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种马作家被压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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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轩看了眼自己惨兮兮的身体，沉默着上了停在学校大门外十分赚人眼球的由两匹大白马拉着的车，内部空间确实比较大，莫轩独自占领了一个角落，快速解下上半身的衣服查看自己的伤口，完全没去管半天还不上车的夏马。

　　　　“哦哦，少爷，真是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啊。”老管家谄媚地竖起了小指，被夏马红着脸挥开，“你在说什么啊，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我炒你鱿鱼！”一派色厉内荏的态度，却从那时不时瞄向包厢的眼神能看出来他的心思根本没放在这里。

　　　　“是是，每次少爷一说不过我就会耍赖，好了你快上去吧话唠。”

　　　　“喂，你刚刚说了我话唠对不对，想死……”

　　　　两人用听起来有些幼稚的语言争论不休，莫轩将头靠在车壁上，淡淡地笑了一下。

　18第十八章　马车上的对谈

　　　　车厢内莫轩上半身完全光裸，他正在检查自己还有没有其他的伤口，毕竟魔法这东西，光是自己写的完全不能让人信服啊。

　　　　“废物点心，那么我们就直接……”话语慢了个拍忽然停止，句尾还带了颤音。莫轩感觉着夏马慢慢进了车厢，本来警惕的思维也稍稍变得迟缓，他现在很累，需要长时间的休息，十个小时，一个晚上的时间，便足够了，可是现在他的眼睛就几乎已经睁不开了，可以信任吗。

　　　　听着那仿佛被人掐住嗓子的话语，莫轩将紧紧闭上的眼睛睁开了一条缝，慵懒地靠在了背后的窗帘上看向此时正呆呆望着自己的夏马，还有鼻子下面两条极为明显的红色线条。莫轩皱了皱眉，将眼神在夏马全身上下扫了一圈，他没受什么伤啊，怎么现在流血了。还是说夏马刚才是去见美女了，还是个裸女？嘛，虽然说被刻画的稍微色狼了一些，莫轩觉得这人还是有可取之处的，但现在看来……莫轩收回好感。

　　　　看着对方冷漠地扭头闭上眼睛，意识到对方的拒绝夏马猛然惊醒，自己刚才到底在干什么啊，盯着别人瞧半天不说，还流鼻血。夏马呆滞地抽出自己袖子里的手帕，慢慢地擦拭着，同时不断地向某个方向隐晦地看去。华尔曼为什么脱掉上衣，是在诱惑自己吗？那刚才的扭头又是因为什么，欲迎还拒？自己喜欢……不对不对，自己才不喜欢，可是看起来很白很健康呢，锁骨什么的啊自己也有，没什么可看的，但是看起来挺精致的大概自己也是这样的吧啊哈哈胸前的两点也不错颜色淡淡地估计还能变鲜艳一些比如说浇上热水之类的啊啊腹部竟然有肌肉哦哦真的是肌肉啊虽然自己也有肌肉但是废物点心竟然也会锻炼身体真是贻笑大方呢。

　　　　他才没看……

　　　　才没看……

　　　　看……

　　　　就看一眼……

　　　　“那个华尔曼你为什么脱衣服啊天气很热吗我没感觉到哎。”夏马爬回了自己的座位拿出了什么扇着，脸上格外的红看上去就像是个热得脱水的人一样。莫轩缓缓平复了下呼吸，他完全没注意到刚才被人盯着盯得起劲。“夏马，我以为你知道我受伤了。”

　　　　那是傻瓜吗？更何况自己不想穿着脏污的衣服。

　　　　“哦哦，受伤……”夏马好像还没从什么地方缓过神来，在莫轩的再次瞪视下，才勉强回过神，“受伤？哦对了废物点心受伤了那现在伤口还疼吗？”夏马尽力保证自己不凑过去的坐姿，歪在垫子上用眼角余光看着华尔曼，哼，他这是在保证自己的地位，可不能被一个废物牵着鼻子走对不对。他得显示出高高在上来，对，就是高高在上，孤芳自赏，强者为王的气势。

　　　　“已经好了。”莫轩淡淡地回嘴，他只是觉得在别人的地盘上好歹也要尊重一下主人，要不然他一概以沉默应对，没有办法，暗系魔法是他前期保命的根本，如果不是特殊情况绝对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可不会因为什么友情啊爱情啊而把自己的未来轻易交付在别人手中。

　　　　“喂，我说废物。”莫轩听到那熟悉的叫法还是有些生气，但很快就释然了，反正叫的不是自己，华尔曼……哼，他们很快就会知道谁才是废物了。

　　　　“你能不能不要露出那种表情啊。”夏马皱着眉头用手指尖虚空点了点莫轩的脸，“真是一幅让人扫兴的样子，好像全天下的苦难都要自己扛一样，喂喂，废物也会有朋友什么的吧，一等公爵的儿子就那么没用吗？”明明以前都是目空一切，目中无人的态度的，什么时候变了，尽管还是那样一张脸却好像隔着镜子看到了那吸引人的另一面，自己绝对是吃错药了。

　　　　咦，竟然被夏马发现了吗？本来以为只是个傻瓜加笨蛋而已，啊，对了，虽然在小说中被华尔曼杀掉了，但人家好歹也是未来的宰相呢，这么点察言观色的能力不可能没有的。

　　　　“有些东西本来就是要一个人负起责任的，夏马，这整个北帝国将来就会是你的责任。”除了中央帝国外，东西南北四个分支都是只有公爵和宰相负责整体的运作，当然了，各个地方的叫法会有所不同，但是都是两两集权制度，大概在几个世纪以内，是不会有什么关键性的改变的。

　　　　“哈，那个啊，我还有很多人可以帮我啊，废物你将来也是公爵不是吗？你也得帮我啊，那可是你的本分。当然啦，你要是办得好的话，有什么难处我也会尽量帮你的，只是还人情而已，可没什么特别的意思，你可不要想歪，想歪了我会很困扰。”看着脸越来越红的夏马，莫轩困惑地转了转头，这个人前面几句还挺正经的，后面就会绕到无语的地方，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果然是被那个老管家带坏了吧。

　　　　老管家在外面默默垂泪，他好像听到有人骂他了，可是这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啊，傲娇不是错，用错场合就是大大的不对了，更关键的是自己只是猥琐，不是傲娇，能让少爷学到什么啊，越来越没贵族气质吗，不行，这一点绝对不能接受，回去就要进行特训。

　　　　而此时的莫轩当然听不到老管家的内心独白，他淡淡而固执地守在自己角落，不越雷池半步。“也许吧。”抱歉，他可没那个心思，在夏马抢夺葛丽丹的那天，自己就会跟夏马决斗，然后当众击杀他，不过这得是在得到公爵之位以后，不远了，所有的一切都不远了，莫轩通过窗户看着周围弥漫着欢乐气息的人群，这些，都是活生生的，小说里可以毫不留情地炸飞一片国家的领土，现在自己也进入了书里，所有的心理建设，又是否可以照拂到心灵深处？

　　　　莫轩忽然间变得有些茫然，在自己看来简单的目标也变得路途遥远而多生荆棘。

　　　　“哇，你看起来很不满意哦，干嘛，你是对我不满意吗？我叫你来辅佐我已经够给你面子了，老百姓们听说是你领导他们还不得掀了我的老窝，别摆出那幅脸哦，看着就想揍你，喂，你怎么把脸转过去了，看我一眼你会死吗，啊，好像看到脏东西一样的眼神，说，你把我看成什么了。”夏马猛然蹦到莫轩身前，双手正打算拽起对方的衣领才猛然想起对方上半身什么都没穿。

　　　　触觉落在光滑二字上已经很长时间了。

　　　　莫轩看了他一眼，唇角间淡淡扬起一个弧度，“你流鼻血了，天干物燥，谨慎自宫。”

　19第十九章　背后的人

　　　　因为听托利亚说哥哥在学校出事了，“娇弱”的葛丽丹特地带着小侍女候在大门附近，手边散发着艳香的花朵没有得到本来应该有的注目，反倒是被无情的摘取，撇于地面。“可恶的夏马，肯定又是那个家伙惹是生非连累了华尔曼哥哥，明知道哥哥体力不是很好还总是针锋相对，可恶，为什么我是女人，如果不是的话，我就可以把夏马那个笨蛋打个狗血淋头了哼气死她了！

　　　　今天是葛丽丹固定与宰相之子夏马的会面时间，但她顾不了那么多了，没有穿戴上精致的粉色公主服，头发也没有整齐地梳好，这对于以前的淑女葛丽丹而言绝对是羞辱，更何况西里夫对公爵府中女性的素养问题也管得很严。

　　　　所以，当她一看到夏马的马车接近，就先是撇撇嘴表示出生理性厌恶之后，还是挂着笑容迎了上去，天知道她只是来接自己的哥哥而已，希望能够快点把对方打发了，她可不想哥哥回来的时候看不到自己。

　　　　“葛丽丹，你怎么在这里？”莫轩下车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脸红红站在墙角处有些惊愕的葛丽丹，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花园等着自己身后下车的夏马吗？回头看了一眼脸色忽然变得臭臭的夏马，他还是朝前走了几步，接住了扑过来的葛丽丹，任着对方靠在怀里哭泣，自己的脸上反倒无喜无痛。

　　　　“嘤嘤，华尔曼哥哥，我听说你在学校出事了，特地过来看看，有没有伤到哪里，痛不痛啊？”葛丽丹哭得梨花带雨，盛满泪水的眼神中夹杂着掩饰不住的担忧。这个女人是真的在关心自己？莫轩有点触动，但还是假装自己不在意，一定是别有图谋的才对，女人……不能相信。

　　　　“喂喂，那女人不是过来等我的吗？”夏马大少爷对于被冷落表现出了由衷的气愤，他用手指松了松肩环的扣带，眯起了眼睛。

　　　　“啊，少爷啊，人家郎情妾意的，你是第三者先靠边站站吧。”

　　　　“你到底是哪边的管家啊，每次都要吐槽我，我这次真要把你开除了。”

　　　　“来吧！”

　　　　“……没下限。”

　　　　“多谢夸奖。”

　　　　看起来很悲伤的少女不停地翻看着自己的身体，虽然是为了检查伤口，但这样的动作对于男女来说着实有些过了。莫轩捂着自己身上刚从夏马那里借过来的外衫，防止在自己身上乱蹭的葛丽丹给碰掉，语气低沉地用手阻止了葛丽丹的下一步动作，“葛丽丹，别在外人面前丢脸，想想公爵大人。”他轻轻敲了一下葛丽丹的额头，提醒她注意分寸。

　　　　“啊！”殷红的小嘴微张，葛丽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很快恢复了得体的姿容，向着一边黑云压城城欲摧的夏马低头行礼，天知道看到两人刚才亲昵的举动夏马简直都要爆发了，他决定了，一定要把这女人抢过来，天天围在废物身边太碍眼了，像只花蝴蝶似的。哼，废物点心身边需要什么女人啊，女人如果不是眼光问题的话看上的肯定是自己啊，葛丽丹估计是味觉失常了吧。

　　　　“夏马大人，真是抱歉，此次还是去花园赏花吗？最近的樱姬花开得格外鲜艳呢。”樱姬花是人类帝国的国花，传闻是在一千年前人类与魔族的跨界战争中忽然在战场上盛开的鲜花，也有嗜血花之称，现在被比喻为战胜国的象征。但那段历史也终究是语焉不详，即便是人类帝国的获胜也只是用寥寥几句加以概括，而关于细节却完全是被含糊带过地彻彻底底，虽然不想说，但人类与魔族到底在那场战役中发生了什么，也只有当时的各个参战将领心里有数了。

　　　　此时几人不知道的是，对面三楼的窗子早已有人静静伫立。这是一扇用鲜艳的头骨装饰的覆盖了整个墙壁的落地窗，被附上了简单的障眼法，在外人看来这里不过是常年拉着窗帘罢了，而在屋中人看来，却不失为一个绝佳的监视场所。

　　　　年老体衰的一等公爵西里夫悠闲地品味着樱姬花茶，不似沙哑却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干瘪的嘴部传了出来，“用人类的国花樱姬花来泡茶着实好喝，自是带了那么一股清甜，却又隐隐烈烈地夹杂着鲜血的气息，当年这魔族之花本应被我等夺去，果然是失之交臂啊。”西里夫满脸的皱纹像菊花一般绽放开来，面庞上透着的浓烈鲜血气息带动了本来平静的气氛使之变得浓烈而深沉。

　　　　“公爵大人啊，别这样说，人类偷窃使诈的能力在所有种族中名列前茅，魔族一向不争这些口舌之利，更何况如若这次成功的话，人类帝国即便就算有再多的光明骑士团，也难以阻碍我们分毫了。”帕索站在身后，被兜帽遮住的脸部泛起了愉悦而狰狞的笑意。“所有人都为这短暂的和平而陶醉，愚蠢的人类根本不可能预见有多大的危机在悄然来临。也许等到他们午夜梦回，早已人头落地呢。这不就是我们潜入的目的吗？”

　　　　帕索非常不喜欢人类，甚至可以说厌恶的很。想起战争时唯一能跟自己抗衡的人类圣骑士丧身在他自己部下刺入后背的一刀之下，他就禁不住想要化身为炼狱狂魔将这些渣滓吞吃殆尽。那是唯一一个，可以与他战斗十天之久，还颇对他胃口的人类。

　　　　那个人长什么样来着？

　　　　记不清了。

　　　　不过反正也不需要记，人类都只是会窝里反的生物罢了。

　　　　“怎么，又在缅怀那个人类了？”西里夫好似想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大笑出声，嘶哑的声音在其中一颤一颤带着其妙的波动，间或夹杂着不知名的旋律。西里夫今天穿了一套黑色棉质布服，金色的镶边丝料缝合成了诡异的金色凤凰图案，“你还在意这个图案啊？”帕索瞥了一眼，想起被那男人打败时，自己隐隐约约看到的旗帜上的图案，那样耀眼的火红色，展翅欲飞的高傲王者，从没有见过的奇异生物。

　　　　“知道这是什么吗？”西里夫扯扯自己的衣服，他慢慢放下茶杯，目光落在公爵府邸大门口那静静站立仿佛任何事物都不能让其在意的拥有恬淡品质的“儿子”。明明几天前还是个目中无人的纨绔子弟，真是好像完全被改变了性格一样啊。不过倒不如说，跟那个传说中的人相比，在一开始却有着共同的相似点，一样的废物，一样的忽然改变，一样的让人移不开视线。

　　　　奇特的事情看起来又要发生了，那个学校里的老怪物恐怕也是发觉到这一点才急急赶回中央帝国调查吧。

　　　　那么，拭目以待喽！

　20第二十章　小威胁

　　　　莫轩告别了夏马和葛丽丹两人，独自回了房间睡觉，他的身体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如果不是刚才差点站着睡着那两个小鬼还不会放人吧。

　　　　“你给我好好养伤啊，明天要是看不到你我就亲自来抓人，下场你是绝对想象不到的，废物给我把皮绷紧了。”夏马撂下狠话，脸色不愉地带着一步三回头的葛丽丹离开了。临走前，莫轩抬眼望向三层被窗帘遮住的地方，心里有些讶异，刚才他感觉到了那边有一股强烈的带着恨意的视线，是公爵大人？还是其他人？

　　　　索性原地伫立了一会儿，默默想着心事，呆然半响还是摇摇头转身离去。

　　　　“我们是不是被发现了？”西里夫的皱纹咧地好像起了皮一般皱皱巴巴地糊在脸上，甚至还大笑着拍着窗玻璃，仿佛期待那人冲上来找他一般。

　　　　“西里夫快别闹了，你现在是老人啊是老人，给我坐下。”帕索在一边扶着额头，不过说实话他刚才也有些惊讶，华尔曼是感觉到他们的注视了吗？虽然并没有刻意隐藏气息，但光从视线就可以觉察到两人的方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吧。

　　　　“帕索你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哼，不过那小子倒是有趣，好想会一会啊，我的魔法从来没有失灵过。”

　　　　“……也许，是他跟自己父亲的心灵感应？”

　　　　“……”

　　　　莫轩回到房间，还没打开门，就被迫近后背的强势气息收回了所有注意力，猛然下蹲却被一个扫腿撂倒跌坐在房门前，头顶上赫然一把匕首正正中插着，显示着自己的软弱无力。可恶啊，莫轩抬头看向还在笑着的托利亚，不能使用魔法，身体酸软，这么些条件……他想干什么。

　　　　“哥哥可真是让我好等呢，在下面寒暄的感觉不错吧，把自己最要好的弟弟落在这孤零零的城堡之中，灰姑娘可是等着王子来救呢。”托利亚一只手指放在脸颊上，头上跟避雷针一般竖着的呆毛轻飘飘地旋转着，无风自动。

　　　　“你想，杀了我？”莫轩没力气再站起来，刚才劲道一泄，本来用来坚持的所有力气都付诸流水，手脚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无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柔弱的洋娃娃。托利亚慢慢单膝跪地，用手撑起莫轩的脸，“这么近距离一看我果然跟哥哥长得一点都不一样呢，因为哥哥是废物嘛。”他笑了，笑的很平淡很高兴很单纯，头上的呆毛柔柔地轻轻拨弄着莫轩额头的皮肤，被弄得有些痒他干脆偏头躲开。

　　　　“呐，哥哥，你说，如果我杀了你的话，不不，哥哥不要害怕啊，我是说如果你再重伤然后活过来，会不会又变成另外一个哥哥呢？托利亚好好奇。”大眼睛眨啊眨，黑色的瞳孔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宛如一轮新月，皎皎升起在黑暗的夜空，却带着镰刀的弧度。

　　　　“你大可以试试。”莫轩的身体机能已经疲累到极限，他用力打开掌控着他的那只手，随即瞪了过去，“反正我死了或者活着，跟你都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少了一个竞争者而已，他敢打赌自己会活下去，因为……因为什么呢，好像没什么原因，一切的自信都来自于莫轩是作者这个认知而已，可是如果没了自己，剧情也一样可以继续进行吧。

　　　　又来了，自己又开始将莫轩这个人代入世界的创始者这个身份了，逃脱不了，避无可避，下意识地就会想起自己的设定，然后用着“原来是这样的眼神”看着对方，露馅了。

　　　　“啊拉，哥哥你开始冒冷汗了呢，明明一开始还是了若指掌的架势，呐，哥哥，就让我给你来个警告好了。”他猛地拔下深深□铁门里的匕首，然后用舌头在上面舔了一口，鲜血随着动作渗了出来，莫轩在一边看着都头皮发麻，“你……为什么……”托利亚是商业天才，也是政治天才，他确实是未来的北帝国公爵最有名望的人之一，但他不是嗜血之徒，也绝对不会打架，虽说狠戾了一点，但是……

　　　　人设又被颠覆了吗？蝴蝶效应？不对，蝴蝶效应不可能这么快，也不可能改变地这么彻底，到底是谁的蝴蝶效应。

　　　　刀尖直指莫轩的心脏，两者相距仅仅只有那么几毫米，感受着寒冷的触觉，莫轩的瞳孔稍微收缩了一下。“我一直在观察你，华尔曼哥哥，包括你在学校，你在街道，甚至跟什么人会面，我都知道。所有的事情在你眼里就好像是已知数一样，带着所谓的‘啊，不过如此’的态度你以为可以在这个世界继续活下去吗？”

　　　　胸前有血渗了出来，“就是这里吧，破了个大口子，可是现在却看不出来。你是学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吗？华尔曼哥哥？能让一个废柴忽然变成魔法师的好东西？怎么办，托利亚也想要呢。”刀尖进入的更深了，托利亚的眼神里含着兴奋，“它伤害了我，也伤害了你，可你却在害怕，你不是什么事都知道吗？甚至连葛丽丹那个女人都被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嘛，你以前很讨厌女人的吧，我还记得那天你刚醒来时满眼对那个侍女的厌恶哦，不过你对于女人也很有一套呢。十七岁啊，好羡慕！”

　　　　托利亚将匕首向下移，放到了男人最宝贵的地方，察觉着身下的躯体猛然僵住，托利亚内心大笑出声，却还是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从容，“我不杀你，但是如果你不喜欢女人的话，这个地方也就没有意义了吧。公爵家的后代，靠我一个人就足够了。”

　　　　刀尖不断比划游移着，相信是跟那人就如法忍受自己命根子被人这样对待的恐惧感。

　　　　是个正常男人就不会想要当太监啊！

　　　　“玩弄够了就快点放开我，托利亚你真的这么恨我吗？”莫轩忽然大吼出声，他的精神力已经崩到极限了，完全没有意义地被威胁被压迫也让他的神经一直处在濒临爆发的边缘，就差那么临门一脚……

　　　　“啊嘞，怎么办，哥哥要发飙了，可我还想……”

　　　　忽然“砰”的一声，莫轩身周的压力骤然减少，眼前刚才还趾高气扬的托利亚被一棍子扫离老远，整个身子趴在墙壁上砸出了个大洞。“哼，真是不听话的小崽子啊，明明都被公爵大人严厉警告过了还是想染指不属于你的东西吗？”回头看了一眼还有些瑟瑟发抖的大少爷，啧，只是一点点杀气而已，果然还有的学。

　　　　要不是西里夫说还要看看好戏，他倒是想知道被切掉男人的命根子华尔曼会不会露出完全不同于以往的绝望表情呢。

　　　　越是淡然处之，越是想要人去撕毁，去燃烧，去逼迫，去拉着他一块儿跳进深渊。

　21第二十一章　内视

　　　　“小子，快点回去。”帕索闷声闷气地，不知道在想什么，横了莫轩一眼后，用手捏住刚刚清醒还没有怎么恢复意意识的托利亚的呆毛就转身下了楼。“喂，华尔曼，你可别做些多余的事，这片大陆不会因为你一人而变的。”

　　　　这是什么意思，警告吗？他又察觉到了什么？不对，应该说是西里夫知道了什么。莫轩狠狠握了握拳头，转过身打开房门，偏头望了眼那离去的背影，慢慢地眯起双眸，西里夫，北帝国一等公爵，懦弱的统治者，深居简出，却从来都极为严肃，好大喜功，变了，一切都变了。

　　　　二楼尽头的窗户不知道被谁打开，一阵风吹了过来，带来了花园中甜腻的香气，也带来了一片欢声笑语，葛丽丹和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