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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我在男主家里吃软饭-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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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烈回去以后把自己闷在家里许久,期间许麓州三人来找过他,被拒之门外了。许麓州怕他想不开,就打电话给苏毓说苏烈心情不好,苏毓晚上就抽空回了趟家,看家她儿子正在捶沙袋呢,于是转脚又回了公司。
没事儿,任何事情都能够通过捶一顿沙袋来解决,苏毓对她儿子的那个沙袋有信心。
三天之后,许麓州和杨呈总算进了老苏家的大门,看见苏烈虽然瘦了一圈,但气色好像还凑合。苏烈让他俩自己倒水喝,抱着手机躺在沙发上继续看拳王争霸的国际联赛。
杨呈问:“烈哥,你都没事了吧?”
苏烈:“嗯,我能有什么事。”
杨呈“哦”了一声:“没事就好。”
许麓州有些犹豫,他因为心里内疚那天晚上口无遮拦地骂了沈桐,就总想把他住院的事情告诉苏烈,但沈桐和杨呈两个人都死按着不让说,他又不清楚原因,一句话堵在喉咙里像卡了鱼刺似的难受。
苏烈似乎是看出了许麓州的心思,就说:“有屁快放,存心膈应我呢?”
“烈哥,我其实……唔!”许麓州差点就脱口而出了,被杨呈给捂住了嘴。
苏烈放下了手机,拎着杨呈的后领:“呈儿这是怎么了?跟你烈哥还有秘密呢?”
杨呈嘿嘿直笑:“没有呀,没有没有!”
苏烈挑眉:“州子,你说。”
“我……”许麓州现在骑虎难下了。
苏烈:“说不说?!”
“说!”许麓州一口气秃噜出来,“小沈哥哥他住院了!那天晚上你们吵完架之后他就胃疼,吐了好多血出来,我们把他送到医院的时候他都已经昏迷了,医生说是酒精中毒,再晚一点人就没了!”
苏烈放开了杨呈,转为捏着许麓州的肩膀,捏得他龇牙。苏烈厉声责问:“你说什么?!”
许麓州掰开他的手:“但是小沈哥哥不让我们告诉你,我想着你们之间肯定是有误会,他肯定也是伤心的,不然不至于把自己喝成那样。烈哥,我知道你们现在已经分手了,我是不是,是不是不该说这个?”
杨呈气得从后头踹了他一脚,小声嘀咕了一句:“你当然不该说!”
苏烈也顾不得别的了,拿了钥匙就要出门,杨呈立马堵在门前不让他走:“烈哥你不能去!小沈哥哥不想让你知道这件事,你知道了他必定更难受。你别去了,他既然提了分手肯定是下定了决心,你再去又有什么用,不是白白给他添堵,叫他为难吗?”
苏烈沉着脸说:“呈儿,你让开。”
杨呈:“我不让!”
苏烈:“让开!”
许麓州跑过来拉杨呈,劝他:“呈儿你别拦着烈哥,他们俩把误会说开了兴许就没事了,现在小沈哥哥正是需要陪伴的时候,除了烈哥还有谁能照顾好他?”
杨呈破天荒地吼他:“你懂个屁!”
许麓州:“???”
苏烈忽然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就问:“呈儿,为什么这么反对我去看他?你是不是还知道些别的?”
杨呈捂嘴:“没有!”
苏烈眯了眼,威胁道:“呈儿,你说还是不说?”
杨呈立即甩锅给许麓州:“他知道!烈哥你问他!”
许麓州无辜:“嗯?我?”
苏烈转向许麓州:“你知道什么?”
许麓州绞尽脑汁,一拍大腿:“哦!我知道那个,烈哥你还记得三模之后我给你送来一本题库吗?那题库其实是小沈哥哥弄的,他托了好几个老师帮忙押题,然后又到处搜标准答案,那都是小沈哥哥的功劳,他不让我告诉你。”
苏烈:“嗯,我猜到了,还有吗?”
许麓州:“还有还有,还有小沈哥哥其实可担心你了,高考第一天他就急赤白脸地跟我打听你考得怎么样,前几天昏迷刚醒那会儿首先想到的是让我们来陪你,就怕你想不开。所以我觉得小沈哥哥不是那种翻脸无情的人,你们肯定是有误会。”
苏烈抬眼:“真的?”
许麓州指天发誓:“绝对是真的!”
杨呈抱臂叹息,又从后面踹了他一脚。
这时猴头菇晃着脑袋走了过来,嘴里嘎嘣嘎嘣地嚼着什么东西,苏烈瞥见一个黑色的金属物,怕猴头菇吞下去就赶紧去掰它的嘴。
“啪嗒”一声,金属物掉在了地上。苏烈的瞳孔忽地锁定了那东西,他认得,那是沈桐的皮带扣。
“赵阿姨?”苏烈冲厨房喊,厨房没人回应他又去后院喊,听见赵阿姨从花园赶了过来,问他怎么了。苏烈说:“赵阿姨,沈桐这段时间来过家里吗?”
赵阿姨摇头:“没有啊,沈先生自从搬出去之后就没再来过。”
苏烈:“那猴头菇怎么会有他的皮带扣?”
“皮带扣?”赵阿姨恍然大悟,“哦,原来那是沈先生啊!嗨哟是这样的,那天晚上我带猴头菇出去溜达,看见一个人蹲在我们栅栏外面,猴头菇冲上去就咬着不放了,那人就解开了皮带扔了过来,然后逃跑了!嗨哟哟,我还喊保安来抓小偷呢,没想到是沈先生啊!”
苏烈急着问:“哪天晚上?是我高考前一天吗?”
赵阿姨:“啊,对对对,是高考前一天!”
没错了,一定是这么回事!
苏烈心里太不得劲儿了,那天晚上他在学校等了沈桐,没想到沈桐也来这边等他了。原来那天他不是去找卢羽勋的,其实是来找自己的么?这叫不爱了?那些题库,那些手抄册那么厚,这能是不爱的人做出来的事?
苏烈不能再耽搁了,拨开杨呈就要走,杨呈却死死抱住他的腰,急着说:“烈哥,事情未必就是你以为的那样,同样的皮带扣多的是,也许就是巧合,就算是小沈哥哥来过,那也可能只是路过,只是顺便来看看你!他都已经提分手了,你就不能放下吗?”
许麓州推他:“干什么呢呈儿,瞎说什么!”
杨呈推还他:“你闭嘴!烈哥好不容易熬过了最难的这几天,不能轻易就回头,坚持一下就能彻底断了!”
许麓州急了:“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亲,你干嘛呀!”
苏烈盯着杨呈:“不对劲,呈儿,你为什么这么盼着我和他分手?”
许麓州冲他使眼色:“就是,难不成你也想跟烈哥搞对象?那可不行!”
杨呈:“去你的!我都是为了烈哥好,以后你们就能明白了,谈恋爱还是得跟女孩子谈,贪图一时的享乐可能会毁了一辈子的幸福,你们都糊涂!”
许麓州揉他的头发:“哟哟,咱呈儿长大了,有想法了。”
“我是认真的!”杨呈鼓着腮帮子说,“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一年凭的是新鲜和激情,第二年或许就会变成习惯,第三年变成责任,那第四年、第五年,甚至更久之后呢?你们没有想过未来吗?没有人敢说自己会一成不变,当感情不足以支撑两个人走下去的时候,你们连自己的孩子都没有,还拿什么当精神支柱?那时候就是悲剧收场,失去的一切却都换不回来了!”
许麓州嘿了一声:“你小子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啊,竟然还把我套进去了!你这么说的话我都不敢谈恋爱了……烈哥,要不然……咱别和呈儿做朋友了?”
“哈?”杨呈气得叉腰,“许麓州你丧良心!”
许麓州:“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屁孩子知道什么,你谈过恋爱吗?没谈过怎么知道男人之间的感情就不能维持一辈子?”
“我就是知道!肯定不能!”杨呈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了,“有句话叫情深不寿,两个人如果感情太好也不能长久,必然有一个人要先死的!当他死了之后另一半怎么办?消沉,痛苦,活在绝望中!所以还不如找个普通点儿的女朋友,不需要多爱,平平淡淡才能过好一辈子!”
许麓州挠头:“你这什么狗屁道理啊……怎么就得有一个人先死?这话说的……”
苏烈:“呈儿,别说了,我宁愿情深不寿。”
“烈哥!我不许你去!”杨呈张开手臂挡在门框。
“你们继续聊,我先走一步。”苏烈也不管了,直接推开杨呈朝车库走去。
第91章 疯狂的思念
卢羽勋坐在病床前帮沈桐切水果,满脸堆笑。沈桐说:“你最近心情不错。”
卢羽勋:“是啊,你马上就能出院了,我心情自然好。不过你别误会啊,我不是嫌照顾你烦,我巴不得天天这样照顾你。”
沈桐不自在了,故意转移话题:“你大学读的是什么专业?”
卢羽勋:“导演,等毕业以后就可以正式进入影视行业,自己拍作品。沈桐啊,你之前说的想去环境宜人的地方晒太阳喝茶可以实现了,房子我已经给你找好了,出院以后就搬过去吧。”
沈桐滞了一瞬:“找好了?我……我都不知道你在帮我找,这怎么好意思,总是麻烦你。”
卢羽勋:“上次不就跟你说了么,又没认真听吧,坏孩子。不过别再说什么麻烦你了、不好意思了之类的,再说这种见外的话我可就生气了。”
沈桐:“我……我其实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卢羽勋笑着说:“很多事情往往都是出其不意的,没有那么多时间留给我们慢慢准备。就好比有的夫妻想要孩子,提前锻炼身体、戒烟戒酒,结果一年两年都还要不上,有的夫妻没打算要孩子,结果一不留神就有了,这又怎么说呢?既来之则安之,你尽管安心听我布置就好了。”
沈桐:“可是……”
卢羽勋:“你是不是还放不下苏烈?”
沈桐:“啊?苏烈?我是、是放不下他,也放不下他妈妈。”
“别瞒着我了,我知道你和苏烈的关系,我能看得出来,”卢羽勋真诚地说,“你要是相信我就听我的,别再拖着了,早点走。沈桐,你该知道我的情况,我喜欢男人,喜欢优秀的男人,所以我喜欢你。我愿意在你剩下的日子里照顾你,陪伴你,我保证不会让你为难,不会勉强你做什么,更不会奢望你回报我的感情。”
沈桐彻底呆住了:“啊?”
卢羽勋笑着刮了下他的鼻尖:“看你这迷糊样儿,难道一直都不知道我的心意吗?苏烈就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唉,我还以为自己表现得挺明显的,没想到你一直都没感受到,看来还得再努力啊。”
沈桐干巴巴地嚼着果皮,说:“你何必呢,我不可能给你任何回应,而且我……我快死了。”
“我知道,我知道你心里只有苏烈,但没关系,我只要能守护你就够了,”卢羽勋定定望着他,“你不愿意苏烈知道你会死,就打算用偏激的方式让他彻底忘记你,好让他能开始新的生活。我明白,我懂你,我也可以帮你。”
沈桐:“你帮我?”
“嗯。别说话,别挣扎,他就站在门口呢。”卢羽勋笑了一下,突然低头吻住了沈桐。
“卢羽勋!”苏烈怒喝,冲过来就是一记重拳,把卢羽勋打倒在地。
眼见他唇角逸血,沈桐急了,大喊住手。苏烈看向沈桐的眼神如同狂兽,烈火在他瞳孔里熊熊燃烧,咬牙切齿地问:“你护着他?”
沈桐:“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烈:“好,现在我问你,你诚实地回答。你,到底还爱不爱我?”
沈桐抿唇,狠心摇头。
苏烈:“那你告诉我,刚才是他强迫你,还是你自愿?”
沈桐闭上眼,艰难地答:“是我自愿。”
“你撒谎!”苏烈掀翻了桌上的果盘,果盘掉落在地,旋转了几圈突然碎裂。
“他没有撒谎,是你不肯面对现实。”卢羽勋擦掉唇角的血迹,平静地说,“苏烈,你太孩子气了,并不适合他。”
苏烈掐着他的脖子,一把推翻在旁边的陪护椅上:“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沈桐不擅长撒谎,怕露出端倪被苏烈识破,就干脆缩进了被子里撵他走,说:“我出院以后就会离开这里,你不要再纠缠我了,算我求你,饶了我吧。”
苏烈心伤地问:“你要跟他走?”
沈桐闷声答:“嗯,我要跟他走。”
苏烈:“你喜欢他?”
沈桐:“是,我喜欢他。”
苏烈:“那之前为什么要让州子给我送题库,为什么要在高考之前跑去找我?都是假的么?沈桐,你到底是在骗我还是在骗自己?”
沈桐:“你误会了,为你做的那些小事都不足挂齿,那是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高考之前也没去找你,我是去找卢羽勋的,顺路想去关怀一下而已,但是你家的狗太黏人了,我嫌烦就没进去。好了,说开了的话就赶紧走吧,别再来了。”
苏烈被伤得够彻底,他没想到自己满腔热忱都错了,原来都是一厢情愿。什么叫看在他妈妈的面子上,什么叫狗太黏人了?呵,还不如直接说一个字,滚。
他声音微微颤抖:“沈桐,爱一个人真的会变得特别胆小,我算是体会到了。爱你的每一天我都是战战兢兢,就怕哪里做得不好会让你不高兴。你给我一个笑脸,我他妈能高兴一整天,你皱一下眉,我心里跟着揪疼。你说我是不是欠的?呵,我他妈纯粹就是欠的,爱你这么一个忘恩负义的人。”
沈桐:“知道了就快走吧。”
苏烈松开了紧握的拳头:“沈桐,算我看错了人。”
脚步声渐远,沈桐的眼泪也开始垂落,一滴滴沁入枕芯。卢羽勋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安慰:“没事了,过了这个坎儿就没事了。他走了,你睡会儿吧……”
六月中旬,沈桐辞掉了学校的工作,去了Y市,一个山明水秀、气候宜人的小城市。除了卢羽勋没有任何人知道他在哪里,他每天真就晒晒早上的太阳,吹吹傍晚的山风,再品品当地的山茶,怡然自得。
他本打算就这么一直逍遥到生命的尽头,等着突然在某一天一觉不醒,或者像武侠片里毒发身亡的那些人一样,呕出一口黑血,说出半句遗言,然后嗝屁。当然,沈桐不会有这种遗憾,他的遗言都已经写好了,是一些宽慰之词,以防万一哪天苏烈知道了他病故的消息难以释怀。
其中有一句话沈桐格外喜欢,从别的地方看来的,说的是爱从不会随生而生,亦不会因死而死,在你眉宇,或在我坟墓,它存在过,即是永远。
这是他留给苏烈的,也是留给自己的,总归是承认了这场爱情的真实性,他觉得万分感动,对得起两个人相处的那一年,死也不委屈了。
然而半年之后,他还活得好好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生活费花完了,房租都快交不起了,是提前死掉还是出去赚钱?
当然还得赚钱,好死不如赖活着,能拖一天是一天啊。
于是沈桐又开始去酒吧做兼职,没事的时候就琢磨写歌,还向各个音乐工作室或者传媒公司投稿,总算是能维持自己的日常开销了,交了房租之后还有结余。
苟延残喘又是半年,沈桐仍然没有死,只不过又开始了间歇性排血。他觉得差不多了,前几天去医院检查时医生就旁敲侧击地透露了他时日无多的消息,估计这回排完血能死。
他躺在床上给卢羽勋发信息,说山高水远的,恐怕来不及当面跟他道别,希望自己的感激之情能被他接收到。
卢羽勋没有回复,但半夜的时候他就出现在了沈桐的床头,冲了杯热腾腾的姜糖水给他喝。
沈桐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
卢羽勋笑着摸摸他的头:“你有点低烧啊,鼻音也有点重,应该是感冒了,别胡思乱想。”
“是吗?”沈桐摸摸自己的头,“怪不得觉得浑身乏力,还以为到日子了。早知道就不给你发信息了,害得你连夜赶过来,实在太抱歉了!”
卢羽勋帮他掖好被子,轻声说:“别总这样客气,夜里凉,不许再蹬被子。对了,你有没有看到财经头条,说云弧集团的太子爷在国内职业拳手选拔赛中脱颖而出了。苏烈那小子,竟然一路过关斩将杀进了决赛,不出意外的话他能进国家队。”
沈桐:“他不好好上学,想去打职业拳赛?云弧将来还要指望他呢,这算是不务正业吧。”
卢羽勋:“也不能这么说,进了国家队就能有机会打进国际,为国争光是好事,况且打拳是他的理想,他也有那天赋。”
沈桐笑了笑:“难得,你竟然愿意替他说话。”
卢羽勋:“我并不讨厌他,虽然他是我的情敌,且分了手还一直蛮横地霸占我心上人的全部爱意。”
“……”沈桐赧住,“你可别说这些。”
“我同你说笑的,”卢羽勋关了床头灯,拍拍他的被子说,“好好休息,我去隔壁了。”
次年春暖花开时,沈桐仍然没死。他开始后悔了,早知道还有这么多日子可活,就该待在离苏烈近的地方,哪怕只能偶尔看一看他的背影也好。
暖阳照进花廊,沈桐的思念随风飞长,他疯狂地思念苏烈,想见他一面的念头在一息之间就从种子长成了参天大树,无法遏制。他自己已经换了号码,但还记得苏烈的。于是拿出手机拨了那个号码,满怀期待地想着,待会儿不说话,只要能听一听他的声音就够了。
可惜,他听到的是号码为空号的提示音。
沈桐的心凉了。
几天之后卢羽勋来看他,沈桐就问:“你有苏烈的消息吗?”
卢羽勋说:“他交了新的女朋友,我见过几次,长得挺漂亮的,人很和善,懂礼貌,比之前那个好。”
“交女朋友了?”沈桐倚在花廊柱子上喃喃,“那说明他放下了,挺好的,他是家里独子,是该找个女朋友好好谈恋爱。”
卢羽勋劝他:“沈桐,你也放下吧。”
沈桐望着爬满廊顶的蔷薇,一言不发。
卢羽勋:“我们不说这个。沈桐,你投给华艺传媒的曲子被选中了你知道吗?我今天是特地给你带好消息的。”
沈桐神色平静:“选中了?”
卢羽勋:“嗯,那边想和你签合同长期合作,你考虑一下,如果愿意的话过两天我陪你去他们公司看看。”
沈桐答应了,如果能签,好歹能在死之前多赚点钱回报给卢羽勋。
夜晚凉风习习,他披着窗外的照进来的月色辗转反侧,想着苏烈的女朋友会是什么模样,个子高不高,皮肤白不白。一想就心酸难忍,白天的那些怡然自得全化泡影,仿佛只是回光返照的错觉。
他下了床翻箱倒柜,想找出能拿来怀念过去的东西,最后什么都没找到。过去的一切都没了,和苏烈一起消失在了沈桐这个人的生命里。
摸出一本空白的硬皮本,沈桐拿起笔,决定从今天开始写日记——他要为苏烈留下一点值得怀念的东西,免得在将来的某一天苏烈也会遭遇这样凄苦的夜晚。
提笔三个字:苏先生……
沈桐突然崩溃,泣不成声。
第92章 走出来了
苏烈这是第九次来挂肉医生的号了,肉医生见他来了赶紧向护士招手:“麻烦帮我申请一个病假,现在就走。”
苏烈把拳套扔在了桌子上,肉医生随之戴好眼镜,端正了态度:“请问您是哪里不舒服呀?”
苏烈:“我有失恋应激综合征,快点给我治。”
肉医生赔着笑脸:“苏先生,我想您应该去约一下心理医生,我是外科医生哦。如果您在皮肤护理方面有什么疑问可以来找我,心理疏导我不擅长呢。”
苏烈:“我每次打完一场比赛都格外想前任,你说怎么办?”
肉医生:“苏先生,我是外科……”
苏烈:“我看见你就更想他,这是你的责任吧,快给我治!”
“……”肉医生说,“苏先生,请问您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呢?麻烦尊重一下我的工作哦,不然我要叫护士小姐把您请出去了呢。”
苏烈:“你说,两个人本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说不爱了?我根本想不通。”
肉医生:“苏先生?”
苏烈表情严肃,两只眼睛锐利地盯着他。
“……好吧好吧,那我勉强先来充当一下您的心理辅导专员,苏先生,希望下次挂号的时候您考虑一下隔壁的专家,他也很棒哦!”肉医生煞介其事地拿起笔,“现在我们来探讨一下,当您思念您的前任的时候是什么感受呢?”
苏烈:“恨得牙痒痒,想打人。”
肉医生:“那这边建议您去挑几个人打一下哦。”
苏烈:“打了,这不是打进国家队了么,用处不大。”
“……”肉医生颤音,“苏先生~~~这边建议您直接打死,然后进监狱里好好冷静,或者打进国际,被更厉害的人胖揍一顿或许会好很多哦。”
苏烈:“行,那等受了伤再来找你。”
“不要!我们来一次性聊完好吗?!”肉医生接过他的病历本,开始在上面记录,“苏先生啊,您从刚分手算起到现在都快两年了吧,竟然还没放下,也是不可思议呢。不知道那位前任有什么魅力,您仔细想想,然后点击一下delete键,直接删除呢。”
苏烈:“我的大脑里没有这个键,不然你戴上拳套,打我的头,给我把他打出去。”
肉医生瑟瑟发抖:“不行不行,我们有规定,不可以和患者有肢体冲突哦,况且打完之后可能需要去挂骨科,没必要啦。”
苏烈:“挂骨科也算给你们医院增收,何乐而不为?”
肉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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