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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娘系统[快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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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江礼几乎将江临川这个侄子忘在了脑后。
  而江相宜也很快失去了徐陵府主的宠幸,成为了徐陵府主身边最普通不过的一名近侍。
  江临川不知道前五年姐姐是怎么度过的; 却清楚定然不会那么简单。
  而当他有能力踏出江家,有能力踏入白家时,江相宜已经把自己活成了一捧山间清水。
  二十多岁的姑娘穿着一身青衫,打扮的极为素净,曾经娇艳如海棠的面容上,多了几分春水似得温柔典雅,只有在跟自己亲弟弟说话时,才会显露几分曾经的惊动狡黠来。
  江临川觉得姐姐大概过得不错。
  她会跟着小姐妹去灵植园采摘花朵,然后扎起广袖,把花瓣制成胭脂,一忙就是一上午,时不时能听到她们娇软活动的声音和欢快的笑声。
  也会尝试制作各种小点心,跟合得来的友人交换成果。或者聚在一起做做女红,认真讨论针线秀法或者聊聊八卦。
  闲暇时候就看几本从凡人市坊带回来的画本子。
  最重要的是,她告诉江临川,她怀孕了,以后会生的小侄子。
  她以后不止有个弟弟,还将有个孩子。
  还没生出来她就开始做小衣服,一边做小衣服一边跟江临川唠叨,唠叨孩子长什么模样,聪不聪明,有没有灵根,以后该找个什么样子的师父才不会让孩子走上歪路……
  江临川听着听着,听出了吃味的感觉。
  暗暗感叹:孩子还没生了,自己就失宠了。
  可是江相宜根本没有抚养自己孩子的那天,生下孩子之后,她便陷入了永恒的长眠,永远没有睁开眼睛的那天。
  而白家那边给出的说法是:难产,血崩。
  江临川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
  心里却只有一个念头:他不信。
  他以前去白家,都是混了个身份,偷偷摸摸去的,江相宜失宠好几年了,也没人关注她一个近侍身边多了什么人。
  江相宜死去之后,江临川倒是光明正大踏入了徐陵白家,参加这一场丧礼。
  修真者求得是长生,最不信的便是来世,因此不是重要人物,根本不会办丧礼。
  要不是因为江临川成了江家家主,白家也不会弄这个,就算如此,丧礼依旧简单。
  而操办丧礼的人是白近真。
  生前江相宜背叛了他,死后却回归了这里,以白近真妾室的身份下葬,连同孩子也是记在白近真的名下,因为江相宜跟着徐陵府主时,始终没名没份。
  江临川无言的走完了这场丧礼,然后见到了他的小侄子。
  出生不久的孩子皮肤还是红色的,皱巴巴的,头发稀疏,眼睛咪成一条线,看上去睡的极为香甜。由侍女抱着,而白近真站在边上,碰都没碰一下。
  江临川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小侄子的小爪子,嘀咕:“睡得真熟。”
  “他叫白锦衣。”白近真终于开口。
  “锦衣?锦衣玉食?”江临川低笑,“好名字,可是他该姓江才对。”
  白近真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抬眸:“你要带他回江家?”
  “不可以吗?”
  “不可以,因为你护不住他。”白近真弯了弯唇角,似笑非笑,似嘲非嘲,不知道在笑何人,嘲何人,“你连自己都保不住。”
  “会有那么一天的。”
  话语轻飘飘的丢下,没有任何重量,仿佛只是一句意气之言,江临川转身,离开了徐陵。
  回去之后,江临川呵退了所有人,在姐姐房间做了许久,仿佛忘了岁月。
  梅九不知道何时坐在了雕花窗棂上,时不时瞧江临川一眼,手指头绞在一起,似乎在纠结该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用脸贴着膝盖,安安静静的陪着。
  夕阳西下,昏沉的光线透入屋内。
  江临川站起因为坐了太久,而有些僵硬的身子,抬步推开了房门。
  他抬头看了眼天色,火烧云连成一片,红的妖艳,仿佛随时要下血似得。
  他在前面走,梅九便在后面跟着。
  他脚步凌乱,深深浅浅,梅九却像一片羽毛落在地板上似得,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两人一言不发,将所有拥有江相宜痕迹的地方走了个遍。
  江相宜离开十年了,时过境迁,江家拥有她痕迹的地方太少了。
  但是江临川总归记得。
  他记得姐姐给这盆牡丹浇过水,姐姐曾持着这卷书籍给他念过诗词,这颗古树两姐弟一起爬过,古树枝干上垂吊下来秋千是爹爹江晏做的,两姐弟踏着秋千一上一下。
  姐姐欢喜大喊:“要飞起来了。”
  还是糯米团子的江临川在她怀里保证:“姐姐,川儿有灵根,川儿以后带你去天上飞。”
  ……
  江临川停住,自廊道望着这颗古树。
  古树树根盘根错节,深深扎根于泥土之中,庞大的树冠散开,枝叶繁茂,落下一片余荫,一架秋千便静静垂落在枝干之下,偶尔随着长风,微微摇摆。
  江晏做秋千的手艺不怎么样,秋千做的非常简约,由木板、锁链、丝带制成,用料却是极好的,木板是千年灵木,锁链是精铁之母,丝带是鬼面蜘蛛的丝,因此这么多年过去,秋千完好无损。
  仿佛依旧有两个孩子在玩秋千,而俊美的男子便站在古树下,时刻盯着这里,怕自己孩子摔到。
  “好多年了……”
  江临川声音幽幽。
  随着他开口,那个糯米团子的小孩子,欢悦明艳的姑娘,俊美挺拔的男子……通通消失。
  唯有秋千还停在原处。
  孤零零的,只能和月影成双成对。
  江临川从酒窖中翻出了好几坛非常烈的酒,提着酒坛坐在了古树下一块巨石上,仰头就着酒坛喝酒。
  醇厚的酒香瞬间溢满院落,来不及吞咽的流水顺着喉咙划入衣襟之内。
  酒味越来越重,江临川在石块上放了好几个空掉的酒坛,却依旧焉不知足。
  梅九站在不远处,小心翼翼的往前挪,想在不惊动江陵的情况下靠近他。
  酒坛落地,在青草地上滚了几圈,江临川身子晃了一下,差点儿从巨石上滚了下来,最后用手撑住了身体。
  “小九,过来。”
  喝了太多酒,嗓音被酒水辣的有些沙哑,却因为眉眼间的醉意而多了几分勾人。
  “哥哥……”
  江临川用衣袖擦了擦唇角,朝着梅九伸出了手:“过来,陪我。”
  修长白净的手指上沾了酒水,平日里黑沉深邃的眸子蒙了一层水雾,仿佛落满了星辰和繁花。
  “嗯。”梅九用力的点了点头。
  然后小跑到江临川面前,颇为小心的捧住了江临川的手指,却被他拉上了石块,肩并肩坐着。
  双手撑着冰凉的石块,江临川抬头仰望,从树叶间看到了稀疏的月色。
  “我小时候,觉得这灵果颗树很大,很大很大,遮天蔽日那种,现在看起来,也不是很大。”
  江临川声音虚浮:“好像小时候的东西,都会天翻地覆,什么都留不住。”
  “小九……小九……小九……”
  “我想父亲了。”
  “也想母亲了。”
  “更想姐姐……”
  最后两个字,喉咙里跟梗了什么东西似得,让听到的人都觉得难受。
  总觉得说话的人要哭了似得。
  梅九还是石中剑的时候,听过江临川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诉说,那个时候,他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他能碰到哥哥了,却依旧不知所措。
  想了许久,梅九慢吞吞的伸出手,学着江临川以往的样子,碰到了他的额头。
  江临川长发有些凌乱,大概是喝了太多烈酒的原因,额头布了一层冷汗。
  梅九轻轻揉了揉他的额头,额发被揉的凌乱,遮住了江临川的眼睛,小九又赶忙拂开,细心的别至耳后。
  江临川怔住。
  一根白嫩嫩的手指轻轻抵着他眉心,梅九凑上来,朝他露出一个笑容——他第一次见到梅九时的笑容。
  温柔恬静又青涩腼腆。
  江临川抬手遮住脸,缓缓直起了身子。
  “姐姐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嗯。”
  “小九,对不起……”
  “……”
  江临川搂住了少年纤长的身躯,酒香便将少年包裹,令人也跟着醉的迷糊。
  将头枕在了梅九肩头,江临川的头发自后背散开,倾泻在两人的衣袍上,声音断断续续的:“对不起……”
  “我回不了头了……”
  “对不起……”
  肩头有些温热,梅九恍然发现,他的哥哥,哭了。
  “没事的。”梅九在江临川耳边回答,“不要紧的。”
  他早就说过:会陪着你。
  一直……
  

第190章 剑仙(十六)
  一百八十三
  洛河郡江家建立数千年; 不断向外扩张; 占地面积极广; 直接将一块灵脉囊括在内。
  这些年来,江家不少支脉分了出去,主家则分为内外两个部分; 外圈灵气较为单薄; 由普通子弟以及客卿居住,内圈则是各大修为高深,德高望重的长辈,或者挑出来的比较有天分的年轻弟子。
  后山则被江家子弟成为后院,豢养了不少灵兽妖兽作为出行坐骑。
  中央部位被江家老祖宗占据一部分,他画了个圈; 圈子之内就是无休阁的领地。于他人来说,无休阁便是“禁地”; 因为没江家老祖宗允许,江家任何子弟都不能踏入其中。
  江临川所居的正阁就在无休阁边上; 算的上“邻居”; 正阁是家主所居之地; 灵气最为浓郁; 风景最为绮丽,最重要的是; 整个江家的阵法中枢便在正阁,由家主掌管。
  江家如此庞大,往日里外圈都是对外开放的; 居住于此的江家人或者依附于江家的修士,只要遵守江家最基本的规矩,偶尔领取一下江家分布的任务便行,算的上非常的自由。
  他们自觉开垦灵地,种植灵植,挖取灵矿,有点儿特长的,就练练丹药,做些小阵法,冶炼灵器,然后同人交易——早已形成一个完整的循环。
  然而连续几日,江家的镇族大阵开启,将内圈外圈全部笼罩其中。
  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住在外圈的普通修士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议论纷纷,衍生出无数种猜测。
  有人想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却发现外圈和内圈之间也多了一道屏障,重重迷雾将内中景色遮掩,根本瞧不出究竟来。
  仿佛多了一个未知的怪物,不显山不露水,却如芒在背,让人忍不住的揣测那何时出现的狰狞爪牙。
  明眼人一下子便看出很多事来,却不敢多嘴。
  活得久的老修士们站在歪脖子树下,看着天空庞大的阵法,不由的叹气,跟年轻人说:“上一次镇族大阵启动还是三百年前,那个时候老祖宗跟一位妖仙结了死仇,只要江家的人踏出大阵,第二天都会成为一具干尸扔进来。我大哥年轻气盛不信邪,非要出去,就……”
  “唉,我那个时候吓破了胆子,整天提心吊胆,就怕什么时候就完了。”
  “我听说那妖仙被老祖宗杀了?”
  老人笑了起来,讲述自己的所见所闻:“没错,老祖宗花了十年时间,终于斩杀了那妖仙。那妖仙本体是一条千里天蜈,它死的时候,血液洒下来,好像下了一场大雨。被砍成两半的尸体就埋在我们这片土地下。”
  “你看。”老人踩了踩脚下的石板,“我们就住在一位妖仙尸骨上。”
  年轻人们又是惊奇,又是毛骨悚然。
  “北边那条歪桥你们都走过吧。”
  “就在灵药铺子门口,我当然走过。”
  “那是天蜈的一条腿。”
  年轻人还是第一天知道那条石桥的来历,纷纷惊呼。无法想象曾经那么强大的存在,天天被他们摆在脚下。
  而他们无数次嫌弃过那条石桥,因为它是“歪”的,非常的丑。
  “那条腿是江晏家主从天蜈身上砍下来的,他说天蜈杀了我们不少江家人,就让它永世被我们踩在脚底下。”
  “上上上次开启镇族大阵是一千多年前,那个时候魔道强盛,诞生了数位天魔,在天魔的带领下,无数邪魔歪道肆意横行,捕猎道修。”
  “我江家无数子弟惨死于魔修手下,只剩下一个巨大的空壳。”
  老人这句话一出,年轻人们都陷入了沉默。
  若说天蜈一事,是江家老祖宗和妖仙的私人恩怨的话,这件事却关乎整个修道界。
  整个江家只是那场巨大洪流中的一只小船,于风雨之中,勉强求生罢了。
  “而这一次……”老人粗糙的手指摩挲拐杖,目光飘过天际,落在了正阁的方向,“这一次,怕不是外患,而是“内忧”……”
  江晏陨落十五年,前五年江家老祖宗始终没有决断,那几位实权者争来夺去,江家内部乱七八糟。
  中间五年,江礼强行压下别人,成为暂任家主,却没有得到江家老祖宗认同,也无法掌控镇族大阵,暗地里明争暗斗不断。
  直到五年前,年仅二十的江临川正式成为江家家主。
  江家老祖宗强势霸道,江晏清冷如夏日的夜色,江礼像一只老谋深算的狡猾狐狸。
  而那位年轻极了的家主在大多数人中,像一只被人捧着长大的花孔雀,漂亮又威风,实则没什么用,只会窝在正阁享受。
  想起这位家主,别人也只记得他俊美清贵的容貌,像山中天气一样莫测的性子,一张能将人说到吐血的毒嘴,阁内终年不断的丝竹管弦之声,身边娇媚如花不断替换的女修……种种风花雪月。
  然而,整个江家却是他掌管镇族大阵。
  搞出这般动静的,也多半是他。
  有人猜测,江礼终于受不了这位娇贵的公子哥了,打算强硬上位。
  也有人想,怕是江临川深藏不露……
  具体如何,却无人敢肯定。
  镇族大阵开启了整整十日,适应性极强的人们渐渐习惯了天空那庞大的阵法,还有生性散漫的,亲切的称呼为“一口大锅”。
  就是多了个习惯,时不时瞧一眼法阵,看它什么时候散去。
  直到第十日,阻隔进出的“那口大锅”终于撤去了,外头的人可以进来,里头的人可以出去。
  进入内圈想探查究竟的人,只看到了满地的花瓣。
  年轻美貌的女修抱着一束束姿态各异的花朵,送到了外圈每个人手上,娇笑:“家主让我们把后山的、水池子里的、盆栽里的灵花全部摘了,给你们送来,压压惊。”
  不少人被女修的笑容迷的晕头转向,抱着花束不知道放哪里。
  倒是有进去内圈的修士稍稍透出口风:踩着满地的花瓣进去,回来时在自家地板上踩出一串的血脚印——那些花瓣下,可都是来不及清理的血。
  血液来不及清理,尸体却清理的干干净净。
  不少江家人失去踪迹,像是一幅水墨画上,有一块被一只无形的手抹了一下,那一小块便成了空白。
  若是从外面观看这副“画”,自然不觉得有什么,若是身处这副“画”中,发觉原先熟悉的“东西”被这么轻易的抹去了,便说不出的惊骇和震撼了。
  而做出这一切的,不是老谋深算的江礼,不是那些功绩不小的实权者,而是那位年轻俊美的家主。
  他让侍女拔光了花茎上的娇花,点缀他血洗之后的残垣断壁,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似得。却又觉得四处光秃秃的,看不顺眼,让人把原先的灵树砍去,种了一片梅花林。
  按家主的说法是,秋分了,还有几个月便是立冬,届时寒梅凌霜,再美不过。
  除此之外,那位家主好像什么都没做了,就窝在正阁中,像只休憩的猫咪,谨慎的收起锋利的爪牙,根本不踏出屋中一步。
  然而,江家原本被抹去的地方却渐渐有人接手,不动声色的打理着江家事务。
  在死去那么多人后,江家一切照常进行。
  就是江家祠堂多了几个排位,为了种植新的灵树而翻新过的土地下埋葬了一具具尸体,墓碑和花树伫立在一起,成双成对。
  又过了几日,屋檐上挂上了花灯,一到夜间,各式各样的花灯在风中颤动,微暖的光芒将夜间冰冷的建筑物点缀的温馨而精致。
  每年一度的族内大比又开始了,那是少年们最期待盛会,也是少年们最害怕的一次考验。
  青涩的少年们被长辈领着报名,然后在演武台上,跟一个又一个的同龄人比试,天资卓越者、刻苦努力者、坚韧不拔者等,便会被选入主家,接受更好的修炼资源和先生教导。
  这一次,家主给予优胜者的奖励极为丰厚,大约是往年的三倍,甚至拿出了一件灵宝。
  因此这次族内大比虽然萧条一些,健忘的少年们却热情不减。
  最让少年们期待的不是那件灵宝,而是最优秀的几个能亲自得到家长指点。
  少年们崇尚强者,以前他们对这位只比自己大几岁的“家主哥哥”有多不屑,现在便有多敬畏和向往。
  没有经历太多残酷之事,便不会有年长者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大会十日,经过层层筛选,最优秀的十个天才子弟由一位和蔼的长辈领着去见家主。
  一路上的灵树盆栽都换了新,枝丫上只有浓密的树叶,没有一朵花朵。
  然而这些少年们,也没太注意,反而是交头接耳,不停八卦那位家主。
  一个炫耀:“我三年前见过家主,那个时候家主在茶楼听曲儿,坐的是靠窗的位置,我眼神好,隔着珠帘看到了家主的背影。”
  “家主一头绸缎一样的长发铺在衣料上,端着茶杯的手又白又好看,身边站了两个漂亮大姐姐,笑起来又甜又美。”最后几个字压的特别低,“咳咳,胸大腰还细。”
  周围响起一片“哎呦”声。
  “我当时就觉得家主不简单,那通身气派,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实际上,当时少年对一个“废物家主”的悠闲生活,充满了羡慕嫉妒恨,心想凭什么他身边那么多漂亮小姐姐啊。
  回来就对家中父母不屑说道:家主娘们唧唧的,哪有哪个男人这么白,把自己打理的那么花啊。
  此时对同龄人时,完全换了种说法,好像先前的偏见被遗忘了似得。
  “你就吹吧,你根本没有见过家主对不对?我哥哥跟我说,家主出行至少八个大姐姐跟着,你这才两个,肯定不是。”
  “你诚心找茬对不对?”
  “我就是看不惯你这种口若悬河之辈。”
  他们两个吵的不可开交,周围人就起哄。
  “你们到底谁说的是真的啊?”
  “是啊是啊。”
  “肯定是我。”两个少年异口同声。
  然后面红耳赤的争论:“家主那么气派,肯定是八个侍女以上。”
  另一个气不过:“胡说八道,家主更看重质量!”
  唯有一个黑衣少年格格不入,甚至在同龄人提起家主时,握成拳头的手指指尖泛白。
  “行了行了,别吵了。”给他们领路长辈无奈摇头,“过了这扇门就能见到家主了,你们可不能再吵了,要是在家主面前失了礼,就是家主不计较,我都不饶你们。”
  小萝卜头们瞬间紧张了,有几个走路都同手同脚。
  “对了,先前忘了跟你们说,以后我便是你们先生了。”
  萝卜头们一个个僵住,死命回忆自己先前表现的好不好,然后绝望的发现,这一路上,他们不是在撕逼就是在起哄。
  ……大概在先生眼中,他们啥好印象都没剩下了吧。
  于是一群小萝卜头焉了吧唧走入了院落中,直到看到一个漂亮的小姐姐,才重新振作起来。
  在先生面前表现的差点就差点,在家主面前表现的不错,就行了。
  走过一条鹅卵石小道,踏着廊道前进,这条九曲回廊临水,趴在栏杆往下瞧,便能看到漾起涟漪的湖水和接天碧荷。
  湖心养了不少金红锦鲤,因为吃食好,锦鲤养的非常肥壮,在湖泊中横行霸道,整个湖泊都是这群锦鲤的领地。
  一个少女惊奇往下瞧了眼,大概是惊动了锦鲤,一条锦鲤蹦起,甩了少女一脸水。
  少女呆呆擦拭脸上的湖水,简直被这群无法无天的锦鲤震惊了。
  锦鲤在湖面上蹦哒两下,耀武扬威一番后,便潜入水中,向着一个方向踊跃游去。
  “家主,人带到了。”
  “嗯。”有人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像从湖面擦过的风,能勾动人心尖情绪似得。
  侍女停下脚步,朝着前方行了一礼后,便往边上退去,跟自己的小姐妹们站在一起,给廊道边上的盆栽修理花枝。
  少年们立刻意识前面的是谁,头也没抬,赶忙行礼。
  “一个个的真精神。”那声音含笑,才说了一句话,便低低咳嗽起来。
  少年们被这咳嗽惊住,忍不住抬头,便看到了半倚在栏杆上的人。
  那青年穿着单薄的白裳,身上却披着一件绣纹精致华贵的长袍,头发自颈项处用白脂玉玉扣扣住,缎带上垂落一小串玉珠子。
  手上握着鱼食,伸过栏杆,指尖划过水面时,一颗颗鱼食洒落,引得锦鲤前来争食,大概是喂养了很久的原因,锦鲤们对他格外的亲昵。
  另一只手轻轻握住,抵着唇瓣,咳了几声,宽大的袖子从手腕处滑落,露出有着一层薄薄肌肉和白净肤色的手臂来,尽管不粗壮,却让人不敢小瞧其中的力道来。
  这段时日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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