显的戒备状态。
太子是什么态度,暂时不知道。宁市这边却很可能狗急跳墙。
孙家的莽已经突破了下线,从花锦天被拘、朱警官车祸身亡开始,衣飞石就对这家人的理智不抱任何指望。目前任何情况都可能发生。
诚然谢茂身手很好,护住朱父和朱警官的尸首都不成问题,可衣飞石的本能就是尽量不让任何危险靠近谢茂身边,能把嘈杂阻隔在十米之外,他就不想往内收缩哪怕一公分。
所以,衣飞石选择出门戒备。
谢茂将端着的热茶递给他:“外面有特事办的人守着。 ”
衣飞石只是笑,将茶接住饮了一口,是九芝涟煨青叶,不是茶,更类似于驱寒饮了。
此时已近六月,暑气纵横。然而,殡仪馆是极阴地,停尸的冰棺沾了无数逝者的阴气,久而久之,自然有着诡异的冰凉。那被请来守长明灯的工人窝在椅子上睡觉, 身上还盖着小棉絮。
这种情况下吃驱寒饮肯定是正确操作,可是,衣飞石可是阴天子。
旁人都避之不及的阴森鬼魅之地,对衣飞石来说倒像是回家一般放松亲切,他哪里需要驱什么寒?
衣飞石仍是将那碗茶一口口饮尽,看着谢茂只是笑。他能怎么回答谢茂?我知道外面有特事办的人在,但我就是要在这里守着?
衣飞石不回去,谢茂也不想回去坐着。那灵堂的气氛太过压抑了。
可殡仪馆里也没什么风景可看。隔壁一间间的灵堂几乎都挂着遗像,有孝子贤孙大批人在这儿守灵的,也有冷清清连个亲人都没有,只雇了一个工人看长明灯的。
有子孙守灵的,后事自然不怠慢。
雇佣的工人就不一样了,天黑了就铺床找地方睡觉。至于那盏灯?灭了也无所谓。只要赶在次日清晨丧主家属赶来之前,把灯重新点亮就行了,面上不出大差错,丧主家属还能怎么样?
深信长明灯不能灭的家属,想必也很执着于灵堂安宁,绝不可能在灵前撕逼打架嘛。
这点拿钱不办事敷衍过去的奸猾,到哪儿都是一样的,谢茂和衣飞石都不觉得奇怪。只是,搁在这挂着挽联布满花圈的殡仪馆,终究是比较唏嘘。都说人死为大,糊弄活人也罢了,糊弄鬼于心何忍?
谢茂想起了自己的丧礼。
他虽没有孝子贤孙,可他死去之后,有衣飞石替他守着。
合陵之后,衣飞石追入地宫中,每天如常供奉瓜果清水,照看他的长明灯,仔仔细细地添油剪芯。
事死如生。
“小衣。”
衣飞石转过头来,认真听着。
虽然不太吉利,谢茂还是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倘若再有死别的时候,你实在太想我了,”他摸了摸衣飞石养得健康饱满的脸颊,不想回忆地宫中生生饿死、无比虚弱憔悴的襄国公。
“……我是准你殉的。”谢茂说。
这句话刚刚说出口,谢茂就后悔了。
他是想起了衣飞石在地宫中忍受艰难饿死的痛苦。若事不能免,再到那一日时,衣飞石依然一意孤行非要殉葬,至少不要重蹈覆辙,让衣飞石再去经受那种自欺欺人地、心理与生理的双重折磨。
可是,这句话绝不该由他来说,更不能说得这么突兀,那么未雨绸缪。
眼前的大衣不是小衣,君上的衣飞石也不是心无旁骛只管爱着他的襄国公。他一句准殉出口,衣飞石很可能将之当作命令,日后真有不忍言之事发生,衣飞石不想殉也得殉了。
不等衣飞石作出回应,已经后悔的谢茂马上打补丁,试图找补回来:“不过, 若我是被人害死的,你总先替我报了仇才殉吧?”
圣人岂有寿终时?圣人之所以陨落,多半都源于意外,或自我超脱。
若真有人厉害到杀了谢茂,修为尚不及谢茂的衣飞石怎么才能报仇?报不了仇就不许殉死,那就约等于不许殉死。只不过是给衣飞石找了个活下去的理由而己。
衣飞石没有拆穿谢茂这番话里的前后矛盾。他同样有心照不宜的理由。
——若遇强敌,我这件铠甲还没碎裂,先生怎么会死?
先生若遇害,我必然早一步不在了。想来也不需要考虑应该先替君上复仇还是直接殉死之事?
记者准备好的稿件很顺利地发了出去。
有容氏保驾护航,这篇稿件传播得艰难却顺利。据记者了解,她的账号被封停两次,又两次被恢复。她的稿件被删了四次,同样是四次被恢复。
所有平台的稿件都不准许被评论,然而,准许传播。微博上可以转发,微信上可以分享。
记者本身不明白帐号两次封停、稿件四删四复是怎么回事,谢茂很清楚。童画在线给他汇报情祝。
一开始删除记者稿件和封停记者帐号的,都是平台自己的内容审查员。知道这篇稿子触雷,绝对是被封杀的下场,说不定还要牵连自家平台,得,没说的,别等着人民民主专政对付敌人的专政铁拳来暴揍,平台就先把这颗未萌芽的种子扼杀了。
本身这两家社交软件容氏就有控股,其中一家还是容氏科技集团的直接下属,一层审查停权删稿之后,高层就使用权限直接把记者的账号和稿件重新放了出来。
这是第一次恢复。
第二次删除稿件是某网络舆情监察的账号所操作。
容氏再次把稿件恢复。
第三次删除稿件则是另外某个网络舆情监察的账号锁操作。
容氏三次恢复稿件。
这时候新闻已经搞得很大了,各方面拆台势力闻风而动,简直是恨国党与带路党的狂欢。
反倒是人在国内的公知们全都鸦雀无声——这群人清楚得很,有些事能做,有些人能欺负,比如抹黑几个没什么背景的县市领导,营造出此国药丸,此国开倒车的恐怖景象,骗几口狗粮吃吃是可以的。
但是,直接剑指第一家庭?公知们可不傻。
他们还得留着有用之身继续骗狗粮呢。做爱国生意是要拼命的,做卖国生意则大可不必。
宁市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殡仪馆。
宁市参与谋杀朱警官的领导几乎没有,许多市领导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听说是一个警察的死因存疑,谁也没有想太多。毕竟孙家买凶杀人也不会嚷嚷得天下皆知。
很多自杀身亡的死者家属都不会接受事实,总是会怀疑亲人死于谋杀,对警方给出的侦查结果疑虑重重。质疑的理由也很简单,通常都是这么一个:好端端一个人,平时爱笑活泼,怎么就自杀了?
结论就更简单了:你们就是不想立案,怕破不了案影响破案率,不想管我们,敷衍塞责,故意说他是自杀的!
这时候宁市的政法委书记还在叮嘱呢:“安排好安抚作,对家属要详细真诚热情地进行沟通。不要因为人……哦,哦这个,去网上发了帖子……是帖子吧? ……整出个大新闻来,就对人家抱怨。这是咱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嘛!”
市局唯唯应是。
书记话锋一转,脸色也变得严肃:“死者家属过于悲痛,对我们的工作产生了一些误解,这是可以理解的,是人之常情。但是!那一部分不明白真相就跟着起哄、闹事,唯恐天下不乱的演员,明星,不能让他们如此地嚣张!我们的一线工作者也是需要尊严的,不能任由这些掌握了巨大舆论资源的演员明星随意诋毁嘛!这不单单是诋毁我们的一线工作者,也是诋毁政府,诋毁党!这个口子不能开!”
“蜀镇书记,这几个明星艺人都已经离开了,我看当务之急,还是解决殡仪馆那个花圈的问题?”市局请示道。
这所谓的请示,其实就是推锅。
怎么办?领导您说了算。就算干坏了事,我也是奉命行事,不关我的事。
“那几个明星艺人走了, 不是还留下了几个吗?我听说那个写花圈的就是幕后策划?这样的明星不是好榜样!不正能量!你去,把他扣下来!不写好检讨书,深切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真诚地向党和人民作出深刻检讨,不准他踏出宁市一步!”书记严厉地说。
市局觉得耳朵里嗡嗡响。这位究竟是不明真相,还是已经跟孙家沟通过了?已经选择了阵营?
“还有那个记者。”书记提起记者的态度就更差了,声音都提了起来,“ 是哪个单位的?本地媒体还是外地媒体?外地记者来本市做采访工作到咱们宣传部做过报备吗?”
“新闻报道要慎重,慎重。那网络,它也不是法外之地嘛!拿着党和国家颁发的记者证,当着无冕之王,四处吃拿卡要——他这是做什么?充当反动分子的打手?喉舌?急先锋?把那个记者也扣下来!我倒要找他的主管单位要说法!” 书记只差役骂写小婷专访的记者是吃里扒外的汉/奸/走狗。
“领导,老领导,蜀镇书记,您息怒。”市局把茶杯端起来,坐在书记身边,小声说,“殡仪馆外边停着二十多辆车,都是兄弟单位的配置……”
“什么兄弟单位?”书记吃惊了,“隔壁老郭又带着他那群土匪下山来了? !”
书记口中的老郭,是宁市附近陆军某旅驻地长官。华夏军队从来不鸟地方,横冲直撞牛批哄哄,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再牛,搁军队面前,人家就是不买账。
“查过证件。那是部里垂直领导的部门,那部门内部还有点复杂……有武装。”市局说。
武装是个很暴力的词语。
普通警察日常配备的辣椒水防暴叉甩棍以及万年不许启用的老旧手枪,简直就跟闹着玩儿似的。警察系统内勉强够得上“武装”二字的,只有特警队。然而,哪怕是公安特警,和隔壁的武装特警比起来还是天差地别。
总体来说,华夏暴力机构中,基本上只有军队才能被称之为“武装”。
“我怎么没听说过这个部门?”书记非常意外。
您这快退休的年纪了还在市委上不去,不知道的事恐怕是比较多的。
市局更小声地说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殡仪馆里面写花圈的人,他妈妈姓徐。”
见书记是真不知道,市局心中叹息。这位老领导啊,思想太僵化,太不灵活,仕途不顺也是理所当然,“徐先生是他的亲舅舅。”不是表的,不是堂的,是亲舅舅!
书记原本严肃的表情,怔怔地多了一丝苦涩的茫然。
他是做人不够灵活,可他不蠢。
那篇被容氏几次恢复的采访稿只差没把孙家直接摁地上摩擦了,他下意识就认为这是反动势力针对第一家庭,针对党,针对国家的攻击和颠覆。
现在,他发现炮制这篇采访稿的人竟然出自徐家。写稿的动机如何还重要吗?
他就像是垂垂老朽的将军穿甲挂铠去护城迎敌,上了城楼才发现,哪儿有什么敌军?左边杀来的是皇亲,右边杀来的是国戚,百姓辛辛苦苦种下的稻谷在混战中被践踏零落。
秋后的艰难无人在意。冲天而来的,只是人上人的骄纵与意气。
有心杀贼,贼在我营。奈何!
片刻之后,书记才无奈而低沉地说:“等消息吧。”
徐先生的外甥出面搞事,这种级别的官司,可轮不到他一个马上就要退休的市委常委裁决。
神仙打架,闲人闪避。
否则,大好头颅被砸碎在半途,神仙都看不见你的尸骨凉在何处。
※
政法委书记和市局在喝茶装死,等着事件发酵,宁市终究还是有人坐不住了。
华夏的警察系统内藏龙卧虎,牛人众多,随着华夏经济腾飞,警察内部的各种黑科技装备也积极地与国际接轨,许多装备甚至领跑全球。
孙家想要把一次预谋杀人的现场做成意外,其实也没那么容易。
尤其是朱警官本身就在警察系统,他的死亡,兄弟部门肯定会认真勘察确认,确保万无一失。
所以,孙家需要一个帮忙捂盖子的人。这人必须在交通事故勘察上说得上话,从源头上就掐死暴露“他杀”的可能,把事件定性为意外,而且,他还必须拥有权威,让人不敢质疑他的判断。
这人就是年富力强看上去前程远大、很需要牵线搭关系求上进的宁市交警支队的支队长许波。
孙家自然不会直接告诉许波,我要杀个人,你帮我遮掩一下。 找上门时, A先生很客气地表示,家里的乡下亲戚不小心惹了祸,出了个交通事故,您给帮帮忙。愿意多赔钱,千万不要坐牢。
一辆车直挺挺地撞向遵守交通规则、行走在人行道上的路人,连一点儿刹车痕迹都没有,正常吗?
当然不正常。孙家都不肯承认酒醉醉驾,而是对许波宣称司机疲劳驾驶,开车的时候不小心睡着了,踩着油门,直接神上了人行道。为什么会疲劳驾驶呢?亲戚家里穷,爹瘫痪妈残废媳妇儿是个智障女儿得了肾病……一天打两份工,白天在单位坐班,晚上开滴滴赚钱,真的是困得不行了。
您家还有这么困难的亲戚呢?
啥,老婆家一表三千里的亲戚,人家自尊心强,不肯登门求助,咱们也不是千里眼顺风耳对吧?
故事编得天衣无缝。
可现场的痕迹、对肇事司机的讯问,都瞒不过经验丰富的支队长许波。
许波很快就知道这件事有蹊跷。宁市就这么大,几个月前闹得沸沸扬扬的大房打小三兼袭警事件,虽说全网封口无人再提及,可本地警察哪有不知内情的?朱警官和A先生有龃龉,这不是秘密。
A先生往许波家里送了箱子金条,一张皖厅的名片。
许波可以不在乎那箱子金条,可他不可能不在乎那张来自厅级长官的名片。
说到底,多大回事呢?哪条马路不死人?
——许波只知道这是孙家对朱警官的报复。他的层级,还不足以知道徐茂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在他看来,这不过是一场很寻常的二代收拾屁民的小插曲。他在其中负责扮演一个知情识趣的投靠者。他想上孙家的船。孙家的船,驶向华夏前途最光明的家族,那才是许波自认为正确的方向。
眼看着朱先文都要被火化了,一伙子明星突然出现,下午就上了热搜。
更可怕的是,那篇对小婷的专访稿子,直接掀开了所有遮羞布,直指孙家买凶杀人!
最后一次封停账号和删除稿件的动作,出自宁市市局网络支队。
许波亲自给网络支队长打了电话,表示这个稿子对我们交警支队太抹黑了,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我们的判定结果是科学且符合事实依据的,兄弟,帮帮忙,不能让那群记者胡编乱造抹黑我们啊!
又说市局已经去请示蜀镇书记了,不管怎么样,你先动用关系把稿子删了,封了口。
总不能让那个疯子乱咬孙家吧?孙家可是徐先生的母家!
凡事涉及第一家庭,所有人都得暗暗掂量掂量。按照一贯的行事风格,网络支队长也觉得应该封口,没等市局从书记处回来,网络支队长就通过自己的关系,对记者采取了停权和删稿处理。
让网络支队长和交警支队长都大吃一惊的是,他们已经封停账号删除稿件,不到五分钟时间,逆向操作开始了——记者的专访稿件被恢复,帐号权限全部恢复。
网络支队长忍不住怒骂:“兴风作浪的卖国媒体! 推墙媒体!”
许波则感觉到一丝腿软。对方这么刚,事情真能压得下去吗?他忍不住给A先生打了电话。
A先生出主意:“ 当然不能让他们乱说。是,他们背后有势力,有推手,有人想拿这件事做文章攻击徐先生,我看西方势力也不会放过这个抹黑徐先生的机会,你必须采取行动啊!事件发酵得这么迅猛,再迟就来不及了!”
“我们删帖不行,让那个记者自己删帖不行吗?把人拘起来嘛。”
“拿他的手机和帐号,把那个稿子删了,再发一个道歉申明……最好让他录个道歉的视频,承认自己是瞎编乱造想要蹭热点,嗯,我看可以让他说,是某些民运分子蛊惑他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拿美国的绿卡,胡编乱造,抹黑领导人!”
A先生滔滔不绝地出馊主意。
许波处于极度的恐慌和害怕之中,狠狠心,打电话召集自己的下属:“走,殡仪馆!”
第630章 两界共主(144)
A先生一边忽悠许波去解决问题,一边拿出自己的护照,开车到小山机场。
他拿着保姆的手机,用司机的身份租了一辆电动汽车,开车时放下遮阳挡板,反侦察能力非常强了。为了不打草惊蛇,他没有事先购买机票,打算到了机场临时购买最近起飞的航班。
到了机场的某航空公司售票柜台,A先生递出护照,说了自己的购票需求。
“请您稍等,马上为您办理。”
另一边。
笔记本电脑放在圆形茶几上,童画正在陪女儿搭积木。
一岁出头的容苏苏能坐会跑气质沉静,她搭起的积木严丝合缝充满了结构力学的美感,俨然一位老工程师的手笔。反倒是在旁边跟她比赛的童画搭得乱七八糟,宛如顽童捣蛋。
“好,好了。”童画一拍手,看看女儿搭好的大型积木工程,陷入沉思。
“苏苏,你跟妈妈换一个位置好不好啊?” 童画双手合十,满眼诚恳。
容苏苏小眼皮一抬,瞅了她一眼。好吧。
母女二人换了位置,童画迅速拿出手机自拍一张,非常无耻地将女儿搭起的积木工程据为己有,自己搭起的那一堆乱七八糟则栽赃给女儿。她发了朋友圈,并配字:苏苏要加油哦!
发完之后,还火速给自己发的那条朋友圈评论了一句:女儿真是小天使(*^_^*)
笔记本电脑“滴”了一声。
童画连忙爬起来,攀住电脑键盘,随手点了一下。
看清楚屏幕显示的信息之后,她马上激活了电话通路:“强哥,艾志恒要跑路。他在小山机场的东航售票点。”
“得嘞。”张伟强飞快地答应了一声,“万琪,东航卖票那地儿。 ”
倒不是谢茂喜欢差遣盛世安全集团下属。特事办现在被整合得很好,除了那两支神秘的队伍依然只伸手要钱不接受领导之外,其他正常下属单位都非常老实,如臂使指。
此次来宁市办朱警官的“身后事”,原本是个实打实的私事,谢茂依然把特事办的人调了出来。
特事办那边跟飞机来了三支机动小队,按说不需要盛世安全这边再出力,架不住张伟强强烈要求参加计划。跟着谢茂办事,从来就不吃亏。只要是替谢先生和石老师出任务,小容总裁那边都是发两倍加班费和巨额奖金。
最重要的是,谢茂还喜欢随手给点乱七八糟的东西,比如调理痘痘和痔疮的花花草草,吃了一天不倒霉的巧克力……对于任务中长期处于高压状态的安保人员来说,出重要任务时,吃一块保管一天不倒霉的巧克力,效果堪称BUG。
某一次张伟强接了政要保护合同,护送一个小国领导去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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