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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之戏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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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这女娃儿叫令月?”圣上看了一眼一直规规矩矩跪着的小女娃儿,见她确实乖巧,也就叫起了,命拿了个杌子教她坐了。那女娃儿谢了恩,却让赵芳儿坐,赵芳儿吓了一跳,赶忙请罪,圣上笑了起来:“嗯,是个好孩子,倒是孝顺得很,你也坐吧,省得她还惦记着你。”赵芳儿恭敬地谢了恩,不敢坐完全,留个半个屁股在外头。圣上又问:“她娘又是谁?这里头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赵芳儿道:“圣上,皇后娘娘,小女子家中尚有一个哥哥并一个妹子,也算是殷实,六七岁时,家乡发了大水,爹娘带着我们逃难,一路到了京城,后来爹爹生了重病,娘一个人要养活我们几个,实在是艰难,哥哥是家里的独苗儿,妹子还小,不懂事,小女子就把自个儿卖了,得了三两银子,好歹叫家里能够活下去。”说到此处,她眼底泪光浮动,抬手拭去了,请罪道,“小女子失态了,还请圣上降罪。”
圣上摆摆手,示意她继续说下去,二皇子与皇后亦是一脸怜惜,独独二皇子妃很是不以为然的样子,二皇子见了,就很有些不满。赵芳儿回忆道:“小女子做事的是金家大少爷名下的庄子,只是不能时常回家。小女子升上了三等丫鬟后,攒了些钱,趁着庄子上放假时回家探访,却听到,家里出事了。”她实在是克制不住,失声痛哭,“小女子听到。。。。。。。小女子听到,因逃难的人太多,京里头多了许多流民,到处闹事。我家里晚上进了盗匪,爹爹病才刚好,娘亲一个女人,怎抵得住,怎抵得住他们那些个凶狠蛮横的大个子,被。。。。。。。。哥哥和妹子被娘亲藏了起来,好歹逃过去了。这种事儿太多,官府查不过来,哥哥带着妹子到处讨生活,艰苦得很,偏偏不跟我讲,我。。。。。。我竟不知道…………………………”她说不下去,捂着脸几乎要瘫在地上,皇后怜惜得紧,把她搂在怀里,好生拍着她的背,温柔劝慰道:“想必你哥哥也是不想你担心,这是为着你的一片心,你也别太难过。”
赵芳儿哽咽着点着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只是。。。。。。。我只是一想起来他们正受着苦的时候,我却。。。。。。。我却在庄子里好好儿的,我就。。。。。。。。后来,后来哥哥出去做工,把妹子托给邻居看顾,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却发现妹子被人、被人拐走了!”她说着,差点喘不过气儿来,“哥哥差点发了狂,到处去找,怎么找得回来啊!他找了好几天,逢人就问,一点用也没有,后来,就不见了,别人都说他是去别处找妹子去了。”她抬起脸,眼眶红肿,“我的妹子,就是同殿下相好的惜惜姑娘。”
“那你家妹子……………………”皇后止口不说了,赵芳儿反而平静下来,点点头,长吁一口气:“我家妹子长得好,比我好看多了,年纪又小,贼人拐了她,把她卖进了青楼,做了妓子。老鸨给她起了个花名儿,就叫惜惜。长到十四五岁上,妹子第一次登台,就名声大振,因有着卖艺不卖身的名头儿,反愈发的吸引人,后来,殿下出了宫,看中了我家妹子,就有了令月。”她平平淡淡地说着,“可惜我那妹子没有福分,早产了,只来得及挣出了令月,就大出血,死了。令月本也断了气儿的,却不想那庄子上住着个隐退的名医,看着可怜,出了手,又救了回来。庄子上的一对儿没儿女的夫妇就养了令月,也当做是个宽慰。我前年跟着小姐外出,正赶着大雨,借住在他家里,一眼看着令月就觉得喜欢,逗弄几回,看见、看见令月身上的胎记,看着像朵花儿一样的,那正是独独我家才有的!我就知道,那必是我哥哥或是我妹子的娃娃!我就问啊,那夫妇不肯说,我索性赎了身出来,把我家的事说了,跟他们讲,你就把我当做是你家的人吧,以后,我给你们养老送终,他们后来就讲了,我那妹子、我那妹子真是死的屈啊!”
“这如何讲?”圣上问道。二皇子却是连忙道:“父皇,惜惜只是时运不济罢了,没什么好讲的。”一壁连连向赵芳儿示意。二皇子妃似是明白过来,亦道:“那贱…………那惜惜就是命不好,哪来的什么死的屈,你少来胡言乱语!”
圣上皱起眉,不悦道:“朕问的是赵芳儿,你们两个插什么嘴。”淡淡一眼撇过去,两人顿时闭口不语,但还是杀鸡抹脖子的做眼色。赵芳儿只是不理,跪在地上,砰砰磕着头:“圣上,小女子说得都是真的,还请圣上为小女子姐妹主持公道啊!小女子的妹子,真是死的屈,死的屈啊!”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嗯嗯,写了一下午呢,后面的情节有了大纲,但还是要仔细构思才行呢!也不知道大家是否喜欢呢?有点担心
☆、逆袭之戏情十八
赵芳儿连连磕头,额头红肿一片,圣上沉吟一会,挥手制止了她,淡淡道:“朕给你一个机会,详详细细与朕说一说。”皇后似是也明白过来,她在宫中数十年,什么事儿没见过没听过,一看便知其中端倪,也情知圣上之意已定,倒不如做得大方些,也道:“赵姑娘不要担心,若是里面当真有冤情,圣上定会为你主持公道的。”
“是,圣上圣明烛照,皇后娘娘公正慈爱,小女子相信圣上,相信皇后娘娘。”赵芳儿又磕了一个头,恭恭敬敬地道,“小女子知道,小女子的妹子,是被人害死的!害死她的人,就是柳家!”
此言一出,恍如晴天霹雳,二皇子妃当即厉声喝道:“胡言乱语!你竟敢口出如此荒诞之语,可见是失心疯了!我柳家是何等人物,怎么会暗害一个妓子!”
“呵呵,失心疯,二皇子妃真真是好威风,圣上面前也敢这般肆无忌惮,家教可见一斑了。”赵芳儿冷笑着,看起来像是豁出去了,不紧不慢地道,“不单单是我,就是二殿下也是知道的,却隐瞒下来了,就因为我妹子已经死了,又不过是个妓子,可二皇子妃背后却有柳家。可我妹子到底是二殿下心爱之人,又为他生了孩儿,柳家这般作为,可见是不把二殿下放在眼里,二殿下要给他们一个教训,方才有了这些时的行事。二殿下待我那般好,有几分是真心,又有几分是做给柳家看呢?”她不无讽刺地说着,眼底平静不起波澜,言语之间,当真是毫无遮掩,二皇子妃转脸去看二皇子,却见二皇子神情平静,看见她,还叹了口气,微微一笑,她瞬间就知道这是真的了,一下子捂着脸,呜呜哭泣起来,问道:“殿下,你这些年待我,竟不是真心的么?那个惜惜,才是你心爱之人么?我们的孩儿,还比不上一个妓子所出?”她原不是这等爱吃醋撒泼的女子,这些日行止失常,大违她所经受的世家女的教育,实在是结缡后恩爱情浓,她一颗心全投在二皇子身上,竟是不知不觉之间已经失了自我,现在知道往事,顿时大受打击,经不住痛哭失声。
二皇子到底是与她相好多年,有几分情分,兼之她又怀了他的孩儿,于是握住她的手,为她拭去眼泪,温柔道:“蕙兰,我心里自然是有你的,你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是和我结发百年死后同穴的人,我怎么会没有真心待你呢?”又向圣上请罪道,“父皇,蕙兰是一时受了刺激,方才失言,这都是我的错,父皇若是要责罚,还请降罪于儿臣。”二皇子妃顿时大为感动,也要跪地请罪,圣上皱眉止住她:“你怀了皇孙,就不要妄动了。你继续说,是非曲直,朕自然有判断。”
赵芳儿一直静静看着他们互相安慰,目光投向凳子上安安静静坐着一言不发的令月,嘴角扯出一个冷笑,埋下头去,道:“小女子不是凭空虚言,是有证据的。收养令月的那一对儿夫妇,就是在当初的那个庄子上。他们告诉小女子,本来我妹子是好好儿的。因为我妹子是妓子,吃了药的,原以为一辈子怀不上了,哪想到竟侥幸有了身子,这可是一辈子的指望,她自然事事小心,好好儿调养身子。到了庄子上后,殿下也派了有经验的妇人和名医照看,平时更是在饮食用度和行动上格外注意,就这么着,也不知怎的,竟就在一天早上在庭院里散步时摔了一跤,早产了。当时有丫鬟害怕殿下责罚,仔细地检查了,那地儿本来清扫过了,却被人泼了水,害怕还不起作用,还丢了许多珠子在地上,因颗粒极小,又圆润透明,阳光下根本看不清,这等豪奢的行径,哪是小门小户用得起的?”
她嘶哑着声音慢慢说道,“而且,那一日我妹子早产,庄子里立即去请稳婆,可不晓得是不是运气不好,那些个稳婆都被人请走了,竟是一个都请不到。没奈何,只能让那有经验生过孩子的妇人来接生。丫鬟们就看着血水一盆盆的端出来,我妹子的声音,又尖又厉,渐渐地就听不见了,然后就是接生婆出来,捧着个断了气的女婴,说,我妹子大出血,救不回来了,这女婴在肚子里太久,也断了气了,让人抱下去找个地方埋了。那一对夫妇看着心疼,接了过去,路上看着实在是可惜,试着又是拍背又是抠挖喉咙,我这外甥女竟就这么抢回来了。他们以为是老天爷有眼,赏他们一个孙女养老送终,就隐瞒下来了,只对外面说已经把女婴埋了,别人也没有怀疑。”她长吁了一口气,慢慢道,“圣上,我自从知道了这些,就到处去找证据。我找了当年那些稳婆,找了那个接生的妇人,找了庄子上那些丫鬟和小厮,他们告诉我,是有人给了一大笔钱,许诺了许多东西,所以那些稳婆那天都有事了,那个接生的妇人,明明孩子已经出来了,却又被她推了回去,端给我妹子的人参汤变成了红花,于是我妹子就这么大出血,死了。”
她说完,又磕了一个头,认认真真说道:“圣上,小女子知道,这些话说出来,会叫圣上和皇后娘娘为难,也对不起二殿下,但小女子这些年活着,实在是不如死了。小女子没了父母,没了哥哥,又没了妹子,活到现在,不过是为了给我家妹子讨一个公道。这个公道,二殿下给不了,所以小女子要在这儿,请圣上评判。”她说完,就维持着这个趴在地上的姿势,不再说话了。
“哪怕你自己会没命?”圣上淡淡的问,“你可知道,若是你不说,自然会享尽荣华富贵。你说了,朕未必会怎么惩罚柳家,但你就说不定会没命。”
这却是实话,就算赵芳儿说的是真的,但一来令月还活着,二来惜惜不过是个妓子,而柳家却是世家,且事情已经过去多年,圣上未必会让柳家付出多大的代价。可赵芳儿现在一介侍女,又身处二皇子府,先前不过是仗着二皇子的庇护,现在二皇子说不定心中多恼恨呢,他一松手,柳家必会让她去死。
“是。”赵芳儿声音虽轻,却坚定无比,“小女子情愿付出性命,只请圣上做主!”
圣上沉吟片刻,道:“把赵芳儿刑部牢里看起来,要待她好些,老二夫妇就先回府里去吧,至于令月,就留在宫中吧。”
几人面面相觑,但不敢耽搁,恭顺退下了。
此消息很快就被各个消息灵通的人得知了,都是讶然,这是怎么个说法?若是圣上不喜那小侍女,稍作惩罚也就是了,关押到刑部又是个什么道理?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秘密不成?众人都是各出手段,想要打探消息,但圣上当时屏退了一干宫女太监,命自个儿的贴身大太监守卫着,因此众人都是云里雾里,暗自琢磨。
当晚,圣上到了刑部大牢中,只见赵芳儿独自一个牢房,正在发呆,这牢房收拾的还算干净,赵芳儿也身上无伤,看起来精神还是不错,见了圣上,连忙下拜叩首,圣上也不叫起,冷冷道:“赵芳儿,朕取了朕的皇儿和那个令月的血,却是不相容的!”
此言一出,赵芳儿浑身一颤,跪伏在地,说不出话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嗯呐,戏码快要到精彩阶段了呢,作者君费了心思去设计这个,希望不会让大家失望地说
☆、逆袭之戏情十九
“你竟敢欺骗朕,真是好大的胆子!”圣上冰冷的声音在赵芳儿头上炸响,赵芳儿目光呆滞,忽然发疯般的扑向铁栅栏,紧紧抓住一根铁柱不放,尖叫道:“不可能!不可能!令月是我妹子和沈元丰的孩子!圣上!小女子没有骗您!”
圣上紧紧盯着她,只见她神情极其扭曲,眼神中充满了疯狂、仇恨和愤怒,细细查看,却又有一抹掩不去的疑惑和怀疑,便道:“赵芳儿,你其实,很恨朕的皇儿,是不是?”
赵芳儿低下头,并不言语。圣上冷冷道:“当初,老二没有保护好你的妹妹,使得她一尸两命,魂归黄泉,此后,他又没能替她报仇,反而和仇人恩恩爱爱,这让你愤愤不平,下定决心要为你妹妹报仇,是么。”虽是问话,但这分明已经是确定了。
赵芳儿不言不语,好似一个木头人,竟是全然没有了反应。圣上已经屏退了随从,现下就是两个人,圣上见她只是沉默,缓和了口气,慢慢道:“赵芳儿,不管你背后是何人,那人骗了你,你的外甥女,早就死了。”
“不,不,不。。。。。。。她是我的外甥女,她就是!”赵芳儿低低呢喃着,越来越大声,越来越疯狂,“你骗我,你骗我!她有胎记,她有胎记!她就是我妹妹和那个畜生的女儿!”
圣上看着她,他年过而立,手握一国大权,历经世事,早已不会轻易动容,然亦因她有了些许怜悯,旋即消失,淡淡道:“告诉朕,指使你做下这等事体的,到底是何人!”
赵芳儿似是丧失了全部气力,倚着铁栏杆瘫软在地,但依旧顽固抵抗:“没有人,就是我一个。不错,我是恨他,那个畜生。。。。。。那个畜生骗得我妹子死心塌地跟了他,为他生儿育女,哈,他许了多少甜言蜜语,山盟海誓,结果呢,我妹子死了,我妹子死了!他竟然以为,这是一个意外,呵。。。。。。呵哈哈哈。。。。。。意外!竟然是意外!怎么可能是意外!他还娶了害死我妹子的女人为妻,要同她生孩子,死后葬在一起,这怎么能行呢?我费尽心思,找到令月,带着她进了王府,把事情告诉他,以为他会替我妹子复仇,哼,那个畜生,他竟然,早就知道了,在他心里,我妹子算什么?一个用来解闷的妓子?一个摆脱不了的麻烦?他不过是拿我来警告一下柳家,让他们安分一些而已。”赵芳儿冷冰冰地说着,眼底神色不明,晦暗莫测,“所以我要把一切说出来,我要揭穿他,让大家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人!”
“那又如何?你妹子你外甥女都已经死了,没人会记得他们,你若是把一切都坦白,朕会好好儿修缮你妹子的坟茔,找回你外甥女的尸骨,叫他们香火不绝。更何况,你哥哥呢,你不想找回你哥哥了吗?”
“我哥哥。。。。。。。”赵芳儿神色一动,“圣上。。。。。。为什么会觉得我是受人指使?”
圣上似笑非笑看着她:“朕不是傻子,会想。单靠你一个庄子上的农家女子,能够找到那些证人,撬开他们的嘴?更何况,你和老二的相遇,也未免太巧了,正在老二和柳家起了嫌隙的时候。还有那些往事,你知道的也未免太过清楚,就靠着那对夫妇?他们也不过是庄子上的一对寻常夫妻,如何知道这许多?”
赵芳儿又是沉默,许久方才低声问:“圣上方才所言,可是当真?”
圣上明白她是要开口了,也不生气她的质疑,淡淡道:“朕乃天下之主,自然一言九鼎。”
“小女子在此谢过圣上。”赵芳儿慢慢站起,整理衣冠,敛衽一礼,深深吸了一口气,从容道,“小女子说过,我是卖身为婢的,可是,买我的不是什么金家少爷,或者说,他们自称是京城金家,可我知道,并非如此。他们弄来了很多孩童,从很小的七八岁到稍大一些的十三四岁,每天教授的都是一些不好的事。”
“具体何事?且细细讲来。”圣上吩咐道。
“有的孩童长得好又性子乖巧伶俐的,就教他们床榻之事,务必要学会怎么服侍男人甚至是女人,讨他们欢心;有的孩童根骨好,又坚韧,就训练他们的身手,做个死士、杀手;还有的没什么能耐,好在听话,就教他们做个好奴才,学着服侍主子;但所有的孩童,都要学习打探情报,学着套话,因为是从小就生活在庄子里,大伙儿对主子都很忠诚,很少有人背叛。”赵芳儿说道,眼底无波无澜,“等到长成了,就会借着主子的安排到了青楼楚馆或是大家大户的府邸之中,潜伏下来,一旦主子有什么吩咐,就会发动起来。”
圣上面上平静,心里却是波澜起伏,这样大的势力,计谋如此深远,布局如此广阔,他竟是全无知觉,若是对方图谋不轨……………………不,显然,已经有些苗头了。他顿时联想到了那个已经无影无踪的楚楚,只怕和赵芳儿一样,都是那势力的棋子,这样说来,大皇子、傅茂行都和那势力有着关碍了。
圣上自然不认为傅茂行那等年纪,就是那势力的掌控者,他以为他不过就是那势力的一个部下,又或是合作者,长庆楼和赌坊或是傅茂行的产业,那楚楚也许是那势力给傅茂行的一个工具罢了,但纵然如此,从傅茂行下手查,也许能查出些端倪来。
“你为何这般容易就背叛了?你也是从小就开始训练的,理应对你那主子很忠诚才对。难不成,你还是在欺骗朕?”圣上审视着她,慢慢问。
赵芳儿眼底闪过一抹痛色,低下头,又复抬头,沉默几息,缓缓道:“圣上方才问起小女子的哥哥,其实。。。。。。。小女子的哥哥,已经死了。”
“哦?”这倒是圣上不曾想到的,“难不成,是你那主子杀了他?”不然,赵芳儿应当不会这般轻易就开了口了。
赵芳儿却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圣上,可曾知道‘宰白鸭’?”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给点评论呗,有点孤独啊,都没什么人讲话。
☆、逆袭之戏情二十
这词儿让圣上一怔,虽不知就里,但他本能地升起一种不祥之感:“是何意?”
赵芳儿笑了,这笑容带着一点嘲讽,又有一点仇恨,还有一点悲凉:“我朝的律令,乃是刑部查案,大理寺审案、判罚,而后刑部关押、监斩。若是死罪,从关押到监斩,还有一段时日,这段时日,若是无钱无势之人,不过是等死罢了,可要是有钱有势的,却还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宰白鸭’。”
说道此处,圣上已有了明悟:“就是说…………………”
“不错,就是寻人替死。”赵芳儿直言不讳,冷冷道,“他们舍不得抛下荣华富贵,更舍不得送命,就串通官府,拿一些钱财,买个人,替他们挨那一刀。穷人为了钱,主动认了罪,就像是贪图钱财主动送死的白鸭一样,是为‘宰白鸭’。”她眼底燃着烈烈火焰,那是恨,倾尽三江五海也洗不净的恨,“若是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活不下去了,只好拿一条命,给家里买个前程,这也是命。可有的却是时间紧,仓促间找不到白鸭,拿了外地人或是无亲无故的来抵,那人不愿意,谈不拢,他们与衙门有所勾结,就硬逼着画了押,我哥哥……我哥哥就是一个。”
她直视着圣上,面容平静:“主子告诉我,只要好好儿做事,自然会替我找到我妹子,我勤勤恳恳,从无懈怠。后来,主子告诉我,我妹子找到了,可惜,已经死了。我听了,当时就吐了血,过后就觉得不对,主子的势力要说多强,我是知道的,这么多年来,不晓得多少家青楼和宅院里有我们的人,何况是京城,能够引得二皇子过去,那青楼也不同凡响了,不可能没有咱们的人的,若是如此,主子只要稍微看顾一点,我妹子……我妹子就不可能出事!后来,我暗地里花了大力气去查,才晓得,我妹子,”她长长吸了一口气,缓缓道,“我妹子和我一样,主子是找到了她,可我妹子,比我漂亮,比我聪明,又比我年纪小,好教导,就把她也当成了好胚子,安排她做了妓子,也不须多花力气,直接送到了楼子里,安排一个日子引了二皇子上门,时间到了,就通知了柳家,柳家自然不许二皇子被这么个妓子迷住了,不然,大婚后,哪还有柳蕙兰站的地儿?我妹子必须要死,却把我外甥女抢了回来,只对我说,我妹子没能救回来,但幸而娃儿还在,叫我不要伤心,时机到了,主子会安排我替我妹子报仇。”她不由得嗤笑一声,“哈,说得好,我虽知道了,又能怎样?主子势力这般强,我怎么抗得过?何况还有令月,我妹子就这么一点骨血,我不能不为她考虑。可是……可是我后来知道……。后来知道我哥哥……。我哥哥死了,死在一群人渣败类手里,他是冤死的,他没有罪。”
圣上沉声道:“你且详细说来,若为实情,朕必会惩处那些人等,还你兄长一个公道。”
“公道……公道……呵呵呵呵……。”赵芳儿神情古怪,冷笑道,“我早就不指望了,我自己会讨回来的。那个昏官,是金平县的县令,犯事的,是县里一个大户的儿子,争风吃醋打死了人,急切间寻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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