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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在男主家里吃软饭-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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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见面!”沈桐从床上弹起来,脚趾踢到了柜子角,疼得眼泪差点掉下来。但他疼了一会儿也稍稍理智了些,见面之后要怎么说呢?还能一起睡觉吗?
之前的排血症状零星持续了差不多个把月,现在基本恢复正常,也没有再肚子疼,但沈桐觉得还是有必要再去做一下CT,看看那个瘤怎么样了。在此之前,能少见面还是少见面的好,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沈桐盯着这条消息实在狠不下心,磨蹭了半天也没把拒绝他的内容发送出去,最后还是跑楼下找到了值班大叔,叫他替自己按的发送键,弄得值班大叔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
后来他在值班室等了一会儿,想着万一苏烈坚持要见面的话还得请大叔帮忙拒绝。出乎意料的是,苏烈并没有坚持,那天晚上再没发过消息给沈桐。
高考成绩出来这天,沈桐去医院做了CT。他看见自己肚子里的那块瘤已经长得比核桃还大一圈,周围又蔓延出两颗新的,才知道自己的乐观果然都是盲目的。他没有像之前那样急着找医生问自己还有多少日子可活,也没有恐慌,心里反而出奇的平静。
“小蛮腰”要他遭报应,那就接受报应,反正苏毓活了,苏烈也不会无路可走,没了沈桐还会有青铜、黄铜、梧桐、苯丙酮,他总归还有无限可能的未来。沈桐下定了决心,如果必须这么做,那就做得彻底。
天黑时分,他主动约苏烈去云弧大楼下的那家咖啡馆见面,苏烈说已经和许麓州他们在酒吧了,要沈桐直接过去。沈桐应了声“好”,然后放下光片,打车去了夜幕酒吧。
见面之后两人都有点尴尬,许麓州咳了一声,问苏烈要不要找个包间,苏烈点头。
服务生把他们俩引去了包间,沈桐坐在苏烈的对面,问:“成绩查了吗?够本科吗?”
苏烈“嗯”了一声,说读二本有余,等分数线出来看看能不能上一本。沈桐欣慰,笑着说能上二本就很好,又问他有没有想好报考什么专业,苏烈说在考虑,自己并没有特别喜欢的方向,他唯一的兴趣就是打拳。
沈桐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干巴巴地说了句打拳最好是当成业余爱好,别作为职业,两人就此陷入了沉默中。
好一会儿,苏烈问:“就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约我有什么事?”
沈桐抿唇,发现原本想好的那些词句全都说不出口了。
要和自己喜欢的人说分手,真的太难了。
他一声不吭地走了出去,回来的时候身后跟着服务生,端了两瓶烈酒和两只酒杯进来。
“要喝酒?”苏烈眉头微蹙,“到底怎么了?”
沈桐要他先别急,自己却急着倒了满满一杯,没等苏烈抬手去拦就仰头灌了下去。
苏烈立刻夺去他的杯子,重重摔在桌上,责备道:“这样喝酒是不想要命了?有事说事就好,做什么要为难自己!”
沈桐捂着嘴缓了一会儿,好不容易才把那股辣劲儿咽下去,随即酒劲儿就上了头。他垂着眼睫说:“不喝酒不行,我怂,要壮胆。苏烈,我今天是来跟你说……跟你说……”
苏烈:“说什么?”
沈桐深深吸气,小声地吐出几个字:“说分手的。”
苏烈双眼微眯:“你再说一遍。”
沈桐:“我说,我们分手吧。”
苏烈笑了一下:“不可能,你休想。”
“真的,我想分手了,”沈桐的心跟着胃一起阵阵绞痛,“苏烈,你该看出来了,我对你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减退,我不爱了,想分手。”
苏烈盯着他的脸,连眼睛都不眨,苍白地说:“不同意,分不了。”
沈桐:“为什么?怎么就分不了?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有一方不爱了就意味着感情的结束,强撑着又有什么意思?”
苏烈:“你也知道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凭什么你说在一起就在一起,你说分手就分手?”
沈桐:“别赌气,你可以怨我,可以恨我,但是不爱就是不爱,你和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一起又能得到什么?到最后还是伤害你自己。我们俩没必要闹到那地步,不如,不如现在就分开……”
“不分!我说不分就是不分!”苏烈突然把他抱在怀里,两条手臂铁箍一般收紧,“沈桐,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们两个人本来好好的,为什么说不爱就不爱了?我是做错了什么吗,怎么可能,你怎么就不爱我了?”
沈桐都快哭了,他强忍着眼泪说:“哪里就好好的了,你仔细想想,我们在一起其实也没多久,感情根本不深的。现在我们俩各自退一步还可以回到从前的状态,就当做从来没有在一起过,好不好?”
“不好!一点儿都不好!你说不爱就不爱了,我怎么办,我还爱着你呀!”苏烈心痛得要疯了,他从来没想过他的崽有一天会跑来跟他说分手,在此之前他还在和许麓州商量怎么才能哄媳妇儿高兴,怎么才能让崽敞开心扉说出自己的顾虑。
没想到,等来的是一句分手。
沈桐把他推开:“你才多大,你见过的人才多少,等你读了大学就会发现好女孩儿太多了,以你的条件能找到比我好一千倍、一万倍的,真的没必要耗在我身上。我年龄比你大不少,又是个男的,根本不合适,你想开点儿行不行?”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好女孩儿再多关我什么事,我只想要你!”苏烈慌慌张张地喘着气,语气却十分坚定,“你不用再多说了,我是不会同意分手的。你最近只是因为心情不好才想要分手,我会给你时间,等你想通了我们俩还会变得和以前一样好。”
沈桐痛苦呢喃:“你不懂的,不一样了,永远都回不到从前了,都结束了……”
苏烈:“什么叫结束,怎么就结束了,沈桐,崽,你不能这样,你必须解释清楚,我们俩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结束了?”
沈桐:“结束就是不爱了,不爱……就是结束。”
“你别跟我绕口令!”苏烈烦恼得不行,搓了两把脸,突然离开沙发蹲到了沈桐面前,埋首在他腿上,“崽,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你说出来我们一起解决好不好,不要说分手,我没法接受,我真的,真的很难受。”
沈桐舌尖抵齿,狠心推开他:“没有遇到什么事,就是觉得不爱了,没意思。”
“没意思?”苏烈抬起头,眼里尽是暗红的水光,带着难以置信的狠烈,“你现在跟我说没意思?之前的喜欢,爱,山盟海誓,都是骗我的吗?!”
沈桐:“不是骗你,只是错觉罢了。”
苏烈深深吸气:“我不管你是不是错觉!我说不分手就是不分手!我死也要拖你一起!沈桐,你休想,你这辈子都别想这么轻易甩了我。”
沈桐喊:“苏烈!”
苏烈起身拉开门:“你别说了,州子他们还在等我,我给你叫车送你回去。”
见他要走,沈桐急得抓起酒瓶子就猛灌了两大口,苏烈闻声转身,劈手就夺了他的酒瓶子摔碎在地上,怒吼:“你疯了是不是!你要用这一招来威胁我吗?”
“我是在威胁你,苏烈,你看好了,”沈桐突然捡起玻璃碎片横在了自己脖子上,苦涩地笑着,“苏烈,今天我是一定要分手的,你不同意也得同意,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罢了。”
苏烈:“然后呢,我不同意的话你就死给我看?”
沈桐红着眼睛大声答:“对!你说对了!”
“呵,你就这么想分手,就厌恶我到这种地步了?”苏烈脸色苍白,浑身的血液似乎都注满了悲伤,透不过气的酸涩感逼得他颤抖个不停。
沈桐咬牙答:“没错,我一定要分手。”
苏烈没办法了,他坐回沙发上,支着手肘捂脸。
不知过了多久,他哽着嗓音说:“好,你先把碎玻璃放下,我们慢慢谈。你可以告诉我原因吗?为什么突然就不爱了,我以为……我还以为你对我的感情跟我对你的是一样的,我以为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第89章 戳中了要害
面对分手这个话题,任何解释都是伤害罢了,有直接的,有间接的,对被分手的人来说都是一样的性质。沈桐没办法用委婉的说辞来解决这个刚猛的问题,他怕。
他还是决定快刀斩乱麻,让他的小孩儿大大咧咧痛一场,然后走过死亡的边缘,和地狱永远说再见。
“你太傻了,”沈桐放下碎玻璃,坐到了苏烈对面,“当初人人都说我是贪图你家的钱才和你妈妈在一起,你不也是这么想的么。后来是怎么了?哦,后来是我一再向你解释,说我不是图钱,所以你就信了。苏烈,是我骗了你,你不该信我的。”
苏烈:“你能真诚一点么?现在来告诉我你是图钱?那你大可继续维持和我妈的关系,将来我妈必定不会亏待你,你又何必要为了我跟她分手?”
沈桐:“那是因为你妈妈太精明了,她就算再对我好也会把握好分寸,知道什么能给我什么不能给。而你不同,你年轻,容易被爱情冲昏头脑,我跟你在一起才有可能得到更多。”
苏烈:“所以你想要什么,云弧的股份?”
沈桐点头:“是啊,我痴心妄想,想要云弧的股份。”
苏烈:“那你现在说分手是什么意思,你还没有拿到想要的,为什么要分手?”
沈桐:“因为我后悔了,我不想再骗你。”
“怎么就不想再骗,你骗我好了啊!你继续骗我,你骗我一辈子不行吗?!”苏烈痛苦地撑着额头,又愤怒地擦掉脸上的泪痕,“沈桐你就是个孬种,你想要云弧就该坚持到底,我还没有给你,你怎么就放弃了,你凭什么单方面放弃……”
沈桐咬破了嘴唇,丝丝血腥和着杯底的半口酒液一起冲进咽喉,他喑哑着说:“别傻了,知道被骗就该清醒过来。苏烈,你身负重任不该耍小孩子脾气,等你真的长大了,成熟了,就会知道现在的痛苦其实算不得什么,你会庆幸我这个骗子良心发现,没有骗得你倾家荡产。”
苏烈:“我说了我不在乎!就让别人骂我是窝囊废,是败家子,我只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只要你爱我就够了!沈桐,我从来都不在乎那些东西,我只在乎你,只是你不相信罢了……”
沈桐:“你以为爱情能当饭吃吗?你是三岁小孩吗?你这么蠢我怎么爱你,你蠢到家了!”
苏烈:“我就是蠢!我再蠢也知道爱一个人不该轻易说分手,不像你这么狠心,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沈桐,你根本说服不了我,我绝不分手。”
沈桐:“你非得逼死我才甘心吗?”
苏烈:“你要是个男人就别拿生死来说事。”
沈桐:“那你要我怎么办,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我沈桐,宁愿死都不愿意再跟你苏烈谈恋爱,我说得够明确了吗?”
苏烈:“我不信!你不可能这么狠心,你把外面那些流浪猫、流浪狗全都喂了,你多善良啊,你怎么可能对我这么狠心?我绝对不分手,除非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说法!”
“喂什么流浪狗,我是做戏给你看的不行吗?”沈桐脊背冒汗,鞋底踩得碎玻璃上咯吱响也浑然不觉,突然说道,“苏烈,你知道我没有谈过恋爱,你对我的表白,对我的撩拨,确实……确实一度让我心动,让我愿意为这份心动放弃一场正常的婚姻,但我也很快就意识到那都是错觉!”
“苏烈,你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你根本不懂我。有一天晚上我出门散步,看见一个女孩子从面馆里出来,有些任性地甩开男朋友的手,但等她退回去之后却好心关上了面馆没有自动弹回的玻璃门。然后她一蹦一跳地跑到男朋友身后,捡起了对方扔在地上的板栗壳,又装作若无其事,调皮地踢了他的屁股。后来她遇到一只小狗,就一直盯着它看,笑着看,跳着看。”
苏烈不懂,问:“所以呢?”
沈桐神色向往:“所以,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女孩子太可爱了。苏烈,男人和女人互相吸引,这是大自然设定的规则,这是人类的本能和天性。女孩子会喜欢强壮的男人,男人也会喜欢可爱的女孩子,我也不例外。苏烈,你能有那么可爱吗?”
“我能!”苏烈赌气,“我比女孩子更可爱,只要你需要!”
沈桐:“别闹了。”
苏烈:“我没跟你闹,你说这些话真的伤人啊沈桐,我难受……”
沈桐紧紧攥着拳,指甲在掌心抠出了血痕,他差一点就扑上去抱住他可怜的小孩儿,在挪脚的瞬间又堪堪停住了。他恨自己,他从来没有现在这样恨自己过。他逼自己冷了心性,残忍说了一句:“对不起。”
苏烈单手撑着额头,遮住了自己的双眼,连呼吸都带着颤意。
“我要听的不是这三个字,你说别的,你说这些都是你编出来的,你说你其实还爱着我好不好?算我求你,你说真话……”
沈桐:“苏烈,不要自欺欺人了,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我渐渐觉得新鲜感都过去了,还是得找个女孩子踏踏实实过一辈子。”
苏烈:“女孩子能给你的爱我也能给,我给的比谁都多!我把云弧的股份都给你,我妈那份我也能弄给你,你要的一切我都可以拼给你,我……”
沈桐截断他:“可你给不了我孩子。”
苏烈愣住了,旋即又说:“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或者两个,只要好好疼他们、好好教育,那就跟自己生的一样亲!”
沈桐:“不一样,我要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我自己就是抱养的,养父母对我怎么样我最有发言权,沈槐对我是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我是他的亲哥哥他会这样吗?你也看得出来吧,我的养母含辛茹苦把我养这么大,我对她却没多少感情,她去世了我也没有掉过眼泪,这就是亲疏差别。”
苏烈颓然后退,扶住了沙发扶手。他无话可说了。
沈桐知道自己终于戳中要害了,纵然知道苏烈已被伤到千疮百孔,却不得不继续痛下杀手,最后说道:“苏烈,我想要自己的孩子,只能选择跟你分手,你同意吗?”
苏烈半晌都没说话,拎起酒瓶要喝,被沈桐一把抢去。沈桐给两只杯子里各添一半,然后自顾端起来碰了刺耳的“叮”声,说:“不必要的念想不必留,希望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何其干净利落,何其心狠手辣,苏烈苦笑,竟然从来都不知道他的崽是这样一个人。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崽变成了这样一个人?还是说他从来都没变过,只是自己认不清?苏烈从苦笑变成大笑,笑得凄怆又狠烈。倒也是,他的崽是个会抡起棒球棍就不论对方死活的人,他怎么忘了。
“好,我成全你。”苏烈喝下半杯,摔门而去。
许麓州也在碰杯豪饮,向南山“哭诉”自己这次没考好,恐怕是读不了理想的大学了。南山很意外,表示从来都不知道他还有理想的大学,不过还是耐心地进行劝导了,说他读了也没用的,出来以后还是要靠自家关系工作,搞不好直接就被拎回去继承山头了。许麓州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立马就不哭了,搂着杨呈要喝酒。
杨呈这次也是直接把自家的榨汁杯带过来了,刚榨好新鲜的酸奶车厘子汁准备喝,就看见苏烈急匆匆地绕过众人朝门外离开。他搥了搥许麓州,说:“看见了吗?烈哥走了!”
“啊?还没开始喝呢怎么就走了?不行,肯定是和小沈哥哥没谈拢,我得出去瞧瞧。”许麓州跑出去追苏烈,苏烈已经戴上了头盔,红了的眼睛被夜色冲淡了不少,藏在玻璃镜后惨然而落寞。
“烈哥,烈哥你……”许麓州着实受到了惊吓,小心翼翼地问,“怎么回事儿啊烈哥?要我帮忙吗?”
“我没事,照顾一下沈桐。”苏烈低声说完,轰起油门绝尘而去。
许麓州从来没见过苏烈这样伤心过,虽然他在极力掩饰,但许麓州仍然看出来了。从前生气归生气,发火归发火,什么时候这样黯然了?
沈桐那家伙做了什么?!
许麓州怒气冲冲地去了沈桐的包间,也不管南山和杨呈的拉劝,拎起沈桐的衣领就骂:“沈桐你可真行!你他妈是不是有病?烈哥这段时间为了你是操碎了心,每天忙着复习累得跟狗似的,还得琢磨怎么才能让你开心起来。你倒好,自己有病不去治就把火气撒在烈哥头上是不是?你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你是男人吗?”
南山掰开他的手,把他往后头抱:“州子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杨呈也拦在他面前:“你别这样跟小沈哥哥说话,没礼貌!”
许麓州咆哮:“我跟他讲什么礼貌!我是看在烈哥的面子上才对他客气,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烈哥对他有多好,他有什么不满意的?刚才烈哥的眼睛都红了,他一个大老爷们儿什么时候哭过?我就见不得这种小白脸儿,自己不痛快就去戳别人的心,他是世界中心,所有人都该围着他转啊?沈桐,沈桐我说的就是你!”
沈桐不言不语,坐在沙发上由他骂。
南山把许麓州往门外拖,一个劲儿地劝:“好了好了,人家的事情咱们不清楚,先别急着下定论好不好?这件事沈桐肯定有苦衷,他不是那种随便伤人的人!”
许麓州:“他怎么不是?我看他就是!我烈哥是多洒脱的一个人,可自从沈桐出现以后一切都变了,什么都为他想,什么都替他做,护他护得跟眼珠子似的!要不是他非让烈哥学习,烈哥会去抱书啃?那天天都是硬着头皮上的,得多难受啊!”
“……”南山说,“州子,你其实就是不满意人家苏烈考得比你好是不是?”
许麓州霎时红了脸:“胡说八道!我呸!你个王八蛋还会血口喷人了啊!你就向着他吧,呈儿也向着他,他不就是长得好看吗,我烈哥也是宇宙第一帅,配他绰绰有余!你们都向着他吧,我向着我烈哥!”
南山:“我以为在你心里我才是宇宙第一帅。”
许麓州:“你?你帅你的嘛,我又没说你不帅……”
杨呈“砰”地关了门,把许麓州的嚷嚷声关在了外面。他坐到沈桐旁边问:“小沈哥哥,你还好吗?从刚才你就一直不说话,身体还好吗?”
沈桐疼得要命,捂着胸口冲他摆手。
杨呈赶紧扶着他:“小沈哥哥,你喝了多少酒?你不是酒量不好吗,现在又生着病,怎么能喝酒?”
沈桐艰难开口:“呈儿,麻烦、麻烦你送我回去。”
“好,我送你回去,”杨呈把他的胳膊架到脖子上,托着他的腰往外带,“你先起来试试能不能行,不行咱就直接去医院。”
“呈儿,等,等等!”沈桐半倚在杨呈身上,突然弯腰呕了出来。
“啊!”杨呈吓得头皮发麻,只因沈桐呕的不是酒,而是血。
第90章 酒精中毒
杨呈拉开门大喊:“南山哥!州子!快进来帮忙!”
南山闻声率先冲进来,看见满地血的时候也吓得不轻,立即把沈桐背到身上,叫杨呈打电话叫救护车。许麓州麻爪了,上去掏南山的车钥匙,被南山吼了一嗓子:“别慌!喝了酒没法上路,万一遇到堵车更麻烦,直接叫救护车!”
许麓州被他吼得浑身一抖,拍着沈桐的脸问:“沈、沈桐?小沈哥哥你醒醒,你怎么样了?”
沈桐没反应,疼痛、醉酒加失血致使他昏厥了。
三人手忙脚乱地把他弄了出去,十分钟之后终于见到了救护车。许麓州要给苏烈打电话,被杨呈拦住了。他问为什么不能打,杨呈不肯说,坚持要等沈桐醒过来以后再决定打不打这个电话。
沈桐自然是不可能让打的,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胃里空空如也,酒精中毒差点要了他的命。
许麓州站在病床前一脸犯了错似的颓丧,支支吾吾地道歉:“小沈哥哥,昨天,那个事情真对不住啊,我喝了酒就好胡乱说话,你别当真……”
沈桐僵硬地摇了下头,示意他不用挂怀,又伸手去拽杨呈,想要跟他讲话。杨呈把耳朵凑了过去,沈桐就小声地说:“呈儿,你们不要待在这里,去找苏烈,去陪着他。”
杨呈担忧地问:“你们俩昨天是发生什么事了?”
沈桐:“我跟他分手了,他心情不好容易冲动,你们去陪着他,开解他。”
杨呈:“那你怎么办?”
“我没事,我只是胃疼,短时间内死不了的。”沈桐疼得哆嗦,咬着牙说,“呈儿,你千万别告诉任何人我生病的事,绝对不能让苏烈知道,你答应我……”
“嗯,我明白,我这就去找烈哥,他不会有事的。”杨呈实在不忍心,就问沈桐,“小沈哥哥,让南山哥留下来照顾你行不行?”
沈桐摇头:“不用,他待在这里迟早会知道我的病情。你们都走吧,医院里会有护士照应的。”
杨呈:“护士不行,她们要照应的人太多了,哪顾得上某一个?这样,我叫卢羽勋来陪你行不行?”
沈桐断然拒绝。
但在三人走了之后不久,卢羽勋还是来了。沈桐叹息,又要欠他一大笔人情了。
苏烈回去以后把自己闷在家里许久,期间许麓州三人来找过他,被拒之门外了。许麓州怕他想不开,就打电话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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