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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积分榜上的杠把子-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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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鬼,这馄饨我娘也会做!”王大柱翻白眼,似乎觉得为了吃馄饨大老远跑回镇上不值得。
贺言谦笑眯眯的,“我得攒钱娶媳妇!”
“拉倒吧你!”
“你先吃着。”
贺言谦丢桌子上二十个铜板,借口去撒尿。
不远是x济药铺,和严寒那一阵子比,门可罗雀,零星的几人去抓药
贺言谦大摇大摆,掌柜的在打盹,不能像往常一样防贼似的赶人,小二自觉地退到了后堂,非常有先见之明。
日头高升,晒得人头疼,后者一身热量地走来,凌乱挽起的裤脚露出麦色小腿,从眼角滑直下巴的汗,黏住鬓角发丝,可见外面炎热的天气。
谢哲良停笔,一身清爽和干净与外来者形成了强烈对比,“抓药吗?”
贺言谦答,“来盒壮+阳的!”
谢哲良说:“纵+欲过度会压榨根基。”
贺言谦摇头,从王大柱那套来的话说给他听,“你头上有根草!”
谢哲良不明所以,“什么?”
贺言谦委婉地深入,“田小芳和隔壁的老李跑了!”
谢哲良一愣,面色深沉说:“那我和你跑!”
李大昊住田小芳家的隔壁,二人青梅竹马,近水楼台,按理说凑成一对也能凑成佳话。但前几年李大昊丧父,猎户出身的他爹在躲避兽口时,慌张摔落坡底,致使两腿残疾,又伤口感染引发的肝脏毛病,就此去了。
李大昊家中田地不多,他个人对打猎又不如何擅长,近几年带着寡母生活,相依为命。几亩薄田,条件简陋,外人看来生活是很艰苦的,不乐意嫁女过去,田小芳个人再怎么喜欢,也不敢忤逆家中长辈。
田小芳后来难违父命,不情不愿的和谢哲良订了亲,但左邻右舍,低头不见抬头见,久而久之,偷+腥势在必行。
而眼看两家长辈在忙活亲事,田小芳久拖不决,和李大昊碰面频繁,商议怎么摆脱谢家。少男少女,像背地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压抑太多,没忍住在地里做了亲密的举止,这便被人传了闲话,村里人尽皆知。
有了夫家的姑娘,做出有违妇德的事,令人不齿,谁碰见了都当笑话一样扯几句。
而明明田小芳对个人的婚姻大事不上心,胆子小不敢和长辈据理力争,却耽搁谢哲良宝贵的三年,害得好好一个清隽少年郎,饱受流言蜚语的残害。少年人清冷志高,爱极面子,被田小芳这般羞辱尊严,摔碎屋中砚台,笔墨溅了一地。
谢哲良羞恼无奈,面对田小芳的愧疚和道歉,全部驳回,整日闷在屋中,害怕村里人指手画脚,那种唾沫淹死人的感受十分难熬。
久宅成疾,谢哲良怀着心中抑郁,跳河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而田小芳得知因她的软弱和优柔寡断,害苦谢哲良,心神俱震下,整日苛责自己,又因为生产后身子骨弱,婆婆也待她如眼中钉,没几年田小芳就撒手人寰了。
丧偶的李大昊悲痛难忍,思妻心重,也和寡母心生了芥蒂,他从家里搬到村尾去住,只逢年过节去看看寡母。转眼女儿到了十六芳龄,和隔壁郑铁门家的小儿子郑戈青梅竹马,眉来眼去。
李大昊半辈子的心血全倾注在女儿身上,她温柔贤淑,漂亮懂事,李大昊怎肯让他嫁给郑家的土里泥鳅?
就如同他年轻时被岳父刁难一般,李大昊奚落冷嘲,硬生生拆掉一对鸳鸯情侣。
这年头注重传宗接代,郑戈也不可能为了李芳不顾年迈的二老不管,他大哥郑白早年丧生猪口,若他郑戈走上非李芳不娶的不忠不义不仁不孝的路,恐怕后半生都难辞其咎。
郑戈通过亲友介绍,和谢家里正姑娘的小女儿订了亲,对方名叫谢蝶。
郑铁门早有先见之明,他不屑李大昊年轻时和田小芳做得糊涂事,也未免自家儿子糊涂效仿瓜田李下,就搬到了里正家附近住,彻底隔绝郑戈和李芳的联系。
李大昊舍不得女儿,有心思的都被他拒之门外,等到郑戈生了儿子,生了女儿,李芳仍旧被他关在家里当老姑娘养着。这么一天天,一年年,等到李大昊胡子白了垂垂老矣,迈不动步时,李芳仍旧待字闺中。
她已经变成了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姑娘,安分守己的绣花养鹅,补贴家用。
第55章 5。6耕种篇——种田记
贺言谦在上一个陆枝的世界里,得到“初恋的回忆”这个技能,可以通过翻看,窥到原世界中,郑白视觉之外的剧情。
田小芳一手促成了谢哲良的悲剧,而这仅仅是一张开篇。清俊的少年,饱读诗书,十六少年郎,一朝定亲绿帽起,苔藓厚的能炒菜。
瞎眼的村姑看上了隔壁那个据说憨厚老实的老李,但说好的木讷不开窍,搞不来附庸风雅那套虚伪东西的耿直老李,却乐不可支的与人瓜田李下,现代话来说就是与人在苞米地里快活地打滚,还不知遮掩的被村民抓包。
古代的婚前性行为,那多时髦呀!
贺言谦心道,他是谢哲良也得被恶心的下水洗个澡,别沾惹了污秽!
田村姑还是有点良心的,对谢哲良的死耿耿于怀,带着那股子悔恨,被嫌弃她是狐狸精的婆婆给磋磨死了。
讲真,贺言谦一个外人都看得出来田小芳后悔嫁给李大昊,但爹娘与她这般不守妇道的断绝关系,受了婆家的窝囊气都无处可抱怨。在大家看来,田小芳是得偿所愿。
婆婆早年丧夫,对儿子的依赖日益增长
李大昊早年丧妻,对女儿的亲近越发过分
蹉跎的岁月,搞笑一样的相依为命
这妈宝爸宝还带遗传的呀?
他们老李家的基因链太强大了,还可以进化的,没见李芳守了他爹一辈子没嫁?他爹好歹还被他奶奶放了一条生路娶了她娘呢!
贺言谦惊悚地掐了掐胳膊,不至于沉迷往事中,他再看向失魂落魄的谢哲良时,目光充满了慈爱和怜悯,也自认为很有同情心的给对方出谋划策,“你去跳个假河吧,我再捞你上来,让那两只小婊砸的愧疚燃烧,村民会站在你这边的!”
系统立马跳出来拆穿宿主猥琐的阴谋阳谋,【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吧?】
贺言谦给了他一个你懂得的眼神,“不看上少年的身体,我干吗吃力不跑好的下水救人?”
谢哲良不善表达,心思揣着,想从他那张冷漠又不失温柔的脸上看出什么,这无异于天方夜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向来是村里人世代沿袭的规矩,谢哲良对此不评价,只说田小芳有婚约在身,却不顾世俗道德和男人鬼混,谢哲良再大度也心里堵着一口气,事关尊严,有损他外在的君子形象。
有何不妥不满不能退亲了再乱来?
而郑白这个净出馊主意的狗头军师,明明胡言乱语不可当真,但谢哲良莫名心里一暖,堵着徘徊的一口冷气就此被吹散,少年的热汗在室内已经蒸干,一冷一热的,少年打个哆嗦。谢哲良袖口里藏着的帕子不觉探到郑白额头,慢慢擦还湿乎乎的边缘发迹。
贺言谦:“他在视+奸+我!”
系统:【这叫含情脉脉!】
贺言谦:“他想把我按在墙上!”
系统:【久别重逢!】
谢哲良惊讶地看向脸蛋红起来满含害羞的郑白,“你也有矜持这种情绪?”
感觉被嘲笑了
贺言谦一掐腰,“许你意+淫我,不许我兴奋啊?”
害羞的苹果红,和兴奋的桃粉红,差别可大了呢!
贺言谦:“我浪天浪地!”
系统:【原型泰迪!】
谢哲良否认,同时收回帕子,“说过多次了,我对男人不感兴趣!”
贺言谦立马两手臂搭上青年的脖子,揶揄道:“你是对古板守旧,不主动的男人提不起兴致吧?”
系统:【加把劲,半。硬+了!】
贺言谦受到了鼓励,干脆一屁股坐上药柜,妈的当年他就想去江本睿的医生办公室玩,和禁+欲医生play,情+趣道具都准备了一沓。但江本睿那个不解风情的满面通红把他扫地出门,毫不留情面那种。哼!勾搭不成,贺言谦可一直计较到现在呢。
系统感叹,【十五的霉运是初一的十倍】
翻译成人话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贺言谦迅速解掉缠住腰侧布料的麻绳,解开束缚
谢哲良顾念兄弟情义,说不出绝情断义的话,困扰让他半推半就,环住贺言谦的腰。
多少奸+情都是这么来的!
当事人既不迎合,又不推辞!
贴面而吻,汗液似乎沾到了男人的脸上?
系统干咳两声,【触发“七色花”特效】
效果么,接吻时四周飘满各色花瓣,还星星点点散去那种
贺言谦由衷道:“老夫的少男心!”
系统:【达成攻略,宿主魅力激增!】
公共场合,随时可能闯入路人高喊一声“打扰了!”
就地合+奸略蠢
那得几百年没见过男人了?
就算是饿汉子也不能这样没讲究!
咂吧咂吧嘴享受点儿甜头就行了
贺言谦哼哼着小曲,大摇大摆上街,“变身绿巨人后,良子黑化到连男人都碰,唉,世风日下!”
系统:【……】
谢哲良:正在考虑要不要把贺言谦打晕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王大柱狼吞虎咽吃完了一碗馄饨,想勾肩搭背郑白往回走。
胖成一个球,汗臭味儿还那么重
贺言谦一甩胳膊,嫌弃地保持距离,“你该散热了!”
王大柱不乐意,嘟囔道:“你小子以前不这样啊!”
贺言谦:“丑拒!”
郑白性子顽劣,但真计较起来,为人热诚,早年没少被王胖子这偷+奸耍滑的占便宜,像上次的去山里摘野果,大冬天上山捡柴火啥的,王胖子经常出工不出力。这种人,当个损友交还成,不然被坑死。
郑白没什么眼光,看女人也和王胖子一样,喜欢屁股大。胸大的,田小芳极度符合,那胯能开出二里地去。弯男的眼光,贺言谦也知道该欣赏纤细高瘦型的。女人嘛,大白腿,男人嘛,黑一点,大长腿!
溜溜达达回了村,一路趿拉着鞋往地赶
吕氏顶着日头,在田地里插秧,心中对郑白的撂挑子是差点破口大骂。知儿莫若娘,混小子三天两头跑去撩拨田小芳,这对谢哲良是多大的仇?
那里正也不是个好的,想想门牌郑白狗,吕氏就生气!
贺言谦应付不能偷懒的农家活很有经验,在系统商城兑换一只灰兔,送给吕氏交差,按照惯例,不偷+奸耍滑和到外面乱+勾搭,吕氏包容性就强。
“娘,良子受苦了!”
开始传闲话了
吕氏一懵,她一整天都在地里,不清楚外面的闲言碎语都炸锅了,“啥?”
情敌的待遇,只能是添油加醋的埋汰呗!
村民陆续地在黄昏时分走出地头,碰上的三三两两凑一起,田小芳的料够抖落一年了,据说田家愧疚万分,好一阵把女儿毒打,关了她小黑屋面壁思过。田家父母也对里正一家子登门致歉。
里正大晌午的知道儿媳妇和人滚了黄土高坡,一口气没上来,头脑发热,冲着一只“呱呱”路过的癞+蛤+蟆呕吐,胃里吐干净了就迈动蹒跚的脚步,不等和老伴儿商量,就晕过去了。
谢哲良在镇上,毫不知情,所以分身乏术。是村里的赤脚大夫帮忙诊脉,摸了大半天的黑漆漆手脖子,赤脚大夫寻思着说:“煮点绿豆吧,大爷这是急火攻心,又受日头苦晒,中暑了!”
村民常年顶着日头做苦工,年老的人是容易中暑,躺炕上哼哼唧唧的头昏,所以家中是备着绿豆的。
谢氏送走赤脚大夫,怕老头子担心她背过身去擦泪,愁眉苦脸地点火,下一大碗的绿豆进锅。
人老了身体也不抗折腾,谢氏心疼老头子,在心中多有埋怨,那田小芳瞧不上良子早说呀,谁拿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嫁了吗?做出这等不知廉耻的勾+当,我呸!
谢氏冲台阶狠狠呸一口,白眼翻得正给慌慌张张赶来的田家二老看去。
田氏夸张地两手一拍大腿,眼眶含泪,高声道:“大妹子呦,我们对不住你,这就来负荆请罪的!”
谢氏冷笑,“你背上空空,当我是老眼昏花吗?打哪来得回哪去,少假惺惺的不咬人你膈应人!”
客套的话被当面戳破,田氏讪讪,她为人泼辣,左邻右舍都不大敢和她吵,为了田小芳那个脑子被猪拱了的贱+女,跑过来忍气吞声,田氏越想越憋闷,抹一把心酸泪道:“谁都不容易,生出个孽女,我这一路过来都不敢和三姑六婆对视,这张老脸没地方搁,怕是日后被人的口水给淹死!”
论起卖惨,罪魁祸首就出自他家!
谢氏才不吃颠倒是非黑白那一套,倚在门上说:“回吧回吧,老死不相往来,别说咱们认识,我家良子丢不起那个人!”
碰了一鼻子灰,吃了闭门羹,田氏犹觉不足,但谢氏已经抄起锄头,目露凶光的威胁。田氏这手上没有掏耙,也不敢上去和人比划,被田大贵拽着,两口子互相推搡着走,不用再像坨粪一样赖在人家大门口了。
村官儿病了,受他管辖的,不论出于什么心思,都照着惯例上门孝敬,那肯定的满足自身八卦站首要位置嘛!
谢氏一个下午接了不少的客
吕氏看见“郑白和狗”的牌子闹心,不去,也被划为老死不相往来的黑+户里。
可那一言难尽的一家子好歹是谢哲良的双亲,不看有点不够意思?贺言谦摸着自己这张光滑锃亮的脸皮,就屁颠屁颠提着一碗冰凉的绿豆糕去了。
第56章 5。7耕种篇——种田记
三姑六婆的打听,跟那火上浇油没啥大区别,谢氏疲于应对。
已经厌恶田小芳到不想说、不想听的地步,还有人不知趣的问,这类人就是曾活生生逼死谢哲良的杀人犯。
贺言谦把提着的篮子递给谢氏,老太太上了年纪,面部松弛,腿脚无力,全凭一口气在和过来的好事者闲扯淡,毕竟不能拿扫把全轰出去。贺言谦的到来,在谢氏眼里犹如一场急救雨,她松口气之余,招呼也不打得就回屋。
剩下的三姑六婆不高兴,这正主都走了她们还怎么八卦?就抱怨上了,“郑小子,里正家不欢迎你,你这倒贴的热乎劲就不怕郑铁门揍你?”
贺言谦笑眯眯的,“打人闹事触犯王法,我郑家小门小户,可也知法懂法。不像村里的长舌妇,东家长西家短的纠集成一根麻绳,指哪打哪,落了下乘不说,唾沫星子都能上方揭瓦了!”
一番指桑骂槐
姚氏打头来得老妇们面色俱变,讪讪地一个个找借口遁走。
贺言谦冷笑:“无耻!”
背后说人就罢了,还欺负到家门口了
若觉田小芳过分,为谢哲良打抱不平,也没见哪个正义附身的家伙去田家喊打喊杀。
耍耍嘴皮子瘾了。
下进锅里的豆还没熟,贺言谦的冰凉绿豆糕也正好解了里正的燃眉之急。
谢氏一边给老头子用毛巾擦脸,一边喂他吃,也不忘记说几句那孩子的好话。
而经过大病一场,就算是里正,也看郑白那小子顺眼了,谁都比田小芳那个贱人强!
里正苦大仇深,“回头啊,你把门牌拆了!”
谢氏笑着应声
对比产生美,贺言谦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上凑,跟上三姑六婆的脚步,慢慢悠悠往家走。
家丑不外扬,展露给大家的是美得一面,田小芳对此也不列外,用谢家二老的话来讲,是屁股大好生养,又长得好,能干,贤惠的名声传进附近的各个山沟村村里。媒婆当年好一顿把人夸,只吹得天上有地里无的,贺言谦都差点自惭形秽。
村里同龄小伙子羡慕的呀,碰上谢哲良都得唠叨几句
这可以说是非常的爆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贺言谦默默地看反噬效果,全村关注的喜事成了秋后的黄花,就和那蚂蚱一样没蹦跶几天,好想扭大秧歌去表达内心的爆点呀!
谢哲良告别药铺里的叔叔,并称家里出了点棘手的事,暂时无法隔几日就来药铺报到了。掌柜的惋惜,自家侄子能力出众,能一力分担责任呢。
“你走吧,叔叔不送了!”
“好的,您忙!”
谢哲良收拾了一早带来的几样东西,匆匆离开小镇。郑白下午的报信,事关退亲,谢哲良早就坐立不安,担忧家中二老再出幺蛾子搞一锤定音。这万万不可,凡事需深思熟虑,否则田小芳的悲剧将再次上演。
路上碰到村民,犹如长舌成精,足足被他们牵住大半个时辰,谢哲良头痛欲裂,待人说个尽兴离去,他脚下一个打滑,朝上山的路走。坡顶坐了大半夜,喂大十几只蚊子的肚子,谢哲良步伐蹒跚地朝河边走。
深更半夜
系统突然发出“叮”得一声,【紧急主线任务:去后山大河救助走投无路鬼迷心窍的谢哲良!】
贺言谦睡得迷迷糊糊都被惊醒了,一边爬炕起来穿衣服,一边冷嘲热讽,“有本事自杀,你有本事别求救!”
系统:【宿主,你变坏了!】
贺言谦:“怕你不爱!”
皓月当空
一场充满预谋性的自杀案件悄悄进行,然而后续并不平静,听说谢哲良病了,烧得人头脑不清,吓得里正哼哼唧唧起不来炕的中暑都好了,大半夜的惊吓可消热了。
谢哲良嘴唇发紫,俨然病入膏肓的架势,对一大家子人诉说要求,“郑白舍己为人,我当知恩图报。”
里正问,“然后呢?”
谢哲良说:“让郑白问!”
几十双眼睛顿时看来,贺言谦有点招架不住,都是娘家人啊,他硬着头皮怯怯地问,“然后呢?”
谢哲良叹息,无可奈何的口吻,“以身相许吧!”
谢家二老:“……”
就这样,一场荒诞的定亲,在诸位长辈不可思议目瞪口呆下结好了。
嗯,里正是看儿子快不行了,要死了,他害怕白发人送黑发人,哭哭啼啼勉强同意的。
吕氏在家知晓后气得破口大骂,“难怪那死老头砸烂了辱骂郑白那混球的牌子,感情是在这儿等着呢!”
贺言谦心道:单身狗的问题,还得谢家帮忙解决呀!
两个男人在一起荒唐,郑铁门和吕氏死也不同意,但谢家二老给了一百两银子,说就当给自己儿子冲喜了,反正谢哲良吊着一口气,活不长久,然后吕氏为钱折腰了。
而荒诞的,还搞起了结亲,十里八乡都去凑热闹了
为这,连田小芳都免去面壁思过的苦,偷偷和李大昊跑去看戏。
似乎是为了攀比,田氏气恼那谢家小子绝情狠心,敢冒大不讳去娶男人?转头田氏就给自家闺女张罗了亲事,对,隔壁偷+腥的老李。
外人又看了一把笑话,当事人却觉得喜结良缘,能白头到老,百年好合。
然后田小芳受婆婆蹉跎的苦难日子开始了,新婚第二天挑水抱柴火的,婆婆使唤人的劲儿大,嘴巴一拧就能作出花来。李大昊还躺被窝里呼呼大睡呢,田小芳气愤,和婆婆理论,可婆婆说她不要脸,是谢哲良不要的,还敢没成亲就乱勾搭她儿子,恶心!
两个人为了一个男人,就支起了黄瓜架!
你推她嚷的!
李大昊当然是站在养育他十几年,辛苦地一把屎一把尿伺候他长大的老娘一边哪!媳妇受了委屈?那么大人了,不知道孝敬老人啊,忍忍吧!
田小芳憋闷,回家诉苦吧,还被田氏一顿损,让她没事别往回跑,吃饱了撑的啊?
这么过去几个月,她家仍旧在血拼,试图争夺家权,为老大的把手位置鸡飞狗跳!
邻里邻居见的多了就传闲话
贺言谦心道,田小芳这一辈子怕是都苦的,除了像原剧情一样闹出人命,去扭转李大昊的愚孝,否则没得谈!
珍惜眼前人哪!
贺言谦摇着蒲扇,寻思着几年的春耕
吕氏等了一年年,以防万一的二儿子郑戈都生了,会满地追赶小鸡咯咯咯咯咯咯了,也没见那个病秧子谢哲良过世。某一日吕氏一拍脑门醍醐灌顶,是上两个小子的套了呀!
谢哲良陈恳地说:“没有小白白,我就去跳河!”
吕氏被肉麻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米都煮熟了,一盆凉水浇下去都来不及,两家长辈只能跟吃了脏东西一样硬噎着往下咽,那个难受的劲呀,大白天的就想摊炕上不干活。
贺言谦这一辈子过得很舒坦,时常和谢哲良去地里打个滚儿
第57章 系统空间(五)
郑白的身体,随着时间年轮的刻画,烂成了一把骨头渣。贺言谦在这具身体里蹲了大半辈子,种田的农家悠悠暖日吹得日土了垰生活,还是挺享受的。一朝回到系统空间,不觉庆幸不用做完任务就跑,那么高强度的工作,他可做不来。
慢性子!
系统感觉到他的心声,笑说:【那是装逼撩汉黑化系统,又骚又浪的你适应不了!】
听起来就蛮可怕的
贺言谦笑哭了,“想象不出你对我进行皮鞭的画面!”
系统摩拳擦掌,【要不试试?】
贺言谦拒绝,“咱们换个话题!”
系统空间的面积扩大了一倍,配带来的赠送物等也相应升级,贺言谦趴在长宽各+1。5米的大床上,打开个人终端后,发现拉出的界面上多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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