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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八一八那个崩坏剧情的渣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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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男子嘴角轻勾,刹那万紫千红,一字一句的吐出,“我要皇长子――苏唯昭。”
“你……”
流苏皇气极,他虽然不喜苏唯昭,但毕竟他也是流苏的皇长子,白衣男子指名道姓要苏唯昭,这是在打他流苏皇室的脸。
“苏唯昭毕竟是流苏的皇子,旖公子就不能换个条件?”
换个?笑话!他等这一天可等了好久了。他要的从来都是苏唯昭。
“唯苏唯昭不可!”
见白衣男子一脸坚毅的模样,流苏皇知道不可能改变他的注意了,只能同意。
“还有,送过去时,记得给我打断他的手脚。”
白衣公子微笑着提醒道,神情温柔蜷缩的可以滴出水来,仿佛最深情的对白,却听的流苏皇背脊发寒。
被这样的人爱上,太可怕了!
……
苏唯昭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长约4米,宽约5米,一个封闭的四面都是墙的石室里。
石室表面是用上好的白玉堆砌而成的,在昏黄的灯光下散发着莹莹的光辉,越发的精美。
不难看出,这个石室的主人当初准备这个石室有多么的用心。
手脚被两条粗大的银链锁在一个宽大的床上。
苏唯昭眼里闪过迷茫,接着是滔天的怒火。
他记得他在军营的,究竟是谁敢胆大包天的劫走他!
尝试着挣扎着起床,却发现自己四肢无力,连手都动不了,不!是完全没知觉!
苏唯昭瞬间慌了神,他的手和脚怎么动不了了?!!
尝试着动了动,发现还是一样的结果,苏唯昭脸一白。
他……被人废了!
轰――
石室的门被打开了,逆着光走进来一个人影。
这人苏唯昭再熟悉不过――旖婻。
“旖婻,怎么是你!”
苏唯昭满脸的不可置信,他曾经乖巧的小师弟居然对他做出这种事来。
是他太傻还是他太会伪装。
“师兄……师兄……你终于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了!师兄……师兄……”
他痴迷的一声一声呼唤着,眼眸里是炙热的近乎疯狂的爱意。
“师兄,旖婻好开心,真的好开心,以后可以和师兄永远在一起了,师兄只能依赖我,也只有我一个人,好开心!师兄你开心么?”
“旖婻,你疯了么?我是流苏的皇长子,你现在放了我,我可以既往不咎。”
苏唯昭的规劝让旖婻仿佛听到了最搞笑的笑话。
“师兄以为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么?师兄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呢?”
苏唯昭像想到了什么,立马脸色煞白。
除了流苏皇的允许,早该想到了不是。
流苏皇不喜欢他,苏唯昭一直知道。
当初流苏皇就是为了他最心爱的人和孩子才会对他和他母妃痛下杀手。
“师兄,以后世界上再无流苏皇长子这个人了。只有属于我一个人的苏唯昭了,师兄我好开心!你知道我等这天等了多久了么?真好!”
他满脸满足的依偎在他怀里,眉眼间全是甜蜜和愉悦。
就像个得了糖果的小孩子似的,笑的一脸幸福,眼眸弯成可爱的月牙,天真烂漫,可爱的不行。
但落在苏唯昭眼里就像是恶魔张开了爪牙,眼里闪过恐惧,下意识的想往后挪。
但由于床太窄,苏唯昭移了半天也没往后挪多少,反而让旖婻面色一沉。
对着苏唯昭的脖颈咬了下去,剧烈的血腥味快速漫布空气,苏唯昭只觉得脖子一痛,发出一声闷哼。
“唔……”
“痛就对了,之前师兄拒绝我时我比这更痛呢,师兄记住永远不要离开我!这就是我给师兄的专属烙印。”
疯子!旖婻就是个疯子!
经过几天的囚禁,苏唯昭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他绝食,他直接把饭菜泼他脸上。
他要走他直接把他用绳子绑起来,在地上拖着他走。
刚开始苏唯昭还会反抗,后来连反抗都不敢了,只有对旖婻的恐惧。
而且时间快来不及了……一月之期只有一天了。
他期待的望着石室的门口,现在只有旖婻能替他办到了。
杀死子午。
然后,这一天从白天到黑夜,旖婻一直都没出现。
绝望像个黑洞,侵蚀了苏唯昭的心脏,脑袋,原先一直在坚持的城池,一点点在坍塌。
伯庸……伯庸……
眼泪在这一刻决堤。
痴迷的一声又一声在心里呼唤着那个他挚爱的人的名字。
终于……终于在最后一刻,石室的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玛,还没完结,下章完结。默默加长,咳咳,今天晚上还有一章更新,明天双更走起。后天进行第五个世界啦,啦啦啦啦
第51章 chapter 51
苏唯昭低垂着头,泪水一滴滴顺着脸颊滚落,在衣袍上印出点点水渍。
石室门开的声音没有引起苏唯昭的一丝注意,因为已经没有时间了,没用了。。。。。。
来人的脚步声很轻,一步步走向苏唯昭,不紧不慢。
垂地的简单青衣慢慢映入苏唯昭的眸中,苏唯昭几乎是不可思议而又艰难的轻声念出了那个刻入他心底的名字,温柔的语气却因为喉咙的干涩而嘶哑如厉鬼的低语,颤颤巍巍,像是失去一切的厉鬼向人世间所有美好的怨毒诅咒。
“伯……伯庸。”
苏唯昭僵硬的抬起头,看清来人之后却是整个人都愣住了,痴痴的念着伯庸二字。
他还是一如往日,简单至极的一袭青衣却淡然出尘若九天上的仙,不属于人世的气质。
只是这次没有了绷带遮掩,完美无瑕的脸完全露了出来,以及那双足以惊艳世人的双眼,只看一眼就会沉沦其中,宛如浩瀚的星河,单纯、宁静、没有一丝杂质,同样,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将自己的身影映入这瞳孔中,淡然到了无情。
只不过徐荆可没有让苏唯昭继续沉溺在“失而复得”的喜悦的打算,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报仇”的。
“宿主,一月已到。”
冰冷而不含一点温度的声音响起,一字一句,缓慢却如一把利刃,划开了苏唯昭的期盼,只剩下了血淋淋的残酷现实。
苏唯昭瞬间回过了神,有些茫然,又有些怒意,“系……系统?你怎么在伯庸身上?还是说。。。。。。你从一开始就是在骗我?”
“骗你?”,徐荆有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句,懒懒的瞥了眼苏唯昭,嘴角一勾,一份可以称得上是冷酷的笑容,“骗你又怎样?”
苏唯昭张口想说些什么,但发现自己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所有的话语都哑在了嗓子。
他什么也做不了,也自然无法阻止这一切。。。。。。
苏唯昭眼眸中只剩下了一片死寂。
皇位没了,伯庸也回不来了,而他也是个废人了,什么都没了。。。。。。他还活着做什么?
世界上最深的绝望从来都是隐藏希望之中,而徐荆所做的,恰恰就是给了苏唯昭希望之后又狠狠碾碎。
但看着没有了生气的苏唯昭,徐荆并没有因此满足。
这复仇的游戏,才刚刚开始。
他永远忘不了他替陈伯庸受的苦。
他的伤,他的痛,他的绝望,他都会一点点讨回来,谁也不能欠。
徐荆挑起苏唯昭的下巴,他没有控制力度,苏唯昭有些吃痛,但却无法摆脱。
他们距离很近,都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从外人看去便是一个青衣男子似是要将坐在床上的男子抱起一样,亲昵无比的姿态却是步步杀机。
伯庸……
虽然知道这是系统附身的,但一时之间苏唯昭还是分不出他是系统还是伯庸,他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到。。。。。。
“苏馆主,你知道吗?我有成千上万种方法杀了你,可是。。。。。。可是我还是好痛啊!”
痛?
系统会痛吗?
苏唯昭有些不解,却无所谓了。。。。。。
徐荆突然笑了,笑的不知道是释然还是无力,却依旧是美的过分。
即使我有一千种一万种方法可以报复你们又有什么用?死了,死了,过去那个我已经死了。。。。。。
活着的,不过是一个从炼狱爬出来的厉鬼。。。。。。
苏唯昭突然眼前一黑,什么也看不见了,身体也不听使唤,只有感觉却没有办法控制,就像不是他的身体一样。
很快,他就确认了这个事实,与其说是身体不是他倒不如说是他处于别人的记忆中。
陈伯庸的记忆。。。。。。
苏唯昭被动的听着这个世界,和他经历的完全不一样的世界。
他可以听到独属于陈伯庸的琴声,也可以听见他的喃喃自语,他才知道他有多么孤独,孤独的只剩下了琴。
苏唯昭可以通过陈伯庸听到的只言片语推测很多事情,像【苏唯昭】和尚书府二小姐江漓芷相爱,像【苏唯昭】利用陈伯庸。。。。。。
苏唯昭沉默的感受着陈伯庸所受的一刀刀伤痛,都是【苏唯昭】带给陈伯庸的,活该他受报应。
苏唯昭不知道现在是白天还是夜晚,他只感觉到了冷雨寒风以及寒冷也阻止不住的痛。。。。。。
真的是太痛了,可是谁来救救伯庸?谁都好,救救他(陈伯庸),他(陈伯庸)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可是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像是在嘲笑着苏唯昭不切实际的奢望一样,越下越大,和着血水,流淌在地,染红了整条小巷。
脚步声,可是还没等苏唯昭听清就是一声尖叫以及蹚水跑远的声音。。。。。。
是了,没有人会救陈伯庸的,哪怕他一直都是无辜的人也一样。
陈伯庸现在的样子有多惨?他替他数着啊,四百五十七道,全身上下尽是血肉模糊,断了四肢,就像是浸泡在血水里一样,恐怖的如同遭受了十八层地狱酷罚的恶鬼,只剩下最后一口不甘的怨气。
一个人孤单的死在雨水中。
明明陈伯庸与【苏唯昭】并无关联,最后却在【苏唯昭】的推动下死去,还死的这样痛苦。。。。。。
黄粱一梦一样,苏唯昭眨了眨眼,而徐荆就在他眼前,一个活的好好的徐荆。
苏唯昭沉默着,刚才的一切如梦醒而了无痕迹,但苏唯昭没有怀疑这段快进的人生的真实性,他心中只有一种原来如此的想法。
原来如此。
“伯庸,你是、你是来想我索命的吧?虽然我不明白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你就是伯庸。。。。。。被我害死的伯庸。。。。。。对吗?”
苏唯昭没有血色的脸上勉强勾起一抹笑容,苦涩而难堪,不知是对命运无常的无力,还是对过去自己的怨恨自嘲,亦或是一份他(陈伯庸)还活着的释然。
徐荆并没有回答苏唯昭的疑问,他只是学着那时他和233快离开时他听到他说的话,带着轻松愉悦的神情,说出的话却让苏唯昭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惨白。
“不过是一个低贱的琴师而已,能被我利用死是他的福气。”
“你说是不是?苏馆主?我只是个低贱的琴师?”
徐荆轻笑着闻着苏唯昭,脸上一片愉悦的神情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玩的事一样。
不是的,不是的!
苏唯昭有多想喊出来,告诉徐荆他不是,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哆嗦的合上自己的嘴,他没有权利否认,这确实是他能说出的话。
苏唯昭颤颤巍巍的闭上眼,“杀了我吧。。。。。。”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但徐荆怎么可能让苏唯昭这么轻易死去,他轻轻摇了摇头,“不行啊,死太便宜你了,不是吗?”
“ 我不会杀你的。”
“毕竟,我不是陈伯庸。而且……”
“不收点利息怎么行呢?毕竟你欠我这么多。。。。。。”
徐荆手轻轻搭上苏唯昭肩膀,动作轻柔却一寸寸的捏碎了苏唯昭的肩胛骨,极为巧妙的只会痛却不会死。
苏唯昭紧紧咬着唇没有让自己叫出来,鲜红的血自唇角滑落。
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徐荆看着快要痛晕的苏唯昭,突然附身在苏唯昭耳边说了几句话,
“苏唯昭,你真以为你深爱着我么?”徐荆凑近苏唯昭耳朵旁,轻声说道,“那不过是我下的痴情蛊而已。”
“你这种人怎么可能懂爱,爱的永远只会是自己而已!”
苏唯昭想辩驳,他是真的爱他呀!但他不会相信的。
伯庸向他渣痴情蛊时他早已知晓,那时的他已经爱上伯庸了,下不下痴情蛊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么,苏馆主,永别了。”
徐荆飘出陈伯庸的尸体,瞬间青衣男子倒在地上,化为一摊血水。
刚走几步,他就听见背后传来苏唯昭撕心裂肺的叫声。
璞――
喷出一口血水,衣衫褴褛的男子,永远的闭上了眼。
真是不经玩,他还有些没用上呢。
徐荆撇了撇嘴,看了眼乖乖蹲在他肩膀上呆愣的琴宝宝,“走了。”
“哦,好。”
瞬间空间一阵振动,徐荆知道这个世界要崩溃了。
好心情的勾了勾唇,下个世界开始了哦~
茶褐色的眼眸里柔和的如一汪春水,看的琴宝宝有点背脊发凉。
科科,为嘛感觉主人好可怕?绝逼是错觉。主人那么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爱玛,这章码了几次都不满意QAQ,番外走起~
第52章 chapter 52
街道两旁店肆林立;薄暮的夕阳余晖淡淡地普洒在红砖绿瓦或者那眼色鲜艳的楼阁飞檐之上。
车马粼粼;人流如织;不远处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
一青衣男子行走在人群中,额前的碎发遮住了他大半张脸,让人看不他的神色。但看他周身气质,也知道此人不俗。
青衣男子突然一顿,停了下来。
他扯住旁边一路人,略带沙哑的声音问道,“兰延怎么回事?”
那人瞅了瞅青衣男子,面色有些怪异,“兰延不是十年前就被封了么?现在早就是座废楼了。”
十年?已经十年了?
子午有些难以置信。
“当年听说兰延还是前皇长子开的,后来皇长子通敌卖国被杀,兰延被查封。”,随即想到什么,叹息一声,“想当年兰延也盛极一时……”
公子……
后面的话子午已经听不下去了。
兰延没了,……那公子呢?
他记得他昏迷前似乎见到公子了,原来他没死。
但他为什么只是睡了一觉就十年后了?
曾经绯红的门窗油漆已经脱落,重重的枷锁上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锈。
子午在门口站立良久终于转身离去。
他还要去找公子,不管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他。
……
江南小镇,朦胧的烟雨让它如同一幅泼墨的山水画。
一搜小舟上聚集了三两公子哥。
为首的那人情丝挽发,一袭锦衣,白玉扇轻摇,桃花眼幸灾乐祸的看向对面一青衣男子,“伯庸,该你了。”
青衣男子面上闪过无奈,呼来小童把自己的琴放到茶几上。
白皙的手指轻轻放到琴弦上,随意的拨动着,白皙的十指在琴弦上飞舞着,动作行云流水,琴声悠扬,恍若天籁之音。听的众人瞬间痴呆状。
嘶――
一道马鸣声响起。
小舟上公子们皆望向湖岸。
只见不远处一青衣男子,泪眼朦胧的望着他们,不,应该是望着陈伯庸。
“伯庸,那人和你风格好相似,似乎认识你的模样?”
陈伯庸皱眉,那人他真的从未见过。
“这位公子,你……”
陈伯庸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个温热的东西扎进了他怀里。
他刚想把怀里的人推开,却感觉到脖子前传来滚烫的湿润的液体,陈伯庸愣在原地。
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人莫不是认错人了?
突然有点不忍,只能无奈的任由他抱着。
只听见怀里传来男子的闷声,“公子,子午终于找到你了。”
这一刻,子午等了很久,久到看到都以为是一场梦境。
“你……”
最终陈伯庸到嘴的话还是咽了下去。
陈伯庸的身后多了一条尾巴,是个和他一样的青衣男子。
刚开始陈伯庸还会劝说他几下,自己不是他口中的公子,后来连劝说都懒得开口了。
后来,陈伯庸娶妻了,女方是江南有名的王家,门当户对。
陈伯庸成亲的当晚,子午喝了很多。
他一只默默的爱着公子,可是,他的公子始终不属于他,他的珍宝终于要成为别人的了。
陈伯庸成亲的第二晚,他发现之前一直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不见了。
“子午公子呢?”
他问下人。
“公子,子午公子离开了。”
“哦……”
陈伯庸听此有一瞬的怅然若失。
那人的出现就像一个谜,谜一般的出现,谜一般的消失。一个奇怪的人。
……
三月桃花纷飞,桃花林间,有琴声传来。
小童望着桃花林,“师父他又在思恋那人了。”
桃花林有一路人经过,一听琴音,惊为天人,忙问小童,“敢问你家师父是何人?”
小童歪了歪头,“我家师父呀,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但他常宁一身青衣,我叫他青衣师父。”
青衣?男子眼里瞬间变得炙热非常,“原来是和天下第一琴师陈伯庸并肩的青衣琴师呀!”
和陈伯庸并肩的青衣琴师?
子午弹琴的手一顿。
公子,这样算不算我们的另一种相守?
喜欢一个人久了,会变得越来越不像自己,越来越像你喜欢的那个人。
子午早已记不清自己开始的模样了,越来越像陈伯庸的翻版。
也许只有这样,他才能欺骗自己,他一直在他身边。
不知不觉,再回首,墨发已经染上了白霜。子午恍惚。
已经三十年了啊!
他刚刚听到了前第一琴师陈伯庸去世的消息。
单薄的身子变得更加的瘦削,苍白的面色恍若死人。
“师父!”
刚开始的小童也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一个俊朗的小伙。
喉咙里溢出一股腥甜,子午刚走一步,脚步一顿,呕出一口血来。
他大限将至了,这样也好。
公子,我们这样算不算另一种同生共死?
此去经年,虽不能为卿归宿,却可与你共死,足以。
第53章 chapter 53
火,漫天的大火仿佛一道巨大的喷泉从天际一直蔓延到了脚下,灼热的火苗如同一条条毒蛇在人们的面前吐着芯子,阻挡了人们前行的脚步。
火里像是炒豆子一样,传来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锦瑟宫火光接天。远处燃烧殆尽的宫殿冒着滚滚浓烟,只剩下一段段焦黑的横梁孤零零地躺在地上,里面的火星隐约可见。
“什大人,昭儿就交给你了。”
“扑通”一声,一位衣着华丽的宫装女子跪在地上,她的眸中满是不舍和无可奈何,眼角分明是晶莹的泪珠在打转。
女子留恋地看了眼怀里的幼童,两行绝望的清泪从面颊缓缓流下。
“母妃,我不走!我不要离开母妃!”幼童紧紧地抱住女子,他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润,眼眶早已被泪水噙满。
“昭儿,你不走我们都得死!歆贵妃不会放过我们的。”女子试图从拥抱中挣扎出去,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声几乎要盖过木头烧断时发出的巨大声响。
“不会的,不会的,母妃,父皇一定会保护我们的!他不会不管我们的!我是他的儿子啊!”幼童的嘴角挂着一丝扭曲的笑,“他不会任由别人害死我们的,我是皇子,我是皇子……”
傻孩子,你知道吗,下手的就是你父皇呀……但女子知道她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将心里的委屈化作泪水流淌而下。
火越来越大,幼童的哭声、宫女的尖叫声交织在一起,宛若一首令人颤栗的镇魂曲。
……
“萧谷主,求你收下我少主!”
男人抱紧在怀里昏迷的幼童,单膝跪在地上。漆黑的双眸一动不动地望着眼前的男子,眼神中满是哀求和希冀。他将背挺得笔直,仿佛风雨无阻的苦行僧,虔诚而又坚毅。
良久,面前的男子微微动了动嘴唇,指了指男人怀里的幼童:“他留下,八年后你再来。”
……
淡青色的剑身寒光闪现,剑身在空气中自由地穿梭着,仿佛拥有了生命。时而轻盈如燕;携落花而起;时而快如闪电;带虹光而去。
剑气拂动他白色的衣衫,长长的发丝如同一位位技艺精湛的舞女,伴随剑身翩翩起舞。
剑身与发丝却没有丝毫接触,恰若乘风归去的放荡诗人般飘逸而脱俗,无边无际的梨花若白雪般纷纷洋洋地盘旋而下。少年收起剑,站立在纷飞的落花中,他宛若宝石般精致的双眸向上凝视着花枝。
这是旖婻第一次见苏唯昭。
尾随萧谷主身后的小孩愣愣地看着那练剑的少年,眼里满是憧憬。
少年似乎察觉到有人来了,顺势而下,将剑□□剑鞘。
淡淡地说了句:“师父。”
少年一直注视着落花,自始至终都看一眼萧谷主身旁的小孩,似乎没有这个人似的,萧谷主见此蹙眉:
“他以后是你师弟,旖婻。”
少年闻声,缓缓低下头,这才把视线落在了小孩身上。
小孩见少年的目光扫向自己,紧张地攥紧了萧谷主的衣角,惶恐不安地站在原地,小脸涨得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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