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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积分榜上的杠把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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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呸!”
  【看来宿主是不满意了,再加长点!】
  “滚!”
  不想和老司机说话,和纯洁的少年才能愉快地玩耍!
  系统忧伤地说:【再干净也架不住你使劲儿地泼墨!】
  贺言谦就不乐意了,“咱俩到底谁埋汰谁呀?少在那里装白花,都是千年的狐狸谁不知道谁呀!”
  【……】
  用晚饭的时候,贺言谦哎呦哎呦赖在炕上叫,里正年纪一把了,和他媳妇都听不下去,催促还在慢吞吞+吃饭的小儿子去哄哄,可别再摧残他们老两口的耳朵了。
  里正家的媳妇能生,银子也照平常村民家多点,人多,干的多,生活富裕点,几个儿子分家了,但时常也会聚在一起吃个饭,今儿几个儿子带媳妇儿子回门啥的,一大帮人啊,两张桌子都挤不下,谢哲良的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姐都问,“你媳妇?”
  谢哲良一愣,“……”
  他为人老实,淡定,被家里的哥哥姐姐认错了自己媳妇,没毛病,不生气,还能优雅矜持地下饭,可他家老两口就气坏了,饭桌上这个尴尬,听里正摔了筷子怒斥,“赶紧去哄,别让他病歪歪的!”
  这里正本意打哪来得拖油瓶?治疗好了就送走吧,可别让他乱哼哼了
  可在场的人耳朵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犯迷糊!
  可他爹脸色太难看,一瞅着就是不能打扰的,几个儿子闺女就都闭嘴了
  侄女啥的偷偷问,“小叔真娶媳妇了?”
  一张桌子坐,谁听不着咋地?
  里正气得都要冒火了
  谢哲良的娘也是笑得艰难,推搡儿子别吃了,把你带回来的小祖宗伺候好吧!
  谢哲良无奈,他还没怎么填饱肚子呢,就被迫下桌,他也不是随便迁怒的人,祸水源头在郑白,那小子正卷着被褥在炕上乱滚,一看到他,还叫得更欢了,让人听了就生气。
  “你属狼的吗?半夜乱吼乱叫的!”没吃饱饭,饿着肚子的火气,瞄准了炕上的小子
  似乎也认为扰民了,贺言谦一改哭喊的画风,学猫叫,谢哲良听得,喉咙噎得很,扫一眼平日他用来书写的桌子,一碗热粥表层凝固,勺子也干干净净,谢哲良叹气,“吃饭也需要喂吗?”思及外屋一群看热闹和误会的哥哥姐姐,谢哲良忍不住咬牙,“我的小媳妇,你还不起来?”
  虽然是玩笑的气话,可也吓得郑白一怂,睁大眼睛不可思议地望向他
  谢哲良给他一个笑,挺温柔的,端起桌上的碗说:“过来吃,不然一会儿就彻底凉掉了。”
  贺言谦爬起来,抓抓他乱七八糟的头发,端过碗自己吃,他被叫媳妇也不是第一次啊,没啥大反应,也不知道自己刚刚的无聊一瞥,被人家当成了“萌萌哒”,他纯粹爬起来的瞬间,身体一痛,也瞪了一点眼睛好么?
  一碗粥下肚,贺言谦拍拍肚子说:“我渴了,水!”
  手脚灵活,能吃能喝,还有力气使唤人呢,哪里来的病灾?
  谢哲良去外屋端了一碗水,给郑白伺候地直打嗝,看起来稳妥了,才缓缓开口说:“我的哥哥姐姐回门,我理应去寒暄,不能陪你玩儿,所以别闹人,晚点我再过来好不好?”
  少年人眉眼间满是温柔,不曾有一丝一毫的不耐,他交待着为何忙碌,不能在媳妇周身疼痛时陪伴。
  贺言谦伸手戳一戳他脸颊,肉不多,很清隽,就个人的小心思被看穿了,他也没尴尬,不好意思啥的那种情绪不存在的,他只会得寸进尺,没完没了地要求,拉住谢哲良的袖口乱晃,“你要按时回来睡觉,不然我就把咱们俩不正当的关系说出去!”
  谢哲良被他的耍赖逗笑,摸摸他脑袋,答应着,“好!”
  人口多,吃饭的时间也就被无限地拉长了,一家子没了鬼哭狼嚎的吵闹干扰,吃得高高兴兴
  谢哲良拿了盆里的包子吃,小侄子抱住他裤脚,充满了疑惑地问,“小叔你啥时候成得亲,我咋不知道呢?应该随礼钱的!”
  “……假的,别当真!”谢哲良努力微笑
  小侄子一句话又让他笑成了苦瓜,“可是小叔,大家都想让你成亲啊,你有相中的哪家姑娘啦?我去帮你说!”
  谢哲良:“……”
  几岁孩子,言行举止无不模仿大人
  里正刚才还讲到小儿子的亲事呢,眼下哈哈哈哈哈,煞有其事地琢磨村里哪家姑娘品行好,能干,还别说,适龄的姑娘好几个,再不济外村的也行啊,男人亲事不能拖,久拖成疾!
  老老少少全是参谋,饭没吃几口,话吐了一箩筐
  谢哲良默默地挺直腰板,静坐一旁不吱声,家中长辈多,一旦发生什么事件,他们认为可以参与和决定的,会轮番发表看法,高谈论阔。基本上,是轮不到谢哲良的,他的看法通常和一家子不怎么合拍,以至于被剥夺了话语权,一边待着去!
  入夜,睡觉的时辰
  一大堆人没地方住,就开启了通铺模式
  谢哲良到柜子里翻找被褥,叫醒不乐意还抓住他袖子乱晃的郑白,让人尽量靠墙睡,他几个哥哥要过来同屋。
  不大的屋子,挤五六个大老爷们?
  贺言谦吓得一个激灵,这怎么睡啊?翻身都挪不开窝,“哥哥姐姐没分家前,你家也穷的没房子住吗?”
  谢哲良摇头,“嫂嫂和孩子多,挤不下。”
  好吧,繁+衍的速快快过了造房
  旁边躺的是谢哲良,贺言谦也就没啥好抱怨了,睡得时候和人靠着,舒服!
  大哥哥笑问,“是小白呀,我可是听说你的丰功伟绩了,野猪好打吗?”
  二哥哥跟着问,“我家婆娘还说,大柱吓尿裤子了,是吗?”
  三哥哥也来了精神,“这次过来收秋,有时间也去抓呗,野兔野+鸡啥的都行,小白你给传点经验!”
  四哥哥打哈欠,“刚在外屋吃饭,还以为我家小子金屋藏娇呢,原来是个带把的呀!”
  贺言谦:“……”
  左一句右一言的,厉害了
  谢哲良很尴尬,拍拍似乎不怎么适应水土的半大男孩,回头恼怒地说:“你们该睡了,都闭嘴!”


第53章 5。4耕种篇——种田记
  早起的天凉飕飕的,一喘一息间吹出了白雾,贺言谦推开竹子绑成的栅栏门,吱呀一声后,他辨了方向,一片黄叶落在发顶,慢慢走回郑铁门家。
  吕氏拎着一通水,泼向杖外,四处张望的工夫,认出走来的半大孩子是郑白,忙小跑几步问,“这一大早的,你咋回来了?”
  大嗓门震散了贺言谦的昏昏欲睡,他打哈欠说:“人多,房不够住。”
  吕氏昨日在田地里收割,目睹了里正家呼啦啦一大群人,起初还没做多想,眼下叹口气,“那在家养伤吧,回头叫大柱来陪你。”
  “我一个人也成。”贺言谦摇头,进屋后一股热气吹散了满身凉意,脱了鞋爬到炕上,睡个回笼觉。
  贺言谦再次醒来的时候,日头高升,郑家二老已经出门了,饭菜热在锅里,贺言谦随便吃两口,外面响起王大柱的招呼声,“嘿白子,婶子说你屁+股有伤,那野猪真会咬!”
  “哦,是么。”本身不熟悉,贺言谦不怎么搭话
  安静的屋里,听王大柱一个人在碎碎念
  谢哲良打量郑家的院子,几只鸡咕咕咕咕叫,横着的麻绳上搭了几件湿乎乎的衣服,靠墙的架子,晒了郑白那日爬树摘来的野果,房屋不拢音,隐隐传出少年人口齿不清的声音
  “嗨,你咋不说话?”王大柱郁闷,大半天了,郑白只发哦哦哦的声音
  贺言谦沉默,平和的外表下,隐藏着爆粗口的心,不知何时进了院子,又推门而入的谢哲良拯救了他的水深火热,谢哲良温温和和地回答王大柱,“村里女孩子的样貌,都还不错。”
  王大柱仿佛找到了知音,高兴地一拍谢哲良肩膀,“还是你上道,跟兄弟说,你看上哪个了?小翠?小芳?”
  贺言谦:滚就一个字,他不说第二次
  谢哲良没什么抵触情绪的,仿佛在正常不过地拉开王大柱称兄道弟的胳膊,提着的篮子搁置桌上,对郑白说:“鸟蛋,可以尝尝。”
  贺言谦挑眉
  系统在旁解惑,【商城里的蛋,干净无毒,9999积分一个,吃吧!】
  王大柱嘿了一声,伸手够向篮子
  贺言谦啪的一声打掉王大柱贪吃的手,面无表情说:“我的!”
  “不会吧?太小抠了!”王大柱不满地抱怨,而等不到郑白第一时间回应,以为自己的埋怨见了效,他二次伸手
  巴掌大的精致篮子,五个圆溜溜的鸟蛋洁白光滑,格外喜人
  贺言谦不大在乎积分的增长,却也肉疼豪华盛宴的价格去吃鸟蛋,更别提为了狗屁的友谊乐于分享了。
  嗯,可以绝交!
  而在王大柱眼里,昔日的小伙伴吝啬无耻,区区臭鸟蛋吧,也敢挑战小伙伴间的感情?呸吧,打死只野猪不就,嘚瑟地找不着北了!
  摔门走人!——王大柱
  “口腹之欲,可以理解。”谢哲良抱臂在旁,闪开木门附近,也幸免于难,那砰地一声关合,震落得灰土在他刚刚的位置上安家。
  赶上吕氏不放心郑白从地里匆匆忙忙回家,和气呼呼的王大柱搭了话,并且把人带回来对郑白进行斥责,“娘平日教得你吃独食吗?还不把鸟蛋给大柱!”
  “什么毛病?”贺言谦不高兴,也大爷惯了,受不得气,当下不曾半句解释,开口问候人家脑袋
  吕氏听不懂,谢哲良赶在她明白过来前淡淡说:“我的蛋,如何处理,应该问我。”
  吕氏:“……”
  王大柱:“……”
  寒冬腊月,朔风凛冽
  通风的窗口上糊了厚厚一层,堵住刺骨的寒风。
  郑铁门裹着大衣,哆哆嗦嗦抱了一捆柴火,掀开门帘,走去厨房,帮忙吕氏烧火。
  今年的冬天来临早,院里的柴火不大够用,郑铁门琢磨着上山捡些干枝,不然这个冬季有些难熬了。
  吕氏应声
  早饭是粗面饼,一家人围着桌子填饱肚子
  镇上有集市,吕氏和几个妇人约好,坐王大爷的驴车去逛逛。
  贺言谦到柜子里翻出新衣服穿,他还没逛过镇上,寻思着买点心和干果吃。吕氏招呼他走人了,但一见郑白不懂事,穿过年准备的新衣,吕氏气得揪他耳朵,“去个镇上你浪什么,脱下!”
  “哎呦哎呦娘我错了!”
  耳朵遭了横祸,贺言谦立马认怂
  吕氏过日子的精打细算,绝大村民都是认可的,在贺言谦眼里是小抠了点吧,不当家不知柴米贵,贺言谦嘀咕几句,也没啥被欺负的怨气。换好穿了大半个月的棉衣,就跟着吕氏出门了,路上和碰到的村民问好,在村口坐上王大爷的驴车。
  阳光破开云雾
  驴车拉满了身穿大袄的人,车轮碾过积雪,“吱呀”声伴了一路,缓缓驶入镇上。
  阴了五六日的天终于放晴,街巷四处可见外出溜达的人,老大爷抄着扫帚在清理街道
  哗啦啦一行人跳下驴车,结伴采买,吕氏并不拘束停不住张望地郑白,挥挥手赶人离开,别窜上蹿下地碍眼。
  这可冤枉贺言谦了,大冬天的没日常爬树下河游戏,王大柱养了一身肥膘,笨重的一坨,哈欠连天地想拉住昔日的好哥们说悄悄话,贺言谦不着痕迹地躲了几回,落在吕氏眼里就成了,有前科的孩子又屁+股痒,闲不住!
  为啥说是昔日?
  郑白老好人,玩啥都带着偷+奸耍滑的王大柱,贺言谦看脸,可不乐意和人玩儿!
  也聊不到一块呀
  十五岁的,青春期,荷尔蒙开始蠢蠢欲+动
  王大柱一见到人就想垂涎一下村里的小姑娘,和人探讨日后的老婆,谁能嫁他,给多少聘礼啥的!
  贺言谦对这不感兴趣呀,聊聊帅哥还成
  被闹得烦了就说:“你忘记一蛋之仇了?”
  提起来往事羞+辱,王大柱就埋怨谢哲良了,这个背锅侠,嗯,很好,话题转到帅哥头上
  王大柱说:“他太小抠了,死脑筋!”
  贺言谦点头:勤俭持家,不受外力诱+惑
  王大柱说:“整天文绉绉的,和村里小孩儿玩不来!”
  那是你们太粗鄙了
  王大柱说:“他还小白脸,勾+搭姑娘,和小芳定亲了,生气!”
  自身魅力致使的招蜂引蝶,正常!
  等等,定亲了?
  老子去收拾他,分分钟打断他狗腿!
  王大柱瞧不上谢哲良,干脆住口,这会儿脱离了大人们视线,王大柱又活跃了,镇上逛街的姑娘大把,小到六岁,上到三十岁的,够王大柱色眯眯盯着了,贺言谦也松口气,终于不用被当成臭味相投的灌毒+药了。
  里正家有驴车,早一步停在镇上
  贺言谦在系统商城里兑换了人物搜找的地图,一次性的,99积分,输入——谢哲良
  自入冬起,近两个月没碰面,怪想的,当然,质问那花心的小子排在首位!
  系统发出叮的一声提示,【前方东行三十丈,左拐二十丈,“x济药铺”里,锁定谢哲良】
  贺言谦辨别了方向,询问说:“为何药铺名字打马赛克?”
  【犯规!】
  贺言谦的方向感并不是很好,多次看半空的红色路线图,终于在一盏茶后,站立在“x济药铺”的大门外,满头黑线,“你没事屏蔽人家牌匾干什么?”
  系统正襟危坐,【关键字眼,我决定培养宿主成为小清新,最近真是太污了,我肾疼!】
  噗!
  理由挺正当的
  贺言谦:“我翻墙头的借口又多了一个!”
  系统:【没事,绿帽爽】
  天气转凉,温度的过低,导致部分免疫力不强的老人小孩等染了风寒,药铺里看病和抓药的人来往频繁。
  掌柜的和里正沾亲带故,因此,谢哲良偶尔会到镇上帮忙开药方和抓药,大冬天里,厚重的衣衫不影响他行动,手起笔落,字迹一气呵成,笔锋锐而敛,可供欣赏。
  贺言谦在靠墙的角落里搬了一把椅子坐,身边人来来回回,掌柜的忙中瞥了他一眼,派一个学徒去询问,有何症状?病乃世人常有,无需胆怯。这一连串问话,引起了谢哲良的注意,他熟稔地道:“找我的。”
  掌柜的迟疑,“你同乡?”
  谢哲良点头,“被野猪豁了,我治疗的。”
  掌柜的恍然大悟,“他就是你爹提到的那个打野猪的小子啊,不错,看着挺精神!”
  贺言谦尴尬,“见笑了,我的英勇事迹传得还真广!”
  谢哲良没让人久候,推了几个病人给其他学徒,他招呼郑白坐过来,简单地对人进行一番望闻问切。贺言谦隐约猜测,药铺里活多,偷不得闲,谢哲良在以权谋私,即使受于环境影响无法谈论治病以外的东西,但和人说上几句,也觉高兴。
  “伤口还痛吗?”
  “不能久坐吧,会痒痒。”贺言谦实话,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不有假,可后遗症一百年怕是也养不走,急需啪啪啪来拯救他迈出水深火热
  系统惋惜,“你屁股上有一部分假肉,啪着肯定不舒服!”
  “闭嘴!”
  谢哲良提笔,蘸墨水,列一张药方,开得大多是属性温和的药,随便补补
  贺言谦眉头一挑,“敢情我给你艹业绩来了!”
  谢哲良的毛笔一顿,笔尖逗留纸张上的一瞬间,墨迹晕染开,他复又提笔在边缘上涂改,一朵墨色的梅花绽放在纸上,云淡风轻道:“钱我付。”
  字迹未涸,无法折叠
  贺言谦两手一枕后脑,忧伤地说:“哲良哥哥我怀了你的孩子,我将带着你的孩子独自生活!”
  谢哲良面不改色,“谁生了我养!”
  掌柜的:“……”
  贺言谦凑过去八卦,“诶你爹最近是不是闲不住,在张罗给你定亲哪?”这糟心的老头怕是想提前进棺材,想给他一锄头!
  谢哲良漠不关心,“是吧?”
  贺言谦叮嘱,“打听好了是哪家姑娘,我好去划花她的脸!”
  可以说是相当恶毒了
  谢哲良点头,“随你吧。”
  掌柜的:“……”
  贺言谦一开始还顾忌着别人家药铺,不能打扰工作,束手束脚,后来见掌柜的保持沉默低头吃瓜,贺言谦就放开了胆子,扯掉了那缠足的又臭又长的裹脚布,浪嗨了。
  贺言谦对医药方面有那么一丁点理解,摩拳擦掌,帮忙开药方,对上掌柜的惊悚神色,他摆摆手,“免费干活,大爷你不要?”
  谢哲良不阻止,还递了说辞,“他有两把刷子,出不了错。”


第54章 5。5耕种篇——种田记
  贺言谦浪嗨了,大概是把天聊死了吧,因为几个月后的下午,里正在竹子编绑的栅栏外立上一个牌子,写着六个大字:郑白和狗勿入
  这就很有意思了!
  狗这个字,古时候代表奸+臣
  可没撸毛火腿牛肉的宠物待遇
  作为一村之长,羞辱村民有失身份,但里正也街头巷尾通知,“郑家小子要给我儿子生孩子,麻烦看紧点儿!”
  这可以说是天大的丑闻了
  里正做法不地道,但郑家二老羞恼和愧疚下,也不敢打上门去讨说法
  勇斗野猪的童年神话,就此破灭!
  贺言谦坐小板凳上笑到肚皮疼,他那天在药铺里表现良好,掌柜的都很满意这勤劳的小子,可谁让他没忍住,偷偷坐了一下谢哲良的大腿,磨蹭两把,没来得及硬就被眼尖的掌柜的看去了。这可就捅了马蜂窝,炸出了一群喜欢哔哔哔哔哔的!
  然后他男人就和村里的小芳正式定亲了!
  系统发布主线任务,【郑白爱慕小芳,只要锄头刨得好,没有挖不到的墙角,请宿主挥动你的铁锹!】
  这狗屁任务拍死!
  贺言谦肯定是对小芳的男人感兴趣呀,又犯愁了,怎么对一个有官配的少年死缠烂打是个技术活。在接连跑去镇子上堵人,把谢哲良壁咚几次后,不幸惨遭里正的阻止,给他冠上了狗名,可不就是单身狗嘛唉!
  那个清俊的少年啊,能看不能碰,可把人馋死了!
  “统兄你倒是给出个主意呀!”
  系统只给了一把玉锄头然后装死
  在贺言谦忍不住又要颠颠跑去里正家扒窗头时,系统结束了冬眠,给他家的宿主吃一颗定心丸,【跑不了的,整个人都被你标记了,良子对你发+射一个么么哒并举高高!】
  贺言谦满意了
  而吕氏犯愁,她儿子似乎是个傻得
  贺言谦就这么过着偶尔骚扰谢哲良的日子,要不就骚扰几下小芳子,时间一晃三年。
  感叹岁月不饶人,春耕时分
  贺言谦弯腰在地里插秧,碰到的村民和他问好,忙了一上午,趿拉着拖鞋,薄薄的鞋底踩在石子上,硌得慌。忙活的季节,王大柱瘦了几圈,顶着满头大汗在后面喊人,“白子,白子,喜事啊……”
  红白喜事?
  贺言谦摘下草帽,拿着扇风,在附近寻了一块大石头坐,漫不经心问,“抓到鱼了?”
  “不是……”跑得几步路,王大柱热得喘不过气,“田家地多,邻居过来帮忙插秧,一来二去的也不知怎么就和田小芳勾搭上了,良子头上这顶帽子可绿油油的啊,你说这喜事不大么?”
  贺言谦说:“系统知道!”
  系统说:【命中注定!】
  贺言谦表明了喜闻乐见,他播种多年,辛勤劳作,苦尽甘来,谢哲良那头上终于长了点儿草。碍于主线任务在嘛,为了满足郑白那点年少无知的爱慕小心思,贺言谦出工不出力,装模作样,三年来跟在小芳屁股后面嘚瑟,送花送糖的,做尽表面工夫。
  他还玩跟踪!
  完全是兄弟妻不客气的态度!
  村里都跟着流言蜚语!
  里正呵呵冷笑,跟人一杠三年,现在都没撤掉“郑白和狗”的那个大门口的牌子!
  田小芳看不上流里流气的郑白,她喜欢憨厚老实的李大昊。再说了,郑白还喜欢对谢哲良动手动脚,田小芳没少撞见,怎么有他这种流氓的存在啊,男女通吃,太不要脸了!
  系统也说:【想男主女主一起泡,宿主的攻略方式很奇葩,新颖有创意,给你鼓励奖100000积分吧】
  贺言谦说:“拆散一对是一对!”
  没忍住嘿嘿嘿嘿嘿嘿嘿
  贺言谦重新戴上草帽,在那诗和远方的清俊少年哪,当然是选择原谅他
  贺言谦揉了揉手腕,啧啧觜,“走吧,去镇上庆祝一顿儿!”
  良子有难,八方顶赞
  王大柱惊讶,“地里苗还没弄完呢,不怕郑叔揍你呀?”
  “我高兴!”两条腿长着干啥的,跑呗!
  “诶你真想给良子生孩子?”
  “技术上可能不行。”可以多艹两回试试
  贺言谦洗干净一身臭汗,换了轻+薄的外衫,裤脚挽起,顶着烈日的太阳,去招呼一声王大柱,走人了。
  到镇上是二里路,春耕忙,碰不上村民的驴车当座驾,两人大迈步地走,道两旁稀稀拉拉的树,抽了新芽。万物复苏,贺言谦心里藏了多年的那只野兽,貌似也张开了獠牙?
  大半个小时的脚程
  镇上的人口,也少有摆摊,今天不是市集
  贺言谦到了一家常去的馄饨小摊子,和笑容满面的大娘打招呼,让王大柱别客气,敞开肚皮吃。
  “小气鬼,这馄饨我娘也会做!”王大柱翻白眼,似乎觉得为了吃馄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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