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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在男主家里吃软饭-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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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说:“我要等你一起走。”
苏烈:“等我干什么,自己打个车回去就是了。”
沈桐:“我怕被绑架。”
“……”苏烈心虚,装作不明白,“什么绑架?大白天的谁敢绑架,再说要绑也该绑我,你又不值钱。”
沈桐见他解开了浴巾,穿着条纯色宽边的短裤,大腿和臀部的肌肉形状相当的……嗯,优秀。他撇过脸去,禁不住想到自己被“绑匪”抢走内|裤的事情,登时又是一阵气赧:“你动作快些吧,上午的课都快上完了。”
苏烈:“哟,你还指望我回学校呢。”
“当然,”沈桐坚定地说,“我要亲眼看着你进校门。”
苏烈态度强硬:“我不去。”
沈桐更强硬:“那我就天天来这儿堵你。”
“你敢!”苏烈把浴巾摔在躺椅上,“沈桐,谁给你那么大的脸来干涉我的生活?”
沈桐:“你妈妈给我的,你要是不听话,我就把你绑架我的事情告诉她。”
“绑架你?”苏烈笑了一下,“就算真有人绑架你,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做的?”
沈桐:“我在你换洗的裤子兜里找到了我的内|裤!”
第19章 车子翻沟
苏烈被唬住,但也只是一瞬间,他马上就想起来那条内|裤已经被他扔在废弃工厂的垃圾箱里了,于是笑着道:“那你拿去举证吧,去报警也行。”
沈桐见他这样油盐不进瞬间变了脸色,双眉微蹙,嘴角下弯,眼波流转,看起来下一秒钟就得哭出来。
苏烈喉结滑动,吓得后退两步:“干什么干什么,男子汉大丈夫,你还敢拿哭鼻子来威胁我?不许哭啊,我可不怕人哭!”
他这是真话,蒋兰兰没少在他面前哭鼻子,小姑娘梨花带雨可人疼,他偏偏死直男缺根筋,天生不吃这一套。然而,沈桐要是真因为他哭鼻子的话,那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试想一下,还没过门的后爸因为规劝继子上学不成被气哭,以后出去了人家会怎么指摘这继子?
苏烈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意别人的指摘,就是觉得沈桐不能哭,至少不能因为他而哭。
“听见没有?不许哭!我说不许哭!”苏烈眼睛睁得老大,情急之下还走过来推了沈桐一把。
沈桐更委屈了,不说话也不走,就那么直直地盯着他看,且开始小声吸鼻子,泫然欲泣。
苏烈:“……”手忙脚乱,慌里慌张,差点就抱着衣服逃了出去。
“呦,怎么了这是?刚才在外面不该好好的吗?”
“对啊阿烈,你怎么欺负小哥哥了,人家都快哭了!”
苏烈:“大藏獒怎么哪儿都有你!”
“我路见不平一声吼,你那么大身板儿怎么好意思欺负小哥哥?懂点事儿啊,快来哄哄!”
苏烈:“你忙你的去,没你的事儿!”
“烈哥,獒哥这话说得有理,你快哄哄人家。”
“什么獒哥,叫洋洋哥,你小子也跟他学坏了……”
“是了洋洋哥,我这不劝他的嘛,等着瞧吧,有人回家得跪遥控器了!”
“遥控器顶个鸟用,让他跪榴莲皮!”
苏烈一脸生无可恋:“哎呀你别哭,算我求你行不行?”
沈桐没有要哭,他只是想起来苏毓的话了——对待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人,灵活一点儿!
苏烈急得抓耳挠腮了,最终妥协:“行行行,我答应你去上学还不行吗,我真去,一定去!你不许哭,你是我活祖宗!”
沈桐:“你说真的?真去?”
苏烈:“真去!”
沈桐:“每天都去?”
苏烈:“去去去!只要学校上课我就去!行了吧?”
沈桐立马笑了,什么将哭不哭、泫然欲泣,仿佛根本没存在过。
“你,沈桐你……”苏烈观察他,发现自己真是被骗了,气道,“我这是签了个什么狗屁不平等条约,你也太阴险了吧。”
沈桐笑着说:“乖,以后疼你。”
“你滚!”
苏烈收拾妥当之后就出去取了摩托车,对沈桐说:“你打车回家去吧,我说了上学就一定会去。”
沈桐摇头,自顾骑上了后座。苏烈再次瞪眼:“沈桐你丫蹬鼻子上脸了啊,谁准你上我车的?”
沈桐:“我要亲眼看着你进校门。”
苏烈:“你不相信我?”
沈桐:“我该信?”
苏烈:“你爱信不信,快下去下去!我这车不带外人,只能带我女朋友!”
沈桐:“我不是外人。”
苏烈:“你不外人你还内人啊?要点儿熊脸,下去。”
沈桐又来了:“我是你准爸爸。”
“……”苏烈暂时没办法把他这个不要点儿熊脸的观念扭转回正轨,只得道,“行,你要坐就坐稳了,摔下去可别怪我。”
说完猛加油门,车子“嗡”地一声就窜了出去,把沈桐狠狠幌了一下。沈桐下意识地抓紧苏烈的肩膀,苏烈转头说:“你掐我肉了!松手!”
“噢!”沈桐仓皇松手,又不知道该把手放哪里,最后把苏烈的上衣捏了一个揪儿出来,紧紧抓着揪儿不放。
路过一处弯道施工路段,苏烈忽地减速,沈桐由于惯性作用身体前倾,一下趴在了苏烈的背上。苏烈当时就懵了,整个后背麻得不成体统,心跳如擂鼓。
“大爷的……”他骂了一声。
“啊?”沈桐茫然,“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苏烈当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这句“大爷的”不是骂沈桐,是骂自己呢。
接下来这段路一直遇到坑坑洼洼,苏烈时不时就得减个速,不仅苦了自己的背,还叫沈桐颠簸到了极其贴身的位置,他一路上都在遭受着沈桐呼吸的凌迟。
沈桐也不好受,他张开腿骑在后座上,原本还勉强有两公分的距离,现在却是两腿紧贴苏烈的臀外侧,明明风挺凉的,他竟然热出了一身汗。
“苏烈,学校怎么这么远啊!”
“嗯。”
“苏烈,没有好点儿的路可以走吗?”
“我哪知道这条路施工了。”
他这是真话,他都好久没去学校了,真的不知道这条路施工。但上都上来了,要拐下去还得走一阵子。
受不了了!沈桐视死如归地说:“苏烈,你让我来带你吧!”
苏烈:“你这是瞧不上我车技啊,路段不好我有什么办法?”
沈桐:“不是,你就让我试一下,作为男人我也想体验一把骑重机车的感受。”
“你还男人?”苏烈觉得好笑,但他也确实是来了兴趣,心里疑惑沈桐这小白脸儿能骑重机车?他还没有机车重,真稀奇了!
他停在了路边,果真把主动权交给了沈桐,扬了扬下巴对沈桐示意旁边的一条小道,说:“这条小路没什么人,你试试,没问题的话再让你上大路。”
沈桐握住了车把,问了一嘴:“右手拧油门?怎么刹车?骑这个要不要特殊驾照的?”
“……”苏烈赶紧把自己的头盔扣在了他的头上,而后跨上了后座,两条长腿撑着地面,说,“你行不行?别一尸两命。”
沈桐纠正他:“是两尸。”
“呸!我大好的青春才不要变尸体,要变你自己变,别拖我下水。”苏烈说完开始思考沈桐思考过的一个问题——手放哪儿呢?
所以说摩托车这种交通工具——逐渐在某些城市遭受管制的交通工具,被管制是有道理的,它简直就是造来推进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交流的,不是女朋友根本就不能坐上来。
沈桐也琢磨,要是大马路上到处都是载人摩托,你载她、他载她、他载他,那艾滋病发病率又会上升新高度。
车子启动,沈桐提醒道:“我要加速了,你坐稳。”
苏烈刚说完“好”,沈桐就起步了。只见他微微伏低了上半身,目光专注,神情肃穆,可以说是相当专业了,除了速度直逼步行。
苏烈觉得,头盔白给他扣了。
试行了一会儿,沈桐觉得一切OK ,对他道:“我要上大路了,你坐稳。”
苏烈都快睡着了,潦草地“嗯”了一声又进入瞌睡状态。谁知沈桐也学他猛轰油门,车子窜了出去,时速直接飚到一百。苏烈瞬间清醒,慌忙抓紧了他,也没管自己抓在了哪儿。
沈桐说:“你别掐我肉!”
苏烈回过神,一看自己双手居然掐在沈桐的腰上呢,掐得紧了都能感受到筋脉的微微跳动。
温热的,有弹性的,又有点柔软的,是沈桐的身体,沈桐的腰。真的,跟他想象中的一样带劲,一掐就那么一小把。
苏烈又脑抽了,他开始计较沈桐的肌肉外层该有几毫米的脂肪层,掀开衣摆是不是能看见轻微的脊椎轮廓,白嫩的皮肤有没有因为凉风起了疹子……
苏烈被自己这些想法吓着了,他手指松开了些,掌心却残留了沈桐的体温,那点儿体温没有随着流动的风消散,反而在他掌心越聚越多,越来越明显,渐渐烫得他焦虑不安,连身上、脸上都开始烫,烫得不明不白。
“见了鬼了!”苏烈心想这事儿奇怪,怎么就被沈桐牵着鼻子走呢?怎么就不能跳出这个怪圈了?
沈桐不明所以:“你说什么?是不是害怕啊,没事儿,你可以抓着我肩膀,坐稳,前面路段不平啊。”
“沈桐,”苏烈犹犹豫豫地开口,“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沈桐:“你问。”
苏烈:“你到底为什么答应和我妈结婚?你又不爱她。”
沈桐顿了一下,说:“都说了你妈妈对我有恩,我愿意跟她结婚,现在不爱没关系,感情可以慢慢培养。”
沈桐不清楚这小孩儿怎么又想起来问这个,总不能告诉他是因为一本书,因为他只要做出任何违反原著设定的行为就会有各种脑残事件发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搁谁都扛不住。
苏烈看起来比沈桐还担心,又问道:“万一以后培养不出来呢?她可比你大十五岁,你是怎么想的?”
沈桐:“不要紧,我佛系的。要是哪天她找到真正喜欢的人了,我随时可以走人。”
苏烈笑了一声,说:“然后分走她的家产?”
沈桐:“我不要家产,你现在不相信我没关系,等这一天到来时自然就会信了。”
苏烈:“你跟我妈结婚会遭受所有人的非议,你都不在乎?”
沈桐笑了一下:“不怕。”
苏烈说:“您老人家还真佛系。”
沈桐冲他回眸,头盔有点大了,衬得他面孔更显年轻,真的是稚气未脱,他顶着风说:“这车真不错,太炫酷了,但是身为学生必须得重视学习,否则将来在一无所成的时候会因为现在的不努力而后悔。”
苏烈说:“您老人家这个弯拐得有点大。”
沈桐:“我弯不弯不重要,你别走弯道。”
苏烈:“弯道。”
沈桐:“确实是弯道,学习才是正道,你得走正道。”
苏烈大声喊:“我说前面有弯道!叫你拐弯!拐弯!拐弯!”
“啊啊——”
沈桐拐弯不力,两人和车一起栽进了沟里。
沈桐哭丧着脸:“路边为什么要有沟?”
苏烈揉了揉膝盖说:“当然是为了排水,这路段以前一到雨天就积水,有条沟还好点。”
沈桐:“有弯道也得插个提示牌吧,太危险了。”
苏烈:“再插十个提示牌也备不住驾驶员不看路。”
沈桐:“……哦。”
沈桐没有管自己,先去关心苏烈:“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说着就去检查苏烈的身上,还很自然地掀开了他的衣摆和裤脚。
苏烈的目光追随着他的动作,忽而落在面上,忽而落在后领口,忽而又随其蹲下的动作落在背上,喟叹小白脸儿不愧是小白脸儿,竟然哪里都好看。
沈桐检查他的举措没有任何深意,但在苏烈看来却全部都是撩拨,他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得找蒋兰兰,一个正常爷们儿只有肖想自己的女朋友才是正途。
第20章 酒吧小哥哥
目送苏烈进校门之后,沈桐去了军区医院。
这还是亏了苏毓帮的忙,原本沈母是在人民医院住着,但人民医院床位紧张,沈母住的还是加设床位,僧多粥少,医疗服务就有些松懈。军区总医院治疗白血病更专业不说,主治医生还是国内首屈一指的专家,军医返聘,也都是苏毓托了朋友才安排上的。
沈桐从外面买了些精致的餐点,一勺一勺喂给沈母,听见对方说:“我自己可以,你歇着吧。”
沈桐回道:“儿子尽尽孝。”对一个不认识的妈,他也只能做到这种程度了。
沈母:“医院有病号餐,干嘛还要花钱从外面买,家里哪还有钱。”
沈桐:“都说了不要担心钱的问题。”
沈母:“怎么能不担心?你弟弟快出来了,你得给他留点儿钱,不然他怎么生活?”
沈桐面无表情:“他有手有脚,年轻力壮,怎么都能生活。”
沈母突然泪光婆娑:“你这话说得太没人情味儿了,好歹也是你弟弟。唉,以后我这老婆子要是走了,这世上就再也没人疼他了,我不放心啊……”
沈桐:“手术都已经做过了,您只要好好养病很快就会康复起来,干嘛总说这种丧气话?您愿意疼他就该好好的,以后还能抱上他给您生的孙子。”
沈母:“小桐,我知道你记恨,你有理由记恨,但是小槐已经受到惩罚了,以后他出来了你能不能帮衬帮衬他?你以后跟有钱人结了婚,你……”
“打住,”沈桐说,“我跟有钱人结婚是为了偿还人家出钱给您治病的恩情,这个有钱人,她的儿子只比我小五岁,您该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看我。”
沈母哭了起来:“是,是我害了你,老婆子该死,我就不该活着!”
沈桐眉头微蹙,默默听着她哭诉埋怨,又从埋怨变成自艾自怜,他始终不置一词。最后收拾了桌凳和床铺,沈桐对她轻声道:“您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您。”
出了医院沈桐长呼一口气,总算又对付过一天。
马上迎来暑假,距离学生升入新年级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沈桐觉得不能再这样无所事事下去,至少得在开学之前找个兼职做做。
于是,他又翻开了《臆乱情谜》。
傍晚时分,沈桐带着猴头菇溜达了一圈,回去之后便留了张纸条压在冰箱门上,连晚饭也没吃就出了门。
苏烈回来以后就看见了那张纸条,上面写着:我今晚要上晚班,大概天亮才会回来,你吃了晚饭早点休息,明早我回来直接送你上学。
苏烈心想,他上什么班?什么晚班?
自打搬进来之后沈桐就一直闲散在家,这是他第一天恢复上班,也难怪苏烈不清楚,就连沈桐自己也是刚知道。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沈桐在夜幕酒吧里做兼职歌手,还有一批忠实听众呢。
沈桐“啊啊嗷嗷”地吊了嗓子,可以,没问题。
在路上的时候沈桐就设想了多种可能,回酒吧以后万一不认识人怎么办,熟人来打招呼怎么应对,歌曲不会唱怎么整。但当他到达目的地之后就发现这些顾虑全都多余,大概原版沈桐也是不大喜欢与人交流,在这儿都没什么叫得上来的朋友的,加上大家都很忙,认识的人和他打招呼都很简单,经理见到他也只随□□代了几句,叫他做好登记签到之类的就完了。
再看歌单,奇妙的是全都是他会唱的歌。沈桐自顾干笑两声,仿佛已经看到了美丽的钞票在向他飞来——软饭虽然好吃,但毕竟不如自己挣钱花得畅快。
苏烈并没有多关心沈桐会在几点回来,只不过心中狐疑,怎么这单位一上来就让人上晚班,也太不人性化。不过这倒也好,既然家里只剩下了他一个人,就可以把女朋友叫过来了。思及此,苏烈给蒋兰兰打了个电话,说一会儿去接她。蒋兰兰也爽快,说一来一回耽搁时间,她自己坐车过来更方便。两人一拍即合,苏烈便在家里安心地看起了擂台赛。
没看多会儿接到了许麓州的电话,那边刚一听见苏烈的“喂”就开始叨叨上了:“烈哥出来喝酒啊,我们哥儿几个在老地方,今天说一个休假回来的小帅哥会出来唱歌,好些人都冲他来的,你也来玩会儿啊?”
苏烈懒懒地答:“一男的唱歌你瞎激动什么,你不会是基佬吧?”
许麓州瞪着鼻孔狡辩:“我可是一番好意啊,听说这小帅哥长得跟朵花似的,不是随时都能见到的,咱们竟然都没见过,也太对不住咱在外头的名号了!”
“你还当自己有什么好名号呢,哪来的骄傲,”苏烈看了下时间,说,“花魁我就不去看了,你打晚了,我刚约了女朋友,今晚没空出去。”
许麓州大笑起来,表示理解:“那行吧,你这事儿更重要,加油!”
苏烈笑了一声:“加个屁油,挂了啊。”
临挂前苏烈还听见电话那头许麓州在和其余几个人说“烈哥今晚要和女朋友大战三百回合”,笑着骂了一声,又接着看起了比赛。
九点钟,蒋兰兰摁响了门铃,苏烈开门喊了声“兰兰”,蒋兰兰扑上来抱他,撒娇道:“每次都喊名字,就不能有个亲昵些的称呼吗?”
苏烈:“兰兰还不够亲昵?你想我怎么叫你?”
蒋兰兰:“你可以叫我……宝贝儿,亲爱的,心肝儿,只要是专属于我们俩的就行啊,别人不会叫的那种。”
苏烈:“太肉麻了,我可叫不出口,我觉得兰兰就挺好,好听,顺口。”
蒋兰兰撅着嘴:“就你理由多!”
苏烈笑着把人往肩上一扛就往楼上走,蒋兰兰的腹部抵着他的肩膀,抵得难受便拍着后背要下来,说道:“不行不行,这样太难受了,你就不能抱我上去啊?”
“行行行,我给你放下来,站稳了啊。”苏烈把人放了下来,心里头却想着不扛也罢,女孩子的肚子软哒哒的像一只稀松沙袋,没有沈桐那样单薄清瘦的人扛着带劲。
但他转念就扇了自己一巴掌,好端端的想沈桐干什么。
苏烈最终也没有抱她,左右就那么几个台阶,拉着就进了房间。他半躺在床上看比赛,蒋兰兰洗完了澡就进了他的卧房,这次只穿了性感内衣,玲珑有致的身材展露在苏烈眼前。雪白的皮肤,姣美的面孔,让人一看就血脉贲张。
再看苏烈,他“嘘”了一声之后就接着盯比赛了,只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蒋兰兰过去。蒋兰兰有点不高兴,躺到了苏烈身边以后伸手去摸他,柔柔地喊了一声:“阿烈。”
苏烈:“嗯。”
蒋兰兰嘟了嘴:“别看了,人家已经洗好澡了,洗得白白香香了呢。”
然而苏烈连眼光都没分给她一点,只简单哄了一嘴:“乖,等我一会儿,这场赛事直播我盼了好久了,就快结束了。”
蒋兰兰没再说话,直接伸手去摸他大腿根儿,谁知苏烈却屈起一条腿把她的手挡了回去。蒋兰兰当时就生气了,结合上次被沈桐捣乱的事件,她的脾气就上来了,夺过苏烈的手机往床尾摔去。
本来也就是使使小性子,可那手机在床尾弹了一下就蹦到了地上,摔得“啪嗒”一声响。
苏烈隐怒,摔手机这种行为有点儿过分了,他想发火,又忍住了,默默起身把手机捡了回去,说道:“好好好,我不看比赛了,陪你陪你。”
蒋兰兰:“那你快哄哄我。”
苏烈:“我哄你,大小姐不生气了,我今晚不该光顾着看比赛,忽视你了是我的错,你原不原谅我?”
蒋兰兰:“那你叫我一声宝贝儿我就原谅你。”
苏烈的表情相当为难:“哎呀那就算了吧,你知道我最怕肉麻,喊一句能吐三天。”
蒋兰兰哼了一声:“我看你就是心里头没我,人家都说面对真正喜欢的人就是想去喊宝贝儿喊心肝儿的,你怎么就觉得肉麻了?你说你到底爱不爱我嘛!”
苏烈心里头毛毛的,带着些躁气说:“爱爱爱!我都跟你谈了快两年了,你说我不爱你爱谁?我有跟别的女生不清不楚过吗?以后别问这种蠢问题,都懒得回答了。”
蒋兰兰更委屈了,小嘴一弯就哭了起来:“你还说爱我,你就是在敷衍我,真爱一个人是不会这样跟她说话的。呜呜……”
苏烈更烦了,女孩儿偶尔哭那么一次两次让人心疼不假,经常哭的话就是矫情了。他干脆又打开了手机上的比赛页面,打算等她哭完了再好好哄哄。
就在他刚开始看比赛时,许麓州又打来了电话:“喂喂烈哥,不好意思打扰你了啊,哎那个没影响你们办事儿吧?我是真有大新闻要报告给你,大新闻!”
苏烈皱着眉:“有屁快放,我还要看比赛呢。”
许麓州:“啊?你不是说今晚女朋友要来的嘛,怎么还能看比赛?”
苏烈:“不行吗?有冲突吗?”
“行,烈哥说行就行,你可真是,哎哟,二十四开纯直男……”许麓州说回了正题,“哎烈哥我跟你说,你都不能相信那台柱子是谁,是你家那个那个那个那个……”
苏烈不耐烦地打断他:“那个什么那个,我管他是谁呢,明天再说吧,先挂了。”
蒋兰兰还在哭,苏烈抽了纸巾帮她擦眼泪,擦了两下不顶用,就干脆把一盒纸巾都递了过去,说道:“好了别哭了,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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