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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积分榜上的杠把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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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刚玩儿的兄弟play】
贺言谦:区区小事,卖。身可解决!
最后,一场闹剧在曲河略尴尬的目光下散了,谁让人家三皇子阳光好少年,半分不介意太子和他争抢官员公子呢?他还特意跟着凑热闹认兄弟亲近亲近呢!
不过老夫人的蜂窝被。捅,去祠堂里待着念经死活不出来,看来是准备作一作了,够他那个爹头疼。
朝堂之上,各位皇子大展拳脚,势力关系问题盘根错节,稍有不慎就会全家上了断头台,曲河不准儿子过分参与其中也有他的几分道理。
当年曲天凛会走科举一途入朝为官,只为一展拳脚,证明自身的能力,曲河是很不赞同的,他的官途后续发展也如曲河所料,本性过刚,少年人锐气过剩,不通圆滑,加上被打成三皇子一派,可谓吃够政敌的陷害苦头。
他对当时的朝廷掌控者其实心存很大的不满!
贺言谦感慨初出茅庐的嫩姜,比不过陈年老姜啊,在绿樱端着几盘宵夜进房时,吩咐她烧水,等下洗澡。
绿樱打趣,笑得特调皮,“公子,您有心怡的姑娘嘛!”
贺言谦摇头,“咱们换个话题!”
一夜无梦
数日后
贺言谦摇着软垫椅,躺在院中的花树下乘凉,旁边的绿樱有一下没一下地给他扇风,好奇问,“公子,你今天心情不错?”
“对!”
天气仍旧热得要命,但是从曲河每天的面部表情推断,三皇子的风头压过了太。子。党,毕竟就算是系统也给他看了最近几日的朝廷相关资料。
而曲天凛的记忆中,三皇子屡次被陷害,终于被逼得走投无路最终和蛮国使者达成协议,若他能登上帝位,必保对方的国家无需再上供,但是蛮国必须全力配合他的一切行动为登帝位做准备。
里通外国的罪,历来要被判处极刑,也遭人诟病,无论事成与否,都将落人口实。
太。子。党揭露三皇子种种罪行,立下大功,宁皇震怒,不管多大的错宁皇都愿替人担着,但是里通外国不可饶恕,三皇子便被关在自己的府邸,终身不得踏出府宅一步。
从贺言谦的角度来看,和众臣同样唏嘘不已,一个风光无限、前途大好,极有可能登上大殿宝座的皇子,就这么得浪费了,终身的辉煌被定格在一个“孝”字上!
比起派出黑衣杀手以刺杀皇帝为引,作饵,去钓三皇子这条大鱼的太子而言,三皇子败得不是谋略,不是心计,是过于仁孝!
这样一个注定仁爱的皇帝继承者,最终被逼得无路可走以至于精神恍惚去选择和蛮国合作,可悲可叹!
而剧情外的事态发展,宁逸泽选择将计就计,引蛮国使者入瓮,再将对方由交给皇帝处理,这几日在朝堂上立了大功。
估计同蛮国使者一起设局,阴谋阳谋不成的太子气疯了!
没错,当年所谓的三皇子和蛮国共赢的协议,全部是太子在幕后一手包办,黄雀做得溜啊。只不过今非昔比,他打雁不成,险被戳眼。
“三殿下棒棒哒!”
贺言谦兴奋啊,忍不住念出声
扒鸡蛋皮的绿樱:“……”
系统斜眼,【有多大?】
贺言谦还认真思考一下,完了说:“你咋这么污呢?”
系统:【都是宿主教我的!】
曲河近来忙碌,省出时间过去曲天凛的院子,他心中惦记儿子,上次托曲天痕多照看一下曲天凛,但对方态度不如何认真,曲河思来想去决定今日来自行开导二儿子,别让他经常莫名地胡言乱语。
岂料,曲河刚一踏进曲天凛的院子,就听到什么“三殿下”,曲河诧异,毕竟如果宁逸泽到曲府做客,他没理由不知道。
果然,一踏进院子,就见曲天凛又在那里无。病。呻。吟!
系统忍不住捂脸,【宿主,你能不能别赶在你爹过来的时候花痴男人?】
贺言谦翻身从椅子上起来,不满道:“爹,你咋又偷听呢!”
“我…”
“你太过分了!”
“不是…”
“你走,进我院子前先敲门,不然别进来!”
“你个逆子!”
系统【噗!】
一个仆人赶来通报,“老爷,三皇子找您!”
曲河刚准备继续训斥人的话,立马憋回去,临走前不忘记警告曲天凛一句,“你给我记着!”
贺言谦撇嘴,故意大声说:“我家殿下来啦,爹你可不要怠慢人家啊!”
曲河脚下一个打滑,幸好旁边过来的宁逸泽护卫扶了他一把。
宁逸泽推着轮椅上。了近前,干咳,“可还好?”
曲河摇头,一脸羞愧道:“臣教子无方,让殿下见笑了!”
宁逸泽摆手,笑容温和,“我很喜欢天凛逗我笑的。”
曲河:“……”
一旁的护卫记起那日在船上见到的想自戳眼睛的一幕,默默低头不敢说话
宁逸泽此行也并没有要紧事,简单对曲河吩咐几句,应付宁逸雷等人的计策,话到一半,瞥见在院门处观望的曲天凛,心下一动,宁逸泽冲他招手,“我带了第一酒楼里的香酥辣鱼,尝尝吗?”
“难怪你一来,我就闻到香味儿!”
贺言谦顶着曲河不满地视线,大摇大摆走出院子,伸手和宁逸泽讨要,“拿来吧。”
“刚刚逗你呢!”宁逸泽笑
“……”
曲老爹突然就觉得痛快了,终于看到儿子吃瘪,他心头爽。得不行不行,笑道:“你小子,就知道吃,还不回你屋去看书!”
贺言谦不赞同,和他讲理,“屋里热得能蒸包子了,我不去。”
“天凛所言极是。”宁逸泽配合着搭话。
而往往他一开口,曲老爹绝对闭嘴。
宁逸泽折扇敲打掌心,略略一思考,“天凛若无事,现在就可随我去第一酒楼!”
“马上走!”
贺言谦胸无大志,曲天凛的请求中也没有让人帮忙当官一路高升啥的,目前缺少成人应有的目标,整日里贺言谦吃吃喝喝,逗逗养在院子里的鸟,长胖几斤,也闲得发霉,能外出溜达他求之不得。
第一酒楼经常满座,达官贵客去吃一顿,也要提前预约。
贺言谦推开厢房的门,在位置上坐好,冲对桌的宁逸泽眨眼,暧。昧笑笑,“专门请我吃饭?”
“不然?”顺着对方的话问
系统:【吃完饭再浪】
贺言谦一噎,“先吃饭!”
“好。”宁逸泽笑笑,不急。
饭菜很快上桌,两个小年轻的搞恋爱,怎么着也得满汉全席吧?表达一下阔绰和富贵,然而贺言谦盯着桌上仅有的一道香酥辣鱼,突然心疼自己,问,“你很穷?”
宁逸泽摇头,“吃不完会浪费。”
很有道理但是不想点赞!
系统火上浇油,【宿主别怕,等下你也喂得他半饱】
贺言谦点头,“还是你深得我心!”
饭后,贺言谦特意去洗漱一二,半撩开衣襟,冲宁逸泽摆手抛个媚。眼,“三爷,您不来吗?”
宁逸泽手指蹭蹭鼻子,笑道:“行。房频繁,容易伤身!”
“系统,快,给他扣几个衣。冠。禽。兽。的标签!”
系统:【恭喜宿主达成“饥。渴。难。耐”的称号,请再接再厉!】
“……”
宁逸泽清楚晒一个人久了,对方会不高兴,有退却心理,他掌握的度很好,在贺言谦惊讶目光中从容起身,长腿迈步,挺拔的身躯,靠近时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他单手捏起贺言谦下巴,轻声道:“老是来招惹我,太不乖了!”
“呸!我就知道你是个假瘸子!”
“系统,看看他这套路,你都被他骗了!”
系统摊手,【他不瘸你应该高兴啊,插。你的时候会更用力,你会更。爽。的!】
“噗!”
有道理
贺言谦开始期待了,手脚不老实地往人身上缠。而宁逸泽依仗身高的优势,直接把人托起抵在墙上,两人的脸部距离只有三厘,“要含。住了呀!”
第9章 1。9公子篇——瘸腿子
很好很强大,贺言谦事后又趴在桌子上吃蜜饯,他的正前方摆放了笔墨纸砚,宁逸泽指着书上的一个字问,“念什么?”
贺言谦有曲天凛的记忆,但有的字过于生僻了,古字比划又繁琐,他不大认识呢,磕磕巴巴,看着宁逸泽的脸色说:“朝?”
宁逸泽摇头,放下书本,他本意自然是不希望贺言谦只会吃吃喝喝,思索道:“答错了,这个字念照,我问你,平日里在家做什么?”
贺言谦翻白眼,心想你不是都知道么,还明知故问,但胳膊拧不过大腿,他懒散回话,“仰角。艹。王。八!”
系统忍不住说:【宿主,正常来讲,完成一个世界的任务,积分最高的刷新纪录是100万,你完成一个这都快刷新最低纪录了,要不是我给你放水,你一千都得不到!】
贺言谦郁闷,“可祈愿者也没说不好啊!”
宁逸泽冷笑,“啃老!”
系统夹击,【赚点祈愿者以外的外快行吗?】
贺言谦懵。逼,“我要怎么做?”
系统洗脑,【别想着自己过好,先想想怎么让别人过得不好!】
贺言谦笑了,“行啊,我想。操。死眼前这个男人!”
宁逸泽拍桌起身,“明年的殿试,拿个状元回来。”
贺言谦瞪他,“别说得好像买条鱼回来一样简单!”
系统正经脸,【我将教习宿主如何打脸!】
贺言谦伸懒腰,“行啊,眼前这男人太能装。逼。了!”
宁逸泽手负腰后,转身靠窗站立,望向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拿到状元以前,我们暂时不见面。”
“靠!系统我要给他戴。绿。帽!”
系统:【检测到宿主存在肮。脏。交。易之嫌,现扣除宿主1000积分以儆效尤!】
“……亲爱的我错了!”
系统冷笑,【不原谅!】
贺言谦委屈,“是你欺负我啊!”
系统继续冷笑,【那又怎么样?】
“……不,不敢怎么样!”
【那就受着!】
“……”
很丑很粗鄙,出门吃吃喝喝的时候是坐马车,回家的时候是让人两条腿一瘸一拐地走,贺言谦心里很不舒坦,看什么都不顺眼。然后就在系统的教育下,他召集了路旁的几个乞丐,散光家财,告诉他们一个小道消息,据说太史的儿子是个兔。爷,和小。倌。里的花。魁好上。了!
乞丐们拿了钱,才不管消息真假,吃饱喝足后立马孝敬“衣食父母”,事情办得妥妥!
没到三日,城内外到处在传。播太史儿子和小。倌。花。魁的二三事,有鼻子有眼,传得花。魁都觉得太史儿子要接他回家了。四五个版本,但无一例外的,全部矫情造作。
贺言谦头一次暗搓搓造谣,心虚地闷在家里不出门,竟然破天荒开始看书。
当年曲府随着三皇子的失势迅速败落,一蹶不振,太史的儿子就落井下石了,和曲天凛有夺妻之恨。
这个妻,就按照剧情走向,是曲天凛前段时间泛舟时遇见的,并且没几日后两人就定亲了,贺言谦泛舟当日只顾着和宁逸泽打。野。炮,哪里顾得上什么命中注定要被别人夺走的未婚妻?
再说古代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个妻在当时讲和曲天凛关系淡淡,门当户对罢了,曲家既已落马,对方也没必要搭上女儿的幸福,另则门户也无可厚非。
怪就怪在那对狗。男。女太过分,背着曲天凛勾。搭。上许久了才退亲,太史儿子还刻意到府上找曲天凛,使劲踩一踩他这个前任情敌。
贺言谦手指夹着毛笔乱转,“太过分了!”
系统:【善恶到头终有报,踩人终将被踩脸,恭喜宿主完成“打脸任务(一)”奖励积分1000。】
宁逸泽朝后,褪下官服。
因他揭露蛮国使者的不轨阴谋阴谋有功,皇上前些时日特批恩准,日后宁逸泽同其他皇子一般入朝参政,面圣可不跪,御前赐座。
如此皇恩,自开国以来便没有过的特例,宁逸泽招去政敌的连番弹劾。而皇上一句“三皇子都瘸了,朕不在意他跪不跪,你们何须多管?”驳回数封奏折,并在其后给多嘴的大臣于朝上几次穿小鞋,才压下宁逸泽那些政敌的气焰。
围场秋狝,黑衣杀手致宁逸泽双腿残废,距今已过去十个多月,近一年的时间,朝堂之上,各方官员势力早被血洗过不知几遍。
当年拥护宁逸泽的官员私下里另投明主已近大半,剩下的一部分在摇摆不定,毕竟几位皇子争储激烈,保不准下一位走向三皇子老道的什么时候就来了,由不得他们不慎重。
宁逸泽退出争储时让人心痛摇摆,他二次入场就更惹人争议和几手了。
拥护支持他吧没前途,放弃反水吧为了跟新主表忠心肯定得做一点对不住老主的事,说不定还要在朝上和人对掐呢,这就很有问题了。绝对会被宁逸泽记恨,新主那边也未必就稀罕墙头草。
“主子,任由那些人胡乱猜忌吗?”护卫给三皇子倒了一杯茶。
宁逸泽翻看他名下产业的账本,“狗急跳墙,随他们去吧。”
皇帝正当壮年,不出意外,随随便便就可以活个十几年,一群翅膀没。硬。的皇子在他眼皮子底下蹦跶,向外传达的讯息,在当权者看来,敏感的猜疑,谁知养不熟的一群小子是不是在逼。他退位?
而太子二十有八,眼看三十而立,他老。子还稳坐金銮殿呢,也是急于收罗各方势力!
宁逸泽瞄向衣袍下合拢的双腿,紧致有力,却又无法行走,皇上的倚重,未尝不是他这个儿子更方便做一把利刃,帮忙割去朝堂上的那些不安因素。
如今,按兵不动,好过急于求成。
这个天下,百姓安居乐业,丰衣足食,也并不需要战争!
仆人敲开院门,“主子,刑部的尚书大人求见!”
宁逸泽放下核对的账本,沉吟道:“让他进来吧。”
蛮国使者交由大理寺审理,鉴于皇上目前暂时没有打进蛮国的心思,所以大理寺的判决较轻,以流放庶民之势赶蛮国使者回国。
刑部复审
宁逸泽引出的此案,皇上在朝时准许了他的参与,是以刑部尚书过来,有事相商。
“殿下,臣特来通报!”
刑部尚书施礼,拱手道:“对蛮国使者的复审有了新进展,特来通报。”
“哦?有何发现?”
“使者此前在大理寺时咬口称蛮国君主并无不服之意,一切都是他自行设计,但是到了刑部便改口,说…”
“你可以直言。”宁逸泽坦坦荡荡
刑部尚书抬头看他一眼,大有深意,“他说太子发现了殿下和他的预谋,殿下为求自保,舍车保帅了。”
“太子也被参与其中了?”宁逸泽笑,眼角一点轻微的笑痕,似乎不为所怒,他拍了拍手,“走吧,陪我一起去进宫面圣。”
刑部尚书眼皮子一跳,忙再一施礼,额头有汗,“是曲大人推荐我…”
宁逸泽稍显意外,冲他点头,“我知道了!”
刑部尚书这才松口气,不然案件这么大的进展,他却眼巴巴跑来牵涉其中颇广的皇子这里,被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掉脑袋啊,还得需要三皇子在圣上面前为其美言。
贺言谦搬着案桌到窗旁,吹着有点凉凉的小风,两手有一下没一下的研墨,经过几天的练习,他字体不那么难看了,还算工整,禁不住问,“今天多少积分了?”
按照字数算的,一个字1积分,系统小抠的很。
贺言谦之所以答应做这种无聊的事,是因为积分的多少,关乎他能获得的权限,在做任务时候也会方便自主选择,现在的菜鸟级别,很多对任务者而言不算隐秘的事,他都没有权限去看。
系统声音恹恹,【别吵,晒死了!】
“……”
贺言谦干脆扔了毛笔,趴桌子上睡觉。
谁想系统欠扁地说:【宿主,去床上。撸。一发!】
贺言谦诧异,“干吗?”
【我看!】
“艹!傻。逼。别和我说话!”
御书房内,宁皇放下了还批改着的奏折,对身旁的太监招手,大有询问之意,“李公公,你对外面一起来的两位怎么看?”
李公公恭敬地弯腰,小心措辞道:“老奴不敢妄言,但是三皇子能和刑部一起来,想必是审理蛮国使者事件又有新进展了,过来汇报的。”
“说与白说一样,哼!”皇上不耐地摆手,“你退下吧,去给朕重新沏壶茶来,顺便叫外面的两个进来。”
“是,老奴领命。”李公公擦一把汗,急急退下。到了殿外,李公公再对恭候殿外多时的宁逸泽和刑部尚书行礼,笑道:“皇上让二位进去了!”
宁逸泽颔首,“多谢公公了。”
“不敢。”
二人入了殿内,对殿上的皇帝问安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已晒二人在殿外顶着烈日许久了,眼下也不再刁难,“起来吧,何事要奏?”
第10章 1。10公子篇——瘸腿子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已晒二人在殿外顶着烈日许久了,眼下也不再刁难,“起来吧,何事要奏?”
宁逸泽沉吟,如今并非朝上,他改口称,“父皇对‘弃车保帅’的典故如何看?”
宁皇诧异,稍稍思索道:“无能之辈的黔驴技穷罢了,运气好了叫他躲了去,但也必定失去人心,运气差得翻车也不远。”
“儿臣斗胆附和。”宁逸泽拱手,目光清亮,稍许直视宝座上的帝王,“儿臣此行,一来为自身辩护,二来奉上一番真假难测的情报。”
皇上没有接话,打量一身正气从容不迫的三皇子,他的儿子,和一旁尽量缩小存在感的尚书,半晌才缓缓接话,“看来,你又和蛮国叛逆一事掺合到一起去了。”
“无凭无据下,儿臣不能辩驳蓄意的脏。水。”
“哼,刘卿,你来说说三皇子口中的脏。水来源。”
刑部尚书不敢放松,超常发挥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把此前和宁逸泽说过的话相关案情全部告知皇上,又添加了许多旁知细节。
皇上听后若有所思,目光在殿上的二位来回打量,直把刑部尚书看得要羞于地底去才高声道:“来人,将这意图不轨的二人收押在旁,听候发落!”
殿外的护卫们不明所以,却要依法办事,对二位大人道上一句“失敬”,便把人捆。绑。住丢在地上。
宁逸泽很配合,丝毫不去辩解,半趴在地板上也显得从容不迫。对比他突遭横祸遇事后的淡定,刑部尚书吓尿了,差点鼻涕一把泪一把,心中把曲河骂了个狗血淋头。
这三皇子哪是什么正经人啊,都跑到大殿上明目张胆告诉他老。子他手上有拥护的官员啊,这也就罢了,行为处事完全是在挑衅帝王的尊严。今日他刘家算是压错了宝搭上半条命,如果能活着回去,他一定不跟着这些皇子们瞎搞事情!
皇上嫌弃地看一眼手脚哆嗦还尽量装镇定的刑部尚书,又发号第二道命令,“传太子,宣他立马入宫觐见。”
宁逸泽眼角微眯,好戏开始了!
一个帝王,分析判断臣子想让他看到和不想让他知道的东西,这份心思不可或缺。
一刻钟后
太子宁逸雷入宫
他在宫中布置了眼线,所以在过来前便知晓一二殿上发生的事,但为了不引起怀疑,宁逸雷一见地上被。捆。得两个人就是一脸惊讶,“儿臣叩见父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子,你可知罪?”
一上来就被问罪,宁逸雷心头一抖,也随之一喜,装作疑惑道:“还请父皇明示。”
皇上冷笑,斥责道:“朕知你顾念手足亲情,戳。破宁逸泽和蛮国的通敌叛国之罪也不上报,可你别忘了除了兄长的身份,你还是一位太子,吾大宁国未来的储君!”
一番话言词激烈,俨然是在痛惜被权利野心烧坏脑子的儿子,也生气知道真相的另一位儿子不如实上报还敢打掩护。
皇上并不清楚宁逸雷在此次事件中扮演的具体角色,他不会一味听信任何一人,不过对宁逸泽的话信了五分,继而表现出受蛮国使者挑拨后的愤怒,一腔怒火冲漩涡的中心宁逸泽烧。
此举在试探,一个等待宁逸雷的深坑。皇上对自己的演技很有信心,任何一个人都会根据他痛惜宁逸泽的表现去选择,到底是替人辩驳袒护,或是落井下石,皇上能从中看出问题所在。
“父皇…”宁逸雷扣头,舔。了。舔。唇,手掌难掩激动地在地板上握拳。虽然事件的发展和变化超出了他的控制,但衍变至最后又朝着预定的路线延伸了,在和蛮国使者无法互相通气的情况,宁逸雷心念急转,对宁逸泽置于死地的把握只有五成,他踌躇是否要明着蹚浑水。
宁逸泽干咳两声,坦坦荡荡道:“父皇,儿臣以为那使者狡猾奸诈,话不可听信!”
宁皇目光一厉,“这里何时由得你说话?”
宁逸雷本就摇摆不定,二人的对话又对他产生了干扰,几乎是脱口而出,“三弟,为兄知道你腿疾后。性。情大变,为兄也很痛心,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做出背叛朝廷的事,蛮国野心勃勃,一直想要取而代之,他们又怎会真心与你合作?休要利益熏心,被权力迷眼啊!”
“是啊,难为皇兄前些时日曾为我打掩护了,父皇若不明事理,恐怕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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