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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笑浮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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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我再无所求,今后的路,我会遵循本心,一往无前。”

【善哉。墨非,就此别过。】

……

墨非的突然入定,本来并没有人发现异状,直到予初给她送水时,久呼不醒,才引起众人的惊觉。

巫越等人先后来到墨非身边,无论如何呼唤都不见她清醒,更令人诧异的是,以巫越的力量,竟然无法移动墨非分毫,她就像磐石般,坐在软垫上屹然不动。

众人无不心惊。

不一会,墨非的左眼突然落下一滴眼泪,同时身体竟然隐现光芒。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大火骤然旺盛,空中随之响起一个如铃声般的轻吟,火中的逝者化作灰烬,星星点点漫空而去。

“这是圣者显灵,超度亡魂。”不知谁如此惊叫一声。

随后更多的人开始骚动起来。

他们纷纷跪下叩拜。

此刻,端坐如山的墨非,在他人眼中就如圣尊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虽然有些玄幻,不过为了将玉符的因果完结,不能缺少。

之后再无异能,墨非要好好工作了,也要解决感情问题了……

第九十六章 第二次承诺

当亡魂化作漫天星尘;墨非醒了过来,刚才一切仿若梦幻。面前是巫越等人关切的容颜;周围是磕首跪拜的部落重众人。

她;回来了。从此;这里便是她后半生托付之地。

伸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玉符,玉符虽还在;但她知道它从此成为了一块普通的玉饰。

“浮图……”巫越蹲在墨非,动作有些小心翼翼,似乎害怕轻轻一碰;心念的人就会化作烟云消失无踪。

墨非看了看他;缓缓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她又看向周围的人,重复道:“没事了,大家不用担心。”

众人的脸上这才露出释然的表情,原本紧皱的眉头都舒展开来。

栖夙笑道:“在下适才还以为浮图会羽化登仙呢。”

宝尊在一旁连连点头,其余人亦心有余悸。

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刚才那样的异象,一个人突然坐定如石,屹然不动,身上还发出淡淡的光芒,也许是夕阳的反光,众人也不确定,但那一刻心头似乎都有种不踏实的感觉,几乎有一瞬间以为眼前之人要走了……

墨非转头看到仍然跪在地上的众人,本来他们跪的是逝去的战士,如今却向她俯首。

她开口道:“大家不必向我磕首,我只是一名普通人,受之有愧。”

坎洛长老恭敬道:“行者大人普渡亡魂,使他们得到安息,当得我们这一跪。”

“他们皆是为家园而战的勇士,应该得到安息,此乃诸位的诚心告慰,非我之功。”超度他们的是玉符,自己顶多算个摆渡人。

众人听罢,又拜了拜,便不再提刚才之事。

坎洛长老领着众人起身,向前走近几步,行礼道:“大人,我等有一事相求。”

“请说。”

“在行动之前,我草原十五部落便已决定,无论结果如何都希望能成为炤国子民,永奉炤王为主。”

墨非并不意外,从巫越决定解决烈鹰族开始,这片草原便注定是他囊中之物,只不过没想到部落众人会主动效忠。

坎洛长老又道:“我等相信,能得行者大人辅佐的炤王必是一代明君,有他统领,草原必然走向辉煌。此乃我十五部落共同的请愿,望大人成全。”

墨非看向巫越,后者朝她点点了点头。

“部落儿郎皆是勇士,能得诸位归附,乃炤国之幸。”墨非缓缓道,“不过诸位之请愿毋须在下来成全,我身边这位便是炤国之主。”

部落众人闻言,无不惊异。他们虽然知道巫越必然身份尊贵,却不知尊贵若此。他的骁勇可是诸人有目共睹的,草原男儿最佩服勇武之人,眼前的王者令他们心悦诚服。

巫越道:“炤国接受尔等的归附,自此这片草原将受炤国庇佑,团结一心,荣辱与共。”

“团结一心,荣辱与共。”数千人同时欢呼,声音回荡在广袤的草原之上。

巫越看着坐在身边的浮图,心中似有一团火在燃烧。眼前之人,实在给他带来了太多的惊喜。

相比于巫越等人的欢喜,栖夙却是面色复杂,他望着浮图的侧脸,手指微微动了动,终究只是喟叹一声。

一开始就已错失,自己哪里还有胜算?但就此放弃,他做不到。

这时,又有一群人走过来,他们对墨非和巫越单膝跪地。

其中一人道:“我们来自蛮地,从走出山脉那一刻开始,我们便决定追随行者大人,即使只做一名小小从仆亦不后悔。”

“原来你们是来自蛮地的勇士,在此,浮图要多谢诸位不惜跋山涉水前来营救,浮图有愧,害众多兄弟牺牲在了异地他乡。”

“大人不必愧疚,大人为我们所作的,足以令我们心甘情愿地赴死。”

“没错,我村的瘟疫便是大人与宝尊大夫解决的。”

“还有那场冲垮了村落的泥石流,几位行者大人花了一天一夜,将我们一个个从泥土下挖出来,虽然只活下来了几十人,但此等大恩永世不忘。”

“……我远行时不慎落崖,双腿折断,在饥饿待死之际,有幸遇到大人,得宝尊大夫救治,又不辞辛苦将我送回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家乡……”

“还有……”

众人细数所承之恩,脸上无不露出感念之意。

很多事,墨非自己都不太记得了。想不到短短一年多,自己竟然做了这么多事。有些在她看来只是小事,但积累下来,却不知不觉中获得了丰厚的回报。这种感恩之情是千金难换的,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资格承载这些。

“大人,请收下我们吧!”那第一个说话的男子又道,“我们虽粗鄙,却能吃苦耐劳,鞍前马后,无怨无悔。”

墨非道:“你们可是下定了决心?跟随我,可能不但得不到权财,更有可能失去性命。”

那数十人相视而笑:“在来之前,我们便已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那好,你们从此便是浮图的追随者。”一共三十四人,年纪最小的不过十七、八岁,最大的也不过四十。他们衣着褴褛,皮肤粗糙,多是山野猎手或乡间壮勇,乍看之下有如一群难民,但他们有着共同的执着与热忱,这是墨非最看重的。

三十四人欣喜地朝墨非行礼跪拜。

巫越等人却是不解,为何墨非要收下这样一群山野乡民?大字不识,武艺不精,随便在炤国城内拉一个壮丁恐怕都比他们体面。若只是为了感谢他们,送些钱财让他们荣归故里不就行了?

此时谁也不知道,墨非心中对他们早有了一个合适的安排……

一切尘埃落定,巫越将墨非抱进帐篷,宝尊和予初跟着进来准备给墨非换药。玉灵离开前,显然并未将她的脚伤治好。

栖夙也跟了过来。

“你不打算走了?”巫越小心将墨非放下,然后转身冷冷地看着栖夙。

栖夙笑道:“走是要走,不过在次之前,不如谈谈有关景国仁风城的事情。”

此时炤国与庆国的军队还在仁风两边对峙呢。

“你想怎么谈?”巫越一撩披风,坐在墨非身边。

栖夙也坐下来,侃侃道:“景国已是炤庆二国的囊中之物,然两国为此皆付出了偌大的代价,在攻破仁风之后,若还要继续打下去未免得不偿失,不若就此鸣金收兵如何?”

巫越冷笑:“当初可是你庆国先招惹本王的,如今几句话就要本王罢手?”

栖夙摇了摇头,轻笑道:“戎臻王此言实在有失偏颇,在下确实算计了贵国,可是尊下又何尝未算计我庆国?不过五十步笑百步而已。”

“此事姑且不论,但你栖夙多次冒犯浮图,这笔帐本王不能不算。”

栖夙眯起眼:“戎臻王想如何算法?”

巫越拿起腰间的长刀,道:“跟本王打一场,生死不论。”

栖夙紧紧盯着巫越,眼中泛起冷光。他自知武力不如巫越,但被这样挑战,他心中也升起几许不甘,不但是对自己未战先言败的不甘,也是对得不到到浮图的不甘。

而巫越早就对这个男人的作为忍无可忍,有此机会,他断不想放过。

两个互不相让的男人之间渐渐弥漫起汹涌的杀气,就像冰与火的交锋,似乎随时可能爆发。那种压抑的气氛令帐篷中的宝尊与予初有些喘不过气来,脸色都开始发白。

“好了,还没打够吗?”墨非的声音突然传来,打破这凝重的气氛。

她淡淡道:“外面亡故的人是为家园而战,你们又是为了什么,意气之争?”

栖夙笑了笑,半垂眼睑。

巫越则看向墨非,握刀的手并未松懈。

墨非伸手搭住巫越的手背,道:“主公,浮图觉得栖夙的提议甚好,两国连年征战皆已是元气大伤,有此和谈之机,为何还要拼个你死我活?不如攻下仁风之后,便划其疆域,分界而治。”

巫越感受到墨非手上的温度,身上的杀气逐渐变淡,他缓缓道:“本王不反对和谈,然栖夙多次伤害于你,本王不能让你白白受辱。”

墨非道:“杀了栖夙,和谈又如何进行得下去?不过是逞一时之快罢了。”

巫越沉默,他自然知道栖夙在庆国的地位,这是个可以影响庆王决策的男人,就像浮图之于他一般。

“浮图果然明理。”栖夙笑道。

墨非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浮图与国事相比无足轻重,不过个人对你却是好感有限。”

栖夙郁闷不已。

巫越心情明朗,果断地不再纠缠杀不杀栖夙的问题。

他道:“栖夙,本王愿意和谈,不知你是否有把握说服庆王?”

“自然有。”

“那么旁事暂且不提,我们这就研究一下双方和谈的条款。”说话时,巫越握住了墨非刚才搭在他手背上的手,后者几次想抽回来都没有成功。墨非瘫着一张脸,因为不想影响他们谈话,也就没再挣扎了。

栖夙见此,心中咬牙切齿,脸上却依然微笑随和,只是与巫越谈判时毫不相让,寸土必争。

宝尊和予初偷偷看了看那三人,明智地选择淡化自己的存在。

两人的谈话一直持续到深夜,直到外面有人叫他们吃饭才结束。

这短短两个时辰的会谈,便是不久之后的“仁风会盟”的前身,它直接影响了未来五十年的政治格局,两个鼎立的大国自此起步,各自走向了繁荣昌盛的辉煌之路……

饭后,疲惫不堪的众人都早早休息去了,草原之上除了呼呼的风声与断断续续的私语声便再无他响。

墨非在予初的服侍下洗漱完毕,便独自留在帐篷中按摩双腿。

脚掌上的钉刺伤也就罢了,但那灼烧的疼痛却是难熬,她不敢直接碰触伤口,只能在小腿和脚踝处按摩。

这时,门口传来帐篷被掀开的声音,墨非头也不抬道:“予初,不用整晚照顾我了,你去休息吧。”

来人没有回答,只是跨步走到她身边,巨大的阴影将她整个人笼罩。

墨非抬头,原来是巫越。

“主公,这么晚了,为何还不去休息?”

巫越没有回答,只是坐在她身边,执起她的一只脚,轻声道:“好严重的伤,你是如何忍受住那样的痛苦?”

“或许是神在助我。”墨非玩笑道。

巫越抬起头,一脸肃容道:“有时本王觉得你便是自天上而来,不知何时便会回到天上去。”

“主公多虑了。”墨非柔声道,“既然选择留下来,浮图便不会轻易离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主公将浮图逼走。”

“本王怎会逼……”巫越的话说到一半突然中断,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墨非,半晌无语。

墨非垂下眼:“主公对浮图的厚爱,浮图只有以一生才学回报,但其中不包括浮图的……唔。”

话未说完便消失在唇齿间,巫越突然一把揽住他的腰,狠狠地吻住他的唇。

炽热的气息在两人之间弥漫,那熟悉的触动令人发狂。

巫越微微松开,又轻啄了几下,沙哑道:“你总是要将本王与你的关系划得如此清楚。”

“不清楚一点,将来恐生怨怼。”

“不会的,本王永远不会伤害你。”巫越的唇擦过他的额头、眼睑、鼻尖再到唇边,“本王要让你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士,也要你成为本王至亲至爱之人。”

“主公未免太过贪心。”

“本王是很贪心,不将你彻底收归羽下,本王永远不得心安。从来没有人能让本王如此焦躁,所以浮图,你也不能置身事外。”

“若浮图一直不愿意放弃男子之尊,主公是否会像现在这样不顾浮图的意愿予取予求?”

墨非被巫越压在身下,双手都被钳制,只能任由他亲吻自己。

“或许吧。”巫越舔/舐他的耳垂,低沉道,“本王会让你熟悉本王的碰触,从今天开始,本王允许你抵抗,但不允许你不战而逃。”

墨非怔然,有些哭笑不得。

“浮图,放下那些顾及,你不觉得你已经在慢慢接受本王了吗?”

接受吗?墨非不知道,对感情她向来束手无策,而且自己的真实性别也是一种考验。她真正在乎的不是成为巫越的人,而是成为巫越的“女”人。巫越对她的感情其实已超越了性别,即使她坦诚,估计他也不会震怒,更有可能的是立刻迎娶。

这样的情况,非她所愿。

“你在想什么?”巫越静静地望着墨非。

墨非道:“你说,要让我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士?”

“当然,你有这个资格。”

“那么请主公记住今天的话,浮图将来会成为一品国士,无论是否……是否与主公有其他纠葛,主公都不能动摇浮图国士的地位。”

巫越有些奇怪,浮图从来不是看重权位的人,那么他所说的话有何深意?

墨非又道:“除此之外,浮图不要其余任何名号,或是……名分。主公是否能给予浮图这个承诺?”

巫越定定地看着他,心头千回百转,实在难以猜透他的心思。不过浮图那句“无论是否有其他纠葛”似乎在暗示他已经做好了将来成为他的人的准备?

巫越止不住心中的欢喜,他慎重点头道:“本王承诺你,永不动摇你国士之位。”

浮图,再也跑不掉,他会是他的!

“请主公别忘了,您已经违背过一次承诺,若再失信,浮图便立刻死在你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忧桑,为嘛老天不给我一双勤快的手……

第九十七章 共浴

巫越和栖夙虽然达成了初步的和谈协议;但具体内容的签署还需要与庆王交涉,所以几天后;巫越带着墨非先行离开草原;往西古关腹地而去;同行的还有孤鹤、宝尊、予初以及数十名骑士,他必须尽快赶往仁风与眀翰等人汇合;其余士兵连同那三十四名蛮域追随者可随后而至。

西古关内大部分地区皆是荒野险地,人烟稀少,并无适合休养之所。巫越等人骑马日夜兼程;通过照月关;到达了明城;在城守府暂时落脚。

明城城守对于巫越的突然出现感到十分惊异,巫越此刻不是正在景国打仗吗?怎么一声不响地出现在这边陲小城?

随后在见到巫越抱着的男子之后,城守心中有了几分了然。他也听闻了有关佛徒行者的传闻,原本一直以为只是同名同姓,如今看来这位果真便是戎臻王六上卿之一的墨君浮图。为了迎接他,戎臻王竟然亲自来到这里,王对他的重视确实非同一般,这两人的关系恐怕也非一般君臣……

巫越带着墨非走进城守为他们安排的房间,在简单地填了一下肚子之后,便吩咐仆役为诸人准备热水梳洗。

连日的赶路,众人都已是疲惫不堪。

“将本王的热水也一并送到浮图的房间。”听巫越这么吩咐,显然是要和墨非一起沐浴了。

墨非连忙阻止即将退去的仆役:“等等。主公,您在这里沐浴似乎不太妥当,想必城守大人已经为您准备了舒适的沐池。”贵族所用的沐池非常讲究,设有取暖用的壁炉、大型的陶制地漏以及排水管道等等,皇宫中更有好几种不同类型的大型沐池,专供君王与妃子共浴。而一般人家多是用浴桶或浴盆,取水倒水都不太方面。

巫越乃炤国至尊,怎能在下臣的房中沐浴?更重要的是,墨非可没法与他luo诚相对。

“你说的对,那浮图跟本王去沐池沐浴吧。”巫越这才想起沐池比浴桶要舒适多了。

额,她又不是这个意思。墨非郁闷,表情却依然平静地说着:“多谢主公了,浮图还是习惯一个人沐浴。”

巫越瞥了他一眼,道:“浮图恐怕是不放心本王吧。”

“主公英明。”墨非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

“……”巫越气结。

“你未免太小瞧本王的定力了。”

定力?墨非垂眼看向别处,不置可否。

巫越的牙齿有些痒,觉得自己被鄙视了,这个天下敢这么跟他说话的估计也就浮图一人了。

“你脚伤未愈,一个人行动不便,本王可以帮你擦身。”不管浮图愿不愿意,他却是不想放过这个可以与他共浴的机会。

“擦身这种事怎能麻烦主公?叫下人代劳即可。”墨非已经在考虑是不是该找个仆役来做做样子了。

“可是,”巫越蹲在墨非身边,目光炯炯地望着他道,“本王不想让别人碰你。”

墨非的心跳漏了一拍,半晌才呐呐道:“……皆是男子,何须介意这些小节?”

“本王就是介意,浮图的一切皆独属于本王,他人不得亵渎半分。”

墨非忍不住看了看伏跪在门外的仆役,小声道:“主公,慎言。”

巫越看也没看那些人一眼,只是淡淡道:“谁敢非议,直接斩了便是。”

墨非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她毫不怀疑他这句话的真实性,绝对是说斩就会斩的。典型的霸权主义,将来要辅佐他,还真是任重而道远。

不过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解决“共浴”的难题。

正在琢磨措辞时,予初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对着两人俯身行礼。

墨非眼睛一亮,对巫越道:“主公应该疲乏了,不若早些去休息吧。至于浮图,让予初服侍即可。前阵子在草原时,便是予初随身照顾,她懂得按摩,可帮我缓解伤口的疼痛。”

予初忍不住抬头看了墨非一眼,结果正对巫越冰冷的目光,忙又低下头去,心里颤颤的嘀咕:她何时懂得按摩了……

“是吗?”巫越盯着予初看了几眼,面色沉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半晌才道,“既然如此,那就让她服侍你吧。”

墨非暗自松了一口气:“多谢主公。”

待热水送到,巫越也没再多作逗留,叮嘱几句后便跨步离开。

予初将替换的衣物一一放好,又试了试水温,然后对墨非说道:“先生,可以沐浴了。”

“予初,你去外头候着,这里我自己来就行了。”

予初看了她一眼,小声道:“先生刚才不是说要予初按摩吗?”

墨非无奈:“适才不过是托词而已,予初应该知道我一向是独自洗漱的。”在草原时,因为条件不允许,墨非几乎没洗过澡,每次都只是用水擦擦身而已。偶尔松一下绑束胸部的绷带,都得小心翼翼,不敢让人接近。

予初沉默了一会,转身朝屏风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来,只听她小声道:“其实,予初知道先生在顾及什么。”

墨非微愣,回问道:“你说什么?”

予初顿了一下,而后像做了什么决定般,面对墨非认真道:“予初其实早知先生是……女子。”后面“女子”两个字说得极为小声。

墨非大惊,半晌没有回应。

予初跪坐在她身边,继续道:“先生走过真炎之路后便昏倒了,当时现身浑身发热,予初便帮助先生擦洗身体,结果却发现……”

墨非抓住予初的手:“此事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

“只有予初一人知晓,连宝尊亦不知。”

墨非吁了一口气。

予初又道:“先生放心,予初并非不知轻重之人,女子行走于世有多艰难,予初一清二楚。”

“谢谢你,予初。”墨非相信她,这个女孩自从跟着她走出山村之后,一路上任劳任怨,不曾有过半句怨言。宝尊因为医术而获得世人的尊敬,而予初从来只是默默无闻,无声地奉献。

独自背负着这个秘密太久,如今有另一个人分享,反而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让予初帮先生擦身吧。”予初边说着边帮墨非更衣。

墨非看了看身边的大浴桶,对她说:“你去拿套衣服过来,和我一起洗洗。反正我也无法泡澡,你用了,也免得浪费了这些热水。”

予初笑着应了一声,去自己房间拿了套衣服过来。

“先生,你经常这样绑着,不觉得难受吗?”予初一边帮墨非擦背,一边询问道。

“难受也得忍着,好在我不像予初这么丰满。”

予初扑哧笑了一声,表情有些羞涩:“先生别取笑予初了。”

“怎说是取笑?”墨非愉快道,“予初温柔贤惠,将来我一定要给予初找个好夫婿。”

予初低声道:“予初不要什么夫婿,只要能一直跟在先生身边便好。”

墨非道:“我不会赶你走,即便将来你嫁人也可以继续留在我身边,只是到时你的夫婿恐怕要埋怨我了。”

“先生是知道的,予初曾被恶人□,而且不止那一次,自从予初的亲人相继过世,予初便再无依托,若非有着代替已故亲人活下去的执念,恐怕予初早就了此残生了。对嫁人,予初不作丝毫念想。”

墨非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痛苦都已经过去,予初不必太过介怀。”

予初笑了笑:“是的,痛苦已经过去,予初曾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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