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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在男主家里吃软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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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另一个,并不是沈桐。
  他接住蒋兰兰就问:“沈桐呢?你不是说沈桐和你在一起的吗?他人呢?!”
  蒋兰兰哭得撕心裂肺:“我不这么说的话你会来接我吗?你肯定是先去接他!我是你女朋友,我是女孩子,难道还不值得你来救了?”
  苏烈闻言怒不可遏,劈头盖脸地吼:“你丫还敢说!后面那两条狗不是你找来的吗?现在竟然被自己养的狗追着咬了,你也是极品!”
  蒋兰兰本来就够委屈的,一见苏烈根本不关心自己,还说这么伤人的话,霎时怒火上涌:“我是极品?那你还来干什么,你别来救我啊,你滚好了!你眼睛又不瞎,看不见那两个流氓在追我吗,看不见我有危险吗?见了面连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除了想沈桐还是想沈桐,沈桐那么好你直接找他去吧!滚吧!”
  苏烈:“你以为我是来找你的?你把沈桐丢哪儿了?你丫竟然丢下他自己跑了!”
  这逻辑把蒋兰兰彻底弄懵了,她没想到苏烈对沈桐已经护到了这种程度。也该是到了清醒的时候了,她已经不再可能凭感情这靠不住的东西在苏烈面前争夺主动权。于是蒋兰兰停止了哭泣,试着去告诉苏烈真相:“沈桐是坏人,他在利用你。我在他房间里找到一本书,里面清清楚楚地记载了我们所有人的情况,这段时间发生的所有事都和那本书里写得一模一样,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苏烈迟疑了一瞬,问道:“你没事乱翻别人东西干什么?”
  “……”蒋兰兰也忍不住吼,“重点是后面的情节!后面写了沈桐是如何利用你妈妈对他的信任打进云弧内部的,还有如何从你手里抢走股份的!你还不懂吗?这是他写的,是他计划好的,这一切就是一个精心准备的骗局,他从一开始就打算把你们吃干抹净!”
  苏烈觉得这是天方夜谭,不适时宜地笑了一下:“你说这是一本书?确定不是日记本什么的?”
  “我没跟你开玩笑!”蒋兰兰红着眼睛,“你现在已经被他哄得团团转了,你没发现自己这段时间变化有多大吗?才短短一个月他就俘获了你的心,他可真能耐,狐狸精也没他骚!”
  “你给我闭嘴!”苏烈看见两个青年已经追到了跟前,就说,“先到车子旁边去,待会儿再讲故事。”
  他走到两人跟前,稍微活动了下筋骨。那俩不知好歹的东西还敢撵上来,压根儿不知道现在是谁正等在生日宴的现场,是拳王,世界级的选手!大晌午的,寿星爷把拳王撇在家里不管,还得特地跑出来揍他们……
  真是要多生气有多生气!
  刘花臂和他小弟都没能开口反驳,因为苏烈速度太快了,左边几拳右边几拳直接干趴下,两人当场贴在马路牙子上煎猪排了。
  苏烈返回车子旁边,责备蒋兰兰找的这是什么人,也太不经打了。蒋兰兰要上后座跟他走,谁知苏烈竟然直接拒绝:“我赶时间去找沈桐,你打个车自己先回去,到家之后给我报个平安,今天这件事晚一点再跟你算账。”
  “苏烈!”蒋兰兰伤心地喊,“你不能这样对我!”
  苏烈扣上头盔,突然想到了别的,朝她一伸手。蒋兰兰以为苏烈回心转意了,正想擦干眼泪把手递给他,却听他说:“沈桐的手机呢,拿来!”
  蒋兰兰:“……”
  苏烈接了手机,不等她多说兀自拧了油门窜远了。蒋兰兰那叫一个恨,跺了跺脚就往先前绑架沈桐的那个拆迁房赶——她的包还在那里,那本至关重要的书也在。
  但当她赶到的时候沈桐却已经待在那里了,拿刀威胁他的那个青年不在,想必是被甩开了。蒋兰兰有些意外,旋即镇定下来,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
  沈桐说:“当然是想回来救你,你跑反了方向不知道么,万一被刘花臂截住怎么办。”
  这也算真话,原本沈桐有机会直接跑回大路求助,但他又实在担心蒋兰兰的安危,心想着这死丫头虽然做事讨厌但毕竟是女主,女主不能被人先奸后杀,那将成为这本书最大的……卖点?谁知道呢,反正大厦要倾颓也不能由他沈桐来爆破。因此他返回来找蒋兰兰,没想到人没找到,找到了他最想要的《臆乱情谜》。
  蒋兰兰拿回了自己的包,一看拉链是拉开的,而书已经不见了,立即质问沈桐:“你动我包了,我书呢?!”
  沈桐抬了抬下巴,指着脚边的一堆灰说:“你的书我不知道,但我的书在这儿呢。”
  “啊!!!”蒋兰兰大叫一声,气急败坏地说,“你凭什么随便翻我的包?你还要不要脸了,大男人翻女孩子的包还擅自拿了包里的东西,真卑鄙!”
  沈桐解决了心头大患情绪有所好转,难得愿意顺着对方那反向转弯的脑回路聊下去:“抱歉啊,虽然是你从我的书柜里偷走我的书在先,但我翻你的包确实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你也知道这本书有多要命,我必须拿回来,你包里的东西我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烟,也没看见小雨衣。哦,拿了你的打火机用,再次道歉,并感谢。”
  “你!无耻之徒!”蒋兰兰心里头堵得要命,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还是失了算,沈桐这种恶人不该走这样的狗屎运,老天不长眼。她忽又心存侥幸,说道:“沈桐,你以为书没了我就没法向苏烈告发你吗?你烧书的行为已经暴露了你的贼心,等苏烈来了看见这堆灰就会明白一切!”
  “我知道,”沈桐说,“这不是正打算彻底销毁证据呢嘛。”说完用薄木片铲起了地上的灰,呼啦一下倒出了窗外,热风一吹全没了。他还很细心地扇了刚才烧书的那块地面,把残留的灰烬都扇散了,扇完之后用脚搓,真是一点儿没留。
  蒋兰兰被扬起的灰尘呛得咳了好一会儿,发疯似地扑了上来,仗着自己指甲长就往沈桐各处裸露的皮肤上挠。沈桐无语至极,不能打她就只能闪躲,饶是动作灵活也架不住悍妇撒泼,先前被划破的脖子上又被挠了一下,血珠子开始放肆地往外冒,疼得他差点就还手了。
  “住手!”关键时刻英雄出现了,苏烈怒目,“蒋兰兰你过分了!给我滚开!”
  他冲过来把蒋兰兰扯了过去,看见沈桐捂着脖子的手指缝里都泛着血红,心疼得无以复加,压抑着喝道:“妈的,你丫被疯狗咬了不知道咬回去啊!”
  这话显然是在说沈桐,沈桐:“……”
  沈桐心说谁被疯狗咬了不是抓紧时间逃命,咬回去才奇怪吧。况且……这小孩儿是不是给气傻了,他刚刚是把自己女朋友比作疯狗吗?
  蒋兰兰的想法难得和沈桐一致——苏烈居然把她说成了疯狗,那意思还想叫沈桐还手来着!
  她一下就崩溃了,哭着扑到苏烈的身上捶打他:“你个王八蛋!你还有没有良心?!我是你女朋友!我他妈是为了谁,我都是为了你才这么做的,他是个坏人,他在骗你,你被他蛊惑到看不清真相了!你这个负心汉,算我蒋兰兰瞎了眼才会看上你!”
  苏烈的目光像粘在了沈桐的脖子上,根本听不进她的胡言乱语,也完全没把她的捶打当回事,撩起衣服替沈桐擦了擦脖子上的血,问他是不是特别疼。随着撩衣的动作,沈桐看见了苏烈小腹上一块块的肌肉,莫名觉得气氛怪异,不敢答话。
  苏烈一拳头搥在他肩上,没用力,但还是把沈桐搥了个踉跄。他赶紧又把人家扶稳,放轻了声调说:“问你话呢,这是她挠的?丫的也太狠了,指甲是和金刚狼一个出厂商吧!”
  沈桐不好意思地说:“那个你误会了,这伤是先前绑架我的人用刀划的,不是她弄的。”
  这种解释完全没有说服力,苏烈一听那几个混混敢把刀横在沈桐的脖子上,登时怒火中烧,怪自己还以为事情不算严重,没下死手揍他们一顿。看着沈桐白净脆弱的皮肤上沾满了血渍,划痕虽然不深却也够疼一阵的,万一再用点力可能就要割断颈动脉了,真是后怕得不行。
  “怪我来得太晚了!妈的,等我回去弄死那两个狗东西!”苏烈恨恨地说。
  “两个?”沈桐说,“一共有三个,头被砸破的那个是领头儿的,外号叫刘花臂,胆大包天的还想欺负你女朋友来着,幸好有我在啊才没叫他得逞,你得感激我。”
  苏烈闻言转脸去看蒋兰兰,丫的不作了,还好意思拿眼睛瞪他。“你还占理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为叫什么,绑架!你是主犯,你都毕业了,成年了,得判刑的!”苏烈转回去问沈桐,“你看她这个,得判几年?”
  沈桐估量了一下,说:“一般是十年以上,她本意并不想杀我,情节不算严重,但至少也得五年吧。”
  苏烈:“听见了没有?至少五年,你一个女孩子能有几个五年的青春?自己想去牢里耍就找别人祸害去,别挑我家的人!”
  蒋兰兰的脸上还挂着泪珠,却突然癫狂大笑起来:“你家的人?哈哈哈……苏烈,你眼睛瞎了,谁是你家的人,他沈桐是个骗子,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被他从你自己的家里赶出去,我等着看这一天的到来!哈哈哈……”
  苏烈恨她不懂事,还听不出来好赖话,气愤道:“你丫还不知道错!胡说八道也该有个限度,赶紧向沈桐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蒋兰兰眼神凶狠,“别拿坐牢吓唬我,就算是在牢里我也要看着你们一点点破败,我会亲眼看着你和你妈被他玩死!对,还有你那个愚蠢至极的妈,讨这么一个歹毒的货色回来当老公,活该被他玩死,活该最后死不瞑目!”
  “啪!”
  沈桐和蒋兰兰都呆住了,苏烈竟然打了她一巴掌。
  “你该知道我最容不得别人侮辱我妈。”苏烈红着眼睛,浑身戾气暴涨。
  “你打我?”蒋兰兰毫不犹豫地要打还他,却被苏烈握住了手腕。
  “你已经没这个资格了,”苏烈说,“我们分手。”


第38章 讲什么道理
  男主和女主分手了!
  按道理来说沈桐作为外人不该插手人家小情侣之间的事,但他肩负大厦一角,眼见着颓势已现他不能再无动于衷,于是跳出来说:“不行!我不同意!”
  “轮得到你说话吗?!”蒋兰兰怒吼。
  苏烈也说:“你别管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沈桐:“……”
  没错,轮不到沈桐管,沈桐也不想管,但是他怕“小蛮腰”一个不高兴就把这个也写死那个也写死,这不太好。他想着既然结局已定说明这丫头将来会被洗白,便拦在两人中间,面向苏烈:“你不能和她分手呀,你们之间有误会,这个误会就是我,我原地爆炸行不行?只要你们好好相处,将来携手共进,一定会有幸福美满的余生的。”
  苏烈:“你怎么能知道?”
  沈桐当然知道,烧书之前他急匆匆翻到最后一页看了几行最新版大结局。说苏烈把娃丢给月嫂照顾,和媳妇儿一起环球旅行去了。多么和谐美好,就连蒋兰兰本人也不知道——依照她的反应来判断,她之前肯定只看了一部分就给气炸了,然后冲动地实施了绑架之举。
  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沈桐说:“你信我就对了,别分手,在冲动的时候不要做任何决定。”
  “我现在很冷静,”苏烈吐了一口闷气,“一点都不冲动。”
  就在这时,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还有气喘吁吁的声音。三人同时回头看去,来者正是先前追赶沈桐的那个青年。他一下就傻眼了,现在局势逆转变成了三对一,他没把握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青年撒丫子就往外跑。
  “还想跑?”苏烈捋了袖子就往外追去,气势汹汹,震得拆迁房的地面都快共鸣了。
  外面传来青年声浪起伏的惨叫,蒋兰兰恶狠狠地盯着沈桐,盯得他汗毛倒竖。
  沈桐说:“我没想破坏你俩的感情,苏烈只是看着他妈妈的面子照顾我几次,为什么就不能平心静气地解决矛盾,误会说开了就好,何必非要采用极端的方式?”
  蒋兰兰:“别装了,那本书你怎么解释?”
  沈桐:“书这个事情我确实没法解释,但事情并非都如书里所写,你大可把那些都当做故事来看,如果你看到了最后就会知道你和他是完美的结局,你……”
  “闭嘴!别说了!”蒋兰兰哭泣,“沈桐,你手段高明,我输了。但是你别得意,五年之后我还会来找你,你对我做的一切我都会分毫不差地还给你!”
  “……”沈桐舔了下嘴唇,这么热的天一上午没喝水,都要起皮了,他无奈地说,“能不能别逗了,我对你到底做什么了?”
  小丫头真会联想,都把自己坐牢的一段设想好了,还笃定自己会被判五年。到底是年龄轻,这么能编排怎么不去当写手,或许能弄出一部比《臆乱情谜》更“脍炙人口”的作品来。
  争执间苏烈已经拖着青年回来了,对沈桐说:“这家伙承认了,是刘花臂见色起意才会对你下重手,”说话间苏烈的眉头一直皱着,神色略显为难,“沈桐,兰兰她做事不经大脑考虑,但确实没有想过要你的命……”
  沈桐明白他的意思,其实完全不用说出来,他根本就没打算要蒋兰兰去坐牢。于是打断了苏烈:“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左右他们也没把我怎么样,我不报警,别的你们定。”
  蒋兰兰却不领情,冲沈桐喊:“我不需要你个骚狐狸可怜!”
  沈桐:“……”
  “别给脸不要脸!”苏烈的容忍到达了底线,“你赶紧给我滚回自己家去,从今往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他妈跟你正式分手了,以后你要是再敢找沈桐的麻烦就别怪我不客气。”
  苏烈语气很重,坦白地说,他是真的非常想把这几个混混送进去吃牢饭,但那势必会把蒋兰兰也送进去。要不是念在过去的两年情份上,他连蒋兰兰也不能原谅,更别提还要厚着脸皮替她去向沈桐求情了。这结果对沈桐不公平,苏烈觉得自己把脸都丢这儿了,压抑得相当艰难。
  蒋兰兰无话可说,两年的感情也抵不过沈桐的一个月,她还能说什么。那句“给脸不要脸”真是彻底摧毁了她的自尊心,于是深深闭了眼,为这段廉价的恋爱流下最后两行泪,兀自转身离开。
  “我们也走吧,家里还有一堆人在等着,”苏烈把头盔扣到沈桐头上,低声问道,“你给我把拳王都请来了,够可以的啊,花了多少钱?”
  “……”沈桐的问号就挂在脸上,“你刚刚跟你女朋友分手了,是吗?”
  苏烈:“是啊,分手了。”
  沈桐脱掉头盔喊:“你刚刚跟你女朋友分手了,然后你问我请拳王多少钱?!然后你叫她一个小姑娘自己回去?!然后你骑车带我?!哥,你脑子被驴踢啦?”
  哥,哥?哥……没错,沈桐刚刚喊他哥……好听!感动!苏烈瞬间愉悦了不少,把头盔重新给他扣上:“别闹。”
  沈桐干瞪眼:“苏烈!你都不知道跟女主分手会引起多严重的后果,可能会有人死,可能会有好多人死!你个傻搋子!”
  “说什么疯话呢,别跟蒋兰兰学,”苏烈像看神经病似地看他,突然笑了一下,补充道,“不过你气鼓鼓的样子还挺可爱。”
  沈桐扶墙站稳,感觉这个世界没救了,作者大人弄了个傻子当主角。
  这叫什么事,男主和女主分手,男主看不出来一点儿伤心难过,反倒是他一个男配在这儿干捉急。沈桐万万没想到事情能发展到这个地步,这下可好了,男主让女主自己滚回家,而男主的后座打算留给自己的男配后爸坐。
  哈哈,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回程时沈桐总觉得苏烈格外的浪,时不时还耍个漂移,吓得他好几次都想跳车。他抓着苏烈衣服上的小揪揪,在他耳边大声喊:“这位同志!你现在不是自驾游,也不是比赛!好好骑,否则我再举报你一次!”
  苏烈说:“知道啦!”
  沈桐:“……”
  这孩子一点不知收敛,大丰收般的喜悦已经溢于言表了。
  沈桐心念电闪,突然问他:“你是不是因为瞧见我被绑架了才这么开心?”
  苏烈:“怎么可能!我一点都不开心,我刚和女朋友分手了,郁闷得很!”
  沈桐心说我信了你的邪!
  两人先去了趟医院,苏烈非要让医生把沈桐脖子上的那道伤口缝起来,沈桐则坚持声称不要紧,纱布包一下几天就好了。最后两人争执不下,就问医生,医生吃了半天瓜,最后来一句:“都行啦。”
  苏烈立即瞪眼,说你这医生是不是冒牌货,怎么样对伤患好你不知道吗?医生当场改口说最好是缝针,还再三保证自己在进入医院工作以前跟着老婆一起做过裁缝,缝针的手艺是当地一绝,而且现在都是隐形缝法,伤好之后绝对一点疤痕都没有。
  沈桐不敢尽信,问他:“你在哪里做的裁缝?”
  医生:“我老婆的车间里哦。”
  沈桐:“那是你的手艺比较好还是你老婆的比较好?”
  医生很谦虚:“当然是我老婆,她比我工龄长啦!”
  沈桐:“那你都是当地一绝了,你老婆又得是什么水平?”
  医生尴尬了,望向苏烈说:“要不然还是直接包扎吧,你弟弟信不过我。”
  “……”苏烈呸他一脸,“我再说最后一遍,这家伙比我大好几岁,他不是我弟弟!”
  医生嘀咕:“明明说的是第一遍……”
  沈桐朝苏烈使眼色:“还是别缝了吧,我觉得这就是一点小伤,不要紧的。”说着伸手想去摸一摸,被苏烈劈头盖脸一顿吼。
  “别动!”苏烈的眼神定格在沈桐的手上,只见从手腕到手背全是斑驳的破皮,尺骨上的勒痕已经淤紫,真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尖儿上了。
  苏烈小心地捧着他的手,问:“这是怎么弄的?”
  沈桐不适应这样的苏烈,尤其两人掌心接触时,苏烈体温高,烙铁似的,烫得沈桐一惊一乍——他觉得连指纹的触感都快印到自己的手上了。沈桐赶紧挪开了手,回答:“这是绳套勒的,没事没事。”
  苏烈可不相信没事,硬是当着吃瓜医生的面把实情给逼问了出来,才知道是沈桐为了从刘花臂手底下救蒋兰兰,强行脱绳套导致的。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这么难受,不是生气、愤怒或者心疼能概括的,是嗓子眼儿里堵着胶水、灌着铁水一般的难受。一时没忍住就冲沈桐发了火:“你丫就不能心胸狭窄一点儿吗?她害你,你还自我牺牲去救她,你金蝉子转世啊你?我就问你疼不疼,疼不疼!”
  沈桐抹了把脸,老实巴交地回答:“疼。”
  “你丫也知道疼,怎么不疼死你算了!”苏烈说着也心软,不舍得再骂他,语气越放越轻,“怎么能这样,你等我来救不就行了,就会逞能。看看这手,怎么勒成这样了,什么破绳套,一点儿都不人性化……”
  眼见着这小孩儿反应强烈到常识渐失的地步,沈桐终于也忍不住了,纠正他说:“哥啊,绳套本来就是用来绑人的,还讲什么人性化?理智一点好不好?”
  苏烈气鼓鼓地瞪眼:“喊哥也没用,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你什么人都不许救,只需要确保自己安全,然后老实待着等我来救,听到没有?”
  沈桐:“……”
  苏烈追问:“说话!我表达得够不够清楚?”
  沈桐不肯答话,小孩儿怎么能说这种话,也不知道那到底是谁的女朋友哎。
  苏烈急眼了,敲着桌子问:“到底明白没有?”
  医生被吓得一咯噔,连忙回答明白明白。苏烈翻了个白眼:“我又没问你,怎么还不缝针?”
  “缝缝缝,这就缝啦。”医生刚翻出抽屉里的一包瓜子只好又塞了回去,双手消毒之后拿起缝合用品,露出一脸“还说不是你弟弟”的表情,“我说伤患家属啊,伤患正是内心敏感脆弱的时候,你就别老凶他嘛,都把他凶得不敢讲话了,要温柔点啦!”
  苏烈:“我是凶他吗,我是在跟他讲道理!”
  医生:“我懂的啦!但是你跟人家讲什么道理呢,以前我老婆跟我吵架的时候我也要跟她讲道理,但是道理讲通了,我腿也跪麻了。后来嘛我就不讲道理了,她只要一发火我就笑着说‘老婆讲的对,老婆讲得好’,很快她就消气了,我也不用再跪啦。俗话说得好,只要老婆好全家都能好,老婆不开心,谁都别开心,那你讲赢了再多道理又有什么用呢?”
  “你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苏烈听得专注,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但是沈桐又不是我老婆,你跟我讲这些干什么?”


第39章 变了个人
  沈桐心说不啊,某些人绝对有必要学习一下,以防止未来的某天这整个世界都因他的情商问题激动到颤抖。
  医生“哈哈哈”地干笑:“说多啦说多啦,看病要紧,缝针啦,会有一点点痛痛,你要忍一忍哦。还有你啊伤患家属,陪在旁边哄着点哦,呼呼吹吹就不疼啦!”
  沈桐无言以对,只想一板砖拍这医生后脑勺上,甚至恶心犯呕,感觉像怀孕。苏烈听了医生的话莫名乐呵,对沈桐挑眉说OK,要是疼了就帮忙呼呼吹吹。
  沈桐说:“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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