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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种马作家被压史-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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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心里抽搐了一下，还是缓缓跪了下来，用力刨着草原上的泥土地，本来以为坚硬的泥土一下子就被挖开，越下面越松软湿润，看着向下纵横交错的树根，莫轩无语了。
他记得天罚之树只是一种较快生长的拥有高等智慧的植物吧，就像是精灵一族的生命象征智慧之树一样，但是怎么现在看起来这天罚之树倒变成了邪物，莫轩的眉毛狠狠地皱成了一个死疙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也许这趟部落之行根本就不会像自己想的那样发展。
“你发现了吗？”忽然一个人的声音传入耳朵，莫轩敏锐地以膝头为支点身体向右侧快速旋转同时掏出匕首正对着对方手撑在地上做出攻击的姿势，是谁？为什么自己又是一点都没察觉。还来不及惊悚，看到对方那身标准的斗篷装和蔓延在手臂之上的图腾之后莫轩了然了。
“艾森，你能不能不要忽然出现。”莫轩不是很喜欢看恐怖的东西，尤其是血腥暗黑的，所以他刚才汗毛都差点竖起来，知道伊藤润二还是在一个很偶然的巧合下，大概是他的第一个女友吧，那个差点成为他妻子的人，算了，不想了。
“我以为你知道我在你身边，刚才看你很认真就没有打搅你，啊，有点抱歉呢。”艾森挠了挠头发，似乎是在因为自己做了错事表示忏悔，“不过，如果你真的要去部落的话，建议你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尤其是最近。”
今天是大陆历春14，人类帝国的人们喜欢用数字记录时间，比如春14就代表着是春天的第十四天，莫轩想了想，还是不懂对方的意思。“是说你们部落现在不欢迎外人？”尤其是北帝国的人，莫轩也许不会想到自己会被怎样的对待，但他觉得既然同样是人类总有可以好好说话的机会。
“不，我们现在非常欢迎外人，所以才叫你不要去。”艾森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刚才就拿着一副想说什么的表情屡屡看着自己，然后又在最后憋了回去，莫轩忽然起了疑心，按照道理来说就算是部落里给的任务也不会是刺杀一个元老级别的人物这样高难度甚至可以说SSS级别的吧，“你跟部落里的谁结仇了吗？”
所以才不想回去？莫轩看得出来艾森对眼前茂密的森林有一股隐隐约约抗拒的意图，但却还夹杂了另一种不得不的感情，不得不什么呢？亲人吗？还是爱人？“结仇的话，总是有那么一两个的。”艾森忽然抱臂坐在了莫轩蹲着的身体旁边，眼睛在划过地上扭曲的树枝时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但很快隐去。“谁要管他们啊，我只是想出来而已，那种恐怖的地方，我才不要继续呆下去呢。”
28第二十八章 天赐一对
祭祀，处罚，吃人，饮血……艾森的脑海里不断浮现着那些景象，让他害怕地有些发抖，所以他讨厌那里。
本来部落里的人都是很好的，不过自从有一位魔法师忽然到来并说要研究那生长在部落中心的巨大树木后，所有的一切都变了，长老们即便白天还是那么和蔼可亲，但一到夜晚又或是祭祀日，就会变成那副好像死人一般的脸孔，对着神树跪拜。
每一年的春天20…30，是部落里的祭祀日，人们穿上厚重的礼服感谢神灵赐给他们青春和力量，这是传统的节日不会有错，但是最后一天……
莫轩看着艾森陷入回想状态，脸上的五官纠结在一起仿佛下一秒就要合为一体，不禁担心地拍了拍对方肩膀，“放宽心吧，毕竟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不知道对方在愁些什么，所以语言安慰总是显得很无力很苍白，人们都说世界上最有话语权的是感同身受的人，莫轩无法体会，但凭借着对面人的表情，还是想象得到是多么恐怖的事情。
“说的也是呢，我不是想逃跑的。”不，他就是想逃跑，远远地跑到北帝国然后不想回去，但那也只是一厢情愿，自己的父母还都住在那里，那个如恶魔一般的男人也还在那里，一想到这些就心如刀绞，一方面不想回去，一方面想要赶紧回去将自己的亲人全部救出来却又没有丝毫办法，想想脑袋就很疼。
疼也无用，他需要一个帮手，一个强大的帮手。
想到这里，艾森回过神打量了一下坐在他身边闭上双眼小憩的男人，废物点心，废柴，全部都是一个人的称呼，不过他刚才看到这人使用了魔法，虽然只是一级的，但对于还不能使用魔法的艾森来说却同样是个强大的存在。
“你的魔法，是在哪里学的？”艾森小心翼翼地问着，他知道关于师傅的名字这些事情一般是不能随便告诉给别人的，但他就是好奇，纯粹的好奇，好奇宝宝永远不在乎自己的问题给别人带来了什么烦恼，他只在乎自己能不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莫轩眼珠子转了一下，他知道艾森为什么这么问他，一直是废人的自己却忽然用出了魔法，扮猪吃老虎喜得天缘之类的老土解答方法固然不合莫轩的心意，他也有想过不告诉对方，他也知道艾森不会再追问下去，但他决定从今天开始给自己编一个谎话，然后慢慢扩大一直到自己累得那一天为止，什么时候呢，谁知道。
“之所以成为废人只是小的时候身体被破坏了而已，虽然看起来很糟糕，但在我看来只要还有一线生机就足够，我用了十七年才觉醒了这一个魔法，接下来不知道身体会怎样爆发，也可能会吐血，也可能会爆炸，我根本就不知道后果。我使用魔法也是想证明一下我自己的实力而已，我华尔曼不是废物，你懂我的意思吗，艾森？”
意思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忽然厉害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的魔法就使出来了，他也不知道怎么的使了魔法还可能有后遗症请千万别惊讶记得送他去120，就是这个意思吧。
艾森其实有听没有懂，但他很喜欢对方没有直接拒绝他这一点，他觉得两人离朋友更近了一步。“看不出来，你很会忍耐呢。我就忍耐不住，尽管长老说我天生适合隐藏，但身体里的那股挥之不去的冲动的火焰一定会毁了我这个天赋的。华尔曼，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很冲动？”还记得那个时候长老们摇着头的身影，当时很愧疚，现在只觉得异常欣喜，如若不是他的才能有缺陷，指不定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了。
是啊，点了一半的脑袋赶紧正了过来，莫轩用左手的食指敲了敲下巴，“你只是还做不到沉稳而已，这跟生活阅历有关，在外面多走走，也许你会发现很多更适合自己的东西。”艾森愣了一下，忽然将脑袋凑了过来，澄蓝的大眼睛在莫轩眼皮底下忽闪忽闪，然后一闪神他就被抱住了上半身，“啊，果然你跟我想的一样呢，我就觉得咱俩的气息很像啊，真的很般配，我好久没遇到连聊天都这么舒服的男生了，就让我抱一会儿，再让我闻闻。”
看着在自己脖颈处露出犬牙的青年，莫轩一个扫堂腿将对方撂倒，然后将匕首放在他脸前来回晃悠。“很般配？我记得你说过你们部落是基佬部落吧。”既然是基佬就给他好好地滚回去看其他男人啊，还般配，这叫什么话。“基佬部落？我们不是这个名字，母亲说我们是真爱部落。”
真爱……想要雷死他吗？
“那你的母亲也是男人？”都说了是基佬部落了，他才不会用真爱部落来称呼他们呢。
“怎么可能。”艾森脸上闪过一抹红晕，“那个，你别压在我身上，我会兴奋的。”莫轩立即黑了半边脸，快速地抽空踢了一脚对方然后麻利地坐在了离艾森最远的角落，这片小山丘似的草包也就是白天挡挡风之类的没什么其他用途，再加上这里比较安全所以两人可以放心交流，等到过了大约一半的草原就不可能享受到这么悠闲的时候了。
“我的母亲当然是个女人了，但是她鼓励我找个男人，而且我也觉得女人有些麻烦呢。不过……”艾森半转过脑袋上下打量了一遍莫轩，“我妈妈说的大多数条件你都符合，你是上天赐给我的吧。”第一天看到对方的时候就惊讶了，清冷的气质，忧郁的表情，还有那种淡定的态度，瓜子脸，略微有些圆的猫眼，短短的黑发带着反射阳光的亮度，要不是因为对方是贵族，他可能就直接过去问对方名字了，不过后来也知道了，废物点心华尔曼·斯洛克，真是鼎鼎大名啊。
之后他就开始观察他，也知道他跟那个夏马走地很近，他有些讨厌那个叫夏马的人，也许是一种直觉吧，他也说不准，但是他母亲说了，只要是符合要求的一律压上去试试感觉再说，不好的话就换个姿势，好的话就是这个，什么意思呢？
可是他刚才被压了，而且他莫明地有感觉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问着旁边连眼神都不施舍给自己的男生，然后换来了一记白眼，“因为现在是春天，你身为犬类在这个季节有这种反应实属正常，不过记得离我远些，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有些凶，不过母亲说的要求里也有这一条，所以没关系，自己可以承受。
“虽然我有时候做的不好，而且挺冲动的，但我绝对是个很可靠的男人。”
莫轩再次扭过头，他已经受够这个白痴了，果然是天然呆吗，但是那位母亲大人才是罪魁祸首吧，难道她碰巧认识自己吗？不可能啊，就算是以前的华尔曼也跟自己相差很多。
他忽然感觉事情又大条了。
29第二十九章 对战狼群
经过了短暂的谈话，两人开始向着诺威森林方向突围，随着视野的逐渐开阔，各种魔兽也随即在各个角落中若隐若现，莫轩只是庆幸还好有艾森这位野外专家在旁全程指导，不然的话光只有魔法却没有一点警觉迟早会被比自己还弱的生物干掉。
现在莫轩对于冰棱魔法已经很熟悉了，自从吸收了魔纹之后自身也可以渐渐感觉到魔法的流动，算是打开了魔法世界的大门，所以能从书中学到的一级魔法就是现在莫轩拿来练手的最佳途径。事实上，因为这篇种马小说主人公主要是在魔法上博出彩，所以莫轩也在规则上下了些狠功夫，包括元素递进规则以及互容法则，这些只有大魔法师阶级以上才能知道的知识就被装在莫轩的脑袋里，这确实是一项极为便利的事情。
但也仅仅只有这些，莫轩现在不得不承认，他给华尔曼开的最大的外挂是他能一夜御数女，好吧，他现在好想呸死自己。
“你的冰棱还可以任意控制吗？”被剩下的四只风狼包围住，艾森抽空喘息着询问莫轩，眼睛里莫明地带了丝别样的神采，莫轩掂量了一下自己所剩的魔法力，冰棱作为一级魔法随便挥出去个十个八个自然不成问题，只是要在普通程度上分割为二同时再控制方向就有些困难了，这可不是四驱车，给它规定了路线只要跑得快就可以了，魔法这种能力完全靠精神来控制，稍微一走神好不容易准备好的一切就会泡汤。
“有些困难，不过这四只还可以对付。”周围是他们杀死的一群风狼的尸体，如果莫轩预料的没错的话，狼王应该就在附近，可不是吗？这种qd文御用桥段，狼群什么的都快跟英雄救美这个情节比例互相持平了，他并不是想说坏话，也不是想碰到更厉害的boss，怎么说呢，就是有点原来如此的感觉。
“那好，我潜到那边暗杀狼王，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华尔曼。”话是这么说的，但这眼神能不能别这么饱含情绪，莫轩将眼神往右边偏移了少许，同时黯淡了下来，这是，考验吗？对方会隐身的话，其实在四只风狼围攻莫轩而头狼又没有觉察的情况下还是很容易脱身的，那么孤身一人的莫轩下场是什么自然不用多说，可是他想不到艾森逃跑的理由，目的地的是相同的，总会遇到，他没道理在这里撕破脸皮。
“嗯，你去吧。”将手中的冰棱一字排开分成四份，暗暗对准面前的狼群，这让四只狼只会焦躁地怒吼而进不了身，莫轩压制着这边，同时观察着艾森的方向，狼王那里暂时还没什么动静，他猜到艾森大概是在等待一击必杀的机会，只是这机会，恐怕是要由他来制造了。
想着，莫轩暴喝一声，将四只狼惊得后退一步，冰棱被意念操控，以一个笔直地方向朝着三十度，九十度，一百二十度和一百四十五度的位置直刺而去，然后，三只命中，一只偏了，被刺破头颅的风狼当场一命呜呼，另一只被刺破了右腿向后退了几步，眼神愈发凶狠，莫轩嘴角向上偏了些许，眼尖地看到狼王向这里走了几步，艾森的机会，终于来了吗？
“华尔曼，小心啊！”就在以为一切可以结束的时候，那边隐藏起来的艾森忽然在狼王身边显出了原形，向着莫轩大叫大嚷起来，然后在被发现的同时不得不跟狼王正面交锋，匕首与牙齿相撞的声音穿透空气扑面而来，莫轩迟钝地感觉了一下，有风从身边吹过，带着皮毛和刺痛的感觉。觉着左臂有些麻木，鲜血流了下来积聚了小小的一滩，这是……
从背后的草丛中跳出的另一头风狼带着莫轩身上的肉走到了被伤到了腿的风狼一侧，满怀爱惜地帮他舔伤，这两个，莫非是情侣？什么时候在后面的，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但关键是，艾森也没有发现吗？没有时间细想，莫轩强忍痛苦，使用了饮血技能，感受着胳膊上的伤口快速结疤好转，而同时身体四肢因为传来的痛苦而不断抽搐着也不容乐观。
那只母狼似乎在享受着玩弄莫轩的乐趣，她低低的咆哮一声，完全没有注意到莫轩的伤口已经好了，猛地就从空中划过一道轨迹扑了上来，速度之快让莫轩只来得及惊讶甚至做不出其他防御就只能使劲用左臂抗住狼的脑袋不让她凑近，那诡异的竖瞳中流露出了惊讶，她刚才伤的就是左臂，而现在人类身上已经没有伤口了。
莫轩可不在乎野兽有没有惊讶，他猛地发动冰棱将狼直接从下而上刺穿脖颈，而同时左手也被咬了个对穿，莫轩放下尸体，流着血的手被他放任不管，在艾森面前可不能一点伤都没有啊，不过还好对方没有看到他被伤的是左臂，总之……走到因为伤到腿而只能用三条腿后退的风狼面前，莫轩没有用魔法，而只是用从自己屋里拿出来的一把宝剑从上直直而下钉入了狼的脑袋，等对方咽气之后再慢慢拔出。
“……”那边艾森和狼王还在搏斗，而前者绝对是属于伤地更重的那一类，说实话，莫轩现在有些不相信艾森，但如果这真的是对方布的局的话，刚才就不应该出声提醒他，因为那只是把自己陷入极危险的境地罢了。艾森似乎注意到了莫轩的靠近，逼退了狼王之后带着一身伤跳到莫轩身边，看着他鲜血淋淋的左手不自觉软了语调，“对不起……”莫轩不知道对方想说的对不起是指什么，也不想知道。
“艾森，先把狼王杀掉再说吧。”不等他答应，莫轩先释放了一个冰棱，魔法力已经剩地不多了，自己体内的魔灵也开始萎缩，这代表着今天的消耗过大，超过了负载，通俗点说接下来就算再使用魔法，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经验值可以涨了，反而只会感觉到疲劳。
狼王狡黠地躲过，却没预料到后面还跟着一个会改变方向的，一只眼睛被斜斜划了一道让狼王几欲疯狂，莫轩先在只庆幸这只狼王已经被艾森磨得差不多了，不，是双方都被对方磨得差不多了，而这边是二对一，所以谁胜谁败一目了然。
“我知道了。”艾森敏锐地再次跳过去揪住狼王的头就开始了匕首三段刺，一刺耳朵，同时加大力度二刺狼身，第三次双手齐上三刺狼头，不过第三刺恐怕是因为艾森体力不支的缘故没有刺中要害，狼王嗷嗷叫着将艾森摔到了地上，张口就要咬下去，然后被没入脖颈的匕首刺入，嘴唇微微抖了抖还是僵直着倒下了。
“啊啊啊，幸运。”艾森“歪打正着”杀死了狼王闭着的眼睛立马睁开，欢快地跳了起来，然后在看到莫轩阴沉着的脸时，又马上闭嘴了。
“先离开再说。”莫轩看看天色，淡定下令。
“遵命！”艾森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急着去寻找周围可以藏身的地方了。
30第三十章 死亡之森
两人找了一个背风的山丘处扎营，再加上因为在野外夜晚无法生火，两人只好胡乱裹着外套占据了两边的角落准备入睡。
“那个……”艾森的脸色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苍白，他着急地看了一眼背过身不太想搭理他的莫轩，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大男子汉的说话还磨磨蹭蹭。”莫轩不耐烦地嘟囔了出来。很多次了，艾森说话时的这个态度，仿佛是怕对方接受不了一般吐出来又咽回去。其实这完全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吧，每次一看到对方把话憋回去然后用那种“来问我啊问我我就告诉你”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时候就真的很想一拳头打过去直接把他嘴里的话打出来。
艾森立即变得很委屈。
“那个啊，其实，我今天……”坦白吧，艾森，再不坦白连同行都不可能了。
“你是想考验我的实力吧，艾森，但我还是不明白，你倒不如把话讲得明白些，什么都让我猜你觉得这样比较好？”莫轩阴郁着表情坐了起来，艾森横躺着看过去，左侧的星空下华尔曼的脸孔显出一片阴影，看不太清楚，不过就跟第一天见到对方的感觉很像，都是那种清冷而又不容易让人靠近的拒绝的氛围。
“实力的话，也算是一部分吧。”艾森喃喃自语，如果实力不济的话，绝对不可以去那片森林，那是一片死亡森林，自己的起点和终点都会在那里，可是华尔曼不一样，他甚至只是经过，却要连命都丢下吗？其实莫轩有一条说对了，艾森这个人，太善良，善良到一说话就能感觉出来的地步，即便学习着暗杀的本领，却因为冲动而一次次变成了失败，莫轩想，也许是这家伙不想杀人的本能在保护对方吧。
“华尔曼，你，可不可以不要去？”语调中带着的哀求让莫轩情不自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不是说了是因为想要变强吗，还有啊，除了那里我已经无处可去了，因为在公爵府里做了错事，而被赶到诺菲斯草原忏悔，这件事情北帝国的人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
是啊，大张旗鼓地，华尔曼·斯洛克这个人从此带了新的外号，麻烦精。其实麻烦精这个词还好一些，相比起废物点心来说。艾森诧异地回过脑袋，“你做了错事？我不知道啊，公爵只是说放你出门历练了，还说你执意如此，因为他爱子心切所以同意了，你做了什么错事啊？”
一道惊雷劈下，哈？莫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喂喂，他自己执意如此？要是他自己选择的话怎么也不会选外面的诺菲斯草原吧，又不是找死，只是他认为的剧情需要而已。
而现在自己变成送死被人拦住还不听劝的笨蛋类型了吗？莫轩无语地重新躺回地上，顺手折下一片草叶含在嘴里，苦涩的又带着些甜味，到底是谁，该死地改了这些剧情！
“华尔曼？”艾森觉得自己更委屈了，他只不过如实阐述而已，怎么看起来华尔曼反而更不高兴了，莫非自己又说错话了？“那个，今天的事情你别生气，我也是为了你好。”
也是为了你好，为了你好，你好……说了无数次的话语回荡在耳边，从自己的妈妈开始，什么都不告诉自己，说是为了自己好，最后被伤害的人又是谁，他讨厌这句话，也讨厌这句话后的感情，“我已经是成年人了，艾森，我有选择的权利，你瞒着我只会百害而无一利，更也许你只会害死我，艾森，你隐瞒的到底是什么，诺威森林里出了什么事情？”
这小子脸上的表情根本骗不了人，每回一开始隐瞒眼神就直愣愣往森林那边瞅，一眼就能看出来症结在哪里，他记得艾森的父母还都健在吧，不过马上……莫轩想了想，对于他知道的未来，自己又能说些什么呢，说“你们部落马上就要被人灭啦，赶快回去啊”，可是艾森不也是在往那边赶吗？他搞不清楚自己说这些话的作用，结果不会有任何改变，还不如不说。
“森林啊，森林嘛……”艾森抖抖嘴唇，深呼了一口气，“华尔曼，你没有站在城墙上瞧过吧，北帝国的城墙上也从来没有人守卫，所以你们不可能有人知道。”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艾森全身哆嗦了一下，仓促间只得扭过脸看向正盯着他瞧得华尔曼，才勉强恢复常态。
“森林在逼近，相信过不了五年，应该就可以占领诺菲斯草原了。”这是部落中最古老的那棵大树所引发的灾祸，大家根本那棵树是什么，只是因为那里危险的魔兽最少，所以围绕着这棵树形成了最大的游人部落，现在怕是，来不及了。这棵树，会吃人！不是指食人肉体，而是将灵魂，整个的吞噬殆尽。
这个莫轩倒是知道的，本来天罚之树就是作为有智慧的灵树而被当做天界最为重要的植物奉养着，现如今陡然换了个环境它惶恐之余紧张地扩展地盘也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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