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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积分榜上的杠把子-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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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配合,个人能力得到锻炼有限,那,丢下瓦叔那么一大外挂干吗?
  自我感觉蠢毙+了!


第38章 3。7妖怪篇——修道者
  贺言谦和另外三个道士,去城郊三百里外的村庄打怪
  鉴于鼠精的妖数众多,单靠人力不大好抓,贺言谦扔出几张符纸,纸面自燃,化作青色+猫妖,“喵呜”一声扎进鼠堆里。
  另三只道士,本看轻啼良年幼,私下里多有反感,抓鼠妖多危险哪,派个小孩子来,这不胡闹坑人吗?
  商讨作战计划时,三人刻意忽略啼良,不带人一起,孤立地明显。
  贺言谦对闹内讧不感兴趣,懒得搭理三人,猫妖抓到的鼠精全部塞+进袋子里,虽然多人任务,但最终结果靠数量取胜,一只拿天道阁去可以换不少钱币。
  另三只的不屑,在看到鼠精被一只只抓进袋子里时,下巴都要惊掉了好么?目光灼+热,多年前就绝迹的妖符,今现世,消息传出,定能掀起一波浪潮!
  而问题在:追根溯源!
  一个时辰后,鼠精被抓光,三只道士展露出温和地笑,散发无限善意,旁敲侧击,团团围住啼良说:“小兄弟,今日你大展身手,为兄实在对你欣赏,不如去客栈搓一顿?”
  太油腻了!
  “不去。”
  装妖布袋缩水成背包那么大,贺言谦扛着,绕过挡路者,大步走向城池。
  三人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其中一个眼睛危险地眯起,“小兄弟,敢问你的妖符,从何而来?”
  贺言谦无奈,停下来脚步,“你们的家传道术也未必就比这身外的道法差呀,各有千秋,何必执着一个辅助攻击,而去舍本逐末!”
  头一次被同道中人夸赞家传道术,三人一愣,眼睁睁看着那个背布袋的小小少年走远……
  去天道阁,送上鼠精,交换钱币
  而后,贺言谦跑回家
  长久居住此城,住宿客栈的花费过高,所以早几个月前,在一个大娘的手里租下一间石房,位置远离闹市,价格低廉,院子也窄小,挤挤巴巴。符合心意的,大概是房内唯一仅有的一张床,每晚可以享受瓦叔的怀抱。
  惊柚饮茶,望向跑进院中的孩子,“收获如何?”
  贺言谦乖乖地打开钱袋,一堆钱币在阳光下亮闪闪,惊柚满意地点头,“装起来吧,下次继续努力。”
  思来想去,今日被惦记了,应该告知瓦叔
  抢走他正端着的茶杯,贺言谦一口饮尽里面茶水,“妖符的价格很贵吗?他们很在意的样子!”
  惊柚没什么惊讶情绪,声音出奇地平静,“成本低,放心用吧。”
  贺言谦却有点小失望,“我打算拿妖符去换钱呢,原来很便宜呀!”
  “……”
  拍拍男孩的后脑勺,惊柚起身,望向白云悠悠的天际,“物以稀为贵,这才是价值所在吧。”
  道士行业暴+利,但并非日日有妖可抓,也正合适贺言谦闲散的性子,缺钱的时候,就去天道阁转悠一圈,帮忙解决饱受妖怪侵扰的人类,偶尔也会解决几个穷凶极恶的人类。世间万物,为恶者,并非独属妖一家。
  捕快胸章,伴随着完成任务的量数,渐渐换色。
  橘红色!
  几年寒暑!
  妖怪的大牢里,暗无天日的关押生活,让它们闲得浑身长虱子,靠每日摔摔打打地切磋为消遣,也欺负一下新妖,立立牢里的规矩。
  这日,牢里进来一只四处传闲话的鹦鹉,它嘴里的八卦,成了妖怪们茶余饭后的谈资,给大牢里带来了一分喜悦和热闹。
  和人类喜欢八卦妖怪是相同的套路,妖怪们也喜欢听一些道士的风流传闻,津津乐道
  死对头么
  嘲笑和讽刺,是生活唯一的乐趣了!
  鹦鹉妖非常受欢迎,得到了牢里所有妖的喜爱,看守大牢的道士,偶尔也去听一听外面那些奇怪的传闻。
  而这,触了雪须藤妖的霉头
  叽叽喳喳
  烦死个妖!
  眼看平日里簇拥自己的,跑去吹捧鹦鹉那个嘴上没把门的家伙,雪须藤妖能舒服吗?
  于是走上了相同的道路,它也学会了八卦,但多少年前的碎碎念了,谁爱听?穿别人的鞋,也没能让别人无路可走,雪须藤妖翻白眼,往床上一摊,迷迷糊糊,忆起当年抓她进大牢里的小道士了。
  感觉有话题可说了
  翻身的机会!
  *
  阳光正烈,贺言谦狠命地打几个喷嚏,同行道士询问,他摇头,可能多看了几眼光线吧,无碍。
  天道阁发出一个惊天的任务,城北村庄,被一窝成精的蚂蚁占据了,它们在人类体内筑满蚁巢,用血+肉去滋养新生的幼蚁。
  因妖气在作祟,村民们一开始并未察觉体内有了不干净的东西,只每日头晕,浑身无力,等多人发烧至病倒后,也还在怀疑是闹了瘟+疫。
  许多医者束手无策,直到某一日,一位道士路过,揭+露了这场瘟+疫下掩盖着的惊天大秘。
  作恶的妖怪太放肆,一整个村庄人类的性命被收割。
  遂天道阁听闻消息,第一时间召集闲散着的捕快,这属于强+制任务,必须前去待命,听从指挥剿灭蚁妖。
  物以稀为贵
  贺言谦那日后,很少当着人前动用妖符,他深谙财不露白的道理,这次出行也只带了几张备用。
  村庄内,房屋倒塌,血迹遍布,一片死寂,乱七八糟刺鼻的妖气充斥着口鼻。
  贺言谦对气味敏感,不舒服地皱起眉头,领队的是天道阁在这个城池内,职权第一的高手,印昭带着一行人在村内四处探查,试图找寻妖怪和人类的蛛丝马迹。
  前方发现一个巨坑
  身后之人突然推了啼良一把,让人向坑得方向跌去!
  贺言谦暗骂一句猪队友,坑底尽是密密麻麻的蚁妖,掉进去可要被分+尸的。匕首插+入僵硬的土缝中,借力飞起,跃到坑沿的附近,未及抬头,一人的长腿便扫去他下巴,带起一阵强烈的风声。
  多年来和妖怪打斗的经验,贺言谦险而又险地避过“横扫千秋”,却又落入坑下,心中立即升了警惕,贺言谦冷笑,干脆长剑入壁,脚踩剑背,仰视着上方的一群人,不动声色问,“敢问我何处得罪了各位?”
  印召迈步,走出队伍,年约三十左右,国脸额宽,一派英武正气,道出了啼良心中疑惑,“寄居在人体内的绝世大妖,未知阴谋,为免除后患,我们天道阁长老一致决定,杀了你!”
  扼杀强大的,日后可能会成为的敌人,某些自以为是的家伙的确会这么干了!
  而贺言谦却不曾想,几年来为天道阁卖命,兢兢业业抓捕各地妖怪,只换来他们冷漠的凝视和诛+杀!
  仅仅一个他曾为妖怪的出身?
  不可理喻
  贺言谦忍住气怒,询问,“谁说的,他有何证据?”
  印召多年接触妖怪,早知它们生+性狡猾,不见棺材不掉泪,手一挥,他身后听从命令的道士便去压来几只妖怪,赫然是被粗壮铁链捆+绑着的雪须藤妖、和当年贺言谦抓得两只,送去大牢换捕快胸章的小妖怪。
  “说吧,把你们知道的实情,全部说出来,本阁主就可以免去你们的刑+期。”印召手负身后,一副高高在上,睥睨几只妖怪的态度。
  雪须藤妖心中痛恨,妖王不肯带领妖族重掌天下,还甘愿做人类的走+狗去肆意恶杀同类,实在妖族之耻+辱,出+卖掉他也没什么关系。
  那张萝莉脸面向印召时极度谄+媚,“伟大的阁主,小妖怎敢满口胡言,这个啼良,当年抓我进牢,我气怒都来不及呢,绝对不说谎。他体内隐藏着绝世大妖的精纯妖魂,这回儿却扮演捕快,心中说不准在阴谋着什么!”
  印召满意,抬手制止还想多拍几句马屁的雪须藤妖,望向站在坑底上空的啼良,大义凛然道:“证据确凿,啼良你违反人+妖共存的协议,我天道阁杀你,不违背道义,你还有何话可说?”
  贺言谦仰视着高高在上的,地面上那群人,低低的笑出声,一个妖,妄想站在人族一边,以背+叛妖族为代价,却满遭嫌弃,人+妖两派全部不容他。
  “未经询问,牢笼已下,你们何曾给过我辩解的机会?既然杀机不改,又何必装模作样假仁假义地问我有何可说,我能说的,也只有诅+咒你们,伪君子!”
  印召被看破了心事,心中大怒,不屑地中伤道:“妖性难改,不识大体,既然你宁死也没有悔改之心,也别怪我们心狠手辣了!”
  “好笑,你也有自知之明,是在干一件恶毒的事了?”贺言谦嘲笑间,抢先出手,一张符纸无火自燃,并非有何攻势,却听被捆+绑着的雪须藤妖尖叫一声,体内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炸开了锁链和身旁的一众人。
  当年,惊柚抓住雪须藤妖,防止它日后出牢肆意作乱,难以捕捉,便在它体内下了禁制,绝对禁锢,妖力只许发挥十分之一。
  不然,凭借它嚣张的本性,纵然落入敌手,又怎么对天道阁人点头哈腰?
  猖狂的道士,恐怕已经忘了当年她雪须藤妖的恐怖!
  而今,妖力一朝解封,怎会不计前嫌?她疯狂地挥舞着枝枝叶叶,绞杀那些企图来捉拿她的道士,尖叫不休,“老子要报仇!”
  突发状况,印召气得脸红脖子青,立马召出隐藏在暗中的所有人马,务必拦住这乱来的妖怪。
  贺言谦两手抱胸:看戏
  想抓他,下辈子吧!
  印召却突然把矛头转向啼良,冷声,“区区藤妖,还能逆了天去?这布下的天罗地网,抓你这般的绝世大妖都绰绰有余,纵然藤妖为你打了前阵,你也休想逃出生天。”
  话落,坑底密密麻麻的蚂蚁精们似乎受到刺+激,一个个往外爬,所过之处,沙土也被啃咬,大概可以称得上是一片荒凉。
  密集恐惧症犯了,贺言谦也被唬了一跳!
  但无妨,撑住几波攻击,感受到藤妖体内禁锢的破坏,惊柚一定会赶来救场,他对瓦叔一如既往地信任。


第39章 3。8妖怪篇——修道者
  小小院子,经过几番布置,扩展领土,也多了早年没有的东西;几棵花树长势茁壮,树下石桌,一人青衣,独自饮茶,似是察觉到什么,淡淡道:“既然来了,何不现身?”
  霎时,小院的四面飞出数十个统一服饰的天道阁门人,手中长剑直指院中的青衣男子
  一旦拿了捕快胸章,也就成了天道阁人,抓妖的量,提升他们在门中的地位。
  而今,调动了其他城池的道士,倾巢而出,只为抓住那个多年前不服规矩,擅自行动,不听从命令,还敢一剑劈碎天道阁城墙的男人。
  河仗不高兴地摆手,让众人暂且退下,他跃下屋顶,落座到石桌旁的另一侧,与人对坐,叹息说:“没料想道友,和我天道阁有诸多恩怨,也不怪那日问及名讳,你不肯多谈。”
  无关之人,即便身居高位,与他何干,没有告知任何个人的理由。
  惊柚似嘲非嘲,猛地掷出茶杯,“搞这种声东击西的小把戏,你想说明什么?”
  茶杯中水滴四散,贯穿几个挥剑的道士肩膀,让人顷刻间发出惨叫!伺机而动失败,道士们又未得到阁主许可,只能一个个脸色铁青着退后,不再做声。
  这样高深的法力,河仗不惧反喜,目光中透露热切,坦然地劝慰说:“我知‘银铃珠’是你娘亲遗物,可它暗藏秘法,能否借我们一窥?为了我们人族昌盛的未来,道法造诣更上一层楼,虽然借用你的东西展露给大家很抱歉,我却不认为此举有何不妥。若你愿意配合,我们便不再兵刃相见!”
  娘亲遗物,银铃珠,灵性有余,攻击不足,防御不错,受女性道士的喜爱。传言中,银铃珠中暗藏秘法,任何人都能一窥,借此修行合适自身的道法。
  这纯粹无稽之谈!
  惊柚唇角,泛起淡淡的苦涩
  他的家族,道法奇特,修行者的一生,将过世之际,能传自身功力给下一代,因此天宫派才能经久不衰,但那一年,天宫派倾尽全力与妖一战,损失惨重下,又遭蜂拥而上的人族觊觎,几乎全灭。
  狗屁的人+妖共存,战乱中和谐的年代,不过是天宫派以血肉换来!
  毁灭死亡的代价,尸骨未寒,迎接他们的却是贪婪与欲+望的结合,那一幅幅丑陋自私的嘴脸。
  天道阁的高高在上和殊荣,所有的荣耀,是建立在天宫派的血海之上,而今,他们也有脸敢对天宫派最后的血脉出手。
  “根基不稳,建造出的高塔,也透着一股腐+败的味道,多少年了,你天道阁仍旧不长记性!”惊柚凉薄口气,波澜不惊
  足够的强大,才能屏蔽掉来自外界的莫名骚扰
  当年天宫派锐不可挡,何人敢觊觎?
  惊柚长身而立,手中凝剑,金光璀璨,而今,他一人一剑,也要闯出一份天地!
  “不杀光你们天道阁,是我最大的容忍,但既然打上门来,就出手,无需拖拖拉拉彰显你们的仁慈,今、日,注、定、血、洗。”最后一句,一字一顿,惊柚唇角勾起一丝嗜血的笑。
  本立场敌对,互不干扰,能勉强平衡他内心的不快,有些人却偏偏无尽贪婪,无法满足的胃口,那今日就撑死他们!
  剑气吹得发丝浮动
  河仗直面惊柚的剑气,石桌掀翻在地,他本人也禁不住后退五步,惊骇欲绝,这是什么样强大的法力,光凭气势就让人心生退却。
  但堂堂天道阁阁主之一,怎能临阵脱逃?
  不行的,没试过怎么就知道打不过,一旦逃了,阁主之位到头,跟随来的这些人恐怕也会跟着自乱阵脚!
  河仗正色,拔+出他佩戴多年的剑,凝神对待,“我自问没伤过你,咱们主要切磋为主,切勿伤人,可否?”
  惊柚冷笑,“你的话太多了!”
  跟随来的道士们也摸不着头脑,明明事前收到的消息,把人往死里弄,无须手下留情。而今,阁主客客气气,满面笑容,待好友的真诚,令他们也很不爽啊,敢情刚刚被这煞神一杯茶水穿透肩膀,伤痛白挨了,阁主大人您居然被吓住?改了虐+杀主意临时要策反?
  河仗隐忍谨慎,贪婪压不住理性,自我衡量杠不过惊柚后,将围杀计划彻底改掉,换成车轮战,还打着不伤和气,互相切磋的名号。
  修行者,若心无战意,剑气也会随之收敛
  惊柚本着杀死一个是一个的念头,可遭遇河仗这般缩头乌龟,心中着实不快,索性收到啼良的求助,他挥剑速度拉到极致,剑气外放,刺伤一众发觉他有心思离去的道士,而后一跃屋顶,飞身走人。
  河仗拦住试图追击的门人,言词隐晦地暗示,敌方武力太强,为保存实力暂且退避的好。而这个城池的阁主还在浴血奋战呢,死了对方,咱们好继承这个城池的遗产,这么一座资源,未必就比不过能在那个煞神身上搜刮的。
  道士们一听是这个理,暗赞阁主大人英明,比那些只会舞刀弄剑的聪明多了,也不用门人去送死!
  河仗沾沾自喜,人哪,最要懂得变通,脑子往往比手中利剑更锋锐。
  *
  修行者一身血肉,味道鲜浓,吃下一个,妖力可大增,坑下的蚂蚁精在蠢蠢欲+动,寻着沿壁向上。变异出小小的翅膀,飞得不高,对攀爬却有奇效,与贺言谦横在半空的长剑拉近距离。
  印召狞笑,“去死吧!”
  贺言谦郁闷,“我死了,你还能捡到?”
  内心的诅咒也在疯狂刷屏
  抖手甩下几张妖符,“喵呜~喵呜~”抵挡一瞬蚁妖们的前进之势,悔恨没多带着用来防身。
  贺言谦在剑面上极不安稳,肢体左闪右避,以剑为轴,翻转轻跃,只为避开来自上方,雪须藤妖没挡住的攻击。印召最大的错误,是带着妖怪而来,被他转而利用。
  白色的剑气,自掌心凝结,刚刚习得,还不稳定,隐隐有溃散之势,但贺言谦坚持,长剑横胸,一个飞身到更高的半空和印召交手,但对方相当狡猾,揪了一个道士去抵挡。
  贺言谦咬牙,他的虚剑,做不到惊柚那般威力,仅一击之力,却面对成百上千来自上空的飞剑,衣衫一次次被割破,伸手去抓卡在石缝里的跃清剑,不愿它被蚂蚁啃食,却只触碰到剑柄,擦肩而过。
  是了
  伤势太重,摔落坑底
  这样的结局,他不能接受!!!
  在被一群蚁妖啃上的同时,贺言谦屏气凝神,有一种秘术,透支日后十年的法力,纵然代价昂贵,他也丝毫不惧!
  白色的剑光耀眼,刺痛周身的一切,逆转之势,由危转安,飞上苍穹,挡住那四面八方而来的飞剑,却在此时,雪须藤妖发觉道士们的目标彻底转移,竟逃窜开去。原来,在内心深处,它更愿意杀死啼良,从此,它可以统领一方妖怪!
  哈哈!
  这些人都是想杀死他,好继承他的遗产啊!
  被所有的道士一哄而上,贺言谦乏了,感觉生命力在流逝,并非死亡来临的征兆,而是,他的命源在被发出的剑气吸取,以疯狂速度,不,不明白,透支的法力为何到了借用生命力上。万剑穿心之时,贺言谦已经由一个少年,变成白发苍苍。
  面容慢慢爬上皱纹,眼眶凹深,垂垂老矣,以苍老的姿态面对世人。
  头一次,当着敌人的面,他落泪了!
  印召命手下们先不要轻举妄动,他也觉得事态很诡异,不屑地冷嘲热讽,“燃烧生命去战斗,一种愚蠢的做法,拿瓶子来,我抽+出他的妖魂!”
  大妖之魂,炼入药丸,同样能滋补道士的法力呢
  贺言谦突然放声大笑,咳出血来,“啼良啊,这就是你想要杀尽世间妖怪,也要保护着的人类,他们却当你是妖怪,不择手段去残杀,还在试图拿你去炼丹,你的心,都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吗?为何不去杀光这世间所有的人类,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凄厉绝望地笑声,响彻整片天空,吓飞几只路过的小鸟
  惊柚极速赶去飞奔地剑势不停,面已寒霜
  印召皱眉,着重强调他的观点,“杀你,不存在人+妖不合,纯粹是你心术不正,当然,你的话我不计较,当作是最后的遗言了哈哈!”
  印召手里是一只白色的瓶子,口中念念有词。瓶口投射+出的一笼光,照在身上,让人如同架在火上烤,皮肤灼伤,不对,是仿佛没了躯壳,被阳光照耀着的灵魂,那种融化掉的卑微。
  强烈的吸力,不,他不要!!!
  贺言谦颤抖着,抵抗的缘故,眼睛耳朵流下了血,滴在沙土上,这一刻,他只想要见见瓦叔,不行吗?
  一定可以撑到的!
  魂体脱离了半个肉+身,可以感受到道士们贪婪的目光,和从天而来的一道金色剑光,能在身死之前看到这些残+暴自私的家伙在地上痛得打滚,贺言谦心满意足了,几乎发不出声音,“我,似乎,再也不能叫你瓦叔了……”
  惊柚飞身而落,反手一道剑气戳破印召手里的瓶子,并一剑钉在他的头颅里,死得不能再死。
  躲避开刚刚那道嗜人剑光的众人哗然,其中一个高声叫宣,“你别得意,天道阁的救援马上就来了,到时候你们一个别想逃!”
  惊柚冷笑,衣上染满了血迹,之所以这么慢才赶来,路上分别遭遇三波人士的拦截,应该就是他们口中的救援了。他也不去管余下的人手,被震慑住,他们不敢随意动剑的。
  蹲身在啼良的面前,抱这个曾经的少年到怀里,轻声安慰着,“别怕,没人可以伤害到你了,一切,也没有结束。”
  少年人已然沉睡了,撑着见他最后一面
  惊柚自娘亲过世后,再没流过任何一滴眼泪,而今,不知不觉中,那滴泪落入到啼良发顶。
  “从今日起,瓦叔不再压抑你,你可以去做自己喜欢的任何事了。”惊柚五指成爪,冲天而画,以他之血为媒,勾勒阴阳封咒,完成后,封咒在半空旋转一周,啼良的魂体慢慢飞入血咒中,他是安详的,舒适的。
  惊柚的嘴角慢慢有丝笑意,“那才是你,该回归的地方,做回你自己吧,纵然是妖怪,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封咒带着啼良的妖魂,渐渐消失在半空,无波无痕,从未出现过的样子。
  而在场每个人的心里,却都不平静,似乎隐隐发生了什么不妙的事情
  惊柚捡起掉落在地面的跃清剑,指向在场之人,一字一顿,“谁、都、别、想、逃!”
  霎时,原地只见一片剑光璀璨,金色染满天际,与天共舞,再无他色。


第40章 3。9妖怪篇——修道者
  阴冷阴冷的,潮湿阴暗,多年来从没有哪个人类能够到达的井底。
  石壁上钉着一条巨大的黑蛇,身长足有二十丈,它的周身遍布利刃,形成的一个古老封印,阴阳相生。
  印记忽明忽暗,有什么力量在冲+撞着,直到它完全被点亮,熠熠生辉;然昙花一现,倏而寂灭。
  咔嚓咔嚓,咔嚓咔擦!
  卡住蛇头的七把剑寸寸断裂,这像是触及了什么永远都不能碰的禁+忌,起了连带效应,其余封印之剑发出共鸣,尽数崩断;从而,这个存在了八十年之久的古老封印,彻底崩溃,再无捆+绑效用。
  沉睡已久的怨恨,经过时间的酝酿,像是一杯味道甘甜浓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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