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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在男主家里吃软饭-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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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桐无言以对,只想一板砖拍这医生后脑勺上,甚至恶心犯呕,感觉像怀孕。苏烈听了医生的话莫名乐呵,对沈桐挑眉说OK,要是疼了就帮忙呼呼吹吹。
沈桐说:“医生,你能顺便看看妇科吗?”
医生吓了一跳,认真地问:“怎么啦?妇科方面有问题?哎呀原来你是女孩子啊,难怪这么好看,长得还真是挺像男孩子的,我最喜欢酷酷的中性女孩子了,我老婆就是和你一个风格的哦!”
沈桐想解释刚才那只是玩笑,但医生没给他机会,几次打断还抢话头,说自己悬壶济世十几年,见过太多拖延病情最后酿成大祸的案例,女孩子一旦感觉那方面不舒服就得看医生,不能随便买药吃,否则容易不孕不育。最后还摆出了舐犊情深老父亲的姿态,一定要沈桐去重新挂个妇科门诊的号,找专家医师好好看看。
说完冲苏烈使了个眼色,悄眯眯地说:“你刚刚说她比你大几岁吼,我问一下,你们是恋人关系吗?谈恋爱得奔着结婚的念头去哦,所以就算还不是老婆也要像对待老婆一样认真,以后千万别再认死理咯,哄开心了才是最重要哒!”
苏烈:“他不是……”
“还有啊,那方面要注意卫生,我给你讲个‘三前三后’哦,一是事前事后都要洗干净,二是前面后面都要洗干净,三是前戏后戏都要做足,否则女孩子情绪不好的话脆弱的部位就容易受伤,受伤就容易培养病菌哒!你听明白没有啊?”
苏烈:“你说的我明白,但是他……”
“还有还有嘞,女孩子现在不是妇科方面不舒服嘛,她在治疗期间使用的清洗剂你也一起使用,这样才能确保病菌不复发!否则她刚治好了你又给她传染进去,那不等于白费功夫嘛!好啦,更多的就叫妇科医师讲给你们听,我要专心缝针啦。最后祝你早日开窍吼,你看她多可爱,我都很喜欢,你不喜欢啊。”
要是条件允许的话,苏烈真的很想揍这八婆一顿,但这八婆手里拿捏着沈桐的命脉,不好轻易动手,再加上他说话虽然欠揍却也是一片赤诚,最后苏烈就只皱着眉头“啧”了一声,说:“你喜欢个毛线,不许喜欢!”
医生哈哈大笑:“哎哟年轻人火气真大,我看你也该去看看中医,买些消火降压的中药喝喝哦。还有你啊小姑娘,女孩子家家的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手上这些伤很有可能留疤的,下次可别逞英雄啦,报警了没有的?”
沈桐一张脸早已红透,龇着牙冲他“嗯”了一声,补充道:“谢谢医生关怀,但我是男的,得不了妇科病,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啊?”医生回过味儿来了,尴尬地笑着,“哎哟哎哟,说多啦。不过男孩子也是有可能得妇科病的,多一点知识储备总是好的嘛!你别动哦,最后一针,我给你打个漂亮的蝴蝶结就大功告成!”
沈桐忽地按住他的手肘,说:“求你,本本分分剪断就好,不要打蝴蝶结!”
苏烈也生气,拜托他好好当个医生,别再想着从前当裁缝的事了,早知道就该找个别的医生看。医生哈哈哈干笑,说现在是下班时间,皮肤科急诊没有第二个人在值班啦。那一把年纪还嗲里嗲气的样子真是把苏烈麻得够呛,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再来第二次。
缝完了针又轮到包扎手,消毒的时候沈桐喊疼,苏烈就气哼哼地叫这医生让个位置,他亲自给沈桐涂药水。以他肉眼所见觉得自己完全能胜任这工作,可惜人们大都眼高手低,真轮到自己动手时就不是那回事了。
沈桐见他紧张得浑身冒汗,想说他的手法更疼吧又不忍心拂他好意,难得这小孩儿肯敞开心扉试着接纳自己,这么好的开端不能因为一点小小的皮外伤中断了。于是沈桐忍着,也渐渐忍得两眼水汪汪,额头浮汗珠。
苏烈恍然间抬头时就看出来他在忍了,问他是不是疼他却说不疼,苏烈“啪嗒”一下扔了棉棒在托盘里,把八婆医生又扯了回来。
医生得意忘形,神秘莫测地凑在苏烈耳边说:“怎么样,还得让专业的来吧!有时候你看到的并不是真实的,你以为的也不一定是你以为的那样呢,要学会用心看世界,用心去领悟万事万物哦。”
苏烈:“……”他第一次被人强迫指点到哑口无言。
不过这八婆医生的道理还挺硬,偶尔听一听也不是不能接受,只要能屏蔽掉他的表情和语气就好。于是苏烈问他:“医生贵姓?”
医生说:“哎哟免贵免贵啦,我姓又。”
“???”苏烈再问,“哪个又?右边?又是?”
医生:“不是又,是呦!居呦的呦!”
苏烈:“居呦?哪个居哪个呦?”
“哎呀不是居呦啦,”医生无奈地翻找出抽屉里的名牌,指着上面的字说,“是呦!我姓呦!呦毒杆菌!”
两人一齐往名牌上看,呵,肉毒杆菌!
沈桐十分讶异:“还有叫这个名字的?”
“哈?”医生终于不耐烦了,“哎哟哎哟哎哟,麻烦看清楚一点好不啦,那是我的头衔,呦毒杆菌研究员,皮肤外伤专家,前面的才是名字嘛!”
沈桐默默容忍,好吧,确认了身份,是研究肉毒杆菌的肉医生。不说这姓氏有多奇怪,反正百家姓里是没有这个“呦”的,尤其听他说“居呦”,总觉得挺对不起猪的。
苏烈则很快适应了,拉着沈桐起身,对医生说:“那行,我看这针脚确实不错,多谢了,肉医生!”
肉医生热情道别:“不客气不客气,有空常来哦!”
两人驾车回家,沈桐一路上都黑着脸,不仅仅郁闷于这半天发生的事,也为将来所有人的命运走势深深担忧。现在书被毁了,他只能翻开照片看看原著的内容,但这照片已是早前拍的了,后续的变化更无从得知。
没办法,认命。
苏烈回头见他闷闷不乐,就问是不是还在气蒋兰兰对他做的事,最后破天荒地说了句:“你受委屈了。”
沈桐不确定他这一句是不是客套,或者是因为自责,但当他说出口的时候还是觉得松了口气,一丝委屈的情绪浮上来之后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剩下的便是庆幸自己做对了选择——要是真把蒋兰兰弄进了监狱,说不定苏烈已经和他反目成仇、不共戴天了,哪还会这么懂礼貌。
他冲后视镜挤出一个笑脸,对上苏烈的眼睛,说:“你别担心我啦,我能跟一个小丫头计较么。赶紧想想回家以后怎么解释,你妈看见我成这样了可能又会把罪名扣你头上。”
苏烈:“哪是可能,那是百分之百扣我头上啊,唉……”
言语上叹息,嘴角却挂着笑,沈桐不明所以,看愣了一瞬。这短短一瞬被苏烈抓了个正着,他问:“看什么,是不是看哥长得帅?”
沈桐笑了:“你不是最烦别人说我们是兄弟么,我可给你兜着呢,都没告诉别人我是要成为你爸爸的人。”
苏烈这回格外大方:“行行行,你是我爸爸,你是我亲爸爸!”
“……”沈桐说,“后爸就是后爸,我又不是在占你便宜。”
苏烈加大了油门在空荡荡的马路上驰骋,高声喊道:“你就是占我便宜又怎么样,我愿意给你占啊——占去吧——”
疯了,沈桐心说,这小孩儿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怎么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两人回去之后果然受到了盘查,尤其苏烈,被他亲妈控制在椅子上像审问特务似的,都快翻到上个月的旧账上去了。苏烈矢口否认自己和沈桐的伤有关系,又按照约定好的说是因为沈桐出去买打火机的时候不小心摔了,打火机摔炸了才伤到了皮肤。
苏毓根本不信,脱了高跟鞋佯装要用十厘米的酒杯跟敲打他,苏烈躲闪间就看到远方沙发上盘坐着的沈桐,正被一群人围着嘘寒问暖,周明翰还打算揭开纱布看一下伤得重不重。苏烈急了,狂喊周明翰的大名,叫他把爪子拿远点儿,新伤口不能乱碰。
苏毓最终没舍得用酒杯跟敲他,但一腿训儿踢是使得出神入化了,她把苏烈踢了个趔趄,斥责道:“怎么跟你表哥说话哪,反了你的!”
周明翰闻声回头解释:“阿烈着急了啊,我只是想看看伤得重不重,最好是找熟悉的医生看一下,防止留下疤痕。”
沈桐笑得脸都僵了才叫他们相信自己真的没事,透过人墙和苏烈隔空相望,两簇火花甫一碰撞就立刻嗤啦啦弹开了,沈桐察觉到自己竟然在刻意闪躲,不知道怎么回事就不敢直视小孩儿了。
他两人没能赶上午饭,但一大家人仍然热热闹闹度过了下午的时光,这得给许麓州记上一功,为了活跃气氛,他把夜幕酒吧的一个小乐队都给租来了,里头还有一个长得挺帅的小伙,看着有点儿眼熟。
苏烈锐眼,上来就问许麓州那个鼓手是谁,许麓州支支吾吾半天不肯说真话,就咬死了说只是一个鼓手而已,除了长得帅也没什么特别的。后来还是沈桐解答了,说这人对外的艺名叫南山,在酒吧里当过服务生,因为节奏感强就被这个乐队的队长相中了。
“服务生?”苏烈顿悟,挑着眉说,“夜幕酒吧的服务生啊,怪不得看着眼熟……我说州子,你那个小群里的‘北坡炮王’是不是他?”
许麓州:“……”
他烈哥的脑子果然好使!
沈桐慢吞吞端起茶杯,老干部似地吹了吹热气儿,说:“南山之北坡,日暮见川河。名字有深意啊。”
许麓州心虚已极,嘴角抽搐:“听、听不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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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十八周岁一
苏烈思考了一下:“州子,你名字里的‘州’字是川河吧,然后你的昵称又是‘三川入海’,你俩……不是在搞CP吧?”
许麓州抠手指:“什么CP,烈哥你说的我听不懂。”
苏烈猛地踢了他一脚:“还不承认!”
“承认!”许麓州赔着笑脸,“我承认了,嘿嘿,那就是我姘头,我俩刚好上没多久,这不正打算汇报呢嘛,还没来得及就被你发现了。”
杨呈原本在和猴头菇玩,看见他们闲聊就叼着根香蕉凑了过来,咔嚓一声把香蕉掰成了两截,递给许麓州一截:“吃吗?”
许麓州望着那半根香蕉,莫名觉得某个象形部位有点疼。他说:“吃香蕉就剥开皮好好吃,你非折断干什么?”
杨呈:“饱了,只能吃半根。”
“哦,你还知道饱呢,胖不死你,”许麓州戳了下他的肚皮,“怎么又长膘了,得有一百五十斤了吧?”
“没有!”杨呈捏起一揪揪肚皮,确定自己没长膘,说,“上个星期才称的,一百三十多一点儿。你怎么不说烈哥,烈哥才是一百五十斤!”
许麓州:“你还好意思跟烈哥比?人家多高的个子,人家浑身上下全是肘子,你啃一口试试,牙给你磕豁!”
“你丫才浑身肘子,”苏烈打断他们,“行了都别胡扯了,正事儿都忘了。”
“也是,不跟你打岔,”许麓州问杨呈,“你要留在这儿听吗?”
杨呈鼓着腮帮子连连点头,然而苏烈却摸了摸他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带猴头菇玩一会儿去,听话。”
杨呈的年龄跟那俩基友其实都是差不多大,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被他们当成小孩儿哄。杨呈撅了下嘴,只好不情不愿地带走了猴头菇。
许麓州说:“少儿不宜,呈儿确实不适合听这些。但是烈哥你可真聪明,这么隐秘的事情你怎么一下就猜出来了?”
“隐秘?”苏烈哼笑,“也不瞧瞧自己的表情,就差拿笔把‘姘头’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什么破昵称,你俩还不如弄一对情头官宣算了!”
许麓州急忙拿食指比划:“嘘……嘘嘘嘘!嘘嘘嘘!”
苏烈:“要上厕所自己去!”
许麓州伸手要捂他的嘴,被苏烈一巴掌拍开,嫌弃他那只手不知道摸过什么人的什么东西,许麓州讪笑,说:“烈哥你小声点儿,别让旁人听去了,我俩是地下党,不打算见光。”
苏烈:“怎么还不打算见光了?不就是俩男的谈恋爱了么,现在这社会已经能接受你们这种了,公开是对彼此最起码的尊重。”
许麓州装作毫不在意地向他坦白:“哦,因为他情况有点儿特殊,他还没跟女朋友分手呢。”
“!!!”苏烈瞪大眼睛,“你丫是不是有病,他有女朋友你还跟他搅和啥?我警告你啊,别小瞧了女人的报复心,哪天把你暗中弄死了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这个也不能怪他,他女朋友在外面可没少忙活,有一次跟人家富二代车震的时候还被南山给抓包了,按道理来说,场面如此失控脸皮再厚的也该分手了,但是那女的就是不同意,跟她来硬的她就闹自杀。没办法,那就各玩各的了。”
许麓州接着说:“烈哥你别担心,我有分寸,现阶段我们就只是在□□上互相慰藉一下,就那个啥,约约炮啥的,嘿嘿,还没发展到感情方面呢。”
“……”苏烈语重心长地说,“我不管你了,你自己保持理智,这年头什么样疯狂的人都有,就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她就能把人给绑架了,还替你设想了前因后果,包括你一家子未来的命运。你说扯不扯,唉,个别女人光凭嫉妒心就足以毁灭宇宙,作为男人不能不日日殚精竭虑啊。”
“啥?”许麓州疑惑,“烈哥。咱俩讲的是同一码事吗?你是在说我吗?”
苏烈面不改色:“当然是在说你!另外我再告诫你几句,注意安全,上床的时候记得戴T,别搞怀孕了。”
许麓州一口蛋糕差点把自己噎死,咳了半天才开始笑,说:“这个尽管放心,我跟他俩人都没那功能。”
苏烈在基友面前一贯喜欢装深沉严肃,但对这件事他还真是挺好奇的,就凑过去问:“我看你俩体型上大差不差,那平时都是谁上谁下?还是说轮换着来,两个人前后都可以用?”
许麓州也大方,爽快地告诉他一直都是对方在上。苏烈笑骂他是个欠挨的,又问在下面是什么感受,疼不疼。许麓州说一开始疼,后来就爽翻天了。苏烈骂他不要脸,两人就开始不顾形象地大笑起来,引起了一花园生物的目光注视,包括等在桌子旁边馋蛋糕的猴头菇。
两人立即压低了声音,又接着讨论了诸如后边用久了会不会松动,上厕所会不会受影响,上床之前需要做哪些准备工作,肠道里是哪个部位受力,碰哪里能有愉悦感之类的内容,许麓州事无巨细一一点拨,听得苏烈时而眉头紧锁时而目泛疑惑,比参加六方会谈还专注。
要是能在学习的时候这样,别说提高三五十分,考上一等学府也不在话下。
聊到最后许麓州已经口干舌燥了,苏烈对男男之间的床笫之欢也算有了新的认知,最后以转赠了肉医生的“三前三后”理论作为暂结点,批准许麓州先去喝杯水润润肠。
沈桐坐在旁边再次慢吞吞吹热茶,然后才发现茶已经凉了。他又添了杯热的重新吹,叮嘱起来不疾不徐:“下次这种事情请找没人的地方聊。”
许麓州悻悻闭嘴,压低了声音对苏烈说:“你家驸马爷不食人间烟火啊,真古板。”
苏烈:“嗯,小心他举报你。”
下午三点半,老苏家后花园里的泳池派对进行到了高|潮阶段——第一届“自不量力杯之和拳王争霸”友谊赛正式开始。
这场友谊赛受到了老苏家所有在场人群的高度重视,台上裁判员是楚杭,台下评判积分是由周明翰和沈桐负责,计时员是杨呈,至于举牌子的礼仪小姐就邀请了猴头菇先生替代,其余人等按照喜好分成两拨为两位拳手后援,由许麓州负责苏烈的贴身服务工作。
但是许麓州怂啊,在北坡炮王的“深情注视”下临阵脱逃,强行换下了沈桐的位置。左右沈桐也不懂拳击比赛的判分机制,就勉强答应了。他在人群中找了找苏毓,想问苏毓着不着急回公司,结果看到她正在替拳王秦舒铭端茶递水拿汗巾——这是自告奋勇当了人家的后援团?
而且还提供了后援服务!
苏烈也瞧见了,嘀咕这女人胆子太肥,竟然就这么果断地抛弃了自己的儿子和老公,跑去给别的男人加油助威,不得了了她。沈桐却并不介意,冲她笑笑,示意她待在自己想待的位置就好。
比赛即将开始,猴头菇叼着牌子在擂台上绕了一圈,又笑眯眯地摇着尾巴从阶梯下场,紧接着裁判员一声令下,双方拳手便开始了紧张的对峙。
沈桐不大清楚拳击比赛的规则,但看两人的准备工作猜测应该是按照职业比赛的规则来打的,那对拳王来说已经是驾轻就熟了,对苏烈来说却显得有些吃力。但苏烈不知道有多高兴,他打得相当起劲儿,每一拳都扎实有力,得了分他欢欣鼓舞,输了分也丝毫不觉得难堪或焦躁,心理素质在这种场合竟然格外的硬强。
五六个回合之后就开始肌肉酸痛了,苏烈在休息的一分钟里喝了口水,然后让沈桐给他松松肌肉。一开始沈桐大义凛然,捋了袖子就干,结果摸上去之后就有些心猿意马——苏烈的肌肉正处于拉紧的状态,里头硬得像块石头,外层裹着的皮肤又像绸缎似的,滑了汗,湿哒哒地腻在手里,真叫人臊得慌。
没由来的,沈桐开始指尖发抖。
就在此时,苏烈抬手在沈桐的胳膊上轻拍了两下,说:“我忘了你手上有伤,是不是疼?要不然别捏了,马上也要上场了。”
沈桐担心他肌肉紧张容易受伤,便摇头说手不疼,赶紧认真替他揉捏了一轮,思维却仍飘不回来,脑子里全是自己的手在一笔一划地勾勒着苏烈肩臂上每一块肌肉的形状。
他觉得自己出问题了,不对劲。
计时员的哨声响了,苏烈和秦舒铭一起回到擂台中央。沈桐悄悄对比着,发现苏烈的体型比秦舒铭要薄一层,也不多,大概就是一层皮肤的差距。但他明白薄的这层肯定不是皮肤,而是实打实的肌肉,在真正的赛场上,这一层肌肉的差距往往会决定两个拳手的胜负。
不过,在沈桐的眼里还是苏烈这种体型更养眼些,强健得恰到好处,再多一层就会显得太难接近了,不够亲善。于是沈桐开始想,苏烈还是做一个非专业的拳手比较好,人需要亲善些才能交到朋友。
十二回合全部结束,短短几十分钟把苏烈累得够呛,直想趴在地上不起来,但趴在地上毕竟又凉又硬,要是能有什么垫着最好,比如把沈桐拖过来垫着。
他把自己逗乐了,胳膊耷拉在沈桐肩上说:“你趴下给我垫一会儿行不行?”
“啊?”沈桐提醒他,“别胡说八道了,你刚刚输啦!”
苏烈:“昂,输了!输得好惨啊!好伤心呢!你怎么安慰我?”
沈桐:“……我安慰你?可是我看你笑得比拳王还开心,不会是被打傻了吧。”
苏烈哈哈大笑:“你肯定盼着我被打傻,那以后就没人欺负你了。”
“胡扯吧,没了你还会有别人的,多你一个也不多,”沈桐在他脑门上弹了一下,“况且你现在脑壳里装的东西已经够少了,再被打成傻子我岂不是要照顾你一辈子,吃喝拉撒全伺候,那可真是要命了。”
倒也是,得照顾一辈子。苏烈盯着他亮晶晶的眸子,想着要真是那样岂不美死,就是不知道傻子懂不懂床上翻腾的道道,要是不懂岂不又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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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十八周岁二
沈桐承着他近半的重量,看见他胸前挂着的汗珠就走了神,被周围人吵吵几声之后才忽然醒悟,于是用手肘推开他,说:“你真重,还一身汗味儿。”
“是吗?”苏烈依样把许麓州夹了过来,“我重吗?有汗味儿吗?”
许麓州非常狗腿子:“没有的事!一点儿都不重!而且烈哥身上只会有雄壮的男人味儿,别的什么都不会有!哈哈……”
然而开怀了没几秒就察觉到了杀气,他看见两道冷嗖嗖的目光从乐队那边射了过来,正是来自于他家的鼓手。许麓州翻脸不认人:“烈哥你注意点儿影响,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不能随便勾肩搭背。”
苏烈捶了他一拳:“你个妻管严,真丢人!”
友谊赛结束之后秦舒铭就要回队里报到了,原本他这样接私活是违反规定的,但沈桐这人执拗得很,明面上说诚心诚意邀请,其实夹带了威胁的意思——一连好几天跑你家门外等,看你出门就一路跟着,给你做这个做那个,铁打的心肠也受不了这种软磨硬泡。
秦舒铭看沈桐的眼光有些微妙,临走前对他说了一句:“你对那小子可真用心。”
沈桐向来淳朴,对此还是那句苍白的说辞——我是要成为他爸爸的人。
秦舒铭又说了些苏烈的好话,说这小伙子不错,为人单纯直白又亲切,身体素质也是一级棒,虽然现在还不够资格跟他打,但如果能接受正规训练的话将来必定能成为强劲的对手,说不定下一届拳王就是他了。
沈桐不失礼貌地呵呵呵,心说你觉得好就好。但是,亲切?竟然有人形容苏烈为亲切?沈桐忍不住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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